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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长独奏曲-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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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我和你一起走。我要保护你嘛。”
瞬间被带歪话题的和泉守兼定想到审神者目前只能依靠自己;表情有点得意洋洋。和之前的放弃治疗相比;他现在看起来有精神多了。
三郎无所谓地说:“那就一起走吧。正好你熟悉这里;附近有什么可以逛的地方吗?”
其实并不怎么熟的和泉守兼定自信地说:“哼哼;交给我吧!”
冬天的晚上暗得早,两个人一起吃喝玩乐很容易让人忘记时间,等他们反应过来;就已经是不得不需要考虑住宿地点的时候了。
他们从居酒屋走出来,面面相觑。
“那我记得这边有几家;虽然不清楚有没有住满人往这边走?”和泉守兼定试探性地问。
三郎沉着冷静地说:“放心,实在不行我们就去住岛原了。”
和泉守兼定身为土方岁三的刀,对睡花街这种事适应良好,甚至眼神还有点惊喜:“也是个办法!说起来我还没问呢,你昨晚睡的哪里?”
“岛原啊。”
“那我们今天也去岛原吧。”和泉守兼定忍不住说。
三郎抬眼看了看他:“你的土方先生在那?”
和泉守兼定不好意思地说:“嘿嘿;被你猜到了其实我也不太确定;不过新撰组的大家经常去;我在想说不定能遇到什么的”
“我觉得几率比较小。”三郎说;“昨天我在那见到了个叫冲田的;京都最近大概不是很安稳;你们新撰组还不至于在这种时候还散漫到连续好几天都去岛原玩乐吧?”
和泉守兼定挑眉:“你对这个时代的功课做的很足嘛!居然还知道要出事,我都记不清了。”
“啊?没有,我很讨厌看那些资料,只知道个大概,具体到年份就不行了。”三郎皱眉,“是今天遇到的一个可能是维新派的家伙暗示我的,我还以为你能知道的更多一点呢。”
“你就来了两天不到都干了什么啊!!!没改变历史吧?离他们远点知道吗?”
三郎不耐烦地捂耳朵:“正好遇上了而已,你真啰嗦,这些我还是知道的啦。”
和泉守兼定再度开始怀疑自己好像上了贼船
虽然在岛原见到土方岁三的可能性很低,但两人还是往岛原的方向走了。毕竟土方本人都不一定能记清楚哪些店是只接熟客哪些店是生意红火经常满员,和泉守兼定就更不可能知道了,还不如直接住岛原。尽管岛原过夜价格相比较而言很贵,但反正剩余的小判省着点用够平民活十几年呢,不差挥霍这一晚的。
两人抄的小路走,本来人烟稀少挺安静的,可忽然就有吵闹的声音快速地朝他们接近,紧接着和泉守兼定就听到了战斗的声音。
他拦住了三郎:“等等,情况不对,前面好像发生了什么。”
“绕路吧。”
和泉守兼定犹豫了一下:“要改道的话会绕很远我先去看看吧,你在这里不要动。”
悄悄靠近那边的和泉守兼定探头一看,发现几个穿着新撰组羽织的家伙在砍人。他们发出简直像是野兽般的叫声,动作看起来十分违反常理,甚至其中一个一口咬断了一位浪士的刀!
和泉守兼定当时就震惊了。
这特么是人干的事吗?要是新撰组的人都有这实力,怎么可能输啊!
因为太过震惊,还忍不住脑洞畅想了一下未来,和泉守兼定好几秒后才回过神。夜晚影响了他的探查能力,所以等到他意识到有人靠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在被人看到之前就逃跑了。
千钧一发之际和泉守兼定拔出刀接住了后面那个人的攻击。
“哈哈哈,居然被接住了啊那这样呢?”
“等等,为什么要砍我?”认出了对自己露出杀意的人正是冲田总司,和泉守兼定连忙辩解,“我和里面那群不是一路人!”
冲田总司在攻击他的同时笑眯眯地回答:“我知道啊。”
“知道你还要杀我?太不讲理了吧!”和泉守兼定大喊,“这样也算得上是新撰组的人吗?”
