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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舌之祸-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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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歌道:“既然你听到了这些话,也就能够理解薛缙最后放弃复活的初衷了,你们珍重吧。”他说完和子规齐齐转身欲走。
“等一下!”薛警官和薛夫人齐齐喊道。丹歌子规并未扭头,只是停下了脚步,他们扭头望去的场景,又是一番伤心欲绝吧。
“薛缙放弃了复活是什么意思?”这薛夫人刚才保有着希望一度连眼眶都没红,这会儿她说着话,泪水已经悄然滑落了。
“复活,需要死者的魂灵尚在阳间徘徊,先修复或者再造身体,然后帮助魂灵回归身体,即可复活。”丹歌解释道,“薛缙本有七日时间在阳间徘徊,但因他放弃复活之念,甘愿跟随指引,提前前往了阴间。如今阳间已经没有薛缙魂灵,复活也就没有可能了。”
子规轻叹一声,道:“好好活着吧。接下来你们安稳的时光,都可算是薛缙以命换来的。”
子规讲完,和丹歌一起向旁边的大师等人使了个眼色,是最后的道别。两人就此正是踏上路程,不一时身影就消失在远端了。
薛警官刚才几乎一言未发,但他复活儿子的心和薛夫人是一样的,他此刻虽然没有泪流满面,但悲伤之意爬在脸上,无法抹去。他扭脸看向大师,恳求道:“大师,求您帮帮忙吧!”
大师轻抚白髯,也是无奈,“施主当日应该看得清楚,老道的修行,并不及那两位啊。”
“呜呜呜呜……”这会儿知悉这个答案,刚才还无声哭泣的薛夫人哭出声来,昨夜才盎然的希望一时之间凉得透透的了。
“生人作死别,恨恨那可论。”殊勿叹息不已。
……
而丹歌和子规这边,他们飞离了江陵县境,也就代表着江陵之行就此结束了,虽然并不圆满,但其实是可以圆满的,这缺憾来自于个人的抉择,他们也束手无策。
至于前路,他们已经规划好了,就是沈丘,从徐州出来的第一站是沈丘,如今就又要回到沈丘。离开沈丘的时候,带走了疑惑,返回沈丘的时候,带回了解答。
这个解答之中有多少东西和紫气异变相关呢?他们还没有答案。他们早有防备了,虽说望山跑死马,但只要他们还看得见线索,那这谜题揭开只是早晚的事情了。
沈丘在江陵的东北方,于是两人一路向着东北方向,正午从江陵出发,一路而去,经京山市,傍晚就到了随州境内。
随州,素有“汉襄咽喉”、“鄂北明珠”的美称,古称“汉东之国”,是闻名全国的历史文化城市。在随州境内,有楚北天空第一峰的荆楚名胜大洪山,有先祖炎帝的神农故里。如果不是丹歌子规想迫切回到沈丘,一定会在这里停留几日,好好地看一看此处风光。
两人心意不在随州,所以一到随州境内,子规的速度陡然加快,丹歌只以为是子规害怕这城市的吸引力,不敢停留,于是他也只好紧追不舍。但很快子规的速度快得丹歌几乎撵不住了,丹歌连忙呼唤,“喂!你慢些!”
“啊?”子规这会儿发觉自己速度飞快,想慢下来,却发现身体根本不由自己控制,不慢不说,而且变得越来越快。
他诧异不已,“我不受控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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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来人()
子规不仅飞行得更快,而且飞行的高度也渐渐降低,显然要落入随州境内了。
丹歌见状翻了个白眼,不无嘲讽地朝着子规喊道:“好厉害哦,这城市的吸引力竟使杜鹃跌落。”都说人的美貌有落雁之容,此刻这城市的美景竟有落杜鹃的魅力,多么强力啊!
丹歌这嘲讽显然认为子规只是想到随州一观,于是找了这么个拙劣的借口来敷衍自己。
子规欲辨忘言,他这会儿的速度完全可以用风驰电掣来形容了,他还没有体会过这等极速,小心脏突突地跳着,哪还有机会和丹歌辩驳。
而丹歌全力追赶之下见到子规越落越快,而且不答自己的话,眉头皱了起来,他渐渐相信子规的话了,“看来是真的不受控制了!”
这不受控制虽然简单四字,却透露讯息不少,能控制子规而让子规难以反抗,那需要的是何其强大的力量,这说明子规陷入了一个极为强悍的对手手中。而这不受控制的子规很可能被牵引着落入这强悍敌人手中,如果不能把子规解救,显然凶多吉少!
