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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医道高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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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狼被烈火烧焦,不能再挣扎抵抗,蜷在地上,顿时化为一摊黑炭。
还有的狼没有被点着,试图从火堆上跃过逃命,可是当它们刚刚像流星一样飞过,身上的狼毛同样被柴火点着,叽里咕噜,顺着山坡落入悬崖。
所有狼吓得四处狂奔,像无头的苍蝇一样乱窜。
一条条野狼倒下,一条条野狼被烧得面目全非,还有的野狼什么也不顾了,一头扎进山崖下,自生自灭。
张小天一眼瞅到了那条母狼,母狼身上的毛发同样卷曲了,正冲着他龇着牙,咧着嘴,眼睛血红,嘴里发出怨恨的诅咒。
他杀的就是这条狼,这条母狼留不得,狼的报复心里最强,一旦被它逃脱,日后必定报复。那样的话张小天这辈子都会被它追杀,永无安宁之日。
于是,他举起弓箭,再次瞄准它的心脏,嗖!一声,利箭射了出去。
利箭不偏不倚,正中母狼的心脏,它身体晃了晃,扑通倒地,四肢踢腾了几下,也就不动了。
别说张小天心狠手辣,手段残暴,冤有头债有主,小栓子的死谁负责?
放过了母狼,对小栓子又是何等的不公,何等的残忍!
狼崽是李二胜抱走的,是他导致了小狼的死亡,要报复,尽可能把他咬死!
随着母狼倒地,报复酣畅淋漓的快感荡漾在张小天心头,看着野狼们慌忙逃窜的样子,淤积在心口怒气也消失了一大半。
不过,还有个任务没有完成,那就是射死狼王。
眼睁睁看着妻子和儿子纷纷死于非命,狼王一定不会放过张小天。
想要不留后患,就要将狼王一举歼灭。
他最后一箭,瞄准了狼王,但这一箭出现了偏差,狼王距离太远,足足有三四十米,远远超出射击范围。
所以,这一箭没有射中它的心脏,而是射在了他的左前蹄。
狼王吓得身体一抖“嗷呜——!”吼叫一声,脑袋一摆,抹头就跑,眨眼窜进草丛里不见了。
它不想走,可是打不过张小天,也畏惧他手里的弓箭,不得不舍下妻儿,独自逃命。
眨眼时间,狼群消失了一大半,平台上狼尸遍野,狼烟四起。
张小天完全沉浸在报复的快感中,他忘记了燃烧的大火会给他带来灭顶之灾。
随着大火的蔓延,脚下的大树也即将要点着,烈火升腾而起,将树枝烧得噼里啪啦作响。
眼看张小天的衣服就要被点燃,如果这时候再不离开,他也会被烧死,陪同那些野狼,葬身于火海之中。
可是他的退路也已经被堵死,大火蔓延得太厉害,将山道上的草丛也全部点燃,他进退两难,被逼到生死境地。
就在这时,忽然,头顶传来女人的呼喊声:“小天!你疯了!不想活了?”
抬头一看,是小婷,还有小周,原来救兵来了。
他们不知道啥时候跟过来的,此时正在大树一侧的悬崖上。
小周蹲在石头边上,丢来一根绳子:“小天!快抓住!我拉你上来!”
张小天将弓箭往身后一挂,抓着绳子攀岩而上。
小周很聪明,绳子的那头捆绑在石头上,因为悬崖距离大树足足有十多米高,即使小周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都不可能把他拉上来。
张小天身子很灵巧,抬脚踩在山壁上,手脚用力,一点一点爬了上来。
当两脚踩在山道上的时候,他感觉身体虚脱,力气一下被耗尽,重重扑倒在小婷身上。
小婷哭了,看得出来也生气了,一边哭一边用拳头捶打他的肩膀:“张小天,你混蛋!为了给栓子报仇,你命都不要了?你要死了,俺可咋办呢?呜呜呜。”
“对啊!小天,你太冲动了!你要有什么不测,你爹,你娘还咋活?”小周说。
张小天根本没考虑那么多,只有为小栓子复仇后的欣喜。他的兄弟,在天之灵,可以得到慰藉了!
第97章割麦子()
平台上一条活狼都看不见了,只看到满目疮痍横七竖八的野狼尸体。
小婷抱着张小天的脖子,不禁颤栗后怕。女人讷讷的说:“小天,你杀了这么多狼,不会遭报应吧?”
