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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无情,谪仙夫君请留步-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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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瑾良生气了,觉得是遇到了一个顽固不化的下人,于是把正在打扫院子的小胖也一起叫了过来,叫他去搜小瘦的身。
他们两个人是同时进东宫的,然而在平时小瘦要比小胖更得重用一些,别看他们都是每天的做活,量也差不多,但是待遇上却不一样,不说别的,就说娶妻这件事情上,凭什么小瘦就能和美娇娘天天恩恩爱爱的,若是忙起来了小瘦还有一个可以给他端茶倒水的人,给小胖的东西完全是顺带。
这让小胖的心又怎么可能平衡的下来,就越发的看小瘦不顺眼了起来,今天正好有了机会,不报复回来怎么行呢。这两个仆人之间暗中较上了劲,秦瑾良就在一旁睁大了眼睛看着,生怕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串通一气来糊弄他。
事实证明,完全是秦瑾良想多了,小胖很是尽职尽责的在小瘦的身上折腾了半天,真的找到了几串钥匙,却的确没有库房的钥匙。
小胖想既然他已经把小瘦给得罪了,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一定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愉快的玩耍了,倒不如为自己在东宫找个大靠山,小公主根本不管下人的事情,忘尘又不在身边,小胖唯一能够投靠的就是秦瑾良了,于是献计道,“小瘦身上没有,这说不定就在小晚的身上呢,他们本是夫妻,把东西串着放着也是可能的。”
“说的有理!”秦瑾良认同小胖的说法,可是让一个女子主动脱光衣服那是绝对不可以的,而且东宫里不存在第二个女人,怎么搜小晚的身成了一个难提。
小胖见秦瑾良被他的话给难住了,又开始往后出主意,“王后宫里的宫女最多,若不是王太女夫……”
虽然小胖的话没有说完,但是秦瑾良还是能猜出了他的未尽之言,好歹秦瑾良也是出自于祭司府,而不是一个耳朵软的傻瓜,被人悄无声息的算计到了里面去仍旧不知道,秦瑾良难得的冷声道,“小胖!本公子不是一把箭,任你想要怎么发就能够怎么发的!”
小胖一听,赶紧跟着跪下,磕着头道,“奴才不是这个意思,您冤枉奴才了,请您息怒!”
“今天的事情就先放在这里,你们且都在这里跪着,等着王太女回来的吩咐,”秦瑾良就是要通过此事来杀一杀他们的锐气,看他们敢不敢在他们面前放肆。
其实,按照常理的话,秦瑾良成婚是可以带上几个奴才进东宫的,可是堂堂的一个王太女仅有四个下人,他再带进来许多未免有些喧宾夺主的感觉,他怕会引起小公主的不快,索性就一个也没带,孤身进了东宫。
看着现在的情况,秦瑾良倒是对自己的想法有些后悔,这底下的三个人没有一个是他得意的,忘尘更加不用说,不是他能请的动的,这么一想他未来在东宫里的日子,想要能称心如意的确不容易。
小瘦心里那个苦啊,这子女第一次见父母怎么说也不能空着去吧,在昨天的时候,忘尘就吩咐了小瘦明天小公主要送东西的明目,他刚才正要收拾,还没收拾完就被秦瑾良给叫住了,这一会儿他们走是要是少拿了什么,岂不是有负于忘尘的一片苦心。
然而小瘦反过头来一想,这不懂得备礼品的罪责,要是认真追究起来,第一个当数秦瑾良莫属,他就不去提醒,看看后续的发展如何。要是秦瑾良真的被王与王后小惩大诫了,当做他们三个人罚跪事件所讨回的一些利息吧!
