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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舌之祸-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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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威力一击,众人唯有正面应对,风和叹息一声,甩了甩手,“上吧!”等瞧着四人迎击上去,风和的眉毛一皱,“显然这廿於菟血气和这里的离火相处融洽,这是我风家的耻辱,这无异于与外族勾结!偏它上赶子来,那就立马送它走!”
从来长老理家规,家主执家法。风和作为一家之主,他已许就不曾施展雷霆、惩戒判族的人了,数月前丹歌等人初来商丘,风家倒是因此择出两个接引、典购两个叛徒,却也不及带回身畔,就全被击征刺杀掉了。
而当风家家主正经八百地要执家法时,任何的背叛到了他的面前,就只有一个“死”字!——哪怕今天这家主要惩戒的,是千载存留、毫无神智的一团离火威力,兼带苟延残喘的廿於菟血气残留。
家主正色,两手一搓,一个阴阳就在指尖成型了,这阴阳推演,就是八卦。八卦的左面,即象征西面的一面,乃是坎卦,坎对应月亮,为水。这坎卦一时得了家主的倚重,整个八卦倾倒,好好的八卦只在刹那,便独独留下了坎卦。
这一层布局已经被破坏了,于是家主处在现实之中。没有了镜面的隔阂,他这坎卦相引,一道月光透过了大殿的屋顶,直直地打在了这坎卦之上。四面的水汽由此密集起来了。
祁骜本来还处在家主的身边,这一会儿他忽然有了溺水的感觉,扭头忘了一眼家主面沉似水,一道明月打在他身上,宛若月神降临。这等威严,越发让祁骜窒息,他缩了缩头,离开了家主远一些。而他的感觉很清楚,家主这酝酿,恐怕还要一会儿。
而丹歌等人这边,他们已经跑上前来,迎击这来袭的火焰石头了。这四人面对火焰的解都是一致的——冰!但见四人各自从手中抖出一根冰箭去,直插那滚来的火焰石头。
火焰虽然有浩浩滚落的落石声势,其却犹然是虚体。这四根冰箭两根在左,两根在右,径插到了那火焰当中。冰箭落在火心儿砰然爆裂,一时冰霜飞溅,其中有如冰针,有如霜雪的,都是丹歌等四人操纵冰箭迸发威力的模样。
冰火对抗之中,火在威力上占了上风,冰在变化上占了上风。火焰的威力蒸干了冰雪,但冰雪最终的变化宛若刀割剑穿,那团团火焰一霎时千疮百孔,火石崩裂,留下了火苗片片。
不及丹歌等人欣喜,那火苗飘然一动,一个个形成旋转的刀刃,直扫四人而来,这一次比之刚才的落石火焰,更添凌厉了!而火焰山,或者说廿於菟的血气在见识到四人不弱的本事之后,也不再单一攻击了。
正面那刀刃扫来,侧面的热浪也被鼓动。刀刃之下的火焰山,猛然震开两道沟壑,自那沟壑之中,猛然抖出了两道长链。众人不需细看,却已经细辨,这分明泥土造就火焰煅烧附着的两道大力火鞭!
热浪先于火苗的刀刃之前,后发先至,从两面朝丹歌等人涌来。“啪啦啦”,这四个人不同门不同派,却恍若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但见他们四人齐齐一拂自己的衣衫,指尖划过,带起零星如水晶的冰点。
再看四人,他们的衣服之上在这动作之下,已经细细密密地铺就了一层寒冰。他们百炼之躯根本不惧这什么热浪,他们这样一手,也只是防备着别烧毁了衣衫,让他们一丝不挂了。
而如此处理,那什么热浪已形同虚设。此时那火焰的刀刃卷动在空中虎虎生风,已经来在四人的面前不远。这应付四人就各不相同了,天子手中已经预备了朱批符纸,他朝前一抖,那朱批被卷进火焰的刀刃,一霎时烧了个干干净净。
这却恰好让朱批符纸发挥作用了,天子这里心念一动,这几个火焰刀刃扭头调转,竟是已为天子所用。这火焰刀刃在天子操纵之下扑向的,正是那刚刚抖起、巨力深沉、威力可怖的火鞭。
子规伸手朝天一探,“咔啦啦”一道雷霆迅雷不及掩耳地劈打下来,正落在子规面前的几道火焰刀刃之上。雷霆具备雷火,兼有电力,还能驱邪。雷霆一落,这火焰刀刃上妖气立刻清空,刀刃霎时无主,再被一劈之下,在原地化作雷花,消散而去了。
子规此时有急忙探出覆盖水气的手,朝他引下的雷霆内一抓,再抽手时,一把淡蓝而透白的宝剑被他抓在手中。此时击征如果在场一定多有感叹,形成这一把宝剑的气息不是旁的,正是雷气!
