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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运贵女:大伯眷恋成瘾-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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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威力难以想象。”
袁媛听了咋舌不已,“小小一只虫子竟然这么厉害?”
陆百妖给了她一个“那是当然”的眼神,
他看了赵构一眼,“和寒蝉所携带的寒气相比,你体内的寒毒就不算什么了。要是能够找到寒蝉,它只消那么轻轻一吸,就能将你体内的寒毒尽皆吸到自己体内,还不会有任何不适。”
他拍了下大腿,“不过呢,说起来简单,关键这寒蝉不好找啊,应该说,岂止是不好找,简直就是上天入地也难寻。所以,你们还是不要想了,想法子渡过黑水河才是正经。”
说完,他就起身,将手负到身后走了出去。
赵构看袁媛一副沉思的模样,上前揽住她的肩,“鬼医说得对,寒蝉太过难寻,比之凤凰花犹有过之,你能找到凤凰花也是机缘巧合,但寒蝉可就没那么容易碰到了。我们还是别想了,嗯?”
他揽着她往外走去,“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想到法子的。走,我带你出去逛逛,也不枉来了这一趟。”
走到门口时,袁媛突然抬起头来,眉间微蹙,“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师父说的寒蝉。”
赵构先是一惊,继而笑了,伸手在她的脸颊上摩挲了两下,柔滑粉腻的触感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滋味儿?想到此,他心里一荡,他忍不住凑过去轻咬了一口。
袁媛拍打了他一下,“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你怎么突然咬我一口?还咬在脸上,出去让人看见了多难为情啊。”
她转身要回去照镜子,看自己的脸上是不是被他咬出了牙印。
赵构从后面抱住她,“没有留下印子,我哪舍得下力气?不信的话,你在我的脸上也咬一口好了。”
袁媛啐了他一口,“谁要咬你了?”
“那我来咬你了!”赵构将她一把转过来,作势要咬她,袁媛笑着躲他。
“啊!”她脚下突然绊到了什么,身子直直倒下去,赵构一把接住她,抱着她旋转了几圈。
袁媛手搭在他肩上,两人长久对视着,赵构脑袋朝她低了下来,她下意识往旁边偏了偏。
他捧住她的脸,不让她躲着自己,终于吻了下来。
黑水河上空,一只硕大的玄鸟飞跃而过。玄鸟翅膀张开,足有两三丈长,真个庞然大物也。
玄鸟的背上,坐着一个身着一袭鹅黄色裙衫的女孩子,面容纯真娇俏,甜美可人,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露出甜腻的酒窝来,叫人看了恨不能伸出指头戳一戳。
黑水河宽约数十丈,然而玄鸟只几个振翅间就飞到了对岸。
叶灵姝向下看去,靖安城的全貌尽数被收入眼底,里面的人密密麻麻如一只只蠕动的黑蚂蚁。
眼见着就要抵达目的地,她的心情顿时振奋不已。
可是她总不能直接坐着玄鸟飞到城里去吧?到时候指不定被人当成异端惹来各种围观,甚至打骂也说不定。她得找个地方降落下来。
叶灵姝四目望去,注意到距离城池不远处坐落着一座山峰,忙指挥玄鸟道:“小黑!看见那座山没有?快到那里去。”
玄鸟轻啸一声,翅膀微一振动,便直奔山峰而去。
叶灵姝从玄鸟背上跳下来,回头对它挥了挥手,“小黑,你自己去玩儿吧,等我叫你的时候你再来接我。”
玄鸟在她脸上蹭了蹭,振翅而起,直上青云,转瞬就不见了踪影。
叶灵姝欢快地下了山,来到靖安城下。她站在城门口仰头注视了“靖安城”几个大字一阵,便随着人流进了城。
靖安城虽为边城,但中周与西夏两国之间被一条黑水河隔开,一年里有十个月都是太平的,因此人们并未怎么遭受战乱之苦,生活很是平和安乐,城中自然也是一派繁华喧闹的景象。
叶灵姝负着手一路蹦蹦跳跳,看什么都觉得新鲜,时常会凑到摊子边或店里面仔细观摩一番。
“姑娘,新鲜出炉的煎饼嘞!三文钱一个,焦香酥脆,来一个呗!不好吃不要钱!”
“包子嘞包子嘞!皮薄馅儿足的包子!两文钱一个!五文钱三个!”
