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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之复制术-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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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件绝好的复制品,与原件凑成一对。我愿意为这件复制品开出一百万的价格。”
李老最后一句话刚说出来,拍卖会现场登时就乱套了。许多人想挤上去就近观摩欣赏,都被几个剽悍的安保人员挡住了。更多的人纷纷议论起来。对烧制瓷器有点研究的人,都想接这个活,既有扬名立万地机会,又有一百万的悬赏,两全其美的事情。可是连李老自己都无法解决的问题,这些人又怎么能够做得出来呢?
“安静,安静!”旁边地主持人拍拍话筒,“李老还有话说。”
会场又渐渐安静下来,李老的号召力还是无与伦比地。
“我现在年纪大了,身体也大不如前。这既是我师父的心愿,也是我的心愿。如果在有生之年能够看到它成双成对,我也就不虚度此生了。有关该藏品的文字和图像资料,有意者会后可以到拍卖会组织人员那里领取。”李老说到这里,有点唏嘘。他停了几秒钟,慢慢地弯下腰,鞠了一躬:“我李维境就拜托大家了。”
罗继文对李畅蛊惑道:“李畅,这个活计好像是专门为妳提出来的。妳不想露一两手?一百万啊!可以在北京买一套房子了。”
李畅摇摇头,要说赚钱,路子很多,自己又不缺钱,这是个万众注目之下的活计,没必要为了这点钱把许多秘密暴露在大庭广众之前,李畅早已下定决心,自己制作赝品地事只能让罗继文知道,在他那里,自己已经叮嘱再三了。
见李畅无意承接这个活,罗继文也觉得非常遗憾。在他看来,这是在***里扬名立万的绝好机会,只要制作出来地赝品得到李老地认可。金钱、名誉、地位都会接踵而来。挡都挡不住。
拍卖大会继续进行。拍卖之后是一小时地收藏爱好者之间地私人交流时间。李维境回到拍卖大厅旁边的休息室。
李维境坐在沙发上,喝了口热茶,平息一下激动的情绪。医生警告过他,不能抽烟、不能喝酒、不能吵架、不能激动。
刚才在大厅里看见了罗继文,他身边有几个年轻人,罗继文正在给其中一个讲着什么。难道他也开始收弟子了?
李维境认识罗继文。
当时,在昌宁老家,李畅说出那幅范宽的溪山行旅是赝品后,罗继文不敢大意。回到北京就找了几个知名的收藏家帮他鉴定,但是这几个收藏家的结论与李畅地意见正好相左。
罗继文心里越发没底了。从理智和情感上,他还是非常相信这几个收藏家的结论,李畅只不过是一个高中生,他的意见能有多大的权威性?
但是李畅表现出来的那种高超的赝品制作技艺,使得罗继文又不愿忽视他的意见。
于是,通过朋友帮忙引见。他得以拜见了李维境。李维境得出的结论令罗继文大跌眼镜,他与李畅一样。也认为那幅画是赝品。李畅的话虽然无足轻重,但大收藏家李维境在***里是泰山北斗级的人物,他地话就没有人敢怀疑过。
李维境对这副赝品的制作水平评价非常高,认为它几乎可以乱真。要不是他对这幅画比较熟悉,并且还有一些故事在里面,他也很难判断出来。不过这些故事。他就没有向罗继文细加解释了。
李维境已经看出来了,罗继文在请他鉴定时,那语气中就已经非常怀疑这是赝品。罗继文地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推测和下意识的倾向性令李维境很好奇,要对这幅赝品做出准确的判断,难度非常高。难道已经有人在他前面做出了类似的判断?
