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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煌逐世-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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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风慢慢转着酒杯,任月光倾泻在清酒里,淡笑道:“不急,宗主的意思,是让少主好好锻炼一下。应付各类刺杀,也是他的必修课之一。”
客栈里,洛言毫无形象地趴在床上,腰间搭着一条薄衾,呼吸均匀,看起来睡得很沉。这段时间他真是累坏了,几乎是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忽然,一片乌云遮住了月亮,就在这一瞬间的黑暗中,瘦削男子无声无息地落在了洛言的窗台上,轻轻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眼中却带着灼热。
一百万啊,怎能不在意?
他叫隼,是个杀手,虽然名声不大,杀的人也不是很多,但是却从未失过手,而雇主正是看中了他这几点,要他帮忙除掉这小子,光定金就给了二十万。
隼歪着头看了看床上的少年,长得倒是好看,实力也不俗,在他这个年纪应该算是个天才了吧?可是真值钱啊!
隼笑了笑,看在你小子也是个倒霉鬼,又生了付好皮相的份上,就不让你痛苦了,就在你的美梦中结束你的生命吧!
忽然,隼一个瞬移,如鬼魅般欺身靠近洛言,袖中掉出一把一尺来长的尖刀,望定了洛言的心口就要刺下去,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斜刺里忽然一道暗金色的光闪过,“啪”,尖刀居然断成了两截!
隼骇然回首,只见一只幽冥狼慢慢自床下露出半个身子,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爪子,有些不满地道:“好硬的刀,差点把老大吵醒了。”
“你……你一直都在?”隼吃了一惊,他之前明明探查过,这间房里只有这小子一人,怎么……
“废话!”阿不白他一眼,“我不睡在老大房里,难道还要去晒月亮啊?”
隼皱了下眉头,很快就是一笑,他承认这只狼不弱,可是要留下他还是有些难度。见机不妙就远遁千里是他的习惯,他自信凭他的身法可以避过这一劫。果然,下一瞬,他一摆身子,如青烟入水般,竟慢慢消融在空气中!
然而,阿不却一撇嘴,不屑地道:“就这两下子也好意思来打扰狼睡觉?”说着眼中精光一闪,一爪子拍向面前的空气!
“啵——”空中一阵蠕动,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不多时,隼就恼火地自空气中浮现了出来,回头盯着阿不看了看,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好!很好!这可是你逼我的!”说着他右掌伸出,略略旋转,阿不就感觉自己与房间外的联系仿佛被人硬生生地切断了,刚要有所动作,隼的尖刀就划着弧度飞了过来。
阿不轻轻一跃,让开了尖刀,刚要冲他龇牙咧嘴,不料尖刀居然又从后方划了回来,阿不躲闪不及,头上一撮狼毛被划了下来!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幽冥狼彻底怒了,无声地怒吼一声,两只前爪指甲暴涨,并且迅速镀上了一层暗金色,狼趾灵活地动了动,十道暗金色的带子绵延出来,看似绵软,却可削金断石,是为“十指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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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路遥遥()
隼眼睛蓦然瞪大,深吸口气,将身体压缩为扁平状态,就如一张厚纸般在金带间晃来晃去,居然让他躲开了大部分攻击!
阿不憋着一口气要让他好看,哪会那么容易就算了,只见他平平伸出一只爪子,闭着眼睛感应了一会儿,微微颔首,轻轻吐出两字:“开金!”
蓦然的,空气一抹金光闪过,隼躲闪不及,发上束带被齐齐削断,墨发一下子披散了下来。
“嗯。”阿不似乎不太满意,这次两只爪子拍在一起,轻喝一声:“裂石!”两只爪子使劲向两边一扯,隼登时感觉面前的空间一片混乱,自己要被撕成两半了!
这两招正是阿不这段时间领悟的新技能,开金裂石!
“喝!”隼低喝一声,身子蓦然翻转,一把暗器如暴雨般被掷出,是为“撒花天雨”!
暗器密集,阿不不得不分心应付,只这一会儿功夫,隼已然逃脱。
“别追了!”本应该睡着的洛言翻身坐起,看着窗外茫茫的夜色,嘴角忽然溢出一丝讥诮,他还真是个香饽饽啊……
第二天一早,八人就租了两辆马车继续南下。秘境里的东西他们不敢在这里出手,不然让人知道他们身怀重宝,只怕这一路上也别想安宁了。
酒楼二层,聂风凭栏而望,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诸葛鑫忍不住道:“头,少主昨儿晚上为什么不跟上去灭了那个杀手?那个杀手虽然是紫元,但是少主加上他那只幽冥狼应该没问题啊?”