挡住月亮的乌云移开了,冲田总司总算看清了这个被自己判断为是可疑人物的脸。
长相意外的好看,有点像哪里的大少爷。在被他持续攻击的情况下,也仅仅是防守而没有反击,表情看起来困惑又委屈,看向他眼神中还仿佛有几分信任
对他?新撰组的人?信任?
说起来,刚才这个人说的话也很奇怪,好像对新撰组怀有什么美好的印象,以至于此刻的行为让他无法接受,觉得配不上新撰组的名声一样。
冲田总司非常清楚新撰组在京都的名声,完全是可以止小儿夜啼的程度。所以这个人是有什么毛病?还是真的喜欢新撰组?
余光扫到土方岁三带着人解决了那群失败的实验体,还留了个旁观者的活口,冲田总司就顺应自己内心的犹豫,后跳一步收了手。
见到他停手,那个人也停了下来,却没继续警戒他可能的攻击,而是用一种像是崇拜又怀念的目光看向了走过来的土方岁三。
“总司,你这里是什么情况?”土方岁三皱着眉审视和泉守兼定。
冲田总司收了刀:“如你所见,没杀成呗。”
“你怎么”
土方岁三的话还没说完,冲田总司就笑眯眯地打断:“你那边那个不是也没杀?一起带回去审问好了。”
“啧。”土方岁三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回去了,这里一会儿有人处理。”
和泉守兼定想起还在等自己的三郎,好险意识到自己现在身份在新撰组看来应该很可疑,不能把审神者也牵扯进来,只好在心中默念。
虽然我很想去新撰组,但这次真不是我故意的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啊!只能靠你了审神者大人!!!
满心凌乱的和泉守兼定被新撰组带走了,早就找了个围观的好地方看了差不多有半程的三郎在寒风中抱紧了怀里的宗三左文字。
那家伙不是才说过,要离历史人物远一点吗?
听他的话绕路不就没事了么!
这届家臣不行啊。
以三郎以前的身份地位,他躺房间里休息,敢悄无声息靠那么近的就只有身为他妻子的归蝶了,哪怕是森兰丸也只能离远点先通报,而在三郎的时间观念中,其实跟归蝶分开也没多久,迷迷糊糊中会产生这样的错觉太正常了。
药研虽然现在是近侍,但他并没有像森兰丸那样被培训过,也就是说他尽管有心却不够专业,所以才会出这种差错。
这个话题药研不知该怎么接话,只能保持沉默。虽然他在织田信长身边没几年,但作为贴身短刀,他对自己主君与其妻子的感情深厚程度还是有点意识的,那并不是他能介入的世界。
过了大约有一分多钟,三郎身边仿佛凝固的气氛突然消散了,他看向药研,奇怪地问:“你在发呆吗?”
药研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收拾桌碗的。
等药研从厨房拿着烛台切光忠专门给审神者做的饭后甜点回来的时候,三郎变成了倚在二楼的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
药研放下托盘,迟疑地问:“大将,接下来您有什么计划吗?”
“计划啊”三郎懒洋洋地说,“这里可没有天下好让‘织田信长’争夺本来以为终于没事了我也能放松一点,但现在却好像干什么都感觉提不起劲来,真奇怪啊”
“”
这就是今早药研去宣布例会取消时语气微妙的原因。
之前几天都在适应本丸,新奇感暂时掩盖了这些问题。昨天算是第一次步入审神者这个职业的正轨,大约是一口气见了不少相关“刃”的缘故,这位大人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了,开始怀念起过去。
与织田信长惊心动魄的争霸天下的人生相比,作为审神者的日常太过平淡,难免让人一时有点迷茫。
药研不敢过多猜测这其中有多少不甘——即使信长大人看起来并不怎么在意功亏一篑的结局,但怎么想都觉得真不在意的人,一开始也不会提出“天下布武”这个想法。
第114章()
订阅不够看不到正文哦药研虽然现在是近侍,但他并没有像森兰丸那样被培训过;也就是说他尽管有心却不够专业;所以才会出这种差错。
这个话题药研不知该怎么接话,只能保持沉默。虽然他在织田信长身边没几年;但作为贴身短刀,他对自己主君与其妻子的感情深厚程度还是有点意识的,那并不是他能介入的世界。
过了大约有一分多钟;三郎身边仿佛凝固的气氛突然消散了,他看向药研,奇怪地问:“你在发呆吗?”