尤其听说罗继文之前还请过两个很有权威的专家做过鉴定,并且得出地结论都是真品。在这种情况下,罗继文还表现出心里的疑虑,并且千方百计托自己来掌掌眼。说明之前有人做过令罗继文担忧的判断,并且这个人在罗继文心目中应该有点份量。
那是李维境第一次见到罗继文,以前倒也听说过这个人物。但是没有放在心上。这件事过去也就过去了,李维境当时只是脑子里闪了一下。就放下了。
无巧不成书。就在拍卖会的前一天,李维境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中,见识了李畅的复制品。
那是在一个沙龙上,李维境被他的学生请去做一个文物鉴赏的讲座,讲座结束后是提问和自由交流时间,这个时候,有人递上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希望能在会后单独向李老先生请教。
会后,李维境在休息室里见到了递纸条的人。这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人,姓周,是一家文化传播公司地老总。
寒暄一阵后,周总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我从罗继文手里花80万买下了一幅古画,这就是那幅示意了一下,一个年轻地随从从一个大包里拿出了这幅卷轴。
李维境接过卷轴,在茶几上打开。画面中央是一张大型方桌,后宫嫔妃、侍女十余人,或围坐、或侍立于方桌四周,团扇轻摇,品茗赏乐,意态悠然。方桌中央放置一只很大的茶釜(即茶锅),画幅右侧中间一名女子手执长柄茶杓,正在将茶汤分入茶盏里。她身旁的那名宫女手持茶盏,似乎听乐曲入了神,暂时忘记了饮茶。对面的一名宫女则正在细啜茶汤,侍女在她身后轻轻扶着,似乎害怕她醉茶的样子。
“不错,唐人宫乐图,晚唐时期作品,宫廷画师作品。当时正值饮茶风气昌盛之时,茶圣陆羽《茶经》便完成于此际。好画!从哪里拍来的?”也许是作品真的很好,李维境难得地多说了好几句话。
“从罗继文手里买的。”
“罗继文?”李维境想,罗继文手里倒是有些好东西。
“您认识罗继文?”周总问,暗自思忖,如果他们是知交好友,李老还会直言吗?
“见过一面。有什么问题吗?”
周总犹豫起来,李老已经为这幅画定了性,下面的话还需要说吗?见李维境有点不愉的表情,咬咬牙,把心里的疑虑说了出来:“李老,我从某个场合偶然得知,罗继文家里还收藏有这幅画,所以,我有点怀疑,自己买的是赝品。因为不可能有两幅同样的画。”
“赝品?”周总介绍的情况也引起了李维境的注意。他仔细地看了起来。
但是李维境再三检查之下,他还是无法得出那幅画是赝品的结论。如果这幅画真的像周总说的那样,是赝品,那这幅赝品的制造水平才真的是让他震惊。或许,罗继文家中的收藏才是赝品,可是,他会犯这种错误吗?
购画者欢天喜地地走了,李维境却陷入了沉思。
第22节、收藏家的故事(二)()
,现在回家吗?”李维境的学生,某博物馆的馆长袁轻声问道。
李维境从沉思中惊醒过来,怎样才能不露声色地看到罗继文家里的藏品呢?想了想,他对袁峰说:“妳到拍卖大厅找一下罗继文,让他到这里来一趟。”
袁峰不认识罗继文,但知道***里有这么一号人物。他找到了人面较广的吴老六。
“罗继文?认识,太认识了。妳找他?”
“是老爷子找他。吴老板,妳带我过去引见一下。”
“老爷子有什么事会找他?”吴老六嘀咕几句,没好细问,把袁峰带到了正在充当启蒙老师的罗继文跟前。
罗继文听说是李维境找自己,也有点吃惊,自从上次找李维境鉴定溪山行旅之后,罗继文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罗继文自家人知自家事,身份与李维境相差太大,个人交情又不熟悉。他能有什么事找自己?
罗继文来到休息室,李维境热情地站起身来,伸出一双细腻的手与罗继文握手。一个七十岁高龄的老人,还有着这样一双保养极好的手,非常难得。罗继文伸出双手恭敬地握着李老的手,想起了李畅那双曾让他惊叹不已的手。两双手都有着许多相似的地方。
“罗老板,上次一别,怎么也没有来找我啊!”李维境招呼罗继文坐下。
“李老,您太忙,一般的小事我哪里好意思上门打搅妳?”
