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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偶新娘-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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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耶斯想了想，稍稍摇头，在系统里输入：“倒也没那么夸张，只要是有人生活的地方，总会有些……”
莱耶斯忽然停住，转身抓住一名路人的袖子，刚才在交谈时他有轻微的分心，不小心和这个人擦肩撞了一下。
“你干什么？”路人一脸无辜。
莱耶斯也不废话，干脆利落地用手插进他的裤兜，在他都没反应过来的是，从他的口袋里顺出一串钱包，如果没数错的话，那应该是六个，整整齐齐地用一根细线串好。
路人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六个钱包中最末端那个是莱耶斯的，刚才擦身而过的时候被他用细线勾到了自己的裤兜里。
“我要做什么？”莱耶斯笑眯眯地，反问了一句，随后将六个钱包在他眼前摇了摇：“正常人会带六个钱包吗？现在问题来了，你的钱包是这个金钱包呢，还是这个银钱包？还是说……”
他的身体稍微前倾，贴在路人的耳朵边上，像是吹气一样用极轻极轻的声音说：“这些，都不是你的钱包呐！”
路人的耳垂轻颤，整个身体都不正常地抖动了一下。
莱耶斯的眼神瞬间寒冷，轻轻踢了一脚路人的小腿。
“滚！没眼力的家伙，欺负外乡人也就算了，居然敢找上我，我可是这里的本地人，想偷我的包你还差得远。”
路人慌忙地退后几步，身体转了半圈，却有些恋恋不舍地望着其他几个钱包。
“想我叫守卫过来？”
路人一个激灵，再不迟疑，果断地撒丫子就跑，亚森达尔的法律对偷窃判得极重，以他日均二十个包的履历来看，起码得判到三十年以后，相比几个包的损失，还是先跑为敬。
等到路人跑远后，莱耶斯才转身继续向前走，同时翻看着另外几个钱包，有皮制的也有布制，里面都是芙拉币的纸钞，加起来的面额不多不少，刚巧有一千左右。
扑哒哒。
可可从高空飞下，停留在莱耶斯的右肩膀，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本地人？”
莱耶斯面无表情，实际上心中还是有些尴尬的情绪酝生。
刚才他被路人行窃时的确分心没有注意到，这个路人的手法明显相当纯属，从始至终都没有过大的动作，他甚至不确定就算是平时的注意力是否能发现这位偷窃大师下手了。
真正让他反应过来的是可可的提醒，当时猫头鹰就盘旋在他们的头顶，俯瞰的瞬间将行窃的过程看得一清二楚，顺便告诉了他钱包放在哪边的裤兜里。
“好吧，你想要什么奖励。”莱耶斯很清楚可可的喋喋不休会多么难缠，只好想出奖励的方式来堵住它的鸟嘴。
可可思考了一会儿，现在它最想要的其实是像奥莉薇加那样安装一枚威力强大的武器，之前作为人偶时她还拥有不错的战斗力，可如今成为了鸟类的模样，除了几个侦查用的魔法符文外，就只有一个振翼符文能够使用，那是将翅膀上的铁片羽毛当做箭矢激射出去，威力不弱但是全射出去可就秃了，多不美观。
所以一个既能够保证威力又不会脱落羽毛的武器是它很需要的。
不过接下来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不需要战斗，如果提出这个愿望，即便莱耶斯想办法给她改装出了能够容纳子弹的空间和装置，她就一定会得到满足吗？未必！不仅如此，恐怕还会因为空有武器而没有用武之地而闷闷不乐。
也许，该换另一个心愿？
“我的喉部还有容纳空间吗？”可可问道。
“还有一些，怎么了，你想要做什么？”
可可拍打着羽翼：“给我加装一套味觉系统吧！”
