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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如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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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姨娘。”车夫回答道，赶着马车往上官府的方向行驶而去，牡丹坐在车帘后面隐约的可以欣赏到夕阳西下的美景。劳累了一天，总算有些收获，抱着新嫁衣，她心满意足的回到上官家。
上官墨和上官老夫人坐在那并没有动筷子，见她回来了。上官老夫人招呼道：“牡丹过来，吃饭了。”
“娘，其实你们不用等我的。冯远上菜吧！”牡丹呵呵笑着看了看上官墨，他的心情好像还不是很好。
上官墨却黑衣锦袍的端坐在那，没有要吃饭意思，他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碰！”的重重的放会到桌上，不理会仆人们个个死灰的脸色道：“等一下再上菜，谁泡的茶？”
“回爷，是厨房的香儿。”管家想了想低着头回答道，莫是爷有什么不满意的？以前香儿也经常为爷泡茶啊！没见出什么差错。
“味道不好，罚她一个月的工钱。”他面无表情的说道，味道有些涩是不是泡的不够温度？
牡丹向来心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虽然是他喝过的，但都是快要成为夫妻了，她也就不拘小节了。这茶味很正常啊！不浓不淡正好合适，可能是他的味觉今天有问题吧！牡丹于是说：“别罚了。我喝着挺正常的，上官要不我给你泡一杯吧！”
他没说不也没说好，只是单手撑着桌，看着她取了茶叶亲自在他面前一道道工序的泡着，丝毫没有不耐烦，好像给他泡茶是一种享受是的。对她来说就是一种享受，因为她是怀着想要让心上人喜欢的心情去泡的茶，所以过程都可以变成享受。
牡丹摆弄好后，双手递了一杯给他，倒了一杯给上官老夫人。自信的倾过身子去问上官墨：“这杯如何？”
“你在乎？”这样鸡毛蒜皮的事，她为什么要在乎？他只是随口一问。
牡丹却认真无比的回答道：“是啊！我希望你幸福，希望你开心。”就算是鸡毛蒜皮她也要做到最好，爱一个人不就是想给他最好的么？
上官墨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一僵，这样平凡无奇的一句话，从她口中说出来，却在他心里荡起了不小的震荡，有个地方开始动摇，牡丹你是个多么好的女人了？为什么我以前就没有发现？这下茶水喝起来竟是异样的清甜可口：“味道还行，以后你给我泡茶。”
“行啊！”牡丹很乐意这工作，那代表她离他跟近了。
上官墨抬起头来之时，不期然的与她的目光接触到，两相疑望起来，似乎有电光闪过……
正在牡丹有点脸红的想要低下头去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
声音的来源是一个手持金边玉扇的男子，他穿的及其华丽，可全身上下没有二两肉，骨瘦如柴，人又很高，简直就像是一根能走路的油条。只见那男子犹如见到活菩萨似的向他们走了过来，对着上官墨行了个礼，又望了眼花牡丹道：“堂哥，我终于见到你了，真是不容易啊！我到柜上，柜上说你在陪女人买衣服。走到布庄，布庄又说你已经回来了。不知这位是？”
“你来做什么？”上官墨冷眼一挑，不屑与这样的男人交谈。
“堂哥你别这样嘛！大不了我以后真不赌了，你这次得救我啊！你不救我我就没命了。”那么高大的一个男人竟然害怕的两腿发软，就差没哭了。
“堂弟，你上次不是说，不管惹了谁都与我上官府没有关系，老死不相往来了吗？”上官墨轻蔑的冷笑道，心想你有事了，犯错了就想到我这个堂兄了，平时怎么没见你来。