聂风看他一眼,悠然道:“要不人家怎么是少主,你只是个小头目呢!我给你讲个他小时候的故事,你就知道他的性子了。那时他才六岁,有一次二宗主的大侄子储汉良和他起了冲突,对方仗着年龄较大,修炼时间较长,把他打伤了。按理说,小孩子打架是很正常的事,一般的小孩子受了欺负也只会哭着向大人告状。可是他不,当时他什么也没说,然而三个月后的一天,他当众向二宗主的儿子储汉天发起了挑战,并且是光明正大的完胜!知道为什么他会挑战储汉天么?因为储汉天是储汉良一直以来的仰慕对象,这孩子以这种方法告诉储汉良,你在我心中不值一提!你说,这种性格的人,他怎么可能就轻易地放走想要杀他的人?”
“这孩子,可真够沉得住气的!”诸葛鑫赞了一声,可是又疑惑地问,“难道他还能翻出花来?当时我看得真真的,他并没有在那个杀手身上做记号啊!”
聂风笑着摇摇头:“他自然不会,因为这个杀手很警醒,如果做了记号,反而会打草惊蛇。以这孩子的脾气,在没有把握能够将他们一网打尽前,他是不会出手的。要么不做,要么做绝,唉,他也长大了!”
“一网打尽?”诸葛鑫纳闷,“还有其他杀手么?”
“不知道。”聂风眼底闪过一抹阴沉,“可你别忘了阴魂不散的南宫家的人还有那个蹦跶个没完没了的方家!而且,听说,他这次在秘境也是惹了伙颇有些麻烦的人。”
“你别告诉我他还想对付南宫家的人。”诸葛鑫嘴角怪异地抽搐着,这实力差距也太大了吧?
“为什么不呢?你以为他就没发现我们么?”聂风先是冷笑一声,而后嘴角又现出了玩味的笑,似乎被他利用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要不要配合一下,让他高兴高兴呢?
官道迢迢,自然不可能修得尽善尽美,一路上不平的地方颇多,马车也免不了颠簸。阿不趴在马车上昏昏欲睡,葛四头枕着马车壁也迷迷糊糊,海浪则在就着烈酒啃一只童子鸡,而苏清尘,这个谜一样的女子正在那里安静地捣药。
水晶的小药杵,看上去晶莹剔透,捣出的东西也带着幽幽的清香,让人闻之舒心。苏清尘发梢垂在胸前,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摆。
细细将一堆各色花儿捣烂,滤出花汁,苏清尘轻吁了口气,又取出一只玉瓶,向花汁里滴了些。见洛言在看她,笑着扬扬玉瓶,轻声道:“还记得那棵榕树附近的泉池么?我看那泉水纯净,正适合制药,还有宁神之效,就取了些。”
洛言点点头,将头靠在车壁上也不再说话了。能说什么呢?告诉她方家始终阴魂不散么?罢了,她已经够苦的了,何必再惹她难受。更何况,她也未必一无所知。她不说他又何必提?
医馆里,周妍怒气冲冲地砸了医师的药箱,拍着桌案大吼道:“治不好?你敢跟我说治不好?你知道他是谁么!他是我们周家的嫡长孙,是未来周家的家主!你居然说治不好!信不信我砸了你的医馆!”
年纪颇老的三级医师冯志不满地皱皱眉,冷哼道:“这位小姐,在这俞州城里,老夫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如果小姐对老夫的诊断不满意,尽管去那些大宗门里找那些四级五级的医师——只要您有关系!”
“你!”周妍两手撑在桌上,盯着老医师一字一顿地道,“你以为我没有么?来人!先给我把这医馆砸了!叫他再耽误病人!”
周妍冷笑着看着家丁将医馆砸得一片狼藉,听着老医师那痛苦的哀号之声,心中忽然就舒服了许多,挥挥手,让人抱起榻上的周灵,径自坐上了马车。
马车辚辚上路,周灵脸上尽是惶急之色,他几乎是带着哭腔问:“姐,我是不是瘸了?是不是啊?”
“不会的!”周妍虽然心中酸涩,但还是强忍着悲伤劝慰道,“咱们周家有钱有势,姐就不信治不好你了!”