药研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收拾桌碗的。
等药研从厨房拿着烛台切光忠专门给审神者做的饭后甜点回来的时候,三郎变成了倚在二楼的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
药研放下托盘,迟疑地问:“大将;接下来您有什么计划吗?”
“计划啊”三郎懒洋洋地说;“这里可没有天下好让‘织田信长’争夺本来以为终于没事了我也能放松一点;但现在却好像干什么都感觉提不起劲来,真奇怪啊”
“”
这就是今早药研去宣布例会取消时语气微妙的原因。
之前几天都在适应本丸,新奇感暂时掩盖了这些问题。昨天算是第一次步入审神者这个职业的正轨,大约是一口气见了不少相关“刃”的缘故,这位大人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了;开始怀念起过去。
与织田信长惊心动魄的争霸天下的人生相比,作为审神者的日常太过平淡,难免让人一时有点迷茫。
药研不敢过多猜测这其中有多少不甘——即使信长大人看起来并不怎么在意功亏一篑的结局;但怎么想都觉得真不在意的人;一开始也不会提出“天下布武”这个想法。
更何况;根据他从各方面得知的情报,导致他失败的人,正是被他异常信任的明智光秀
药研不知道这件事织田信长到底清不清楚,他在本能寺那一晚上的记忆有点混乱,但看织田信长提起明智光秀的语气感觉像是不知道。若是他知道背叛者的身份,即使真的不在意失败,也会因无法容忍被亲信背叛而暴怒吧。
才刚想到这里,药研就听到审神者问:“说起来,我好像让谁帮我去查小光和归蝶的情况了你知道吗?”
“”大危机啊!!!
药研沉默了两秒,艰难地开口:“昨天的话,应该是歌仙兼定,需要我现在去问吗?”
“那就拜托你了。”
事实上,与药研想的完全相反,三郎与明智光秀之间的感情十分深厚,不逊于他与归蝶,而这其中的原因,就是被隐藏在历史中的真相——最早使用织田信长这个名字的人,正是后世被称为背叛者的明智光秀。
三郎最初穿越到战国时期的时候,正巧遇到了身体羸弱又不愿被卷入争斗的织田信长,在发现了他们相同的长相后,急于摆脱织田家的织田信长就将信物给了三郎,拜托三郎代替他成为织田信长。
而在三郎以织田信长的身份一路前行之际,倾慕于三郎的所作所为的原织田信长又以新的身份找到了他,在三郎表示无所谓,可以把身份换回来的时候,他却果断拒绝,表示希望能够用“明智光秀”的身份效忠于三郎。
至于一心想要远离争斗旋涡的他是怎么被明智家的家主强行认为义子的,他的岳父斋藤道三战死后明智家怎么逃到越前并寄居在朝仓家用三郎的话讲,就是他的人生之路在摆脱织田家后反而越来越复杂了
在那之后,三郎与明智光秀就一路互相信任互相扶持。
尤其是唯有明智光秀还会叫他的本名“三郎”这件事,三郎偶尔也会觉得,若是没有小光,他恐怕就会连真正的自己都要忘记了。而明智光秀也是同样真挚地认为,是三郎给了他信仰与理想,若是没有三郎,他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甚至在三郎虽然不想死,但也觉得若他理应死在本能寺的话,就不应该逃避之时,反而是明智光秀坚定地对他说。
“我绝对没有让你去送死的打算,如果死于本能寺乃是织田信长的宿命,那就由我来将之打破——我希望你能够活下去,所以你也给我好好珍视自己的生命,三郎。”
“我——仅仅是为了你才存活于世的。”
纠结于顺从历史而死的织田信长,与无论如何希望织田信长活下去的明智光秀。
这对后世有名的主君与背叛者,实际却是世界上最为接近于彼此之人,他们是光与影般不可分割的一心同体。
药研藤四郎虽然以及比其他刀剑知道得更多,但这方面依然不清楚,因此他一路沉着脸来到刀剑们活动的区域找到了歌仙兼定。
歌仙本来正在廊下跟小夜左文字聊天,见到药研就自然而然地停下了:“药研?来找我吗?”
