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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舌之祸-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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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要像个办法探一探了!”
两人启程返回酒店,路上丹歌装作琢磨手中气息的模样,而其实时刻注意着子规的神色。子规显然沉浸在他和击征的相逢之中,时不时就咧起笑意,显得颇是幸福。
“嘶——!”丹歌觉得这事情不简单了,则幸福的神色是为何?!“他还遮着裤子,不会是他和那女孩发生了啥了吧!?这千年的老鸟儿泡妞进展有如此神速?!”
丹歌的八卦之心越发强烈了,他今儿个必定要探出个子丑寅卯来的!他暗暗观察,见子规兴奋几乎不可收拾,将要手舞足蹈的刹那,他目中一亮,立刻冷不丁地问道:“她叫什么?”
“击征!”子规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然后子规就讶然地僵立当场。他想着此时的丹歌一定是满脸戏谑表情,他没敢看,只是低着头,无奈道:“你猜到了啊!”
“哼。”丹歌轻哼一声,道,“你兴奋得几乎要飞起来了,换个傻子来,也知道你有好事儿了!你个老流氓够可以的,头一次见人家姑娘,就把人家拱上床了?不过你去而复返的时间……,半分钟?”
子规一叉腰,“我没那么短!啊不!我是说我们没发生什么!”
“没有?!”丹歌一指子规系在腰间的外套,“那你遮着做什么?难道见着人家姑娘,当真兴奋尿了?!”
子规扁了扁嘴,而后他愤愤地一指丹歌手中的气息泡泡,道,“都是这破玩意儿,害得我食色之欲旺盛,好半天也没有歇下来!”
敢情这外套这样做,是为了遮羞的。丹歌对着子规翻了个白眼,道:“见着个姑娘,你这千年的心境竟也起了如此波澜,被小小的食色之欲摆布了。你呀你!”
丹歌说着看子规羞得不行了,也就没再多挖苦调侃,“不过让你这千年老鸟儿心动,那姑娘应当是十分漂亮了,而你的情态,也不是友谊,其中果真是有钟情的意味了。不过既然是个美丽姑娘,怎么起了个这么难听的名字,击征,我怎么想也该是个男人啊!”
子规哪里容得丹歌说自己女神坏话,他立刻反驳道:“丹歌之名,我初知时本以为是个女人呐!”
“嗬。”丹歌白了子规一眼,“瞧瞧你那护犊子的臭样子!”
丹歌琢磨着击征此名,正经起来,“通过你的感觉,她的名字,完全可以确定她确实是我们的伙伴无疑了。”
“嗯。”子规点了点头,“她虽然是在我们的对立面,可她最终并没有对我出手,这也就可以看出,她对我们应该是有些善意的,只需……”
“只需你施以**……”
“去你的吧!”
两人彼此调侃着返回了酒店,来到了监控室中招到了李尤。此时的李尤瘫坐在椅子上,无精打采的,气息奄奄,仿佛将不久于人世。
“这……”子规见当前这情况,对于击征的思绪霎时抛到了脑后,询问起李尤的状况来,“你这是怎么了?”他四下里嗅了嗅,恍然大悟,“你没有吸烟多久了?”
“中午,到,现在。”李尤说着几乎要哭出来了,“现在那下尸虫知道吃不到烟,于是一个劲儿得显露它的食色之欲,我现在又饿又……”他说到此处却并不再说了。
李尤没好意思说,丹歌却什么都知道了,他瞧了瞧李尤盖在腿上的外套,再看看子规系在腰间的外套,同一个套路,同一个目的。至于子规没有食欲外显,是他作为修行之士,辟谷有术。
丹歌向李尤道:“你不能这样强迫自己,你现在的情况,再下去就难免一死了,这事情不是一蹴而就的。”他说着点燃了一支烟放在了李尤嘴里,“你还是要维持往常,等我们去常阴居对你的下尸虫进行了医治,你再试着放下烟枪。”
李尤执拗着,只叼着烟没有吸,他道:“可我现在食色之欲外显,不是我的下尸虫在好转吗?”
“人吃饭不过一日三餐,你现在如何?是时时刻刻想吃东西。这下尸虫在转向病态地无休止索取,这不是健康的表现。”丹歌劝道,“你吸着烟,我们这里给你带来了一个好的治疗办法。”
“哦!”李尤这才吸起了烟,而这烟气入体霎时如同神药,李尤的状况立刻好转,不一时已经完全恢复,如往常一般活蹦乱跳的了。李尤端坐起来,问道,“什么办法?”
