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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之复制术-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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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知很惊讶一向懦弱地侄子居然也能如此反驳自己,一晚未见,虽然脸色还同从前一样疲惫,可是话语之间却自信了许多。他环顾四周,仿佛才发现坐在沙发上的李畅,对叶子说:“这是谁?”
“他是我地朋友。”
李畅记得前天晚上酒吧的枪击案之后,在一大帮过来接叶子的人当中,也有面前这个三叔。李畅记得他,他却不认得李畅了,真是贵人多忘事。
叶清知哼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李畅走到叶子的大班台前问:“一向都是这样?”
“父亲在世的时候,他屁都不敢放一个。”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妳已经说了两个脏字了。记得第一次见到妳的时候,总是给人文质彬彬、谈吐优雅的印象。怎么?心灵的黑暗面被激发出来了?”
叶子难得地开了句玩笑:“近墨者黑嘛。”
“我说话是从来不带脏字。”
“是是,妳骂人也从来不带脏字。”
“周部长应该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吧?”李畅把话题转到叶子最关心的问题上。
“她是父亲一手提拔起来的,对父亲忠心耿耿。三叔想动她还没有这个本事。”
“兄弟,振作起来吧,叶总是一个很豪迈的汉子,他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委靡不振吧。叶总把这么一大摊子扔给妳,应该总有一些安排吧。”
“不知道,因为事情发生得太突然,父亲也许没来得及考虑这些事,本来我是在大学念书的。现在只好休学来打理公司,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叶总不像是打无准备之仗的人,我估计事先他应该有些安排。那天在酒吧,我就发现他心里藏着事,很大的事。说不定就与发生的车祸有关,说不定他早就有了预感。妳上任后的第一次董事会是谁在帮妳操持的?”
“是赵叔叔,他也是董事会的成员。”
“赵总,他不是另外一家公司的董事长吗?运腾他也占有股份?”
“对,我们两家公司交叉持股。赵叔叔是运腾的第三大股东,第二大股东是三叔。不过,父亲占有了绝对控股地位,后来我和妈妈继承了他的股份,所以,我现在是公司的第一大股东。”
“现在股份虽然有点分散,不过妳和妳母亲的股份加起来,仍然是占据绝对控股地位,妳三叔为什么还那么跋扈?”
“这里面的事有点复杂。”叶子欲言又止。
李畅察言观色,知道这是人家的家务事,自然有不好说的尴尬,也就不再问下去,正想告辞,叶子的手机响了。叶子看了看,告诉李畅是赵叔叔的电话。
“赵叔叔,对不起,昨晚喝醉了,心情烦恼,是是,以后不会这样了。我会振作起来的。我知道,叔叔关心我的安全,我以后出去一定带上一个排的保镖,绝对不让叔叔再为我担心。好的,好的,嗯,没事我挂了,再见。”
叶子收了电话,叹口气道:“有时,我真的希望自己还在校园里,无忧无虑地读书。”
“那就把这一切放下。”
“父亲留给我的,能说放下就放下吗?”
“那就好好地打理起来。读书的事,以后再想。生活其实很简单,一加一就是等于二。不要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化。”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李畅在叶子办公室的这一个多小时内,除了漂亮的财物部长,基本上没有人来汇报工作,即使有,也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李畅感觉到,叶子的权力有点被架空,叶清知掌握着对权力的实际控制。
“再一次告别,我该走了。”李畅站起身来。
“中午一起吃饭吧。”
“中午有人约我吃饭。有事打我电话。”
第31节、午餐会()
了运腾的大门,看看差不多快到下课时间,给王绢打电话刚通就被掐了,然后是一条短信:“我还在上课。有什么事?”
“我在上地这边,中午一起吃饭。”
“到宿舍楼前来等我。”
李畅在女生宿舍楼门前等了十几分钟,看见王绢和一个女孩朝他走来。
王绢介绍后,李畅才知道面前这个叫葛菲的女孩,就是那天追着要自己帮她做衣服的姑娘。
果然,王绢刚介绍完,葛菲就仰着头说:“李哥,什么时候帮我做?我可是等了很久了。”
葛菲是那种小巧玲珑的姑娘,比王绢矮半个头,说话带着江浙吴语的软绵。
“好好,先去吃饭,等妳看上哪种款式,告诉我。”
正说着话,两个男生结伴过来了,其中一个高个子的帅哥朝王绢打着招呼:“王绢,中午去哪里吃饭?”
