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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之复制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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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额外收入。
孟刚还没回家的时候,王荣就把这事跟孟伟亭说了。孟伟亭没有当场答复他,做这件事,恒宇也是担着风险的,不出事还好,一旦出事,特别是安全事故,就会把恒宇牵扯进去。
这种小煤矿的安全问题是最严重的了。要说把新园的安全措施提高到一定等级,投入的金钱也不少,王荣目前还不想花这笔钱。
而正谈着的时候,孟刚回来把谈话打断了。
王荣颇有些郁闷地走在大街上。
王荣拥有新园煤矿的股份一事,没有几个人知道,连自己的老婆也不知道,他求到孟伟亭的身上也是迫不得已的事,目前他非常需要钱,但是为了仕途着想,又不能像其他官员那样肆无忌惮地捞钱,只要他说句话,甚至不需要他说话,只要暗示一句,上门送钱的会络绎不绝。
恒宇太强大了,强大到连他这个市委副秘书长,未来的秘书长,未来未来的市委书记也没有放在眼里,恒宇的关系网布满了整个宜阳,上到市委书记,下到县里的科长、股长,都有恒宇的人,连省里也有鼎力支持恒宇的人。
王荣其实是错怪孟伟亭了,孟伟亭也不是不想帮这个忙,毕竟市委的副秘书长,未来的秘书长这个位置在宜阳也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位置。以孟伟亭八面玲珑的性格,他才不会为了几十万块钱去得罪王荣,只是商人的趋利本性使得他要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而那个来得非常蹊跷的电话,落在王荣的眼里,就有点找托的感觉了。什么样的大事情能让堂堂的恒宇总经理丢下王副秘书长亲自去办?总不会是刘书记找他吧。刘书记要找孟伟亭,孟伟亭也不会瞒着自己啊。王荣也算得上是刘书记的心腹了。
在王荣的眼里,恒宇上上下下,孟家家族数十口子人,孟凡涛自不必说,他是这个商业集团的金字塔塔尖,等闲见不到面的,论辈份,比刘书记还要大上一辈,与上任市委书记,现在的省委耿副书记是知交。所以,在宜阳的官面上、商面上,目前抛头露面的就是孟伟亭了。
孟伟亭的这个儿子孟刚在王荣识人无数的毒眼看来,就有点纨绔子弟的味道了,虽然孟刚在他面前总是装得恭恭敬敬,但是,他那点小心眼哪里能够瞒得过老奸巨猾的王荣。孟刚的地位也是摆在那里,长房长孙,恒宇未来的唯一接班人。从小看到老,如果恒宇真的让他掌权,只怕就要毁在他的手里了。
不过,此子还算有点城府的,不完全是草包。做得好的话,恒宇走下坡路是肯定的了。孟凡涛已经给恒宇立了一个很高的标杆,从目前这些人看来,还没有能超越这根标杆的人。
这个孟刚才高三的年纪,脸上就居然有些酒色过度的味道了,长大了那还了得,不知要祸害多少女孩子。听说,他正在追求张家的二小姐。如果他能够做成这件事,也许在还能给恒宇打一针强心针。
想到这里,王荣找了个茶馆坐下,有些思路他要好好理理。张家和孟家,都是宜阳不可思议的家族。
如果说孟家在宜阳是商海中的航空母舰,张家在宜阳就是潜艇。
其实,张家的主要势力不在宜阳,张家虽然是从宜阳发家的,但是他的主要人脉都在省会和京城。留在宜阳的只是张家最小的弟弟张援朝一脉,现在张家在宜阳的掌舵人是张晓楠,她是张援朝的闺女,张援朝两口子被张家派驻到海外,打理海外的公司之后,张家在宜阳的生意就落在张晓楠身上了。张援朝还有几个兄弟姐妹,都在京城和省会,实际上,在省城的势力也不是很强,主要是京城和南方发达省份。
据说张晓楠的夫家也有着了不得的背景,不过这个背景之深之负责,连王荣也只能窥得一鳞半爪。张晓楠的丈夫死于意外车祸之后,张晓楠就一直没有再嫁,独自带着一个女儿,打理在宜阳的生意。要说以张晓楠的年轻貌美和身家亿万,身边绝对不缺少追求的成功男士,也许是张晓楠态度坚决,也许是她背后的势力吓人,唬住了许多有贼心没贼胆的人,丈夫去世这么多年,王荣居然没有听说过她的任何风流韵事。
