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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长独奏曲-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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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最完美的一振才冠上自己之名。所以和泉守手上的这一振看起来和土方几乎一模一样的刀,勉强能解释成锻造“和泉守兼定”时一起锻造的。
至于刀拵什么的土方岁三又不是自己雕刻的,这并不是什么机密,稍微打听打听倒也能打听到。
以土方岁三脑残粉的身份,这些都勉强能解释通。甚至因为他自称是兼定,不知道旁边的人脑补了什么,露出了恶寒的表情。
但
剑术没办法解释啊!!!
因为有些问题和泉守兼定无论如何也无法解释,甚至连剑术师承何处他都没办法编这一代天然理心流的当家就在自己面前呢!所以他干脆就保持了沉默,审问很快就陷入了僵局,于是冲田总司就着他剑术不错这个话题,顺势请求正式对战一次。
本来还应该继续审问那个女孩,但大概是大家都对审问没什么兴趣,反而对能跟冲田总司对打且毫发无损的他兴致勃勃,结果就变成了暂时中止审问,在场的大家都去院子里看他跟冲田总司对打,连那个女孩都跟出来了
由于和泉守不想被看穿自己的流派,只能消极抵抗,在冲田总司没真起杀心用杀手锏的时候倒也撑了一阵子。但很快冲田总司就不耐烦了,收了刀说:“土方先生,你来跟他打吧。”
不光是和泉守兼定,土方岁三也有点惊讶:“我?”
“面对你的话他说不定能认真点,毕竟他不会愿意被你小看吧?”
好吧,这还真是戳到和泉守兼定的软肋了。在土方岁三也不耐烦他的防守,说了一句“你只会防守吗?刀太钝了吧”后,和泉守就炸了。
身为刀剑的付丧神被原主质疑刀刃钝了,世界毁灭也不过如此,和泉守兼定一时心神动摇,不小心使出了天然理心流的招数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哇哦,虽然提议的人是我,但我也没想到效果这么好”冲田总司惊叹地看着居然被打掉了刀的土方岁三,“看来这家伙不是普通的喜欢土方先生啊。”
土方岁三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人类,比不上用刀就仿佛在呼吸一般的刀剑付丧神,和泉守一旦认真起来,赢是必然的。
可惜这位赢家心如死灰。
“土方先生我我不是故意”
和泉守的理智回来后脑子疯狂转动,反正他身上的嫌疑也不是一点两点,他已经破罐破摔了,大不了晚上偷偷回本体里再拿着本体逃跑
武士的刀被打脱手了,本应是奇耻大辱,但这并非决斗,而且对方使用的也是天然理心流,土方岁三有种师兄弟之间互相指导的感觉,心中其实惊讶居多,倒是没多少负面情绪。
他弯腰捡起自己掉落的刀,又看看对面仿佛要哭出来的和泉守,冷着脸训斥:“礼仪呢?谁教你赢了之后是道歉的?!”
和泉守下意识挺直背一个鞠躬:“多谢指教!”
土方岁三也鞠躬行礼,然后对一脸惴惴不安地看着自己的和泉守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最后那几下还不错,配得上你那振兼定了。”
“土方先生”和泉守感动极了。尽管很多人觉得土方先生冷酷无情,可他最清楚对方又多么温柔了。沉浸在土方先生对他的微笑中,和泉守差点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和这是什么场合。
紧接着土方岁三难得流露的笑容就消失了:“但是前面那些太不像话了!”
和泉守瞬间清醒:“是。”
看着土方岁三和和泉守的互动,围观的人,尤其是同为天然理心流的几位,心下已经有了点猜测。
除非天赋异禀,否则一个剑术流派的精髓并不是普通地看一看就能学会的。这个可疑的青年使出的剑招已经是将天然理心流的精髓完全化为己用,行云流水,举重若轻,以他的年龄来说也算是天才了。这证明他有极大的可能拥有一位天然理心流的师父,不肯说出传承的原因,说不定因为他师父是未经许可私自传授或是身份敏感。虽然还是可疑,但至少有个调查的方向了。
同门师兄弟也是有可能互相敌对的,他们当然不会因为这个就放松警惕,万一这是敌人的计谋呢?
