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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舌之祸-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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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这主意,丹歌带着众人进入了破庙。而出乎风标丹歌的意料,这庙内并没有伏兵,方才那一声响动,仅是庙内右侧张飞像斜握的丈八蛇矛矛头跌落,恰砸在一个破钵上,发出的声响。
四人朝神像作了个揖,然后就悄然在这庙内休憩,丹歌捏起这蛇矛的矛头来看,除了新磕的一道痕迹,其余都是灰尘,而在这蛇矛分叉处,却有被丝带般的物件儿勒过的痕迹。丹歌暗暗点头,“不知是谁曾在这蛇矛上挂东西,到如今蛇矛恰是跌落,惊了我们一道,或也救了我们一命。感激感激!”
丹歌永远也不会想到,挂东西的其实不是旁人,正是他的亲徒弟沈灵儿。而师徒命数如此,白庄村这一劫,丹歌因为沈灵儿之缘故,必是躲得过的!
此刻,金勿假意不明,问道:“我们悄然躲进这里面,是怎么回事儿啊?”
风标道:“你没瞧着方才一亮忽灭的明火么?这村里有贼盗,或是杀手。我们先避上一避,看看情形。”
金勿皱眉,“一亮忽灭?这怎么了吗?”
“因为心虚啊。”风标答道,“总之,等等看吧。”
金勿问道:“可你要通知你大伯的事情呢?”
子规暗暗一撇嘴,一路上这金勿也没有关心过通知杳伯的事情,反倒是不停地叫苦叫怨。这人心内本没放通知杳伯的事情,此刻他却故意提及,可见虚情假意。这也让子规丹歌风标的心中都是清明起来,他们猜测不假,这白庄村果然是有了金勿的安排布置。
风标摇摇头,道:“当前我们自个儿的性命重要,这要紧时候,还管他什么传信!”风标虽是这样说,其实心内也在焦急,“这金勿故意横插这一手,就是不想让我们的事情成功吧!
“早知道如此,我真该在舞阳落脚,让舞阳的传讯分部代为传讯!只好安然过了今夜,明日到了太康分部,一定要把情况给交代了。”
今夜的情形和那日沈灵儿苏音击征的情形何其相似,就在那日苏音击征宿营的地方,恰有一个小分队驻扎。本来那个位置肯定是能瞧见丹歌子规一行的,但他们偏偏就没瞧见,甚至于这破庙蛇矛磕在钵上那么大的响动,也是没有惊动了他们。
金勿暗暗叫苦,“老天都帮你们把我们的行踪暴露了,怎么你们竟是没发觉呢?这杨刃派的都TM什么草包!”他越想越气,相比之下,本来是他手下的苏音等人,显得那么专业。
丹歌庙门向外探了探,恰是就瞧到了那边的一队喽啰。他暗暗点头,返回庙中,从地上捏起了那破钵,然后从兜中一掏,掏出了一朵黑色的菊花。
风标大睁双目,“这黑菊,你什么时候藏起来的。”
丹歌翻了个白眼,“什么叫藏起来的!这是我光明正大揣起来的!我羽毛就摘了这一朵花,你是没见到?”
“你后来揣起来了?”风标问了这一句,但见丹歌把这花扔进了破钵里,他换了个问题,“你要做什么?”
丹歌嘿嘿一笑,道:“一点儿小把戏。这黑菊中有些魔力,而我的香囊里,有一味天仙子,天仙子的根、茎、种子作为药用,有镇痉镇痛之效,但其实全株有毒,食用过量可以致死。但在玄奇之中,天仙子应对其花语,笑里藏刀、人心叵测。
“我以魔力激发天仙子之玄奇,以笑里藏刀,暗渗毒性,能使人迷幻,让旁边那一小队的喽啰,不自觉地将他们的所知全然透露出来。”
子规一挑眉,“旁边不远就有人马?我们来这里他们没发觉?”
丹歌笑道:“都说了是喽啰,就是用来充数的,所以没发觉我们也正常,他们的心思才不在这上头呢。不过既然是喽啰,我们也不要抱太大的期望能从他们身上获知什么太有利的线索。”
“总比什么也不知道的好。”子规道。
“嗯。”丹歌应着声,已是操作起来,他以丈八蛇矛为杵,在破钵中将黑菊割开碾碎,流出的黑汁再隔钵以法诀加热,蒸腾了黑气,就留下了一滴紫色的液体。
“你炼出的这是什么?”