如此种种,不胜枚举,叶灵姝一路走一路看,一路买一路吃,不亦乐乎。
“中周可比我们西夏要繁华的多了,一座边城就热闹至此,想必地处腹地的那些大城市甚或都城要更为繁华数十百倍吧。真想去看看啊!”
叶灵姝手里拿着一串烤羊肉串一边吃得津津有味,一边心里忍不住感叹着。看见前面有一处杂耍的,她眼睛一亮,忙三两下将烤肉串给啃光了,跑过去挤进人群,眼也不眨地看着杂技表演。
里头表演的是爬竿,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脚下踩着一只圆环,头上顶着一根竹竿,竹竿约莫有一丈来长,一个小孩子爬到竿子上,一会儿金鸡独立,一会儿倒挂,一会儿翻筋斗,做出各种惊险动作来。
下面的男子得时刻保持自身的平衡,不能让自己摔了下去,更要保持头顶上竹竿的稳当。
周围的人看的是提心吊胆,欲罢不能,每当竹竿上的小孩成功完成一个惊险动作时,人群便爆发出一阵排山倒海的热烈掌声,更有此起彼伏的叫好声,让置身于其中的人也未免受到这热闹气氛的影响,心情跟着激动热切起来。
除了爬竿,旁边还有踩高跷、喷火、幻术等表演,个个都精彩之极,叫人目不暇接,叶灵姝拍的手都麻了。
第117章 杂技()
街市上毂击肩摩,人流如潮,袁媛和赵构手挽手从街头逛了过来,见了这边的杂技表演,袁媛兴冲冲道:“走,我们过去看看。”
她拉着赵构往那边跑,恰逢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差点撞上去,赵构将她往回一拉,护在怀里,颇为无奈道:“慢些,那杂技又不会跑。”
袁媛朝他吐舌做了个鬼脸,安分地待在他怀里,由他护着往那头走去。
可惜来到面前时,她发现这里的人也并不少,里三层外三层的,可谓是人山人海,站在外面根本就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袁媛扶着赵构的肩踮起脚,伸着脖子往里看去,可惜只看见了一大片人头,杂技是一点儿也看不到。
正自沮丧间,她突然发觉身体腾空了,原来赵构竟将她抱了起来,还是那种抱小孩子的方式,他坚实有力的臂膀稳稳托着她。
赵构本就身形峻拔,站在人群中有如鹤立鸡群,她又被他这样抱着,如此一来,她顿时比所有人都高了大半个身子,四下里望去,一览无余,场中的杂技自然也逃不过她的眼睛。
可是这样也太让她难为情了。
她缩着脖子向旁边看去,就见着一个坐在大人肩上的小孩子眼也不眨地盯着她看,她顿时感到一阵羞赧,忙拍着他道:“赵构,快放我下来,别人都看着我呢。”
赵构仰头笑看着她道;“怕什么?看便让他们看去,媛媛还怕被人看么?”
“好!好!”忽然,场中爆发出一阵震天的叫好声,袁媛不禁转头去看,渐渐被吸引了心神,忽略了自己被赵构抱着的事了。
见状,赵构暗自笑了。
袁媛看杂技,他只看着她一人,看她笑得开心,心情也跟着变得前所未有的明朗与欢畅,周围的人群和喧嚣一时间好似去远了,变成了灰暗无声的背景,只有她一人是色彩鲜明生动活泼的样子。
夜色不知不觉降临,今日恰是清明,晚上不实行宵禁,民众们可以彻夜狂欢。
晚上街市上的热闹比之白日里不遑多让,甚至犹有过之。
街头至街尾,角抵、杂技、幻术、乐舞、傀儡戏等,纷缛繁杂,撩人眼目,先有“山车旱船,寻撞走索,丸剑角抵,戏马斗鸡”等等一连串百戏次第呈演,耍弄腾挪。
而后,又有驯兽艺人引导老虎、猴子、蟒蛇等野兽入场。这些野兽训练有素,应和着乐曲,或瞻拜行礼,或舞动身躯,动作循节,满场无不称奇叫好。
这其中,最受欢迎的就要数竿技和绳技,也便是前面所说的“寻撞走索”。这两样杂技,围观的群众可谓是最多的,更有些人攀爬到楼阁、石柱、树木上面,就是为了寻一个视野好的地方,能够将杂技尽收眼底。
