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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舌之祸-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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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规悄悄叹了一声,然后抬头朝那边的众人望去,笑问道:“他们呢?”
“他们?!”二长老闻言撇了撇嘴,实有些嫌弃的意思,“他们的答案一个个的都不靠谱。想来若非我方才见到这猫头鹰时脸上的表情太过明显,他们这时候一定还没有答案呢。”
“实际上我和他们也很类似,我是知道了这猫头鹰就是机关之后,才得出了一切。”子规说道,“我们都知道,具有着不同于大胡子那个老震雷之位布局其中雷雨景致的情形,就是昼夜的变化。
“显然这个变化是为了这里的生物特意设置的。而这里面的日夜变化相对于外面的真实世界变化极快,所以这里面显然有一个独立建造的昼夜系统。我经过试验发现,这个空间远没有我们看到的这么高,它就和长老宫殿的大殿一样。
“在这上空处,其实也有着一道铜屏。而这个铜屏的作用,就是将真实世界的昼夜在适当的时候照到这个空间里来。而适当的时候,就是这个空间的昼夜运转到和外面世界的昼夜相一致的时候。
“而有意思的是,我在通过这铜屏影像中的明月判断时间的时候,把今天的八月十七日判断成了八月十六日。其实这和今天白天过的太快也有关系,因为白天的事情多,过得极为紧凑,几乎让人忘了时间,所以我断定是十六日时,好长时间内并没有法诀不对。
“而我发觉我日子算错,还是我赶到这里来的事情。你们请看天上的明日……,嗯,这日头升得太快,现在你们大概看不出来了。而实际上,这日头刚升起时距离这里较进,那日头可以看得比较清晰,那是个显得有些模糊的一团亮光。
“为什么模糊呢?是因为法力生发的亮光本身做不到像太阳那样,所以借用铜屏的模糊产生影像,来将它渲染得类似于正常的太阳。铜屏是模糊的,它上面呈现的影像较为失真,于是我看到的月亮影像也因此显得更圆,让我有了差别一日的错误判断。
“铜屏模糊失真的用意是为了让这里的假太阳看得较为逼真。可也因此,留下了设计上的缺憾,这个缺憾是很微小的,但也是相当致命的。铜屏的模糊在此处取决于铜屏表面的凹凸不平。
“当然这种凹凸不平及其微小,几乎难以看见,但在法力的感知之中,这凹凸不平再微小,依然曝露无疑。铜屏表面的厉害我们在大厅是见识过的,它可以做到如同镜面一般的反弹,而那个反弹显然不仅限于物理的碰撞,法力依然可以形成反弹。
“那么在这个空间里,这里的假太阳走在铜屏上,维持它的法力通过铜屏传导,才是最好的通路。但是现在这个铜屏的表面坑坑洼洼的,一旦被反弹,则法力不定被弹到哪里去。
“兴许那法力在经历无数反弹之后,还能作用到假太阳高亮上,但途中的消耗甚大,一定导致太阳的亮度不足。为此,设计的人想到了一个绝对简单的办法,就是利用全反射。”
“啊?”在场的众人听到这话就感觉离谱,这里的设计可是来自古代,而并非现代啊!“子规,你可要知道古时候没有全反射这个理论吧,他们应该也……”
“不。”丹歌笑了笑,他显然理解子规的意思,“子规只是借用了如今的概念名词。他说的全反射实际上指的是法力无损耗的反射,并不是光的全反射,我们的法力和光是两种物质。而法力全反射的途径,也并非光缆,而是一种贴合在这铜屏上的丝线。”
子规伸出手来,引了天地的气息,这动作自然不是为了凝成宝剑,而只是将天地各色的气息凝集在了一起,然后子规转身朝着身边轻轻一吹,把这些七彩的气息吹了出去。然后众人就见,那七彩的气息附着在了一道极为纤细的丝线上。
“这……”风和急忙走近,显然他也不知道有这样丝线的存在,“这就是那可以全反射传导法力的丝线?”
