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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空之海-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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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的！
他似乎知道它所链接的会是什么，一个让他感到恐惧的结果。
……如同那个老家伙所说的啊。
不可能改变的事实。
就如同自己的存在一样，不容改变的事实。
但如果一定要改变呢？将这个最坏的结局改变的话……
在这一刻，一根缠绕在林星恒身上的因果轮回之线断裂了。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更多的因果轮回之线开始跟着断裂了。
而且这次，源心宝石并没有和之前那样再重新纺织出新的幽蓝丝线。仿佛是受到了什么恐怖力量的压制似的，宝石的光彩不断的闪烁着，在黑白的世界中显得格外耀眼。
“……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吗。”
还是待在原地，萧雪瞳抬头注视着为她而遍体鳞伤的林星恒，血『色』的瞳眸在黑白的世界中是格外的醒目。
“……我要知道，现在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长叹一声，林星恒的眼睛也是逐渐的由黑『色』变成了深邃的幽绿。和萧雪瞳对视着，他犹豫了一会，还是将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你是死丫头呢，还是天轮源心？”
“你说呢。”萧雪瞳面无表情的回答着他，但视线却是逃到一边。
“……我觉得，你是死丫头。”
萧雪瞳忍不住和他对视了：“为什么？”
“很简单啊……因果轮回之线。”
缓缓转过身，林星恒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源心宝石。
“如果说，我是源灵和源心以存在为代价所诞生的产物。”
他抬起手，对不可及的宝石做出了握住的手势。
“那它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
抓住。虽然只是一个手势，然而源心宝石却也因为这个疯狂的闪烁起来。无数的幽蓝『色』丝线再次被编织出来，聚集在了林星恒的身边，如同春蚕化蛹之前的步骤，缠绕。
不再是对碰。林星恒缓缓闭上了眼睛，幽蓝的光彩在这一刻也是从他的身体上绽放而出，又是稍纵即逝。但缠绕在他周围的因果轮回之线似乎是感受到了召唤一般，幽蓝的光芒闪烁的频率也越来越大。
渐渐的，它们也是弱了下来。与此同时，源心宝石似乎像是耗尽了它剩余的源力，终于是黯淡了下来，宝石的轮廓开始淡化。
“……我可以和它融合。”
林星恒睁开了眼睛，这时候他的瞳『色』也是恢复到了最开始的漆黑。
“能和我融合，不奇怪。但是一开始它锁定的是你。”
“死丫头……你的秘密比我想象的还要大呢。”
萧雪瞳的表情终于是出现了一丝变化，看上去是苦涩，同时也是在追忆着什么。
“……你能做到什么呢？”她反问道，“你能做到什么？”
这个问题有点无解啊……哪怕是到了现在，林星恒也不明白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他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事实上，到现在他也不是很明白萧雪瞳因为老族长的揭示而变得扑朔『迷』离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但他知道了一件事情。或许这件事情就是他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吧。
“……颠覆因果。”
黑白的世界开始旋转，林星恒的视线中，无数的记忆碎片就向北地的寒风一样迎面而来。它们闪烁得很快，足以让任何注视的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最终这些画面全部从林星恒的身旁经过，为他留下了最重要的画面。
这是一个看起来很古怪的棋盘。
没有任何的标记，也没有任何的棋子。乍一看就是一盘涂了颜料的方盘而已。