白天袁媛看见的“爬竿”便是竿技的一种,而晚上的竿技表演显然更为出神入化,动人心魄。
只见场中的艺人头顶百尺高竿,竿上装置“瀛洲”、“方丈”等木制仙山,一个身形瘦弱动作灵巧的少年攀竿而上,手里拿着一枚红色符节,且歌且舞出入于仙山之间。
那红色符节往往在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远望去,就像是一个行迹飘渺的仙人在仙山中流连忘返一般,着实稀奇神妙,令人惊异非常。
这种种奇妙情景,果真应了那一句“楼前百戏竞争新,唯有长竿妙入神”的诗句。
袁媛一时看得心神激荡不能自已,心想这些古代的杂技艺人还真是了不起,要是搁现代,铁定得被当成神人来供人瞻仰膜拜。
赵构看着她满脸惊叹震服的模样,好笑不已,伸手将她微张的嘴巴合上,道:“这就让你叹为观止了?那边还有更绝的呢,走吧,去那边看看。”
袁媛舍不得走,可又想看那“更绝的”,只得恋恋不舍地被赵构拖着走了,却不时回过头来张望,看那高竿上的少年到了哪儿。
“看。”赵构将她的脸轻轻转过来。
只见前面立着一根百尺高竿,上面勾连着五条绳子,绷得笔直,五个八九岁大的小女孩儿身着五彩衣,执戟持戈,每人各踩一条绳子,随破阵曲乐曲翩跹而舞,并且“俯仰来去,赴节如飞”。
袁媛瞬间将刚才的竿技表演忘到了脑后,全部的心神都被面前的绳技给吸引去了,直看得是目眩心惊,一颗心跟着起起伏伏,乍喜乍惊,惊呼不已。
周围人群拥挤不已,赵构将她护在怀里,帮她抵挡着外界的各种骚扰,让她能够专心看表演。
忽然,又有一名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出场了,她叠起十张彩色小木床,每张小床仅有一尺多宽,也就相当于手臂来长。
女子立于床顶,五个身着彩衣的女孩跃然攀床而上,执五彩小旗,在半空手足齐举,表演舞蹈,如履平地,身手超凡。
其惊险程度,看得人心头怦然,没有一刻平静。
袁媛喃喃道:“她们跳的这是什么舞?”
这个赵构还真不知道,毕竟他从来都不关注这方面,也没什么研究。
倒是旁边的一个鹤发鸡皮的老丈告诉了她答案,“这个啊,是浑脱舞。”
“哦,浑脱舞啊,不懂。”袁媛摇头,满脸疑惑的表情。
老丈哈哈一笑,给她娓娓道来,“这浑脱舞啊,原名泼寒胡戏,又名苏幕遮,是从北胡那边传过来的,舞蹈时以面具蒙面,赤着脚,互为泼水,谓之乞寒,不过传到我们这边来后就变了样子,不再泼水了。”
袁媛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我就说她们为何要蒙着面具呢。老丈还真是博学广识,真是让我们涨见识了。”
老丈冲她摆摆手,“过奖过奖,咱们还是专心看绳技吧。”
观看的人群中,有不少都买了面具戴上,也跟着浑脱舞的乐曲和节拍跳了起来,舞之蹈之,其乐融融,一派欢乐景象。
袁媛一时心痒难耐,对赵构道:“要不我们也去买个面具来戴上玩玩儿?”
不想她才说完,赵构就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只面具,递给她。
袁媛惊喜地接了过来,一看是个小鬼面具,“真丑。”她嘴上如此说着,还是爱不释手,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阵,这才递给他道:“来,帮我戴上。”
赵构借着给她戴面具的机会,在她面上偷了个香,惹来袁媛一记粉拳,他却不躲不避,甘之如饴,本就俊美无双的面容一时间仿佛闪烁着熠熠光辉,更是夺人眼目。
周围不少小姑娘年轻媳妇都偷偷看了过来,连精彩绝伦的表演都比不上他对她们的吸引力。
见状,袁媛又捶了他好几下,嗔骂道:“沾花惹草,招蜂引蝶,说的就是你,哼!”