丹歌一笑,手中生发火焰,在别处还是橙黄之色,一旦火焰来到钵上,就顷刻化作了森白。森白火焰之后丹歌森白的脸满是邪魅的笑意,他颤巍巍地说道:“正是一滴魔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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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二章 四个喽啰()
丹歌这略显森然的声音,配以这漆黑之中的森白之色,瞬间使得庙内的气氛玄妙起来。这三义庙有如杳冥一般,四周的风动,也成了催死的鬼音了。丹歌说完了这一句,带着邪魅笑容的森然的脸忽然往前一探,瞬间出现在风标的面前。
这一下子直把本来在微妙气氛中已经开始胡思乱想的风标吓了一跳,风标惊呼一声,随之猝然伸起手来就要扇出,却最终手只是停在了丹歌的脸颊旁边,他已是反应了过来。丹歌将头一歪,继续森然地说道:“饮下魔液,你即任我驱使,甘之愿之。喝了吧!”
“唔!”风标两臂一抱捂住了自己的心腹,连忙往后退了两步,继而递给丹歌一个白眼,骂道:“什么情形,你还有心开玩笑!”
丹歌一笑,直起了身来,然后将他的香囊解开,从里面捏出了天仙子,扔进了那破钵内仅有的一滴魔液中。同时笑着调侃向风标,“我倒没料到果真能吓到你。被吓到倒也罢了,你怎么后退之时,竟是捂着胸腹?我一向以为这是女孩子的防备招式。男人家不该是捂挡嘛?”
风标撇了撇嘴,辩驳道:“我这是护着心口!”他虽在辩驳,目光却是瞧着那破钵之内的变化。钵内这魔液遇到天仙子,顷刻开始爆发出火焰,依然是森白的火焰。火焰其中劈啪作响,不一时火焰烧尽,天仙子不见,破钵中也再无什么魔液,唯有一道雾气沉在了钵底。
风标一指,雾气,问道:“这就是成品么?”
“对。”丹歌点头道。他说着将钵一倾,倒出了雾气,同时手中的法诀已成,雾气落在他手上,被他的法诀包裹,形成了一颗弹丸。丹歌将这弹丸在手中轻轻地颠了颠,朝众人扫了一眼,扭头已向庙门走去。
“这金勿看来并不惊慌,这白庄也藏不下许多的人马,看来主力确实并不在这里。”他方才那一眼看似是朝众人示意,其实是借此观测了金勿的表情。“这些喽啰们的所知一定有限,或都未必知道他们在为谁做事,甚至于金勿是谁都不知道。
“这倒是也好,如果这些人说出了金勿的身份,我们不免要翻脸,虽然金勿和我之间有那么一条帛裂丝线,但我料着这一个机关未必能对金勿产生致命的伤害。而且我们公开来与金勿交战,金勿有那出神入化的逃跑本事在身,我们必是对他难以造成斩杀。
“所以我们唯有继续和他虚与委蛇下去,寻找一个万全且出其不意的机会杀死他,才是上上之策。早先的经验:在商丘时,我和子规去四方来集和赖随风实行计划时,那时只要金勿敢跳反,把马心袁一逼,马心袁被赶鸭子上架对我们出手,我们几乎就是死路。
“从此来看,金勿此人很独,并不是一个很会联合同伴的人。他看似做事谨慎万全,实则畏手畏脚,自行掣肘。既然他是如此,我料定他不到我们必死,一定不会暴露身份,所以之后哪怕避不迭大队的人马,也不须多留心这金勿忽然与来敌联合。
“这么多遭事情下来,我觉着金勿对我和子规有必杀的心思,而且一定是亲手手刃我们才足以解恨的。凭着这一点,我更确信金勿接下来不会轻易跳反。他会在我们遭遇大队人马逃离后,精疲力竭之时对我们出手。
“而如果他有这等执念的话,也许他已经在和杨刃等人布置计划的时候说到了……”
丹歌想到这里眼中一亮,“或许因为这一点,我们之后遭遇多少的人马都可能是佯攻。目的就是把我们累废了,然后给金勿留下亲自出手的机会。这一点如果稍加利用,就是无限的生机啊!而再多算一步,或许还能捎带手杀死金勿!”
金勿此刻如果听到丹歌内心的话,一定会气爆,他的性命,原来只是丹歌心目中捎带手探囊可得的便宜货!