碧『色』，黑『色』……这是棋盘上唯二的两种颜『色』。
林星恒深深吸了口气，虽然已经预料到了，但是真的看到时，他内心的波澜还是那么起伏不定。
“没有你的位置了。”
身后的少女轻轻说道：“这个棋盘上，已经没有你林星恒的位置了。”
“……这个我看得出来。”
“你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的吗。”
林星恒沉默留下来。但是，沉默不意味着……他就会这么放弃。
出局吗？因为自己的行动？
……似乎很公平呢，因为自己做错了选择，采取了一些错误的行为。在博弈中，错误是不可能被原谅的失误，失败的罪魁祸首。
就这样接受？
……怎么可能啊。
“这个局面，没有我的位置。现在没有。”
林星恒缓缓向前迈出了一步。
“过去也没有。那是我继承而来的，不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东西。”
一丝细小的裂痕出现在了棋盘的中央，如果不仔细的话，根本不会被注意到。
“所以……没有我的位置，很正常。”
林星恒最终停了下来，停在了一扇堵住他去路的大门前。
“……但是，何为颠覆呢？”
“从根本上否定……推倒，重来。”
“过去没有，现在没有……那就让我推倒重来，颠覆出一个……在未来属于我的位置！”
第373章 重新的，吐出来（）
门后的世界，呈现出来的是一片碧『色』。
没有空间，没有时间，一切应该拥有的自然规则，在这里都完全没有。
除了那些不明所以的碧『色』。
在走进这扇大门后，林星恒就是发现它很快就隐入了周围的碧『色』之中。仿佛是在无声的告诉着进入者，进来了就别想出去，没有回头的余地。
“……我想问问，你知道这个地方吗。”
他意味深长的注视着身后的少女，虽然他明白这时候问什么都是多余的。
“这个地方……我想想，在典籍室第九层的时候，我就看过一些很奇怪的字迹吧。
‘碧空之扉’。”
扉，一般的来讲就是门，如果煽情一点的话……心扉？
不是时候打开。
为什么不是时候呢？源心又是凭借什么规定……还不是打开的时候？
“问题有很多。”林星恒开始环顾四周，像是和萧雪瞳一样尽可能逃避着一些非常重要的内容。
“很多。”少女的声音在褪掉冰冷后，现在也只剩下了无助和无力。
“对，很多。”林星恒原本以为自己能稍微平静一点的，但是在说出来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比想象的还要虚弱。
“源心在那里所说的‘最后一次尝试’……我是不是能理解呢？”
停顿了一会，林星恒默默讲视线放在了前方，虽然那里看上去什么都没有，只有那流动的碧『色』：“在那之前……理论上，命运因果之局进行过好几次了？相同的一个事件，在这个命运之轮所主持的棋局里面，已经重演过好几次了？”
沉默。
林星恒看不到萧雪瞳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但沉默本身就是说明了问题。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吧，或许是想进一步证实：“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月琴，只有在这一次才是真正意义的存在？”
或许还有很多，但最先想到的问题却是这个。
死丫头说过吧，命运因果之局中最混『乱』也是最关键的变数，就是虚无之夜。那是月琴的第一次爆发，也是她一生中最恐怖的噩梦。
如果这样子理解呢，之所以是最混『乱』也是最关键的变数，那是因为同样的事件发生过好几次了，只有这次出现了不一样的情况。
“……姐姐，她确实，只有在这一次，一直以灾谴的形式存在着。”
萧雪瞳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没有去细思里面那些让人深感绝望的内容，得到现在的答案就已经足够了。
“……所以说，你一直想要想方设法阻止我的原因就是这个吗？不想让我重蹈那些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覆辙，或者……源灵的覆辙？”
“覆辙。”
“对呀，覆辙……”
一直一来都有点不理解吧，为什么萧雪瞳要没事『乱』跑呢？就算是想解开源灵源心背着她偷偷做的事情，但她也没有理由……加进源，还有一直对自己的各种阻碍和帮助。
其次，源的存在，本身就显得非常奇怪。明明无处不在，但又显得存在感低下。
最后，就是自己一直参与，但始终没感觉到它以何种方式进行的命运因果之局了。
答案其实很简单呀……
同样的事情，已经进行过好几次了吧。有些东西，早就知道，所以避免了。
因果，轮回。
