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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高贵冷艳-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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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照观忍不住走近了一步,眼中的愤怒越发浓郁起来,甚至可以看到一种‘恨其不争’的情绪。

    “大胆!”

    赵君安一声轻喝,蹙起眉头,声音变得冰冷起来。

    “孤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教导,你只是一个臣子罢了,竟然妄论君言!”

    “臣并不想对于陛下的命令有何妄言,但是”

    顾照观的声音逐渐变得冷漠,虽然看不到表情,但可以想象得出他脸上是何等气愤。

    “民乃国之根本,兵乃国之根基,陛下口中的‘减了些粮草’,乃是整整一半的粮食,陛下这一命令下去,便是无数人命,若在战乱饥荒年代还可说得过去,然如今太平盛世,陛下却要让我大池之兵活活饿死,他们乃是昔年征战天下,为大池镇守八方的勇士!陛下此等举动,就不怕将士寒心?今后,还有谁肯为我大池镇守山河?”

    顾照观的声音虽然有些嘶哑,语气却异常的激烈,仿佛胸中怒火要破体而出一般,满是对面前之人的不满与悲叹。

    可是赵君安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眼中连丝毫波动都没有,仿佛那无数条将士的性命,在他眼里不过如草芥一般,甚至敌不过他一瞬的愉悦。

    他冷冷道:“那又如何,天下都是孤的,他们的性命也是孤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孤既然能赐予他们,也能收回,孤想如何做,轮不到你来多嘴!”

    “你简直”

    顾照观的目光仿佛一瞬间即将要燃烧起来一般,相比于往日那般平静无波,或偶尔皱眉,他如同此刻才认识赵君安一样,甚至有些不敢置信,不敢相信他竟这般残忍暴戾,那么多条生命,在他眼里,也只是随手可抛的东西。

    于赵君安高高在上的目光中,顾照观冷冷道:“你简直丧尽天良!”

    赵君安却没有半分愧疚,目光反而更冷了几分,他微微抬着下巴,用带着几分不屑的口吻说道:“那又如何?”

    顾照观没有再回答。

    他微微闭了闭眼睛,压下心中汹涌的怒火,随即便在赵君安以为他无可奈何之际一脚正中他的胸膛。

    他有些激动的捂住自己的胸口,觉得伤口的位置开始隐隐泛痛,眼前发黑,脚步开始浮虚。

    “皇兄,你没事吧?”

    封启先是愣了那么一瞬,接着便快步走到他身边,连忙扶住他,面色看上去有些担忧。

    “不如臣弟再唤些御医前来?”

    封爵此刻的样子实在不是太好,不仅面色苍白,连嘴唇都是苍白的,而且脚步有些不稳,在内侍的搀扶之下才勉强站稳。

    “你难道看不出朕是为何才生气的么?”

    一句话,道尽了封爵心中的酸涩,他甚至觉得有些苦涩。

    君临天下这么多年,迈过无数霜刀血刃,却在此时觉得心头泛上一丝丝苦涩,那本不该是他该有的情绪,可他无法控制。

第115章 妖王的钢牙小兔叽(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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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满天下的七杀将军顾照观;乃是一个女子?况且她容貌美丽无比;哪有半点疤痕的迹象?

    不得不说;若是赵君安知道自己看上的美人和将军府有关,不知会不会更加暴怒。

    可惜,他恐怕暂时是不会知道了。

    第二日。

    早朝之上;有臣子禀报,西方鹿洲半月之前曾掀起一番民乱,原因是鹿洲镇守私吞民膏民脂,兼之欺压百姓,导致鹿洲百姓民不聊生,因此有人揭竿而起,将这位鹿洲镇守斩杀,只是每洲都有朝廷兵马镇守;因此这件事很快便被镇压下来。

    西方鹿洲原是大鹿国的州城;后来被七杀将军踏平,便并入大池国的领土;但距离大池的皇城路途遥远,因此便设立了镇守,统领一方;算得上是封疆却不能是拜候;因为赵君安是绝对不会允许分封王侯;来割裂自己的土地。

