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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战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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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姐姐,现在却主动叫馨心姐姐,确实令人感到好笑。不过馨心的魅力确实无人可当,安雅口中的姐姐叫的也是自然之极,丝毫没有任何做作。
夏歌摇头道:有些事短时间内根本无法说得清楚,谢谢你的帮忙,不过我现在有要事在身,你尽快回到你爷爷那里去吧!这样会安全很多。夏歌虽然不知道她爷爷究竟是谁,但仅凭安雅一手可怕箭术便可知道她爷爷的强大,血族人虽然失去追踪自己的战鹰,但仍随时可能出现在这里。
安雅盯着馨心半天,笑嘻嘻道:这里吧?你随我回家,那里很隐蔽的,根本无人能找到。先说哦!我是看在漂亮姐姐份上才帮你的哩!
夏歌呆了呆,摸着鼻子苦笑。馨心即使在睡梦中也帮了他的忙,恐怕说出去没人敢信。
安雅转身向山岗下走去,回头道:你要跟上哦!我可不会等你的!
夏歌微微一笑,举步跟上。
两人在林间一前一后快速穿行。安雅似乎有炫耀自己灵活身法的意思,优美身姿如同一只灵雀般穿梭在空间极小的树木之间,却丝毫不见减速,而夏歌更是丝毫不慢,如同闲庭散步般轻松自然,每每遇见障碍时也不见如何作势便轻易绕过,身法如行云流水般潇洒好看。自然之道唯乎一心,心不乱,一切便自然浑圆无暇。
安雅不时回头张望,发现夏歌面带微笑地一直跟在自己身后而丝毫不落下半步,心中有些诧异。要知道自己从小便在这片山林中长大,对这里地理环境了若指掌,再加上从小便在爷爷严厉的督促下学习箭术身法和源种修炼之法,因此对自己在山林中的一身本事颇为自得。但夏歌不但劈开了她全力射出的一箭,而且在身法速度上也丝毫不输于她,这让她心中难免有些失落,也同时知道这个世间便自己优秀的人很多,眼前的夏歌便是一个。
安雅终究是少女心性,片刻便将一丝失落抛开,带着夏歌在林中不断前进,或而跃过流动的小溪,或而跳过狭窄的山涧,又或而穿过漆黑的山洞。在行进许久之后,夏歌眼前豁然开朗。
原本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在经过人工砍伐后变作一处宽广的空地,偏偏空地上方以翠绿色的树枝树干连接,形成一道架在头顶的人工屏障,夏歌甚至可以肯定,即使以战鹰锐利眼力也不太可能从空中穿过搭架的层层树叶看到建造在下面的木屋。
木屋全以粗长的树干搭建,剥皮的树干以刀斧之内的利器修整成木板,显得光滑平整,每块木板结合处严丝合缝,丝毫不见铁钉之类的连接痕迹,一看便知建造此物之人对外物的运用达到了一个相当的高度。
木屋并不太大,但却予人一种宁静祥和感觉。安雅在看到木屋后,速度陡然加快,嘴里呼道:爷爷快出来!安雅带客人回来了!夏歌闻言顿足在空地边缘,未得主人同意,他不便贸然闯入。
安雅呼叫后并未进屋,而是乖乖地站立在木屋门口等待,由此可见这个调皮的少女对她的爷爷有种发自内心的尊敬和畏惧。
第13章 寒刺虎疾(2)()
木门在夏歌和安雅的等待中缓缓打开,一名须发皆白的老人出现在夏歌视线中。夏歌第一眼看到老人时,心中便升起一个感觉,这名老人相当可怕。这是来自心底的奇怪感觉,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形容它是如何产生的,但自然之道所带给他的灵敏第六感觉却不会骗他。
老人身材高大,竟比夏歌还要高出半个脑袋。当他有若实质的眼神扫到夏歌身上时,夏歌顿时升起一种被人看穿到灵魂深处的强烈感觉。体内源种同时不受控制般开始缓缓运转,与那种奇妙感觉互相呼应,从一年前便一直停滞不前的源种之力此刻竟隐隐有一丝将要突破的征兆。
夏歌不知是福是祸,但却不想放过这个难得机会,放开身心,顺其自然地让源种流转,同时也将视线投到老人身上。
老人穿着一身粗布衣服,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乡下老头,他虽须发皆白,但双目开合之间神光四射,面部也没有一丝岁月带来的痕迹,行走时如同走向王座的帝王。夏歌此刻已经知道,对方以前一定是一名身居高位的可怕人物。
老人举步走向夏歌,仿似没有看到安雅一般。
安雅对夏歌做了个眼色,意思要他小心应付,因为她很少从爷爷脸上看到如此严肃的表情。
夏歌微微一笑,拱手道:前辈,小子夏歌有礼了。
老人在夏歌面前三米处站定,一字一句道:你是否是月族人?
