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火枪术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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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的能力，如果有时间应该好好地研究一下你。那好吧，先原谅你。但你必须赎罪，恩，作为赎罪，你要命令你的狗过来让我抱一会！同时你要讲你的梦。”

　　　　“可是讲梦我们就已经扯平了，你答应的。”

　　　　“是吗？噢，我是答应过，但是，我现在改主意了。”

第32章　三十五、血色修道院（）　
“你是说，这双眼睛只能看到未来的景象？”

　　　　“或许说归宿更确切，因为最终，雷斯噢，这双眼睛看到的将是眼前事物的完结，比如现在，我看到的你就将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甚至一具骷髅。”

　　　　“不会！血精灵的容颜不会衰老，我们的生命几乎是永恒的！我们的生命是最完美的！”艾娃似乎很抗拒衰老二字，

　　　　修摊了摊手，

　　　　“在适当的时候衰老，死去，这不也是很完美的事情么？”

　　　　“这也是完美？为什么？永恒的生命不好么？”艾娃睁着淡绿色的大眼睛盯着修，

　　　　似乎每当修对这个世界产生了看法的时候，他就能从容地面对任何事情。

　　　　修凝视着艾娃的双眼，似乎在窥视她的心灵。

　　　　“艾娃，你知道亡灵最痛恨的是什么吗？”

　　　　“当然是圣光，身为部落的一员”

　　　　“不，艾娃，是永生。”修出人意料地打断了艾娃的话，艾娃愣愣地看着修，不能理解修的意思，

　　　　“是永生，”修强调。

　　　　“永恒的生命就是永恒的折磨，亡灵将在永恒的生命中积攒他们所经历的所有痛苦和悲伤，这不可怕么？”

　　　　艾娃一声不吭，静静地望着修，

　　　　“当这些伤痛吞没了最后一丝情感的时候——终有一天这个时刻会来临，这个时刻，没有情感的永生者又是什么呢？”

　　　　修低着头，沉思着，揣摸着，他想起了向自己抛来友谊却被自己拒绝的修玛。

　　　　“难道做一个没有情感的而且我还不是一个永生者，不能永生却要经受永生的折磨么？”修又想起了不久前自己脑海中那奇异的感觉，思索赫尔库拉的毁灭时那种奇异的感觉。

　　　　究竟难以承受的是感情还是没有感情？修又迷茫了。

　　　　“修”艾娃推了推想得入神的修，修回过神，

　　　　“噢，对不起，我走神了，现在该做什么了？”

　　　　艾娃很认真地看着修，

　　　　“如果一天我步入了那种孤单的永生，而你在我身边，你要杀了我。”

　　　　修不仅哑然失笑，

　　　　“我只是个人类，我又怎么能等到你变成那种状态呢，”

　　　　艾娃依旧坚定地看着修，“如果能等到，答应我，”

　　　　“好。”修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你还要再答应我一件事，”艾娃的表情依旧很严肃。

　　　　“好。”修再次感到不安，“这个看起来聪明活泼、天真烂漫的血精灵女孩到底在想什么呢？”

　　　　“这么说你答应了，谢谢，实际上，第二件事是，我要给你化妆。”艾娃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而修则惨叫着捂住了脸，

　　　　“给我一双沙漏眼让我看到未来吧，怎么会是这样？！”

　　　　————————————————化妆的分割线————————————————

　　　　看到镜子里蓝眼睛的小白脸时，修差点崩溃了，这是谁？

　　　　“怎么样？药水可是大师级的噢，画一次可以保持3天，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去血色修道院干什么？朝见迈特怀恩？”艾娃显然是带着不屑的口气说出这个名字的。

　　　　“其实，就是这样的我。”修呢喃着，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既然是那就是咯，我也想见见她，大陆上关于这个漂亮女人的传说很多，”艾娃无所谓地理了理头发，大大咧咧地说，

　　　　“好了，穿上这个咱们出发，记住，你叫纳威费资本，我叫安娜克里斯，你很内向，不爱说话，嗯，你不说话，懂了么？”艾娃对修说，

　　　　修套上艾娃递过来的血色军装，麻利地套上，

　　　　“你听懂了么？我在问你话！”艾娃有点失去耐心了，

　　　　“不是不爱说话么？”修一边带上血色军帽一边说，

　　　　“你。。。我要换衣服，转过去不许偷看！不许用基尔罗格之眼！”艾娃看着修手上的黑芒，恶狠狠地说。

　　　　艾娃换上了一身休闲的红色长袍，加上金发和白皙的皮肤，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艳丽，修觉得自己的目光又有点挪不动了。