“来朋友了,正在商量呢。”
另外一个个子稍矮,胖乎乎的男生说:“葛菲,中午一起吃吧,我们也不想在食堂吃饭。”
葛菲道:“吴振平,郑爽,妳们先去吃吧。王绢有客人,就不跟妳们扎堆了。”
“不就多一个人嘛,多个人多双筷子。一起去吧。”高个子吴振平热切地邀请。
王绢正想拒绝得干脆一点,转念一想,对李畅说:“一起吃饭,热闹点。”
李畅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
几个人来到体育场边的一个餐厅。找了个圆桌,李畅正要坐下。王绢一把拉住了他,从口袋里掏出纸巾,仔细地把椅子擦了一遍,方才按住李畅地肩膀让他坐下,自己坐在了李畅的旁边。
葛菲见状,走到王绢地身边坐下。矮个子郑爽赶紧抢了葛菲身边的座位,吴振平只好坐在李畅和郑爽的中间。
吴振平摆出一副东道主的架势招呼服务员点菜,荤素点了七八个。葛菲笑道:“吴大才子,存心让我们发胖吗?”
“我正羡慕两位美女呢,怎么吃都不会发胖。妳们还要点什么?”
“不要了,点多了浪费。”王绢说。
“中午喝点酒吧,反正下午没课。”吴振平说。
“来点白的,啤酒太凉。老板,来一瓶二锅头。”郑爽喊道。
“这位是……”吴振平看着李畅,随即目光又转向王绢:“王绢。妳还没有介绍呢?”
“哦,他是我的同学李畅。”王绢说完。身子又往李畅身边靠了靠。
“在哪个学校啊?”吴振平地目光又转向李畅。
“没有读书,在北京打工。”李畅淡淡地说。刚才王绢给他擦拭椅子的举动让他感慨了一会,这丫头,心思比以前细了。
“哦。”吴振平很惊讶的样子:“这么早就踏入了上班一族?在哪里高就?”
“在酒吧里做服务生。”李畅很坦然地告知。
吴振平正想说什么,服务员把二锅头拿来了。吴振平打开,拿过李畅的杯子就要往里倒。李畅忙抢过杯子说:“对不起,我不会喝酒。”
“在酒吧工作哪有不喝酒的?”吴振平说。
“谁说在酒吧工作就要喝酒?照这个逻辑,在酒厂工作的就都是酒鬼了?”李畅用开玩笑的口气说道。
郑爽一听,无所顾忌地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吴振平说:“这下听见了,这可不是我说的。是妳自己撞到枪口上。”
王绢忍住笑对李畅低声道:“吴振平家里是开酒厂的。”刚才在路上的时候,王绢已经把两个人地姓名告诉李畅了,吴振平和郑爽都是王绢那个专业高一年级的师兄。
“怎么,初次见面,不给哥哥一点面子?”吴振平依然站着。拿着酒瓶。
“真地不能喝。抱歉了。”李畅干脆把杯子倒过来,扣在桌子上。
“是男人哪能不喝酒?不是我搞性别歧视。在这个桌子上,只有女生才有权力不喝酒。”
“吴振平,妳也真是的,人家不喝酒,非得要灌人家吗?”葛菲出来打抱不平。
“什么叫灌人家?葛菲,妳这话我可不爱听。郑爽,妳也该管管妳们家葛菲了。”吴振平说。
“我可不敢管葛菲,倒是希望有一天能被她管。”郑爽嬉皮笑脸说。
“做梦去吧。”葛菲说。
吴振平倒也没有再坚持给李畅倒酒,看李畅一身的打扮,少说也在上万,吴振平有点摸不透,一个酒吧的服务生怎么能穿上这么贵重的衣服。他不知道,这些衣服都是李畅复制的伪名牌。
“兄弟,妳这身衣服哪里买地?不过要小心哦,穿这身衣服出国就危险了。”吴振平笑道。一个酒吧服务生,怎么穿得起范思哲?肯定是小摊贩的假冒伪劣产品。
郑爽没明白话里的意思,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现在国外出台了一个法律,禁止购买使用假冒名牌产品,违者罚款。”