“嗯,关于昨天大将让你查明智光秀和浓姬的事”
歌仙恍然大悟:“信长殿下问起来了?”
“是啊。”药研头疼地说,“而且情况挺复杂的。”
不知情的歌仙当然不明白情况复杂到什么程度,他看药研的表情像是想要私聊,就跟小夜左文字说:“小夜,我们一会儿再见吧,这些点心你先吃着。”
小夜左文字沉默地点点头,目送歌仙兼定和药研藤四郎进了里屋。
药研表示茶水什么的就先免了吧,直接步入正题把他认为可以说的部分交代了一下。
歌仙听完也头疼了:“这种情况的话,我们不好插嘴吧”
“就算想插嘴,也不知道怎么说啊”药研非常想要让三郎心情好起来,“总不能去把夫人带来。”
“啊,说起浓姬的话。”歌仙说,“历史上她留下的资料不太多啊,虽然我们都知道信长殿下一直带着她在身边,但历史记载的话,在信长殿下得到美浓之后就没有她的消息了,各路猜测倒是很多,可都没证据,比如有说信长殿下拿到美浓后夫人就死了,或者信长殿下把她送回了美浓的娘家明智家,这些我们都知道是假的,再比如清州会议后被织田信雄奉养的安土殿,据说也可能是夫人,这位倒是活得久,活了七十多岁呢”
在歌仙兼定看来,这些情报并没有什么价值。但经历过与织田信长一起从本能寺直接穿越时空,而且知道历史上这件事被记载为信长在本能寺中死亡的药研藤四郎,这份情报就十分有用了。说不定夫人也有什么奇遇呢?
既然夫人在后世的信息这么模糊,那么如果信长大人希望夫人也来本丸,不清楚时之政府能不能通融一下。
但这个想法药研不打算让歌仙知道,所以他只是催问:“明智光秀呢?”
“这个你应该也知道一点吧?目前流传度比较广的两种说法,一个是‘三日天下’后被讨伐君打败,逃亡路上半夜被刺杀,重伤不治由家臣介错;一个是化名南光坊天海,深受重用,一直活到德川家光那一代呢,来历成谜,年龄也成谜,说他活到了一百三、一百一十六等等的说法都有。”
药研愣了一下:“等等,这个天海他活到了几几年?”
“1643年。”
听到这个数字,药研露出了难以形容的微妙表情。
歌仙敏感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药研顿了顿,继续说了下去,“如果明智光秀真的是这位南光坊天海的话还好昨天大将还不清楚这件事。”
歌仙兼定先是茫然了一瞬间,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我们昨天出阵是1635年是德川家光统治的年代。”
药研语气复杂地接话。
“大将说不定跟他心心念念的‘小光’擦肩而过了啊。”
烛台切苦笑:“我和狐之助来的路上,听到不少人在谈论论坛上的一个帖子,说是您出现了,只是主楼信息不足,大家都在猜是在哪里差不多离您还有不到一百米的时候,听旁边有人尖叫好像有回复报了地址”还好信长公吃饭完才被爆了地址,否则他不敢想象吃饭被打断的信长公的心情就算审神者一直以来都没怎么发过脾气,但毕竟那是信长公啊!
听到这里,三郎就懂了:“很多人都知道了?”
“恐怕所有刷论坛的审神者都知道您在万屋这件事了吧主公,要回本丸吗?”