他心中霎时急切起来,但急归急,他不能自乱方寸,“先拦截下子规,也许有脱身之法!”他立刻神目一转,丹顶上浮起一个似鸟飞鸟的图形,正是南岳之图,同时在其尾部生长出一根赤红色的羽毛。
南岳之图发动!
夏季力量、四周火力和遥遥远端的南岳之力三道力量全部加持在丹歌身上,他修为猛涨,然后丹歌挥动羽翼,霎时如同离弦之箭飞快了窜出,在其尾后,画下一道红色的踪迹。
子规飞得更快,虽说丹歌思虑和发动南岳之图时并没有停下飞行,但速度到底慢了些,于是子规在眨眼间就完全瞧不见了,这也因为一只杜鹃鸟儿身子很小,兼之此时将近黄昏,天色渐暗。所幸子规保藏着丹歌一根羽毛,所以丹歌还能通过那羽毛追寻到子规的踪迹。
丹歌全力飞行了一阵,忽然停了下来,那子规飞得太快,已经飞出他能监测羽毛的范围之外了。
“唉。”丹歌叹了一声,“但愿是福不是祸。”他追不上,也就拦截不了,那么子规落在这么强悍的人手里,是福是祸可真是全凭天意了。
丹歌单停留这一下,下一刻又全力飞行起来,他还是要尽快找到子规,真遇到强敌还能并肩战斗,挣扎一下。
而此刻的子规满是失重的感觉,他下落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地面也越来越近,照着这个速度,任凭他身体再硬,摔下去也是一片肉饼了。他毫无办法,他用了一切力量都不能抗衡这厉害的吸力,哪怕是拿出了那两样风家至宝,也没有丝毫用处。
地面渐近了,子规的眼睛因为身体落得太快,所以被风刮得难以大睁,只是稍眯着一条缝往下打量,一个黑黑的洞渐渐变大,显然他正落向洞中。“这吸力来自那个洞里吗?里面是什么怪兽?”
子规猜测那洞里面一定是个格外强力的家伙,此时丹歌不在身边,他只能全凭自己的。他的喙渐渐附上了一层彩光,这是他作为鸟身在当前处境下唯一的手段了。
这力量控制着他,他不能变回人形,他本来还能口吐金声玉振用以震慑,但现在他张嘴,下一刻一定会被吹成个气球。
子规全神贯注,他千年来遇到的危机可不少,他的经验就是即便对面是强敌,也要先有震敌一招,让敌方不敢轻看了你……
然后你就可以死得比较有尊严。
这是经验之谈,子规面对过很多弱小的家伙,它们的头一招出手都非常厉害,让子规在杀死它们之后还会对它们有莫名的敬意。
子规双目沿着鸟喙瞧向前方,就和瞄准似的渐渐落向那黑洞,而黑洞渐近后,子规也就看清楚了,这显然是一口古井,古井内深不见底,所以看到漆黑一片。
在这古井的边缘,是一个围栏,这围栏十分奇特,是铜铸的,浑然一体,位于正东、正西、正南、正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八个方向的地方各有一个尖,这尖寒光熠熠,格外刺眼,好似有千年之久从不曾黯淡过!
子规看着这东面的尖,这尖锐利无比,虽然不动却有冲天之势,仿佛单单把它擎起,它就扎破苍天。
子规看着看着,发现自己好像就往这个尖上偏离了,“不,不会吧?”
那尖有多锋利,他的喙就有多脆弱,他和这尖硬碰硬,完全是以卵击石,不须多想,一定是一秒都坚持不了就被击碎了。
“这可不行!”子规心中高喊着,他连忙往别处看,想偏到别处,但显然他的眼睛并不是这吸力的导航,这吸力一开始就是让子规朝着这儿来的。子规欲哭无泪,“这是要把我串起来烤了?”
他可不想就此赴死,连连挣扎起来,想摆脱这控制,忽而他寻到一丝契机,连忙一转,然后他就在空中掉了个个儿,屁股朝下,却依然是往下落去。
“额……”他心都凉了,“死前难道连贞节都守不住了吗?!”
渐近,那尖就在不远了,寒光闪闪,能破开万物。
眨眼间,子规已经快落到尖上了,子规无奈闭目,暗想到之后丹歌的来临,感慨万千,“他看到我被活活插死,不知道烤我的时候是放孜然还是撒细盐。最好留我个全尸吧。”这极速之下,他已经不指望能活着了,要在这极速下忽然停驻,难如登天。
却此时忽然一停!正是难如登天的急停!