这么明显的提示为什么一直不能理解呢？
“那么我明白了。”
深吸了口气，他缓缓抬起手，指向了前方，那是……颠覆因果告诉他，另一个同级存在的方向。
“……你打算隐藏到什么时候呢，高于因果的拥有者，阳之源灵？或者……干脆就是，一个和我完全一样的另一个……我呢？”
他明显感觉到萧雪瞳的气息凌『乱』起来了。
那是畏惧和绝望。
【……你终于愿意指出我了吗。】
没有声音，只是一段由心底出现的想法。
“我不指出你……那我没有必要进来，同样的事情，在外面就足够了。”
又是一段凝重而又漫长的沉默。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或许并没有那么久，林星恒又是听到了他的回复：【是的……如果你不想找我的话，那碧空之扉是没有打开的意义的。】
林星恒尽可能的平复着内心的『荡』漾：“那么你是承认自己了吗。”
“承认自己……”
【你真的想明白吗。】
林星恒脸上『露』出一丝苦涩，如果可以的话。
【……你心中的疑问，还有很多很多。】
【即使没有得到答案，你也决定在这个时候，和我摊牌吗。】
“……对，我承认，到现在我还是很晕的，有那么多问题。老实说我到现在都还不是完全的明白命运因果之局的全貌，对它的理解，也只有姊妤，还有雪瞳给我说过的那些。严格的说，我并不是一个做好觉悟的参与者。”
【……但你已经抓住最本质的问题了。】
“最本质的……问题吗？”
林星恒愣了愣，但他还是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命运因果之局呀，不就是……把自己的命运拿上赌桌，跟人搏命的东西吗？
只要能理解世界本源的都会知道，命运之轮是最高的存在，它没有任何的自我意识，只负责编织因果，将无数的事物串联起来。最终结局是什么样的，和命运之轮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它的责任只有编织，和将编制的结果认定为既定事实。
所谓的命运因果之局呢……说白了，就是一群不满意既定事实，又有能力的傻瓜，向这个最高存在挑战的游戏吧。
向命运之轮挑战的游戏。
妄图将它认定的既定事实，改写成自己所期望的既定事实的游戏。
因果，无论是什么，只要是因果……这就是参与游戏的筹码，和唯一条件。
【……你的想法是什么呢。】
“想法啊……你不是也能明白吗。”
【……那么我们的谈话可以终止了。】
终止呀……意料之中。
“已经被你和斩杀因果瓜分完毕了不是吗？这场名为碧空之海的命运因果之局里面，没有我林星恒的位置了。”
林星恒将状态调整了过来，现在他唯一的道路就只剩下一条了。
……进来后，也就只剩下最后一条。
“……我想要重新进来呀，但没有位置，原本源灵留给我的地盘全部丢光了。”
“……我真的很想重新进来呀。”
“那么不管你想的是什么，高于因果拥有者。我准备抢你的地盘了。”
“把你从我这里吞掉的地盘重新吐出来……另一个我。那是属于我林星恒的东西，我才不允许有人和我抢啊！”
第374章 这次绝对是正事（）
“您明白了吗……”
心里，忽然有种十分不安的情绪在蔓延着。
“您明白了没有？”
为什么会有这个情绪呢？自己现在应该不会有这个想法吧……但还是感觉很不安。
“巫姬大人，您明白没有。”
萧月琴有点受惊的抬起头来，正好是对上了李夫人那双带着困『惑』和责备的眼睛。
“巫姬大人，您刚才又在听吗。”李夫人的语气已经是带上了几分责备。
萧月琴心虚的低下头，刚才她真的没有听进去：“……很，很抱歉。”
“不，您不需要道歉，该道歉的人是我。”李夫人在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后说道，“过长的时间，无论是谁都会想走神的。”
李夫人的话让萧月琴心里产生了一丝愧疚，要知道从开始到现在，才刚刚过去半个小时的时间而已……
“我，我会注意……”
“不需要了，巫姬大人。今天暂时就到这里吧。”说着，李夫人也是将她准备好的东西都收了起来，“剩下的到明天再说吧。希望您今天能早点休息。”
李夫人离开了。孤零零的一个人待在房间里，萧月琴来到窗旁，双手放在了冰冷的窗前，望着外面的雪景发起呆来。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概是冬天的提前到来吧，傍晚时分月光城就是迎来了久违的雪花。现在雪越下越大，漆黑的天空不停飘落着那纯洁的雪片，似乎有将整座城市埋在雪下的架势。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