“味觉系统，就这样？”
“嗯，从火车上我就一直想知道烤肉肠是什么味道，在钢心城我没怎么摄取过食物，有些可惜。”
莱耶斯有些无语，看来猫头鹰酱比他想象中还要容易满足。
“好，我答应你。”
这件事对他来说压根就没难度，只要零件齐全，一小时都不用，他就能完成组装以及嵌入工作，估计还能顺便把实验报告抄写一份纸质本出来。
走进伊斯殿的大门时，门卫善意地对莱耶斯等人微笑，他们也同样抱以微笑，熟悉的学院风光映入眼帘，莱耶斯根本就不用看路标牌，这条路他走过太多次了，蒙着眼睛都能轻松找准方向。
“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塔娜起来没，我们走的时候可没带钥匙。”
莱耶斯暗自想到，也不知道奥莉薇加的开锁术能不能对付宿舍由他特质的七重锁芯。
两人一鸟刚走到自家宿舍的附近，就听到一阵吵闹的喧哗。
“怎么回事？我记得附近的学院宿舍没几间，是谁那大早上也能这么吵？”
莱耶斯探出脑袋，这才明白相岔了，吵闹的源头就在他的家门口，那里停放着三辆硕大无比的汽车，车屁股的大小几乎相当于整个前车身，里面的蒸汽炉正在时时运转着，这种车可没有什么熄火的操作，一旦蒸汽停止工作，没有工具的情况下可是很难再启动的。
宿舍铁门的方向，塔娜小小的身影旁边站了两名西装革履的光头哥，而在他们对面则是三位打扮得体、商人模样的人，或许就是那三辆汽车的主人。
“小姑娘，我想找莱耶斯先生谈谈生意上的事，麻烦通融一下。”
“我也是。”
“我也同样如此。”
塔娜叉着腰，气得鼻子都歪了：“第几批了？这都第几批了！都说多少次了，我家主人不在家，有事情请联系维克多·阿姆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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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娜这几天真是被弄得有些精神憔悴了。
自从莱耶斯交付给维克多先生的模组化臂装设计实现量产进入发售阶段后，宿舍门口就没一天清净过，总有不知道从哪个公司分出来的经理人像车轮战一样缠着要见莱耶斯，即便她每天都会花上四个小时的时间重复一句话。
我家主人没在家，请找维克多先生。
可那没有用，在这些经理人的眼中，她诚恳的说法完全就是一个推脱的说辞！
他们始终认为莱耶斯现在就在宿舍内，只是不愿意出来见他们。
塔娜的年纪不算大，但已经能够理解事情的脉络，能够量产化且能够降低维修难度和成本的设计图纸授权蕴含的利益太大了。
因为莱耶斯不在的缘故，维克多都是派人将销售账单直接送到她这里，看到上面那一长串的数字，每一次塔娜的眼皮都会狂跳。
而且，这个数字每周都会大幅度的跳跃！只往上的那种！
她曾让自己站在这些经理人的位置思考，发现换成是自己估计也会不嫌其烦地登门拜访，期望得到授权，哪怕只是小规模的代理权，也足够赚的盆满钵满。
但是！
现在她所站的位置正是承受骚扰的一方，连续一个多月不分白天黑夜应付各路经理人的提问，对她这个年龄的女孩来说实在是压力过大了。
仔细想想自己大概有很久都没能安稳的睡个好觉了，每天叫醒自己的不再是闹钟，而是门铃甚至敲门声，真是有够烦人的。
为了主人的形象，她无法直接闭门谢客，而为了主人的隐私，她也不能擅自将这些经理人放入家中，证明莱耶斯确实不在。
这段时间还发生过一件特别过分的事，有位胆大包天的经理人趁着夜色翻进宿舍，差点没把她吓一跳，还好有这两名维克多派来协助她的光头狗及时在门外制止了他私闯民宅的行径，顺便把他的手脚折断扔在宿舍门口，这才让其他人再不敢做出过界的行为。