急落而忽停,巨大的冲击使得子规头晕目眩,胃中翻江倒海,他全然不顾这些,一心担忧着他的屁股,强振精神往下一望,长出一口气,那尖尖就差那么一丢丢,就要扎到他了。他放下心来,任由那晕眩再起,“活着的感觉……,可也不太好啊。”
子规此时身上的控制解除,他在恢复之余发觉到身内的某样东西似被定住一样,任凭他怎么摇动,那东西也佁然不动,他立刻明白,这就是他被控制的那症结所在了!
他正待幻化人形把这东西取出,此时四面八方却传来风吹草动。
有人来了!
子规停下了口诀,他这会儿变回人形,一个俊俏男儿坐在尖上,也忒羞耻了!
这会儿八个男孩从八个地方齐齐出现了,这八个人都身着汉服,汉服边绘就火焰纹饰,十分漂亮,汉服胸前处,纹了一个“炎”字,焕焕金光,隐有神意。
他们头挽发髻,一个个眉目清秀,相貌堂堂。目光淡然,却分明焦躁之意;神采奕奕,正难掩愤怒之情。
在这八人中,来自于正东、正西、正南、正北的四人手中都拿着一个古色古香的五弦之琴,琴长有三尺,宽有一尺,琴上琴弦为五彩,分青、白、朱、玄、黄。
这八人来到此处一看,竟是一只杜鹃小鸟浮在铜尖之上,他们的忧心稍放,东面走来的这男孩踏前一步,指着子规,“畜生!竟敢用你的腌臜通路对准神物!”
子规抽了抽嘴角,“我也不想啊,我只是想挣扎一下,谁知道掉了个个儿啊!不过如果我不转那一下,拿喙顶着这尖儿他会怎么说?‘畜生!竟敢和神物接吻!’这样吗?”
那男孩自然不认为这杜鹃鸟儿会说话了,殊不知子规已经暗地里把他调笑好一阵子了。
这男孩将那五弦琴往臂上一摆,伸指拨弄,发出“弥”的音来,正是五音之中的角音,这音出离五弦琴霎时化作实质,乃是一片绿色,绿色变幻,是一刀利刃之叶。这叶形如柳叶,两面锋利无比,在空中划出一道绿光,直奔子规的喉头而去。
子规修行千年,阵仗见了不少了,这男孩一出手,子规就断出了他的斤两,能耐和殊迁差不离,他就有了把握。
他口内暗将天地气息覆盖,口中轻轻出声,“布谷”一声,稍稍消解那飞来叶子的力量,然后等那叶子来到近处,伸嘴一叼,牢牢地接住了这叶子。
然后就在那八人的震惊目光之下,吃进嘴里,咽入腹中。吃完还颇为嘲讽地打了个嗝。
“嗝——!”
东面那男孩眉头微皱,脸上稍浮红光,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他再次拨动琴弦,立时叶有三条,悄然叠在一起,浑如一叶,更快速地斩向子规。
子规本想故技重施,细看之下却发觉这一招并不简单,这三片叶子隐隐相合,但当中一片却紧紧绷着,显然被刻意抻长。而在外边的叶子,边缘则是锯齿状的,这到了子规这边,如果被他轻易吞下,那当中一片叶子猛然一缩,两边的叶子随之一动,锯齿就能发挥作用,把他的内脏割破。
子规暗暗点头,这男孩似要比殊迁强些,殊迁对法术的控制还没有达到这么细微的地步,而这人还能利用这种细微将放出的法诀制成机关,这一点殊迁更难以做到。
不过看这男孩得意的样子,他的手段应该到此为止了。
而子规决定小小地使个坏,打击一下这个男孩。
子规又张嘴“布谷”一声,稍稍削弱这叶子力量,然后又一次叼在嘴中,囫囵地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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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丹歌来到()
霎时间笑意就在这男孩的脸上绽放开来,他看向子规的眼神中满是轻蔑,显然在哂笑这小鸟的愚蠢,转而目中还有些许怜悯——这懵懂的鸟儿一定到死都不明白它自己是怎么死的。男孩又摇了摇头,颇为叹息,似乎在显示他本是个仁慈的人,但他被逼无奈,只好下此毒手。
子规那边看着这男孩忽而这样忽而那样,暗暗吐槽,“这小子内心戏可真多!还是我们殊迁纯净安宁招人喜欢。”他这会儿浮在那青铜尖上,虽然没有抵着那尖,但到底凌空在尖上,隐隐还能感受到那寒意,他只打算打击下这个男孩就变回人形,却谁知这男孩十分墨迹。