“不错。”子规道,“我发觉了他的性质,而对应着这里的用途,它的存在是极为合理的。但它到底是什么材质,我却并不清楚,这显然是我修行界末法时代早早丢失的又一样重宝才是。”
“是啊。”风和有些惋惜,这丝线显然就这么一截,而它还维系着这个布局的运转,不能破坏,那么也就不可能截取片段进行研究。风和只能这样安慰自己:“这个东西在其他方面应该不会有太大的作用吧。”
子规也没有给予风和任何关于这丝线利用的建议,这些都要靠风家人自己来定夺。子规只讲当前的他要解释的事情,“这根丝线连接着这天上的假太阳。假太阳本身具有一定的力量,能维系一段时间,当然这个力量并不能维系全程。于是每到早上该日出之时,就有带有无限法力的东西来到这丝线处,为太阳传递法力,维系它一日的运转。”
子规扭头望向了身边的猫头鹰,“之前丹歌打断我的部分,现在我再次看到你,我就想起来了。‘此处的设计者该让机关隐藏得十分自然,就好似昼伏夜出的动物在白天睡觉一样合理。’
“而其实我说的就是你啊。每天造成,你就会来到这里对吗?所以刚才丹歌怎么都没有留住你,你甚至直接带着他一起来在了这里,因为这是你的使命吧。当你到达这个位置的时候,你应该就会陷入沉睡,全心全意地向丝线传递法力,维系这天上假太阳一日的运转。
“在我们看来,一个猫头鹰在白天里呆在这里一动不动陷入沉睡,也在合理,毕竟你就是昼伏夜出的动物啊。而一个设计者在自己的家里,应该不会做那种狡兔三窟的事情。
“而实际上他耗费这么些的心思设计你,给予你听懂人言的能力,给予你活灵活现的身姿,给予你收藏唾余的喜好。他把你打造成了极好的宠物,这些都显然昭示着他把所有的机关都放在了一处——都放在了你的身上。所以这个布局的转换机关,也在于你是吧。”
二长老点点头,子规关于猫头鹰具有中机关合一特性这一点说得一点儿没错。至于这其后设计者的用心之处,实际上是他都不曾听闻的版本,但子规却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将这些事情分析了出来,这显示了前人的珍爱之心,而也让拥有这些的二长老颇为自豪。
现在二长老对于子规的敬服之心,已经和大长老一致了。但二长老还是追问起来:“你推断出了机关当在昼伏夜出的动物身上,可如果你不曾见到它,你是否能推断到昼伏夜出的动物指得就是猫头鹰呢?”
子规摇了摇头,“实际上我在之前的分析里,把杂食药饵、五谷杂粮、飞鸟走兽一应排除了,我甚至不会想到活物身上,就更不说想到它身上了。而之前我和它想见,我也只当做忽然的相逢,根本没料想它就会是机关的。”
“实际上你是该有些判断的。”丹歌笑道,从最早众人点明猫头鹰是机关时丹歌笑眯眯的反应来看,其实丹歌早就知道猫头鹰是机关了。“夜枭,就是指猫头鹰。如果这里的设计者还爱玩文字游戏的话,夜枭读音近似于夜晓,就是轮转黑白的鸟儿,这恰是照应着的。”
“说到轮转黑白。”子规朝天际看了看,“我一直占着这猫头鹰的位置,它一直衔接不上丝线,那高空处的假太阳本来具有的力量也将耗尽了吧?不过看这日头,不耗尽也又快要天黑了。”
二长老催道:“那你不如赶着在白天里,把机关开启的方法说了吧!”
子规闻言笑了起来,“显然二长老您真的是掩饰不了事情。您为什么要我赶着白天呢?到了晚上会如何呢?到了晚上机关就开不了是吧?”
“这……”
子规也没有让二长老狡辩解释,他继续说了起来,“实际上既然将机关放在了这猫头鹰的身上,而这个猫头鹰还是设计者本身及其喜爱的猫头鹰。那么它身上的机关激发一定不会伤害到它本身,想沈灵儿提得转脖子就相当不可取。
“而我推断,设计者将猫头鹰身内的机关触发条件设计成了一种不可或缺的习性,就仿佛是睡觉和清醒的关系。猫头鹰身内的法力只有一股,这法力在黑夜时就会停歇进行自我恢复,在白天的时候,法力就会运作。
“而白天的时候,这一股法力其实有两个去向,一是衔接这里的丝线,对假太阳传递法力。如果赶上真实世界也是白天,则假太阳不会启动,但它的传递不会因此停止,这传出的法力被储存起来,就形成了假太阳本身具有的初始能源,也就是现在这个假太阳在消耗的部分。
“二就是激发机关,是这里的布局景致转换成房屋居室。而机关的触发,显然就是让这猫头鹰身内的那一股法力从一转向二。做法就是赶着白天,让衔接着丝线的睡着了的猫头鹰醒过来。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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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四章 全是铜()
众人齐齐地看向了二长老,想要从二长老这里得到答复。但见二长老挠挠头,点头道:“正是如此,十分简单,但正因简单,常常让许多自以为聪明的人忽略掉了。这个地方,就是只防备假聪明的人,真聪明的人,则是上宾!”