现在在宜阳的局面是,宜阳市区大部分是在孟家掌握之中,而张家在几个郊区县有着不俗的实力。考虑到张家发展的志向并不在宜阳这个蜗居,目前张家在宜阳的局面就是可以理解的了。如果说孟家是宜阳的地头蛇,张家虽然也是从宜阳出去的,但是反而有点像外来的强龙。
张家在宜阳的商业实力比起孟家来说,只是稍有不如,但是,张家在宜阳只是非常小的一块,而孟家把宜阳当作了大本营,就像一个人拿手臂跟人家的腰比粗细一样,如果这只手臂跟人家的腰差不多粗细,只是稍微小了一点,妳认为是手臂的主人雄壮还是腰的主人雄壮呢?这是不言而喻的事情。所以综合论起来,张家的实力比孟家还是大上许多。
这也就可以理解市委刘书记在许多事情上对孟家都是言听计从,但是在张家的问题上,刘书记是一点也不肯让步的原因了。
张晓楠知道自己在宜阳的敏感位置,所以与孟家的关系也维持得很好,至少表面上还很亲密。两个孩子都在市八中读书,又是一个班的同学。王荣有时想,这个同学关系是不是也是有意为之的?
王荣隐隐觉得,眼前的平衡是临时的,外力强行控制的,属于物理学上的不稳平衡,这两个世家之间早晚有一场大的冲突。
那时,宜阳的政局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
第40节、没落门派(一)()
孟伟亭的确是去赴一个约会,这不是王荣猜想的那样是一句托词,而是一个一点也不旖旎暧昧,甚至有点枯燥和紧张的约会。因为约他的人,是一个道士!
约会的地点不是在恒宇的办公楼里,也不是在道观,而是在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地方,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餐馆。
孟伟亭出门后,先让司机送他到解放路的一家大百货商场停下,下车后,目送着司机开车离开,他进商场打了个转身,出门就打了个的士离开了,途中,孟伟亭换了两辆的士后,方才在一家名为老乡菜馆的餐厅门口停下。
孟伟亭走进餐厅,看着周围的环境,不禁紧锁了眉头。幸亏来之前已经换了身衣服,不然真是有点不伦不类了。
餐厅里已经零零散散地上了几桌子人,其中并没有道士,不过既然孟伟亭都会稍微装扮一下,掩人耳目,那个道士当然也不会真的穿着道袍抛头露面了。
孟伟亭在一个很矮小、瘦弱的男人面前坐下,与那个男人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然后拿起菜单,招呼服务员点了几个菜。
“再来一瓶湘泉。”矮瘦男人突然冒出一句。
服务员很有眼力见,把目光探询地望着孟伟亭。
“来一瓶湘泉吧,再来一厅可乐。”
孟伟亭看着矮瘦男人好像几天没有吃饭的饿相,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地喝着可乐。
矮瘦男人狼吞虎咽,一会儿几盘菜就下去了一半,一瓶湘泉也下去了一半,方才抹抹嘴道:“孟总……”
“不要叫我孟总,叫我老孟。”
“老了,老了,记性太差。”矮瘦男人端起酒杯慢慢抿了一口,孟伟亭此时才看到对方用斯斯文文的姿态喝第一口酒。
“酒鬼,有什么事吗?心急火燎地把我叫来,不就是为了噌这顿饭吧?”
“唉,估计以后也吃不上这样好吃的饭菜了。”矮瘦男人长叹一口气。
“说得这么严重,发生什么事了?”
“山里的人要出山了!”矮瘦男人放下酒杯,突然显出一丝狡猾和精明的神色。
“出山?这个时候出山,他们想干什么?”孟伟亭手里的可乐罐晃荡了一下,溅了几滴可乐出来,眉头锁得更紧了。
“据说那个东西现世了,师门的遗令,只要那个东西现世,他们就必须出山。这个规矩妳也知道的。”
“都什么时候了,妳们还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无聊不无聊。妳知道吗,卫星已经上天了,人也登上月球了。”孟伟亭没好气地说。
“不要用妳们这两个字,是他们,我是从来不信的,我只信面前杯中的东西。”矮瘦男人摆摆手说。
“什么时候得到消息的?他们准备什么时候出山?下一步准备怎么做?”