    也正是因为路途遥远;所以直到今日,这消息才传入朝中,令赵君安大怒不已。

    君王大怒,群臣自都跪伏而下,唯有一人,便是赵君安左手下的第一人,黑衣面具附身的七杀将军顾照观并未跪下,他只是微微低垂着头。

    顾照观自先帝起,便有见君不跪的权利,这一点,还是当初的先帝所立下的规矩。

    其实顾照观这个将军的身份,也并不是赵君安所封,而是先帝所封,并且先帝仙逝之前,曾经叮嘱过赵君安,要他善待七杀将军,因为七杀将军实则是先帝为赵君安找的左臂右膀,只可惜当今圣上并未领悟到先帝的良苦用心,先帝逝世之后,他的性子无人约束,则更加变本加厉了,如今只有七杀将军还能与他有几分抗衡,因此,赵君安越发不喜七杀将军。

    在他看来,大池国有他便够了,他的能力,足以为这个国家带来一个盛世。

    此刻,赵君安看着下首与众朝臣之中独独站立的人,眼底掠过一丝隐藏得极深的阴霾,随即他又将这丝阴霾消去,冷声下令:“宣孤旨意,鹿洲镇守林萧默贪图民利,欺压百姓,罪大恶极,虽已死于动乱之中,但余罪未消,施连坐之刑,诛其九族。”

    站在他下首的顾照观皱了皱眉,但并未出声,而后赵君安又开口道:“鹿洲野民,胆敢犯孤之威严,亦是罪大恶极,所有参与动乱之人,皆诛九族。

    此话一出,还跪下台阶之下的群臣都微微颤了颤身体,小心的望了望其他人,但无人敢站出来说话。

    在赵君安的眼里,鹿洲镇守竟然胆敢贪图民脂民膏,不尊他命令,显然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诛其九族他都觉得太轻了。

    而那些鹿洲的百姓,身为平民乃至贱民,竟然也敢挑衅他的威严,镇守即便再贪婪无度,那也是他所分封,除了他之外,谁敢杀?可偏偏这些贱民却做了,一样的不可饶恕!

    这是赵君安的想法,然而群臣自然有不一样的想法。

    鹿洲镇守,诛其九族,虽然残忍,可在这样的时候,又是他自己作死,即便残忍了些,也不会有人为他求情,可那些参与动乱之人

    除去领头的那几个之外,其余之人,可都是鹿洲普通的百姓,况且也是被逼实在走投无路,这才不得不奋起反抗,若要斩杀,群臣也只得哀叹其命运之悲,可株连九族之罪,委实太过了些,此次动乱的百姓极多,若是真的株连九族,那偌大的鹿洲,起码要斩首一半多,这相当于屠了半个洲城,任是再大的怒气,也不能如此做啊。

    鹿洲归于大池并不算久,百姓都还未安心,原本发生这样的事情,就应该抚慰百姓,若是还斩首株连九族,恐怕无需等到人杀完的那一天,就会有新的百姓揭竿而起了。

    赵君安有雄才伟略,只是他太过于自我,认为君王,就该高高在上无人敢冒犯,甚至连劝诫的声音都不能有,那便是对他的不敬。

    群臣跪伏在地,有许多人面色焦急,可却不敢做这个出头鸟,只因这时出来说话,必定会血溅三尺,陛下的桌案之上,还放着他的佩剑呢,为的便是大怒之时,直接亲自处置了。

    思及至此,所有人渐渐将视线放到左则黑衣面具附身的男子身上。

    若是还有人能阻止陛下这么做,那边非七杀将军不可,不是因为君王能听得见他说的话,只是因为君王不得不听罢了。

    就在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顾照观身上的时候,他也没让群臣等太久。

    微微思索,他便一步跨出,向君王拱手。

    “陛下。”

    喑哑有些粗粝的声音在大殿之中响起,声线仿佛被沙砾磨过一般,异常刺耳,然而音调却很平稳。

    七杀将军抬起带着面具的脸,直视君王,眼睛里一片幽深的平静。

    “陛下盛怒,臣自可理解,可百姓是无辜的,还望陛下能免他们一死,鹿洲归于大池不久,此刻实在是不宜动杀戮,唯恐民心有变,臣等恳请陛下收回株连之罚,鹿洲百姓,定能知陛下皇恩浩荡。”