　　　　“现在我来讲讲一会去怎么都要做什么，你看信的这一段请你盯着信好么？我的脸上没有字！”艾娃怒气冲冲地看着修，月牙形的绿眼睛让她看起来好像是在笑而不是在生气。

　　　　修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呃，那个，对不起，你说。”

　　　　艾娃给修详细地讲解了进去后他要做的每一个细节，修不住地点头，还好，他的记忆力并不算太差，很快就把所有的事情装进了脑袋。

　　　　“。还有一点，不要拿出你的虚空之心，对于里面得杀戮狂们来说这太不可思议了，他们会怀疑。好了，咱们进去。”艾娃补充了一下后，和修并肩向血色修道院走去。

　　　　“你们，哪里来的？布瑞尔新兵营么？”拱廊门口，一个高大的血色十字军骑士拦住了艾娃和修，

　　　　“你好，长官，是的，我们是福莱中士推荐来实习的血色新兵，我叫安娜克里斯，这是我的嗯朋友，纳威费资本，给您推荐信，”说着，艾娃，哦不，现在是安娜了，把一封封着火漆的信递了过去，修惊讶地发现艾娃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红晕，配上刚才那句支支吾吾的“这是我的嗯朋友，”，活脱脱的一副多情的小儿女情调，这个姑娘的演技简直太神了。

　　　　“嗯，这封信要交给将军大人亲自过目，好吧新兵，跟我来，到里面等着。我叫克拉克泰隆，你们可以叫我克拉克，分开些走，血色修道院可不允许你们到处打情骂俏，”骑士显然对青春和爱情不感冒，生硬地语气让修很不爽。

　　　　二人跟着克拉克走进修道院，穿过拱廊后进入修道院的大厅。

　　　　比起拱廊里的华美，这座宽阔、肃静的大厅就显得朴素多了，除了挂着达里安莫格莱尼等一些血色十字军的已故将领的画像外，基本上再没有什么别的装饰。卫兵笔直地站在大厅正门两侧警戒着，锐利的目光扫视着修和艾娃，一个年老的杂役在里面擦拭着画像上的灰尘，时不时发出的咳嗽声和克拉克一行人的脚步声在大厅中回荡，衬托得大厅愈发庄严、肃静。

　　　　走到大厅正中央，克拉克停住了，修看到除了连接拱廊的大门，正对着拱廊的还有四扇大木门依次排列着，修知道，从左之右依次是墓地、教堂、武器库和图书馆。

　　　　“你们可以先坐一会，将军在教堂，你们在这等着，”克拉克指着大厅中央的一张长椅，自己拿着信走进了左首第二扇门，

　　　　“看来次序没错，”修想，

　　　　艾娃好奇地打量着大厅里的一切，最后对达里安莫格莱尼的画像产生了兴趣，

　　　　“你听说过灰烬使者么？”艾娃问修，

　　　　“当然没有，”修差点脱口而出“当然知道”。

　　　　艾娃点了点头，

　　　　“嗯，你应该不会知道，你只知道钻研你那些没用的法术，”艾娃半真半假地演着戏，

　　　　修看过福莱中士的信，信上说纳威是个专注于法术甚至多过牵挂自己女朋友的人，不爱说话，不关心除了魔法和安娜以外的任何事情，这次主要是推荐他在血色修道院图书馆里研习暗影魔法，

　　　　“在安度因洛萨带领联盟攻打黑石山的时候，白银之手的高阶领主亚历山德罗斯莫格莱尼在战斗中杀死了一名黑石部族暗法师，并从他身上找到了一块暗影水晶——传说中的瑞泽布水晶。”艾娃双手比了一个长长的条状物，修觉得这个形状看起来很邪恶，

　　　　“后来在天灾入侵保卫战打响，在暴风城的战前会议上，亚历山德罗斯莫格莱尼拿出了瑞泽布水晶，并提出了‘光明不能脱离黑暗而独自存在’的理论。”理

　　　　“噢，黑暗理论？”修按照事先说好得，做出了对这个和暗影魔法有一定关系的论表示关心的反应，

　　　　“于是暴风城的几位著名的神职人员，一起往瑞泽布水晶里灌注了圣光之力，使这块原本是暗影之源的水晶作为神圣之源重生了。为了把它打造成一把绝世武器，亚历山德罗斯莫格莱尼带着水晶前往摩拉丁雪山的矮人之都柯洛苏斯，由矮人国王麦格尼铜须亲自打造。在对兄弟穆拉丁的死哀悼和对亡灵无比狂暴和愤怒下——你知道的，麦格尼铜须的哥哥穆拉丁铜须死在了叛变的现任天灾军团首领阿尔萨斯剑下，”