赵构捉住她的拳头,送到嘴边亲了亲,“我只招惹你这只蝶。”
说话时,他唇间吐露的气息喷洒在她手背上,让她感觉一阵灼烫,她不禁想收回手去,他却抓住不放。
他抬头定定看着她,眼中深情无限。
袁媛一阵脸红心跳,不由庆幸,幸好她此刻带着面具。
她被他看得一阵不自在,忙转移话题,“你怎么不戴面具啊?”
赵构唇角含笑道:“我怕戴了面具你就认不出我了,还是不戴的好,这样你就可一眼看到我了。”
袁媛心尖一烫,踩了他一脚,“尽会说甜言蜜语来哄我。我戴了面具你就能一眼认出我了?”
赵构挑眉,“要不要来试试?”
“哈,这可是你说的!”袁媛朝人群里看了看,看到一个和自己戴了同样面具的姑娘,计上心来,命令道:“你在这儿待着,心里默念一百个数,数完了之后再来找我。”
赵构满口答应,“好。”
叶灵姝正将手里的糖葫芦送进嘴里,肩膀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她吓了一跳,忙转过身,就看见一个和自己戴着同样面具的姑娘,更为巧合的是,她的身形身高也与自己差不多。
袁媛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找上这姑娘。
“有事吗?”叶灵姝睁大着眼睛问。
袁媛摘下面具,冲她一笑,“这位姑娘,能不能麻烦你帮个忙?”
叶灵姝看见袁媛的真容时被她狠狠惊艳了一下,心想世间竟有如此姝丽绝色之人,以往父皇母后他们还老说她容貌如何倾国倾城,现下和面前的这位姑娘一比,她可真是被比到了尘埃里去了。
她心中一时间难免升起艳羡之情,盯着袁媛看得眼也不眨。
袁媛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姑娘,你怎么了?”
叶灵姝猛一下回过神来,“啊,没事,就是,姐姐,你真是太美了!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美的人呢。要是叫我父皇,父亲还有娘亲他们见着了,看他们还怎么违心说出夸我美貌的话来。”
袁媛就是一笑,她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直白地夸赞,这姑娘说话真是爽直,不由对她大生好感。
“你肯定也不赖呀,光听声音就知道你是个美人儿,介不介意摘下面具给姐姐我一睹真容啊?”
第118章 踏歌()
叶灵姝摘下面具,袁媛眼睛就是一亮,故意摸着下巴做出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儿来,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来,美人儿,给大爷我笑一个。”
“咯咯咯咯,姐姐你真有趣!”叶灵姝笑得花枝乱颤。
“哎呀,时间不多了,你快跟我来。”袁媛拉着她就钻进旁边的一家成衣铺子里。
须臾,两个戴着相同鬼面的姑娘从铺子里走了出来。
袁媛看看自己身上,再看看对面的叶灵姝,此刻两人已经互换了着装,再加上相差无几的身高和体型,想要分辨出她们来,估计很有难度。
她不由得笑了,轻轻扯了下叶灵姝的袖子,冲她示意了一下。
“灵姝,那边那个身着一袭玄色锦袍,身高和长相都很出众的男子,看见了吧?”
叶灵姝顺着袁媛指的方向看过去,恰好和赵构看过来的目光撞上,她心跳顿时漏了一拍,有些结巴道:“噢,看,看见了,那就是姐姐的,夫婿吗?”
“什么夫婿!小妮子别乱说,我们……哎呀,现在先不说这些了,他朝着这边走过来了,你可千万要记得,别露馅儿了啊!”
袁媛说完就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留下叶灵姝站在原地。
眼见着赵构朝自己这边走过来,叶灵姝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袁媛之前跟她说过的话都给忘记了。
他过来了过来了,怎么办?她应该怎么做?
不等她想好,赵构已然来到她面前,她直愣愣地走过去,正要开口,他却看也不看她,就与她擦肩而过。
“哎,等等……”
赵构停下来,转过身看着她,目光平淡无波,“姑娘叫住我,可是有什么事?”
叶灵姝手捏着衣摆,“那个,我穿着的可是袁姐姐的衣裳,又戴着和她一模一样的面具,为什么你没有将我认成是她?”
赵构眼中一抹笑意划过,“就知道是她出的主意,如果姑娘没事的话,我要去找我的娘子了,你慢慢逛吧。”
“娘子?你是袁姐姐的夫婿?可为何袁姐姐说不是?”
