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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舌之祸-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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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那才是修行的全盛时代。
丹歌看一眼下面的蛟,此时钻木灼火烧至两侧,渐近蛟颈,蛟是不会有更多的反击了,“我们不如试验一下。”
“哦?”子规眯了眯眼,默默地同意了。
两人从高空落下,来到这蛟的身畔,子规从兜中掏出清酒弹丸,引着香气涌入蛟的鼻中,他猜测这结绳的攻击还是属于思维层面的,所以这清酒应该能解。
而一如子规所料,待这蛟吸入这口酒香,呼吸立刻急促起来,口中“飒飒”地发音,显然那纯净之火落在这样厉害的蛟身上,依然十分痛楚。但这蛟很快平复了,它自知难逃一死,在临死际还能体味一遭痛楚,也是一件了乐事了。
麻木之中的忽然痛楚,让它清醒了它曾在这世界上鲜活地走过一遭,回首往事如烟,长久的盼望虽然功亏一篑,但临死的惬意,让它忽如升仙。它流下一滴浊泪,心中苦闷消解,眼前幻像丛丛,恍惚间看到了那志气夺宝的飞龙风姿,“飞龙老爹,我似如龙啦。飒!”
丹歌子规看得也忽然有些不忍心,但这一切都是蛟自取灭亡。
那蛟自知自己不能苟活了,也没有祈求,只看了一眼丹歌子规,紧紧地盯在了落在地上的那一颗颗柑橘上,在它被摒弃的恍惚记忆之中,这曾是它的初心,它曾用以真正的救人而不是敛集愿力,直到它的野心将它的良心蒙蔽。
“你要这个吗?”子规从地上捡了起来,“你知道这东西对你的伤势已经无用了,烧你的可不是凡火。”子规虽然这样说,但橘子捏在手中还是犹疑不决,看见蛟死他不忍,让蛟活他可又不肯。这橘子如果有用,那可就是自找麻烦了,虽然有用的几率不大。
“递给它吧。”丹歌劝道,“火已经烧到脑后了。”即便这橘子真有效果,也来不及了。
子规把这橘塞进了蛟口,也就在这时,那碳色忽然加快蔓延,一霎时就掠过了蛟头,这橘入口,蛟就死去了。而柑橘也被烧成漆黑的一颗小球。
“嗒!”
这蛟尸侧着倒了下去。
“结束了。”子规叹了一声,“该怎么处理它呢?”
“等一等贡差吧。”丹歌抬头看了看,时间才到中午,距离夜晚还为时尚早,“等入夜了吧。”
“而这庄园里……”丹歌跃到墙头往南面的庄园内一望,没有看到人,一回头,看着那蛟尸,惊疑一声,“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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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蛟尸浮尸()
子规在下面不明所以,不知道丹歌这一声惊疑为何而来。他只是顺着丹歌的目光,看向了这其实刚刚倒下,却仿佛早已陈尸许久的蛟。之前因为蛟给予的巨大压力,所以子规一度盼着蛟死,所以在蛟死后,他长出一口气,感叹终于是解决了祸患。
然而当着胜利的喜悦渐渐沉淀,忽而就被眼前这凄凉景象压抑了心情。对蛟来说,它死也无憾,这是寻道途中的死亡,为了追求而死。修行哪有通途,难如登天,而在这登天之路上,修行人前赴后继,争前恐后,踏着别人的尸体,把自己步步抬升。
这蛟,只是被踩在脚下的又一具。
它目中满溢拳拳之念,眼中看着的是蒙蒙前路,口中咬着的是赤诚初心,腹中裹着的是艰辛险阻,尾后折去的是自保妥协。
它死了,前一刻活生生的,后一刻硬邦邦的,仿佛死去多时,之前的音容犹在,然而子规恍惚之中却不敢明晰那是否真的存在过了。他有些兔死狐悲,至少在这寻道的路上,他们可算作临时的盟友。
“刷啦啦啦。”
子规回神时,整个院中全部的柑橘都落地了,没有一个完整的,全部摔烂在了地上。这蛟,确实是再无转机了。
“子规,你快上来。”丹歌依旧站在墙头,对着子规叫道。
子规点了点头,紧走两步一下子跃到了墙头,“怎么了?”
丹歌一指那蛟的尸体,“你看!”
子规依言顺着丹歌所指一望而去,入目的蛟尸形貌奇特,似曾相识,他眉头微皱,“咦?!”
“你想到了?”
