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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舌之祸-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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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来说,或许放击征离开,既是击征的出路,也是他的唯一出路。但他却又舍不得,击征是他费尽心血培养起来的,这是他的骄傲,也是他老时的依靠。
他如果要在杀手组织混下去,他没得选择,只能把击征千方百计留下来。而他无法抉择的事有何尝只有这一桩的,必须在杀手组织混,也是他无从选择的事情。有因有果,王响必须要留住击征。
王响想了半天,当前唯一的办法,就是劝,对击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他留下来。
王响一声长叹,道:“击征,师父是从小养你到大的,你当知道,师父是一个男人,为了让你存活给你寻奶水,可跑遍了十里八乡……”
丹歌在一旁听得扁了扁嘴,从王响这般言语来看,他是铁了心要将击征留下了,之前击征说王响已待他凉薄,此时却又提及当初温馨过往,可谓不择手段,可见其态度坚决。
丹歌暗叹着摸了摸腰际,自金勿死后,医圣的帛裂之法已经失效,帛裂丝线牵引的毒丸也已经从金勿体内落出。这医圣施展的是何等高明的法术,若非丹歌仔细分辨,根本瞧不到这本已失效的帛裂。丹歌此刻摸在那毒丸上,毒丸已是仅剩了空壳,其上有两个小孔。
丹歌知道,是金勿以猴子的毒牙强破了这外壳,然后将其中的断肠草毒吸出了,好在之前丹歌也没有依赖此术辖制金勿,不然必定落在了金勿的圈套。如今这东西落在丹歌之手,还可容丹歌一用,“这帛裂,绝对是一等一的辖制之法!”
既然击征不想王响死,丹歌也不会杀了王响,但有这帛裂辖制了王响,王响就得乖乖同意击征离开事宜了。丹歌想着暗暗点头,手中暗暗结诀,将五行法力打入了那空壳当中,然后以法力封堵了小孔。
“空壳与帛裂是医圣的力量,几乎不可看见,唯有我的法力填补了小孔的这两个小点能被人识破,但因其微小,旁人也难以察觉。这实是紧要的暗器!”丹歌暗暗轻笑,他将这丸子捏在手中,只待时机就要发作!
王响此时道:“击征!你生来是个孤儿,若非师父,你必是饿死冻死!如今师父希求你的一些照应,难道你也不肯吗?师父不是要绑你一辈子,等师父一死,你随意逍遥!我也没几年活头了,我只是想一个安然的死法,而不是落在了卑微处受人蹂躏而死啊!”
丹歌闻言一叹,暗道:“这倒也说得是真心话,可你要击征,我更比你想要啊。你不过一人生死,我这里可有千万之众!为此,只能委屈你了!”
丹歌暗暗讲完,目中明光一闪,手中一紧,猝然发机,已经将那丸子迅速打出。这丸子直袭王响胸口而去,速度有如风驰电掣一般,而王响那一边毫无察觉,这一击必是得手。
但就在丹歌刚刚要绽放笑容的刹那,他身旁的击征也是急动,击征猝然将手中的弯刀掷出,也是电掣风驰,然后这弯刀不偏不倚正砍在丹歌发出的丸子上。刀将丸子带到一边,扎在了墙上,而丸子则嵌在刀刃上。
丹歌大睁着眼睛,满是不可思议,“好家伙,到底是鹰眼啊,这都瞧得见,他未必瞧得见医圣的法力,瞧得的必是我那两点!”丹歌自以为识破了击征双目中的伎俩,但转念一想,扁了嘴,“那也很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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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四章 一块儿走()
丹歌诧异之际,王响也满是震惊,他还不知击征为什么忽然飞出这么一刀,尤其这一刀还并不是劈向他的。但接下来的变化却让他明白,必是丹歌偷袭他了。
因为丸子被刀劈开,其中的五行法力由此逸散,轰然一声,丸子炸裂,将其上的刀震飞而起,而丸子当中的能量喷薄而出。五行力量没有对象发泄,于是在空中自由发作,五力化作青白朱玄黄五彩,在原处开始弥漫四方。
王响虽看不到丸子,但见这五行力量喷薄,也就知悉击征掷出的刀,正是挡下了这么一击。
这色彩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遮蔽四面,又很快就没了踪迹。待色彩消尽,在丹歌面前又呈现出王响的身形来,此时在王响的喉头,正架着那把劈开了丸子的刀——击征不知何时接了飞起的刀,趁着五彩的掩护,已将刀横置在了王响的喉头。
王响才明白了丹歌的出手,就又遭逢了击征的来袭。
丹歌一耸肩,“敢情是打算亲自动手。那就该给我使个眼色嘛,毁了我如此精妙的手段!”他虽话说如此,却也没有埋怨的意思。他此刻的专心,全然放在眼前的击征王响身上,他要好生看一看这一对师徒,到底最终是怎样的结局。
王响一路上预感了千遍万遍的情形,到当前真的发生了,一把刀横在他的喉头,与他之前的预感丝毫不差。他缓缓合住了双目,叹了一声,“动手吧!”