“遭啥报应?我这是替天行道,谁让它杀了我兄弟?”张小天强词夺理。
可他从没想到过,小栓子跌落悬崖,根本没死,几个月后又活蹦乱跳出现在他面前。
而他狠心杀死的这些狼,却无辜惨死。幸存的野狼,会以更残忍的方法报复他,让他承受灭顶之灾。
一切结束后,张小天将小婷送回杨爷庙,跟着小周一起回家去了。
回到家,天蒙蒙亮,刚走进家门,就看见爹老子张富贵坐在门口的石阶上抽烟,虎着脸,瞪着他练气功。
昨天夜里的一场大火,野狼的惨叫声惊天动地,火光将整个蟒砀山映得如同白昼,早就惊动了整个张家村。
张富贵也起来了,发现儿子没在家,立刻明白咋回事了。
老爷子没有上山找张小天,因为知道为时已晚,而是蹲在家门口等着他回来。
张富贵心情很复杂,他了解儿子,讲义气,重感情,有仇必报。
可蟒砀山上的野狼是无辜的,他不应该这么莽撞去找野狼报仇。
张富贵瞪着他,眼睛里喷出熊熊怒火,抽了一口烟:“去找母狼报仇了?”
“嗯。”
“为兄弟报了仇,心里舒坦不?”
“舒坦,得劲的不行。”
老爷子强忍着怒火说:“小天。你过来,爹有话跟你说。”
张小天往跟前凑了凑:“爹,啥事?你说。”
哪成想张富贵将蒲扇大的巴掌抡起来,啪!重重拍在儿子面颊上。
张小天被爹老子一巴掌扇蒙了,根本没明白咋回事。
隐约感觉到,他那长满老茧的手很有力气,下巴差点被他扇得脱了臼。
脸蛋火烧火燎地疼,腮帮子也肿起老高,嘴角淌出鲜血,被老爹那张大手揍得滴溜溜转了三个圈,站定以后,满眼都是小星星。
肯定要发财,因为还有毛爷爷在眼前飞来飞去,伸手抓,却一张也抓不住。
张小天抬手捂着脸问:“爹,你干啥打我?”
“打你?要不是我气的腿都软了,还要踹你呢!”
张富贵怒火熊熊,眼睛瞪得跟牛蛋一样大,牙齿咬得咯嘣咯嘣作响,嘴上的胡子在抖动,手里的烟锅子也跟着在抖动。
说话间,老爷子真的抬脚当!踹在张小天的膝关节,使他扑通!跪了下来。
“张大叔,你干啥?不能真打小天呀!”小周说。
张富贵眼睛一瞪:“我干啥?你不知道他干了啥?剿灭狼窝,迟早它会遭报应的,知道不?野狼是大山的保护神,杀了它们,你就等着倒霉吧!全家人都会跟着你遭殃!”
张小天平时对爹很尊重,因为老爷子不仅把他生出来,还教会他做人和生存的道理。
在村里也很有威望,为人随和,处事公平,是村里受人敬爱的长者。
可他就有一点不好,是个老迷信,总觉得大山是有灵气的,这些野狼,就是守护大山的神灵,触碰不得。
张小天是专科毕业的无神论者,现在谁还相信那玩意,他觉得爹真是老封建,老顽固。
他怒火升上头顶,抬手擦擦嘴角的血,开始跟爹争辩:“狗屁神灵!狗屁报应!杀死栓子的是那条母狼,它就该死!”
张小天气坏了,真不知道老爹咋想的,不就杀了几条野狼,犯得着跟儿子拼命吗?
胳膊肘老向外拐,对那些野狼比对自己儿子还上心,那就让野狼孝顺你吧!死了之后让它给你戴孝帽子,摔盆子,本少爷不管了!
张富贵更生气了,怒道:“你还犟嘴?信不信老子打断你的腿。人家小栓子爹娘都不追究了,你还抓着不放,这到底关你毛事?”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眼睁睁看着栓子被母狼攻击下山,不报仇,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做梦都是栓子来找我替他报仇!”张小天怒道。
“作孽呀!神灵怪罪下来,会遭报应的。”张富贵仰天长叹一声。
“管它呢!爱报应让它报应去吧!老子才不怕它!”张小天气愤愤从地上站起来,没有搭理爹老子,径直走出门去。
冲进药材地,一屁股坐在地头,半天没说话。
小周也跟了过来,坐在张小天旁边:“为小栓子报了仇,心里舒服了?”