但这个自称叫兼定的家伙实在是太可疑了全身上下都弥漫着可疑的气息反而让人觉得敌人没这么傻,来当间谍都不做好假身份,难道是专门给他们送经验的吗?
再加上这个人对新撰组的好感看起来也不是假的,再看他对土方岁三那么真情实感的样子,应该跟土方还有点关系,又能缩小调查范围了。
既然如此,就暂时先不要杀了,等老家那边的调查结果出来再说吧,也算是对疑似同门的最后一点优待。若是查出来他有问题,自然不会再手下留情。
就这样,和泉守躲过一劫,但还是要被关着。
把情况跟狐之助吐槽完,和泉守也知道自己不占理,觉得他已经是在时之政府的神经上跳舞了,极有可能遭到惩罚。
狐之助果然惊呆了,第一次见到这么能作死的和泉守兼定,它都说不出话了。
和泉守还想为自己辩解一下:“新撰组里有问题啊,那些不像人类的家伙都披着新撰组的羽织呢,老家消息传回来之前我还能偷偷调查一下,实在不行就只能跑路了”
“这件事咱听审神者大人说了。”狐之助稳了稳心神,“审神者大人让咱给您带话,说您要是有信心,就暂时不用回去。”
和泉守很高兴,觉得自己跟审神者真是心有灵犀,这审神者完全猜到了他的想法啊!
“但是!”狐之助忍不住说,“还请您不要做的太过分,尤其是不要改变历史,这是底线!”
和泉守连连点头。
狐之助叹气:“审神者大人出来一趟就多了您,还对您如此信任,第一部队的大家好像都对您有点意见还请您做好心理准备。”
和泉守心虚了一下,忽然觉得不对:“他们都把审神者弄丢了还好意思说我?这些天你们都干什么呢?”
“这”
狐之助也心虚了。
其实这速度已经很快了,毕竟时间流速不同,但时间都浪费在争吵谁出阵这个问题上,实在说不出口啊!
不知道为什么,信长大人一不在本丸,大家就好像都不愿意听药研藤四郎的命令了,否则也吵不起来。最后还是压切长谷部说再吵下去信长大人就要等得不耐烦了,大家才消停地抽签决定。
好在到了这个时代大家就能清晰地感觉到与审神者关联的灵力了,找起来速度快了很多,就是一大早等在岛原的店门口有点尴尬
和泉守怀疑地看着狐之助:“第一部队什么时候到的?”
“今早与审神者大人成功汇合。”
“呵。”和泉守冷笑一声,什么都没说,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狐之助一头冷汗:“既然和泉守大人这里没什么事,咱就先走了,以后咱每天都会来一次,明天见。”
第97章()
订阅不够看不到正文哦一开始时之政府找他的借口是帮他解决一下“穿越体质”——这个问题的确很严肃;三郎也感觉自己摔一跤都能摔到战国时代很不科学;要是能找到原因他谢谢时之政府全府。毕竟好不容易回家了;别开个门又不知道去了哪段历史。他已经在战国当了那么多年的织田信长,真的不想再替谁过谁的人生了,他现在只想好好养老。
由于他在现代已经变成了失踪人口;连外表都不知为何回到了自己刚穿越时的十几岁的样子;要解释起来的话很麻烦;而匆匆找到他的时之政府的人看着那把他从本能寺大火中一起带回现代的药研藤四郎;一边嘴角抽搐着嘀咕“难怪失踪了”一边强烈给他安利审神者的待遇;表示如果成了自己人;现代的各种问题他们也就能帮忙解决了。
三郎思考了一下答应先试两天。要知道他在战国时代过的日子已经比自己在现代过的多了好几倍,突然回到现代他也有点别扭,找个地方过渡一下也好;等时之政府确定他不会随便又穿越了再说。
谁知道那些人研究了好几天;今天才跟他讲他们也没办法,他就是易穿越体质。并且很马后炮地对着因为好奇而把药研藤四郎变成人形顺便跟着狐之助的教学锻了几把刀的他说:锻了刀;就是时之政府的人了,我们来讨论一下合同吧。
被三郎以疑问的眼神注视的狐之助听到政府的役人称呼它的审神者为“织田信长”时;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不敢有丝毫隐瞒:“咱;咱只是按照规定进行教学而已没人跟咱说审神者信长大人只是暂住不打算当审神者啊!”