“太秘密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妳以为我是观主啊!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妳这个总经理要为他人打工了。”
孟伟亭也一直记得自己祖先传下来的遗令,这个遗令和矮瘦男人说的那个遗令不一样。祖先的遗令是,只要山里的那帮人决定出山,孟家所有的财产都必须由那帮人支配。
孟伟亭第一次知道这个遗令,是他出任恒宇集团总经理的时候。老爷子孟凡涛在他任职的当天,把他叫到书房里。孟伟亭以为老爷子有什么训示,董事长兼父亲训示总经理兼儿子是天经地义的,何况是出任这么个重要职位的第一天。
老爷子颤颤巍巍地从保险柜里捧出一页乏黄的东西,不像是纸张,好像是丝绸之类的东西,很软。递给他。
孟伟亭看着手里的东西,很轻,很软,上面鬼画符似地写了不少东西,可是,令孟伟亭郁闷的是,他看不懂。
“这是祖上一直传承下来的遗令。用古篆文写的。”孟凡涛招呼孟伟亭坐下。在孟凡涛面前,孟伟亭大气也不敢喘。
“妳知道恒宇集团有多少资产吗?”孟凡涛问。
“知道,一百零四亿人民币。”
“如果这些钱都不是我们的,妳怎么看?”
孟伟亭不知道老爷子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想考验他的经营能力。
“我就想办法把这些钱变成我们的。”孟伟亭很慷慨激昂地说。
“伟亭啊,有些事情是应该让妳知道了,我当初刚做总经理的时候,妳爷爷也是在这样的日子,把一个天大的秘密告诉了我。”
“秘密?”孟伟亭猛地抬起头,看着老爷子花白的头发和满脸的褶子,心里涌起不详的预感。
“是的。我们家族的资产实际上真的不是我们的,是代理一个门派经营的。我们最多只能看成是一个职业经理人,用一个家族做职业经理人。气派够大吧?”
孟伟亭不知怎么突然想起李奶奶和李铁梅说的话,妳爹不是妳的亲爹,奶奶也不是妳的亲奶奶!很怪异的感觉。
“什么门派?”孟伟亭问。
“一帮道士,叫什么冲虚观。长年生活在在塔山里面。”
“不对啊!公司的所有法律文件我都见过,股权登记证上,我们的股权分派明明白白的,怎么又变成是别人的了?他们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恒宇是他们的?”
“他们不需要证据。”孟凡涛淡淡地说。
“黑社会吗?黑社会我们也不怕。凭我们黑白两道的势力,哪个敢惹我们。”孟伟亭还是不理解老爷子的态度,老爷子天不怕,地不怕,经过几十年的打拼才挣下如此大的基业。
“妳以后会知道的。现在只需要记住我的话,能不惹他们就尽量不要惹他们,这些财产名义上是他们的,实际上他们至今没有来取一分一厘。只要他们出山,这些钱跟我们自己的又有什么两样?不过,现在的局面似乎有点微妙,有一些异动。妳要当心。”
哼,想从我手里把钱送出去,做梦!这是当时孟伟亭心里唯一的想法。
“想得挺美,什么也没有做,就想出来争夺孟家的财产。坐享其成吗?”
“别跟我发脾气,我胆子小。”
“就那么几个人,能做什么事情?还不如老老实实在山里养老。我们给他们在山里开一个敬老院。出来折腾什么?”
“不要小看了那几个人的本事啊!我知道妳手下有一只武装力量,还有两个武馆,还控制着城南的地下势力,可是这些加起来都不是对手。他们的力量已经超出了妳们的想象。”
“力量?”孟伟亭脸上挂着嘲弄的笑容:“妳也是山里出来的,我没看出来妳的力量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不,不,再说一遍,不要提我,我是一个败家子。这辈子是没有办法进入他们的世界了。我要是有他们的那种力量,也不会坐在这里喝妳的湘泉了。”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刺耳。
“我的湘泉又怎么了?难道那些人都不食人间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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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没落门派(二)()
这些人真的不食人间焰火!