“嗯!”子规点了点头,又看向这蛟尸仔细打量起来。
这蛟尸一身被那钻木自卫攻击烧成炭黑之色自不用多说,又因为这蛟之前将飞升为龙,要脱胎换骨,所以全部的鳞片都从体表剥离,所以浑身是皮肉肌肤。
这蛟还因为化龙,吻变宽了不少,又因为那钻木之火烧到脑后时陡然烧完了整个蛟头,所以这蛟头有些扭曲变形,竟有些浑圆,不细看只以为是一个人头。
火还烧尽了这蛟背后的飘带、脑后的赤鬃、头顶的犄角和爪指间的薄膜,所以这蛟被灼得看起来就像是生前也是这般光滑溜溜,再加之那颇像人头的蛟首,浑然如一个一丝不挂的人类被烧焦了。
唯一的不足就是这“人类”有一条尾巴,口中还含着一颗橘子被烧焦后变作的黑球。
这形貌特征,和丹歌子规在过宜昌时在江中见到的那个浮尸几乎一模一样!
他们那时距离浮尸比现在他们距离蛟尸更远些,也就看得更不真切些,此时他们看着那蛟尸都颇像人类,如果更远些,只怕就更像了。所以他们几乎肯定那日在宜昌江中看到的浮尸,正是这蛟尸无疑!
“只可惜那会儿我们打算凑近细看时,那浮尸就消失了。不然我们现在的结论就不仅仅只是猜测,而会是确切的论断了。”子规不无遗憾地叹了口气。
丹歌子规见到浮尸的那会儿蛟还没有死,蛟还没死的情况下看到蛟的死尸,这种事情有没有可能呢?答案是:有可能!修行的世界从不是以常理可以忖度的。也正因如此,丹歌子规并没有追究过这种事情出现的合理与否,而是跨过这个直接去追寻起了浮尸出现的意义所在。
“也许那浮尸就是不让我们看真切呢?直到前一刻,我们还没有联想到这蛟和那浮尸竟有这样的关系。”丹歌摊了摊手,“如果我们早就知道这样的结论,或许今天的结局就不是这样了。我们也许会因为知悉蛟的命运而有恃无恐,那样我们反而有可能一败涂地。”
子规点头赞同,道:“那浮尸的出现也许就是让我们在此刻深究的,告诉我们早在我们过宜昌时,这蛟的命运就已经和我们牵连在一起了。”
他瞧着那蛟尸,“它还在妄图飞升为龙,天地早就把它的命运安排好了。”
“只是……”丹歌心中的疑窦并没有完全解开,“如果那浮尸和这蛟尸就是同一具,我们看到的哪一个才是真的呢?那个浮尸出现除了昭示蛟的命运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作用呢?”
子规给不出答案,他扬仰头看了看天空,“只有等到夜晚了,听听贡差的答案吧。”
“只好如此了。”丹歌说着,忽然往南面看去,大喝,“别藏头露尾的,滚出来!”
声落,南面并没有人出现,显然那些躲藏的人只以为是丹歌在诈他们。而其实丹歌早已识破他们的藏匿处,眼看着这群人都不出来,手中一抖,无数羽针齐齐而发。
“嗒嗒嗒!”
那羽针稳稳地射在南面一堵墙上,随之丹歌一甩手,羽针照着丹歌命令一齐往外拔,“哗啦”一声,那整面墙都被这羽针给拽倒了。露出了藏在墙后的一干人等,正是那些所谓的神使们和那个娘炮老大祁骜。
丹歌子规齐齐跃下墙头落在地上,看着这些人,这些人本有逃跑的心思,但被丹歌子规的满含深意的眼睛看得心里毛毛的,一动也不敢动。
丹歌对着这些人招了招手,道:“过来。”
这些个神使脸上谄媚地点头答应着,却是哪一个也不敢在头里走,那祁骜就更不如这些神使了,蹭着小拖鞋悄然地往后挪着,想避到后头。
但这肥硕之人笨手笨脚的,又穿了个人字拖,此时又是倒着走,他蹭了几步鞋就要掉,连忙伸脚去捞,这一捞一个重心不稳,仰面朝天就要摔倒,他惊得喊了起来,“哎哟!”