“哦。这么说最近没什么大事了?那吴老六损失了六万块钱算不算大事?”李维境笑道。
罗继文也笑了起来,看看四周。没有外人。李维境彷佛看穿了他地心思,道:“这事除了妳我,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这句话一下子把罗继文和李维境的距离拉近了不少。好像双方在分享同一个秘密似地。
“不过,我很佩服罗老板的眼力啊。老实说,那件鸡头壶做得非常不错,别说普通的收藏者。就是专家大师级别的人物也很难看出来,所以连吴老六这样的老油子都栽了跟斗。我倒是能猜出是谁做的,不过这话现在不好讲,只能说在这件东西上栽跟斗也不是一件丢人地事。听说妳当时悬崖勒马,避免了与吴老六一起栽进去。妳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这点水平哪里看得出来,是我儿子的同学,他眼尖,发现那个家伙神态非常可疑。猜他可能是骗子,于是,就把我救了。”罗继文把李畅那天对吴老六说的话依样葫芦地搬了过来。
“那个小家伙叫什么名字?很有意思啊!”李维境意味深长地说。
“他叫李畅。在北京打工,一个酒吧的服务生。”
“哦。酒吧服务生?”酒吧服务生似乎与古玩鉴赏差了点距离,李维境虚晃一枪,把话题又转移了:“罗老板,咱们说正事吧。我今天找妳来呢,是我看上了妳的一件藏品,跟妳商量一下能否割爱?”
“我有什么收藏能入得了李老的法眼?”
“罗老板谦虚了。在潘家园这个小***里。罗老板还是名头很响的人物。”
“李老看中了什么藏品?我曾经跟李老说起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罗继文不知道李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很警觉地说。
“妳肯定有的。没根据我不会乱说话,至于我怎么知道地,请容我暂时卖个关子,哈哈。只是不知道妳是否舍得?不过,我也不会让妳吃亏,作为代价,妳可以参观我的收藏,在我地收藏中任意取一件相当的藏品作为交换。或者,我会给妳一个满意的价格。”
话说到这个程度。罗继文想不出来自己还有什么理由不答应。摆明了是只赚不赔的买卖。并且能够与李维境进行收藏上的交流,这个诱惑太大了。罗继文根本无法拒绝。
于是,第二天李维境就在罗继文的家里看到了他想看到地东西,那副唐人宫乐图。
再三把玩之下,李维境根本看不出来与先前送来鉴定的那副画的差别。也就是说,李维境根本无法判断哪幅是真品,哪幅是赝品。在他四十岁之后,这种事情就再也没有发生了。没想到在他70岁的还碰上这种事。
世上竟然有如此神奇的赝品!
根据他对罗继文的了解,知道他根本没有能力制作出这种水平的赝品。他背后一定另有其人!
一想到这里,李维境的手都有点颤抖了。
罗继文看见李维境异样的情形,心想,他莫非看中的就是这幅画?不过是一幅普通地画吧,就算再珍贵,也比不上那件元青花云龙纹梅瓶,李老怎么这么激动?莫非他与这画之间有些故事?
“这幅画妳能肯定是真品?”李维境激动地抓住罗继文的手。
罗继文机械地点点头,他被李老先生地话大大地打击了一下。要是这幅画还是赝品,自己就不要活了,从这个十八层跳下去,干脆。可是,难度李老先生判断不出来这幅画的真伪?
“妳是否制作过这幅画的赝品?”
“没有。”罗继文下意识地回
“对不起,我有点激动。”李维境深呼吸了一口。“请妳务必如实回答我,这对我很重要。妳不用担心,这事不会对妳有任何妨碍,我以我的名誉担保,决不会泄漏出去!”
“可是……我……是的,是有一幅赝品。”罗继文无法面对李维境那双渴望的眼神,并且也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从昨天李维境提出那个建议时,就应该对自己有所怀疑了。那个理由只不过是一个幌子,李维境真正的目地就是这件赝品!
“是妳制作的吗?”李维境急切地问。
莫非以前卖给周总地那幅画出了问题?或者。他去找了李老先生了?他知道了那幅画是赝品?周总托李老先生找自己麻烦来了?不对,李老先生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让周总支使着来做这种事?罗继文的大脑飞快地运转着,马上猜出了里面的背景情况,只不过还是有一点点误差。
“不是我,另有其人。”罗继文哀叹一声,看来要第二次出卖李畅了。
“能找到这个人吗?我有急事找他。”李维境达到了到这里来的第一个目的,就是证实确实存在这样的赝品!