丹歌摇了摇赚着气息泡泡的手,瞥了眼子规,“你是不是要避一避,你现在的心境,我怕你出大笑话啊!”
子规听言紧了紧腰上的外套,缩了缩脖子,连连摆手,“那我就先回房间去了。”
丹歌见子规离开,就将那气息泡泡展示了出来,向李尤道:“这气息中食色之欲浓郁,它能弥补你的下尸虫羸弱。同时你常常处在这氛围之中,心念思想改观,也会催发下尸虫的改变,会渐渐让下尸虫抛却吸烟陋习,重染食色恶习。”
李尤听得连连抽动嘴角,“这玩意儿就不能学点好吗?”
“仙人都是斩却三尸成圣,三尸虫是恶习之体,不会有改观的,即便改观也不会出现在你一介凡人身上。”丹歌解释道,“你处在这氛围下,要保持往常吸烟的常态,维持下尸虫的正常,如果你断绝吸烟,那么下尸虫重现病态的食色之欲。”
丹歌说道这里深深了看一眼李尤,“那时内外双重的食色之欲显露,你会被活活饿死,或者被欲望活活烧死。这东西你清醒时留在身边,休息室一定放在远处,以防你梦中忽然去世。”
“唔!”李尤连连点头,“我知道了!”他小心翼翼地接过了这气息泡泡,这东西既是治病良药,更是要命的毒物啊!
丹歌没再多说什么,就离开了监控室。他对李尤已经说清了利害,这其中事关自身性命,李尤一定是不敢怠慢的。
丹歌返回了九层,子规的房门紧闭,久扣不开,“应是子规闭门思过,潜心消除魔障了。”丹歌颇为欣慰地点了点头,正要离去,却见子规打开了房门,递出来一样东西,是一个窃听器。
子规道:“我已经把牙齿当中的接收端装入了窃听器,你把这窃听器放到监控室去,就能录下杀手们信息站当中的情况了。”
“呃……”丹歌看着子规,子规此时尚还围着外套呢!他接过了窃听器,一指戳在子规的头上,“快去静静心神吧!莫不是要因为一个女子,千年的心境毁于一旦?”
子规一凌,连连摆手,“你快去,我要抓紧稳定心神。”他说完就此关上了门。
丹歌耸了耸肩,下楼把窃听器安放在监控室,安排好李尤,也返回了自己房间安睡。“明后两日,将是最难熬的时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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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相思树下()
这所谓难熬,正是他们第三日才能去常阴居,那时去风家的事情,也就定下来了。而在明天后天这两日里,他们既要表现出风家客卿赖随风死去,去风家机会渺茫的失落,还要四处寻找以期更多的线索,更要时不时提及前往江陵的决策。
这许多的事情都是做给金勿看得,为了应付这一个金勿,他们几乎要做出人格分裂般的状态。既要有足够的清醒认识,不至于自己把自己迷惑了,又要装作一无所知,不至于莫名泄露了杳伯的踪迹。
这两日后,从杳伯处他们确定下前往风家的具体时间,他们再想办法向金勿稍稍透露,那时万事皆定,金勿就翻不起什么风浪来了。
丹歌思虑了这么许多,终于扛不住劳累,就此沉沉睡去了。月明星稀,“大火”星橙红之色,闪烁未定,显露出无限的期待之意。
农历五月初二日,即在丹歌子规的百般不期待中,却依然是到来了。两人皆有颓废之意,似是从赖随风之死中还没有缓过神来,而其实丹歌是装的,子规则是静了一夜心神,倒真有些倦意。
两人伙同金勿,一同在餐厅吃了饭,丹歌再提前往江陵之事,而金勿则做了颇令人振奋的一番劝说,使得丹歌子规“重拾信心”,决心再在商丘再待些时日。
金勿饭后离去,丹歌子规今天难得悠闲,去监控室看望了一眼李尤,之后就在这商丘城中闲逛起来。
子规自离开了就点,就和丹歌说了起来,“你听那金勿的说法了吗?他这一次恍若下军令状般的,让我们在商丘再待两日,往日里他对我们的劝说,可从来没有这么细致过。”
丹歌道:“这其中你察觉了什么吗?”