也亏了身畔全是壮汉,他这一喊神使们全部回头,左右一扶,才没有让他摔倒。神使们一瞧这胖子,一下子有主意了,彼此对视一眼,又都不怀好意地看向了祁骜。
如今蛟死了,满园的橘子都摔烂了,他们的什么教派也就荡然无存,往后各谋生路,可未必再看这胖子的脸色了,如今不让他给兄弟们扛些事儿,可就对不起这多年来兄弟们对他的点头哈腰。
祁骜刚刚站稳,庆幸之余就感觉两面搀扶他的人使蛮力将自己架了起来,把他作为队伍的首位,驾着他直奔丹歌子规而去。
“哎哎哎!你们这群人简直忘恩负义!我给你们吃给你们穿,给你们钱花,还,还给你们地位!”胖子叫嚣着,这会儿急得他什么哼哼唧唧油腻作呕的娘娘腔全都没了。
它胖是胖了些,能当上老大可说明他并不蠢,这会儿他哪还不明白这些人的小心思,把他顶在前面,那什么刑罚他不得先受着了?!那两人虽然看着年轻,但心肠狠毒啊,蛟那么可怕的人物被他们都烧成炭了!他落在他们手里可不得把他榨成干了啊?!
“地位?”这些个神使满脸的不屑甚至于厌恶,他们在那些信徒面前是什么尊敬的神使,可在这祁骜面前,依然只是哈巴狗!要论起地位,他们自当给那些信徒们一些报答,而并非是祁骜。
祁骜一看这话和放屁似的一点作用没有,他连忙承诺起来,“你,你们放了我,我给你们发奖金,我把庄园卖了,咱们开公司,一人一份原始股!”
旁人许就信了,这一伙人可不,他们可是跟着这家伙几年了,允诺的奖金都从没有发过,更不谈什么原始股份了。
这承诺也不见奏效,祁骜知道此时只有自救,妄图收买这些人是没可能了。
别无他法,他被架着硬是折腾起来,他这二百斤的胖子一动,两边架他的人压力倍增,一副摇摇欲坠的架势。这时忽然祁骜身子一沉,他只以为是这群人放弃了,却发觉他又被架了起来,左右一看明白了,原来是之前那两个撑不住,换人了!
祁骜失落不已,这里西装革履的少说有二三十号人,他们倒倒手,就把自己递到那俩年轻人面前了!可他不许自己就这样放弃,他眼睛一转,有了主意。
他面部忽而做出无数的表情来,这让远边的丹歌子规看得纳闷不已,这家伙祸到临头还怎么放肆地给自己做鬼脸?!而且这胖子本是奇丑,再加上这表情,让丹歌子规一阵阵地犯恶心。
胖子可不管这些,这紧要关头形象分文不值,他做表情的目的就是让他脸上那厚厚的粉脱落下来,以备他之后的动作。
很快粉都脱落了,他沉着气猛然往外一呼, 那脱落的粉被吹起,在祁骜面前形成一道烟,这门道正是他在赤蛇面前出丑时悟到的。
而随着粉烟出现,他立刻高声呼喊,“啊!有毒!”说完猛然闭眼,一沉身子就向后倒去。
这真是个不错的法子,祁骜演得逼真,关键的道具也恰好作用,那粉被吹起红粉一片,接着祁骜就倒地而死,神使们不待细辨就信了,扔下祁骜扭头就跑,他们也不怕丹歌子规了,留下必被毒死,跑了也许能活!