夏歌呆了呆,不知如何回答,他能清楚感觉老人气势正在提升,随时可能出手。他并不是害怕,而是有种不得不回答对方问题的奇怪感觉,同时更深知自己无论编造任何谎话都无济于事。更何况他也明白自己在老人面前脆弱的如同孩童,无论是想逃走或是拼命都没有半点机会,因此与其绞尽脑汁捏造谎言还不如直截了当的说实话,这样至少会让自己内心压力稍减。
拿定主意后,夏歌终于开口道:是的,我是月族人。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右手已移动到白露剑柄之上,准备随时豁命拼斗,虽然自己远非对方对手,但坐以待毙却并非他的性格,背上的馨心更是他非拼不可的理由。
老人出乎意料的露出笑容,点头道:我从你的剑便看出你的身份,它是否叫做白露?可否将他借我看看?嘿!若是我要对你出手,你恐怕连剑都出不了鞘!
夏歌松了口气,知道对方所言非虚,并从对方话中已知道对方并无恶意,当下依言将白露取出,上前两步,双手捧给老人。
老人接过白露,眼中露出缅怀神色,似是想起了一些过往之事。
过了半晌,老人将白露递换给夏歌,虽然他面无表情,但夏歌却能看出他眼中伤感神色却依然没有减退,那是对往事的追忆和不舍。
您认识我母亲?夏歌忍不住试着问出心中疑问。
老人摆手道:来吧!进屋再谈!我突然间有很多话要说!
屋内简单整洁,一张木桌,几张木凳,和一张木床,仅此而已。
夏歌将馨心轻轻放在木床上,用薄毯为其盖上。如同熟睡中的馨心美丽的如同一尊女神雕像。
老人拉过一张木凳,示意夏歌坐下,道:望了自我介绍了,我叫虎疾,或许菲儿应该向你提起过我。
菲儿是夏歌母亲的名字,她全名叫做夏菲儿,夏歌亦是跟随母姓。
夏歌道:原来您就是寒刺虎疾,记得小时候母亲经常告诉我关于您以前的故事。那是我当初最爱听的故事哩!
虎疾哈哈笑道:菲儿没有说过我坏话吧?当初我认识她的时候她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片子哩!如今却连孩子都这么大了,而我却老了。二十多年眨眼便过,但一切在我脑中却如同昨日之事一样。虎疾拍了拍夏歌肩膀道:小子你不错,我能看出你的源种修炼之法与绝大部分人都不一样,是菲儿教你的么?她以前总喜欢缠着我们几个人教她剑术,我们也同样喜欢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女孩,一生所学倒是让她学去不少。不知如今她过的怎样?
夏歌脸上闪过一抹黯然之色,垂首道:母亲已经过世了。
虎疾呆了呆,半晌才勉强笑道:也好,省的为这个世间烦心。他说的轻松,但仍让夏歌感觉到了他声音中那抑制不住轻微颤抖。
夏歌没有答话,他已陷入对母亲的缅怀和追忆中去,就连泪水渗出眼眶他也丝毫未觉。
室内一片沉默。
许久之后,虎疾深深吸了一口气,起身道:来吧!让我看看你学到了你母亲几层功夫!