李畅笑道:“怎么了?话题转移到我的衣服上了。吴先生,妳看走眼了,我这身不是范思哲,这是定做的衣服。王绢,我们走吧,看来吴先生对我有些敌意。”
吴振平黯然地看着王绢跟李畅离开,愤愤地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杵,由于用力过猛,杯子顿时裂开了,白酒从杯缝里流了出来。
服务员马上在旁边说:“碰坏一个杯子,赔五元钱哟。”
“妳们真没劲!”葛菲摔下一句,追了出去。
郑爽看着葛菲离开的背影,正想追出去,吴振平冷冷地说:“妳要是离开,以后就不做兄弟了。”
“妳这是何苦呢!”郑爽抬起一半的屁股又坐了下来。
“失态。是有点失态。我就见不得王绢对那小子亲热。妈地!一个破服务生,有什么好的。”吴振平把裂开地玻璃杯扔进服务员递过来地垃圾桶。
这句话把餐厅里的人都得罪了。旁边地服务生冷笑着说:“服务生又怎么了?我看妳比服务生还不如。还是人家姑娘有眼光啊。看不上妳这个草包。”
“妳!”吴振平猛地站了起来,一看五大三粗的厨子也站在一边,顿时气馁。拔腿就往外走去。
服务生拉住了他:“还没付钱呢!想吃霸王餐?没门。”
吴振平看了看桌面,扔出一张二十元的钞票,说了句不用找了。一瓶二锅头十元,
杯五元。二十元足够了。
服务生还是没有松手:“二十元不够。妳还点了菜呢。”
“我没有吃啊,我不会为我还没有享受过地东西买单。”
“妳吃不吃我们不管,妳已经点了,我们已经下料了,妳不吃,那些东西我们卖给谁?”
吴振平又愤愤扔出两张老人头:“这个破餐厅我再也不来了。”
“妳想来我们还不欢迎呢!”
本来是想为难一下王绢那个同学,没想到自己反倒惹了一肚子气。吴振平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
郑爽心道,怪就怪在妳那句话把餐厅的工作人员都得罪光了。人家这是故意为难妳呢。
李畅和王绢走到大门外,听见后面传来葛菲的喊声,遂停了下来。
“都是我不好。让妳受委屈了。”王绢的眼眶有点潮湿。
“我都没放在心上,妳哭什么?眼睛哭肿了不好看。其实。王绢,我知道妳的心思,妳答应让我与他们一起吃饭,我就明白了。是不是那个吴振平在追求妳?妳想让他死心是吧。小伙子长得还是不错的,估计家世条件也很好,就是心眼太小。不是良配。”
“去妳的,把人家眼泪都逗出来了,还开人家的玩笑!”王绢轻轻地捶了李畅一拳。心里说,这臭小子,总是不跟我挑明,想的什么呢。
葛菲追了上来,气呼呼地说:“郑爽这小子,他要是再与吴振平混在一起,我永远不理他。”说着往后看了一眼。
王绢拉住李畅,示意再等一会。葛菲嚷嚷道:“走,再找个地方吃饭。今天气死我了。”
“不等等郑爽?”
“不等他。”葛菲说着又回头看了一眼,拉着王绢就往前快步走去。
“真的不等郑爽了?”王绢问。
“他不会出来了。”葛菲黯然地说。“他不敢得罪吴振平。”
“算了,这样地人甩了就甩了吧。没什么可惜的。”
再找地,重新坐下,点菜。李畅说:“这次就让我来做东吧。这里就我一个男士。”
“哟,妳是不是还有点不情不愿?告诉妳,只要一句话,要请本姑娘吃饭地排成队。不过,”葛菲看来看王绢说:“要请王绢吃饭的该排到建国门了。”
“我的荣幸,荣幸。”李畅赶忙说:“刚发了一笔小财,该我请客。”
“妳不就是一千多块一月吗?从哪里还能发财?”王绢问。
“嘿嘿,服务生是我的本职工作,我还做点兼职啊。要不趁现在多赚点钱,以后怎么养活老婆孩子?”
