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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世金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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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力地坐着,忧愁堵满了他的心,晋安站在他的身边,隐隐为自己的决定有些后悔。

    “明月一时想不开,过些时日就好,再不济老奴也不会看着明月那丫头饿死的,唉……”

    说到底,还是一声叹息。

    顾王揉了揉眉头,却再一次改正了晋安的话。

    “晋安,你也为顾国操劳了一辈子了,就不要总是老奴老奴的叫了,听着寒碜人啊。”

    晋安也不答话,他本是一个太监,就算修炼有成突破了元婴,还是改不了那点毛病。

    两人同时静默,梁王与大乘修士同归于尽的消息让他们心里都堵得慌。

    尤其是顾王,心里就感觉是自己背信弃义害死了梁王,他愧对梁王。

    “君上不必多恼,齐国与我们永缔盟好,此刻咱们边关上的驻军应该已经越过边线侵入魏国国境,老奴稍后愿前往压阵,趁此时机攻取国土。”

    晋安不愿在这个信义与利益的权衡问题上深究,而是转移了话题。

    顾国减轻了来自齐国的压力,处在势力平衡的中心。

    魏国发兵梁国,国内正是空虚之际,顾国的战部一到,便是大片的国土纳入顾国,这才是看得到的利益,这才是他晋安所喜。

    顾王心情稍稍好转,虽然惹了一身骚,但是还是有利益的,而且,利益还不小。

    魏国和胡国、南林国在梁国的国土上明争暗斗瓜分领土,显然是不愿意马上撤兵的,只要顾国别逼的太狠了,拿下一块大大的国土不在话下。

    甚至可以同时发兵胡国,背靠齐国,侵吞胡魏两国的国土。

    齐国再多的许诺都是虚的,真正要想拓取利益,还需要顾国自己去拼去战。

    没看见齐国这一手弄得顾国在大明界只能依靠齐国了吗?

    顾国和齐国此时已经完全绑在了一起,而且还是齐国掌握着主动。

    这就是为利益付出的代价。

    又是静默,直到外面又响起了嘈杂的声响,顾王神识扫了出去,旋即收了回来。

    幽幽地叹息了一声。

    今天,这是第多少个了?

    外面,被生擒的梁国客商被侍卫摁倒在地,挣扎中犹不忘破口大骂,诸如“顾王卑鄙小人、落井下石、背信弃义……”之言,让侍卫们涨红了脸却无力辩驳。

    他们来自梁国,行走在顾国的城镇之间,互通有无,他们没有强绝的实力,却悍不畏死地冲进了顾国的王宫。

    抛头颅洒热血又何惜?这一声怒骂若不能出口,他们的愤怒就无从压抑,若是可以,他们一定不吝往顾王脸上啐一口唾沫。

    侍卫用布条扎住了他们的嘴,却依然无法直视他们愤怒的眼神。

    挣扎中,耳畔仿佛依旧有他们的声音萦绕,心间充满了烦躁,若不是对宫殿中那个睿智男人经年累月的敬畏,此时,连他们都会失去理智,去问一问顾王,为何去做如此卑鄙下贱的勾当!

    晋安也因此烦恼。

    “明日就将梁国的客商驱逐出境吧,这些人真要疯起来谁也不知道结果。”

    “也好。”顾王揉着眉梢,猛吸了一口气,才答应了一声。

    也许,那些人以为他没有听到,可是,他实实在在地听到了,这些骂声,没有让他感到愤怒,而是无比的惭愧。

    相比之下,损失了全部精锐战部,孤身逃出了梁国都城的南林王,从过度的惊吓中镇定下来,惊喜却接二连三而来。

    “君上,大喜!”

    执掌情报的老太监不顾僭礼之嫌,急匆匆地冲进了南林王的龙榻前,屈身报喜。

    “喜从何来?”

    南林王声音显得有些有气无力,虽然梁王死了,但是他的战部也是陪葬,南林国的高阶修士后一步赶到梁国都城前去接收的时候,又是一片空城。

    就是那个周运,即使梁王死了还是手段迭出,只是杜撰了一个惊才绝艳的皇储出来,就让梁国的子民甘愿弃城而走。

    周运播下了一颗希望的种子,却让南林王烦闷不已,若非此刻大军还在与胡国、魏国遥遥对峙,需要他坐镇,他此时就恨不得亲自前往花莲山取下他那侄儿的头颅,让那些愚民看看,究竟谁才是梁国正统!

