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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长独奏曲-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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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之助只是随口吐槽,它当然不知道,如果三郎没能把这些破事掐死在摇篮,那么接下来这个时代的发展就会变成这样——

    半年后,和天草四郎长得像的少女迟一步落入这个时空,在各种因缘巧合下代替天草四郎发动了起义,然后用各种现代知识和巧合创造“奇迹”,靠着“人格魅力”和现代朋友们的帮助下说服了一个又一个大名,成功做到了历史上的天草四郎都没能做到的事:起义军方建立了南幕府,德川幕府则是北幕府

    这未来虽然比起跟随天草的人全被屠杀要好,但微妙地有一种这些将军大名们仿佛傻子一样的感觉。

    日本不大,扫描起来还是很快的,最新找到的一个干的最大的事就是勾搭了大名宠爱的小妾,好歹没又成为历史上的什么人,这让狐之助松了口气。

    “好奇怪啊,你不是说有六个人吗,加上你也才三个啊”

    见过不少穿越者的三郎猜测:“还卡在时空裂缝里没掉下来?”

    “有可能!”狐之助眼神一亮,“不过这方面我们就做不了什么了,通知时之政府来搜寻吧”

    三郎指了指八塚直纯:“时之政府会怎么处理他?”

    “呃,应该是会清除记忆放回原本的时代吧。”狐之助有点不高兴,“给我们添了这么大麻烦还要把人送回去他不是时之政府的员工,时之政府没有惩罚这种人的权力,真可惜。”

    不管这个八塚直纯有多么配合,发现自己还能回去后有多么后悔,他就是杀了很多人,三观比三郎还正的狐之助很看不上他。

    三郎感慨地说:“居然还要消除记忆吗?时之政府真体贴啊,的确,不消除记忆的话,他以后就很难融入现代了”这算得上三郎的切身经验了。

    狐之助不知道从三郎这随意的感慨中体会到了什么,它摇着尾巴目光发亮地看着三郎:“审神者大人这个想法很不错!我去跟时之政府商量一下!”

    三郎:“诶?”

    找齐了这一波穿越者的时之政府对他们的处理如下:延迟穿越什么都没来得及做的三个少女记忆抹到海难之前,变成宫本武藏那个人穿越来的时候就失忆了,所以也是抹除在这个时代的记忆就好,勾搭大名小妾的看在他没搞出大事的份上同样仅仅抹消记忆,只有这个抓了天草的八塚直纯因为主观有恶意,记忆没有任何改动,但被下了禁口令,使他无法让别人知道他经历过什么,就这样把他放回了原本的世界。

    如此一来,回归现代的八塚直纯会被自己逐渐正常的三观谴责,而且没人能明白他的痛苦,在那个世界他是孤独一人,这就是对他的惩罚了。

    在自己的权力范围内给添乱的家伙们惩罚,时之政府的人还感觉这办法挺不错的。

    至于受害人天草四郎,因为他们的举动都能用上天的使者这种理由解释,而且也没在天草面前透露什么,他的记忆得以被保留。

    这个本丸的第一次任务,虽然任务范围超标,但也算是圆满完成了。

    因为难度太低,三郎就当是出去旅游了,被催着回来的时候还有点遗憾。而且明明已经出阵了两次,刀剑们依然有着疑问。

    “时空溯行军到底长什么样啊?”

    狐之助:“”

    ——这本丸感觉有毒,带不动

    简单来说,就是他本来是现代高中生,和学生会的朋友们一起出行时遇到了海难,醒来就发现到了古代。他靠着卖身给城主加擅长辨认和抓捕天主教徒的才能成为了富冈城的总管,因为养着老鹰所以被称为老鹰使者,混的挺不错的样子。

    三郎听故事一样听完,感慨:“你适应的真快啊,性向都能变”

    “不,实际上,我本来就喜欢男性。”八塚直纯干巴巴地说,“天草四郎他长的很像我唯一能接受的女性朋友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就”

    “替身吗?”三郎评价,“有点过分。”

    “这我倒是不否认”

    狐之助忍无可忍地打断:“你们是好几个人一起遇到海难的吧?其他人也在这个时代吗?”