　　　　修装作记不起来，挠了挠头。

　　　　“麦格尼铜须竭尽全力一锤又一锤地打造着水晶。最终，在泰瑞纳斯国王的噩耗传到柯洛苏斯的同一天，麦格尼国王成功将水晶打造成一把大剑。”

　　　　“泰瑞纳斯国王，洛丹伦废墟以前的主人么？”修假装随口问道，手里升腾起紫芒表示他正专注于自己的魔法理论。

　　　　“是的，阿尔萨斯的父亲。你到底有没有在听？！”艾娃假装愠怒，扯着修的耳朵喊，守卫也为这对小情人的搞笑而忍俊不禁，

　　　　“在听在听”修护着自己的耳朵，“演习而已，还真扯”

　　　　“这把武器被赐予给了亚历山德罗斯莫格莱尼，亚历山德罗斯莫格莱尼手握着它在成千上万的天灾军团中杀进杀出，一切在他面前的天灾都被他的神圣之火化成了灰烬。于是，以十字军的名义，亚历山德罗斯莫格莱尼和这把武器被称为灰烬使者，同样还有他的儿子，我们血色十字军的领袖达里安莫格莱尼。就是这样。”

　　　　“你说得很对，是的，就是这样，”一个嘶哑苍老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修顿时傻了！

第33章　三十六、再遇仲裁者（）　
枯瘦的面孔，惨白的瞳仁，佝偻在暗红色长袍下的高大身材——曼努埃尔杜安！

　　　　修做梦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这个杀神，

　　　　“他是一个好杀的家伙，但他不是一个滥杀的家伙，更多的，我想，以他的性格你还会见到他的。”

　　　　修想起了蒙太古的话，难道，杜安真是故意找自己来的？修紧张地坐直了身体，艾娃也有些紧张，向修靠了靠，她是被杜安的脸吓的，

　　　　这个时候克拉克也从教堂出来了，

　　　　“杜安先生，”克拉克向杜安一鞠躬，门口的守卫也行了一个军礼——甲胄在身的他们只能用这个来表达对这个嗜杀的疯老头的尊敬。

　　　　看起来杜安在血色十字军中地位颇高，杜安哼了一声，算是回答，转向艾娃，艾娃看到他惨白的瞳仁，不禁又向修靠了一靠，贴在了修的胳膊上，修也很紧张，一动不动生怕表现出什么异常，毕竟自己现在是假冒的，或许杜安没看破。修用胳膊碰了碰艾娃，示意她别紧张。

　　　　“你的历史学得很好，但是你要知道，现在的灰烬使者已经不再是那把所向披靡的神器，除了莫格莱尼的精神，它只是一把普通的长剑，血色十字军的盲目崇拜而已。”杜安嘶哑的声音让修的耳膜有些难受。杜安话里明显对血色十字军进行了讽刺，克拉克等人虽然很不以为然，但也不敢有所表示，这个杜安不管到什么地方都让人感到恐惧。

　　　　“我的长相吓到你了？小姑娘？哈哈哈。”杜安大笑着走进图书馆，看都没看修一样。修紧绷的身体终于放了松。

　　　　克拉克走过来，

　　　　“别害怕，杜安先生对血色十字军还是很友善的，你应该听说过杜安的骗局吧？就是他。他在血色修道院隐居这是个秘密，连福莱中士都不知道。”

　　　　艾娃惊讶地捂住了嘴，这次不是装的，曼努埃尔杜安的大名无人不知，但谁也没有想到他竟然身处血色修道院，艾娃不禁有些担忧自己这次的计划，这个家伙，也太危险了。

　　　　修倒是暂时松了一口气，看起来杜安并没有认出他。

　　　　“现在，将军要见见你们，从这进去。”克拉克指着通往教堂的大门说。

　　　　————————————————将军的分割线————————————————

　　　　高大、英俊、和蔼可亲，和所有故事中的骑士英雄一样，雷诺莫格莱尼拥有着完美的外表和气质。

　　　　少见的深蓝色眼珠，在淡金色长发的衬托下显得极具艺术气息，高贵而优雅；高挺的鼻梁配上刀削般的脸部轮廓又让这个血色十字军的统帅多了一份令人敬畏的军人气质；而眼中的笑意和微微上扬的嘴角既带着令人舒心的暖意又隐隐流露出一丝从容应对一切的骄傲和自信。