子规答道:“我猜测他们的计划已经到了尾声,或许这一两日内,就会有针对我们的袭击。金勿恐是想着两日之后,我们就永远埋骨商丘城,只能活在他的心中了。而这一次他限定两天,可见准备充分,有十足把握能让我们身死。”
丹歌眯着眼睛连连点头,“是,他这‘两日’说得蹊跷,很可能就如你猜测一般,有了万全的计划。而恰巧的是,五月初四日,也就是两日后,我们要去常阴居见杳伯,这家伙在我们去常阴居之前,拦了一道啊!”
“冥冥注定,他的所作所为都在力图阻止我们去风家。”子规道,“而这一次也是最紧要的一次,我们如果受了他的偷袭,不死也有损伤。这偌大的商丘藏个人和玩儿似的,我们如果带伤前往常阴居,路上再次遇袭,我们很可能就此交代了。”
丹歌点头,“所以我们要识破他的计划,让他完全扑个空才好!”丹歌想着,忽然眼睛一亮,望向了子规,“你和那击征……”
子规摇了摇头,“我和她还只是初次相识,互通姓名……”子规说着愤愤地一拍手。
“有招了?”丹歌只以为子规这拍手是有了对策。
随着拍手,子规的脸上浮现懊恼的神色,他道:“我竟然忘了告诉她我的名字!”
丹歌听着大大地翻了个白眼,长叹一声,“儿女情长啊!”他说着撇开了子规,一个人找了一条小路,就此消失了踪迹。
“哎,你说我怎么就给……”子规尚想听一听丹歌的安慰,可他环顾四周,丹歌已经不知所踪!“嗬!这家伙,真是不够朋友!”他气哼哼地找了一条路,自顾去赏景了。
丹歌向西而去,子规则向西南而去。直到近晌午时分,丹歌来在了商丘龚庄村,子规则来到了燧皇陵前。
子规有些无语,他此刻正站在那一日风家接引死去的那个位置上,就仿佛他要重蹈接引覆辙一般。而他目之所见,燧皇陵不复那日的空前盛况,只有三三两两成群结伴的人。子规想着重蹈覆辙之事,就笑道:“哈,如果我咔嚓死在这儿,这里一定就能热闹起来了。都未必死在这里,我但要遇袭,霎时间就能人满为患。”
“你想上新闻?”在子规的身侧,突兀的声音忽然响起,是一个捏着嗓子发出来的奇怪女声。子规听得这声音真是又惊又喜,寻常的女音或许难辨,为当前之女音,他可以立刻分明,这正是击征的声音。他笑着答道:“我可不想。”
击征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不是你想不想,而是我愿不愿的问题。”而伴着**,一个尖锐之物已经抵在了子规的背心,正对着心脏。这杀手对于人体部位,早已琢磨透了,出手所点,即是死穴。
子规一叹,当前他和击征的关系,这样的见面方式一点都不为过。他轻叹一声,“好在你们的老大金勿安排着计划要我们这两天就死,现在死在你手我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哦,你愿不愿我上新闻呢?”
“金勿是他们的老大,不是我的。而我对你上新闻……”击征说着,握刃的手一紧,就向子规心口压去。
子规感觉到身后这力道,知道这击征已经动手,他虽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觉悟,但这死亡并不该是现在!他猝然张口,“怖”,一声震彻心神的声音传出,将击征震住,而后他展起神行,一晃间已经距离击征有百米之遥。
子规扭身去看,却发觉尴了个尬。那击征手中握着的那个利刃并非子规昨夜所见的那一柄,而是另一个有着机窍的短刃。他只见这短刃刃身缓缓滑落而下,落在了刀柄的另外一侧,也就是说这利刃刃柄本是两通的,机窍相卡,稍动机窍,就能使这利刃正手变反手。
而子规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幕,连忙收拾了摆起的架势,他尚防备着击征的追击呢!这时候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枉称聪明,却并没有识破这样的把戏,反而严阵以待。看那击征此时脸上的笑意,就知道他将她玩笑当真的举动,有多么令人发笑了!