“呃。堂兄啊！那以前都是我不好，是我不是，行了吧！你大人有大量帮我这一次吧！我保证戒毒，你要是不帮我，我这次小命就难保了。”那男子干笑着这才进入主题，要不是出了大事，他才不来了。
牡丹纳闷了，若说这人缺钱也不像啊！他手上那把扇子值好多钱了，那是为什么？有些好奇，牡丹索性就问了：“我看你挺衣食无忧的，你干吗还找上官帮忙？”
“你一个下人多什么嘴，那凉快，哪呆着去。”那男子见上官墨半天坐在那里只喝茶，也不搭理他，心中烦闷顿时把气都撒在了看起来像个花瓶的牡丹，上官府从来不缺美女，她应该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吧！
牡丹冷冷一笑，心想着小子狗眼看人低是吧！今天让你长长见识，挽起袖子站起身来道：“我也没什么身份，不过把你扔出去绰绰有余，你要是说不出你今天来找上官的理由，马上给我滚蛋。”
“哟，你一个小小的丫鬟竟然管到大爷我身上来了，胆子不小，你这贱……”那男子正准备骂人，被上官墨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去立即闭上了嘴。
上官老夫人也有些不高兴了：“闵儿，你平时怎么闹，老身也不和你计较了。但她即将是你的堂嫂，她有权说话，你不要没大没小。你堂嫂说的对，你要是说不出个理由来，这忙也不用帮了。”
“原来是未来堂嫂啊！失敬失敬。”
上官墨大为看不惯他这套，不想与他啰唆太久于是说道：“出了什么事，说吧！”
“呵呵！是这样的堂兄，我前几天喝醉酒一不小心被个女人勾去了魂，一不小心被抓奸在床，那女人的相公是雷豹子，真不是好惹的。他扬言十天之内，要取我脑袋。钱我有的是，可这脑袋就只有一个，堂兄你救救我把！”那男子之差没跪下了，他硬着头皮请求到。怕死的很。
101、爱情来临（）
101、爱情来临
牡丹还当是什么事了，兴趣缺缺的打了个哈欠回答道：“笨蛋，要真是想取你脑袋。既然不要钱，那无非就是吓唬你，你去衙门自首，关个十天再出来，肯定没事。那位大爷不过也是要个面子过的去罢了。”
“表嫂说的有理，表嫂真是冰雪聪明啊！那我谢谢表嫂，这就先走了。”男子听她这样一说，立即另眼相待，表嫂说的在理啊！
“快去吧！”他再不走，饭菜都冷了。牡丹夹了一筷子羊肉给上官老夫人，又夹了一块红烧肉给上官墨，趴在桌子边上吃起饭来。
“恩。”上官墨不动声色的从新打量起牡丹来，果然聪明。如此一来，原本只要出去躲几天就没事的堂弟，看来是不得不承受律法的制裁了。
牡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吃饭。
回到了阁楼，上官墨才表示出他的不满来：“你今天去言风那，怎么去了这样久。”
牡丹一听他生气的口气，莫非是吃醋了？笑眯了眼试探的问道：“怎么，吃醋了？”
他冷哼了一声，好像在说，我会吃醋吗？笑话。
牡丹笑的眉眼挤在了一起，明明是死鸭子嘴硬。“你放心，我和他只是兄妹关系，我和他今天结拜了。以后了，我就有个哥哥了，看你还敢欺负我，我就叫我哥收拾你。”
“就凭他？”上官墨明显没把言风放在眼里，那个文弱书生还敢打他？笑话。
“哥，很疼我的，你不要小看他。对了，嫁衣既然送来了，要不要我穿给你看看，我还没试过了。”真不知道是否适合，上官这会还没忙起来，正好可以试给他看。
“好。”他说。
上官墨口中很自然的溢出一个名字：“弯弯。”
好在声音很细微，她应该没有听到吧！
终于待他睡去，牡丹才睁开了眼，其实她刚才听到了。在九霄之上听到了那句“弯弯。”牡丹真的好想哭，这就是她一直期待的爱情，愿意用一切去守护的爱情！到头来确是不属于她的，也许他一直爱的只有眉妃。既然那么爱眉妃为什么又答应要娶她了？
他知不知道这样会让她很痛苦吗？想守在他身边快乐的生活，想给他真正的幸福。侧着头，牡丹看着他比女人还美上三分面容，心疼的无法呼吸，到了这个时候他的心理还是只有眉姐姐，该原谅吗？不该原谅，那就成全吗？她不知道，脑袋像是炸开了锅，各种想法同时拥了上来。
是该放手，还是该继续坚持？
她也迷茫了，一切等见了眉妃再说吧！
他可能是累了，睡的那样沉，牡丹却是一夜无眠，她爬起身来，披了件衣服，走到院子里哭泣，她本来不爱哭的，却不知为什么多愁善感起来，可能是爱让人变得沉重，连她也免不了俗。