击征却并没有动,而是冷声道:“师父,前些年我去南边儿瞧了瞧。”
王响深深地吸了口气,“你是学会了怎样折磨人的手段了?”他猜测如今之死,还是要好生受一番屈辱蹂躏,他盘算了许久,留下击征只为老时临死能安然。如今看来,便是击征在身畔,他的死也必是凄惨。
他又长长叹了口气,“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该阻拦他离开。”
“算是吧。”击征答道,“在南边办事儿,一个家族闯入了我的视野,青头鹰,廖家。”
腾地,王响睁开了双目,他大瞪着双眼,仅用余光瞥着击征的脸,击征脸上很是平静,他的心内却很不平静。他眼神左右飘忽了一阵,忽然一个苦笑,随之眼睛一闭,“该来的总是要来,如此我倒死而无憾了。”
“那不该是一个家族是吧,应该叫一座墓园。”击征道,“我在那墓园里感受到了血脉一般的召唤,我掘开墓地,将里头的棺材挖出,因为死时怨气极大,他们的尸骨竟依然完好。我今年二十四,我是二年前去的南边。我尚在襁褓之时他们身死,二十余年,他们的尸骨依然完好。”
丹歌听着击征的话,已经有了判断,击征是在南边追寻到了自己的血脉来处,也就是他本来的家。而这家族既是一座墓园,且族人尸体二十余年因怨气保存完好,显然族内遭逢大火,被屠戮一空。“那灭了廖家的祸首……”丹歌不自觉地瞥向了王响。
击征道:“他们的死法可谓惨烈,有被剜心的,有被扯肠的,有劈头的,有枪贯肺部的,有被掏肛的,还有被削掉膝盖活埋的。熟悉吧?他们的死法对应我杀手组织的六刑:剜心刀、扯肠钩、片头斧、灌肺枪、掏肛剑、削膝刃!
“还有两个死人却仅有尸骨了,他们的第二脊骨被凿出的一个破口。我回来暗暗调查,发觉这个破口很可能对应着杀手组织的第七道刑罚:会厌凿!而随之明了的,就是廖家是被杀手组织灭族的!为何灭族,我一段时间内都没有查出任何的蛛丝马迹。
“直到我向您提出了退出杀手组织后,您为我一样样展示出了六样刑罚阻止我离开。我那时才明白了,廖家全族,本来就是杀手组织的世家,但因为他们一心想要脱离杀手组织,才遭到了如此灭族之祸!我,是廖家留下的唯一的种。”
王响叹了口气,连连点头,“对。廖家,青头鹰,是依附于我杀手组织的最大情报部门,现在我们用的天鹰,还是青头鹰当初培育下的种。廖家灭门之案,我就是那一场屠杀的总指挥。那两个仅有尸骨的,正是受了会厌凿。
“会厌位于舌根的后上方,后面正对第二脊骨,所以凿破会厌,自然会伤到第二脊骨。而这两个受到会厌凿的也不是旁人,他们就是你的父母。”
击征明眸一瞪,“为什么,他们受的刑罚与其他人的不同?”