第二个目地。就是要找出制作这幅赝品的人。
“对不起,李老,我答应过他,对任何人都不说出他是谁。”
“罗继文,妳放心吧,我不会对他有任何不利的举动。妳难道不相信我吗?”李维境急切地说。
凭着李老先生在古玩丰富的知识和超人的地位,罗继文还真的不敢说出我不相信妳这样的话。
“李老,不是我不相信妳。可是我已经答应过别人了。”
“求妳了,罗老板!”
“可是……”罗继文还在坚持,可是在李维境急切甚至有点伤感的目光下。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
“妳放心,罗老板。妳说出来,我以我的名誉发誓,我绝对不会对他不利,还可以给他意想不到的好处。妳要是还不信,我可以给妳立下字据,可以公正。只求妳……”
“他叫李畅。”于是。在李维境地威逼利诱下,罗继文终于把李畅卖了。
“李畅?真的是那个酒吧服务生?”李维境搜遍了脑海里地名字,没有发现与之相匹配的古玩界的人物。“他不是这个圈里的人?”李维境震惊了。
“他是我儿子的同班同学。现在在石景山的一家酒吧打工。”
“妳安排一下,我想见他!”
十月八日。
八点多地时候,罗继文估摸着李畅该起床了,才把电话打过去。电话响了几十秒才有人接,罗继文听到睡意朦胧的声音,知道李畅又睡懒觉了。
“罗叔叔啊,这么早就打电话,有急事吗?”李畅先回复了一个哈欠之后才说话。
“还早啊。快点起来,有好事找妳。”
“罗叔叔。拜托啊,以后打电话别这么早成不成?妳老人家基本上是早九晚五,我和妳不一样,我一个打工者,两点前睡不了觉的。”说着,电话里又传来一个大大的哈欠。
“真的有好事,不然也不会这么早给妳打电话。妳还记得前天拍卖会上那个李维境老先生吗?他想见妳。”
“我和他老人家挨不着吧?”李畅说。
“挨得着挨不着的先别管,妳见是不见?”
“我还是不明白,干吗要见?”李畅的话好像清醒些了。
“他是收藏界的泰山北大,等闲人想见他还见不着呢。我上次想见他,托了好几个朋友才得一见。”
“我越发糊涂了,干吗要见?”
罗继文觉得李畅简直不可救药了,这么一个神一样的人要见他,他反而推三阻四的。
“李畅,妳是有些糊涂,李维境是什么人?江湖地位无人能比,他想见妳,说明妳在他心里有点份量,如果能得到他地提点,妳日后在古玩界也不会有人小看妳。”
“罗叔叔,我本来就是一个小人物,我又不想在妳那个***里混,又有谁会小看我?要说小看我还是抬举我了,可能连李畅这个人是谁都不见得有几个人知道。哈哈,罗叔叔,妳车轱辘话说了一大圈,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李老手里了?我只问一个问题,李老先生怎么知道我这个小人物的?”
罗继文转来转去,还是无法绕开这个问题,心想李畅这个小家伙,心眼有点多。无奈之下,罗继文只得把李维境到家里参观收藏地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李畅,现在只有妳能救罗叔叔了。妳不会眼看着罗叔叔陷于水深火热之中而无动于衷吧?”罗继文自嘲地说。
“不会吧,李维境又不是黑社会的。他能把妳怎么样?”
罗继文知道。李维境在***里地名声很好,即使这次没有帮上他。他也的确不能把自己怎么样,不过不这样说,李畅就真地有可能甩手不管了。罗继文决定帮这个忙,有三种考虑,第一,罗继文看得出来。李维境在这件事上肯定有很深的故事,他有点不忍心老人在他面前的恳求。第二,从
,帮了李维境这个忙,就是结下了李维境这样一个强也是有好处的。第三,这件事对李畅是有益无害,对他以后的事业发展绝对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他总不可能在酒吧打一辈子工吧。他有这样神奇地技艺,早晚会进这个***。只是不明白李畅这小子。为什么放着这么好的条件不用?