这会儿,那男孩终于动了,他伸手一抚琴弦,一道虚无的力量传导而出,显然是要激发那三片叶子中间那被抻长的一叶,使其恢复正常状态。
这力量传出之后,立时从子规身上传来“嗦”的一声,那抻长的一叶已经激发了。
男孩双目微眯,打量子规的全身,等待着那树叶锯齿透体而出的一幕,但良久之后,子规安然无恙地还在那里,并没有任何的创口产生。而子规还颇为贱气地装起鸟儿的特征,杜鹃鸟儿左右歪头端详着这男孩,极尽嘲讽之意。
这男孩知道自己颇有把握的一招依旧被化解了,他这会儿到了气头上,可不管这眼前的鸟儿多么神奇,竟能他的攻击悄然化解,而只是一心要把这鸟儿杀死!他暗暗咬牙,再次伸手按在弦上。
“慢着。”这会儿处在南面的另一个男孩说话了,声音颇具威严,显然是这八人之首,他向冷冷看了一眼,道:“焦离,你难道没有发觉这小鸟不是凡物吗?我们不如……”
“怎的?”此时忽然远端传来一声大喝,高空处一只丹顶鹤快速飞临,身后划下一道红色,浑身仙气飘飘,它张口之间,竟能口吐人言,“你还想把他给饲养起来么?”这一声责问炸响耳畔,引得这八人耳中一阵轰鸣。
这正是丹歌到了,子规欣慰之余不忘调侃,“不知这家伙什么时候也有了月事,在天上还画下这一道红彩。”那红彩其实是丹歌尾后那一道赤羽留下的踪迹,到了子规口中忽然就变得不能正视了。
丹歌不知这子规还有心耍笑,他只见子规被围在八人之中,这八人着装又整齐划一,只以为这八人结下阵法困住了子规。
丹歌虽然没有感受到阵法的气势,但看着子规的状态,自以为了然,“这阵法何其厉害!竟迫得子规难以幻化人形,甚至于一动不能动!”
子规倒是能动,但他只怕一动之下那尖扎着了屁股,清白尽毁。他其实到此时打击了那个名为焦离的男孩,目的达到,这会儿就能变幻人形了,但丹歌此来,让他看得出神,一时却忘了。
但见这鹤来得何其快,说话时尚在高空,仅仅能一窥全貌而已,再转眼间它就已经来到近前,羽翼猛然一扇,霎时诸多羽毛纷乱飘飞,这羽翼又一扇,羽毛立刻飞出,一道道皆是利刃尖刀,比之那男孩焦离的利刃之叶,不知强悍多少倍。
子规见状立刻出言相劝,他认为丹歌这一出手就下手颇重,这些男孩只有相当殊迁修行,一定难以阻挡,“别!丹歌,他们仅如……”
话未说完,子规就愣神了。
那八个男孩不知何时汇在一处,执琴的四人在前,无琴的四人在后,后四人伸双掌抵在前四人背后。后四人面色潮红,似在传到法力,而前四人目中神光熠熠,手中五弦琴未被轻抚而微微震颤,显然力量达到了饱和。
在前执琴的四人是东南西北方的四个男孩,他们伸手在琴上,皆拨弄琴弦,彼此拨弄的琴弦并不相同,且都仅有一根,自左向右,东南西北,发角徵商羽四音,四音皆音化实质,为青红白黑四色。
这四色相融,化作赤玄之色,这色从琴发出后快速抵至琴前地面,然后往后倒扣,化作赤玄的光幕,将这八人牢牢保护起来。
这说起来麻烦,看起来炫彩,而其实不过顷刻间,这八人就完全了这个光幕,而在光幕完成之时,丹歌的攻击也是到了。
丹歌的攻击不弱,但八人联手的防御更强,那利刃尖刀的羽毛飞临,碰在这光幕之上,霎时被染成赤玄,羽毛随之跌落在地,失去了威力。而这赤玄色的羽毛丹歌再想驱动也是不能了,显然这赤玄之色涂染,还能切断这丹歌与羽毛的联系。
丹歌乃战场老手,他见第一根羽毛如此,连忙发令,余下还未被涂染的羽毛立刻炸开,化作根根羽针,这羽针之上暗暗藏匿雷霆威力,然后射向了那光幕,羽针如劈天盖地的雨,一霎时齐齐碰到光幕之上,然后瞬间被光幕涂染,再无威力。
但这羽针威力虽然失效,却因为无孔不入,就嵌在了这光幕之上,远观这光幕,就如同一刺猬一般。羽针失效后,其中雷霆于是显露,羽针彼此传递雷霆,形成密布在光幕之上的一层电网,这电网嗤嗤作响,在雷霆威力之下,光幕的色彩渐渐变淡,显然离崩碎已是不远。
男孩们自不会就此坐以待毙,头前四人手放琴上,已准备变招。在这头前一排左边数第二位此人,也就是阻止焦离的那个男孩忽然发话,“卷!”