“差不离儿,对得起兄弟了。”
“虽然报仇这件事你做的没错,但是方式的确太残忍了。”小周说。
“我知道,但当时怒火攻心,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既然事情过去了,就算了,田里的麦子该割了,药材也快该卖了。忙起来,就不想那么多了。”
的确,时间过得真快,马上进入五月,到了割麦的季节,满山都是金灿灿的一片。
在小栓子死去十天以后,大家的生活又恢复了正常,投入到风风火火的大繁忙。
五月的割麦,是一场战争,必须赶到大暴雨来临之前将麦子收割回家,要不然,到口的粮食也会被老天爷收走。
家家户户都在准备收割小麦,摩拳擦掌。严阵以待,栓子爹娘也不例外。
庄稼人就是这样,家里死人是常有的事,日子该过还得过。
只是,没有了儿子在身边,老两口十分凄凉,干什么都显得力不从心。
割麦前,张小天就带着小周和小婷,到小栓子家,帮着老两口准备收割工具。
有修车的,捆草绳的,磨镰刀的,栓子爹是搓草绳的高手,长满老茧的手,搓起草绳来又快又好。
栓子不在的这段时间,张小天把自己当做老两口的儿子,任劳任怨,替兄弟尽了孝道。
栓子爹娘也很欣慰,他们知道张小天是个重情重义的孩子,为了栓子能去跟野狼拼命,也把他当做自己的儿子那样对待。
村子里的乡里乡亲都这样,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王娟也挥舞着镰刀,扑进栓子家麦子地帮忙一起收割。
俗话说麦熟一晌,上午漫山遍野的麦浪还泛着青绿色,用手一搓还软趴趴的,一阵暖风吹来,下午不到,整个麦地都熟透了。
几个人挥着膀子冲进麦地,几把镰刀一起挥舞起来。
人多力量大,栓子家的二亩麦田,在几个人的合力收割下,很快倒地,用草绳捆成个子,装上马车,拉到了打麦场。
接下来,就是去李寡妇家,她家也种了二亩麦子,民以食为天,庄稼人就得种粮食。
她家里没有人力,收割就是个大问题。
李燕已经离家快一年,中间一次都没有回来过,李寡妇一个人的日子过得清贫又寂寞。
张小天时不时地会去家里看望她,给她送些东西,帮她干些农活,也算是为李燕尽了孝道。
王娟自然是不回来帮她收割,她跟李燕是死对头,才不会去帮她娘干活!
忙活完李寡妇家的麦田已经下午四点,张小天,小周和小婷三个人又手牵着手,嘻嘻哈哈飞奔到王娟家麦田。
到了之后,他们已经几乎快割完了,王宝海是干活的能手,这几亩地的麦子,收割起来根本不在话下。
只等他们过来,帮忙捆成个子,拉到打麦场。
忙完这几家,已经日近黄昏,他们几个又飞快地扑进张小天家麦田。
他们家自留地多,足足种了五亩麦子,所以收割起来也特别费劲。
此时,张小天和小周已经不堪燥热,光了膀子,露出一身腱子肉,挥舞着镰刀,后背上泛起亮光闪闪的汗珠子。
小婷和王娟也,忙了一下午,张小天心疼两个女人,不再让她们拿镰刀割麦,而是专门干下草绳这样的轻活儿。
张富贵抬头看见他们回来,问了句:“都忙完了?”
“嗯,忙完了。”
“那就好。”老爷子说完,又栽下脑袋继续把手里的那撮麦子割掉。
小婷跟在张小天的后面,把麦子捆成个子,她本来就是山里出来的女人,干起活来有模有样,腰身一弯,特别婀娜,身段也很苗条。
女人今天穿了一件的确良汗衫,汗水从额头上滴滴答答淌下来,顺着脖颈,流进胸前的沟壑里。
太阳炙烤着大地,阳光很猛烈,不一会儿就汗流浃背,衬衣和身体紧紧相贴,勾勒出曲线玲珑的线条。
“小婷,累不累?”张小天一边割,一边问。
“不累!我在这没有地,也没有口粮,多亏了你们救济,才不至于饿死,帮你们干活是应该的,我高兴还来不及。”小婷笑着说。
“别说这些见外话,你可是我张小天求都求不来的贵人,我愿意养着你。”
“闺女,在这住习惯不?想不想家呀?”张富贵一边挥舞着镰刀,一边问。
“习惯,一点都不想家。”小婷回答地很干脆。
“家里还有啥人呢?”
