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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蛋岛奇幻历险记-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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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液,只听那楼梯发出咔咔几声轻响,忽的拦腰断成两截。
沙本善和凌金看得目瞪口呆,这酒楼之中竟有如此多的武林高手,而且雨闻又露了几手之前从未展示过的功夫。
沙本善忍不住凑上去问雨闻道:“你这招是什么啊?还能像蜘蛛一样吐丝的!”
凌金也凑上来,问道:“雨公子,这都是些什么人?怎么一眼就看出你的枪法来路了。”
雨闻挨个指着给沙本善分析道:“这胖厨子身法如此灵活,可能来自神秘的蓝带会,而他后面那个拿着算盘的家伙手指细长,目露精光,八成是擅使暗器的青城派高手,还有那挂在天花板上的领班,掌上功夫了得,应该和五托帮颇有渊源……”
“五托帮是什么?”雨闻提到的这几个江湖门派,除了青城派之外,沙本善都一无所知,尤其是这名字拗口的五托帮,引起了他强烈的兴趣。
“五托帮是近年来刚刚兴起的一个帮派,它的创始人是个谜,也没有固定的帮派地址,更没有什么武术套路,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个帮派似乎并不存在,又似乎无所不在。听人说,五托帮的弟子们都靠自学成才,单凭一双肉掌行走江湖,武学修为低的,会一些单掌劈砖、铁掌裂碑、双掌炒板栗、以掌代脚翻山越岭之类粗浅功夫;修为高的,便能隔空碎心、销肌化骨、劈波斩浪,甚至可以用掌声将对手的全身筋脉震碎……”
他们几个正聊得起劲,那边蓝带会的胖厨子已经和来自青城派的账房先生联手,重新发起了攻击。
雨闻将沙本善和凌金推开,道:“等下再和你们聊了,我先收拾了这两个家伙!”
但那两个高手一起,竟然不输给雨闻,甚至将雨闻的势头压了下去。昊武枪上射出的每一道蜘蛛丝都被胖厨子掌中的勺子和账房先生手上的算盘挡开或者卸去,雨闻这一番搏斗用掉了太多的真气,气力渐弱,心生退意。
碰巧,又一大群人冲上楼来,乱了胖厨子和账房先生的阵脚,雨闻拼尽全力发出最后一波蜘蛛丝,刷地一闪,退到了沙本善和凌金的后面。
雨闻道:“哎哟,可把我累死了,我休息一下,接下来该你们表演了!”
源源不断的敌人从四面八方涌上来,雨闻和毛衍负都休息了,眼下只有靠沙本善和凌金了。
沙本善迅速分析了一下局势:对方的目标很明确,局势也渐渐明朗,眼下自己这边两位高手都被打败,自己和凌金的实力也未必在雨闻和毛衍负之上,那边,胖厨子和账房先生肩并着肩,满脸奸笑,从右侧走廊缓缓逼近,身后还跟着四五十号人,也都满脸奸笑。
沙本善大声警告他们:“别过来!别逼我!再过来我可要出手啦!”
胖厨子奸笑道:“嘿嘿,尽管出吧,出脚、出头、出柜,都没关系。”
凌金在一旁心急如焚地催他,道:“你倒是出手啊!你还没动过呢,那些太上无为心法呢?哪里去了?你别告诉我你一天只能使用一次啊?”
沙本善轻声对她说:“别急,别急,我那话是说给他们听的,是迷惑他们的,等这帮贪心的家伙再靠近一点,让我一口气全收拾了。”
凌金一脸怀疑,道:“真的假的?”
疯狂的人群越逼越紧,奸笑的面孔越来越近,可沙本善心中仍没有把握,只能护着凌金一步步向后退去。他边退边想,眼下这个情形用什么法诀比较好呢?之前用过的再用就没有什么新意了,没有用过的又太多,不知道哪一款适合这个情形。
忽然,沙本善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贪心诀!