王响叹了一声,“早在执行行动之前,我就接触过当时青头鹰的首领,让他好生思虑,不要妄图脱离,否则一定招来灭族之祸。青头鹰自恃家族强盛,分明不惧。我知悉青头鹰必定死亡,就暗暗调查,发现了刚刚出生的你。
“杀手组织里有规定,灭族之事,若是襁褓之女童,则可以遗留。你虽为男童,可我却决心为你廖家留一点儿血脉,所以选定了你,至于装男扮女,只需要一则莫大的妄想罢了。我将你扮为女童,然后在当夜就发动了灭族。
“杀手组织的会厌凿有特殊含义,取名其会厌的字面意思,凿破会厌,就是不会厌,则不会有怨气。你的父母受了会厌凿,你作为他们的子嗣,也不会对我杀手组织当日的行为产生不满。现在看来,也确实有些道理,至少你父母的怨气,确实是散掉了。”
击征点点头,“你将我扮成了女孩留了下来,也因此,我才有从杀手组织的眼界中完全消失的办法。当初廖家想要脱离杀手组织而不成,而今难道我要重蹈覆辙吗?师父,你当初于心不忍留了我一命,而今我一人脱离组织,你再留我一命,又何妨!?”
王响点点头,“你走吧!我想通了,你走吧!我留下你只是想一个安然的晚年,但我现在违逆了你的意思,我的晚年一定还是凄惨,你走吧!我知道你借用李代桃僵脱离了杀手组织的天狼监察,你如今又变回男儿身,形貌也有些不同,你走吧!我不会透露你的任何消息!”
王响这忽然的松口,话语中三个“你走吧”,让击征有些不敢相信,他缓缓放下了横在王响喉头的刀,没了逼迫,师父的回答会是如何呢?他再次问道:“师父,您当真?”
王响叹了一声,“当真。我之前还想蒙骗着你,告诉你我往日的恩情,可你撞破了我当年的罪行,是我杀得你无家可归,我本是出于愧疚才养育你,这还何来恩情?!你说的对,当年的廖家想脱离组织被灭族,如今这悲剧绝不该在你是身上重演。”
王响摸了摸脖子,“我现在也完全了我之前的预感,我不过受人刀横喉头威胁,并非身首分离之祸。你本无杀我之心,我待你岂该凉薄!是我老了,老了开始心忧自己的性命,又心忧自己的处境,还妄想着无疾而终。”
击征望着王响,道:“师父,容徒儿对您说一声:‘谨诺’。如果您愿意,徒儿绝对给您的妄想一个现实,给您一个无疾而终,只是您要跟我走!”
王响摇了摇头,苦笑道:“脱离杀手组织?你有条件,我可没有,我跟着你反而会害了你!”
“您就说想不想吧?”击征问道。
王响摇了摇手,“我对于天狼星盟誓的三缄其口已经根深蒂固,你的李代桃僵,破不了其中之万一!”
“您想不想?”击征执拗着问道。
王响打量了击征一眼,苦着脸,“谁不想啊?!杀手组织,最初建立的时候是用以惩恶扬善、劫富济贫的,势力旺盛之时声名远播,不下于上古沿袭下来的世家大族!可到近来的一二十年光阴里,完全利益至上,但凡小利,也趋之若鹜,生生将声名败坏一空。”
“您既想,就跟我走!”击征道。
王响摇头,朝外面的天空一指,“孩子,天狼监察,我避不过的!”
“师父,两月前,您去做什么了?”击征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这么一句。
“两月前?”王响想了想,“我去……,我去送别了我的一位老朋友。”
击征点头,道:“师父,您别的或有不好,但有一条儿,您的命硬。你的那些老伙计,或是得病而死,或是受伤而死,唯独您,您活得好好的。”
王响摆了摆手,“师父在战场上干的是辅助的营生,给众人提提速,给众人加加力道,除此之外,我也没什么大用。我一度处在后方,前方什么灾祸,都不曾侵染了我,我这才一直无恙。”
“对。”击征点点头,“您送别了那个老朋友,和您同时代加入杀手组织的,还余几人啊?”
王响盘算了一阵,然后忽然呆滞下来,“一个也没有了,就余了我。组织新晋的掌权者,也是我们的后来人呢。”
击征这般引导着,终于把话题引到了正路上。他道:“天狼心的监察因为我们向天狼星结三缄其口之礼而生。您结缄口之礼时,就是同着您同时代的人,承诺为他们保守秘密,而今同时代的人全部死绝,徒留您一人!缄口无所束缚,已经自动崩塌,天狼监察,在您身上已不复存在!”
王响未待听完,目中已经渐渐焕然神光,到击征说完,精神大振。“啪”,他狠狠地一拍手,“对!对对!天狼监察,早在我身上不复存在了!”他说着正要仰天长笑,却猛地一收敛,缩回了身子,坐在床边仰头细细思索起来:“不行不行!我再细细盘算盘算,也许算漏了哪一个人!”
