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挽歌-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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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刚刚帮了你。”这次对方似是只在和老流氓一个人沟通，老李瞄了一眼远处的鳄鱼人与葫芦娃，一人一兽的脸上都写满了那种恍然未觉的情绪，正警惕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老流氓见状，很是识相的没有再次出口说话，而是在心中与那道神秘的声音交流了起来：“如果你跟我说这些只是想让我跟你道谢的话，那么谢谢了。”

　　　　“不客气，小东西。”对方突然很是兴奋的说道：“我知道你的秘密，你并不属于这里，而且你现在……更像是一个从主体上分离出来的灵魂，这种手法……我就知道，除了他，没人会这么无聊。”

　　　　“你是在说神仆？”被对方一语道破身份的梦魇很是忐忑的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如果你什么都不说的话，那我可就走了。”

　　　　“神仆？他还是喜欢这么称呼自己……算了，这些事情无所谓。嘿嘿，你知道么，两个灵魂是根本不可能共享一具肉身的。”对方不紧不慢的笑了笑：“怎么样，和我做个交易吧，我可以帮助你摆脱这种困境。”

　　　　“上次那个神仆好像也是这么说的。”梦魇非常戒备的说道：“并不是每个恶魔都有诱人堕落的魅力，更何况我已经遇到过了神仆，吃过了他的亏，所以，现在无论你想要和我做什么交易，我都不会答应。”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勉强你了，反正日后，我们肯定还有相遇的机会。”对方不以为忤的在梦魇心中说道：“你们体内的那种怪物，我已经帮你们清理掉了，就当是我送你的人情……”

　　　　“打住，我这人从不习惯欠人人情。”感觉到对方没有恶意，而是简单对自己有所求后，梦魇不再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口气：“人情债难还，不如说说，你到底想要我为你做些什么？”

　　　　“我想要你为我做的事，并不是你现在就可以为我做的事。”对方的话说来很是玄奥，听得梦魇一头雾水：“我需要的是将来的你，并不是现在的你。”

　　　　“将来的我？”梦魇恍然道：“你能看穿未来？”

　　　　对方不再回答梦魇的问题，转而是非常玩味的说道：“你倒是一点都不笨，你说，我应该称呼你为梦魇呢，还是称呼你为心魔呢？”

　　　　“你到底是谁！”这次梦魇终于慌了，就算是那个神仆，也只是可以看出老流氓并非是这个位面上的土著生物而已，而眼前的这个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玩意儿，竟然已经可以直接将自己在地球时的名讳脱口而出……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谁。”对方的这句话差点把满脸戒备的梦魇给逗得笑出来，这不是当年在地球时，看过的星爷的那一部《九品芝麻官》中，主角在嫖霸王鸡后，被红牌姑娘发现身无分文时的一段经典台词么？

　　　　没有理会梦魇的情绪，对方幽幽说道：“借你的手，除掉了流语者，对我们大家都有好处……远古的誓约束缚了我，不能直接对他动手，可是他为什么又一定要对永生不死这么执着……唉……漫长的岁月，永恒的寂寞……”

　　　　后半句开始梦魇已经根本搞不清对方在说些什么，只有傻愣愣的发起了呆，任由别人在自己的心中不停的发出唏嘘与感叹，梦魇很是腻味，却又无法反抗，心中异常纠结。

　　　　“罢了，罢了。”男声感叹了半天，渐渐的，似是有些自觉无趣，当下对梦魇讲道：“这处地方已经没有继续存在下去的必要，你不是要带那些小狮子与金刚离去么？我就再帮你这一把。”

　　　　不待梦魇拒绝，洞里突然间就已经地动山摇了起来，阵势就跟一百多级的地震似的，控制着老李身体的梦魇，心中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复杂的想法，对方有可能正躲在了一个神秘的地方，不停的用核武器轰击地表……

　　　　葫芦娃见状当即变回了小猩猩的状态，口水四溅的扑向了正在努力站稳身体的老流氓。路易·尾灯的脸色则是直接由白转绿，“噗”的一口喷出了一大滩胃液，正好将这一幕收入眼底的老李顿时恍然，感情鳄鱼人这个粗壮的汉子对眼下剧烈的摇晃产生了不适，就跟前世在地球时，那些晕车、晕船的家伙们一样。