他心中一喜,就是这个了,最适合眼前这些人!这些都是贪心之人,用贪心诀对付他们再好不过。
说做就做,沙本善立刻右手捻诀,左手画圈,在一个个太极圈中,缓缓吐出一只拨浪鼓来……
第一百三十二章:收场()
沙本善也是第一次见这东西,这只拨浪鼓的造型十分奇特,深黄色的手柄弯弯曲曲,状似一条倒悬的小蛇,蛇首下端还伸出一小截鲜红的信子,栩栩如生;鼓框上布满黑白相间的条状花纹,两侧各系一根棕色细绳,末端各坠着一只金色的枣核;鼓面呈罕见的墨绿色,不知是用什么皮做成的,形状不圆不方,看上去像一只五指闭拢的手掌,细细看时,还能发现这“手掌”上浮起了高高低低的一片小疙瘩,突突地跳跃着,活脱脱一只癞蛤蟆。
沙本善看得浑身不自在,自语道:“我这弄出的什么玩意啊,太丑了,不知道有没有副作用,早知道不用这一个法诀了。”
凌金却催促道:“还犹豫什么,赶紧用啊,人家都冲到面前了,有什么用干什么了!”
沙本善立刻催动那拨浪鼓,忽然感到一阵灼热从掌心传来。那拨浪鼓的蛇形手柄竟自己飞快地旋转起来,甩得两只金色枣核前后飞舞,发出急促而清脆的咚咚之声。
伴着这鼓声,癞蛤蟆皮一样的鼓面上顿时泛起一道道金色的波纹。这波纹漾到边缘,竟不停止,径直从鼓框四周传了出来,在空中变长、变粗,飘飘荡荡地朝四面八方散播开去。疯狂的人群在鼓声中纷纷迎上这波纹,奇迹就在这一刻出现。
只见每一个被波纹触碰到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定了定神,眼中忽的闪过一道绿芒,瞳孔瞬间缩小,贪婪的表情也随之悄悄退去。而那些波纹恰似一道道金色闪电,绕着那些人的身体上上下下游走起来。
紧接着,他们个个面露痛苦之色,手纷纷捂向了胸口。一时间,大大小小的武器噼里啪啦掉了一地,呻吟哀嚎之声响作一片。
“啊?发生什么事了?”雨闻和毛衍负也被这奇怪的鼓声和奇特的效果吸引过来,好奇地望着支离破碎的酒楼和地上东歪西倒的袭击者,困惑不已。
毛衍负道:“沙兄,你这一招比你以前用过的任何一个法诀都厉害哈,看不出你还深藏不露啊。”
沙本善谦虚地笑笑:“这有什么。”
说话间,四周的敌人已尽数被制服,不是晕厥过去就是瘫软在地完全丧失了攻击性。几个时辰前还一派富丽堂皇的酒楼转眼已遍地狼藉,仿佛刚被超强龙卷风扫荡了一遍似的。
那拨浪鼓的蛇形手柄渐渐停止了转动,灼热感随之退去,金色枣核放松下来,悬在鼓框两侧轻轻地摆动,鼓面上的波纹和那些大大小小的疙瘩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沙本善收回法诀,那拨浪鼓也消失了。
凌金不开心道:“这么着急收了干嘛,人家还没看够呢!小气鬼!”
沙本善吐了吐舌头,道:“拜托,我的大小姐,这法诀是要消耗真气的,你当我没事拿出来巡回展览呢?要看下次碰到敌人再施法让你好好看。”
凌金道:“哼,下次没有比这个拨浪鼓更厉害更好玩的,就别拿出来了!”
沙本善笑道:“好好,一定,一定。”
望着四周被制服的几百名武林高手,沙本善等四人终于松了口气。但这口气还才松到一半,立刻又提了起来。
一阵急乱的马蹄声从楼外不远处传来,转眼即至宝辛阁前。紧接着,脚步声、呼喝声、兵刃撞击声搅作一锅,打破了刚才难得的片刻宁静。
四人走到栏杆边向下望去,只见一大波头戴黑盔、身穿黑甲、手执玄铁鞭的人马正从略显拥挤的大门涌进来,这画面顿时让人想起被水灌了巢穴的蚂蚁窝。
这些人行动迅速,训练有素,进楼后就自行沿着一切能够通行的路径前进,不一会儿,便像空气一样渗入了宝辛阁内几乎每一寸空间。
他们一边移动,一边上下左右、里里外外地搜索着什么,地上每一个死伤者也都被他们搜遍全身,动作之利索、检查之仔细,令人印象深刻。
沙本善等四人所站之处是一片禁区,左边的楼梯和走廊已被那大理石圆桌彻底毁坏,无法通行,右边的楼梯上布满一坨坨“蜘蛛”粘液和被粘住的人,走廊上则横七竖八躺着被贪心鼓制服的“心绞痛患者”,堵得水泄不通。那些黑甲人正在努力地排除障碍,一步步向他们靠近。
这时,一楼大堂的黑甲人忽然向左右两侧散开,咔咔声整齐响亮,姿势极为恭顺。在他们腾出的一个“八”字形空地上,月光从门外投入一个瘦小的身影,随着这身影由小变大又由大变小,一位俊朗少年款款步入大堂。
黑甲人齐刷刷行礼,异口同声道:“少城主!”