    老太监显然对自己的情报很有信心,面色不改。

    “君上,国丈大人今日在您出征之际突破元婴了!”

    那有些刺耳的公鸭嗓子本该让南林王厌烦的,但是骤然听闻这个消息,南林王精神大振!

    没想到他那个老丈人能够在这么关键的时刻突破,那可真是一场及时雨。

    要知道,胡国和魏国此时还不知道他麾下的战部已经和梁王陪葬了,南林国携新晋元婴修士之威,必然能虚张声势一通,拿下更多的梁国国土。

    “君上,还不止这个,方才顾国与齐国一同发来国书,愿与南林国结盟。”

    老太监声音中都带着兴奋,可以想见,压在南林国头上的那个梁国一亡,南林国在此地称霸,又一个强国即将崛起。

    远交近攻吗?南林王在心中冷笑,虽然他心底对背信弃义的顾国以及狼子野心的齐国看不上眼,但是此时恰好可以借结盟之力打压胡国和魏国,南林国终将啃下梁国最肥美的肉。

    梁国子民弃城又如何,南林国有的是穷苦修士,还怕空城多没人住不成?

    大城多是建立在灵气浓郁之地,哪怕半座空城他也不会放弃。

    梁王一死,果然连上天都开始照顾他了。

    南林王先前的抑郁被两条喜讯一扫而空,仰天长笑,这是他这辈子最得意的时刻! 

第58章 长刀营与老和尚() 
大明界夜里的风都是那么的清爽,有很多的修士都是在夜间,登上高山,坐在悬崖峭壁上呼吸吐纳,修炼灵力。

    黑暗中,有一支队伍,如清风般疾行。

    这是一群刀不离手的家伙,长长的刀身反射着月亮的寒光,组成了一条浩荡的银龙。

    西梁三千长刀客,可斩天下百万人。

    他们就是梁国边疆的荣耀,一个不败的神话,被大明界称呼为梁国脊柱的长刀营。

    就是他们,捍卫着一个国家的领土,二十年中始终没有让南林国的战部踏足梁国大地一次,这是撒下无数热血才铸就的传奇。

    南林王在十七年前针对长刀营颁布过一条法令:凡是斩下长刀营刀客头颅者,只要将头颅带到南林国国都,将接受南林王的亲自接见,一颗头颅邑百户,十颗头颅邑千户,百颗头颅邑万户!

    只需要一颗长刀营刀客的头颅,就可以封侯!

    这是多么疯狂的一条法令啊!

    也就是这条法令,让长刀营陷入了长达三年的血腥战斗之中。

    来割取他们头颅的有成名已久的游侠、声名狼藉的劫匪、自恃武力的金丹、行走黑暗的刺客……

    太多的人想要用长刀营的脑袋换取荣耀的地位。

    因为有时候,身份地位也是实力的一部分,高高在上的地位可以让他们获得更多的修炼资源,千户侯万户侯甚至有能力养一只规模不小的侍卫队。

    那是一段让长刀营上下充满阴影与悲伤的岁月,也许,白天还在于自己畅谈孩子成长的战友,在冰冷的夜晚就孤寂长眠。

    他们能做的,就是将来犯之人永远留下,留死者尸首一个完整,并以血祭之。

    无论付出多大的努力,他们都恪守着这条底线,他们不能保证对方在杀死战友前将战友救下,但绝不容许战友死后还要被割下头颅让对方去换取功勋。

    这是最后的一点东西了。

    也许,他们没有将所有的刺客留下,但是三年中,多达两千具长刀营的尸首,没有任何一个头颅被带出过长刀营!

    二十年的岁月,长刀营依然还活着的老人已经不超过两只手的数目了,何长青将军算一个,熊渭副将算一个。

    每当看着新鲜的血液补充进来的时候,何长青总是会幽幽地叹息一声。

    只有老人走了,才会有新人进来。

    梁国给不了他们许多,仅仅只能从预备役中抽调天赋优秀的青年补充。

    但是,何长青坚持下来了,长刀营坚持下来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死死地钉在边关,让南林万麾下那只人数始终保持在两万以上的战部畏之如蛇蝎。

    南林王这只保障了与胡国魏国平等地位的数量庞大的战部,与长刀营不知道战过多少回,何长青却每一次都傲然地看着气势汹汹而来丢盔弃甲而去的战部,说上一句被整个大明界津津乐道的话。

    “像条丧家犬一样的战部,不配拥有名字!”

