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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医道高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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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开门的一瞬间,出事了。
李二胜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了窗户跟,还用手指捅开一个洞,看得津津有味。
换成别人,张小天肯定吓死了,而且有嘴说不清,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但这人是李二胜,张小天才不尿他呢!
“你俩干啥呢?”李二胜表现的很气愤。
李二胜和李寡妇算是本家,因为李二胜娘来到张家村嫁的是李寡妇的叔叔。名义上,李寡妇是李二胜的嫂子。
他今天是来嫂子家借铁锄,刚进门就听见里面哼哼唧唧的呻吟,舔舔手指头,捅开窗户纸一看,看到了这惊天动地的一幕。
“你不都看见了嘛!你嫂子不舒服,帮她按摩呢!”张小天喘着粗气,不慌不忙的地说。
“按摩都按到床上了?我操你大爷,欺负俺嫂子。”
说话间,李二胜抡上拳头朝张小天砸来。
“你这人还讲不讲理?”张小天跟窜天猴一样,嗖!一下,窜到屋里去了。
“还敢躲,你给我出来,我要告你,调戏我嫂子,和寡妇偷情。”李二胜依然不依不饶。
这时,李寡妇穿上鞋,波涛汹涌地冲过来:“二胜,你看见啥了?说话咋恁难听。”
李二胜说:“我啥都看见了,他脱你衣服,抓你乃,趴你身上还晃荡。你在下面哼唧哼唧,连扭带晃。”
我靠,真能瞎白话,说的跟老子真干过一样,哥们还是个处男好不好?
“二胜,你误会了,嫂子最近不舒服,小天真是来给俺治病的。”李寡妇连忙解释道。
“你别偏袒他了,也别解释了。解释等于掩饰,掩饰等于事实。你们俩都不是啥好鸟,一对奸夫**。”李二胜说。
李寡妇发怒了,眼睛瞪得跟牛蛋一样大,叉着腰说:“你说谁呢?小王八蛋,再骂一个我听听。”
“就骂你呢!表脸的贱人,搞破鞋。俺哥死了你就找汉子,你找谁不好,偏偏找上张小天。”李二胜指着李寡妇骂。
这么说张小天可就不同意了,他哪比别人差了,为啥能找别人不能找他?
张小天刚要找他理论,旁边的李寡妇气急败坏,脱下鞋就朝李二胜的脑袋上砸。
她一边砸,一边说:“我打死你个小瘪三,你血口喷人,恃强凌弱。你眼瞎了?睁着眼睛说瞎话。赶紧滚,滚出俺家门。”
李二胜梗着脖子冲李寡妇嚎叫:“我就不走,走了你俩就得逞了,咋对得起俺哥?”
“你走不走?不走,我放狗咬你。”
“有本事,你放啊!老子还怕你?”
李寡妇家确实有条大黄狗,从小喂到大,特别听话,但喜欢乱咬人,所以平时就用铁链拴着。
村里几乎每个女人家都养着一条大狗,家里没男人,全指望这条大狗看家护院。
李寡妇趿上鞋,走过去,伸手拉开了狗链子,冲它吩咐:“大黄!上去咬他!”
这条大黄狗早就看李二胜不顺眼了,一直瞪着他练气功。
黄狗浑身的鬃毛都炸开了刺,狗眼睛瞪得圆圆的,龇牙咧嘴,露出来一排白森森的牙齿,胡子也微微抖动着。
“汪汪汪!汪汪!嘚汪嘚汪汪!”
大黄狗得到了主人的命令,呼啸一声,腾空跃起朝李二胜扑过去。
把他吓得够呛,惊慌失措,脸色骤变,撒丫子就跑,落荒而逃。
大黄嗖!地窜出家门,撂开蹄子追赶,整整追了他三条街。
李二胜的裤子被撕破了,黑夜里,两个屁股蛋亮光闪闪,比灯泡都亮。
李寡妇笑的花枝乱颤,前仰后合,声音好比银铃一样悦耳。
第46章对簿公堂()
“婶子,没啥事那我先走了。”张小天说。
经过这么一闹,李寡妇也没了刚才的兴致。
抬起手挥了挥,示意他走,自己也进屋关上了门。
回到家,张小天刚躺床上休息,就听见外面有人喊:“小天,在不?”