当初子规留在连鳞身上的剑气,后来在子规为连鳞治疗时,正是以雷气为引,将剑气全部抽离的。这等雷气世间少见,珍惜之物,则有相应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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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八章 神兽与异兽()
这样雷气一剑凝集,剑身虽然锋芒毕露,但撇开了这等形状,这一柄雷气之剑委实的毫无侵略威力。剑毫无雷霆叱咤,宛然如水,其存在之意,仿佛只在这火焰火红之中照下一片特立幽蓝。
然而这一柄敛芒之剑,一如寡言之人、不吠之犬,平庸于外、忍容其貌,其实内里是全然的狠厉与杀机。这一柄剑的雷气,来自于雷霆扫过雾气,雷霆为火,雾气属水,这雷气当属天底下数一数二属性相克却相存的东西了。
它的内敛只是为了维稳,而当其爆发,则水火的攻势,一定可以裁开哪怕天地的屏障!
子规攥着这一柄剑,这是他从来未有施展过的招式,哪怕是迎击廿於菟,他都不曾用过。这剑的形成需要契合天时、地利、人和,就在此时此景,这滚滚的热浪里,这一柄剑的诞生条件才终于达成!
这是难得的一剑,也是子规极为信赖的一剑。他攥着这雷气的宝剑,那幽蓝照着他的脸,他脸上满是相应幽蓝的淡然如水的平静,但其心内,却肆意着幽蓝之外的,漫天火红!那时他勃勃战意,汹涌杀机!
然而子规在瞬间又平复了,他只攥着这样一剑立在原地,其态睥睨天下。显然,他这一剑出去,就是要做出了结的!
在子规一旁的风标自然也见到了子规这样自信的面孔,他之前可从不曾见过子规有这样的喜形于色过。他也就知道了,子规手中的这一把宝剑,显然是子规长久不用的一张宝牌。
按说这些个聪明人少有攀比的时候,风标本来也不在乎这个,可真当他将手中的法诀施展起来,却显得有些繁复,这显然根本不是他之前曾用的所谓先天八卦四大招任何一条。他也不预备用坎卦生水对付此地的火焰了。
祁骜缩在一侧,瞧着风标撇撇嘴,他那识人极准的眼,早将风标的小心思看透了。“看来即便是修行者也不能免俗,虽然不是争锋相对,但也不愿意轻易地落在人后。尤其这人人都可以动两手的情形里。”
“你却也是修行者,怎么没有这样的攀比之心?”此刻藏在祁骜乾坤口袋里躲避火气的砚龟胥师说道,“不是明面儿上的较量,但彼此悄然的攀比,实则也潜移默化地影像着两方,而修行者就是在这林里的假想敌中渐渐爬出来的。
“你自认你先是个画家,然后才是个修行者。可你当初成为画家,却是为了如今的修行者。修行者才是你的本衷,你不与人比,难道要老死在自己那点睛画技的孤林里?”
“我却怎么比?我对付这火,可毫无经验啊!”
“你既然会画,你便画吧。”胥师在祁骜口袋里闷声闷气地说道,“《山海经》有记载:‘邽山,蒙水出焉,南流注于洋水,其中多黄贝;蠃鱼,鱼身而鸟翼,音如鸳鸯,见则其邑大水。’
“你只将这蠃鱼画出来吧,鱼身却长着鸟的翅膀,会发出鸳鸯的叫声,而见到它,就会发生大水。这东西存在于上古,能力非常,不是凡品,你恐是画不成,但总该一试。
“而一旦成了,又是大祸患,所以你要在这鱼的外头勾一个细网,把它网住,不由它跑掉。等到大水生发,你就以墨笔强行毁灭了这鱼。”
“好!”祁骜有了治火的方向,也没有怠慢,就这么作画起来。但因为砚龟不愿意遭热,所以这研墨全由砚龟再乾坤袋内代劳,而等祁骜捏出祸绝笔,这笔头上的墨,该是他这长久以来见过最细最稠墨!
祁骜紧了紧手,暗道:“有此神助,必有所成!”