    “不清楚,我一开始也努力找了,但是找不到”

    “说起来我刚才就觉得你这张脸有点眼熟,突然想起来这不是我在那个时空裂缝里见到的么,看你们掉下去还以为是时空溯行军呢。”

    “”

    算了。看着那边完全不在状态的审神者,狐之助绝望地开始动用黑科技。

    既然是同一个时代的人,一同穿越了时空裂缝,那以这个八塚直纯身上的时空波动为样本,应该能扫描到剩下的人,这一点倒是比找时空溯行军要方便得多。如果是时空溯行军,时之政府就只能监测到穿越时空瞬间的波动并确定时间点,更确切的地点什么的就没办法了。

    扫描结果出来后,狐之助惊呆了——

    “你们还真能干,你抓了天草四郎,你同学成为了宫本武藏!!!”

    这话绝对不是褒义,狐之助觉得这个结果上报给时之政府,上面的大人物都要庆幸发现得及时,给这个本丸发点奖金送个锦旗啥的这都什么鬼!!!

    八塚直纯愣了一下:“宫本?我的确有个同学姓宫本,剑术也很厉害,但他叫宫本政希他居然是宫本武藏吗?!”

    宫本武藏三郎知道啊!这个历史再差他也听说过,可他比较困惑现代的剑术居然在这个时代也能横行:“剑术很厉害?”

    以为三郎对宫本武藏感兴趣,药研挂着笑容:“大将放心,要论剑术,没人比我们更厉害了。”

    “”三郎总感觉继续问会出事。

    不知道三郎真实身份的狐之助第一次见识穿越者的可怕,它想起八塚直纯之前说的,他一个朋友跟天草四郎长得像,忍不住开了脑洞:“咱觉得,照你们这群人混的一个比一个好的架势,要是没审神者大人的阻止,你那个朋友会不会代替天草完成岛原起义啊”

    狐之助只是随口吐槽,它当然不知道,如果三郎没能把这些破事掐死在摇篮,那么接下来这个时代的发展就会变成这样——

    半年后,和天草四郎长得像的少女迟一步落入这个时空,在各种因缘巧合下代替天草四郎发动了起义,然后用各种现代知识和巧合创造“奇迹”,靠着“人格魅力”和现代朋友们的帮助下说服了一个又一个大名,成功做到了历史上的天草四郎都没能做到的事:起义军方建立了南幕府,德川幕府则是北幕府

    这未来虽然比起跟随天草的人全被屠杀要好,但微妙地有一种这些将军大名们仿佛傻子一样的感觉。

    日本不大,扫描起来还是很快的,最新找到的一个干的最大的事就是勾搭了大名宠爱的小妾,好歹没又成为历史上的什么人,这让狐之助松了口气。

    “好奇怪啊,你不是说有六个人吗,加上你也才三个啊”

    见过不少穿越者的三郎猜测:“还卡在时空裂缝里没掉下来?”

    “有可能!”狐之助眼神一亮,“不过这方面我们就做不了什么了,通知时之政府来搜寻吧”

第9章() 
订阅不够看不到正文哦写完任务报告后;药研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三郎手入。因为工具都摊在地上;给一振刀手入是手入,给两振刀手入也是手入;三郎就问药研:“你的本体也手入一下?”

    “非常荣幸。”药研当然不会拒绝。把自己的本体递出去后,他没忍住好奇;问道:“我听说,大将今天一眼就认出了宗三义元左文字?”

    身为三郎的刀;药研自然是更顺着三郎,三郎说这刀叫什么他也叫什么;就算三郎要给刀的名字改成狐之助切他也会跟着改口;完全不考虑宗三左文字的心情。

    三郎一边给药研手入;一边回答:“是啊;怎么了?”

    “有点意外而已。”药研跟三郎私底下说话比较随意,“毕竟压切长谷部您就没一眼认出来。”

    “如果是药研的话;我也能一眼认出来;实休光忠当然也能认出来,不动行光也没问题。”三郎说,“但是压切”

    药研琢磨了一下这些名字的共同之处,对长谷部顿时有点同情。

    “是因为压切长谷部送人后太久没见记不清了吗?”