夏歌知道虎疾有意指点他,勉强按住翻涌的思绪,起身随虎疾走出木屋。
两人在木屋前空地站定,相隔三米。
夏歌缓缓拔出白露,源种之力开始运转,瞬间从母亲过世的悲痛中挣脱,全心意投入到即将开始的战斗中。死者已矣,活着的人却必须要更好的活下去,否则怎么对得起生养自己的母亲?要好好的活下去,实力便是最大的本钱,而眼前便是一个增加这个本钱的机会。
虎疾面带微笑,修炼到他这种程度已不会为物所喜,为物所悲。只要投入一件事,便会全心全意面对,心中再无一丝杂念。
而夏歌面对背负双手的虎疾,突然生出一种面对着一座雄伟山岳般的感觉。对方只是随意一站,他却不知该如何出手,一种无论自己如何进攻都会被对方轻易化解的奇异想法油然而生。
就在此时,夏歌丹田中的源种忽然开始剧烈转动,一股不受他控制的气势陡然而生,与对方气势相互牵引,形成一道无形气势屏障。空气中如同涟漪般的波纹
不断扩散聚拢,源种运转更快,逐渐在他丹田中开始发生奇异变化。
夏歌如同陷入睡梦中一般,闭上眼睛眼,白露遥指对方,感受开始变化的源种,并努力调整源种运行道路,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他必须抓住。
虎疾仍然面带微笑地看着夏歌,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夏歌的天赋高的令他吃惊,竟能在即将展开的战斗中提升自己。这样的天才他一生从未见过,心中更是升起要好生指点夏歌,令其尽量少走弯路的想法。
源种之力的运转终于逐渐减缓,夏歌睁开右眼,眼中精芒一闪即逝,表面虽没有任何变化,但虎疾已看出,他再非先前的那个夏歌了。
第14章 相托(1)()
夏歌仰头,视线穿过层层树叶,望向湛蓝天空,他的源种终于做出决定性地突破。如果说先前他的源种是一滴水珠,那现在他的源种便是一滴浓度远超水珠的水银,虽然外观并未多大变化,但其质量已有了质的飞跃。现在的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周围树木的呼吸,空气中流动的潮湿水分,甚至在自己脚底一尺厚的泥土中,正有一只蚯蚓缓缓蠕动,努力造出一条通向地面的道路。
已升至正空的太阳映入眼中,但却已没有先前的刺目感觉。各种来自自然间的顽强生命的清晰讯息让他几乎感动的流泪,现在的他终于亲身体验到母亲曾说过的那个奇妙境界,也终于向巅峰道路的迈进了极为重要的一步。
夏歌收回目光,反手将白露入鞘,躬身道:多谢前辈的指点,夏歌受益良多!
虎疾微笑道:我不过是通过源种联系让你的源种自由释放了一次,能觉悟突破与你的天赋密不可分,说实话,你是我看过最有天赋的人,但话虽如此,你仍需一步一个脚印地不停走下去。更何况世界之大,远超过我实力的人多不胜数,你万万不可骄傲自得。唉!你与你母亲真的很像。
夏歌道:母亲生前经常提及虎疾前辈和另外几名前辈,我看得出来,她也很怀念和前辈们一起游历的日子。
虎疾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道: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只是没想到她会比我们几个年纪大的还要先走,想当初她还是如你差不多大小的丫头片子,如今她的儿子已这么大了,嘿,一切却都像是昨天所发生的事情哩!
夏歌见虎疾眼中又流露出那种伤感神色,连忙转移话题道:从刚才就没有见到安雅,她去哪里了?她的父母呢?
一提起安雅,虎疾嘴边不觉勾出一丝笑容,道:这个孩子远比同龄女孩调皮,现在一定又跑到什么地方去找她的小动物朋友去了。唉,她也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是我十多年前收养的孩子,那时她尚在襁褓之中,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便知道她一定是上天赐给我的,我从未告诉过她的身世,只希望她可以开开心心地生活,永远不要涉及这个残酷的世间之事。
夏歌道:那前辈打算永远不告诉她身世么?
虎疾仰头叹了口气,道:原本我打算就这样瞒她一辈子的,但我现在却想通了,她已长大,总有一天会离开我去到外面的世界的,雏鹰也总是会张开翅膀,离开保护它的父母的。现在你的到来更让我坚定了这个信念。
夏歌呆了呆,苦笑道:前辈未免太看得起夏歌了,我现在自身难保,根本不敢接受前辈的托付。
虎疾笑道:你天庭饱满,神清目明,绝非短命之相。一时的挫折又怎么打倒夏菲儿得孩子?我不会看错人的!
夏歌不知如何是好,他现在带着馨心逃亡已是不易,现在似乎又要多了一个安雅,将来的路将如何走下去?或许安雅的箭术将会是他的一大助力,但他根本不希望安雅跟他一样双手沾血,这么天真可爱的女孩子他又怎么舍得随他一起过那种有今天无明日的生活?