“在,谁呀?”脑袋探出窗外一看,是村长王宝海。
村长来干啥?虽然本人名义上是他女婿,但他从来无事不登三宝殿。
“小天啊,二胜把你告到村委会了。说你欺负他嫂子,真的假的呀?”村长在外面说。
卧槽,李二胜这王八蛋真把老子告了?无事生非。
“宝海叔,你别听他瞎说,是李婶让我给她治病。”张小天心里气不过,怒道。
“别管咋回事,反正人家把你告了,起来,跟我去一趟。”
“去哪?”
“村委会断官司,你俩对簿公堂,到那儿说去。”
“欸?”张小天刚想辩驳几句,宝海叔晃着膀子,抽着烟走了。
既然李二胜想打官司,老子就奉陪到你,看谁拧得过谁!
赶紧穿上了鞋,一个健步冲进村委会。
村委会非常热闹,熙熙攘攘都是人。
有张小天本家,也有李二胜本家。
当然李寡妇也在。
山里人就这样,有了矛盾找年龄大的长辈出头调解调解,实在调解不了就见官。
看见张小天进屋,李二胜就气不打一处来,提了提裤子,抡拳头揍向张小天。
两个屁股蛋在大庭广众下显得十分耀眼。
“哈哈哈哈。”四周一阵哄堂大笑。
张小天才不尿他,扑过去相迎,两人纠缠到一起。
还好乡亲们眼疾手快,七手八脚将两人扯开。
王宝海发怒了,拿烟锅子朝桌子上当当当!重重敲了几声。
“都住手,不许打架!”
王宝海是村子里忠厚的长者,办事公平,人缘好,谁家有事都找他调解。
村长发话了,李二胜也老实了,气哄哄地退了回去。
“你们俩说说,到底咋回事?二胜,你先说。”
“俺去嫂子家借锄,刚进门就看见他们俩在床上干那个事,你说气人不气人。咋对得起俺死去的哥呢!”李二胜气急败环的指着张小天。
王宝海的老脸蹭!一下就红了。在他心里,女婿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小天,是真的吗?”王宝海问。
“不是,他瞎说,我在给李婶按摩治病,他血口喷人。我要是说假话,出门就被雷劈死。”
听见张小天这么说,王保海这才放下心来。
“那既然是这样,二胜为啥说你亵渎他嫂子?”
“他嫉妒呗,嫉妒本人长得比他帅。不信你问李婶,看我欺负她没。”
张小天眼神期待地看着李寡妇,真害怕她为了自己清白,开口污蔑人。
有的女人就是这样,为了证明自己清白无辜,翻脸不认人。
李寡妇沉默了好久,抿了抿嘴说:“这真不怪小天,俺身体不舒服,让他给按摩治病。李二胜没事找事。”
谢天谢地李寡妇还有良心,说出了大实话。
“你说的是真的?”王保海问。
“全是真的,俺拿俺死去的男人发誓,如果跟张小天有不轨,就让他带俺走。”李寡妇举起三个手指头发誓。
张小天顿时觉得毛骨悚然,一阵冷风从后脊梁穿过。
李寡妇瞪了李二胜一眼,接着说:“别说俺和小天没啥,就算有啥,他李二胜也管不了吧!俺是个寡妇,现在都流行自由恋爱,俺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一句话,说的所有人都瞠目结舌,没想到这个女人思想还挺奔放。
李二胜怒骂一句:“臭表脸!你咋对得起俺哥?”
他张口闭口一句哥,村里人谁不知道,李二胜跟李大叔关系一点都不好,李大叔为人忠厚老实,而李二胜就是个好吃懒做的地痞流氓。
他这么跟李大叔套近乎,就是为了整张小天。
王保海将烟锅子里的烟屎吹干净,轻轻朝桌子上磕了磕说:“这个他李家媳妇说的也对。现在都兴自由恋爱了,咱也管不着。二胜啊,年纪轻轻的思想别那么保守。这事就到这!都回去睡吧!散会!”