“爹娘都在,不过年龄大了,管不了事。还有个哥哥,也刚成家,俺嫂厉害,不喜欢俺,把俺撵出来,家里没俺位置了。”
“哎你这女娃还真可怜!”张富贵感到了后悔,早知道小婷身世这么可怜,当初就不应该撵她走,如果她不住在杨爷庙,也没有后来这么多事发生。
可再后悔也晚了,事情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叔,俺一点都不苦。”小婷笑眯眯地,脸上还挂着兴奋。
“你这个娃娃真是知足,家也没了,漂泊在外地,贴心的男人也死了,还不感到苦?”张富贵一脸同情地说。
“谁说俺没有家,杨爷庙就是俺的家。栓子死了,小天还在,他也可以疼俺。况且还有你和俺婶子,对俺都好。俺不但不苦,还很幸福嘞!”小婷的小嘴像摸了蜂蜜一样甜,专挑张富贵喜欢的说。
一通马屁拍下来,拍的张富贵浑身舒坦。
“好闺女,知恩图报,以后叔和婶子就把你当闺女,好不好?”
“真嘞?”
“当然。”
“爹你对俺太好了,俺真是幸福死了。”
小婷飞扑过去抱上了张富贵,老爷子尴尬的不行,脸蹭!地红了,脸上的皱纹也绽成一朵牡丹。
这一声爹,喊得张富贵老泪纵横,平白无故多出的大闺女,能不高兴吗?
王娟在旁边大吃一惊,从张小天那句“我养你”,就瞪着他看了好久,完全误会了他的意思。
第98章药材成熟()
“小天哥,小婷做你妹妹,你高兴不?”王娟扭扭撘搭走过来,眼睛瞪得溜溜圆。
“高兴,当然高兴了。我一直把他当妹妹看。”
“那,既然是兄妹,你就不能对她有非分之想了。”看见张小天一家对小婷这么好,王娟吃醋了。
“本来就没有。”
“你发誓?”
“发誓就发誓,我要是对小婷有想法,就出门撞电线杆上,脑袋上撞出个大疙瘩。半夜上厕所尿不出来,活活憋死我算了。”张小天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赶紧赌咒发誓。
“咯咯咯俺就是逗你一下,瞧把你急得?小天哥,你记住,以后只能养俺疼俺,不能养别人疼别人,听到了吗?”王娟笑得前仰后合,草绳都下歪了。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张小天怕王娟继续无理取闹,赶紧敷衍她一声。
他们几个在旁边嬉笑打闹,只有小周不做声,呼呼啦啦割麦子。
“小周,咋了?光干活不说话,哑巴了?”
“没事儿,割你的麦吧!”小周的小心思一眼就被张小天看穿,还不是因为王娟。
王娟不懂他的心思,一心只在张小天身上,小周生闷气也没有用。
“来,坐下喝口水,一会儿再干。”一垄麦子割到头,张小天一屁股坐在地垄沟上拿起水壶,递给了小周。
小周抄起水壶,一饮而尽,喝完,他递给了张小天一根烟。
“小天,这样不行啊!”小周说。
“什么不行?”
“靠人工割麦,费时费力,太不划算了。要是有联合收割机就行了,割麦就省力多了。”
“对啊!可是咱们这山道崎岖,根本过不来。第一步还得先修路,没有路,山村就没法发展啊!”
俗话说男怕割麦子,女怕坐月子,真是至理名言。割麦真的很麻烦,能要人半条命。张小天可盼着有收割机来割麦了。
的确,山里修了路,不仅联合收割机能进山,所有的大型机器,都能开进山里,管理那一百亩药材地也就方便多了。
张小天知道要致富先修路,修路一直是他计划中的事,也是李燕提出的三个条件之一。可现在关键问题是没钱,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没钱哪来的资本修路!