前辈的托付夏歌不敢拒绝,但安雅愿意么?夏歌苦笑道:安雅过得惯颠沛流离的日子么?前辈这种宁静安详的生活难道不好么?携美同行是许多人梦想之事,但夏歌却感觉自己肩上负担更重,丝毫没有喜悦之感。
虎疾道:她一定会同意的,很早之前她就向往外面的世界了。不知你相信与否,这几天我老是觉得心绪不宁。她是我现在唯一放不下的人,有你照顾她我才能安心。唉!希望是因为我年纪大了,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
夏歌心中一动,想起安雅曾对他说过她曾击退过闯入这片树林的人,开始他以为是搜捕他的血族战士,照现在看来,应该是不同的两拨人。想到这里,夏歌连忙道:是否有人在搜寻前辈下落?
虎疾沉吟道:有许多事我便不告诉你,终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夏歌还想追问时,安雅从旁边树林中穿出,手中提着两只尚在滴血的野鸡,笑嘻嘻道:你们在聊什么?
虎疾看到安雅,脸上阴霾瞬间消失无影,哈哈笑道:安雅来认识一下你夏大哥!他就是我常和你提起的菲儿阿姨的孩子。
安雅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娇憨无比的表情,旋风般向木屋后冲去,银铃般的声音传来:你们先聊着,我去两只野鸡洗净,等下弄爷爷最爱吃的烤鸡!
虎疾摇头笑道:我倒是很少看到这孩子有害羞的时候,平时性子野的和男孩子一样。
夏歌暂时将心中疑问压下,笑道:安雅天真率直,的确逗人喜爱。
虎疾拍了拍夏歌肩膀道:你一定会让她的笑容一直保持下去的,对吧?语锋一转,又道:来吧!暂时将一切抛开,安雅烤鸡的手艺的确不错,今次你有口福了!
夏歌点点头,举步走向木屋,他预计中的馨心这个时候应该已经醒了。
第15章 相托(2)()
夜幕降临,皓月升空。
木屋前燃着一堆篝火,两根以树干所搭的木叉架在篝火旁,一根狭长木棍穿着两支被烤的金黄的野鸡架在木叉上,发出诱人香气。
四人席地而坐,围于火堆旁边。
夏歌一脸微笑地看着馨心,他从未像现在般轻松过。从月族营地直到这里,他一直处于神经紧绷状态,月族的灭亡,血族的追杀,溱的死,馨心的安全,无一不让他心烦意乱,唯有此刻,他是真正的放松了自己,全心意地享受着片刻的安逸。
在虎疾和夏歌善意隐瞒下,安雅欣然同意与夏歌一起离开这个她生长的地方,馨心虽然好奇,但却没有多问。在她心中夏歌是一个有担待的人,他做任何事都会有他的理由,对他的信任感甚至超过了溱,和他在一起的那种安全和温馨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但这些话她只能埋在心底,或许这一辈子都无法说出。
夏歌打了个饱嗝,赞叹道:安雅手艺的确没话说,我差点连指头都吞了下去。
安雅坐在馨心旁边,笑嘻嘻道:以后有的是机会了,不过不是做给你吃的,馨心姐姐才是我服务的对象,你最多算是沾了馨心姐姐的光!
虎疾莞尔道:那和做给他吃有何区别?
夏歌心中一阵温馨,这种感觉他已许久未曾出现。以前每次受了欺负,回到家中母亲也会带给自己这样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以后都不会再有了。想到这里,心中一阵疼痛和黯然,失去至亲的那种痛苦只有他自己才清楚,它如同潜伏在心底的毒蛇般无时无刻地撕咬拉扯。
馨心注意到夏歌脸上神色变化,知他定是想起了一些难过的事情,当下微笑道:既然安雅妹妹要同我们一起上路,那不如今晚早点休息,明日一早便可出发。她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孩,自己的伤心难过绝对不会在夏歌面前表露出来,夏歌已经够累的了,而自己唯一能做的便是尽量减少他的负担,哪怕是一点点。
不知何时开始安雅已变得对馨心言听计从,起身道:今晚我要和馨心姐姐睡!看其期待的俏脸便知她完全被馨心那种淡然幽雅的气质所征服,真心地将她当成了姐姐。
两人道了晚安,一同走入木屋。
虎疾呆呆地望着安雅背影消失在木屋中,脸上闪过一片黯然。
夏歌知他心中不舍,但却想不出任何安慰的语言。此处虽然隐秘,但却不是绝对安全,那些追踪而来的血族和另一拨人迟早会找到这里。越早离开便越安全,这也是目前来说最正确的选择。
两人陷入沉默。
良久,虎疾突然开口道:夏歌你告诉我,我是否做错了?