　　　　地震的幅度似是越来越大，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鼠人族长舒克那身圆滚滚的肥肉，就像是一个放大版的皮球一样，一边不停的怪叫着，一边随着地面的剧烈晃动、在洞内飞快的滚来滚去，吐得比路易·尾灯还要壮观激烈，绿色的胆汁儿顺着嘴角滚了他一脸，跟脸上沾了鸡屎似的。

　　　　“呯”的一声，滚的不亦乐乎的鼠人族长一脑袋撞在了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直挺挺的晕了过去，失去了尖叫声助兴的舒克在昏迷中滚得更是欢快了，一会儿滚出了“S”形，一会儿滚出了“B”形……

　　　　不知过了多久，地震终于有了停歇下来的迹象，只不过随之而来的场面却让老李与路易·尾灯以及葫芦娃同时满脸震撼的咧大了自己的嘴巴。

　　　　几人头顶上方的洞石壁上，竟然产生了好几道巨大的裂纹，随着裂纹的不断扩大，几块巨大的碎石轰然崩裂，落地后激起了漫天的尘雾。

　　　　一道微凉的夜风吹过，几人头顶上的大块陆地从之前裂缝出现的地方慢慢向上飘去，一轮巨大的月亮在深蓝色的夜空下，从裂缝中害羞的露出了半个脑袋。

　　　　两人一兽咧着大嘴晒着月亮的场景，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诡异莫名，尤其是他们的身边，还有一个周身不断抽搐着的、陷入了昏迷中的舒克。

第178章（）　
看着头顶上那块，越飞越远的大陆板块，无论怎样呼唤，都无法再次得到对方回应的老流氓，胸腔内的心脏狠狠的抽搐了一番。

　　　　“这，这，这到底是多么强大的力量……”已经凑到了老李身边的路易·尾灯的脸色仍旧非常难看：“才能造成这种近乎神迹的场面？”

　　　　“这就是神迹。”老流氓双眼死死的盯着远处不停的继续向上飘去的土地，闻言后非常笃定的说道：“除了神迹，根本不会有第二个解释。”

　　　　“神迹……”鳄鱼人愣愣的吞了一口唾沫：“我，鳄鱼人一族的路易·尾灯，有幸见到了一场神迹？”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味道。

　　　　“没错，我们都看到了。”老流氓拍了拍路易·尾灯的肩膀，将保持着本体的形态下的轱辘拽到了自己的身边，把小家伙柔软的身体盘成了一坨大便的模样，摆在了自己的脑袋顶上。

　　　　似乎很久没有与轱辘这么亲近过了，梦魇心中突然涌上了一股感慨，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也变得有些沧桑与多愁善感起来了？

　　　　像是感觉到了梦魇心中的想法，轱辘坏笑着朝着老流氓的脸上喷出了两道水箭。

　　　　抬手轻轻的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水渍，闻着那股熟悉的菠萝香味儿，老李与轱辘相视一笑。

　　　　一旁的葫芦娃已经从惊愕中恢复了过来，小猩猩此时正一脸八卦的看着老流氓头顶的轱辘。似是感受到了葫芦娃看向自己的目光充满了侵略性，轱辘很是不给面子的吐了好几道水箭过去，将小猩猩全身浇了一个通透。

　　　　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极其嘈杂的兽吼，李刚蹦蹦跳跳的领着金刚三力士奔向了这里，它们头顶的上空，捞力狮也正领着自己的族人朝着这里飞来，隔着老远，身在巨狮群中的捞狮·卖乾就朝老李这边吼道：“托尔斯泰，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轱辘弄得浑身湿透了的葫芦娃闻言后立刻变身成了成年金刚的大小，一边敲着自己的胸脯，一边仰头朝着赶来这里的魔兽群吼了回去：“那是神迹！”

　　　　不一会儿功夫，已经冲到了这里的李刚等魔兽一脸惊骇的问道：“神迹？你们确定那是神迹？”

　　　　“除了神迹，根本不会有第二个解释。”这句刚刚从老流氓嘴里说给鳄鱼人听的话，被小猩猩惟妙惟肖的模仿了出来。

　　　　“好吧，不管这些。”捞力狮的性子比起其他的魔兽来说，要稳重上许多，见到所有魔兽都在一脸唏嘘的讨论着神迹的话题后，当下非常神秘的朝着老李眨了眨眼，瓮声说道：“是不是该带我们去寻找那些精灵了？打完了第三次世界大战，我们还要回到魔兽乐园去呢！”