    就是何长青老将军这句话,让南林国的这只战部失去了他们的名字,失去了一个战部该得的荣耀,沦为一个笑柄,甚至很多人因此打心底不承认南林国是个国家。

    多少次想要洗刷耻辱,都被长刀营切割得支离破碎,哪怕十倍的数量也不能带给他们自信。

    值得注意的是,南林王颁布封侯法令之后,南林国本国的修士前去刺杀的数量是最少的,甚至远远小于胡国和魏国散修的数目,这恐怕也是长刀营在南林国留下的阴影了。

    每一个进入长刀营的人,都有一种烙在骨子里的骄傲,曾经有人说过,纵观大明界,长刀营是最不怕死的一个战部,因为他们中的所有人都将死亡看做是理所当然的荣耀。

    清风忽高忽低地吹拂着,他们就跟着风的节奏,在空阔的原野上奔跑。

    锋利的刀片切割着空气,阵阵的破风声萦绕在一条游龙的身躯之间。

    没有坐骑,只有雄厚的灵力,但是如果可以比较的话,会发现,长刀营的行军速度远远超过吴国的银枪铁骑!

    何长青奔跑在长龙的最前面,一如战场之上。

    不管是哪一场战斗,长刀营的小兵们都会看到,这位让他们尊敬让他们崇拜的将军冲杀在第一线的身影。

    此时,何长青的心情是沉重的,腰侧的音圭中,正播放着梁国灭亡的消息,伴随着各种对这场亡国之战的剖析和评论,以及对卖友求荣的顾国的唾骂。

    梁国亡国了,他们,已经是亡国之兵,梁国最后的一支战部。

    这是多么让人不想去面对的事实啊,但是何长青知道,音圭中的消息应该是真的。

    他追随了一生的王,与大乘修士同归于尽,死于璀璨。

    他很早以前就想过,自己早晚有一天会死,光荣地死在战场上,梁王为他举行朴素的葬礼,妻儿后代为自己骄傲,那是他最好的归宿。

    但是,他等不到那么一天了,近乎无敌的梁王,已经死了。

    骤然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心中的信念都崩塌了,若不是依然记得那“忠君之命,听君之令”的誓言,他恐怕会掏出酒来,找个深山老林瘴气地,大醉三万六千场。

    他不能这么做,花莲山还有皇储殿下,急需长刀营的保护。

    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花莲山作为一个偏安一隅的佛修门派,何长青不认为花莲山有保护皇储周全的能力,因为在这个大明界,王权才是最强的力量。

    哪怕花莲山有一个元婴修士,也不一定可以保护的了皇储,只有在重重战部的中心,才是最安全的。

    何长青迟疑了一下,没有隐瞒这个消息,平淡地叙述了这个悲伤的事实,声音不大,刚好让这只在旷野中奔跑的战部全都能够听到。

    说完之后,是长久的沉默,这支三千人的战部,在旷野中,显得有几分孤独。

    亡国的消息对长刀营的所有人来说,无疑是一个噩耗,他们中绝大多数都有家人。

    是什么让他们担忧中坚强?又是什么让他们孤独中前行?

    何长青眼角有点泛红,瞥了眼身后神情坚毅的部下,轻轻地握紧了拳头。

    这个看起来远比真实年龄衰老的将军轻轻地自语一声,却没人会听到他说了什么。

    长刀营如一柄长刀,割破数万里的距离,黑暗中,湛蓝的刀光终将绽放。

    在更加遥远偏僻的血秦,千沟万壑中流淌生命的浊水,百转千折中锻造帝国的坚强。

    如果说梁兵是战场上是勇敢者,那么秦兵就是战场上的无情者。

    这是一个可以冷静看着敌人武器插进胸膛后继续手持兵戈或操纵法宝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战争帝国,一句“血不流干,誓不休战”的宣言让这个国家如同一个巨人俯瞰着整个大明界。

    哪怕这几年血秦暗弱,也没有哪个国家敢于出兵挑衅这个帝国。

    在漫天的黄沙中,厚重的城墙包裹起一座座巨大的城池,建立在灵根之上的城池每一座都相隔甚远,而绝大多数的子民就生活在一座座的城池中,日复一日进行了这个帝国严谨的生活。