听完狐之助的解释,三郎漫不经心地说:“啊;说不定他们是故意不跟你讲;想着能坑我吧。”
这下役人的冷汗也跟着下来了。
虽然这位是穿越者;但无论如何,“织田信长”的历史的确是由这位造就的,也就是说,把他当成记载中喜怒不定且难懂又难取悦的织田信长没有一点问题——在战国那纷乱的时代只差一步就成为天下人,哪怕是照着历史书作弊也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做到,何况这位根本就没认真学过历史,完全是凭着自己的本事成为的“信长公”,想把他当普通的穿越者哄骗是脑子进了水吧!
这些天看着他脾气挺好的样子就放松了警惕,说不定人家只是在摸底呢!等到人家谋定而后动还不知道要搞出什么大事,上次那谁就
三郎看着脸色变得有点难看的役人,好心解释:“我就开个玩笑。”
役人非但没有被安慰到,脸色还变得更难看了——这可是织田信长啊,会是随便开无意义玩笑的人设吗?!肯定是有内涵在里面!
越脑补越坚信自己想法的役人收敛了心中那点敷衍。
于是三郎就惊奇地发现,拿给他的合同看起来比想象中要宽松了不少,怎么想都觉得待遇这么好不至于表现得像之前那么缺人,不过问起来役人也只说是给历史名人的特殊待遇,算得上是官方给养老了。
外表回归年轻但心已经是大叔了的三郎完全没打算回社会按部就班地上学工作交税,这个交代他挺满意的。
只是工作内容让他感觉有点微妙。
本以为一路打天下顺便“死”在本能寺就已经够对得起自己的历史老师了,没想到回现代了还会被时之政府这种存在拉来当什么见鬼的审神者继续保护历史他上辈子是欠了历史老师很多钱吗?
算了算了,反正工作量不大,养老也不能光躺着啥事不干,有点事情做挺好的,仔细想想的话,好歹这次没有那么多心心念念要自己命的敌人,本丸的安全性时之政府可是拍胸脯给他保证了的。
而且他也不是一个人,还有刀剑的付丧神可以帮忙嘛。
“大将。”迅速把三郎拿回来的一叠文件过了一遍的药研藤四郎提醒他,“先来看看这些吧。”
三郎抱怨:“我讨厌看文件”
算是半个文盲的三郎,连时之政府给他的合同其实都是药研藤四郎给他念的。
“讨厌也不行啊。”早就习惯了三郎私底下表现的药研藤四郎面不改色地说,“前几天物资变动我来处理也就算了,今天开始都是正事了哦。”
三郎不是很情愿地坐了起来:“我开始想念小光了”
药研藤四郎整理文件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明智大人在这里的话,也会希望您自己处理的。”
“说起来,我们两个从本能寺消失了,小光找不到我们会不会很担心啊?”三郎并不是真的想要答案,他只是想找个能聊这些的人随便聊聊。
药研藤四郎回答:“明智大人肯定会担心您的,但我只是一把短刀,即使找不到了,应该也会被当成烧毁了或者失踪了吧。”
“我当时明明还拿着实休光忠(*注),可好像没一起回来的样子”
药研藤四郎猜测:“我打听过,‘药研藤四郎’在本能寺之变后就失踪了,但实休光忠他们却都有被人捡到,如果您当时全带了回来,历史可能就会被改变了,所以没能一起回来也许是历史的选择。”
“这样啊”三郎撑着下巴叹息,“真可惜,我还挺喜欢实休光忠的。”
听着自己的主人当面对另一把刀表示喜爱,药研藤四郎的内心毫无波动——他能怎么办呢?织田信长就是这种人啊,当然是选择继续效忠啦!