院子里很凉，应为才是初春，脚趾还有些凉，牡丹不禁打了个寒颤，缩紧了身子望着天上的月亮。
床上的男人动了身子，手往床里摸了摸，却是空荡荡的那头。他真开眼睛来，心想牡丹这么晚跑哪去了，床那边是凉的，说明她出去有一会了。这么晚，按到底不会去哪，难道是回她的小屋子去了？披了件褂子，即使很困，上官墨还是起了身来，拿了蜡烛想出去找她，刚跨出门一步，就见十几米之外的亭子里，有一个坐着的身影，不是她还会有谁，她身上还是披着那件新嫁衣，有些皱巴巴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上官墨本想叫她进屋来，外面冷，刚走进几步，就听见了她抽泣的声音，她在哭，哭的那样伤心，似乎不被人所打扰。
她听了吗？听见他叫的那一句弯弯了吧！是这样才哭的嘛？
上官墨知道她伤心的样子一定不想让人看到，所以假装不知道的回到屋里睡觉。牡丹又过了很久以后才爬上床来，假装什么事都没有的睡觉。
上官墨以为第二天早上，会看见她大吵大闹又或者离家出走，记忆中那才是她的性格。但牡丹没有，她假装什么事都没有一样。不是她装伟大，而是生病了，重感冒又发高烧。
牡丹一大早的半睁着眼，看他起来了，想下床去打点他每天要穿的衣服，顺便出去叫人把早膳送来。可刚一起身强烈的晕眩感让她觉得眼前花花的，根本看不清，只得扶着床边慢慢的蹲了下来，脸色异常的红，这天气本不热，她的汗水却一直往外冒。
上官墨此时已经自己穿好了衣服，回过头来皱着眉头问她：“怎么了？”
“没事。”她摇了摇头，想摇掉那股眩晕感，却越发的全身无力的恹了下去，坐在地板上难受的脸色死灰一片，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大概是感冒了吧！
还说没事了，站都站不起了。上官墨才不相信她的话，强行将人抱上床，盖上被子。走到外面，正好碰见艳艳端着洗脸水放到楼下。“你去把大夫找来，牡丹病了。”
“是。”艳艳听说牡丹病了，又看上官墨一脸着急，拔腿就跑，难得爷也有用的上她艳艳的这一天，当然要好好表现了。
“这位姑娘是偶感风寒，休息几天就会好的，不过她的病情比较严重。老朽给这位姑娘开几帖药，吃了应该就该好了。”大夫说着写了几张方子。
“艳艳跟大夫去抓药。”上官墨守在她床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闭着眼休息的样子。
迷迷糊糊中牡丹感觉有人坐在她床边，听声音似乎是上官墨，她轻轻的动了动睫毛没能真开眼睛：“是上官吗？”
“是我。”
她动了动身子：“上官你怎么还在这，今天商行不是有事要忙吗？”
“不急。”事情总是忙不完的，刚才娘来看过她了，心疼不已的说叫他这个准相公对牡丹多些关心，娘还说牡丹虽然看起来很强悍，其实感情是很脆弱的，就算她口上说不希望他留下来，男人要是留下来，女人心里还是会很高兴的。
她这一病，上官墨更内疚了，守了她几个时辰。
“喝药。”他难得这样热心的递上药碗，以往对她总是不冷不热的。
“我不喝，好苦。”牡丹好一点点的时候能坐起身子来了。却耍赖的不肯喝药，真的好苦闻着就怕。
“喝。”上官墨可不管这些，大夫说她病的厉害，喝了药才能好的快。一定是昨夜坐在外面太久了的关系，早知道昨晚上神不知鬼不觉点了她的睡穴再把她抱回来就好了，只可惜当时没想到她会生病。
“呕！”牡丹好不容易被他灌了一口进去，心下难受又生生的呕了出来。
“你没事吧！”他递上一块帕子，给她擦嘴。
牡丹接过来，擦了擦道：“我没事，只是药很难喝。其实我已经好很多了。”
“逞强。”他直接下了这两个字的定论，看她两眼红肿，眼睛都累的无力睁开，要真是好多了那才奇怪了。
“上官，我真的好多了，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她扯开嘴非常勉强的笑了笑，粉饰太平道。只有他走了，她才好把药倒掉啊！
可惜才笑了几秒钟，又咳嗽起来，咳的眼泪水都出来了。
上官墨心有不忍，口上却说：“活该，还不快喝。”