“而其实还有个激发的方法。”子规扭头望着那猫头鹰,“设计者应该会想到一种意外的情形,就是当这里的昼夜系统毁坏掉的时候,猫头鹰无法陷入沉睡,则通过唤醒它进而触发机关就无法实现。
“设计者一定想到了这种情况,所以会设定一个预备方案。就是当布局开启,布局内的景致运转到白天,猫头鹰却迟迟不能衔接到丝线时,这个‘未衔接’的状态持续一段时间后,猫头鹰身内的法力就会自动选择另一个去向,从一拨到二,转换景致。”
二长老大瞪着双目,今天他可是长见识了,现在他感觉他才是客人,分明子规才是主人的样子。他知道的太透彻了!二长老追问:“这个时间是多久?”
腾地,子规伸手朝远处的太阳一指,那太阳一指没有接收到传递来的法力,它完全是凭自己储蓄的法力堪堪维持,此时终于要走完一天了。子规道:“到太阳落山。”
而应着子规的话音,那太阳恰是落下了山去。在子规身侧的猫头鹰这时候滕然间精神大作,而随之,众人眼睛已是一花,再等恢复,众人已经处在一个古色古香典雅精致的房间内了。
子规朝四面粗略地打量了一番,叹道:“果然,喜爱猫头鹰的人来说,该是一个男人才对,而这屋子也确实是一个正常男人的居所。”
杳伯点点头,道:“有了之前的经验,那众位,找吧,找到这屋子里所有的铜。”
“最好是铜镜。”子规补充道,“在大长老的居所之中,钥匙落入铜镜里。我猜想那或许就是钥匙的正确用法,又或者说,铜镜之中存在着另外一个空间。我们通过铜镜看到的那个镜像的世界里的首饰盒,才具有和钥匙配对的锁。”
天子则道:“从钥匙落入那镜子里可以知道,那个镜子里的世界是真实存在的,但我们现在没有发现任何通往那个镜子世界的门。所以也许线索就在钥匙本身上,这一次如果再得到线索,一定要让那钥匙躲得那些铜制品远远的。”
“这都是后话,当前还是好好找找这屋子里的铜制物品吧。”丹歌站在原地四下打量着,分明没有动手寻找的意思。
杳伯叉着腰走了过来,“诶?你这光说不练是怎么回事儿?”
这么椅子,丹歌子规天子杳伯四个人就又凑在一起了。子规朝屋角的祁骜看了一眼,后知后觉地想起些事情来,伸手悄悄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叹着气暗暗摇头。
杳伯自然十分疑惑,“你这是什么意思?”
子规叹道:“我刚才光顾着给你们显耀我的分析,可忘了我本来是要借转换场景制止祁骜行为的,这下子耽搁了这么久,他一定是得手了。”
“哦?”杳伯眯起了眼,“他本来是有什么大动作的吗?”
“是啊,您不看你们后来都跟来了,就他没来吗?!”子规道,“他一定是逮兔子去了,如果他得了手?”
“……”天子和杳伯对视了一眼,转头向子规齐声说道,“他早就逮到了啊!”
“啊?!”这下子轮到了丹歌子规齐声惊叹。
天子皱着眉头想了想,“那兔子是有什么特殊的用处吗?还是说你们爱心泛滥,怎么可以吃兔兔?”
丹歌朝天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什么爱心泛滥。你们见那兔子就没有别扭的地方吗?例如哪儿哪儿少了毛?”
“少了毛?!”杳伯点点头,“不错,那兔子的尾巴上是少了些毛。那不是他逮兔子的时候没抓稳揪掉的么?”