而在祁骜心心念念要绘画上古神兽的时候,风标那边已经生发了一些神兽踪影了。但见风标面前的土地松软,竟如同水一般荡起了涟漪,而搅动涟漪自这水土之下探出的,乃是两只竖耳,半绺红鬃。
这全就是风标能发作的威力的全部了,只有这样的半截,脸整一个脸都探不出来。可就如同之前六位长老们的六御大阵一样,仅仅是稍微的轮廓,就有不弱的威力。风标的法诀也是如此,但是这两只竖耳,半绺红鬃,其生发的威力已经非同小可了。
之间这土地上的涟漪往外一荡,竟是掀起了一个浪头,而这浪头拍起来,却不再是土,而是实实在在的水!这水浪一滚,忽然更磅礴了些,逝者如斯,这浪头禁制拍进了火焰山中,那微弱的什么火焰刀刃直接被浪头排没,这浪头去势不止,已直冲那渐渐抖起的两条火鞭而去。
这水浪过处,火焰山的火焰威力立刻大减,而整个过程中,并没有任何的水汽生发。可以说,这火焰山如此强劲的火,却根本不曾蒸发这水浪的一滴水!水浪之强,已可见一斑!
丹歌站在旁边看得仔细,暗暗咋舌,这真是好大威力啊。而他见多识广,已经分辨了风标这一个法术,“是了!方才你风家人还在感叹以前的风家已经开始研究河图,追寻道之本源了,你们作为后辈对于河图却毫无了解。
“现如今看来,你们是对河图毫无了解,却对献出河图的龙马有相当的研究了!而你这一招,恐怕还只是你们研究所知的冰山一角,只用了龙马献图时出水卷动的波浪。”
“这是龙马?!”子规怔怔看了那两耳与红鬃,“冒天地鬼神之道,为千古文章鼻祖!好家伙!”
风标一时争抢,这时候被人识破,又有些羞赧,“嘿……”
丹歌、天子、子规、风标,四人之中天子、子规、风标已经各展招数对付了来临的火焰刀刃,仅余了丹歌。而实际丹歌出手尚在这三人之前,他扔出了一把羽毛,把火焰刀刃引在一块儿,再放了阵风,把那火焰吹跑了。
唯独丹歌的处置平平无奇,而因为其他三人的神通显露,丹歌的实力忽然受到了其他三人的强烈质疑。
“你不会,就那么几手符箓……”
“……还有无数羽毛吧?”
“呃……”丹歌眨巴眨巴眼睛,“这不够吗?”
这三人的身子齐齐一歪,都看向了丹歌,“来个新鲜的!”
这时候,还不等丹歌作出什么反应,几人的背后却传来了一声满怀激动的高叫。“新鲜的来了!”
众人闻声立刻扭头去看,只见祁骜一手捏着三天龙方絮,这三天方上活灵活现一只长着翅膀的飞鱼罩在网中,在这鱼与网之外,尚有两个明显的墨点。而祁骜的另一手,攥着他的祸绝笔,这一笔正要落下,三天方需点墨三次,已有两点,这是最后一点,一点成功,则死物成真!
丹歌等四人单扫了一眼就已经明白,祁骜这画得乃是何物,“蠃鱼?!”这蠃鱼一处,其珍惜程度,能与风标的龙马不相上下。而风标的龙马只露了个顶,这蠃鱼要是全然成真,则在众修行者的无端比试之中,祁骜要独占鳌头了!
祁骜此时信心满满,这信心不来自他自己,却是来自于他手上的笔,更确切来说,来自于砚龟胥师亲手为他研出的墨!这墨是法宝,是逾越修行者间境界横沟的无上宝器!