夏歌叹气道:我也不知前辈的做法究竟是对是错,但我很清楚前辈对安雅的关爱,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可偏偏还不能让她知道。这种感觉我能够体会。说到这里,夏歌心中浮现馨心美丽的脸,自己是否也能像自己所说一样?
虎疾哈哈笑道:你生性洒脱,对事事都看得开,反倒是我有些忸怩了!
夏歌摇头道:我烦恼的事太多,以至于我干脆不去想,凡事都总要解决,但我这个懒人却是能躲一样便算一样,最多天塌下来当被盖。
虎疾叹气道:不知是否因为我年纪大了的缘故,这段时间我叹气的次数比我几十年来的次数都还要多。我年轻时候也与你一样,对任何困难都不在乎,因为任何事都有迎刃而解的时候。
夏歌道:我知道前辈的烦恼之事,但事在人为,前辈不如与我们一起走?
虎疾双目射出精芒,笑道:我已逃避了半生,再也不想如同丧家之犬般东躲西藏了。今后安雅有你照顾,我也算了却了最后的心事,何况我需要为你们逃走赢得足够多的时间,所以这次我会轰轰烈烈与其一战,他们想要我的命并非简单之事!
第16章 寒刺一出(1)()
虎疾说话间战意顿生,一股舍我其谁的气势油然而生,仿似回到了年轻时意气风发的时候。
夏歌听得热血沸腾,起身道:既然如此,那我便留下与前辈并肩作战!嘿!我的白露也早想饱饮他们的鲜血了!借此机会将月族和溱的帐一同算上!
虎疾摇头道:你更重要的责任是带着她们安全离开。你知道我为何要一等再等?是因为我想等他们将包围圈缩小,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我身上时你们更有机会逃出,安雅对周围一带地形非常熟悉,亦可大大增加你们逃生的机会。
他语气淡然,丝毫未曾提及自己安全,但夏歌知道虎疾所做的一切将会让他陷入九死一生的局面。但让他稍微安心地是以虎疾实在太强了,若是他存心想要突围,只要不同时遇上多名的歌特那种级别的可怕人物,其他一般人根本无法阻拦他。
夏歌郑重点头,两女的安全问题已全部压在他的肩上,他必须将两女安全送出,才不枉费死去的溱,四极和眼前虎疾的提点之恩。
虎疾探手入怀,摸出一个以兽皮缝制的小袋,郑重点交予夏歌,缓缓道:记住,你们逃出这片山林后便一直往南,前往帝都,找到一个叫做罗伊德的人,将这个袋子交给他,他会知会你怎么做的。
夏歌没有多话,接过袋子,小心地放进怀中,点头道:前辈放心,除非我死,不然这个袋子一定会送到对方手中。夏歌指尖触及袋子时便已感觉袋子中除了有书信之外,还有一快类似玉佩金牌之类的物件。但夏歌绝对不会打开袋子,对他来说,承诺无论在任何时候都是最重要的。
虎疾似乎松了口气,转开话题道:我看你左眼以布条缠住,右眼却经常习惯性的左视,难道你的左眼已不能视物?
夏歌苦笑道:母亲去世,我哭了三天,能剩下一只右眼已算是幸运的了。
虎疾奇怪道:你没有继承你母亲血统传承而得到月瞳?
夏歌脸上露出黯然之色,叹了口气,却没有回答,自己体内只有一半月族血统,如何能够继承那种奇异的力量?而这一半的血统曾经是他受尽欺凌的原因。
虎疾观其脸色,知道他有难言之隐,也不欲多问,拍了拍夏歌肩膀,笑道:也不知是否你走运,罗伊德精通医术,你的左眼说不定他可以医治,或许还可以唤醒你身体内沉睡的血脉哩!
夏歌愕然道:也不知我是否已习惯用一只眼睛看这个世界,突然听到眼睛可以复明,心中竟一片空白。话虽如此说,但夏歌心底的确为虎疾的话感到雀跃,但不知为何自己却没办法将兴奋之情表现在脸上,或许由于左眼已经失明太久,自己早已完全放弃了,又或许是因为不想再欠虎疾的人情了吧?不管怎样,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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