更何况一个现在还召唤不出付丧神的刀根本没有任何竞争力,就算回头实休光忠出现了,整个本丸也只有药研藤四郎是本体的付丧神,有着天然的优势,他完全没有计较的打算。
他有信心在实休光忠到来之前凭自己的实力夺走大将的喜爱。
于是药研藤四郎冷静地把话题拉了回来:“大将这几天锻的刀还是太少了,既然已经决定留下来当审神者,就不要以‘本丸太冷清’这种理由随心锻刀了,现在需要增加战斗力既然您现在不想批文件,那就去锻刀吧。内番和手合的安排刚才已经按照昨晚设想布置了下去,但压切长谷部还没有任务在身,让他陪您一起,我把我能处理的文件先处理了,您看行吗?”
三郎同意了。
“那我去唤压切长谷部过来”
“不用那么麻烦啦。”
三郎一把将药研按了下去,然后自己走到门口拉开门就开始喊:“压切——”
他没在原地等,而是一边往锻刀室走一边喊“压切”,差不多喊到第四声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压切长谷部压抑的声音。
“压切长谷部在此。需要我做些什么呢?手刃家臣?火攻寺庙?请随意吩咐。”
“我看起来有那么残暴吗?”三郎慢吞吞地转身,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付丧神的头顶迟疑道,“嗯压切你该不会其实对我很不满吧?”
压切长谷部迅速回答:“不敢。”
三郎看了他几秒,转移了视线:“算了,总之,陪我去锻刀吧。”
“谨遵主命。”
因为药研藤四郎说目前最要紧的是增加战斗力,所以这次锻刀就不再让三郎随便填使用的资源数字了,而是推荐的打刀与太刀区间。
刀匠忙活完这一阵后惊喜地说:“四小时!说不定会是三日月宗近呢!”
“三日月宗近?”对刀其实并不怎么了解的三郎回忆了一下,“听起来有点耳熟”
左思右想还是想不起来,三郎也就把这件事放一边了,并开始了下一次锻刀。
把药研安排给自己的任务搞定后,三郎还是不太想回去看文件。在偷溜方面非常有经验的他叫住了路过的狐之助:“之前说成为正式审神者后可以去一个买东西的地方叫什么来着?”
“审神者大人,您想去万屋吗?”狐之助问。
“对,就是万屋。”三郎松了口气。在战国时期,他偷溜出去可以在城里玩,可本丸空空荡荡的,前几天他已经逛够了,现在能找到其他可以玩的地方还有点小激动呢。
狐之助觉得自己有活儿干了,精神抖擞地说:“既然如此,就让咱狐之助给您带路吧!您是要带压切长谷部大人一起去吗?”
三郎转头问不知为何在他身边特别沉默的压切长谷部:“我是无所谓啦压切要一起吗?”
压切长谷部躬身道:“您孤身一人出行太过危险了,还请允许我与您随行。”
“那就一起吧。”三郎爽快地答应了。
他们跟在狐之助身后走向本丸的大门,这里已经是结界的边缘了,必须有审神者的允许才能出去。
三郎看着慢慢打开的门,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好像役人跟我讲出门要小心——”
话音未落,一道时空裂缝就把他的身体吞了大半。
“审神者大人?!”
第98章()
订阅不够看不到正文哦事件发生时并不在场的烛台切与狐之助看向了压切长谷部。
长谷部有点尴尬;他干咳了一声道:“因为您叫了我的名字吧”
三郎当然不会想到是称呼暴露的;他分析了一下:“是语气吗?不愧是不动行光;真是了解我啊。”
褐发的打刀保持沉默,没有纠正三郎的猜测;反正这肯定也是原因之一。
都是压切长谷部;他当然能想到别的本丸的自己会怎样拜托审神者不要称呼他为“压切”,所以会随意地用“压切”来叫他的审神者数量是多么的稀少在他还希望给织田信长留下好印象的现在;长谷部并不希望信长知道这些事。
三郎不觉得现在回去有什么必要,难道那群人还能冲上来对他做什么吗?习惯了被人尊重与畏惧且与现代脱节已久的三郎已经忘却了脑残粉的可怕;十分心大地决定继续逛。
“既然如此我少说话就好了。”
和长谷部一起拎着各种袋子的烛台切压力很大。他一路从传送阵跑过来,女孩子们叽叽喳喳的讨论也就罢了,他甚至听到了不止一个男人的“啊啊啊啊信长公居然在万屋”这种呐喊,怎么想都觉得十分危险信长公应该不会以为被冒犯了可以砍人所以无所谓吧?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他承认信长公很有名很厉害啦,可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到底这群审神者为什么如此冲动?