“笃”,祁骜已经将第三点点了出来。这三天方之上,忽然迸发了极盛的光芒,这光芒比之那偌大火焰山峰放出的火光更为耀眼,这光辉扫过,天地间什么红蓝的色彩,全部都泯灭了。
好在这光辉总是有限,其渐渐收敛,又敛回了三天方上。众人的眼睛也很快恢复过来,彼此眼睛不眨,齐齐注视着三天方上的蠃鱼。
只见画纸上的蠃鱼嘴巴动了动,尾巴动了动,仿佛由头至尾,已经全然焕发生机。之后“噗”的一声,在祁骜的想象里,这样一声,必是蠃鱼冲破了纸张,忽闪着翅膀摇动着尾巴具备了生机。
然而事实是,随着这一声,祁骜的手忽然一疼,再看时,整个天方纸已经从四面生发了火焰。这火焰以极快的速度烧过,祁骜感觉到疼只是一瞬,在下一瞬,他捏的那个地方,已经完全是灰烬了。
这火焰也是有选择地烧,蠃鱼的部分全不放过,罩着蠃鱼的网却是留着。这蠃鱼转眼被烧尽,徒留了一张鱼嘴尚在坚挺,没有被顷刻焚尽。
“鸳鸯。”这鱼嘴叫出鸳鸯的叫声,而实际鸳鸯的叫声,就是鸳鸯二字的声音。所以这凄苦的鱼儿,说了鸳鸯两字,留了个“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单身遗言,就凄惨死去了。在鱼嘴说完这二字时,火焰噬过,那蠃鱼最终毫毛不存。
“啥呀?!”祁骜简直要疯掉了,从信心满满到满是失落,这样的落差让他有些接受无能。而要说他一无所获,却也是不对,那火焰烧尽之后,还留给了祁骜一张兜鱼网。
祁骜抓着这成真的网,这网给他完全不是安慰,而更像是讽刺。就好像困苦之人被人允诺千金,最终却只得来一枚铜钱一样,这网如那一枚铜钱一样,无形地嘲讽着祁骜的无能。
祁骜将要泪涌,就忽然有了江河伴唱。
第六百四十九章 黑将()
这江河的声音来自祁骜的身后头,其声音却不是寻常的河流,仿佛适逢绝壁,一泻千里,又似惊涛打落崖下,浑如击鼓,隆隆之音震耳欲聋。尤其此时这声音忽然炸响,让祁骜的心里顿时失了一拍。
而不等他扭头去看,却有两道凌厉的寒光从他的两侧飞过,祁骜余光扫见,却是涌动的白花。等祁骜再有反应,细致打量,这才明白,那什么寒光!是好大的一阵浪涛避过了他,径冲向他面前的火焰山而去了!
独不冲他,是这浪涛偏属于他!刚才的蠃鱼因为三天方根本承受不了它的真身,所以蠃鱼完全没有形成了身体,甚至生而即死,徒留了一张鱼嘴放出了凄绝的哀响。然而,正是那“鸳鸯”一声,就从不知何处引来了如是磅礴的一股子浪涛!
这浪涛趋势就如同它发作的声音一样,一往无前,直接冲入了那火焰山中。这水虽不比龙马唤来的水,这水尚是凡水,遇到火焰就会沸腾蒸发,然而架不住这水的量大,于是好么样儿的火焰山,被这涌入的水立刻占了小半。
这水去势倒是仍有,但到底敌不过这富有灵智的火焰山,火焰将这水四面一包,小火慢炖,就这么烤起来了。祁骜眼瞧着却只能着急,这么些水,去则去了,他可不知道怎么收势,只好任凭水被如此蒸干。
虽然看起来这样一击是被火焰山顷刻化解的,但是水火无情,刚才那奔涌的水就在顷刻之间泯灭了不少的火焰,可也算是建功卓著了!
水在火烤之下沸腾起来,整个布局之内渐渐充满了雾气。祁骜看着这雾气到有些心疼,而子规脸上可笑开了花。这子规甚至朝天连点,“闪电箭,闪电箭,还是闪电箭!”
“咔咔咔!”这布局之内顿时雷声大作,一道道电光叱咤在这雾气之中,若影若现的,仿佛众人就处在雷云的内部里一样。
这布局下头,是火焰蒸起的水雾,这布局的上方,则是闪耀不断的雷霆。蒸起的水雾总不见浓,因为这雷霆总会劈在雾气中,彼此作用,产生幽蓝透白的气息,浮在半空。
火焰山火力强劲,不一时那水被蒸干,子规雷电密布,紧跟着就把水雾完全劈没了。这布局的上空满是幽蓝之色,这儿一片儿,那儿一片,浑像是通过一个花斑磨平的毛玻璃里,看到的无垠蓝天。
那火焰山,确切来说就是廿於菟的血气们,在蒸腾水汽的同时,它们那两条火鞭可也没有停止运动。然而到底这两条火鞭太过巨大,实在笨拙,于是其单凭身板儿造成的威力就在不小,驱使起来也更为费劲费时些。
这些时候火鞭总是动了动,然而这样宛若蠕动的速度,恐随便一个常人都能轻易躲避了。而之前天子操纵而去的火焰刀刃也打到了火边上,毫无作为,然后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这一招,远没有看起来那么笨拙才对。”砚龟再刚才水汽密集的时候探出头来,这会儿也还没有缩回去。“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廿於菟作为老虎的狩猎本能,兴许能将这一条发挥到炉火纯青。”
“那要不要告诉他们?”