然而仅仅是连续轰炸的登门拜访已经让塔娜的脑袋乱成一团糊，现在她真想让咕噜出来张牙舞爪地伸出触手把这些聒噪的人吞进去，让他们好好体验下在生死边缘游走的窒息感再放出来，或许就没人再来烦自己了。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咕噜的存在是这里的秘密，哪怕是两名光头哥都不知道源菌史莱姆的存在，更何况是这些外人，要是这种明显不应该存在的生物被捅漏出去，鬼知道会给莱耶斯造成多大的麻烦。
现在她已经处于持续暴躁的状态，回答问题也变得不耐烦起来，甚至不再称呼维克多为先生而是直接叫了全名，她当然知道以自己的身份这样做不太对，可是人被烦扰到这种程度，也不能怪她。
“小姑娘，你就让我们见见莱耶斯先生吧，这件事真的很重要。”
“可是我的主人真的不在家，都说了好多遍了，你们去找维克多？阿姆塞啊！”塔娜环抱手臂，气鼓鼓地说。
几位经理人对视一眼，露出苦笑，他们何尝没有尝试过找到现在唯一拥有授权的维克多，可惜以他们的身份根本没见到维克多本人就被拦了下来。
这样惊人的利益，维克多有独吞的能力，芙拉也不存在垄断法规，那么为什么要把自己锅里的肉分给别人吃呢？尤其还是不认识的人。
所以突破口只能放在莱耶斯身上。
虽然同样是学生，但据他们了解莱耶斯并未有从商的经验，未必会像维克多这样的商会子弟一样能看清利益的分配，只要许以比维克多更大的好处，或许能够将授权分一杯过来，哪怕是一点点也是有尝试的价值的。
“小姑娘。”一名经理人迫不及待地想离塔娜更近一步，两名光头哥见势立刻用胸膛顶上来，即便是在西装下依旧澎湃汹涌的胸肌让相比之下显得瘦弱的经理人只得无奈后退。
“就只见一面，哪怕就在门外也行，拜托了。”
塔娜额头上的青筋都快爆出来，这么多天的经历她已经完全摸透了这群经理人的性格，完全就是一群油皮子，好好和他们说话是绝对听不进去的。
正准备找个理由把这些烦人的家伙打发走的时候，她敏锐地听到了其他人的脚步声，由于处于神经衰弱的状态，现在她对这种声音特别敏感，尤其是在门口的时候。
前一批还没打发走，又来新的？她真是要炸毛了。
抬头的瞬间她差点没爆出粗口，她已经顾不得形象，什么矜持什么礼貌，都给我去见鬼吧！
不过看清了脚步声的来人后，塔娜的眼神瞬间明亮了不止一倍，同时额头都快皱出褶子的地方迅速舒展，就连疲惫的身体都轻松了不少。
终于回来了！
“主人！奥莉薇加小姐！”塔娜挥舞着手臂，迫不及待地呼喊道。
“主人？”反应最快的还是经理人，这些人的脑袋从未运转得如此之快，只在眨眼间便将塔娜口中的主人和他们要找的莱耶斯划上了等号。
经理人飞快转身，此刻的他们比记者的速度都要更快，迅速分辨出目标，那是一名穿戴随意的年轻人，身后跟着一位容貌俏丽，提着木箱子的男装丽人。
根据得到情报显示，莱耶斯是一名少见的人偶师，拥有着习惯穿戴中性服饰的人偶。
形象完全吻合，就是他们没跑了！
还没等两人靠近，他们拔腿就朝莱耶斯的方向狂奔，三名经理人各自分属不同的公司，谁先抢到莱耶斯的跟前，谁的谈话就会优先，机会也就更大。
莱耶斯先生！
可惜，他们谁都没能接近莱耶斯一米的范围内，就在他们快要靠近莱耶斯身前时，跟在他身后的人偶小姐轻声祝唱道：
“？？？？？？？？？？？？？？”
气流回旋，构成一个球形领域，将莱耶斯和奥莉薇加包裹进去，当经理人们试图进入领域内时会受到气流的推搡，无论如何都没办法靠近。
莱耶斯停下来，看着三名经理人急切的表情，若有所思。
“三位是来谈有关模组臂装的授权问题吧？”莱耶斯不失礼貌地问道。
经理人赶紧点头：“是的，莱耶斯先生，我是阿苏斯商会下属公司的经理人，这次来是想……”
还没等第一个开口的人说完，莱耶斯就伸出手制止道：“如果是这个问题，那么很抱歉，我与维克多签署的是独家授权，现在我没有授权的权利。”
独家授权。
经理人们一下子都哑声了，他们都清楚独家授权协议意味着什么，没想到莱耶斯竟然签署过这样的协议，那么他们此行的确就变得没有意义，以现在模组化臂装能够产生的源源不断的利益进账，维克多辖下的公司是绝对不会让利出去的，这份天大的利益只会被对方强占干净。
他们的公司其实都购买过模组化臂装，本来打算着即便不能拿到授权，只要能够拆解后分析出下相应的模组结构，就能模仿出大概的图纸，到时候再进行微调后，就变成了自己的东西，反正现在的专利授权有很大的空子可以钻，根本不会被侵权的问题困扰。