“李畅,快给我滚过来。叔叔要妳做这么点事就开始拿捏?妳还认不认我这个叔叔?”罗继文故作生气的样子。
李畅赶紧把手机从耳朵边挪开,好家伙,没见他发过火,发起火来还真的有点烈,耳膜都快被震破了。
“好好好,我去。我去还不行吗?我现在就起床,估计穿衣十分钟,刷牙十分钟,洗脸五分钟,吃早纷二十分钟,挤公共汽车两个小时,估计中午到妳那里,记得管饭哦!”说罢就挂断了电话。
挤公共汽车只是在说笑话,九点多的时候,罗继文开着车接他来了。
“罗叔叔。您是长辈,怎么好意思让您开车来接我?我腿着去就行了。”
罗继文拍了李畅脑袋一下。
十点多钟的时候。罗继文把车开到东北三环的新新家园。
新新家园是cbd地区的一个高档社区,房价不菲。李。房价的昂贵,但也知道这一套估计有200平米的房子肯定值不少钱地。
李维境的眼光落在李畅地身上时,尽管再三掩饰,还是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没想到完成这个惊人制作的居然是一个看起来正读高中的大男孩。
三人落座后,罗继文给双方一一介绍了,保姆端上了茶水,李维境饮了一口茶,没有急于说话。沉默了一会,倒是李畅忍不住问道:“李老先生,听罗叔叔说您想见我?”
话题开了个头,自然就希望李维境接话说下去,李畅坐在这位罗继文称之为神一般的人物面前,倒没有什么不自在,只是希望尽快把事情对付过去。
李维境没有马上接李畅的话,而是再次沉默了几秒钟,也许是在琢磨怎么开口。“是哦。李畅同学,妳还记得我前天在拍卖会上展示地那件元青花云龙纹梅瓶吗?”
“记得,当时很轰动啊!”
“那妳也记得我说的那件事情了?”
“记得,好大的手笔,一百万买一件赝品。”
“妳能不能帮我做这件赝品?”李维境目光炯炯地看着李畅,眼里流露出渴望的神色。
“可是,我不懂怎么做啊!”李畅推诿道。
“妳懂的,只是妳不愿意帮这个忙。我看了妳制作的唐人宫乐图。完全可以乱真,至少以我的水平,看不出来是赝品。说句不谦虚的话,以我的造诣如果还辨识不出来的话,***里就没有人能够辨识出来了,特别是在书画鉴定这一行。”
“可是,书画临摹和瓷器地制作不是一回事,就算我懂得书画临摹,瓷器我也临摹不出来啊!”
“我知道赝品制作各行当不同,手法大异。书画临摹和瓷器制作也有着极大的区别。妳这句话从情理上看是对地,如果不是我发现妳已经达到了心之复制的阶段的话。”
“心之复制?”李畅还真的不懂这个词。他暗自思忖,古玩界总是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名词。
“这是***里流传下来的,关于赝品制作的最高境界。达到了这种境界的人,任何东西在他手里都可以制作出惟妙惟肖的赝品。”李维境解释道。
“李老,我怎么也没有听说过这个词?”罗继文插话道。
“别说妳不知道,我估计***里也没有几个人知道了。这个词还是我师父告诉我的,已经好几百年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人物了。师门本来也有心之复制的心决,但是已失传了。”
“李老先生,我的确不懂瓷器的制作,也不知道心之复制这个词。”李畅仍然一口否认。
李维境沉默了良久,方才说:“李先生,”
李畅忙打断李维境的话:“李老,罗叔叔是您的晚辈,我是罗叔叔的晚辈,在您面前我是晚辈的晚辈,可不敢让您称呼先生,还是叫我名字吧,这样我自在些。”
听见李畅绕口令一样的话,李维境严肃郑重的表情也被逗乐了,难得地笑了起来,李畅进屋这么久一来,还是第一次看见李维境笑。
“学无前后,达者为师。以妳的造诣,叫妳一声先生也不为过。”见李畅还想说什么,,李维境做了个手势压住了他后面的话。“李先生,妳先不忙着回绝我,我想先讲一个故事,然后再给妳看样东西,妳再做决定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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