丹歌和子规轻笑,那些神使说实话只是这胖子的马前卒,根本没必要追究他们什么。而这胖子才是罪魁祸首,现在胖子这一招弄巧成拙,把他自己个儿一个人留下来了,倒是省得丹歌子规多费口舌遣散那一群西装革履的神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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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下一步()
祁骜这会儿可不好受,他为了装得像是死掉的,整个身子用力往后倒去,他料着以他的体重,压住一两个人没什么问题,那样他就不必摔在地面上了,但不曾想那一伙人一个个都是人高马大膀大腰圆的,情急之下把他还往直地一推,然后就从他四周撤走了。
所以他倒下的距离比开始的时候还要高些,这一摔下去,头磕在实地上,“咚”,这一声听着都疼,直接把他摔得眼冒金星,浑如脑袋里灌满了水,冲着他的七窍猛冲,他是眼憋、鼻酸、口噎、耳鸣,一口气险些没提起,堪堪就差点丧命。
祁骜那里把自己摔得七荤八素的,丹歌子规远远看着,见他落地之后好生痛苦,也并没有帮忙,而是悄悄地挪到了这祁骜的身旁,只待这胖子转醒,就要对他发落。
胖子好半晌才缓过劲来,再一听,四周一片静谧,似乎没有人了,他心头雀跃,暗祝自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悄悄地睁开一条缝,往上看去,入目是旁边楼阁的挑檐,挑檐旁露出半面明日来,这日头浑如羞涩的名伶,揽着挑檐作琵琶,犹抱琵琶而半遮面,羞答答地耀在他眼中。
换作旁人此时大难未死,重获新生,又有如此体悟的情境,必是遥遥远观,将日头比作倾国红颜,沉溺其中苏生暧昧情愫;却此时是个娘们唧唧的肥胖之物,自个儿涂脂抹粉还爱不够,让他去赞赏旁人,那是绝没可能的事情。
他撇了撇嘴,往边上一个翻身,避开日光不看。
但刚避过日光,就迎上了两双脚。
胖子微睁的双目全然睁开了,再一看,果真有两双脚,而且装扮并不是西裤皮鞋。他扁了扁嘴,知道完了,这两双脚既然不是西裤皮鞋,不是那些神使们的,那么这两双脚的主人不言而喻,自然是那两个年轻人了!这哪里什么大难不死,分明是祸到临头。
他这会儿再装死也为时已晚,他只好缓缓地从地上坐了起来,比了个兰花擦在鼻头,脸上刮起笑意,“嘿。咱有话好商量!”他说着出手去拽丹歌子规的裤子,出手却仿佛碰在了一层玻璃上,并不能穿过,更别说够到两人的裤子了。
他脸上笑容一僵,知道这两人确实就是那蛟口中所说的修行者了,据说他们能洞察人心,而且手段很多,能移山倒海,改天换地,他如果在这样厉害的人物面前或是撒谎或是矫情,那许是连苟活都不行了。
胖子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抬头看着大哥子规,目中满是诚挚悔意,道:“我,我知错了。”
“那你可是愿意认罪?”丹歌声音严肃而冷漠地问道。
“愿意愿意!”胖子连连点头。
子规挑了挑眉,“往后不要做涉及这些方面的事情了,你一个凡人搅在修行世界中,到某天牵扯到旁人的利益,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子规言语中蕴藏金声玉振之音,把话语中的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有分量,让胖子不由自主地就全然奉作了准绳。
子规继续以金声玉振说道:“遣散你的员工,解散你的组织,向我保证你绝不会再涉入修行世界!”
“我,我保证!”胖子立刻原地立正大声地喊道。
此刻天地忽然一变,天上四散的云彩聚集在一起,形成一朵祥云,祥云中雷霆闪动真形,那是一道紫色天罚神雷,随即雷霆消失,祥云也渐渐四散而开,似乎完成了一道仪式。
丹歌指了指天上的云,对着胖子说道:“你这可不是普通的誓愿,它可是要受到上天监察的,如果你有所违逆,天地就会降下神雷,把你劈碎。”那云彩的仪式,正是把胖子的誓愿汇入上天监察了。
“咕咚。”这胖子重重地咽了口口水,这虽然听起来玄幻,但这由不得他不信,他可瞧见了那云快速地凝聚又快速地散开,“我,我知道了。”
“好,你去给我们安排些饭菜来带到这里,我们会在你这儿待到晚上。”
“就,就这样吗?”胖子不由悄然问道,他还以为会有什么责罚呢,他这询问倒不是犯贱,而是考虑到如果丹歌子规有责罚,他还能有个准备。
“你是凡人,我们只能引导你回归正途,并没有权利审判你的过失。”子规说道,随后他一指那边的蛟尸,“应该也没人会来追究你,你的罪责全部由它代你承担了。”
胖子看一眼那蛟尸,点了点头,叹了一声,“唉,我知道了。”说着就离开了此处,去给丹歌子规安排饭菜了。
“这里的事情只等那贡差来临,看它怎么发落了。而既然这里的事情基本了解,我们就要计划好我们的下一步。”子规说道这里叹了叹,“我们一同走到这里,已经感觉力量有所欠缺了,我们势必需要一个新的伙伴入伙。”
子规接着说道:“殊勿应在那东泽鱼所示的‘勿’字上,总感觉他就应该是我们的伙伴,但他显然被罗云观的俗物缠身,不能离开。
“而大师曾说罗云五彩散,才是殊勿出山的时候,这罗云五彩散应该不远了,但并没有准日子,所以这殊勿,我们只能是想想,完全指望不上了。这罗云五彩散的含义我不懂,但总听得不是什么好事,既然殊勿指望不上,我就盼着能散得迟一些。”
丹歌目视前方,似有思索,“大师自有分寸,我们就不要参合了。”
子规点头,说:“可伙伴我们确实急需,如今恰好我们解决了蛟,两样至宝落到我们手中,我们携宝拜访风家,也许能找到一个伙伴。风家既然是燧人氏后裔,底蕴必然深厚,一个和我们相当的伙伴,必不是什么难事。”
“嗯。”丹歌还在思索,有些心不在焉。
“你在想什么?”