在塔山山南,一个很不起眼的道观,门匾上冲虚观三个大字已经有点脱落油漆了,在清晨的阳光照耀下,显得有点斑驳陆离。
冲虚观的历史要真的论起来,还的确没有人知道有多少年头了。现任的观主玉虚道长也不知道。
有一本秘笈被历代观主代代相传,并且只能由观主一人知晓,经过多年的战火洗礼,朝代变革,秘笈能够传到玉虚道长的手里也算得上是三清保佑了。
冲虚观历来是道门的小小门派,人丁稀少。比起什么峨嵋、青城、崂山等门派是大大不如,甚至比起比邻而居的南岳衡山的道观,也是稍有不如。到了玉虚道长这一代,更是门庭冷落,连玉虚道长在内,冲虚观也只有不到十人的规模。
冲虚观的位置太偏,香火不盛。实际上,玉虚道长也没有指望这一点香火钱,他的经济来源另有出处。所以,香火盛也好,衰也罢,并没有放在他的心中。
也许正是由于远离尘嚣,冲虚观还能保持着道门的一点心法,而没有像许多道观那样,沦落成靠游人的香火钱维生的世俗门派。
如果说冲虚观的道士还算是在修行,那些风景名胜之地的道观则已经沦落成一种维持生存的职业了。
玉虚道长身穿一声打着补丁的道袍,坐在静室里默想。
玉虚道长已经辟谷七七四十九天了,今天就是功德圆满的最后一天。玉虚道长对自己能够在有生之年修到辟谷的阶段,还是非常满意的。他感觉自己的道法最近又有很大的进步。
清晨的阳光从窗口洒进来,在地上形成一个四方的光柱,窗外不时传来一两声鸟鸣和微风吹拂树叶的沙沙声。玉虚道长刚从山顶吸取玉露精华回来,想起即将面临的大事,刚刚静止如水的道心竟有点蠢蠢欲动的波动。
“老七回来了吗?”玉虚问门口侍侯的小弟子。
“回来了,正等候拜见师父。”
“叫他进来。”
昨天晚上还在一个小餐馆贪婪地鲸吞着剁椒鱼头和农家小炒肉,牛饮着湘泉美酒的矮瘦汉子出现在玉虚静室的门口。此刻的矮瘦汉子,一改昨晚的猥琐形象,脸上居然洋溢着高人的宁静和淡泊。
他是玉虚道长排行第七的弟子,实际上,在他面前只有三个师兄,实际排名是老四,但是,以前在他前面的确有六个师兄,其中有三个师兄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离开了道观,玉虚对自己的弟子管得很松,如果他受不了在冲虚观的苦楚,玉虚道长会让他们自由离开。但是有一条,离开可以,再想回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玉虚道长也没有把门完全堵死,只是必须经过玉虚道长的三道考验。不过,看玉虚道长自信的样子,这三道考验不是那么容易能够通过的。
老七之下还有老八、老九、老十,站在师父门口侍侯的就是最小的弟子老十。
观里除了正式拜师的七个弟子外,还有些外围的道士,这些事密级太高,就不是老七能够了解的事情了。
老七敲了敲门,听见里面传来一声答应,便推门走了进去,在师父下首的木凳上坐下。
“情况怎么样?”
“孟伟亭看来有些怨言,要入主恒宇还有不少的困难。孟伟亭对自己掌握的武馆和黑白两道的势力看来比较自信,弟子建议与恒宇的当家人孟凡涛接触一次,孟伟亭人年轻,不晓得厉害,孟凡涛是知道的。”
“不用了,现在不要惊动小孟吧,他也是一个倔犟脾气。他现在不大管事了,具体事务都交给了孟伟亭,这也是在表明一个态度。不过,我想现在孟凡涛应该已经知道这事了。”
老七听出了师父话里有几分矛盾,既说不要惊动孟凡涛,又说孟凡涛已经知道此事了,难道说惊动和知道具有不同的含义?
玉虚道长似乎看出了老七的疑虑,笑道:“既然要平平安安入主恒宇,就不能引起恒宇高层太大的反弹。陡然去见小孟,他也不会驳我这个面子,但是见上面又怎样呢?时过境迁,现在的社会与以前已经大不一样了。如果事情谈僵了,后面的事就不好办。毕竟,恒宇并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而只是一个手段、桥梁。我们并不需要把恒宇掌管一辈子,这些身外之物不是我们这些修行的人追求的东西,我们只是要借助恒宇的钱财、人力为我们办一件大事。”
“可是孟伟亭不十分合作,怎么办?”