三郎不是很想回去:“没必要吧,我不是还戴着这个符纸吗?吃饭的时候都没摘呢,应该不会被认出——欸?说起来不动行光是怎么认出我的?”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事件发生时并不在场的烛台切与狐之助看向了压切长谷部。
长谷部有点尴尬,他干咳了一声道:“因为您叫了我的名字吧”
三郎当然不会想到是称呼暴露的,他分析了一下:“是语气吗?不愧是不动行光,真是了解我啊。”
褐发的打刀保持沉默,没有纠正三郎的猜测,反正这肯定也是原因之一。
都是压切长谷部,他当然能想到别的本丸的自己会怎样拜托审神者不要称呼他为“压切”,所以会随意地用“压切”来叫他的审神者数量是多么的稀少在他还希望给织田信长留下好印象的现在,长谷部并不希望信长知道这些事。
三郎不觉得现在回去有什么必要,难道那群人还能冲上来对他做什么吗?习惯了被人尊重与畏惧且与现代脱节已久的三郎已经忘却了脑残粉的可怕,十分心大地决定继续逛。
“既然如此我少说话就好了。”
第1章()
订阅不够看不到正文哦三郎看起来似乎还有点不清醒。他坐在原地发呆了几秒;悠悠地叹了口气:“我刚才还以为归蝶来了。”
以三郎以前的身份地位,他躺房间里休息,敢悄无声息靠那么近的就只有身为他妻子的归蝶了,哪怕是森兰丸也只能离远点先通报;而在三郎的时间观念中;其实跟归蝶分开也没多久;迷迷糊糊中会产生这样的错觉太正常了。
药研虽然现在是近侍;但他并没有像森兰丸那样被培训过,也就是说他尽管有心却不够专业;所以才会出这种差错。
这个话题药研不知该怎么接话;只能保持沉默。虽然他在织田信长身边没几年,但作为贴身短刀;他对自己主君与其妻子的感情深厚程度还是有点意识的,那并不是他能介入的世界。
过了大约有一分多钟;三郎身边仿佛凝固的气氛突然消散了;他看向药研;奇怪地问:“你在发呆吗?”
药研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收拾桌碗的。
等药研从厨房拿着烛台切光忠专门给审神者做的饭后甜点回来的时候;三郎变成了倚在二楼的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
药研放下托盘;迟疑地问:“大将;接下来您有什么计划吗?”
“计划啊”三郎懒洋洋地说,“这里可没有天下好让‘织田信长’争夺本来以为终于没事了我也能放松一点,但现在却好像干什么都感觉提不起劲来;真奇怪啊”
“”
这就是今早药研去宣布例会取消时语气微妙的原因。
之前几天都在适应本丸;新奇感暂时掩盖了这些问题。昨天算是第一次步入审神者这个职业的正轨;大约是一口气见了不少相关“刃”的缘故,这位大人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了,开始怀念起过去。
与织田信长惊心动魄的争霸天下的人生相比,作为审神者的日常太过平淡,难免让人一时有点迷茫。
药研不敢过多猜测这其中有多少不甘——即使信长大人看起来并不怎么在意功亏一篑的结局,但怎么想都觉得真不在意的人,一开始也不会提出“天下布武”这个想法。
更何况,根据他从各方面得知的情报,导致他失败的人,正是被他异常信任的明智光秀
药研不知道这件事织田信长到底清不清楚,他在本能寺那一晚上的记忆有点混乱,但看织田信长提起明智光秀的语气感觉像是不知道。若是他知道背叛者的身份,即使真的不在意失败,也会因无法容忍被亲信背叛而暴怒吧。
才刚想到这里,药研就听到审神者问:“说起来,我好像让谁帮我去查小光和归蝶的情况了你知道吗?”
“”大危机啊!!!
药研沉默了两秒,艰难地开口:“昨天的话,应该是歌仙兼定,需要我现在去问吗?”
“那就拜托你了。”
事实上,与药研想的完全相反,三郎与明智光秀之间的感情十分深厚,不逊于他与归蝶,而这其中的原因,就是被隐藏在历史中的真相——最早使用织田信长这个名字的人,正是后世被称为背叛者的明智光秀。
三郎最初穿越到战国时期的时候,正巧遇到了身体羸弱又不愿被卷入争斗的织田信长,在发现了他们相同的长相后,急于摆脱织田家的织田信长就将信物给了三郎,拜托三郎代替他成为织田信长。
而在三郎以织田信长的身份一路前行之际,倾慕于三郎的所作所为的原织田信长又以新的身份找到了他,在三郎表示无所谓,可以把身份换回来的时候,他却果断拒绝,表示希望能够用“明智光秀”的身份效忠于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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