　　　　“战争……”老流氓闻言后，苦笑了起来：“会死人的。”

　　　　“我们都知道。”李刚抢在狮王之前说道：“那群鸟人与我们金刚，已经结下了不解之仇，尽管眼下，金刚一族包括我和我的儿子在内，只剩下了四名族人，但我们与他们之间，必将先有一方走上灭亡，不是他们，就是我们。”

　　　　“他们破坏了我们的使命，使我们的荣誉受损。”狮王则是满脸的贵族做派：“在我们彻底的洗刷掉这个耻辱之前，捞狮一族永远不会回到魔兽乐园。”

　　　　“既然这样，日后战争打响的时候，可就别怪我没有提醒过诸位。”老流氓闻言后，一脸释然的笑着说道：“当然，战争结束后，我希望诸位仍旧可以一个不少的，活蹦乱跳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放心吧，托尔斯泰！”捞狮·卖乾很是感动的看向了老李：“我们可都是超阶魔兽，不可能会轻易的倒在战场上！”

　　　　“那我就放心了！”老流氓眉开眼笑的对着大狮子竖起了大拇指：“如果你们这些大家伙在战场上战死，处理你们尸体的时候，一定非常麻烦，那得消耗我们精灵多少的人力物力碍…”

　　　　所有超阶魔兽的脸色在这一刻同时变成了黑炭一般的模样。捞狮·卖乾在心中不停的抽起了自己大耳刮子，自己怎么这么贱呢？竟然傻到以为托尔斯泰这个家伙是在担心自己族人们的安全，自己刚刚就是在犯贱！

　　　　见到事态有往不好的方面发展的迹象，老流氓连忙心虚的笑了笑：“诸位强大的存在，麻烦你们在这稍等一会儿，我有个地方要去一下，等一会儿这里还会有大批的鼠族兽人出现，他们会和我们一起撤离。”

　　　　见到所有的超阶魔兽都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后，老李讪笑了两声，转身头也不回的飞奔向了远处那座，被之前的地震给搞出了不断翻涌着的滔天巨浪的波野湖。

　　　　距离湖面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老流氓边跑边将盘在自己头顶的轱辘拽了下来，紧盯着小家伙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说道：“宝贝儿，等会儿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能不能……”

　　　　老李的话还没有说完，与老流氓心中有着某种特殊心灵感应的轱辘便已经盘在了老李的胸口处，一阵温润的白光过后，小家伙再次化为了老流氓上半身的盘龙纹身。

　　　　奔跑中老李刚想出言夸奖轱辘几句，不料自己眼前一黑，紧跟着，一阵传送时所会附带的失重感传来，眨眼间再次恢复视觉能力的时候，老流氓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出现在了那个，几天前初见神仆时的潮湿洞里。

　　　　“你来了。”凭空出现在老李面前的神仆，声音中透着强压不住的兴奋：“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找到了我要你去找的东西。”

　　　　“你对我到底做了什么手脚？”梦魇控制下的老流氓一脸戒备的看向了眼前的神仆，就是这个谜一样的男人，让自己分离出了李墨的灵魂。

　　　　“唔，既然你已经找到了我要你找的东西，这个问题，我们不急。”神仆一脸八卦的看向了老李，很是差异的问道：“倒是我，在你的身上好像感受到了一股熟人的气息……没错，很熟悉的感觉，告诉我，你见到谁了？”

　　　　“谁都没见到。”老流氓没有好气的说道：“刚才外面那么大的动静，你不可能没有看到吧？”

　　　　“咦，不对，你带了其他人进来！”神仆突然一脸惊骇的朝着自己的身后跳了一大步，惊慌失措的问道：“你把他藏在哪儿了？他到底是谁？怎么可能！”

　　　　“你小子，也有今天？”见到神仆在自己面前吃瘪的老李很是兴奋的说道：“赶紧告诉我，你在老子的身上做了什么手脚，不然，嘿嘿……”

　　　　“我已经找到它了。”神仆突然摇了摇头，脸上的神色又变得缓和了下来，喃喃自语的说道：“好神圣的气息……只是，为什么给我的感觉这么弱小？受了重伤的神兽？不对啊，这个位面怎么可能会有神兽？”