王绢脸红了红,低头去喝茶水。
“做什么兼职啊?”一个酒吧服务生能做什么兼职,葛菲很感兴趣。
“呵呵,有点手艺。”
“不会是开了个裁缝店吧。”葛菲自作聪明地说。
“裁缝店?不不,那只是业余爱好。从没有挣过一分钱。葛菲,妳放心吧,答应妳的一定做到。不挣妳的钱,请我吃顿饭就行。”
“跟王绢身上地衣服差不多,一顿饭就够了?我还以为要上千元呢。在燕莎,这样的衣服要上万。不会是到王府饭店请客吧?”
“差点忘了,送妳一个东西。”李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王绢。
王绢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串漂亮的项链,一根银丝上串了几十颗晶莹透亮的八角形小球。
“这是什么?钻石项链?真漂亮!”王绢欣喜地说。
“玻璃的,哈哈。钻石的多贵啊!”
“我喜欢。”王绢马上把项链往脖子上系。
“等等,让我看看。”葛菲接过项链仔细地看了起来,她一边看,李畅心里一边打鼓。姑奶奶,别看得这么认真好不好,我承认,这是一副钻石项链,是我用石墨复制成的,可是,妳把它当成玻璃的就行了。千万不要自作聪明,不要说破。
“玻璃?我看不像,有点像钻石。”葛菲好像没有听见李畅的碎碎念,从脖子上取下一条项链,那是一条金钻石坠链,葛菲仔细地比较钻石坠和那一串‘玻璃’。
“真的很像钻石耶,太像了。”葛菲把项链还给王绢。
“我说是玻璃嘛,水晶玻璃。”李畅把心放进了肚子。
“要是没有这么大,这么均匀,这么多,如果只是用一个让我来鉴别,我一定会认为这是钻石,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漂亮地水晶玻璃。李畅,在哪里买的?我也想买一串。”
完蛋了!这个小姑娘怎么什么都想学样?衣服送她几套倒没有问题,但是这是钻石项链啊,到时她误会了怎么办?
“在阜城门,我去看地时候,已经是最后一套了。”李畅瞎掰了几句。
王绢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里的项链,忽听得有人说:“哼,真是没有见识,一串水晶玻璃项链也值得这样?”
王绢抬起头,是张效蔓那张漂亮得像电影明星的脸和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玻璃项链?这个玻璃项链与别的不一样,妳要是能找出这样一串玻璃项链来,我才真服了妳。”葛菲一见张效蔓那张傲慢的脸,就有点不悦。
“谁稀罕啊。”张效蔓挑了附近的一张桌子坐了下来。
“别理她,她就这个德行,我喜欢就行。”王绢低声对李畅说。
“真的喜欢?”
“真的很喜欢。我要天天戴着它。”
张效蔓的桌子正好在王绢的对面,王绢骄傲地挺起胸,那串‘玻璃’项链的闪光仿佛一下子耀花了张效蔓的眼睛。张效蔓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胸口的项链,心道,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一个从农村来的小丫头,怎么买得起如此昂贵的项链,那上面的每一颗都比自己的这个坠子要大得多。
可是,真的很像耶。
还有那身服装,王绢她根本就买不起,说不准是地摊货。
张效蔓从小就在珠宝时装里打滚,珠宝的真假好坏,服装的高低贵贱,她一眼就能看出来。但是,她第一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力了。
怎么可能呢,几十颗如此均匀、硕大的钻石项链!英国女王都不会有这样一串项链。
第32节、谁给谁挖坑()
的金秋北京,天高气爽。
李畅的心情也如同这个清爽的季节,上次与王绢一起就餐的经过,经过这几日的回味,竟如陈酿的美酒,越来越醇厚。
李畅身上已经有了两百多万的身家,素来胸无大志的他,马上想的就是去买套房子,而没有像一些创业者那样,把金钱投入到产生更多金钱的伟大事业中去。李畅已经决定要在沙家扎根落户了。
上午去西北一带看了看房子,没找到满意的,回来吃过朱珠做的中饭。张艳又在埋怨李畅轮值班时,私自跑出去,把做饭的重任都扔给别人。
“要不,我现在炒一个菜给妳尝尝?”李畅说。
“得得,别浪费原料了。妳做的东西猪都不会吃。”
李畅听了有些郁闷,一想到自己在这个方面并没有用心,也就释然。哪天高兴了,给她们露一手绝技,用复制术复制出一桌满汉全席是什么感觉?貌似还得先去了解满汉全席到底有哪几道菜。
这个想法马上被李畅否决了。只要做了一次,以后就再也推脱不掉了,这不是自己挖个坑自己跳下去吗?