“等咱把这一季的药材卖了,看收成多少,再一步一步考虑。”张小天眯着眼,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
五亩麦子全割完,已经日落西山,鸟倦归巢了。他们家麦子是最后拉到打麦场的。
此时打麦场,满满都是从田里割回来的麦子,也透露着一股丰收的喜悦。
吃过晚饭,必须要到打麦场看场。
因为那时的麦子还没干,也没有碾场,怕失火,怕风给挑了,也怕半夜降雨。所以必须要找人看,夜里在麦垛上睡觉。
家家户户都去,张小天家也不例外。
小周去田里浇那一百亩药材,这是最后一遍浇水,十天后五十亩板蓝根就可以进行第一次收割。
所以到打麦场看场的任务就交给张小天了。
哪知道刚抱着被子走出家门,当!就跟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那身影很瘦,脑袋直直撞在张小天胸口上。
妈的!她应该是故意的,一口咬过来,刚好啃他胸毛上。
黑灯瞎火看不清,张小天赶紧问:“谁?”
“俺。”
“你是谁?”
“死相,听声音听不出来?当然是你貌美如花的香草婶子。”
“噢,原来是香草婶子,你在这干啥?”
“我就是来找你的,还有脸问我干啥?你想想你都干了啥?”说得好好的,香草居然生气了,怒道。
张小天懵了,他记得没得罪香草啊?咋感觉女人来找他兴师问罪?
“婶子?我干啥了,让你恁生气?我一没闯你家门,二没烧你家地,三没偷看你洗澡冒犯你。你说说,我到底咋了?”
“你今天是不是去帮俺嫂子割麦了?”
“是!”
“你知道帮她割,咋不知道帮俺割嘞?你就跟她亲?”
香草气鼓鼓地,她家的麦地被自己吭哧吭哧割半天,没有一个人过来帮她。虽然没多少,可也累得够呛,她气不过,要找张小天问问清楚。
“这不是李燕没在家嘛!就她一个女人,家里地多,忙不过来,你家地少,自己就能干过来。”张小天知道香草心理不平衡,赶紧安慰。
“放屁!你是不是跟她有一腿?”香草眼睛一瞪,怒道。
“你别胡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她有一腿了?我冲的是她闺女李燕,好不好?”
张小天赶紧解释,这种伦理玩笑可开不得。
香草噗嗤一笑:“原来看上俺侄女了,算你小子有眼光。不傻!”
“废话!”张小天白了她一眼:“有事没事?没事我走了。”
“你去哪儿?”
“打麦场看场”
“咯咯咯有猿粪,正好同路,咱们一起走吧!”香草发出一阵渗人的笑声,拉着张小天往打麦场走:“小天,地里的药材又快该卖了吧?”
香菜终于进入正题。
“对呀!”张小天回答。
“那,能不能还带上俺一块去卖?”香草说。
其实张小天这次真没打算带她去,因为她家老婆婆病了,卧床不起。香草得在家照顾老人,所以没把她安排在内。
“李奶奶病了,你在家好好照顾人吧!就别去了。”
“小天,你就带俺去吧!俺公公和嫂子能照顾俺婆,上次跟你挣的钱全给她进城瞧病了,再不挣钱,一家人就要喝西北风了。”香草苦苦哀求。
“这样吧,婶子,我先借钱给你,给李奶奶瞧病,啥时候有了再还上,没有就算了。”
哪知道香草直接拒绝了他:“小天,俺就要跟你去,你带不带俺?不带俺就要出绝招了。”
香草知道张小天诚实可靠,做人还爽快,就愿意跟他一起做生意,种地没出息,做生意才能挣大钱。所以她就黏上他了。
“你要出啥绝招?”张小天一愣,真不知道这女人要出啥幺蛾子。
香草嘿嘿一笑,立刻扑过来,猛地抱上了他的腰,一边抱还一边撕扯自己的衣服,她还叫喊:“来人呢!救命啊!张小天耍流氓,撕俺衣服了!”
声音不大,就是在吓唬张小天。
他们此时已经走到打麦场,到处都是人,这可把张小天吓坏了,浑身一抖,上去堵住了她的嘴:“姑奶奶,你想干啥?”
“带不带俺去?不同意,我就大声喊,说你扯俺衣服,摸俺奶!让他们把你当成流氓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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