    “是啊。”三郎干脆地回答。

    三郎说能认出来的刀;都是他带去了本能寺的;甚至无聊的时候还手入过。也就是说,对三郎而言;他前几天还见过宗三左文字;当然能认出自己的刀。可压切长谷部都送人好几年了;能记住手感就很无敌了,指望他一眼认出来有点困难。

    也就是和三郎一起从本能寺来到时之政府的药研能想明白这件事了,本丸的其他刀剑们都还不清楚三郎是怎么当上审神者的,更不可能想到三郎的记忆距离本能寺之变有那么近。

    太久没见,记不清了。

    这就是长谷部纠结了一天的问题的答案。

    药研本来只是奇怪怎么一阵没见长谷部对大将的态度更加微妙了,就去找了歌仙,得知症结在哪里后看不下去了就想帮他问问,没想到这答案药研觉得还是别告诉长谷部了,这不是往他伤口上撒盐吗。

    长谷部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就是药研为自己的好奇心而问的了。

    “大将为什么不召唤义元左文字的付丧神呢?”

    三郎奇怪地问:“没规定必须要召唤付丧神吧?”

    “的确没这个规定”

    “我以前就想用义元左文字。”三郎语气有点郁闷,“没想到铭都刻了,长度也按照我的要求磨短了,小恒却不让我用!”

    三郎口中的小恒是指织田信长的乳兄弟兼家臣池田恒兴。他当年刚刚成为织田信长的时候,池田恒兴就一直呆在他身边劝诫他的行为,算得上是他在战国时期认识时间最长的人之一了,因此在一些小事上他还是愿意为池田恒兴退让的比如他虽然很想用义元左文字,但并不缺刀,不让用就不用了,换一把用也一样,只是有点怨念。

    池田恒兴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桶狭间之战在织田家的人们看来,竟然靠那么少的人就打败了劲敌今川义元,简直是如有天助。义元左文字作为此次战役的重要战利品,也仿佛蒙了一层神光,随随便便地用它的话,万一断了岂不是十分不吉利!

    可对三郎来说,明明怀着那样大的期待给战利品刻了铭,结果却不能用,这件事极大地打击了三郎的动力,因此之后就很少再做这种事了。

    后来他带领织田家一路走向辉煌,也没人再认为区区一把刀能有多重要,但这时候三郎已经有了更多用得顺手的名刀,而且亲自上阵杀敌的机会也少了很多,因此多年下来宗三左文字竟然没被他用过。

    现在三郎当了审神者,召唤的付丧神多了,觉得大家都有本体刀,就他什么都不带感觉怪怪的。而在他还犹豫选什么刀自用的时候,宗三左文字非常巧合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三郎觉得这么巧,那就是它了。

    至于为什么他要中断召唤,那就更好理解了。要是付丧神现身了,他怎么好意思抢人家的本体刀用?大家都有刀就宗三左文字没刀也不是回事啊!

    怀着这样体贴的想法,三郎果断地停止了召唤。反正对三郎来说,付丧神以人类的姿态站他面前跟仅仅是刀的形态,完全是两码事,他不觉得自己多么对不起宗三左文字。

    这边厢药研恍然大悟,那边厢狐之助还在纠结呢。

    “长谷部大人,您再仔细回忆一下,审神者大人在万屋真的没见到宗三左文字吗?”

    长谷部简直头疼:“就算见到了也只是扫一眼的程度,不存在宗三得罪他。”

    而且他现在觉得织田信长根本不是讨厌宗三才不召唤,看他用宗三的时候那么顺手,明明很喜欢!

    是啊,要是不喜欢又怎么会一眼就认出来?

    至于砍了个肋息才被确认身份的他

    长谷部的脑海中飘过在万屋时织田信长夸他的那些话,动摇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无论如何,织田信长的确喜爱过他,这一点毋庸置疑。

    没能被一眼认出,一定是有什么原因吧。

    然而并不是战前会议。

    “开会是有事情要讲,不过在那之前大家先来欢迎一下新来的人吧,啪啪啪。”

    这样说着的审神者,旁若无人地开始在上段间一边给自己配音一边鼓起了掌。列坐于两侧的刀剑们懵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地跟着拍起手来。