第179章（）　
神仆一番话说完，不待老李开口回答，便直接抬手按在了老流氓的胸口处，待到他将自己的手拿开后，轱辘已经被他从纹身形态给拽了出来。神仆很是好奇的打量着被他捧在手心上的小东西，语气中满是羡慕的味道：“竟然真的是一只神兽！”

　　　　“放开它！”终于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老李，直接鼓出了周身的肌肉，亡命似的怒吼着扑向了神仆：“把它还给我！”

　　　　“你太激动了。”面对着老流氓的攻势，神仆连头都没有抬一下，直接伸出了一根看似弱不经风的手指，按在了处于人形大猩猩形态下、老李那颗挥向了自己胯下的拳头上：“我不会伤害它。”

　　　　“放屁！”老流氓在神仆的一根手指下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心急如焚的他当下口不择言的骂道：“上次你他妈的也说不会伤害我，结果呢？老子现在人格分裂就是拜你所赐！”

　　　　老李这句话似乎正好言中了神仆的命门，后者当即面色有些不太自然的将轱辘放飞回到了老流氓的头顶，神仆揉了揉鼻子，傻笑道：“可是现在，你不是已经找到了、我让你去寻找的那样东西了么？我可以马上就为你解除人格分裂的状态。”

　　　　“谁知道你会不会在我的身上做其他手脚？”老李一脸紧张的检查起了轱辘，发现神仆似乎并没有在小家伙身上埋下什么隐患后，这才翻着白眼说道：“你要我怎么相信一个并不诚实的人的保证？”

　　　　“你可以不信。”神仆闻言后，干脆也懒得跟老流氓解释什么，很是无耻的朝着老李挑了挑自己的两道剑眉：“不过，你好像没有选择，除非你愿意变成第二个双子小白。”

　　　　“我草！”老流氓当下朝着自己的身后跳了一步，伸出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神仆的鼻子喝道：“你好无耻！”

　　　　“谢谢。”神仆一脸宠辱不惊的朝着老流氓鞠了一躬：“那么，现在就让我来为你解除人格分裂的状态，可好？”

　　　　“等，等等……”老李脸色有些不太自然：“解除掉之后，我会不会……”

　　　　“放心，对你绝对没有任何危险。”神仆很是善解人意的向老流氓眨了眨眼：“到时候，你会彻底的脱离这具肉身的束缚，变成一个完整的个体，至于其他的么，他原本的灵魂也不会因为你的离去而受到任何损失。”

　　　　“我真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相信你。”控制着老李身体的梦魇的神色非常复杂：“尽管我知道，面对你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好吧，好吧，为了表示出我的诚意，我可以对你讲出我的苦衷。”神仆说着，抬手示意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的老流氓不要打断自己的话：“就从双子小白这个贪婪的家伙说起好了，别这样看着我，我知道你之前已经遇到过它了……还有，即使你不信任我，但是作为一个长者，我的故事，总会充斥着许多的哲理，你没有理由拒绝，当然，我也不会给你拒绝的权力。”

　　　　“双子小白，是一个奇异的存在，它也是第一个在我被囚禁到这里之后，与我产生了交集的存在。”神仆陷入了内心深处的回忆中：“我都已经忘了，第一次见到它的那一幕，是发生在了多少年前的事情……”

　　　　“我在它的身上，埋下了和我在你身上保留了的相同的隐患，目的就是让它去为我取来那颗泰坦的眼珠，尽管那时候，它的实力太过薄弱，但它非常聪明，智力与精神力远超其他任何靠近过波野湖的生物。为了能够让它完美的完成我所交代的任务，我赐予了它强大的力量，远超普通超阶魔兽的肉体以及可以随意变身的本领。”

　　　　“前面说过，它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家伙，离开这里后，它觉得自己的实力已经足够强大了，便将我托付给它的事情抛诸脑后，凭借着我赋予它的强大力量，它在外面胡作非为，肆意享受，直到我埋藏在它灵魂间的隐患彻底的爆发，这个贪婪的家伙才想到我和它之间的交易，它还并没有完成。”

　　　　“双子小白后来返回到了波野湖，请求我的原谅，我告诉它，只要把我要的东西找来，自然就会为它解除灵魂分裂所带来的折磨，面对我，双子小白没有选择的权力。”