宝海叔把烟杆卷起来别紧裤腰带,手背到后面,晃着膀子出去了。
其他人也觉得李二胜是无理取闹,纷纷瞪了他一眼就走了。
张小天乐颠乐颠的从他身边飘过,还朝他吐了口唾沫说:“小子,跟我斗,你还嫩点。”
李二胜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本想着好好整张小天一番,让他赔钱,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个结果。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还在村民面前颜面扫地。
李二胜咽不下这口气,觉得王保海偏心。
他是张小天的老丈人,肯定心里偏袒女婿,胳膊拧不过大腿。
李二胜从心里萌生了一个念头,这个仇,一定要报,他要看张小天跌入万丈深渊。
这件事张小天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是李二胜自取其辱,怎么都怪不到他身上。
可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就在秋收的关键时候,一场横扫千里的大灾难,给莽砀山村民带来了灭顶之灾。
这场大灾难始料未及,但又声势浩大,毁灭严重。
李二胜从村委会出来,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来到了那一百亩药材地。
他奈何不了张小天,但是却能对他的药材下手。
李二胜知道这一百亩药材是张小天的命根子,他把所有精力都投入这块地。
毁了这块地,就等于要了他的命。
多次被打,被侮辱,和所受的屈辱,在他心里积攒下深深地仇恨。
于是,李二胜悄悄在药材地放了一把火,打算将药材一次性烧毁。
大火是从凌晨一点半烧起的,完全没有防备。
正值秋收时节,村民们白天忙活一天,累的要死。晚上回来,倒头就睡,两口子鼓捣那事都没兴趣。
张小天从村委会回到家,美滋滋的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
打算明天给枸杞浇最后一遍水,只有灌满了水,才能踏踏实实摘果子销售。
想着他那一百亩地的药材,整个心都陶醉了。
眼前也出现了丰收的景象,显出花花绿绿的钞票。
不知道想了多久,他甜蜜蜜地睡着了。
在梦里,他又看见了李燕,她穿着大红的嫁衣。
几个小姐妹围着她梳头,打扮,脸上胭脂粉黛,蛾眉红唇,楚楚动人。
而自己,也穿着新郎装,迎接新娘子,两个人手牵着手步入礼堂。
拜完天地,马上入洞房的时候,被一阵喊叫声惊醒。
“救火了。救火了,火烧屁股了。”
“快来人呢!失火了。”
张小天睡眼惺忪,探出窗外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大火像一头猛兽一样从田里燃起,直奔村庄。
他立刻趿拉上鞋,跑出去,叫醒了爹娘,拿着水桶冲出门去救火。
第一个发现失火的是村长王保海。他是被一泡尿憋醒的,打算起来嘘嘘。
他披上外套,癔症着脸,摇晃着走到茅房。
解开裤腰带,伸手一拉,将那个见不得光的东西扯出来,准备打开水龙头放水。
农村的土打墙太低,刚到王宝海的脖子高度。
忽然,他看到村外田地通红一片,还以为谁家半夜放烟花。
仔细一看,大火像狮子一样咆哮过来,顿时一股热浪袭来,才知道失火了。
他机灵灵打了个冷颤,身体一抖,半泡尿生生给憋了回去。
扯开嗓子大喊:“不好了,失火了,起来救火呀。”
村长的嗓子很好,早些年唱山歌出身。即使老了,声音还是那么嘹亮。
他从家拿出脸盆,敲得叮铃咣当,跑到街道上,叫醒熟睡的村民。
张小天看到火是从药材地那边延伸过来,心里咯噔一下。
不好,我的药材!
他脑袋一片空白,啥都顾不得,拔腿就往药材地跑。
“小天,干啥去?你不要命了?”爹老子扯着嗓子在后面喊。
喊破了喉咙,张小天也没回头,反而奋力跑了出去。
起初,火还不是很大,火苗渐渐燃起,忽然刮来一阵邪风,火苗子就迅速蔓延。
田里全是没来得及拉回家的秸秆,大火扑过,秸秆迅速点燃,噼里啪啦燃烧,一条火龙迅速蔓延。
这东西就怕火,一旦燃烧,完全控制不了。
火越烧越大,借着风势,在漫山遍野肆无忌惮的燎烧着,田里的玉米,大豆,高粱,棉花,一瞬间,全部被吞噬。
张小天目瞪口呆:“药材,我的药材啊!”