    新来的刀剑前来觐见了。其中个子高的那位穿着一身现代军礼服的样式,多了披肩和绶带看着莫名就比其他人华丽一个档次。矮个子的则是一身制服,比前者要简洁得多。

    “我是一期一振。粟田口吉光所作的唯一太刀。今后请主殿多多指教。”

    “我是堀川国广。请多指教。”

    三郎坐在上面,看着新刀,眨了眨眼:“听起来像草莓啊,真是可爱的名字。”

    瞬间明白新主人理解到了什么地方去,一期一振苦笑着解释:“非常抱歉,其实应该是写作一期一会的一期。”

    “嗯这名字倒是很好记啊,穿得也很华丽,让人印象深刻呢。”

    一期一振下意识回答:“华丽的风格因为是受到了前主的影响吧。”

    由于大半个本丸的刀剑仿佛都能跟自己扯上关系,加上近期对自己“死后”的时代比较在意,三郎好奇地问:“你前主是谁?也许我认识呢。”

    一期一振并没有奇怪三郎口中的“认识”,只以为是历史课听说过的那种程度,因此态度平和地说:“是丰臣秀吉。”

    一片沉默。

    突兀的安静持续了好几秒,气氛诡异到一期一振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刚来就触了新主人的雷点,心中开始忐忑不安。

    在药研都有点开始担心了的时候,三郎从回忆中抽回了思绪,张口就质疑:“是我认识的秀吉君吗?我记得猴子不穿这样啊?华丽过头了吧。”

    围观的付丧神们:你活着的时候他也不敢这么穿啊!!!

    茫然的一期一振:“???主殿认识我的前主吗?”

    猴子这个称呼应该就是指他的前主丰臣秀吉了吧?听说因为长得像猴子,所以得了这个外号但这不是重点,为什么现在的主人好像一副知道他前主平时穿什么的态度啊?!

    身为近侍的药研藤四郎知道现在轮到自己出场了。他咳嗽了一声,将一期一振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一期哥审神者是信长大人。”

    一期一振:“”

    在这种场合下,加上刚才奇怪的话语,无论怎么想能被称之为信长大人的,应该就只有那位织田信长了。就算失忆过,一期一振也不可能不知道织田信长是何许人物,毕竟关于织田信长的传言实在太多,而且无论哪一条都彰显着一件事:织田信长脾气不好。

    审神者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然后他在这里大谈自己前主得到天下后风格变得奢华呃

    药研的眼神有点飘忽。他现在觉得让狐之助去锻刀室接引新刀是错误决策,如果是他的话,至少路上能给亲哥一点提示但总要有人给大将收拾一下会议室啊!若是在战国这些事吩咐下去就好,现在本丸不是缺人手嘛等以后人多了,大将身边也该多预备些人了。

    三郎其实自己倒是不怎么在意没人伺候,他又不是断胳膊断腿的,能自己干的非要别人帮忙。但架不住药研心疼他家大将妻子基友全都不在,现在要啥没啥,因此下定决心要回头拉起个侍从团。

    一期一振惴惴不安,三郎却完全没当回事。反正他早就觉得羽柴秀吉就是这个“丰臣秀吉”了,对方私底下的小心思他也很明白,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觉得意外。

    于是三郎面不改色地问:“既然是秀吉君的刀,我死了之后的事你知道多少?关于小光的。”

    一期一振迷茫:“小光?”

    药研只好继续小声提示:“明智光秀。”

    “这十分抱歉,其实我知道的不比其他人多,因为被重新锻冶过,所以在那之前的记忆我都记不清了”

    原本寄了极大希望在一期一振身上的药研藤四郎:“”

    亲哥居然也不靠谱啊!!!

    三日月宗近大约是本丸目前除了药研藤四郎以外,对待三郎态度最为放松的一个人了。他哈哈哈地笑了出声:“主上,您想知道后世的什么,为什么不问问在座的大家呢?”

第10章() 
订阅不够看不到正文哦

    听到药研不知是不是安慰的话;没有第一时间见到审神者的压切长谷部心中的不安减少了一些;但还是忍不住问:“主在忙吗?”