这少年的个头比黑甲人要矮一截,头戴一顶粉青毡笠,遮去了大半张脸,只露着薄而苍白的嘴唇和刀削似的下巴,身着锦衣,肩披绿袍,脚踏黄靴,腰间围着一圈插满飞刀的紫色兜带,两腿外侧也分别贴着一柄金色短刀,看上去比腰间的飞刀略长一些,一双手背在身后藏于袍下,走起路时那袍子几乎没有飘动,足见功力不俗。
这位被黑甲人们称为“少城主”的少年走到大堂中央,在那张四分五裂的大理石桌旁站定,轻轻扬起头来。
沙本善这才看清,此人大约十五六岁模样,皮肤白皙,脸庞清瘦,眉如远山,目似点漆,一派俊公子模样,嘴角带着一丝淡漠的笑意。
“这是谁?你认识吗?”沙本善低声问雨闻。
“岳炔光,临江城城主陶禹泯的义子,”雨闻轻轻叹了口气,补了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看来戏中有戏,这临江城的水果然挺深。”
不待沙本善追问究竟,岳炔光清朗的声音已传了上来:“临江城未尽待客之道,让三位贵客受扰了。”
这时,两名头盔上插着红翎、神色十分凝重的黑甲人快步走到岳炔光的身前,单膝跪地,拱手道:“禀少城主,没了。”其中一人又起身在岳炔光的耳边低语了一番。
岳炔光抿了抿嘴,一抹阴云从眼底一闪而过,脸上却挂起了微笑,仰头冲四人一抱拳:“在下受城主之命,特来邀四位赴寒舍小叙。”
凌金把身子往后靠了靠,轻声道:“这帮人一进来就到处搜寻,看上去是没找到要找的东西,现在却突然邀请我们去做客,肯定有古怪。”
沙本善点点头,却对这姓岳的和那位城主陶禹泯毫无了解,更不清楚眼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只得求助雨闻:“此人看上去不像刚才那伙恶徒,说话也挺客气,只是不知其中是否有诈?依你看,去还是不去?”
雨闻介绍道:“岳炔光的师父唐斐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灵刀门掌门,此人性情豪爽,为人耿直,一身侠肝义胆,专好打抱不平。岳炔光的性格和他师父有几分像,做人做事都比较敞亮,从来不屑于玩阴谋诡计。而他的义父、能谅城主陶禹泯是个目光短浅、胆小怕事之人,也不具备设鸿门宴的智商和魄力。”
沙本善刚才一番大战早就热血沸腾,还没平息下来,当下豪气干云地在栏杆上用力一拍,道:“好!不管他是不是鸿门宴,我们都去闯一闯!”
那栏杆本已在刚才的混战中受到重创,摇摇欲坠了,再吃沙本善这一拳,登时四分五裂,竟然直接朝外翻落下去。
“少城主小心!”四面同时传出数十声惊呼。
第一百三十三章:反转()
沙本善急忙探出身子向下看,只见十几根大大小小的断木似一簇箭雨径直射向岳炔光,将他瘦小的身躯团团罩在当中。
沙本善正要用太上无为心法补救这无心之失,却见岳炔光十指疾张,自腰间飞快地往上一抹,瞬间甩过头顶。十余道白芒立刻从他的指尖激射而出,与“箭雨”迎个正着。
噗噗噗噗,一阵交锋过后,每一根断木都被飞刀精准地捕捉,纷纷败下阵来,或被钉入立柱,或被撞出窗外,或直接被劈成两半掉落在地。
几乎同时,七八名黑甲人以最快的速度抢身上前,齐举铁鞭,护住了岳炔光的每一个要害部位。但他们还没摆好位置,岳炔光已完成了那一击,在头顶一闪而过的双手不知何时又背回到身后,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似的,只有那微微摆动的袍子在提醒人们这一切不是幻觉。
“好!”凌金情不自禁拍起手来。
岳炔光循声仰起脸,谦虚地笑笑,寒潭一般的双瞳深不见底。
挡在岳炔光身前的一位黑甲人举鞭指向楼上四人,断喝一声:“拿下!”