“嗯,姐,你一定要帮我找到最好的医师啊,我不想瘸!”周灵哭得稀里哗啦的,还冒着鼻涕泡泡。
周妍将他揽在怀里,轻轻拍着,絮絮叨叨地说着些安慰的话。
“小姐,咱们去哪儿?要找客栈歇下么?”临时充当车夫的蓝元护院扬声问道。
周妍思考了一下,断然道:“去方家!灵弟的伤耽误不得,这附近也只有方家才能找到好医师。而且,以方家的势力,要找到那几个贼子也不难!”
周聚手笼在袖中,信马由缰,微微闭着眼,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此时听到说话声才微微睁开眼,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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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多谢公子收留()
一处由鬼降石的升级版九幽石砌成的暗室,四下弥漫着森寒的雾气,偶尔有滴水声响起,整间暗室都显得阴森冷肃。
就在偌大的暗室中央,一个黑衣少年盘腿坐在冒着寒气的水边,脸色呈现不正常的苍白之色,连嘴唇都失了血色,眉心紧紧蹙起,鼻尖挂着大滴大滴的汗水,身体也在不自觉的抽搐着,似在极力忍着巨大的痛苦。
“啊——”
忽然,他仰天大喝一声,喝声中夹杂着痛苦得以释放的快意,随着喝声的震动,暗室顶棚的石头簌簌而下,溅起一片片水花。
他慢慢平息了下气息,缓缓睁开眼,检查了下自己,苦笑道:“黑元?还只是初级?好吧,距离自由还有段距离。”
“少主,奴婢可以进来么?”忽然暗室外响起一声清脆的女声。
“进来吧。”少年有些不舒服地轻声咳嗽了两声,嘶哑着嗓子道。
“吱呀”门开了,一个朦胧的女子轻盈地转了进来,嗔怪道:“少主,您怎么不点灯啊?差点绊倒奴婢呢!”边说,女子边点燃了那盏金雕坠红流苏的灯盏。
昏黄的光晕中照出一个梳着垂练髻,身着鹅黄宫装,身段窈窕的宫装女子。女子很清丽,很年轻,黛眉弯弯,翘鼻樱口,一笑带着两个小酒窝,她一手挑了灯盏,一手托着托盘,袅袅自蒙蒙雾气中走来。
渐渐地,走近了,灯盏照出了那张苍白的脸,竟是段羽轩!
只月余未见,他竟消瘦至斯,强大至斯!
“少主,修炼固然重要,可是身体也很重要呀!”女子轻轻放下灯盏和托盘,盛了碗汤递给他,“喏,奴婢给您熬了盅汤,尝尝吧,暖暖身子也是好的。”
段羽轩接过汤,却未喝,只是捧着,似乎在汲取温暖,他淡淡地道:“我受不受得了,他都不在乎,我又何必在乎。”
“瞧您,又跟教主置气了不是?”女子也不怕他,一边取了温热的毛巾为他擦脸,一边道,“教主就您这么一个儿子,他不疼您疼谁?当然,他的方式是让人难受了点,可您也要理解啊!毕竟咱们九幽教那么大,事事都要他操心,对您难免有所疏漏,您呀,就别计较了,啊?”
“纷纷,我让你们办的事怎么样了?”段羽轩听得索然,一把夺过毛巾远远地扔掉,回首问她。
“哟,这事是丽霞负责的,奴婢还真不清楚。”纷纷也不恼,轻盈地走过去拾了毛巾,洗净了又给段羽轩擦面。
段羽轩也无奈了,只得任由她去了。他的三个贴身侍女,纷纷,丽霞,芍药,就这丫头最小,也最不跟自己见外。他看着她,十六七岁的少女,正是懵懂欢乐的时候,他幽幽叹了口气:“小丫头不知愁啊!”
自从那天跟段天正吵过架后,他就被关进了这里,得到的命令是,不突破到武尊不准出去!
他忧心苏清尘的情况,派了侍女调查,可是如今依然一无所获。
马车辚辚,洛言他们距离北域第四大繁华的城池煦烨城已经不足百里了。
初夏的风轻轻吹着,带来青草和栀子花的味道,前方是一片开阔的平原,偶然有些小兽颠颠路过,那憨憨的姿态让人顿生好感。
苏清尘在那些花汁里又放了些药材,调成一种亮晶晶的淡黄液体,小心地装在一只小水晶瓶里,递给洛言笑道:“给,闻闻吧!”