可惜，看似很简单的东西，真到拆解完毕后，公司的机械大师们完全整理不出图纸，明明每一个零件都不算复杂，但合在一起到底是怎么实现的联动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仿造难度之大，即便能成功，投入的花费不是任何一家公司能够独自承受的。
现在连次级授权的机会也没有了，在臂装市场上，他们恐怕会被维克多挤占份额。
“不过。”莱耶斯忽然又说道。
经理人失落的耳朵一下倒竖起来，现在这种时候，没有什么话能比“不过”更动听，这个词意味着机会，意味着可能性！
“很快我会有另一项设计会投入正式的生产，到时候诸位就会知道的。”莱耶斯慢条斯理，故意逗弄着他们的胃口。
“另一项设计？”经理人微微愣住，“是其他的臂装吗？”
莱耶斯摇摇头：“不。”
不是臂装……经理人的心情又沉下去不少，不能在这个领域和维克多的产品抗衡，公司的衰落是迟早的事情。
“是更高阶的东西。”
莱耶斯的话如同一记重锤，敲打在三人的心中都是猛烈一震。
更高阶的东西？
他们倒不在意高阶与否，最关键的是，能不能拿来赚钱！
“能透露更多一点信息吗？拜托了莱耶斯先生！”
莱耶斯微笑：“现在还不行，请保持耐心、与好奇。”
“莱耶斯先生！”
莱耶斯不再理会经理人们的呼喊，径直走到宿舍门口，塔娜拉开大门，看着小女孩有些憔悴的面孔，他揉了揉她的头发。
“我们不在的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塔娜讷讷地傻笑了一会儿，心想自己总算能解脱出来了。
啪啪啪！羽翼煽动的声音，可可落在莱耶斯的肩膀上。
“这两位是？”他看着两名光头男，觉得这身服饰有些眼熟。
“是维克多先生派来的守卫，多亏他们才没让别有用心的人闯进来。”塔娜回答道。
难怪，莱耶斯想，之前维克多也派过这些平均实力二星的高阶守卫，所以他才会觉得眼熟。
“替我谢谢维克多。”莱耶斯冲他们微微点头致谢。
奥莉薇加把箱子交给塔娜，自己则转身，用手指在空中书写出复杂的符文，紧接着手掌上台，气流球变得巨大，直接覆盖了整座宿舍。
092 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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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塔娜的描述，莱耶斯不时点头。
“看来模组化臂装卖得不错。”
仅仅是不错？塔娜咂舌，根本就是卖得太过火爆，以至于供不应求。
“我去把这几个月维克多先生送来的账单给您找来。”
塔娜说完后就像起居室的方向跑去，同时还用眼神打量几眼落在莱耶斯肩膀上的那只纯白羽毛的猫头鹰，从进门时它就落在了那个位置，而主人似乎也没有驱赶的意思，大概是主人这几个月去钢心城的旅途中新购置的宠物吧。
塔娜去得很快，回来得也同样迅速，带着几张薄薄的小纸片，交到莱耶斯的手上。
奥莉薇加凑过来，可可则是低下头看着纸片，随着莱耶斯抽出一张张账单，上面的数字让两名人偶好半天都说不出话。
最开始的一张是四个月前，账单上的总额已经足够惊人，然而随着月份的推移，账单的总额增长根本不是翻倍那么简单，到了最近一份时，已经足足是四月前的十几倍数字。
而这四个月加起来的金额，简直快要能打造一个小型财阀了。
当然这份账单上的数字不可能全是属于莱耶斯的，它只是忠实地记录进账，其中还要涉及到生产和贩售渠道的花费以及税额等等，净收入部分才是他和维克多按照协议分钱的部分，不过这依旧惊人。
“我没看错吧？我一定是看错了！”
可可胡乱地叫嚷着，挥舞着羽翼，在之前莱耶斯就告诉过他，进入家门后就能够自由说话了，毕竟在他的观念中，家属于安全的代名词，如果在家中还需要谨慎地担心一只会说话而并非使魔的猫头鹰会不会被人捉去切片，那就很没有意思了，因此可可现在毫无顾忌。