击征渐渐收敛了笑意,揣起了手中的短刃,而后朝着子规一拱手,道:“击征,领教了!”说着击征脚尖一点,三两步就已跨越百米,来在了子规身前。他伸掌在前,屈指如勾,直奔子规的面门而去,同时道,“我对你上新闻,倒是不愿的。”
“不愿的。”这声音响在子规的耳畔,令他颇为欣喜。
而响在丹歌耳畔,却令他颇为惆怅。
丹歌此刻站在龚庄村的青陵台处,彼此相对的韩凭何贞之墓,墓上两棵梓树相望,枝叶相接,树根相连,这正是传说中颇为著名的相思树,象征着至死不渝的长久爱情。而在这两个梓树之下,一对青年男女手拉着手彼此对视着,目中满是不舍。
那一声不愿的,正是出自男孩之口。原因是男孩要和女孩分离一段时间,为了他们的一个未来。
男孩婆娑在女孩的头发上,“我虽然不愿,可是我们分别,不正是为了以后更好的相聚吗?那时候,我一定就再也不离开了。”
女孩的目光中依然满是不舍。
“我们来做个测试好不好?”男孩温柔地说着,指向了两边的梓树。“相思树,两边的梓树根连着根,我们从两边的梓树闭着眼睛顺着根向中间摸,看看我们会不会在中间相逢。”
“好!”女孩点头答应了,然后两人走到了两边,趴在了梓树上,向这爱情的树许下了心愿。
这情况看得丹歌在一旁焦急无比,“这男的是多想不开啊,出这么个馊主意。”他眼见着那两棵梓树长出的来根须有十数根之多,而且盘根错节,于是相互之间的通路形成有近百千条,这里面儿两人各找一根还要走一块儿去,那真是自己找不痛快呢!
可这并不由丹歌,在他忧心之际,这一对男女已经蹲下了身子,摸在了各自选定的一个树根上。
“闭眼!开始!”男子一声令下,两个人就同时开始慢慢摸了起来。两个人都是精挑细选,进度极其缓慢。而这进度之慢,让两个人更加斟酌起来,尤其遇到树根分叉的时候,他们在会盘桓许久,他们摸着好似哪一根都会错过。
丹歌看着这样的场面,不知说些什么好,这两人在斟酌之中,就可以看出他们彼此的心意,这是难以舍弃彼此。他们的心意根本用不着这样的测试,而其实这个测试已经毫无意义,他们哪怕错过,也不会因为测试的结果而放下,他们早已经定下了之后的永久。
而摸着摸着,丹歌脸上的笑意就抑制不住了,也许爱情的事情各凭运气,但尚有天造地设的爱情男女,就像眼前这两个人。因为他们各**着的树根,在渐渐靠近!
终于,两人彼此的气息已经清晰可闻了,他们彼此的距离近在咫尺。而丹歌看得清楚,他们摸在两根不同的树枝上,堪堪错过。丹歌不由一阵叹息,“唉!所以说这个测试只是徒增悲伤。尤其是这样将将错过的结局,最伤人了!”
他们彼此又向前摸了一步,两人的手背相擦,他们终究是错过了。
……
就在这交错的瞬间,子规的手上覆盖彩光,迎上了击征的利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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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一对男孩()
这彩光本是汇集四方的天地气息,阴阳共存,五行俱在,敛集天光地晖,存在生机死气,上受九霄云外之甘露,下得十八层地狱之罪尘。本来不是凡物,执掌人手则更加不凡,寻常时候子规长用以凝结宝剑,如今覆盖手上,是一层坚实神铠。
挥掌间拂动生死,出拳时夯动清浊。招无穷尽,力有千钧。这一击子规没敢用尽全力,怕伤了击征的纤纤玉手,他避开击征五指,直打向击征手心。而这一招子规虽然未尽全力,但声威赫赫已然不弱,只这一招发动,四面狂风出现,偌大燧皇陵中,竟有呜咽之音,恍若鬼狱来临。
而这一边出手的击征没被这外在的表象吓到,她一眼看出这所谓声势显赫,而招式不过尔尔。又见这击征一招击向的,乃是她的手心,她只以为这子规避重就轻,不敢和她硬对!杀手之心,迎难而上,出手即是杀招!