丹歌在一旁瞧着,也在一直观察着王响老头。击征说要带王响走,丹歌就要好好瞧瞧这王响靠不靠得住,如果这王响不过是杀手组织埋伏在击征身边的一枚棋子,那他就不得不防。可他观察了半天,这王响听闻自己能离开杀手组织的神情不死作假,他心中虽还有些疑虑,却也信了半分。
此时的击征也坐在了床边,就挨着王响,他伸手一掏,掏出了一张纸递给了王响。丹歌一挑眉,悄然凑过了身子去。入目先是一个个红色的叉号,而在一个个红色叉号之前,是一个个的黑笔写就的名姓,想来这就是王响的老伙计们了。
王响扫眼一看,没有细分辨,而是扭头瞪向了击征,“你搜罗这份儿名单,花了不少心思吧?”
击征缓缓摇头,“这上面的字迹您不认得么?”
“呃……”王响端详了一会儿,“是有些熟悉,谁的字迹?”
击征打兜中抽出根笔来,朝王响一递,“您自己写写看,然后比对比对。”
王响捏住了笔,歪头眨巴着眼望向击征,“我的字迹?”
击征轻笑一声,点点头,“这是十几年近二十年前您自己写的,后面的叉号有一些是您打的,还有一些是我打的。我是否可以从此判断,您早有离开杀手组织的心思呀?如果我把这名单往上面一交……”
“啪!”王响一打击征的手,“都逃出来了你还再投回去呀?!”他扭回头来端详着自己的这份儿名单,缓缓忆起了以前的事儿,“是是是,这是我写得呀。近二十年前我就向往着离开,反倒在最近的这几年里,我四面奔波为组织赚取钱财,倒把当初的梦想忘掉了。
“真是可怕啊,如同洗脑一般,使我把梦也忘掉了。这是个怎样的世代啊,掉进钱眼儿里的世界,铜臭把人心也蒙蔽了,把正义蒙蔽了,把道德蒙蔽了!野心,压榨,不择手段!这世界多有万恶,良善不及往昔的万分之一!”
王响指着这名单上的一个个名字,更是指在一个个名字后面眨眼的红叉上,“这一个个的,都是好不容易从贫困中走出,却扑到在了新世界的伪善之中。好在我的身边儿,还有着如此清醒的人……”王响说着瞧向了击征,随之就看到了丹歌,“和他的新伙伴。”
“唉。”王响从头至尾,将名单细细地看了一遍,点了点头,“不错,这就是全部的名单了,连上我,一共一百零八位好汉!合天罡地煞之数,而今天罡死绝,地煞也仅余我一人。”
“师父,您是地煞第几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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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 助力风家()
王响笑了笑,道:“地煞第六十一名,地察星。”
“这当中有怎样的说道吗?”丹歌问道。
王响摇了摇头,“倒也没有什么说道,不过是因个人的伎俩认了个名儿,我善于体察人心,于是封了这地察星。”
“哦。”丹歌点了点头,问道,“如击征所言,您身上已经没有了天狼的监察,您完全可以脱离杀手组织了。脱离杀手组织之后,您自当有所选择,也不须如击征所言那般非得跟着他,其实离别了杀手组织,随意一个去处,都能让您安然度过余生。
“不知道您要如何选择?是要和我们一起离开,让您的徒儿安顿您的晚年。还是我们就此别过,各奔东西?”
王响扭脸瞧着丹歌,“据我所知的情形,你在你们这一伙人里隐隐是首领的地位,虽然你不显刻意争执这等地位,其余人却似乎是心服的。击征加入了你,一定也多依着你的意思做事儿。不知道你对我的去向,有怎样的建议呢?”
丹歌答道:“我们这一伙儿可算是平等相待,绝没有谁要指使谁的意思,便是我的言语有些分量,我命令得了击征,也命令不了您。您的路还得自己走。”
击征一扁嘴,伸指一戳丹歌,埋怨道:“还不懂我师父的意思?!我虽说是安顿我师父的晚年,可我现在跟着你,一切就都要听你的安排。我师父其实是想问,如果他要随我们走,他要住在哪儿,有怎样的待遇?”