另一边,因为小公主的突然出现,她又毫无疑问的成了整个朝堂的焦点。
小公主拿眼睛扫视了一圈,果然是孟于蓝不在,也不知道被孟云初给教育成什么样子了,孟于蓝既然有胆量来抢她王太女的婚车,绝对是活着不耐烦的,她在家里也绝对不会让孟于蓝好过。
有一句话说的好,叫做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小公主想让孟于蓝死的最好的方法,那就是让她好好的逍遥一阵子,用纸醉迷津来消耗她的意志,最近听说新到都城的一位名叫倾国的戏子不错,正好能送给孟于蓝解解闷,说不定哪天她就移情别恋投入进了戏子的怀抱中去呢。
小公主的想法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情。但是却为倾国提供了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至于这又是一段怎样的故事,那就是后话了。
要说换做别人大婚,这些官员一定会上去调侃上一番,问一下新婚之夜的滋味如何,然而面对小公主这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众人很识相的一句话都没说,像往常一般上完了早朝就离开了。
王和小公主正好回宫的方向顺路。他们走在了一起,却一点也没有父女之间的亲近感,仿佛他们之间和陌生人一样没有丝毫交集一般。
到了东宫的门口,王突然开了口,像是一个长辈似的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语儿,善待瑾良一些吧!”
小公主笑了,转过头看向王的眼睛,有些玩味的道,“等你什么时候学会善待母后的时候再说。”因为王背叛了王后对他的忠贞,那么他也就没有资格说其它的了。
“语儿,终有一天你会为这样的自己后悔的。”王作为一个过来人,对于感情的旅途很是清楚,他不希望这唯一的女儿走他的弯路,但是事已至此,也只能期待事情能向更好的方向去发展了。
从小公主有记忆以来,已经不止一次有人和她说过她会后悔的,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哪怕是她真的已经做了能令她自己后悔的事情。她也会依然如初的坚持下去,直到报了她的大仇。
小公主大跨步进了东宫的门,可是门内连一个来迎迎她的下人都没有,她正觉得奇怪呢,便看见了正院中间跪的板板正正的三个人。
小公主也不多言,直接拿眼神询问小瘦,小瘦这段时日伺候小公主,多少也能摸出小公主的脾气,无论什么话都不喜欢磨叽,最好能一句话就叙述到位,而他厉害,把今天早晨的事情简单的浓缩成了四个字,“库房钥匙!”
第一百零三章 替身()
小公主心里能猜出个大概来,冷冷的丢下一句,“起吧!”便直接进了屋子。
秦瑾良见到小公主本是高兴的,正好一大早上就受了委屈,想找她倾诉一番,可是小公主一开口就把秦瑾良的话给堵住了,“以后东宫的杂事归子勋料理,你只负责每日看看书、做做画便是。”
尽管男女之间嫁娶,嫁的一方的确是要比娶的一方地位低些,但是也不至于低到一点权利都没有的地步,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小公主,满是受伤的道,“你不信任我?”
小公主摇了摇头,东宫的事物复杂的很,并不是他想处理就能够处理的来的,而且她不希望东宫里有比忘尘的地位更高的男人存在,哪怕这个人是她的夫也不行,“时辰不早了,随我去见父王、母后去吧。”
秦瑾良低着头悄无声息的跟在小公主的后面,他想过要去王后面前去自己应有的权利,又觉得这是自己太贪心了,原本能嫁她就是好的了,他不能奢求太多。
两人一路无言的到了王后的宫中,王后依然温婉如初,对待秦瑾良就和对待自己的亲儿子差不多,好是嘘寒嘘暖了一番,小公主仅是装做没看见,他们聊他们的,自己想自己的,而王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秦瑾良的目光复杂难测。
小公主的这一趟路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证明秦瑾良的的确确是王宫里的一员了,可惜天不作美,总是会有一些不速之客前来捣乱,比如说又从自家好不容易跑出来的孟于蓝。
孟于蓝昨天被孟云初和许默关在了一间屋子里整整*,她看着自家父亲痛苦的模样,就好像看到了明日的秦瑾良,誓死一定要把他救出水深火热之中,于是爬窗逃出了大长老府,凭着腰牌光明正大的进了王宫,要面见王后。
一听是孟于蓝来了,小公主觉得没什么对她可说的,该劝诫的她都好心的劝诫过了,如今她自己找上门求虐,她也没有办法阻止,便起身道,“母后,今日时辰不早了,本宫还有公务要处理,先告退了,瑾良,你留下多陪陪母后,替本宫尽上一尽孝道。”
秦瑾良是不愿意见到孟于蓝的,然而小公主都开了口,他也无法一下子拒绝,也只能留下了,小公主走时与走进来的孟于蓝插肩而过,她送了孟于蓝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孟于蓝“哼”了一声,直接连礼都不行,要把小公主略过。
“大长老府上的世女就是这样的教养吗?嗯?”小公主轻易不为难人,想要为难人可以找出来各种各样的理由。
“君解语,我孟于蓝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不要总扯上大长老府。”孟于蓝知道自己为大长老府抹了黑,但是她相信真爱无罪。
“那你是行礼呢,还是不行呢,想清楚了,瑾良可看着呢。”小公主绕着孟于蓝转了一圈,向秦瑾良投去了一个深情的眼神,秦瑾良顿时觉得心里暖乎乎的,把小公主对孟于蓝的刁难看成是女人间吃醋的行为,便没有为孟于蓝说上一句话。
孟于蓝见他们当着她的面眉目传情,顿时气急败坏,但是也不想被秦瑾良给看扁了,不情不愿的冲着小公主施了一礼,“王太女金安!”