    “算是吧;刚从时之政府那边收到了什么信息;正在跟大家开会;时间不巧;所以只好由作为近侍的我来接你了,因为大将说‘孤零零地被放在锻刀室里不是很可怜吗’——这样。”

    压切长谷部悄悄松了口气。

    药研说了句“跟我来”就开始带路;因为压切长谷部没有东问西问的习惯;路途上非常沉默,倒是药研在快到地点时突然想起来叮嘱点什么:“对了,压切你——”

    “——不要叫我这个名字;请叫我长谷部吧。”压切长谷部态度有些生硬地打断了药研。

    药研藤四郎的神情十分微妙:“等等,我记得你不是很喜欢这个名字吗?”

    他记忆里对压切这个名字格外自豪的家伙是谁?!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这事他还不至于记错啊!眼前这个该不会是假的压切吧?

    “这个名字来源于那个男人的野蛮举动;我没有很喜欢过。”

    沉默了下,药研罕见地露出了格外灿烂的笑容:“我很期待你在大将面前也这样说。”

    压切长谷部:“?说起来你原本想对我说什么?”

    “现在没什么了。”

    不等压切长谷部感觉不妙地开口追问;药研已经快步向前单膝跪在门外汇报了起来:“打扰了,大将,已将新刀带到,要现在见他吗?”

    压切长谷部屏住呼吸凝神细听;就听到内室传来了一声虽然模糊;但让他略感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听过的散漫声音。

    “来都来了;当然是进来跟大家见个面啦。”

    于是药研道了声失礼就拉开了门。

    会议室是典型的书院造;颇具武家风格;由上段间、中段间、下段间三个房间连成。审神者端坐于上段间的中央,其他的刀剑付丧神们从中段间开始如同家臣般列坐在左右两侧。

    压切长谷部跟在药研后面低头躬身走了进去,他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两侧的刀剑付丧神们正用奇异的眼神看着自己。这气氛让他有种回到了战国时代的感觉,于是更加谨慎地在还有一段距离就跪坐下来,没去抬头看上座的审神者,试图给对方留下好印象。

    药研就没那么多顾忌了,他用愉快的语气跟审神者说:“大将,这次来的是熟人熟悉的刀哦,要不要猜猜看?”

    “熟人?”听起来审神者好像挺有兴趣的,“这次有什么特殊的吗?以前你都没让我猜过唔,总之先把刀给我看看吧。”

    压切长谷部听得一头雾水满腹疑问,但既然审神者这么说了,他就依然毫不犹豫地解下自己的本体交给了药研,由药研再递给审神者。

    大家就听见审神者摆弄着刀小声地在上面嘀嘀咕咕:“没什么印象啊这下绪这刀拵”

    紧接着就是出鞘和挥刀斩断了什么的声音,然后是审神者惊喜的呼喊。

    “啊!这手感,是不是压切!”

    一开始压切长谷部的注意力条件反射地放到了因为被斩断而跌落入自己视野的半个肋息上。这通常是人们坐着时用来支撑手肘的物品,大约是离着近就被用来试刀了。他脑中刚闪过一个“这位审神者还真是随心所欲”的念头,就猛然听到了审神者的那声呼唤。

    原本在时光中对此已逐渐模糊的记忆霎时被唤醒。

    太熟悉了。

    无论是语调还是声线,都熟悉的仿佛做梦回到了过去。

    压切长谷部顿时失去了冷静,他在那个名字被呼唤的同时就下意识地失礼抬头看向了上座的主君,映入眼帘的正是他所猜测的那张脸,比自己的回忆或梦中的还要清晰与年轻。

    他难以置信地喃喃。

    “怎么会信长大人”

    因为认为织田信长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再加上某些原因导致的心理排斥和记忆的确没那么清晰了,所以压切长谷部即使感觉有不对劲的地方也潜意识地排除信长这个可能性,甚至还无意识地强迫自己不去思考审神者的身份,否则哪怕审神者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他没反应过来,等到第二句时也该猜到了。

    可即使已经亲眼见到了这张脸,压切长谷部依然无法彻底相信。他没有思考是后代的可能性,因为那位大人在他心中就是这般独一无二,只要见到了就绝不可能错认。

    但这怎么可能?

    那个男人织田信长他,明明早已在本能寺里被——

    审神者可不管压切长谷部的内心正在刮着怎样的风暴,他笑着走下来把刀亲手还给了压切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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