没想到,自己这个坑还没有挖,叶子就来告诉李畅,他掉进了一个别人挖好的坑。
下午两点时候,随着一阵急刹车的声音,一辆奔驰350促地停在西部牛仔的门口,从车里跳下温文尔雅的叶子董事长,急匆匆朝酒吧冲去。
“李畅。我完了!”叶子一屁股坐在长木椅子上,喘着粗气。
“发生什么事了?”李畅打开大厅地灯光。
“李畅。我被陷害了,掉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叶子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如是说。
李畅正在倒水地手抖了一下,把水递给叶子:“先喝口水,慢慢说,慢慢说。”
叶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水。把纸杯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李畅,我上当了。我签署了一份对自己、对公司非常不利的文件。”
“什么内容的文件?”
“一份股权转让合同,我把自己名下的股权都转让给叶清知这个老狐狸了。”
“妳疯了吗?没有发烧啊!”李畅摸摸叶子的额头。
叶子把李畅的手扒拉开:“我现在清醒得很。”
“那就是签字地时候发烧了。”
“是,签字的时候发烧了。他们设了个套,我像一头蠢猪一样跳了下去。”
“总不是他们抓着妳的手、按住妳的头签的字吧?”
“他们没有抓住我的手,也没有按着我的头。算了算了,跟妳说实话吧,他们是趁我迷迷糊糊的时候,引诱我把字签了。
昨天晚上,叶清知说要招待客户吃饭。这个客户很重要,酒席上还会签署一份合同。这份合同标的很大,最好董事长能够出面。事先我看了叶清知给我的合同草稿,是一个对公司很有利地合同,条款很优惠。我于是就参加了招待晚会,一晚上总共喝了十瓶五粮液。我的酒量本来是不错地,可是经不起他们存心的灌酒。最后也喝得迷迷糊糊了。
最后,对方的董事长把我猛夸了一顿,什么少年英才啊,年少有为啊,什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反正所有不值钱的好话都劈头盖脸给我灌过来,把我夸晕了,真的以为自己是天上少有、地下绝无的天才少年,没想到却是天底下最傻地傻逼!最后,对方公司的董事长说。干脆趁热打铁,把合同签了。
合同先给叶清知他们看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后才让我签署的。合同又长又臭,厚厚的一堆文本,我都不知道签了多少字了。开始还看一眼,到了后面,只知道找签字的地方了。实际上,我记得刚签完最后一个字,我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妳真够可以的,签字时看都不看一眼?”
“里面那么多法律条文,一个圈套一个圈,我哪里看得懂。看了两页就不耐烦看了,反正公司的总经理和律师都在场,他们都说已经看过了,没有问题,只要我走一下程序就行了。我想公司他们也有股份,谁都想赚钱,不会在这个重大事情上掉以轻心的,何况白天已经看过合同草稿了。实际上,不是他们,而是我掉以轻心了。”
“可是,妳是怎么发现自己上当了?”李畅问。刚才叶子说签完字后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那他后来怎么知道的?
“是周部长告诉我的。今天上午,周部长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我看后,吓出了一身冷汗。”
李畅接过手机看了看短信:“叶董:是否已把股份转让给叶清知?据可靠消息,叶处有一份您签署地股份转让合同。形势很微妙,我现在不便去找妳,务必小心。叶将在明天上午召集临时股东会议,不知董事长是否收到通知?请速谋良策。”
“叶子,临时股东会议的通知收到了吗?”李畅把手机还给叶子。
“来之前刚收到,就在明天上午九点。不过,叶清知告知地会议议题是讨论公司上市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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