丹歌想着,已经来在了庙门口,他探出头去,伸手将手中的弹丸朝那一小队喽啰驻扎处掷了过去。待弹丸飞到了驻扎处的上空,丹歌一个响指,那弹丸应声破碎,其中的雾气散开,往下沉去。而这个响指同时也惊醒了那一队喽啰,他们立时交谈起来。
“对嘛。”丹歌缩回了头来,笑道,“不交谈怎么能吸入雾气呢。”他扭头朝风标子规金勿招了招手,喽啰们的交谈,已是开始了。
这喽啰甲说道:“听到了吗?刚才什么声音,吓我一跳。”
喽啰乙道:“也吓我一跳,是不知谁翻身枕断树枝了吧。”
喽啰丙道:“那分明是个响指的声音,一定是胖子,这家伙睡觉总能搞出不少的动静来。”
喽啰甲似是踹想了所谓的胖子,“嘿,起来了,睡得和猪似的,你刚才梦到啥了呀?”
胖子的鼾声忽止,“把谁杀了?那些人来了?”
“不是,还没来。”喽啰乙道,“我倒觉得他们没来的好,省得咱们在前头当了炮灰。听说那一队人可厉害了,一个个年轻有为。”
“咱这一队来这白庄等,不就是为了这个嘛!”喽啰丙道,“听说,咱们头儿这几天就在商丘地界跑动,他可听说那一队人马在商丘两面儿都吃得开,所以他选了这么个小村庄,就是怕撞见那一队人!”
“那明知他们不会过这里,咱们还这么谨慎干啥?”胖子道,“你们这一点儿风吹草动,就TM把咱踢醒了。”
“万一是他们来了呢?!”喽啰甲道,“我们既然不想死,就要避开他们啊!”
“避开?这话你嘴里痛快痛快可以,外头可比传扬啊!”喽啰乙悄然道,“小心咱头儿搞你!”
喽啰甲轻笑了一声,道:“咱四个是命苦的一堆儿,驻扎在这地方,扎眼。头儿他们怎么藏在村里头?你觉得如果那一队人来了会进村吗?头儿就是躲起来了!头儿想得明白,如果那一队人真得打白庄过,他只要安稳躲着,让那群人顺利通过这村,他不但无过而且有功!”
“这TM怎么说?”胖子问道。
喽啰甲道:“那一群人就是要回商丘的,过了咱白庄,太康和商丘两个地方都有杀手组织大批的人马。杀手组织的安排里,咱们就是炮灰,给那一队人练练手,继而让他们轻敌冒进,然后后续太康商丘的人就容易得手。
“咱头儿多精呀,他把咱四个摆在明面上,如果那一队人真的来了,就拿咱四个练手,不光能让他们轻敌冒进,更会产生错误判断,以为我们的人手不过俩三而已。那样他们一定就会在太康及商丘吃到大亏!你们说,这是不是有功?”
“嗯。”胖子应了一声,继而骂道,“艹!咱四个才是没人要的东西?”
喽啰甲道:“所以,得有警觉,我们要躲开他们啊。如果躲不开,那服个软,也就过去了。”
“过去了?”
“对,要么是他们走过去了,要么是我们死过去了。”
喽啰乙滕然站了起来,“咱,要不现在就躲吧?!”
“再等等,等夜深些,确定头儿睡了吧。”喽啰甲道。
“好。”胖子出了一口粗气,往地上一趟,“王八杨刃瞧不起咱,没想到就连咱头儿也这么对咱!”他说着滕然坐起身来,一把扯住了喽啰甲的领子,“要不是这半夜里惊醒,你是不还打算藏着掖着,等咱死得时候才给咱释疑了?”
喽啰甲一叹,“这本来就不能说啊,我还想继续在这里头混下去呢!我打算等再迟些,就叫你们一块儿躲了,也不打算告诉你们原因。谁TM知道我这嘴就把事情都秃噜出来了。”
“咱记你这一条好。”胖子道,“咱回家继承公司去了,再不干这傻挫营生了!”这胖子说着即起身要走。
“噗”的一声,那三个喽啰齐齐扑到了胖子,“疯啦?你不知道叛出杀手组织的下场吗?就昨天,杀手组织里有名的大姐大回来,要向她师父辞行,结果怎么样?”