烛台切完全不清楚由于织田信长人生的戏剧性;身为现代游戏大国的日本做出的游戏里有多少部一定要强行带织田信长这个角色出场,大河剧里有多少时间放在了战国;织田信长的时髦值和存在感被刷得有多高,而此刻听说真人出现,又有多少人想来一看究竟;他只感觉这种明明没见过却意外狂热的态度像极了战国时期的某些人;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简直费解。
低估了脑残粉们危险性的三郎在前面走得十分坦然;看得后面如同深入敌阵般紧张的两振刀和狐之助肃然起敬——不愧是信长大人!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如此冷静地做自己的事!
至于三郎,多了个人来提东西,他就更加不客气了,反正时之政府给的小判还挺多的,他就问烛台切:“你有什么想买的吗?”
这个问题三郎之前也问过压切长谷部,不过长谷部很客气地回答不敢让主公破费,所以他也就从善如流了。
但烛台切可不知道长谷部的回答,他观察了一下三郎已经买了的东西,小心地询问:“主公很喜欢买点心吗?”
“是啊。”三郎的眼神还在梭巡着两边的店名,“我想吃生八桥饼唉,之前特意跑一趟京都,虽然见着了将军,但没买到生八桥啊”
后来他猜是不是那个时候生八桥还没被发明出来,只好遗憾地带着将军送他的光忠回去了,不过大家知道将军赠刀后都挺激动的样子,也不算白跑一趟了。
烛台切当然不懂将军和生八桥有什么关系,他只是颇为自信地说:“有材料和食谱的话,若是主公信任我,我可以做给主公吃。”
三郎惊讶地看着烛台切:“你居然会做点心吗?明明是刀?”
“因为伊达政宗公”话说到一半,烛台切想起了眼前之人的身份,他不认为织田信长会知道伊达政宗是何人,就算知道估计也是不放在眼里,而且跟信长公说这个也感觉怪怪的,于是他就含混地说,“我的确很擅长料理。”
三郎看他的眼神变得认真了一点:“走吧,先去书店买食谱。”
狐之助对万屋只是有个大致的了解,突然问它书店在哪里它也不知道,毕竟万屋这种地方也是会有店倒闭的。在不想走冤枉路的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问路了。
所以毫无自觉的三郎没有任何征兆地拦下了一个路人:“打扰了,可以问一下路吗?最近的书店怎么走?”
长谷部和烛台切惊到失声:你忘了自己刚刚才说过少说话避免被发现吗?!
狐之助也吓得差点从长谷部身上掉下去——信长大人!这个审神者带着物吉贞宗啊!从三河时期就一直跟着德川家康的物吉贞宗啊!
完全没意识到这几位波涛汹涌的情绪,好脾气的审神者给三郎指了路:“比较近的话这边方向有一家,那边也有一家,你想去哪边?如果走这边的话我可以带你一起走。”
三郎看了看那个可以一起走的方向,貌似正是自己刚刚逃跑过来时的路,所以选择了另一家。
这个审神者有点遗憾地说:“其实我还蛮建议你走这边的,你知道吗?织田信长出现了!脑残粉不动行光亲口认证,我们可以去围观一下啊!”
“呃。”三郎抓了抓头发,“如果我是信长的话,应该早就跑了,不可能留在原地啊。”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除了那里,我也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啊,只能去碰碰运气了。”
“为什么一定要去看信长啊?”
“蹭一下欧气啊!”
“啊?”
烛台切看着那个陌生的审神者身旁用微妙的眼神看着信长公的物吉贞宗,心中有点焦虑。这到底是认出来了还是没认出来?他会告诉他的审神者吗?
好在直到两人分开,三郎的身份也没有暴露。
不过物吉贞宗和他的审神者刚拐了一个弯,物吉贞宗就停住了脚步对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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