牡丹只好捏着鼻子喝了一口那苦的无法说话的汤药，望着上官墨，可怜兮兮的道：“你有事还是先去忙吧！我自己会喝。”
上官墨才不会信，只是望着她笑的奸诈：“不喝药，我今天就不走了。”
奸诈小人，牡丹一边在心里骂，一边可怜兮兮的乖乖喝药。
他向来事多，对于眉弯弯以外的女人，也从来不会多看一眼。可她的确是个意外，一开始可能只是因为阴谋才接近她的。不过慢慢的他也有些不懂自己了，不懂自己为何要救她，也不懂自己为什么突然想纳她为妾。此时此刻看着她生病的模样，上官墨感觉像是心口被人狠狠的揍了一拳。
“多喝点。”她太慢，简直是乌龟的速度。
“你又没说不能慢慢来。”牡丹像个孩子般耍赖道，她就是想拖到他离开，好把汤药偷偷倒掉啊！这东西简直不是人喝的，她看他一眼，轻啜一小口，然后又发发呆再喝一小口，她有的是时间耗下去。
102、沐浴（）
102、沐浴
“汤药要趁热喝才效果好。”他实在看不下去，简直又要按着她的头给灌下去，但又下不了手，怕她再吐出来。
终于，当上官墨再也忍不住想要给她灌下去的时候。牡丹看了看他的眼神非常识时务的自己喝了下去，简直是捏着鼻子灌下去的。没办法她不喝完他就不走人，所以只能乖乖的喝了，乖乖的躺下睡觉。
再次醒来，发了一身的汗，已经好多了。牡丹支起身子，靠在床头四肢还有无力。
“姨娘，你醒了？”艳艳端着药走到床边。
“恩。上官了？”牡丹看了眼那碗茶色浓苦的汤药，下意识的问道。
“爷出门办事去了，姨娘要找爷吗？奴婢这就去请。”
“别，千万别。”趁着他没回来，赶快把药倒掉才是正事。牡丹一把拉住艳艳的袖子不让她去把上官找来。
“那好吧！姨娘，你要不要吃点什么？”今天一大早姨娘就什么都没吃，现在都下午了。且老夫人有传话下来说让一定照顾好姨娘，今日一大早看见姨娘躺在爷的床上，艳艳觉得牡丹这姨娘的位置是当定了的，得好生照顾着才是。要知道在上官府内做了那么多年事，还是第一次看见爷和女人睡同一间房了。听说爷也从来不逛妓院，说不定昨天还是爷的第一个晚上了。
“好啊！我想吃包子，肉包子。”牡丹见她终于出去拿包子了，才松了一口气，悄悄的走下床把那碗药从窗口倒下去，后面是花园一般没人去的，倒一碗药汁应该没什么人发现吧！“哗啦！哗啦！”的把一碗药汁倒完了不剩一滴，正笑着慢吞吞的想要走回到床上时。
只听见一个温柔无比的声音笑的那般令人牙痒痒：“牡丹，你是在替我浇花么？”
“嘿嘿！上官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在忙吗？”牡丹笑的虚伪，低下头去脸色一变，扶着床头，先爬回到床上去再说。
“忙，怎么忙的过你了？牡丹好闲情逸致啊！浇花了？”他笑的越发亲切，牡丹却浑身起疙瘩，他每一次这样笑的时候准没好事。
“呵呵。我病了，我要睡觉。”她盖上被子，把头也埋进去不看他。
“是吗？要不要我陪你睡，我正好也有点累了。”上官墨走到床边，看到牡丹将头埋入被子里一副打算捂死也不出来的样子，他忍不住想笑，原来她可以这么可爱。明明被看到了，却还在耍赖。
“不要。”他要是爬进来，待会艳艳拿着包子进来，看到了就不好了。
“看来你已经好多了。”底气很足嘛！上官墨坐在床头猛然的掀开她的被子，坏坏的看着她，印上惩罚性的一吻，这次只是轻轻一吻，却是回味无穷的。其实不管她相不相信，当然他也不会说出来，其实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昨晚的那个吻也是他的初吻。
“唔……”牡丹动了动眼睛，睁的大大的。
她的嘴中还有一丝中草药的苦香味，感觉很奇妙了。正在这时艳艳推门而进：“姨娘，包子拿来了！咦，爷您也在啊！”
“额，艳艳啊！我突然又不饿了，你先放下吧！我觉得一身粘的慌，我要洗澡。”对，得想个办法把上官赶出去，洗澡他总要出去了吧！牡丹心里盘算着高兴，只等着上官离开了，等她洗了澡，上官应该也把她偷偷把药倒掉的事忘的差不多了吧！
上官墨只是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的心理在盘算着什么小算盘，偏偏不谈让她如意。他对着艳艳吩咐道：“你去打桶水来，我亲自伺候我的未来小妾沐浴。”