    赵君安坐在上座低头俯视着他,眼里的情绪随着顾照观的话一点一点慢慢暗了下去,一眼望去,便犹如风雨愈来,放在案下的手掌将木质的桌案捏出了几个指印来。

    可惜顾照观依旧直视着他,半点没有退让,眼中的情绪比起赵君安来说,显得太过平静。

    就在群臣以为君王该要大发雷霆之后,又无可奈何的同意七杀将军的话时,却见君王眼里的怒火慢慢退去,最后,竟在唇边勾出一个笑来。

    他微微抿着唇,勾出一个冰冷的笑意,眼睛里的情绪却沉到了最底下,只剩一片黑暗,于高座之上,君王淡漠开口:“如此,便依将军所言。”

    深深的看了一眼顾照观之后,赵君安便缓缓起身,往侧殿而去,他头上的红色宝石在灯光之下突然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有些刺眼,而他没有再说一句话。

    身后跟随的内侍见此也连忙跟了上去,顺便抛下一句尖细的声音。

    “今日退朝。”

    从始至终,赵君安没有看过别人一眼,只是那望向七杀将军时眼中的幽深,令人心悸不已。

    座下的顾照观,并没有任何感觉,如同习惯了一般,目送着君王离去之后,便缓缓转身,提步离开。

    无人看到的是,那面具之下,他唇角边绽开一缕极其柔和的笑意,如春水映花般,于温柔中透出生生的残酷来。

    行至宫门,有苍老的声音自身后响起,顾照观停下脚步,转身望去。

    有身着一品鸿雁服的中年男子快步往这边赶来,口中还焦急叫了两声‘将军留步’。

    顾照观眼中没有波澜,却还是停下脚步,等他走到自己的身边,微拱手,用沙哑的声音道:“参议大人。”

    “不敢当不敢当,我怎能当将军这声大人。”

    看着眼前这位官拜一品参议的何松何大人朝自己告罪了两声,并还了一个全礼,顾照观却依旧无什么波澜,只是淡淡问道:“大人找本将军可有事?”

    能在赵君安的统治之下还活着,并且官拜一品的人,即便看着再怎样忠厚老实,贤善仁慈,也绝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只是无论他如何奸猾,都与他无关,因为他乃是七杀将军。

    “这说来惭愧,老臣今日未带轿夫,可想着府邸又有些距离,不知能否搭将军的轿子一程?”

    顾照观眸光微闪,当即便看出,这位何大人想搭他轿子是假,只怕是有什么事要说。

    他其实对于群臣之间的勾心斗角并无太大兴趣,但听听也无妨。

    于是这位何大人便上了将军府的轿子,坐在顾照观的对面。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并未有什么异常,只是对着顾照观客气的笑了笑,然而当轿子走出皇宫势力范围之后,这位何大人便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一样,眼中哪里还看得见半点仁厚的样子。

    他微微眯着眼眸,脸上的笑透着精明之色,看见顾照观只是随意的靠在车壁上,而没有看他之后,还笑着说了声:“将军果真是惬意得让老臣佩服啊。”

    顾照观没有搭他的话,却将目光转了回来,淡淡开口。

    “若有什么事,你可以说了,但本将军可以告诉你,我对朝堂之事没有任何兴趣,你找我,恐怕是找错人了。”

    即便听着他这样说,何大人也没有生气,只是微微笑道:“将军独坐高台,自是对我等小打小闹不感兴趣,老臣也不会拿种事来劳烦将军。”

    说到一半,又顿了顿,他才继续说接下来的事情,并且将声音暗暗压低。

    “今天下尽归我大池,陛下高坐王位,将军却不能统领一方,可这天下,分明是将军打下的,陛下近来愈发喜怒无常,将军也应该能感觉得到,今日陛下那一笑,可不是普通的笑,恐怕只等陛下如意的那一天,将军就有大难临头了。”

    他话中极具挑衅之色,但顾照观却只是微微抬头,声音依旧那么平静。

    “何大人究竟想说什么?”