砚龟缓缓摇头,“我自诩年长,吃过见过,可他们比我又要聪明些。”他说着却没有多关切丹歌那边的情况,只四面望了望,然后对祁骜说道,“你知道西方《圣经》里的诺亚方舟吗?”
祁骜可不知道砚龟怎么忽然会有这样一个问题,他眨巴眨巴眼睛,幸好他作为凡人,并没有局限在华夏的修行界故事里,“略微知道……”
砚龟道:“《圣经》里说:‘上帝对诺亚说:你要用歌斐木造一只方舟,分一间一间的造,里外抹上松香。方舟的造法乃是这样:要长300肘,宽50肘,高30肘……’
“现在,你就用小五号的这样的规格,在画纸上制造一样这样的方舟吧。那个船的形制是防范洪水最有效的,待会儿我们会用得上。”
“小五号?是多少?”祁骜问道。
“古代一肘约是十三寸,换算现代的单位是零点四四米。诺亚方舟长一百三十二米,宽二十二米,高十三点二米。你画一个二十来米长,高有两米左右的诺亚形状的船出来就行。”
“额……”祁骜歪着头,“即便发大水,我们也可以借用力量浮在水上,或者憋气沉在水中。总也不必做出这么像凡人的举动吧。”
“在惩戒的力量面前,是没有反应机会的。总之,听我的就是了。”砚龟说着将头一缩,又进入了祁骜的兜中,开始仔细研墨了。
子规在砚龟和祁骜说话的时候,他已是伸手朝天一揽,天上生成的无数雷气快速地汇集在子规的手上。而等汇集之后,子规再一抖手,连同他刚才手中握着的那一把雷气宝剑跑出,在他的身后,倏忽悬起了十一把雷气宝剑!
“一、二、三……,十,十一。”丹歌数了数这雷气宝剑的数目,一歪头,“你这剑不合数目啊,多一把合个地支数,少一把合个具数,少两把能合个极数。这样,我也不多要,只拿你一把!”
丹歌说着,也不等子规说同意或是反对,他已经伸过手去,手中红光一闪,子规身后的一柄雷气宝剑已经握在他的手中。
子规心神一失,他明明已经有所防备,但还是被丹歌这样轻易夺去了。
子规、风标、天子素知丹歌不是简单的人物,他的厉害也不止在羽毛和符箓上面,他的手段有不能显露的原因,而众人大致猜测他的手段一定层出不穷,且威力惊人。
但丹歌这样一个小小的显示,还是让子规等人猛然一惊。径直夺取,化归己用,如此轻而易举,手到擒来!他们之前对于丹歌的估量,似乎仍是小看了!
丹歌挑了挑眉,他这样做,也只是满足一下这些交心伙伴们的好奇心罢了。之间丹歌将手中的这一柄雷气宝剑朝他身前的火焰山扔了过去。这一个举动让子规有些黑脸——丹歌这家伙显示完了自己的厉害,竟是这样弃置了雷气宝剑。难道这雷气宝剑在丹歌看来如此不堪吗?
然而还不等子规的脸完全黑下来,变化就已经发生了。
之间那宝剑将落入火焰之时,自火焰中猝然探出一只手来,轻巧地接住了这宝剑。说是宝剑,在丹歌子规的手里,还是三尺的宝剑,可到了这个猝然探出的手中,却宛若捻着一根钢针。
这一只手外面裹着火焰,内里却是实打实的石头,这石拳捻着宝剑钢针,朝地面重重一夯。“咚!”石拳借力,其后的部分立刻窜了起来。众人之间一道黑影猛然冲起,在高天竟有几个瞬间的悬浮,而其身形,在火焰光焰中也是一片燎黑。
等这黑影落了下来,石盔石甲,一个活脱石人就此站在了众人面前,熊熊火焰之中。它高有丈许,虎背熊腰、膀大腰圆。虽通体黢黑,却两道红眸,而单因这两道红色,让这整个黑将军都倏忽俊朗了起来。
也不见丹歌有怎样控制的动作,这黑将军忽然将手里攥着的宝剑钢针将它的耳朵上一别,竟仿佛别了一根烟。而后这黑将军将两臂一搡,伸展开来,一个马步扎下,“呼”的一声,两臂就这样自两边往中间拍去。
“咚!”结结实实的一个拍掌,也唯有这黑将军的拍掌,能用结结实实这个词了。而这两掌相击发作的声音却不是“啪”的一声,而是“咚”的一声,这两掌之间如果放个什么硬物,这一掌下去也铁定被拍扁。
而这样的一个拍掌,还不是为了两手重重想拍,却只是为了鼓风!“呼!”这黑将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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