“大长老世女也安!”小公主觉得逗弄孟于蓝逗弄的差不多了,便拂袖而去,独留下王、王后、孟于蓝和秦瑾良四人。
自王后听小公主说孟于蓝是王的女儿之后,王后对孟于蓝的心情便是非常的复杂,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尽量不愿意碰面,以往她觉得她和孟云初是亲姐妹,总是有些相似的地方,君解语(清清若水:以后小公主的名字都用君解语代替,因为小公主大婚了以后,已经不算是小公主了,该称之为大公主)和孟于蓝在轮廓上有些许相似之处也是完全可能的。
可是现在再一看孟于蓝,王后的心堵就发慌,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亲近的人在她的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没什么分别,因此对待孟于蓝,她也摆不出什么笑脸,开始走冷淡路线。
以前不管君解语和孟于蓝怎么闹腾,王后对待孟于蓝都是不错的,今日的这转变一出来,孟于蓝就察觉出不对劲,便想着肯定又是君解语捣的鬼,心中对她的记恨又多了一分。
王后不想理会孟于蓝,秦瑾良更是不知和孟于蓝说什么,而王一向是沉默的时候居多,此番一来孟于蓝就成了跳梁小丑一样,开始了自导自演,等各种寒暄的话题问了一圈后,她正想着切换主题和秦瑾良单独相处一会儿,却被王后给识破了。
王后以要求秦瑾良要学习王太女夫的礼仪为由,直接把秦瑾良给带走了,惹得孟于蓝直接傻了眼。
“王,我……”孟于蓝顿时感觉万分的委屈,秦瑾良走时连回头看她一眼都不曾,他与她的爱情之中,她一直在唱着独角戏,这究竟是她做错了什么。
“你和你娘的性子很像,如果不想成为第二个你娘,你就收手把,语儿那边我去说,相信她不会为难你的。”王不算多了解自己的女儿,但是他知道君解语最重承诺,倘若他开口求她一次,相信不管怎么说她也能给他这个面子。
“我不放!”坚持了多年的爱情,怎么可能说放手就放的开呢,哪怕是被伤到遍体鳞伤,等她想好了,依然会卷土重来。
王叹了口气,孟于蓝和君解语这两个人是真心杠上了,他谁也劝不住,唯有希望儿孙自有儿孙福这句话能够应验吧!