“不,退下。”岳炔光轻淡的语气重似千钧,立刻镇住了一大群欲扑上来擒拿沙本善他们的黑甲人。
只听岳炔光道:“谁拿谁还不一定呢,他们若真想伤我,你们难道挡得住吗?”
众黑甲人纷纷惭愧地低下头,岳炔光又道:“还不快收拾收拾,把贵客们请下来?”黑甲人们立刻开始卖力地清理楼梯和走廊,扫除杂物,挪运伤者,不一会儿,就给沙本善他们一行人腾出一条直达大堂的通道来。
沙本善四人走下楼,跟着岳炔光出了宝辛阁,四下里一看,乖乖,里三层外三层全是黑甲人,少说也有两三千,个个手执玄铁鞭,神色坚定,气势逼人,顿时令原本雄伟阔气的宝辛阁显得无比狭小拥挤。
这要动起手来恐怕还真不好对付,凌金也忍不住朝沙本善吐了吐舌头,被岳炔光瞧在眼里。
他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解释道:“最近城中治安不太好,加上城外又大敌压境,出门办差难免拖一条长尾巴,不过是扎个虚架势,真打起来未必管用。现在遇到四位世外高人,就更用不着他们了。”
凌金谦虚地指着沙本善、雨闻和毛衍负,道:“哦不,他们仨才是世外高人,我只是跟着凑热闹的。”
这一说,岳炔光反而对她更刮目相看了:“能与三位高人并肩作战,在千百人的围攻下安然无恙,又怎会不起眼?姑娘当真是女中豪杰。”
说罢,他打了个响指,那黑压压的数千人马竟无须任何指挥口令,径自收鞭、转体、闪身,像一群训练有素的乌鸦一样从大街小巷急速散去,瞬间全部消失在夜色中。
岳炔光邀请沙本善、凌金、雨闻和毛衍负去他的官邸休息,于是,沙本善和凌金回到房间收拾着自已的行李,其实也就是带上一些穿戴的衣物和路上用的盘缠而已。雨闻和毛衍负也去自己住的房间里收拾东西。
沙本善和凌金收拾完毕,两人来到了雨闻和毛衍负住的地方。刚走到不远处,只见毛衍负在自已房间门口焦急地来回踱步,还时不时向房间里瞅两眼,一幅神秘兮兮的样子,还不时唉声叹气,不知道在看什么,看上去简直莫名其妙,而且颇有几分滑稽。
沙本善走上前去,拉住毛衍负的胳膊,道:“咦,毛衍负,你这是搞什么鬼?”
毛衍负一听,眉头顿时舒展开来,十分激动地用双手搂住沙本善的肩膀,叫道:“哎呀,本善啊,你可总算回来了,可把我急死了。”
沙本善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但他也知道这个毛衍负一向神叨叨的,好奇问道:“快说吧,到底怎么了。”
毛衍负向沙本善的身后瞧了瞧,一脸黯然,愁眉苦脸道“唉,本善啊,你的那只小灰唧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在院子里找来找去也没找到,它足足消失了有大半天了,幸好的是我那只恐猫还乖乖地呆在我身边,还是它比较专情啊。看来我和你的小灰唧是有缘无份了,可惜了我的一番情义呀!”
沙本善是又好气又好笑,依据他对小灰唧多年的习性来看,恐怕早已经回到莫愁峰了,便没有和毛衍负交代,暗自窃笑起来。
谁知毛衍负又提出一个要求:“对了,本善,你能不能看我们两人这么要好的朋友面子上,把你的那本佛魔书借我看看。”
沙本善一惊,有些尴尬道:“啊,这个不太好吧?”
毛衍负哼了一声,一脸不屑道:“就知道你是个小气鬼,我也就这么随便一说,又没有真的想要,再说了,一本破书也没见你用过,有什么了不起的?难道还能看一眼就天下无敌啊?算了,算了。你连我这么要好的朋友都舍不得借,就当我放了个屁吧,只不过,你不肯借我这本书,就得答应我另外一个要求。”
沙本善一楞,道:“又有什么要求啊?”
毛衍负眼睛一瞪,没好气道:“什么叫又啊?难道我就那么招你烦啊?”