“是吗?那我倒要好生问问她了。”赵构转身就走。
“哎,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如何认出来的?”叶灵姝追着问道。
“不需要认,一眼便知。”赵构头也不回道。
叶灵姝怔怔看着他的背影没入人群中,喃喃重复着他的话,“不需要认,一眼便知”她的眼神不禁痴了。
袁姐姐的夫婿,当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男子。要是她有朝一日也能遇到这样一个人,就好了。
向来不知愁为何物的灵姝公主,此刻心中竟然升起了一股淡淡的怅惘之情。
走在路上,袁媛一想到赵构会将叶灵姝错认成自己,就乐不可支,兀自笑了出来。
然而错认之后呢?赵构也会像抱她那样上前抱住叶灵姝,然后牵着她逛街吗?
想至此,袁媛的心情就变得不那么美丽了,她的步子渐渐慢了下来,最后完全停住,回过头看了看,赵构有没有追上来。
可是等了半天,还是没见到赵构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
她不会给猜中了吧?难道赵构此刻真的与叶灵姝在一起?
好你个赵构,还说什么就算我戴了面具也会一眼认出我来!结果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赵构认错了,叶灵姝也不应该一直当哑巴吧?
袁媛又回头看了看,还是没见着赵构的人,她愈发担忧起来,要不要回去看看?
转过身来之际,她一个不防撞进了一个坚硬的胸膛中,面具都给撞歪了,她忙开口道歉,“啊,对不起对不起。”
她绕开面前的人继续往前走去,谁知那人故意走过来挡在她面前,“一声对不起就完了?”
这声音……
袁媛惊喜地抬头看去,站在她面前的不是赵构又是哪个?
她一下子扑进他怀里,力道之大撞得他差点后退一步。
赵构无奈一笑,伸手将她接住。抱了会儿,袁媛伸手一把摘了面具,仰头看着他,脸上挂着傻傻的笑容,“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你说呢?”赵构惩罚似的在她脸上捏了下。
“别跑!有本事你给我站住!”
“我才没那么傻呢!有本事你就来追我呀!”
一群小孩子一阵风似的跑过来,赵构抱着袁媛一个闪身来到旁边的一条巷子里。
他转了个身,将她抵在墙上,“媛媛,你竟说我不是你的夫君,你说,我该如何罚你才好?”
“你本来就不是我的夫君啊,我这么说错了吗?”袁媛道,事实确实如此,可这话说出来,她心里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虚。
赵构低头抵着她的额头,捉住她的一只手按在自己心口处,哑声道:“媛媛是在怪我没有给你一个婚礼?”
“不是!我……”
“那是因为什么?我心里已将你当做我的妻,只待我们一回到王府,我就娶你做我的王妃,唯一的王妃,你为何不肯承认我?”
你这话说反了吧?怎么搞得好像是我不肯对你负责一样?袁媛心里发窘,不知怎么回答。
为什么不肯承认他?大概是因为她还没有彻底爱上他吧,没有对他死心塌地。
赵构估计也猜到了几分,没有再迫她说出答案,而是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半晌之后,还是袁媛首先开口,“时辰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赵构稍稍松开她,将她垂落下来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不再玩会儿?街上灯火未熄,还热闹得很,我们可以晚点回去。”
“回去晚了客栈的门都要关了,到时我们被拒之门外怎么办呀?难道你要我陪你睡大街去?”
“未尝不可。”赵构语中带笑。
袁媛捶了他一下,“去你的,走了。”
赵构上前牵住她的手,“其实晚了也没关系,我可以带你从窗子里飞进去。”
袁媛停下来转身看他,手指点着他的胸口,眯着眼睛道:“你这是在诱着我陪你做坏事不成?”
赵构俯身凑近她,“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了一股跃跃欲试的冲动,眼睛骗不了人,媛媛,你就不用在我面前掩饰了。”
袁媛两手搭在他肩头,“是吗?那你再来猜猜,现在我最想去的地方是哪儿?猜对了有奖。”
赵构揽着她飞身而起,落在屋顶上,低头与她对视了一眼,带着她继续在半空中飞行。
就在他们离开不久,叶灵姝转到了这条街上,她四处张望着,希望能够在人群中发现赵构的身影,却始终不得,最后只得怏怏地独自逛荡着。
然而街上的那些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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