随之执琴四人齐齐而动,抚在弦上,赤玄光幕猛然旋动,如同拧毛巾一样狠狠一拧,几声噗噗乱想,光幕放开时一滴羽针跌落,都碎成了粉末,而雷霆也因此消失。
“击!”
那男孩又发令。四琴急动,赤玄光幕崩碎,重化为分明的青红白黑四色,青色中数遭利刃如叶,片片不息,汇成一场叶刀之雨;红色中萌发火焰,盘旋间是一条火龙,通身火焰熊熊,热气逼人。
白色中唤出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糖棍铄棒、鞭锏锤抓、拐子流星,十八般兵刃齐备,一股威势勇往无前;黑色中流动混沌之水,粘稠而酸腐强力,涌动间威力磅礴,汹涌如潮。
这虽然四力,却是八人之功,丹歌虽然厉害,面对一力两力都还能应付,但这四力齐至,让他心生退却。
而此时子规也察觉不好,连忙幻化人形,然后避开那铜尖拽着裤子往下一扽,一道透明无色的竹叶从裤兜中冒出头来,正是这东西佁然不动,让子规晾在尖上好一会儿。
那边的八人一脸的不可置信,原来那鸟儿竟是一个人类所变,而且这人之前曾轻易化解焦离的攻势,显然也很厉害。这一人一鸟携手攻击他们,即便他们有八人之多也吃不消啊!他们来回打量,也有了退却的心思。
他们其实不知,丹歌只是没有变回人形,他才是人类,而幻化为人的子规,其实是千年鸟儿成精。不过子规的行事已经是人类无疑,鸟儿倒更像是他的变化了。
子规扭头一打量这竹叶,想到这竹叶曾是从神农架紫竹河谷寻来的,而神农就是炎帝,这眼前八人衣服上都绣着一个“炎”字,他有所猜测:是否就是炎帝后裔?
子规想到此处,看这眼前八人,很有可能是友而非敌!他连忙道:“不知几位是不是炎帝后裔子孙?”
这句话问出,答案立刻就能揭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在牵涉到上古大能的事情里,从不有人敢妄言。果然,那为首的男孩十分诚挚又有些骄傲地道:“不错,我们正是炎帝后裔。”
“既然如此,你们停下手来,过来看一看这竹叶的异常吧!”子规说着错开身子,露出了他身后悬在那东面铜尖之上的透明竹叶,此时那竹叶已不再完全透明,隐隐泛出了绿意。
那四人并未停手,但出手的四样攻击变慢,八人齐齐看着丹歌所化的丹顶鹤,如果丹顶鹤没有停手之意,他们就绝不敢停手,因为他们的联合一取消,就绝对不是丹顶鹤的对手了。
丹歌点了点头,既然眼前人是炎帝后裔,他们未必同道,但显然非敌,再加上丹歌本为救子规而来,现在子规无恙,这争斗大可避免。
于是丹歌摇身一变,变回了人形。
形貌给人的感觉是最为直观的,那八个一个个相貌堂堂不死坏人,这两个形貌昳丽更显和善。八个男孩也不追问丹歌是否停手,就齐齐收手了。但虽然如此,八人齐齐地站在远处,并没有走上前来的意思,他们的戒心仍在。
子规向他们招了招手,见他们不动,只好出言打消他们的疑虑,“这竹叶我们得之于神农架紫竹河谷内,我们用之以问天,天作答后,竹叶化作透明一片,其中深意我们一直不能知悉。今天我们来到随州境内,它一路带着我飞快地来到这里。”
丹歌恍然,他直到刚才还以为是面前这八个男孩齐齐做法把子规拘来的,却原来是这竹叶带子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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