　　　　雷诺莫格莱尼站在教堂的喷泉前，微笑着迎接艾娃和修的到来，

　　　　“您好，将军。”修向莫格莱尼鞠躬，而艾娃作为女性非战斗人员则行了一个上流社会里常见的屈膝礼。

　　　　莫格莱尼微笑着向两名新兵还礼，以新兵的身份得到将军的接见，修和艾娃多少都有些激动，虽然他们的真实身份是卧底。

　　　　迈特怀恩并没有出现，修没有见到此行的主要目标，略微有些失望，

　　　　“历史学者和术士，你们的职业刚好可以一起去图书馆里工作，纳威可以和杜安先生讨论魔法，而安娜可以查阅图书馆的书籍文献。在去之前首先选择你们的房间，作为情侣，你们不应该住的太远。”圣骑士微笑着，似乎又带了一点点促狭，修和艾娃不约而同地脸上一红。

　　　　短暂的会面就这样结束了，莫格莱尼要忙的事情还很多。

　　　　修和艾娃离开了教堂，在图书馆的宿舍区选择了一间套房。血色十字军是以骑士和牧师为主体构成，因此法师的比例并不是很大，而为数不多的血色法师又都住在能最快进入修道院防御阵地的外围——毕竟血色十字军是天灾军团斩首行动的一个主要实施对象，因此图书馆里实际上除了修、艾娃和杜安并没有别的人。

　　　　收拾停当，艾娃拉着修坐在座旁，拿出了一张纸，

　　　　“用文字交流，”艾娃写着，修明白，点了点头，虽然图书馆里没什么人，但是有杜安这个英雄级的高手在，对话显然太危险了。

　　　　“先说你的目的，”艾娃写道，

　　　　“”修没有动笔，他在考虑自己该怎么说，或者该怎么编。

　　　　“别想随便编个理由骗我！”艾娃重重地写道。

　　　　“既然他不想说，你就先说说你的，血精灵小姑娘。”杜安嘶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这个老家伙的出场顺序永远是先闻声，再见人。

　　　　修紧张地站了起来，把艾娃拉到身后，恩格拉姆晃动着触角，表达着戒备的情绪。

　　　　“修杨，不用紧张，想杀了你，上次蒙太古也救不了你，现在坐下来谈谈你们的来意。”出现在门口的杜安手一挥，一把椅子从他身后移动过来，杜安坐了下去。

　　　　修和艾娃一动不动地站在桌子旁边，盯着杜安，恩格拉姆慢慢地移动着，目光最终落在杜安的咽喉上。

　　　　“我说，坐下！还有你，小狗！”杜安再一挥手，修和艾娃感觉到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两张椅子准确地出现在二人屁股下面，膝盖一紧，已经双双坐了下去，而恩格拉姆则像一只得到了主人命令的猎犬一样，后肢盘曲，前肢直立，坐在了地上。

　　　　杜安满意地点了点头，解除了法术的压制，恩格拉姆咕噜一声，修知道这个家伙要攻击了，“不要动，”修给恩格拉姆下达了命令，在杜安这件人形凶器面前，任何轻举妄动都是不明智的。

　　　　“你，为什么来这，血精灵。”杜安盯着艾娃，或者说仅仅是面向着艾娃，修实在不能确定杜安的眼睛到底能不能看见东西。

　　　　修顶了顶艾娃的肩膀，

　　　　“快告诉他，”

　　　　修小声地说，艾娃倔强地一撇嘴，一翻眼白，打定主意一句话不说。

　　　　杜安一声不吭，缩在椅子里紧紧地盯着艾娃，

　　　　“我是来看灰烬使者的，”艾娃被着白色的瞳孔盯的有些头皮发麻，最终还是低下头喃喃地说道，

　　　　“又一个无聊的博物学者，我告诉过你，现在的灰烬使者只是一把普通的长剑！”杜安不耐烦地说，

　　　　屋子里的一切再次凝固了下来，坐姿让恩格拉姆很不舒服，他蜷曲前腿，趴了下来，

　　　　“小狗，坐着！”杜安指了指恩格拉姆，“嘶！！！”恩格拉姆一声怒吼，前腿被强制拉直，坐了起来。

　　　　恩格拉姆气愤地连连嘶吼，但是却挣不脱杜安的束缚，

　　　　“你竟敢骂我，你真是一条好狗，”杜安笑了笑，松开了恩格拉姆的束缚，恩格拉姆获得自由，咕噜一声，绕着杜安走了几步，似乎发现没有什么机会，又趴了下来，紧紧盯着杜安。

　　　　“你的狗比你有骨气的多，它敢骂我。地狱猎犬的表达方式真是有意思，简单而直接。”杜安难得地露出了微笑，对修说。

　　　　“其实我是来”面对杜安，修觉得压力很大，主动要说明来意，

　　　　杜安不耐烦地一甩袖子，修的嘴像是被一团湿面堵住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你的来意，梅森是我的老朋友了，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听我的！”