“怎么样?”胖子问道。
喽啰甲道:“她师父在她面前把剜心刀、扯肠钩、片头斧、灌肺枪、掏肛剑、削膝刃一样样摆了出来,告诉她,再说一遍这六个字,然后受了这六刑,就可以离开。”
“哪六个字啊?后来怎么样了?”喽啰乙问道。
喽啰甲道:“笨呀,六个字:‘师父,我要退出!’后来?呵,后来那大姐大白着脸色出来的,身上没伤,显然认怂了呗。胖子,那大姐大最后都这样,你可别有这心思了。”
说着三个喽啰已是从胖子身上下了来。
“那是大姐大,咱比不了!而且咱走了组织也没什么损失啊!”胖子道。
喽啰甲道:“你到过那杀手组织总部了吧?你知道了那地方在哪儿了,那地方是不容外人知道的,而知道的外人,都成了死人。你要做外人,就会变死人。”
胖子闷闷地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不就是在……唔。”
“胖子,你别说!”三人又齐齐上手捂住了胖子的嘴,“如果被别人听了去,你TM还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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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三章 转道徐州()
庙内,风标子规听到此时皱眉,“怎么不往下说了?不是会把他们的所知全部透露出来吗?”
“雾气过效了呗。”丹歌道,他撇撇嘴,“真不是时候。”
子规叹了一声,道:“他们口中的那一队人,就是说我们的吧?没想到我们竟是不知何时得罪了杀手组织,引得他们一路埋伏。”
子规怎么会没想到呢,只因为他当前对着金勿,所以只好如此说,显得他对于这杀手组织的出现毫不知情。
“就是我们吧。”风标的话语也显着不确定,这还是做给金勿看的,他心里头其实确定得真真儿的,“他们说那一队要回商丘,而他们这驻扎时间不早不晚,恰被我们撞上,等的不是我们还能是谁呢?但我却不知道我们何时得罪了这杀手组织。
“听他们口中那刑罚啊,什么剜心、灌肺、掏肛、扯肠,真是毒恶!我们怎么会得罪上这么一伙人呢?”
“无论我们怎么得罪了他们,现在我们都只能好好去应付了。”丹歌道,“他们说太康商丘都有着大队的人马,显然我们是不能过太康,也不能返回商丘了。”
“这可怎么办?!”风标皱眉,他此时的感情不是作假,他此时如果能戳破金勿的身份,一定毫不留情就对金勿出手了。这金勿此番碍着他,他那青豸化青龙的炼蛊养育方法,是很难传递到清杳居了!而每耽搁一日,他们就更紧迫一日!
谁知道老青龙何时会死呢!又谁知道青豸成为青龙需要多久呢?这迟延的每一日,都会影响到未来的新老更替,如果老青龙死而新青龙未生,这青黄不接之时,最是容易被人趁虚而入,从而造成事关天下的大难!
“拼吗?”风标想了想,苦笑摇头,“大队的杀手,便是不杀我只是阻碍,阻止我三五日也毫无问题。现在得多走一步了,得绕开太康,从别处下手将信息传递。”
丹歌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问道:“除了太康舞阳有风家的传讯分部外,还有其他的传讯分部吗?”
“没有了。”风标摇头道,“我早先说到了,这风家的传讯分部,就是专门为检查风家沿途菊水的情况而设立的,所以除了舞阳太康两个大县设立,并没有其他分部了。要不然我们折返舞阳,让舞阳分部的人传讯?”
“呃……”子规道,“我想问,这信息时代,杳伯或是你风家,就没有装一部电话吗?你风家人身上,就没有手机?”
风标摇头,“你们看商丘的信驿也就知道了,整个商丘无数的世家传递信息还是很原始的。这或是修行者的通病,我们自身有无数玄奇是天马心空、虚无缥缈的,所以对于一些讯息,反而渴望它们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且不显程式化的东西。
“风家好不容易突破了这个惯例,然而还是落后于时代。风家最先进的传讯方式,就是一纸电文。狼子之流为对付风家,也都有了这样的配置。但出了商丘,满世界也找不到一台发报机吧?”
子规苦笑着点头,“是,应该是找不到这等古物件儿了。既然如此,传讯之事,或只能照你所说,返回舞阳。可如果我们返回舞阳,这当中耽搁的时间,很可能引起杀手组织一方的变阵,那时,我们就要再择出路。
“而我们不仅要传递这讯息,还要去见一见老青龙,确定一下更替的事宜,这当中耽搁的越久,我们的行程就越紧张。所以我们不能返回舞阳,而是要趁着当前时刻,突破杀手组织的埋伏计划。”
丹歌想了想,问向风标,“借信驿传讯呢?”