这可是他全部的身家财产,是他的命,娶李燕就靠这块地。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票子,房子,车子还有老婆化为灰烬。
这半年的辛苦也都白费了,几乎发疯抓狂。
村民们也纷纷跑到自家田里抢救粮食。
这段时间,正是收割的当口,收割慢的,粮食还长在田里,一旦大火袭来,一年的收成都将毁于一旦。
越来越多人朝着起火点靠拢,村长,张富贵,小周全都飞奔过来。
而纵火者李二胜早就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
大家看见张小天站在火口,大吃一惊。
“小天,你不要命了?”小周一下子扑过来,将张小天拖到安全地带。
王宝海抬起胳膊,手哆嗦着说:“救火,快救火呀!愣着干啥?”
听到指挥声,大家才如梦初醒,抄起了自带的家伙,扑向了火堆。
火势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旺,根本没法救。
一股股热浪不断地袭来,火舌舔向皮肤,皮肤火烧火燎的疼。火苗把村民衣服都烤卷曲了,头发都烤焦了。
可大家还是奋不顾身地往前冲,拯救粮食,是他们唯一的信念。
第47章谁放的火?()
火势还在蔓延,眼看就要烧到村外的打麦场。
所有人感到不妙,惊慌失措。
因为打麦场紧挨着就是张家村,这么烧下去,不单单整个张家村,就是旁边的赵家村,李家村,王家村也会化为灰烬。
王保海再次敲打铁盆的,呼唤村民去打麦场救火。
大火冲进打麦场,浓烈的火焰裹着滚滚的浓烟,一条火龙窜天而起。趁着火势,挥舞着火鞭,发怒一样在地上抽打。
幸好小麦已经入仓,只留下麦垛,堆成的一座座小山。
情况十分危急,冲天的大火让村民们十分惊愕。
王保海不断敲打着脸盆,指挥着青壮年救火。
大人们扯着嗓子呐喊,小孩们哭叫声响成一片。
家里的鸡鸭鹅,扑扑楞楞翅膀,掉了满地毛。猪圈里的猪吓得哼哼乱窜,狗也跟着乱吠,仿佛世界末日要降临。
一时间,整个张家村热闹非凡,人们的嘶叫声,铁骑的敲击声,烈火的噼啪声,慌乱的脚步声,声声入耳。
纵人有百手,手有百指,不能指其一处;人有百口,口有百舌,不能鸣其一端。
村里到田里顿时出现了一条救火的人龙,所有男人,女人,老人,小孩,都抄家伙,拿起水桶,脸盆,舀水瓢,举着扫把冲向庄稼地。
有的男人着急忙慌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光着两个屁股蛋,在火光的照耀下,亮光闪闪。
有的女人也同样来不及穿衣服,坦胸**,俩美美在胸前摇摇欲坠,在火光下阳光灿烂,万紫千红。
在这个紧急关头,所有人都顾不上礼仪和羞耻,心里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救火,抢粮食。
人类是自私的,大部分人,并没有首先冲进火场救火,而是拎着镰刀,冲进自家田地。
有人拼命挥舞着铁镰,想抢在大火之前把能收割的庄稼收回家。
还有人没来得及收割,大火就将庄稼全部烧焦。
被烧了庄稼的人摸着腿,坐在地上哭开了:“俺的天啊俺的地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哪个天杀的放火,把俺庄稼全烧了!”
有人冲向打麦场,打算打开一条隔离带,以防火势蔓延到村里。
黑夜里,火光下,哪哪都是人,人人汗流浃背,人人挥汗如雨,人人惊慌失措,人人又手忙脚乱。
西边天空被大火映得一片通红,云彩都被染成了红色,形成了一片通红的火烧云。
田地里的兔子,野鸡,黄鼠狼也被大火追赶地无处藏身,慌不择路。带着被火点燃的皮毛到处乱窜,火星落到哪,哪就同样燃起一片。
一瞬间,火势就蔓延了开来,不仅是张家村,附近王家村,赵家村,还有七八里外李家村的庄稼都被点燃。
山上的灌木丛也被点燃了,熊熊大火像一只魔爪一样伸向大地,扫平了田地,毁坏了大树,撕裂了苍穹,整个莽砀山都为之惊悚,颤抖,哭泣。
火势越来越猛,顺着强风,直逼村子,席卷了房屋。
村民的房子都是木头搭建的,很坚固,但同样怕火。
转眼间,烈火在村庄蔓延开,一座座房屋被点着,包围在火场中。
这时候,在田里抢救庄稼的的男人和女人,也顾不上收割了。老人和孩子还在家里,他们哭喊着,提着镰刀往家里跑。庄稼不重要了,人命才是最重要的。
大火袭击了村子后,整个茅草屋的房子坍塌了。
院子里,羊身上的毛都烧卷曲了,咩咩地叫,猪也没头没脑地乱哼哼,驴马骡子惊慌地抬起蹄子乱踢腾。院子里的鸡鸭鹅,嘎咕嘎咕乱叫,扑扑楞楞飞个不停。时而被大火赶到这边,时而又逃到那边,根本找不到藏身的地方。
张小天和小周在打麦场停留了一会儿,就赶紧回到村庄救人。
大家根本无能为了,又无计可施,只能任凭大火肆意的燃烧,烧到哪儿算哪儿!