沙本善挠挠后脑勺,尴尬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一会儿找小灰唧,一会儿又要借佛魔书,一会儿又提什么要求,我实在搞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毛衍负嘴巴撅得老高:“那你就说答应不答应吧。”
这时雨闻也从屋里走了出来,手上提着行李和昊武枪,看见二人在聊天,便凑过来听了下。
沙本善在雨闻面前更加不好意思直接拒绝毛衍负了,便支支吾吾地答道:“好,好啊,我答应你。说吧,什么要求?”
毛衍负咬着指头,想了半天,道:“这个嘛,你答应了就好,具体什么要求我还没想到呢,等我想到了就会告诉你的,到时候可一定要兑现哦。”
沙本善几乎要被他气疯了,这算什么要求啊,这算什么玩意啊?他忽然一转念:万一这小子哪天想出个稀奇古怪的要求,比如让我上天摘星星抓月亮什么的,怎么可能做得到?或者叫我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抢钱庄杀人放火什么的,难道我也要兑现?不行不行!
想到这儿,他连忙补充道:“等一下!我只说答应你的要求,并没有说一定能帮你兑现,首先有个前提,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不能做我能力范围以外的事。”
毛衍负眼珠滴溜溜一转,似乎不怀好意,笑道:“嘿嘿,你这一说倒提醒我了,我本来都没想到呢,既然你答应我了,那我不管提什么要求你都必须答应的。”
沙本善急了:“你可不许害我哦,我说了,伤天害理的不做,能力之外的不做!”
毛衍负一个劲地坏笑,道:“你是答应我要满足我的要求,我可没答应你不让你做伤天害理的事或者做能力之外的事哦。”
沙本善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那你还不如杀了我呢,这些事我想雨闻也不会同意的吧。”
他想到把毛衍负的少主人雨闻给搬出来,果然管用,雨闻在一旁帮腔道:“那倒是,我们都是行走江湖的侠士,怎么能做伤天害理的事呢,再说能力范围之外的事,你提出来他也做不到,有什么用呢?”
毛衍负这才绕过沙本善,笑道:“好吧,那就不做这两种事。”
沙本善还不安心,强调道:“毛衍负,我可丑话说在前面,要我做伤天害理的事,我可不认你这个朋友。”
毛衍负似乎没听他说话,忽然打了个响指,道:“我想到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东极()
沙本善一呆,他知道这个毛衍负向来鬼点子多,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对自己不利的办法,小心问道:“你想到什么了?”
毛衍负道:“你这什么眼神啊,难道我还会害你不成?不相信我也要相信你的好朋友雨闻吧。”
说着,他朝雨闻使了个眼色。雨闻点点头:“嗯,沙兄弟请放心,这小子如果想出什么不通情理的鬼点子,我第一个不答应呢。”
“好吧,那你说说看。”沙本善这才稍稍安心。
毛衍负不慌不忙地喝了口茶,慢条斯理道:“其实呢,我的要求也不复杂,只要你肯陪我们去一趟东极镇。”
“东极镇?”毛衍负刚说完这句话,岳炔光和凌金都异口同声地轻呼一声。
沙本善初出茅庐,对江湖上的事大多不知,也没听过这个什么东极镇,好奇道:“你们干嘛那么大反应?”
凌金的脸色都有些变了,似乎听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只对沙本善道:“你,怎么不问问他让你陪他去东极镇要做什么?”
沙本善一想也对,便追问道:“陪你去东极镇干嘛?”
毛衍负道:“那你得先答应我啊,你都说了,可以满足我提的一个要求,现在我提了。”
沙本善补充道:“我说的可是不伤天害理的要求。”
毛衍负笑道:“哈哈,我让你陪我去一趟东极镇,难道伤天害理了?”
沙本善一愣,这倒也是,只是去个小镇,又没说做什么,光看字面还真挑不出毛病,便道:“好啊,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我当然会答应,那么你也要先告诉我,让我陪你去做什么呢?总不能往镇上一坐,什么也不干吧。”
毛衍负道:“嘿嘿,当然不会傻坐着,不过也不做什么坏事,就是去取一块小令牌。”
“什么令牌?”沙本善问。
“陞牧令。”这三个字从毛衍负嘴里吐出来的时候,沙本善就像听到了一个古怪的生僻词,除了一脸茫然没有任何反应,但岳炔光的眼中却放出了精光,凌金的眼中也透出了惶恐不安。
“听起来很简单的样子,那我就答应你了。”沙本善不以为然地答道。
“你急什么!”凌金刚要阻止他,却已经来不及了。
毛衍负朝凌金笑着摇摇手指:“嘿嘿,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说出口的承诺可是收不回去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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