　　　　“第二次从这里离去后，双子小白终于很是认真的去执行我的任务了，只不过，这个家伙却在那之后，一去不回，如果不是刚才我在你的身上，突然感受到了双子小白灵魂泯灭后所留下来的气息，我甚至都要忘记它了。”神仆说着，很是沧桑的感叹道：“漫长的岁月碍…”

　　　　“我还遇到了流语者。”终于找到了插话机会的老李立刻说道：“你知道它么？”老流氓可不想听神仆跟自己感叹岁月的无情，之前已经有一个隐藏在暗处的神经病跟自己叨咕过半天了……

　　　　“流语者？你说的是清一色·二五仔吧？”神仆面色诧异的向老流氓问道：“它还活着？”

　　　　“活得很好，并且它早就已经将注意打在了泰坦之眼上……”老李苦笑着朝神仆解释道：“似乎与长生不老的秘密有关。”

　　　　“噢？怎么回事？”神仆似是突然来了兴趣：“详细跟我说说。”

　　　　老流氓当下宛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在神秘地宫内遇到的一切，全都讲给了神仆，当然，包括最后那场神迹，神仆不是傻B，那么大的动静，而且就在波野湖的边上，他没有理由会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看来双子小白在那之前已经与清一色·二五仔有过接触了。”神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怪不得，在它得到了泰坦之眼后，并没有立刻跑来找我，估计它与流语者打上了同样的心思。”

　　　　“神仆大爷，拜托您件事，能不能说一些我能够听懂的话？”老李没有好气的在一旁翻起了白眼：“作为一个正在向后辈讲述故事的长者，您是否太过自我了一些？前面那段话我一句都没有听懂，到底是我的悟性太低呢，还是您在作为一个故事讲述者的时候的失败呢？”

　　　　神仆闻言后面带赧色的朝老流氓说道：“抱歉，方才你对我讲的事情，勾起了我的回忆，让我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唉，那个流语者，也算是个人物了，若不是他对长生不老这种有损位面平衡的事情太过执着，这个家伙根本不会死在你的手上。”

　　　　“合着要是按照您的意思来的话，是不是我死在他的手上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老李泪流满面。

第180章（）　
看着老流氓异常纠结的脸色，神仆当下再次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很是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流语者是上古泰坦创造出的第一个生命，只不过他却是一个代表着失败的产物。”

　　　　“什么意思？”老李非常震惊的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神仆，嗓音都变了一个味道：“难道他的身上真的流淌着代表了半神的血脉？”老流氓说完，想到了清一色·二五仔身上血管里流淌着的那种屎黄色的液体，有些反胃，自己当初可是喝过了泰坦之泪，难道泰坦的血液也是屎黄色么……

　　　　“你这么说，也没有错。”神仆点了点头：“流语者本就是上古泰坦们亲手创造出的一条生命，从某种方面来讲，泰坦这种真神也可以算作是他的父母。”

　　　　“原来是这样。”老李长嘘了一大口气：“您继续。”

　　　　“继续什么？”神仆面色不解的看向了老流氓：“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为什么说流语者是一个代表着失败的产物？”老李善意的为神仆指引了许多个新的方向：“还有你说的，流语者对长生不老的迷恋以及双子小白与他的接触，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泰坦的眼珠为什么会让那群钻石人变成粉末，却对流语者丝毫没有效用？还有……”

　　　　“别还有了。”神仆苦笑道：“我先一个一个的跟你解释清楚再说。”

　　　　看着自己眼前的老流氓一副“我等着你说呢”的表情，神仆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这才缓缓说道：“之所以说流语者是一个代表着失败的产物，是因为他本身太过强大了，泰坦赋予了他非常强大的力量，但却无法改变他的灵魂本质。”

　　　　“灵魂本质？”老李傻乎乎的说道：“这有什么不能改变的？你都可以在双子小白与我的灵魂中做下手脚，为什么泰坦反而却没有这种能力？你千万别说你比泰坦还要强……”

　　　　“无知。”神仆瞪了老流氓一眼：“我当然没有泰坦强大，况且我那只是在你和双子小白的灵魂上动了一点手脚而已，并不是改变了你们的灵魂本质，哪怕是你这个从灵魂主体中分离出来的梦魇，也是本身就存在于灵魂中，代表着阴暗的产物，即使我将你分离了出来，灵魂的主体中也会滋生出新的代表着阴暗的一面，无论是谁，都无法彻底的改变一个生物的灵魂，神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