他们的心跟着大火在撕裂,在燃烧,化为灰烬。
小周拉着村长的手,喊道:“村长!这样不行!要赶紧叫消防队啊!”
王保海被烧得头发都卷曲了,满脸漆黑。
他跺着脚,嘴唇颤抖的说:“距离太远了,四十多里的山路,跑出去叫消防队过来,村民都烧得只剩骨头了。快!先救人!”
确实,村里没电话,山里没有路,消防队进不来,神仙也无计可施。
此刻,他们多希望老天爷能下一场大雨,救救这些可怜的村民。
可是,山民的心声它听不见,不仅没有下雨,火还越烧越旺。
很多房屋被点着,茅草被烧,房梁被烧断,窗户,门框都在燃烧。
刚收回家还没入仓的玉米棒子也一瞬间成了黑炭。
人们惊慌失措的从屋里往外跑,老人们被背了出来,孩子们被抱了出来,女人搀扶男人,男人裹着女人。
所有村民都往村东的山坡上跑,那里地势空旷,相对安全。
家里的牲畜也都顾不上了,各自逃命吧!
莽砀山的其他村子也被吞没在烈火之中。
到处都是一片哀嚎声,呼喊声,撞击声,惨叫声。
有人被烧伤了,有人被烧断的房粱砸伤了,还有人在逃跑的过程中被绊倒摔伤了。哭喊声响成一片,谩骂声也是一片。
大火仍然东一头,西一头的乱撞,不放过四处逃窜的人。整座大山仿佛置身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哀鸿遍野,惨不忍睹。
大家都知道,现在做什么都无济于事了,再扑过去,无异于飞蛾扑火,只能眼睁睁看着家园被焚毁。
整个晚上,所有人的心情都是惨痛的,忙里忙外,手脚并用,依旧没有控制住火势。
天逐渐的亮了,但看不到太阳,上空飘着滚滚浓烟,遮天蔽日。
大火从山一头烧到另一头,上千亩的庄稼地被烧的寸草不留,一亩好地都没有留下。
村民们忙忙碌碌大半年,后半年的收成,全部付之东流。
距离打麦场近的房屋被烧的一间不剩,很多人流离失所,无家可归。
山坡上到处都是哭喊声,叫骂声,任何人脸上都看不到一丝笑意。
烈火焚烧过后的土地,变得黑乎乎的,像锅底一样。
余火还在蔓延,直扑不远处的莽砀山山顶。
山上的整片灌木丛也被点着,幸好没有越过山顶,山顶成了自然地屏障隔离带。
可大山这边,光秃秃的冒着烟,一片漆黑,啥都看不见。
人们哀默叹息,在山坡上聚成一团,思考着将来的日子怎么过。
张富贵叼着烟锅子坐在地上不说话,王保海皱着眉头,双手耷拉在身前叹息。小周被烟灰呛得满脸黑,鼻子眼睛都看不见了。张小天蹲在地上不停地抽烟。
还有男人的衣服被火烧得净是窟窿,俩屁股蛋都漏出来了。
这时,人堆里有人开口问:“村长,咋办呀?”
王保海拿着烟锅子在石头上磕了磕说:“凉拌!该报官的报官,该修房的修房,日子该过还得过。”
于是,那些房屋没被烧坏的人,自愿贡献出棉被和粮食慷慨解囊,很多年轻人也开始帮着大家修缮房屋。
已经进入秋天,天气越来越冷,只有在入冬之前把房屋修理好,村民们才不至于受冻。
大火还没有完全扑灭,浓雾也没有散尽,勤劳的山民就开始收拾破败的家园。
可是,大家心中一直有个疑问:这把火到底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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