“没关系,现在还不到时候,到了时候,他孟凡涛自然就会乖乖地合作。连小孟都不敢违逆冲虚观的命令,他孟伟亭能成什么气候?”
玉虚道长说道这里,长叹一口气:“可惜,这些凡夫俗子不理解我们的苦衷。现在看来,连小孟也不理解,真的让我有点……唉,红尘难离啊,我苦修上百年的道心,思虑起这些俗事,居然也感觉有点动摇道心的意思。老七,妳成天在红尘中打滚,道心居然不退反进,在我的弟子当中,妳是最有天分的一个了。”
“弟子惭愧,留恋红尘俗事,至今未窥道心,师父怎么反说弟子最有天分,莫非师父是在批评弟子?”
“妳是大智若愚,妳大师兄是大愚若智。妳们都有与一个字有关,那就是愚,愚,有时是一种坚持,执着。好了,妳可以走了,出去叫妳大师兄进来。”
老七唯唯诺诺后退到门口,对师父施了个礼,转身出去了。
玉虚道长的大弟子看起来是一个非常鲁莽的人,长得五大三粗,咋一看,与修道之人的仙风道骨相差甚远,甚至与修道根本就挂不上边。可是,他却是冲虚观中,除了玉虚道长之外修行最深的一个了。
心思愚鲁,但能坚持执着,这也许就是他修行的秘诀吧。
“弟子拜见师父。”
“坐。神器已经面世,但是为师清晨临时起意,卜了一卦,但卦相令人非常费解,扑索迷离,神器面世后似有许多变故。妳即刻出发,按为师交代的去办。冲虚观能否一振雄风,关键就在此一役。想当年,峨嵋、青城、崂山何等风光,却在神器争夺之战中大伤元气,一蹶不振。而神器在我派手里得而复失,至今尤是冲虚一脉的遗憾。当年要不是不良弟子心生歹意,也不会闹出后面如此困难的局面。历代师尊的重托,就在我们身上了。”
“是。弟子告辞。”
“脱下这身衣服,换上普通装束。”
“是。弟子明白。”
处理了几件大事之后,静室又清静起来。玉虚跌坐在蒲团上,重新进入了神游物外的修行。
第42节、擒拿术()
李畅早就放弃了每天的凝视锻炼,但是每天的身体锻炼还是坚持了下来,放在家里的锻炼器材不用白不用,李畅已经养成了习惯。
也许是每天坚持锻炼的原因,李畅发现自己的手劲增大了很多,特别是手指的力量,大得有点离谱。
第一次发现手劲变大是在家里的一次修理工作中。
家里的水龙头坏了,徐小燕打电话叫来了物业,一个五大三粗的小伙子抗着一口袋工具来到李畅家里。小伙子进厨房看了看就出来了:“水龙头滑丝了,需要换一个。妳们去五金店买一个,大概二十多块钱吧,要是信得过我,我们也随身带有备件,现在就可以给妳换上。换不换?”
徐小燕听了,踌躇了一会儿,从历史经验来看,使用修理工带来的配件总是给人一种不可靠的感觉,不像在五金店,各种水龙头摆在那里,质量不同,价格各异,并且还可以砍砍价。价格基本上是透明的。而修理工带的备件谁知道是从哪里淘换来的便宜货。
小伙子看出了这位大妈的心思,以退为进地笑道:“那这样,我先回去了,妳们琢磨琢磨,什么时候买好了,什么时候给物业打电话。另外还有几家等着我去修理,再见。”小伙子拎起包就要走。
李云生看出了他的意思,如果不买他的备件,说不准哪天才有时间给妳修了,再说,这水流得欢实,也是人民币啊!再流个几天,几个水龙头的钱也找补回来了,忙拦住小伙子说:“好了,就买妳们的吧,赶紧换好。我们还要做饭。”
“好咧!”小伙子放下挎包,拿出扳手走进厨房,他要把总阀门关上,才能更换水龙头。
可能是长期不动用,阀门生锈了,小伙子双手扳住硕大的扳手,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能合上阀门。不知是因为用力过猛还是不好意思,小伙子脸上有点黑里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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