丹歌拍了拍头,扫一眼击征,“敢情你们杀手们说话,也不是直工直令的?这弯弯绕可比我们绕得大了去了!”
他贫了这么一句,扭头望向了王响,道:“击征跟随我们,一定就有很多的营生要做了,所以一段时间里他本人是照顾不到你的。我会把你安顿到商丘城的清杳居内,和一众人等居住在一起,这清杳居的主人是和您年岁相仿的一个老人,名曰风杳,是如今商丘风家家主的大哥。
“清杳居还住着一位风家的客卿,我的一个徒弟,风杳老爷子的一个徒弟,还有我安排过去的一个随从。您就和他们居住一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白日里给来客瞧瞧病,闲暇时给弟子们授授艺。或者外面开垦空地,种植花草,饲养牲畜……”
这丹歌没有说怎样的谎,他据实交代,但他的字字句句,却都说进了王响的心缝里了!“好好好!这样的生活听来就是有趣,小老儿我一辈子既无妻室,更无儿女,仅有这击征一个徒弟,击征还因为身世关系装了二十余年的女人。
“本来我也不盼着击征能早早结婚,给我个一男半女的孙儿作为陪伴。这清杳却好,我去那边,或还能乐享天伦!”
丹歌却适时地泼了一盆凉水,“只是……,您作为击征的师父,他们必当欢迎,可你作为杀手组织出名的统领,他们或许还会有些防备。您要做好心理准备,到那里恐是避免不了一番冷遇。”
“嘶……”王响皱起了眉头,“我或是挺不到他们态度转好的那一天,就决心离开了。这么说来,清杳居虽好,还不是我可去的地方啊。”
“倒是有一个办法,能让他们快速接受你。”丹歌道。
王响斜斜一瞟丹歌,沉声道:“你都酝酿了好久了吧?”他撇了撇嘴,“既求于我,却也不说是相求,先抛出清杳居这么个好地方来让我上心,然后我为了去往清杳居,一定就把你的条件给答应了。”王响一摆手,“你说吧!”
丹歌翻个白眼,不甘示弱,“清杳居多您少您可无所谓的!我让你做的这件事儿也主要是增加清杳居众人对你的好感度,这件事儿有您没您,其实胜负也是定性了。”
丹歌一摆手,“您呀,爱做不做!”丹歌说着站起来就要走。
“切!”王响一别头。
击征却伸手拉住了丹歌,笑道:“你别和他个糟老头儿计较啊!你说,需让他做什么来增加好感度?”
丹歌扭过身来,正经地说道:“你们的人在商丘边境阻止了一群道士们闯入商丘,这事情你自然是知道的,我想你也清楚,这正是天子的计划已经开始实施了。昨天你们追来,说明同一时间,道士们的队伍已经开入商丘,直抵市中。
“马心袁一方被迫应战,风家一定在内与道士们里应外合,对马心袁的队伍大打出手。如我所料不错,今日一旦天明,就是两方再次交火之时。风家虽然握有主动,但其实风家的人手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奔赴战场,因为他们联盟的道观庙宇,人手不过二三百,分分钟就能被马心袁的队伍吞没。
“风家出手的每一支队伍,精确到每一个人,都是风家的子孙,所以如果能减少伤亡,是最好不过的。我虽不确知你师父的本事,但你师父方才也说,众人冲阵在前,他就在后面辅助,想来其能力必能对众多的兵士们起到作用。
“如果你师父出现在战场为风家辅助,一定能减少风家的伤亡,一分恩情在清杳居就是莫大的面子,他们即便心内还有所警惕,却也绝不敢慢待了你师父。天长日久,只要你师父不讨人嫌……”
“什么话!”王响一甩袖子,“我本也不讨人嫌!而这辅助之事,不过小事一桩。”王响说着朝屋外的天空一看,“而似乎,这大战即将打响了。”他扭头瞧向丹歌,“我是不是应该立刻行动?”
“或许你可以等一天。”丹歌道,“虽然两方都只有千人之数,但修行者高来高去,打个半晌也未必能出什么成绩。尤其风家的一兵一卒都是宝贝,所以这对战会越发拖延,这样的拖延有着风家强大的底蕴作为支撑,马心袁一方的失败是早晚的事儿。
“今天风家的损失记录下来,明天您出现,大大降低损失,您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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