洛言对这种花制品不是太喜欢,总觉得那是女孩子用的东西,只是人家忙活了数天自己总要有所表示,只得接过来凑到鼻端轻嗅了下,淡淡的花香中夹杂着清新的果香,近日因心神不宁而有些萎靡的精气神似乎在一瞬间得到了滋润,心绪竟也在慢慢被抚平,他惊讶地看向苏清尘:“这是……”
苏清尘拍拍手,收拾起工具,笑道:“有用就好,你留着吧,这本来就是给你制的。我看你近日精神不振,忧思过甚,再这样下去,你迟早得垮了。放心吧,这东西没什么副作用的,全是鲜花和一些凝神静气的药材,别喝了就行。”
“谢谢。”洛言为她的细心而感动,仔细地收起了水晶瓶,正想靠在车壁上小憩一会儿,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声娇呼:“救命啊!”
“哗啦!”前面车上的葛三迅速拉开车帘,探出头去,看了一会儿,口水直流:“美女哇!”
洛言早已习惯了葛三的好色,权作未见,只探头向外望去。
只见茫茫草原上,一个穿着绣蔷薇花的彩衣女子头发凌乱,踉踉跄跄奔跑着,在她的后面跟着几名狞笑着的大汉,其中一个还在好整以暇地大喊:“小娘们,别跑啦,不如就从了爷爷!爷爷保证你快乐!”
“太可恨了!”葛四狠狠一拍车窗,骂道,话音未落,前面车上葛三已经跳了出来,冲过去一通乱打,打倒了那些大汉,弄得洛言想阻止都来不及。
苏清尘轻轻拉拉洛言的衣角,向他投去一个要小心的眼神。洛言自己又如何不怀疑,在这漫漫旷野,让他这个遭遇过刺杀的人不得不谨慎,可是葛三已经出手,他想拦也拦不住了。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车外,女子软软地倒在葛三的怀里,居然晕了!
洛言那个郁闷,得,这下想丢下她也不可能了!
葛三也不避讳,兴高采烈地抱着女子上了洛言的马车,探头笑道:“苏妹子,方便不?看看她呗?”
“你个色鬼!也不怕出事!”洛言骂道。
“嗨,能出什么事!咱们这些人可没一个不修元力的!”葛三满不在乎地道,擦擦额上的汗,殷切地望向苏清尘。
苏清尘只好压下心中的不满,伸出两根青葱玉指搭在女子腕上,心不甘情不愿地为她诊治。
洛言这才看清女子的模样,散乱的发丝被葛三拂到脑后,露出的是一张堪称绝色的面容。小巧的耳垂,紧致的眼皮,精致而挺翘的瑶鼻,薄而性感的嘴唇,只是女子涂了浓重的眼影,头上缀着繁多的头饰,衣衫也有些透明,带着股风尘味道。
洛言看见葛三在那儿比比划划,茫然问道:“你在干嘛?”
葛三连连惊叹道:“好身材啊!你瞧这***,紧致而柔软,和我的身体契合度不知道有多好;胸不大不小,正好能让我一手握住,啧啧,还有这漂亮的锁骨,这绝对是个会勾引男子的狐媚女子,你信不信!”
“去你的!没正形!”洛言白了他一眼。
不料,女子忽然悠悠睁开了眼,一双带着蒙蒙水雾的凤眼淡淡瞟了葛三一眼,就将目光投注在了洛言身上,漂亮堪称狐媚的眼中,露出勾魂夺魄的魅惑,她娇声道:“小女子谢过公子收留之恩。”声音如出谷黄鹂般婉转,偏又多了些让人心痒的感觉。
收……收留?洛言张大了嘴,我什么时候收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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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花香袭人()
葛三嘴张得老大,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洛言和葛四在这目光中也差点把持不住,倒是苏清尘,经过短暂的失神后,冷哼一声,丢给她一件棉布素裙,淡淡地道:“天尚寒,你的衣衫太薄了。”
洛言仔细一看,可不是么,半透明的衣衫还有被撕扯过的痕迹,姣好的胴体若隐若现,的确有点……反正他当即有点脸红,讪讪地带上阿不和葛四躲出去了。
海浪冷笑一声,接着喝酒。
女子接过衣服,遮在胸前,含羞带怯地道:“人家要换衣服啦,三位是不是……”
苏清尘双臂抱肩,冷笑道:“不,是两位。”
“你!”女子眨眨眼,实在不敢相信这话是出自苏清尘之口,但她似乎对苏清尘有颇多忌惮,转而娇笑道,“姑娘要留下,自是……”
“啰嗦个鸟咧,要换就换!”海浪又拍开一坛酒,拎上酒坛和葛三出去了。
车外,海浪为马车加持了防护,确保女子不会听见他们说话,而他们却可以听见车里的动静,这才凝重地问他们几个:“你们要留她么?”