在君解语的世界中,忘尘除了她以外没有任何的人有资格去伤害,所以调查昨日那帮不要命的人背后的主使成了君解语的重中之重。
她在古书上曾经学到了一句话,叫做“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若是想打听的出街头巷尾之间的事情,最好的途径就是询问当地的人,虽然他们可能不知道这些人背后的身份,但是他们往往能提供出可疑的人在言谈举止间的不同之处来,为寻找幕后的人提供有价值的线索。
依照君解语现在的能力,不说有许多死心塌地追随她的人,但是或是通过王后,或是通过忘尘,都积攒了一些人脉出来,想要手里又用的人并不算太少,正好她今日有空,便带上个面具和这些人一起去了街上。
他们边走边打听,结果所有的线索均指向了一个神秘的势力,这个势力在江湖上可谓是无人能及,恐怕与长老们对抗也未必会输,且最重要的是没人知道这个势力到底潜藏在了哪里,成了迷一样的存在。
君解语找了一间茶楼,转动着手里的杯子,在研究着怎么和这伙神秘的人周旋,无意间看到楼下走过一名女子,无论身行和相貌上都与她有七分的相似,且女子的家中正好遇到了一些不太好解决的麻烦,正是需要人帮助的时候。
君解语若是能够帮忙解决,女子定会感恩戴德,到时候让女子做她的替身,便能防患于未然,想要引蛇出洞的可能性也大一些。
君解语也不去叫人把女子给叫上茶楼,刷刷的在纸上写下了一页书信,让手下的人转交给女子,倘若女子的人品值得信任,一切都好谈,她定是不会亏待女子,倘若女子没有信守承诺,她便当做做了好事了。
令君解语意外的是,女子的速度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快上三分,到了第二日的中午,女子就要来求见君解语。
君解语自然是求之不得,一口答应了下来,女子是个十分拘谨的人,一进门连头都没抬,直接跪下磕头,“民女谢过恩人大恩。”
“我要找的是一个替身,也就是说从此与你有关的事情都会随着你的消失而消失,你可愿意?”君解语一开口就把话说的重点讲的清楚明白。
“愿意!”女子原来的身份很是尴尬,不过是一位朝中官员的私生女而已,在这个实行一夫一妻制的大陆内,她一向都是与整个世俗所不能容的,因此没有受到好的待遇。
除了母亲这一个亲人以外,女子一无所有,如今她传说的父亲病逝,她的母亲立刻没了人庇护,她父亲的嫡妻终于不用再忍耐,将她的母亲置于死地。
如今君解语替她报了杀母之仇,她的心愿已了,即使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认得她也不怕,像她这种不被期待的人,能有机会悄无声息的以另一种姿态活在这个世界上也挺不错。
作者的话:今天端午节放假,清清若水坐了半天的火车,身体实在太累了,只能先更三千,等到明天补上剩余的两千。
第一百零四章 子勋,你是不是脑袋也病了()
“你可会武功?”君解语的身边危机四伏,如果连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未免太无用了些。
“略通皮毛!”女子别的不在行,为了生存,遇上弄棒的事情倒是还可以,若是不然死的可能就不是她父亲一个人了,她也不能躲过一劫。
“好!”君解语的心中自有成算,“以后你就带着人气面具,以侍女的身份留在我的身边,努力模仿我的一举一动,等你学成之时,我必有大用,定是不会亏待你的!”
“谢主子!”女子再次跪下谢恩。
“你以后的名字叫晶儿,切记,东宫的任何东西你都可以去动,唯有子勋你不能去招惹,最好和他保持距离!”君解语不在乎秦瑾良,不在乎金银珠宝,但是她在乎忘尘,倘若连他都把她错认,她的生活也就彻底的失去了颜色。
女子一听动宫两个字,顿时觉得心一紧,她发现面前的女子和传言之中大有不同,跟着这样不凡的主子,她的人生之路也注定了不凡。
“主子,大长老府上方才来了一个特别的客人。”君解语正和晶儿交代着,身边的下属上前禀告。
“谁?”君解语的属下都不是吃白饭的,能让他们觉得特别的人,定不是普通的凡夫俗子。
“据江湖的人称,他人送名称——玉面公子,具体性命不详,年纪约为40上下。”很多的事情也不是属下能了解的,仅是能知晓一个大概。
“嗯,知道了,继续给本宫盯着,下去吧!”整个琉璃大陆的势力繁多,各行各业都有佼佼者,想要将权利一统并不是那么容易,要是说她与大长老的权势之争属于内部的矛盾的话,那么对于朝廷与江湖,绝对可能称得上外部之争。
看似不会影响大局,实际上江湖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比如那个公孙家族,林潇是江湖中人,虽然年纪不大,可是阅历不浅,看来不把他收为己用是不行的了。
“是,王太女是否要回宫?”毕竟君解语正值新婚,一天到晚不见人影并不是好事。
“回吧!”君解语略微的叹息了一声,今天早晨别院就传来消息说忘尘已经醒了,可是他的精神状态仍是称不上好,最近的一、两天是回不了东宫的,没有他在的地方,她觉得东宫没有什么可以令她留恋的,但是她现在是王太女,很多的时候都身不由己。
可是当她回宫的时候,她却意外的见到正在指挥下人不停忙碌的白色身影,她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他的面前,见他面色仍旧透露出无力的苍白,顿时有些气急,“你怎么回来了?”