风标道:“我不知道天子后续的安排,所以无法确定商丘信驿是否有风家的人手。他之前在清杳居也说了,他想要搞大的,把狼子的联盟打乱,风家整个接手信驿。而这暴风雨前的宁静里,风家一定完全避开信驿,绝不会忽然染指。”
丹歌想了想,果决道:“去徐州!绕开商丘,然后我们从徐州直接北上去泰山。徐州有信驿吗?”
“有的。”金勿答道。
丹歌点头,“好,不管能不能成,我们先去徐州信驿一遭,把消息传递回商丘。如果天子四方监察的话,就该清楚商丘的情形,他应该能意识到风家西南的来讯道路被杀手组织隔断。而那时,他应当能意识到去信驿看一看情形。成不成,也唯有寄托于此了。”
风标叹息一声,道:“只好一试!”
“我们现在就走吧?”子规问道。
“嗯,赶早。”丹歌点头,同一时已经从庙门窜出,直接奔向那四个喽啰的所在。子规风标金勿三人紧随其后,四人先后到达,很快将四个喽啰全部控制住。
丹歌手中的羽刃切在喽啰甲的喉头,他冷声问道:“你们的那个大姐大,也在这次计划里面吗?”丹歌等人知道,那大姐大恐就是击征了,他们没料到击征竟然在杀手组织有这么高的地位,而他们从这喽啰甲的描述中,没感觉到击征的所作所为有像黑猫所说的那般,留着后手。
不等喽啰甲回答,金勿疑惑地瞧向了丹歌,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丹歌答道:“废话,大姐大啊!这等人物如果参加计划,我们当然要避开了!”而丹歌心内的语言是,我们当然要迎上去了!
丹歌解答完,再次冷眼看向喽啰甲,他手中未动,羽刃已经微微割破了喽啰甲的皮肤。“嗯?”
喽啰甲连忙答道:“她师父是要参加这次计划的,她,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丹歌手中的羽刃更切得深了些。
“真,真不知道啊!”
“不不不!知,知道!”喽啰丙被风标控制着,忽然说话。
“说!”风标道。
喽啰丙连忙道:“她参加了!”
风标挑眉瞧了喽啰丙一眼,问道:“他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我分析的。”喽啰丙苦着脸道。
“哦?能耐啊?”风标手中一紧,就要将这喽啰掐断了气。
喽啰丙踢着腿摆着手,道:“她跟他师父说要退出杀手组织,她师父肯定要验一验她是否还有那心啊,所以一定会带上她!她一定也参加了。咳咳咳。”他几乎是耗着全部气说完了这话,而这一番分析不无道理,换来了风标的松手。
“那……”丹歌问向喽啰甲,“她师父商丘了?还是去太康了?还有,她师父叫什么?”
“叫,叫王响!”喽啰甲答道,“去了商丘!”
“还算识相!”丹歌一推,将喽啰甲推倒在地,“你们的话我们刚才也听见了,你们就是炮灰中的炮灰。你们想要活命,知道怎么说吧?”
“没见过你们!没有见过!”胖子抢先答道,他哪敢见过呢!他单是瞧着喽啰甲和丙的遭遇,心内就已经慌得不行了。
“好。”丹歌点点头,朝风标子规金勿三人使了眼色,准备带队离开。金勿此时却解开了腰上的长鞭,一鞭甩在地上,一下子将一块石头鞭成了两截,他道:“胆敢泄露,有如此石!”
“唔!”四个喽啰点头如捣蒜,纷纷答应着。
如此之后,丹歌一行四人离开了白庄,前往徐州。
丹歌偷眼望着金勿,“那一鞭,有些多此一举啊。而且他这动作,也不合他的内心啊。所以,那一鞭,一定是有特殊的含义了!”
此时的子规也想着这件事情,“上次见金勿执鞭,是太公湖,再之前,就是太清宫了。那日,我和丹歌从太清宫先行离开,后续金勿才追上来,他显然布置了些什么,彼时他恰是拿了长鞭的。
“而后来在苏音等人在茶馆和金勿第一次碰面之时,也谈及金勿在太清宫留了记号,金勿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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