洛言瞪向葛三,好人要有限度,未知的麻烦他可不愿意沾。
葛三无辜地道:“我看她可怜么~”
“说谎要有水平。”葛四冷冷地道,“别以为自己聪明,别人就笨,你那点小心思,可未必瞒得过那女子。”
“嘿,嘿嘿!”葛三干笑两声,“小娘皮长得真不赖!”他确实想看看女子打的是什么算盘,别管有心还是无心,反正最后都要被他揩下油。
“小心死在女人肚皮上。”海浪冷笑着望向他,显然也是对葛三的自作主张感到不满。
“罢了罢了,她爱留就让她留吧。等进了煦烨城门马上放下就是。”洛言打圆场道,心里却也觉得别扭,他可是一直对这种风尘女子没什么好感的。
两刻钟后,苏清尘招呼他们进去。
洛言一掀车帘就愣了,眼前出现的是一个容颜姣好,不施粉黛的素净女子,半旧的白棉布素裙包裹了魔鬼般的身段,三千青丝只用一支素银钗子簪了,两股头发垂在胸前,低头带笑,怎么看都像个不谙世事的邻家小妹。
车帘打起,夏风吹淡了浓浓的脂粉香,苏清尘冷着脸收拾着车里的狼藉,更是将她那件绣着大朵大朵蔷薇花的轻薄彩衣丢出了窗外,见他们进来,也不打招呼,拍拍手就去河边洗手净面了。
一刻钟后,苏清尘一边扯起自己的青衣轻嗅,一边皱眉挥袖驱散着什么,看来也对那股脂粉味不太喜欢。
女子只笑意盈盈地在车里坐了,几人不问她,她也不说,只把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不住地看向洛言。
最后洛言实在受不了,冷哼道:“别看我,他才是救你的人。”说着指了指赶走葛四,自己赖在车里的葛三,葛三冲她很有风度地一笑。
不料,女子只瞟了葛三一眼,笑吟吟地道:“公子莫要欺奴家,救人的虽是这位公子,可是奴家看得出,做主的可是公子您呢!”
这时,帘子一掀,苏清尘冷着脸走了进来,淡淡地道:“傍晚的时候我们就会进入煦烨城,你也就能坐半天的车,没必要了。我劝你还是歇会吧!”没必要干什么了,苏清尘似乎若有所指,女子脸色一僵,讪讪地不说话了。
马车重新上路,只是这回车中又多了些花香,但不是苏清尘之前捣的那些花,洛言仔细分辨了下,发现竟是女子身上的,他不禁犯了嘀咕,您之前到底用了多少香粉啊,如今洗净了都那么浓……
经过这么一耽误,两辆马车驶进煦烨城的时候,太阳正要下山。洛言也不管那女子如何想,直接丢给她十几两银子,就客气地请她下车。
女子也不恼,更不哀求,狐媚的眼睛盈盈瞟过众人,轻笑一声就优雅地下了车。
寻了家客栈住下,葛三嗤笑道:“洛言,你发现没有,那小妞的目光可一直在你身上。你不会是在外面招惹什么情债了吧?”
“让让路。”苏清尘抱着一堆衣服从洛言房里出来,板着脸对葛三道。
葛三一愣,惊讶地指点着她:“苏……苏妹子,你给他洗衣服!?”
洛言回头一看,可不是么,苏清尘怀里抱着的正是他刚刚换下来的,虽然只是些外套什么的,但也足以让葛三多想了。
苏清尘娇俏地白他一眼;“脂粉气太浓,熏得我头疼。”一语双关,既讽刺了葛三的好色,又撇清了自己……但总让葛三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洛言被人撞破这事也有些尴尬,最初苏清尘要给他洗衣服时他还有不好意思,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但是如今被人发现,难免不太自然。
“哦~”葛三一副我明白的表情,贼笑着挥挥手告辞了。
洛言看向苏清尘,笑道:“你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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