    话已经讲到了这个程度,何大人自然也就不会再过多掩盖,他微微凑近顾照观,眼中有凶厉一闪而过。

    “陛下残暴不仁,百姓亦是水深火热,在我等眼里,唯有将军大人能拯救天下苍生于水火之中,若是将军有意,我愿助将军一臂之力,不求名利财富,只愿这世间不再受暴君欺压。”

    一番话倒是讲得义愤填膺,可惜,顾照观又不是痴傻之人,哪里会看不出他的真实意图,或许想助他篡位是真,但想某得名利也是真,至于这最后一点,确实是因为赵君安的暴戾所引起的,朝中大臣,没有不惧怕的,生怕自己哪一天一句话没说话,便被砍了脑袋。

    何大人说完这番话之后,便静坐在一旁,等他回答,只可惜顾照观只是沉默着,却没有回答他。

    如果是真的顾照观,或许此刻会拒绝他,因为他乃是先帝钦点,于他而言,先帝有伯乐之恩,但也有可能会接受,因为人都是会变的,而野心是无穷尽的,况且赵君安也确实暴戾残忍,今日一洲之民,说杀便要杀,但那只是如果罢了。

    顾照观的选择如何,他不知道,但他的选择是拒绝。

第116章 妖王的钢牙小兔叽(十九)() 
购买比例为50%;未达的小可爱可以隔天再看;支持正版比心么没有人会想到;她突然之间会说出一番这样的话;即便是封启本人;就算得到了她的承认;他本来想着想要求娶她也不会这样容易,毕竟这个人是顾央央。

    但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顾央央这个人,果真如同他那一日在梦中所见那样;你在她眼中之时便犹如天上星,掌中宝;不在她眼中便是脚下石;地上草。

    她根本不在乎世俗怎么评价,或是别人给与怎样的目光;她心中自成一世界。

    那个小国的国主还是瞪大着眼睛看着她;随后又看了看封启,眼中满是遗憾;终究是没说什么,重新坐了回去。

    独留封启一人愣在了那里,他看着顾央央不知要说什么好;这些事情来得太突然;即便是以他的心性依旧忍不住生出几丝不敢置信。

    千言万语最后只能化为一句不知如何出口的话。

    “你”

    他想问问;为何突然顾央央突然这样说;更想问她是不是真的不后悔;要知道这一说出来,便没有退路了,她再怎么性子不羁,女子的清白终究还是很重要的。

    可终究是顾忌到此刻的场合,最终没能问出口,而顾央央自那一眼之后,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她朝封爵行了一礼,便退下了。

    同时带走了无数遗憾目光。

    封爵其实想留下她问一问,可惜他也知道,这个女子即便他开口,恐怕也没什么用,到时候下不了台的还是他自己,毕竟他没有想杀她的想法。

    说实话,他突然觉得做皇帝做到他这个份上其实也挺憋屈的,无奈那是他弟弟喜欢的女子,看这样子,恐怕是喜欢得不得了,况且虽然顾央央有些冒犯他,但他也确实没有产生什么杀意。

    此番纠结之下,之后的宴会封启和封爵两个人都过得有些心不在焉。

    顾央央献完舞之后便回了文丞相府,在人人都恨不得于皇宫中多呆一会儿的时候,她反倒回了家,沐浴更衣,换了平常的衣服躺在庭院的躺椅上休憩。

    梨花瓣纷飞,有些微光影顺着树枝花瓣的缝隙投下,印在顾央央的脸上,而她也丝毫不在意,只是以掌心遮住眼睛,挡住还有些灼热的阳光,素白微微青色的衣裙映着她肌肤如雪般美丽。

    封启从宴会回来,马不停蹄的赶来她的小院子,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画面。

    那样宁静的感觉似乎让他的心也变得宁静起来,他放缓了脚步,缓缓走到顾央央身边,然而不知是顾央央原本就未眠还是其他,他刚走到她身边,就看见她放下遮住阳光的手掌,从躺着的姿势坐了起来,目光中清明无比,没有半点困意。

    “正宴结束了?”

    她随口问道,神色很淡然,封启便也随着她的话点了点头。

    “坐。”

    顾央央望了眼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封启也没有推辞,便在她身边坐下,两人隔得很近,近得封启能闻到她身上淡淡冷香,和梦中一模一样。

    沉默半响,虽然气氛显得很融洽,但是封启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她。

    “你方才正宴上所说的话可是真的?”

    “你想他是真还是假?”