奥莉薇加捂着嘴唇，眼中仿佛滑动着无数个数字，也是被震惊得不轻。
塔娜同样惊呆了，不过小女仆的原因和两位人偶不尽相同，对于这份账单的惊讶她早就经历过了，真正让她震惊的是可可，一只会说话的猫头鹰！
莱耶斯看着这串数字挺淡定的，对于市场的分析他在之前就进行过模拟，真实的账单比我模拟的金额要多不少，不过也在他预计之中。
模组化臂装得益于他的改良，虽然在原材料上没有什么增添，但臂装真正花钱的地方是组装的成本，按照传统的臂装生产过程，在组装中仅是人力来嵌合精密部分的链条以及轴杆就会花费一大笔金钱。
而且某些部位必须借助精密的仪器进行压合，这种机器的造价极为昂贵，且使用寿命并不长久，很容易造成损坏。
就这两项花费便远远超过材料本身的价格，并且由于生产率低下，良品率同样极低的缘故，臂装售卖想要不亏本，每一套至少是两千芙拉币以上的价格。
还不包含售后的维修费用。
臂装是极难部分维修的，这一点远不如人偶的机械臂维修来的便利，每一次损坏后，仅是维修费用就得占到臂装成本的七成。
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臂装一直没有机会得到大规模的普及，这种机械传动装置的优势很明显，那就是使用门槛低，无论是普通人、魔法师还是格斗家，使用臂装都能得到明显的增幅。
模组化臂装就不同了，在莱耶斯的图纸设计中，根本不需要用到精密仪器进行压合，而且人力成本也不需要过大，毕竟不再像传统臂装那样还得测试链条和齿轮的稳固性等等，只是简单的装配。
人力成本的降低，同时让生产速度却加快了不少，虽然零件简单、装配简单，但莱耶斯给出的图纸却是分成好几个不同板块的，分给不同的生产线进行装配，彼此都是进行着重复工作，互不知道完整的组装过程，这也避免了设计外泄导致跟风作品的出现。
至少能暂时避免，莱耶斯知道，这东西迟早都会被其他厂商摸出门路或者直接买通生产线各部门的工人，总结出正确的装配流程，但那至少是一两年后，这种东西一旦普及完成，前两年赚的钱已经很可观，同时能够树立起正版的牌子，即便后来者加入，竞争力也不可能和他分庭抗衡。
莱耶斯脑海中能赚钱的设计岂止一两种，模组化臂装只是一道开胃小菜，他根本就不会过多的在意。
现在账单上的金额意味着他已经拥有了一笔富裕到爆炸的资金能进行其他项目的研究，这对他而言是绝对的好事，愉悦的心情开始产生，他微笑着点头，很满意现下的结果。
等他抬起头后，看到的是惊讶得快要合不拢嘴的塔娜，她好像在注视着我？不对，她是在看我肩膀上的可可，这猫头鹰还在叽叽喳喳叫嚷个不停，像是没人说一句这账单是假的就停不下来一样。
“行了。”
不愧是一家之主，莱耶斯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奥莉薇加、可可和塔娜都回过神来，静静地等待着他说话。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钱么。”莱耶斯随意地甩了甩手上几张薄薄的却满满都是价值的账单，云淡风轻的模样简直快让人相信他真的已经视金钱为粪土，然而就在一年多以前，他还是个为了钱币能和人决斗的硬茬。
“塔娜。”他点了小女仆的名，又说道：“可可。”
猫头鹰拍了拍翅膀。
“你们互相认识一下，塔娜你别吃惊了，这猫头鹰的确会说话，实际上她原本是和奥莉薇加一样的人偶，只不过出于她的愿望，我给她塑造了这样一幅身躯。”
可可昂着脑袋，露出弯曲的喙：“你好啊小姑娘。”
“是这样吗？你好……猫头鹰，不，可可小姐。”塔娜接受这个事实明显花费了一定的时间，而且想了一会儿后，又向莱耶斯追问道：“主人，可我记得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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