“处理完事情我就走!”忘尘以为是她不想见到他,语气轻如鹅毛,落在空中转瞬不见,可是秦瑾良即将回门,回门的礼物极为繁杂,他不得不为君解语打算,以免被人挑出来了错处。
像他这样亲手为心爱的女人筹备婚礼,又一路打点婚礼的各个事项的男人,恐怕整个世界上都是独一无二的吧。
“你要去哪里?”君解语忽然不太懂忘尘了,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到底是把东宫当成了什么?到底是把她当成了什么呢?
“你想要我去哪里?”忘尘苦笑,他现在犹如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一般,心里没个安排处。
君解语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以前都是她在哪里,他必然也在哪里,从未有过疑问,而现在,她只是觉得眼前的忘尘似乎离她越来越远了。
相爱的人,爱到了像他们一样相顾无言的地步,何尝不是一种悲哀,以前的君解语从不用语言和忘尘交流,因为他懂,然而今日即使开了口,也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身在不远处的秦瑾良见头号情敌出现,并与自己的妻子聊天,仔细观察了一下形式,突然出言道,“白公子,明日回去我打算带上一盏琉璃灯罩,爹他一直很喜欢,不知可否?”
秦瑾良一语,打破了忘尘与君解语之间的窘境,忘尘朗声回道,“好!”
说完便要自己转身亲自去找,君解语急忙拉住忘尘,没好气的吩咐在忙碌中的小瘦,“没听见话吗?还不赶紧去!”
“是!”这主子之间的战争,极有可能会殃及池鱼,为了自己能在东宫活的长远一些,小瘦只能多劳累劳累他这两双腿了。
忘尘感受着手臂上君解语温暖的温度,以及离到近处的体香,心里既是苦涩又是甜蜜,他多么想就这样一直*下去,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她已经有了夫,他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做可憎的第三者,所以狠了狠心,还是把她的手甩开,自己扶上旁边的林潇。
林潇是不同意忘尘如此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于是极力阻止忘尘回宫,劝他再等一等,可是他就是不听,却又拗不过忘尘的执着,只好先把大白和小白放到别院里,自己跟着来了东宫,不过心里是来着气的,一路上都没搭理忘尘。
但是看忘尘甩开了君解语而选择了他,林潇心里的气忽然一下子没了,仅仅剩下了对他的疼惜,陪着自己喜欢的人帮助他喜欢的人办事,他林潇也算是傻瓜中的极品了。
林潇把忘尘扶进了屋子里休息,而君解语仍旧是看着自己的手久久反应不过来,当初他们在醉花葬的时候是何等的快乐,可是如今,他却连她的碰触都觉得厌恶了吗?
“王太女,你饿不饿?母后那边刚送来饭菜,咱们一起吃啊!”秦瑾良不明白东宫明明自己有小厨房,为何不自己做吃的,反而要舍近求远折腾一番,使得饭菜经常有不和胃口的情况,然而他现在在东宫没有话语权,也不敢就君解语的行为提出异议。
“不了!我不饿!”君解语果断的拒绝,经过了这么多年,她爱吃的东西仅剩下了一种,名字叫做忘尘做的,可是依照他们现在的情况,她实在无法保证他还会不会愿意再每日给她准备一日三餐。
别看君解语对秦瑾良的态度不如其它人一般冷硬,可是他还是敏感的察觉出来了她隐藏的很好的不耐烦来,虽然他仅仅在东宫生活了两日,不过他似乎已经能够预见今后的生活会是如何,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就注定了会有心伤二字。
屋里里,林潇边给忘尘擦着头上冒出来的虚汗,边责怪道,“我说你呀!懂不懂有一句话叫做眼不见为净,还拼命的往上去凑!你这不是自己找罪受是什么?”
忘尘天天跟着林潇在一起,早就习惯了他的唠叨,但是想让忘尘放弃君解语,至少现在还做不到。
忘尘闭上眼睛,凝住了全部心神,衣袖下的手动了动,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道,“潇,你今天去街上溜达一圈,撞到的第一个人,你把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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