第34章　三十七、艾娃的秘密（）　
“名字，你的。”杜安指了指艾娃，

　　　　“艾娃晨星，”在杜安有如龙威般的强大压力下，艾娃丧失了全部的抵抗力，之前和修在一起时的巧舌如簧、自信满满荡然无存，此时的艾娃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一样老老实实地回答着杜安的问题。

　　　　“晨星，血精灵中最深居简出的、却拥有最纯正王室血统的晨星家族？第一次燃烧入侵前你们也是姓逐日者的对么？”杜安沉吟着，手拄着干枯的下巴，似乎在回忆些什么，

　　　　“你”艾娃好像被电了一下似的募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杜安。如果说刚才艾娃的恐惧情绪是因为杜安骇人的长相和杀人如麻的背景的话，那么现在艾娃的恐惧感则是完完全全源于一种被看透一切后的危机感。

　　　　杜安依旧保持着思索的姿势，

　　　　“你是来探查灰烬使者中圣光怎样和暗影本源共存并融合的，你们在培养血骑士对不对？”

　　　　艾娃好像看到了怪物一般，浑身颤抖着，“你到底是什么人”音调的变化充分说明了艾娃现在内心的恐惧已经到达极限。

　　　　“你可以保持镇静，我说了，我不是血色十字军的人，更不是联盟的人，你们有没有血骑士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要求你，不准给他找麻烦。”杜安指了指修，

　　　　“实际上她没有给我带来任何”修要为艾娃辩解，

　　　　“闭嘴，”杜安一挥手，修的嘴又尝到了被一团湿面堵住的感觉，“被女人蒙蔽的蠢货，”看杜安说这句话时的表情，与其说是在骂修，不如说他是在自责。

　　　　“这老头真秀逗，”修闭着嘴不满地想，

　　　　“你可以留在这看你想看的一切，但你得照顾这个蠢货，还有，你们想让血骑士像灰烬使者那样同时融合暗影和圣光的力量是妄想，这不可能。”杜安打量着稍微平静下来点的艾娃。

　　　　“我们有理论”艾娃听到杜安的观点，很不以为然地争辩，

　　　　“你是被班德拉斯那个老笨蛋附体了还是怎么了？一百年前他请我去你的家族讨论这件事的时候我就已经给出了这个设想不可能的证明，只是他顽固地认为血精灵的体质能够胜任这种融合，但作为实验品他自己的死亡恰恰说明这一点，你们的细胞虽然几乎不会衰老，虽然最适合与魔法融合，但承受魔法对冲的抵抗力和人类甚至和牛头人都没有任何区别，最重要的，你们的圣光只是用奥法能量模拟出来的而已！班德拉斯化为灰烬就是最好的证明！愚蠢的家伙，竟然还在追求这不切实际的幻想。对了，你是他什么人？”一口气解释完了这一切后，杜安问，

　　　　“女儿，”艾娃眼中满含泪水，心不在焉地回答着，这种情绪表达的是失落，一种梦想破灭的失落。

　　　　“唔唔”修不满地叫着，却只能发出可笑的唔唔声，

　　　　“你有什么不满意的？怪我残忍地击碎了她的奋斗目标？还是觉得我应该鼓励她继续去做一个愚蠢的、妄想把圣光和暗影一起塞到别人身上的遗志继承者？如果她不是晨星家族的人，我早在向她解释血骑士的秘密前就把她烧成灰了。”杜安不屑地对修说，

　　　　“好了，现在选择走还是待在这，”杜安转过去对依旧含着泪珠发呆的艾娃说，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修有些不忍，想安慰一下艾娃，却又不知道这种情况——被击碎了梦想，该如何去劝解，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我留下，”艾娃抬起头，眼泪并没有落下，只是紧紧地盯着杜安，“父亲并没错，只是没有找到正确的方向，他没有找到，但是我会！”

　　　　杜安歪了歪脑袋，斜眼看着艾娃，倔强的血精灵女孩还在苦苦控制着眼泪不让它流下。

　　　　“我会给你最高权限，”杜安不再理会艾娃，手指一弹，一张写满了字的便笺飞向了修，

　　　　“你每天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