    顾央央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唇边浮现一抹笑意,让他觉得有几分受宠若惊的感觉。

    之后她又没有再说其他了,而封启思索半响,终于觉得自己应该要有男子气魄些。

    他有些迟疑的伸出手掌,缓缓的揽住了顾央央的腰际,掌中触感如他所想的那般纤细,那一日在梦中曾揽过,但毕竟那是个梦,总归是比不得现实中真切,因此他虽目不斜视,但却偷偷咽了口口水,掌心用力,将顾央央缓缓揽到自己怀里。

    顾央央没有拒绝,也没有反抗之类,她的动作出乎意料的顺从,顺着封启的力道被他揽进怀里,就在他心中异常紧张之时,他听见怀里女子轻轻的笑声,接着,是她带着笑意却平静非常的声音。

    “封启。”

    她直呼其名,没有再称呼他‘宸王殿下’。

    “你这样的胆子,究竟是怎么才成为领兵十万,战无不胜的大将军的?”

    接着,封启感觉到她也伸出手抱住他的腰,却继续对他说话,声音虽平静,他却总感觉里面带着几丝取笑之意。

    “我的腰莫非比那长戟还要细,你可是握不住?”

    封启:“”

    封启征战八年,第一次有人这样嘲笑他,偏偏还是自己最喜欢的女子,本以为他已经足够了解她了,可不曾想,顾央央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不羁得多。

    这世间没有那个女子会对一个男人说这样的话,因为太过于不知羞耻,极其容易让人觉得生性放荡,但封启封启却只能默默的抱紧了她的腰,然后在她看不见的角度里,默默红了耳垂。

    他能怎么办?

    他只觉得自己就像个不知所措的毛头小子,除了在他人看不见的地方默默释放自己的羞怯之意,其余别无他法,因为他深知顾央央并非天性放荡,她只是不对认同的人隐瞒罢了,若是看不上他,他保管她不会跟他多说一个字。

    他莫名有种荣幸之感,但又知道自己还没适应她的生活方式,不过这一阵小小的羞怯之意也是一闪而过,顾央央说的没错,他的女人,亲密些也没什么,想要如何便如何,何须在意他人的目光,连顾央央都不在乎,他更不会在乎了。

    他搂着顾央央,略微迟疑后,轻轻的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不过他想看到的顾央央害羞的样子注定是不能看到了,因为封启只得到了三个字。

    “小傻瓜。”

    这一声亲昵,正如那夜梦中,一模一样,封启突然便觉得自己与她的缘分,大概是上天注定,有的人,你注定一眼便要沦陷。

    他心中软得一塌糊涂,毫无招架可言。

    再之后的晚宴,顾央央并没有出席,但封启却要回去,于是封爵便极其罕见的看见自己的弟弟心神不宁,心不在焉的过完了整个晚宴,大概连谁向他敬了酒都不记得,他只是看着热闹非凡的晚宴,几乎发了一个晚上的呆。

    不说封爵,就连其他不熟悉之人,都可以看出封启有些不对,而究其原因,毫无疑问,便是今日献舞之人,只因那女子说封启乃她未婚夫,而宸王殿下并没有否认。

    唉。

    封爵于高座之上叹了口气,看着封启呆愣的面孔,感叹自己的弟弟竟有如此痴情的那一天。

    没有顾央央的晚宴封启自是感觉失色了不少,心不在焉的直到晚宴结束,和封爵打了声招呼,便在封爵担忧的目光中回了自己的府邸。

    万国来朝之后,所有的使臣并不会离开,而是要参加七天之后的国猎,这是寒水皇朝的传统,届时连封爵也会亲自上场。

    封启对于这件事自然是很看重的,但是在此之前,他要先陪顾央央去临山寺捐赠些香火。

    这件事是顾家的传统之一,顾家之主便是顾央央的父亲,官居文丞相之位,至于顾家也并不是一朝崛起,而是算得上一个高官世家,因为除去顾央央的父亲之外,再往上几代皆是寒水皇朝的高官,顾家先祖是一个对神佛颇为信任的人,于是便立下两个传统,其一便是平日里要乐善好施,其二便是顾家子弟每过一段时日便要去寺院施些香火,以求菩萨保佑己身不遭劫难。

    顾央央在皇都之所以天性不羁名声却不算太坏的原因,其一便是因为这两个传统。

    而皇都之旁最大的寺院当属霖安寺,至于临山寺,封启连听都没听说过,不过既然是顾央央所要去的,他自然应允。

    临山寺确实是一座很小的寺庙,连寺院内的石阶上都长满了青苔,和霖安寺根本就不能相比,可封启却没有从这座小小的寺庙里感觉到分毫衰败的气息。

    寺庙虽小,却别有一番生机。

    顾央央施了许多香火钱,而封启也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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