她见这子规暗弱,她就更强,她出手的利爪一转,五指直奔子规手腕扣去。她此时目标确定,那所出利爪陡然加速,沿途一道白光划下,锋芒未露,寒意尽显,其中撕天裂地之意,直可与子规比肩。
子规心中一凌,才知道错看了击征,她虽然是杀手,却并非寻常杀手那般懈怠修行,她的修为当与他和子规不相上下!他此时哪里还有怜香惜玉之心,他连忙抖擞精神,郑重对敌。眼看击征利爪已在咫尺,他立刻五指相拨,同一时声出如同雷震。
随之子规五指之上有雷霆叱咤,这电蛇直窜而起,直击击征五指之上。这电蛇将击征一缓,子规再次动作,伸手而拂,一道酸风忽起,盘旋于子规身前,陡然向上拔升,径向半悬空中的击征卷去。
半空的击征也不慌乱,他的利爪之击气力不泄,直接打在这上窜的电蛇之上,二者发出铿锵之声,宛若短兵相接。相接处电光乍起,击征借力一弹,颤悠悠往上升起一截,此时她身下酸风来袭,她两臂一晃,宛若羽翼,借风而起,扶摇再升少许。
而后她旋身而落,就落在与子规一个身位相隔的地面。子规此时听得人声熙攘,他眉头微皱,知道他和击征不一会儿的打斗就引来了不少闲人。他也不趁此出手了,只等这击征落定,他就发出哀鸣之音,将击征震慑住,那时他略胜一筹,也就算赢了。
而此时旋落击征,也知道此时四面围上人来了。她也打算速战速决,而她的策略与子规不谋而合,她也有个不算招摇的手段,能拿住子规,那时她算是棋高一着。
两人同时想定,而两人的发力时机,也就在击征落地之时。
“噗”,击征落地之际脚下有力,激起一股疾风扬起尘土,尘土高飞而起直扑众人,当中只有她和子规安然无恙。而也在这落地之时,击征面朝子规,目中一变,一道绿意目光直视子规,这目光其中有苍鹰睥睨天下之威,有傲视群雄之悍,死神之眸,恐惧之源。
而也在同一时,子规发出可怖的“怖”之一字。此哀转久绝之音,世间悲事蕴藏其中,彷徨不知归路,来往皆是迷途,哭天天不应,抢地地弗福。
这两人的招式同一时发出,也同一时中了招,两人都在此时愣了神。子规此时感觉自己仿佛是一望无际的荒漠中奔跑的野兔,四面没有躲避之所,天上一只苍鹰袭来,他疲惫不堪,恐要死于利爪之下。死亡恐怖,遍袭全身。
击征此时感觉自己仿佛是人生落魄境地,到了山穷水尽之处,妻儿老小无疑幸免,她孑然一身,两袖清风,终日宿醉,难觅光明。终于到寒冬之日,破衣烂衫蜷缩在角落里,寒冷侵袭,死亡即在顷刻。
“呼”的一声,子规从击征的震摄之中转醒过来,他看向击征,却见那击征目光空洞,浑身战战,她尚还停留在子规的招式之中。似是触景生情,击征双目通红,泪水在眼眶打转。
而此时击征激起的烟尘落下,人们又瞧到了子规击征的模样了,这么一对儿璧人,他们自是看不够,赞不够的。子规哪容这许多人指指点点,他伸过手去拉住了击征的手,暗将法力传入,使击征清醒过来。也就在击征转醒之时,子规带着击征,冲出了人群,往一处森林奔去。
……
此时的相思树下,男孩和女孩本已经错过了,他们所摸的树根是相邻的两根,这其中已可见缘分了。而就在他们错过的刹那,男孩连忙拉住了女孩的手,拽着女孩站起了身来。男孩满目柔情地望着女孩,“我们遇到了,这就是命。”
那女孩却并不怎么高兴,她知道他们是堪堪错过,往好了想他们只差一点儿,可往坏了想,他们却是差着一点儿。这一点儿有时无关紧要,有时又价值千金。而女孩显然是往坏处想了,可她感受着男孩手的温度,她还是洋溢起了笑容,只是笑容有些勉强。
男孩不知道如何劝了,他环视之下,就瞧到了从始至终都在看着他们的丹歌,然后他拉着女孩,朝着丹歌走了过来。他们是想从丹歌这里收到一些祝福和勇气了,而其实陌生的人啊,常常都是满怀祝福的。
丹歌瞧着这两个人走来,苦笑不已,他这旁观者也卷入这样儿的爱情之中了。他不由笑叹,“最近我身边爱情的事情比较多啊,有当前这一桩,还有子规击征那一桩,不知道这一桩和那一桩有几多相似之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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