    修炼与生产,战斗与训练,这是整个血秦的基调。

    在血秦角落中,有一处堪称天沙世界的边境,一座座的沙之裸岩勾画着雄浑壮阔的线条。

    再向外,那就是界河,血秦的这一处界河是大明界唯一一个永久封闭的界河,没有人知道这条界河通往哪一个界。

    太多的人在探索中空度光阴,甚至在边境恶劣的环境中丧失了生命,终究没有研究出这个神秘界河的秘密来。

    渐渐的,这处荒凉的边境没有了人迹,没有灵根,没有资源,越发的荒凉。

    漫天飞沙的沙眼中,这几年中有一个老和尚一直住在这里,过着近乎苦修的生活,这片沙暴起源的中心仿佛因为他的存在始终宁静。

    这里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湖,老和尚就搭了几间简朴的茅屋,每天都坐在屋中,在一本本的经书上写下自己的感悟。

    诵读这些既不是功法也不是武技的佛经,似乎成了他的全部,渴了,走出几步就有甘冽清冷的湖水,饿了,桌上有只表面裂了几条缝的土黄色大葫芦,里面装着最便宜的美食丸。

    老和尚将手中的笔轻轻放下,在尚未干涸的字上吹了口气,墨水顿时牢牢地印在了书上,如同拓印上去好几年了一般。

    合上这本经书,从脖颈间取下一个显得有些恶俗的香囊,将手中经书的封面轻抚了一遍,装进了香囊纳物袋。

    又淡然地取出了一本崭新的经书,看了眼书名,目光凝滞了好久。

    终究是没有再翻开,老和尚佝偻地走向门口。

    茅草屋的门闩上,插着一柄有些生锈的断剑。

    屋外,黄沙又以此地为中心卷起,整个世界都变得晦暗了几分。

    老和尚慢吞吞地将断剑送上天空,仿佛这乾坤一掷耗尽了他所有的气力。

    这一刹,有一道绚烂流光贯穿了半个大明界,从血秦的边境直达南海的一个山门。 

第59章 一个好父亲() 
一字辈的老和尚们快刀斩乱麻,将吴国的战部连同吴王一起扣下。

    吴王被软禁在一海的禅院之中,被一海监督着写下国书,赔偿花莲山两年的国库收入。

    吴王被扣下之后战战兢兢地不敢多说,哪怕他是元婴修为,他也不敢试图逃跑,他可没有信心从一个大乘修士手中逃脱。

    他心里有个还不是很坚定的底线,那就是吴国三年的国库收入,那是他可以承受的,如果在这底线之上,他很愿意赔款来解决这一次冲突带来的不良影响,甚至反过来趁这个机会向花莲山示好。

    花莲山的实力看在吴王的眼里,哪怕他是一国之君,也为之心惊肉跳。

    一个大乘修士,十个左右的元婴修士,还有一支强大到恐怖的傀儡战部,这绝对不是任人宰割的绵羊!

    这是蛰伏在大明界的一头巨鳄,在合适的时机终将亮出獠牙,只不过吴王猜不出花莲山的最终目的。

    一海两年国库收入的要求完全符合吴王的心意,因为在底线之上,所以他心中还会有一点的庆幸,巴不得马上就将赔款交上,然后他可以马上离开,回到吴国继续做他的吴王。

    一海看着吴王拘束的样子,心中并没有丝毫的厌烦,到了他这个年纪,庸人恰恰是他最喜欢的一个群体,是最好打交道的一个群体。

    他不用去和吴王斗智斗勇,简简单单地提出自己心中觉得满意的要求,然后吴王二话不说地答应下来,甚至细节都不用商量,这种感觉,很好。

    一海甚至在这天下大乱的时候和吴国结盟也不是一件坏事,人的一生,不需要太多出彩的地方,平庸地做着每天要做的事,会活得很好。

    吴王没有过多出彩的地方,但是吴国在他的手上也没有衰弱,如果大明界继续和平下去,吴国可以在他的手上安安稳稳地过渡下去。

    他的国书写得中规中矩,连字体也是很普通,不会难看,也不会让人觉得惊艳,条理还算清晰,在一海的点头认可下将情况如实地写了上去。

    这封国书将会交到他的儿子手上,如果他儿子脑袋没有问题的话,一海相信这笔丰厚的赔款很快就会运到花莲山。

    一海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踱步走了出去,他站在吴王面前,会给吴王带来太大的压力,他相信自己的眼光,接下来吴王会很安分地待在他这里,不会试图动些愚蠢的主意来挑战他的耐心。