子规道:“他大可以那样说就是了。可他用兔子毛另有用地,他是要用兔子毛制作画笔,想要发挥祁骜自身的神奇画术了。我也是早些时候才从丹歌口中知道,祁骜的祸绝笔有着辟祸的作用,能对惑心之术天然克制,鬼邪控制祁骜的话,就不能碰,只能另制画笔。”
杳伯抓住了这话语中的重点,“不说那骷髅鬼邪控制祁骜将如何发挥,但既然祸绝笔有如此功效,我们搭救祁骜的方法,就可谓简单又方便了。我们直接上去和他要祸绝笔……”
“您这法子可又太简单了。”子规道,“我们平白和他提祸绝笔的事情,一定会让他起疑,如果直接让他撕破脸,我们就又不好做了。所以我们还是要出其不意地制服了祁骜,让他短时间内不能反抗,那时候我们再找到祸绝笔,解了那惑心术。”
“那这事情就需要从长计议了!”丹歌思索着抬头却忽然迎上了无数的目光,“嗯?怎么回事儿?”
“你们四个!”葛孑的双目直勾勾地盯着丹歌等人,“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这屋子里的情况,所以才让我们四下检查,而你们倒在那里悠然闲聊。”
丹歌连忙摇头,“我们不知道啊……,这屋子里的情况怎么了?那铜……”
“铜!你还敢提铜!”葛孑一拍桌子,“爷们儿们,告诉他们,铜在哪儿!”
众人齐声喝骂道:“全TM是!”
“啥?!”这下子就轮到丹歌子规四人发呆了,丹歌还有些不可置信,伸手朝屋子里指了一圈,“这屋子里的金属制品……”
“全TM是铜!”葛孑又骂了一遍,“非得让我说第二遍!铜找到了,你们随意打眼望去,哪儿哪儿都是,现在就请几位聪明人给我们分析分析?”葛孑嗔怪于这四人游手好闲,此时完全不给台阶,就要听个解释。
四人哪能有什么解释。他们分作四方,就在众人注目之下,将这屋子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最终四人会合,彼此摇头,正如众人所言,这屋子里但凡金属制品,都是铜的。
丹歌汇报其阿里,“我们依然从床开始说吧,床腿和床面处的榫卯外以铜片固定,床头雕龙画凤的,也是铜制。床下一个夜壶一个盆儿,也都是铜制的。床尾的屏风敷的白纸,而屏风转动处的扣,也是铜卯铜钉。
“过了屏风乃是以个木头的澡盆,是用铜圈箍上的,澡盆外的阶梯是以铜制作的,还有个刷脚底的刷子,也是铜制的。往屋中走,隔床不远也有帷帐,蓝黑之色,帷帐钩在一道铜棍上,钩环也是铜的。
“出了卧室是书房隔断,书架上有一本翻过的书,其中的书签也是铜制的,书架往前是书桌高椅都是木制,其上有铜丝镶嵌形成的图纹。书桌上铜杆的笔,铜的笔架,铜的镇纸,一侧还有一白铜锅的烟斗。
“再往前来,就是大厅,这厅内一架古琴,琴弦为铜,琴架为铜,一张方桌两张太师椅木制嵌铜丝。博古架在这厅内一侧,其上陈置有金属塑刻,也都是铜料做的。总而言之,这屋子之中,但凡用到金属,绝对是铜!”