丹歌收回远眺的目光,看着子规道:“我想我们去商丘风家之前,需先去一趟沈丘,我们推断《独异志》记载之事和沈丘栗狗脱不开关系,我们不如去把这个谜团解开,而且这其中很有可能有关乎另一条赤蛇的踪迹。”
“沈丘的事情啊……”子规捏了捏太阳穴,“你不提我险些就忘掉了。确实我们应该去解开这个谜团了,我们的线索已经够多的了。”
这一趟江陵,丹歌算卦算出了栗狗是如何成妖的,又发现了《独异志》中有关魏国女子被华佗用栗狗狗足所医的记载,这些事情前后联系,已经把真相铺就了大半,只待他们去沈丘再仔细询问一番,就能了解全部了。
而从这真相里,他们也许就能知道最初钻入魏国女子膝盖内使其流脓,之后钻入狗足的赤蛇是死是活,去向了哪里。这才是他们最想知道的事情,也许这赤蛇的讯息里就有着沈家紫气异变的真实因由。
“好吧。那我们就先去沈丘。”子规说着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哦对了,我们这一路上还要注意五加和七叶一枝花,以备给大师重制奇门遁甲盘。”
丹歌笑着点点头,“你有心了,还惦记着。”
两人的话题渐渐不再正经,变作了闲聊,而那祁骜很快再次出现在此处,给丹歌子规带来了看起来还不错的饭菜,还带了一些糕点水果,供在了蛟尸的旁边。这个举动让丹歌子规对胖子刮目相看,不由好感大增,留了胖子呆在他们身边和他们一起闲聊。
很快这一个下午也过去了,天色渐暗,夜幕降临了。天色沉沉,不见星斗,也不见明月,四周黑漆漆的,这庄园隐在密林之中,更显冷寂,庄园外围传来阵阵风初入林中的声音,听在耳中是一声声鬼哭。
“噗噗噗噗!”
是那立在庄园楼阁顶端的红旗在随风摆动,这声音和着那鬼哭,就仿佛是鬼魅衣袂轻摆,上门来索命一般。
胖子眼珠子滴溜溜的四面看着,更多的时候停留在丹歌子规身上,看到他们,他才有些许的安心,他也渐渐开始熟悉这样的声音,把恐惧从自己的心中慢慢抹去。
然而这状况没有持续多久,忽然,世界按下了静音键,一切的声音戛然而止,这让本来适应了的胖子心跳漏了一拍,他只以为是自己耳聋了,直到他听到了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他才明白这就是世界的声音消失了。他悄悄地往丹歌子规旁边挪了挪,提着气四面打量着。
这是新的恐怖。
“是它来了吗?”子规问道。
丹歌也不确定,对着四周说道:“是你吗?贡差大人。”
没有回应,但此时响起了什么东西挪动的声音,然后挪动的声音一止,接着就传来了,“咕咚”的声音,是有什么东西在吞咽。
“在北面。”丹歌道,往北一看,正是那橘园,他一挑眉,“走,过去看看!”丹歌子规和祁骜一同往橘园走去,他们越靠近蛟尸,那声音就越响。
直到他们来到蛟尸旁,那声音立刻停止了,而此时他们发现,地上祁骜摆下的供品竟是消失了。祁骜大惊失色,指着本来拜访供品的地方,“是什么东西偷吃了供品?”
丹歌子规齐齐皱眉,看着蛟尸,他们想到了一种可能。
恰此时,“咕咚”一声,远处又传来了吞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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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玄猫到来()
这声音在这完全的寂静之中显得尤为明显,一声声“咕咚”从四面八方响起,好似有无数的生物在吞咽,又仿佛丹歌子规等人就处在这生物的喉头,所以这吞咽的声音才这么清楚。
丹歌子规两人对这生物都有所猜测,所以并没有慌张,但祁骜不同,他长久居住在这庄园里,头一次听闻这橘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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