“是爷。”艳艳应了一声，心想爷不是昨天才折腾过姨娘吗？这两人还真是激烈啊！
“上官不用了吧！我自己有手有脚能洗。”笑话，她才不想让他看自己洗澡了，那种感觉会很奇怪的。
“是吗？我看你很虚弱了，还是我来帮你吧！对了艳艳，待会打了水来以后，你再去给牡丹煎碗药来，她‘不小心’拿药浇花了。”他眼神魅惑的看着她，待艳艳出去后，手上却丝毫不手软的将她剥开衣服，赛进被子里盖好，等待着艳艳打水来。
“上官，你真可恶。”有时候她真想咬他一口，这人太可恶了。可有时候又忍不住想亲他一下，真是奇怪的感情啊！
反正不管怎样，花牡丹还是被上官墨好不手软的扔进了浴桶。上官墨遣退了艳艳，端着酒杯找了站椅子，坐在她的浴桶边。
“上官，把你的头转过去。”木桶里牡丹觉得难为情。
“你还怕我看？”他笑了笑就是不走，看她能怎样。她还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嘛？
牡丹一块帕子朝他扔过去：“你在这里，我洗澡会别扭。”
上官只是喝他的酒，并没有离开：“如果你想慢慢泡我也没有关系。”
牡丹无奈，只好快快洗了澡爬出来，脑袋还有点昏昏的。上官叫了艳艳进来给她梳头，又说：“从今天起，你就住我这屋吧！”
“不用了，成亲以后我再住过来。”这个亲有没有成的必要，牡丹还没考虑清楚，也许过不久就要离开这里了。
上官墨说的话，一向没有回旋的余地，他说的快，下人们搬的也快，牡丹没什么东西，只有出宫坐囚车时穿的那身行头是她自己的，其余的都是上官叫人给准备的。因为要成亲添了几箱子衣服珠宝，出此之外再无别的东西了。
这应该算是同居吧！
第二天病好了很多，上官墨又像往日那样对她若即若离，他的距离刚刚好。给她的感觉不会太远，却也不近，早上起来的时候牡丹刚下楼去拿洗脸水上来，他已经穿好了衣服，随意洗了把脸，早餐也没吃就出门了。
103、情敌见面（）
103、情敌见面
像是故意在躲她似的，牡丹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上官墨心中从昨天起一直在交战，他觉得自己如果娶了牡丹，很可能会爱上牡丹背叛了弯弯对自己的感情。他的原则是可以娶她做妾，可以对她好，却不可以爱上她。因为他的心是属于弯弯的，他爱到骨髓青梅竹马的恋人——眉弯弯。他绝对不允许自己背叛这份感情，所以他要控制自己对牡丹的感情，绝不可以爱上她，绝不可以！
弯弯，他的弯弯，一定要救弯弯出来，他想了很多方法都没有用，司徒盛防他的人防的太厉害。
他根本不会想到有一个人会帮他去救眉妃，一个比他更有胆识更有魄力的女人。有时候他看起来很强悍，很腹黑，可是在感情面前，他还是一个初学者，还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对待他生命中最重要的这两个女人。
牡丹在言风的帮助下，终于是见了眉妃一面，在一尼姑庵的厢房里见到的。眉妃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才走入厢房，看到她惊喜极了：“牡丹，你真的没事就太好了。”
“眉姐姐，你坐。我这次找你来主要是有件事情想跟你确认，你无须顾忌如实回答我，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牡丹知道她从宫里出来不容易，时间宝贵所以也不说废话了，直接切主题的说道。
“你问吧！”眉妃随遇而安的坐了下来，等着她的下文。宰相大人说牡丹找她好像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信她也看了，除了叫她出来，没看出别的话来。
“你爱不爱上官墨？”牡丹知道她这样问有些太唐突了，可是她太急于想知道这个答案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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