“这屋子看起来本不错的,但从头至尾都是用铜,就跌份儿了。”葛孑直接坐在大厅的太师椅上,感慨于风家长老们的居所一个两个都不怎么样。
子规道:“这些铜当中可以厘清的线索几乎没有,但我们还是可以获得一些启示。这屋子里大肆用铜,和大长老的房间截然相反,但恰是如此,二者起到了近乎相同的用意。
“一个铜很少,所以我们注意到了,一个既然铜很多,这里的主人显然就是让我们将目光从铜的身上移开,去寻找和铜相关,却又非铜的物事。”
“呵。”葛孑打她身旁的桌上捏起了一个杯子,抽了抽,皱起了眉头,“这家是穷主吧,金属用料只用铜不说,连个茶杯还是木头的,做得倒很像瓷的。”她将这木制的茶杯往桌上一摆,提起了一侧的茶壶。
“嗬!”葛孑嫌弃地神情显现,“这茶壶倒是瓷的,可这下头乌漆墨黑的,可也不知道清理清理,果真是男人家里。这倒怨不着二长老,毕竟他来了就浑浑噩噩,这些东西恐用不上……”
葛孑摇了摇茶壶,“还有水?莫不是放了千载的玉液琼浆?”葛孑说着将茶壶里的水倒在了木制茶杯一些。“嗬!这是放了几个月的茶叶水啊!”葛孑看着这当初来浓稠的黄汤,忍着恶心就要倒掉。
“等等!”丹歌理科拦住了葛孑,结果茶杯看了看,确实比较恶心,但他还是凑进鼻子闻了闻,确定下来,“这个是祖茶啊。随州焦家的祖茶。”
“风家有着茶不算奇事。”风和道,“而紧要的是,这个茶显然是几个月前泡制的,也就是说,是二长老还在这里居住时,被那鬼邪王操纵着泡制的。我想二长老喝茶,那鬼邪王应该也喝不出味儿来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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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五章 梧桐()
“毕竟那鬼邪王只是通过法术控制了我的身体,而并非夺舍。”二长老道,“那鬼邪王控制我时,即便我当真口渴,我想他也不会好心到特意控制我的身子为我烧水沏茶来喝。”
丹歌道:“所以来说,这鬼邪王沏茶显然另有用意。而我们如今的目的在初期和他是一样的,通过之前天子和子规的分析,我们知道每个长老的房间内都应该有血水封棺的封印存在。
“我们想要在房间里找到关乎于血水封棺封印的线索并且解开,而他也是这样。他在我们之前就控制二长老对这个屋子进行了探查,要说到他的发现,显然就是这茶水了。可这茶水该怎么用……,喝,喝掉吗?”
丹歌看着手中茶杯里那一滩浊水以及其上漂浮着的黑灰兼带绿褐的烂掉的碎叶,这玩意儿喝上一口,不只是体味茶的清香吧,应该还能体味魂儿的轻盈吧。这等茶水,必是夺魂秘酒,顷刻小命没有。
“如果你愿意,我们每人会拦你的。”葛孑揭开了一侧的茶壶往里头看了看,这下子,她可就更恶心了,“但我想让你知道,你所喝的茶水,原液是什么个样子。”
葛孑说着就将这茶壶的口朝向了丹歌,而丹歌也不用细看,只看这本来白瓷的壶里一片乌黑,就知道里面内容丰富了。
“嗯?葛孑你给我看你的左手!”子规忙道。
葛孑把茶壶一方,朝子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我的手怎么……,咦,哪儿糊上的这黑色?!啊!是这茶壶底的黑色!”
子规道:“那茶壶底的黑色很重,我原以为是长时间积攒下来的黑垢,这会看来,这只是灰,是用这茶壶直接烧水时沾上的炭灰。这可是一个瓷茶壶啊,难道对于那鬼邪王来说,这一壶热水是有那么紧要的么?”
“不。实际上不是。”天子道,而他的声音传自人群之后,等众人让开,现出天子来,天子正蹲在一个黑色火炉旁边。天子指着身侧的火炉,“这就是那个烧水的火炉了,而你们看这黑色,这是什么材料的?”
李尤对这些东西就比较了解了,毕竟他是过着凡人的生活的,既又不似沈灵儿在西市时那样落魄,又不似祁骜在江陵时那样富有。寻常家户,冬天生个炉子是常事。他道:“这我知道,一般都是生铁的,应该是银黑色,这应该就和那茶壶一样,是沾了一层炭灰吧!”
“是吗?”天子挑了挑眉,他实际在避过众人目光的地方已经将外面的炭灰刮开一层仔细看过了,这时候他就再用手指将面对众人部分的炭灰刮开一片,而呈现出来的依然是一片黑色。
李尤皱眉,“是黑色的生铁?”
天子甚至轻轻敲在这火炉壁上,“叮叮叮”,发出了较为清脆的瓷器的声音。这下子,莫说是李尤,其他的众人也是压抑起来了,“好家伙,茶壶用瓷的,还用来烧水也就算了,这火炉也是瓷的?!白瓷的茶壶,黑瓷的火炉,造呢?!用久了不会开裂吗?耐得住吗?”
“那众位认为这火炉该是什么做的呢?”子规忽然问道。
“就像李尤说的,改用生铁啊。”
子规点点头,继而循循善诱,“如果更高级些呢?”
很快就有人说出的正确的答案,“更高级些,就是铜的了,小铜炉啊!”
“那茶壶呢?”天子指向白瓷的茶壶。
“用铁壶啊,高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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