    一道流光以划破天际的姿态无比蛮横地闯进了花莲山的山门,尚自开着的防御大阵没有起到丝毫的阻拦作用。

    一海神情有些激动,就看着那柄断剑像长了眼睛一样,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插在他面前的泥土中。

    一海强吸了一口气,将断剑拔起,心中暗叹一声:师兄啊,你可让我们等得好苦。

    断剑上只有几个简单的禁制,但是没有大乘的修为却打不开,一多师兄总是这样,不愿意做过多没有意义的事情。

    第一行字,一海就为之精神一振:我已初窥门径,不出三年,必有突破。

    简单,自信!

    这就是他的师兄,花莲山的方丈。

    三年时间,不是很多,最为关键的一步,一多已经踏了出去,只等另一只脚也跟着跨出去,一位真佛,就将诞生。

    三年之后,花莲山就会有一个隐藏在地下的真佛坐镇,这是多么让人振奋的消息啊,而且到时候在一多的指点下,他也会少走许多的歪路,晋升真佛也不是不可能!

    下面是一多的一些大乘期的心得,写下来给一海他们分享,这是一多的感悟,就算是祖师也不会传授这些东西,对一海的修炼很有帮助。

    看着熟悉的话语,一海心中有些淡淡的温馨,这就是一多师兄啊,平时说话很少,但是只要是写信什么的就是啰啰嗦嗦没完没了,一海一个字一个字看下去,没有错漏半点,眼角满是笑容。

    最后一多让一海用秘库里的祭台将一醉传送到他那里去修习,一多对局势看得很清楚。

    梁王身死、梁国灭亡的消息此时已经通过音圭传遍了整个大明界,局势崩坏,暗流涌动,花莲山也即将成为又一个漩涡的中心,一醉继续呆在花莲山不是一个好出路。

    再三思考了一番,一海终究还是认同了他那个一多师兄的提议,让一醉去一多那里静修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神识舒展开来,一海就找到了一醉的位置,不急不躁地向一醉的小院走去。

    对于梁王的死,一海心里颇为沉重,但是他看得开,梁王神魂俱灭,想要复生就算是金佛都没有那个神通,恐怕连传说中的天佛也办不到。

    在一海眼中,佛,只是掌握了更高层次力量的佛修,他们的强大毋庸置疑,他们的神通可以偷天换日,但是终究不是无所不能的。

    到了他此时的境界,对于仙佛的认知已经不是练气期底层修士那样对仙佛盲目崇敬的了。

    梁王的愿望一海明白,他是一个好君王,也是一个好父亲。

    一醉呆呆地坐在地上,他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音圭中犹自播报着各种各样的消息,却再没有一条能够吸引他的注意。

    背靠着朴素的直板床,一醉此时什么都不在想,很安静,脸上连一点悲伤愤怒都没有。

    但是坐在他身边静静地陪着他的瑶瑶却更加的不安,她更希望一醉怒火中烧地怒骂一通,甚至砸掉一点东西,哪怕是冲动地想要去报仇雪恨也比这种无声的静默要好。

    同时沉默的还有慕容雪,她依旧站在血海冰原的中心,脚下的血海恐怕是这么多年最平静的时刻,但是一股担忧却升起在她的眉头。

    平静的血海中有着连她都为之恐惧的力量,如果爆发出来,她无法预测究竟会发生什么!

    但是她没有劝慰什么,只是睁着眼,感受着一醉那份近似痴呆的静默。

    放下所有让她心烦的东西,回首看来,才发现自己对这个陪伴着她这么多年的少年了解地还是很少,就像她始终不明白一醉对于佛修为什么这么的执着,执着到她为之气恼的程度。

    慕容雪突然笑了,笑得有些凄苦,因为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她没有出言安慰,因为她的本心告诉她,她不配。

    不配啊!这一袭白衣,在漫天的飞雪中,孤单而寂寞。

    一海走到一醉的房间里,没有敲门,没有去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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