说到一半，萧月琴就停了下来。妹妹和林星恒所在的地方可不是寒冷的北地，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已经过去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吧……两个月有了吧？
时节也从盛夏进入深秋。
“……他们现在，在做什么呢。”
手心的寒冷一点一点的传进了她的心里，将那些隐藏在深处的疑问全部提取出来。
“两个月了……”
他们还好吗？
……会不会还在生自己的气呢。
萧月琴脸上『露』出一丝落寞和后悔。当初在让他们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后，又是这样不打招呼的独自行动，这样情况换谁都会有点怨气吧。
……但是，这也并不是完全的胡闹。萧月琴知道自己已经逃避了很长时间了，她不应该继续逃避下去。正视事实，这才是她最需要。
逃避永远不可能解决问题，有些问题就算逃避也依然是要面对的。
她既然选择了正视，那就要学会成长。
“……等你们回来，我一定要让你们看到的。”轻轻合住双手，萧月琴的脸上闪过一丝决然，“姐姐不是一无是处的！”
虽然还是挺牵挂在外面的他们，可萧月琴也不能这样整天牵挂。刚刚已经因为这个让李夫人不高兴了，自己也应该懂得控制吧。
萧月琴走回了书桌前，那里是她成长的重要学习地点……她会努力的，最大程度的努力摆脱吉祥物身份的！
忽然的，窗外出现了一声轻微的声响。
“小瞳？”萧月琴连忙转过头去，但什么也没看到，而且她也想起来了，妹妹已经离开很长一段时间了，现在可没有谁会做那些有点无聊的事情。
她有点失落的低下头。但很快又是打起精神来，这么颓废可不应该！
那细微的声响这时又出现了。萧月琴站起身往窗边走去，这样的事情同时发生好几次可不应该的！
但窗外确实什么都没有，除了雪。
萧月琴有点疑虑，这是那细微的声音又出现了，同时窗户也是出现了一丝震动。萧月琴默默低下头，一个蓝『色』的影子就在窗户下面晃着。
“不好站，太高了！”
打开窗户后，小女孩和那刺骨的寒风一起闯进了还算温暖的房间。打了一个寒颤，萧月琴连忙是关上窗户。
“……姊妤？”在认真打量了一下那跑到火炉边坐着的小女孩后，萧月琴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对得上号的身影了。
“月琴姐姐。”小女孩抬起头，眼里闪着委屈，“我不是姊妤！”
“小莉？”萧月琴想了想后，总算是找到了那个正确的名字，“对，对不起！那，我熟悉的是姊妤……那，个你醒了？阿恒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星恒吗？”小女孩摇摇头，看着萧月琴的表情有点古怪，“我才不觉得……那位‘雪笘雨姐姐’会高兴呢。”
“……”
“……当小莉没说好了。”小萝莉摇了摇头，又是往前面的源力火炉凑了凑。
萧月琴感觉气氛有点尴尬，但她又没什么特别好的方法。当初在认识的时候，她接触的虽然是小莉，可后来相处更多的却是寄宿在她体内的冰晨之灵姊妤。如果是姊妤的话她到还懂得相处，可小莉……萧月琴不得不拘谨了。
“……那，那个你怎么来了？”萧月琴想了想，一直这么气氛僵硬可不行。她连忙是找出了新的话题来，“你，你一个人从幻城跑出来的？这可不行！你……”
“月琴姐姐，你担心我被人拐掉吗。”小莉抬起头，一本正经，“人家觉得，只要和‘雪笘雨姐姐’相处一段时间后，想被人卖掉都很困难了。”
“……那你真的一个人来的？”
小莉摇了摇头：“不是。只是来见你的时候一个人。”
萧月琴立马抓住了重点：“你们今天来的？那是谁陪你来的？”
“还有几个人在后面……但最先的是我们。”小莉伸出手指计算了一下，“彩璇阿姨。”
萧月琴心里咯噔了一下。从正视过去后开始，虽然知道那位幻主大人一点都不在意自己曾经对她做的，可心虚的萧月琴还是有点不敢去直视对方。
……但，但有点不对劲吧？彩璇阿姨来了？那，那……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萧月琴立马是往不好的方面去想了，她连忙是蹲到小莉身边，紧张的问道：“……彩璇阿姨不是在幻城捅了什么事情暂时出来避难的吧？”
“我发现彩璇阿姨留给你们的印象好像很不正经的样子……”有点无语的吐槽一句后，小莉摇摇头，“虽然彩璇阿姨似乎很不正经，但这次她是来办正事的。”
正事？
萧月琴的心情还是糟糕了。
……和他们有关吗？
第375章 必须去做的事情（）
和一开始所想最坏结果的一样，仅仅是看到了屋内几位长者们纷纷在桌前正襟危坐的架势，萧月琴就明白问题很大——因为她还看见了灵域的代表，那位见面不多却也印象深刻的域主大人。
“和本家有关？”
她很不确定又抱有侥幸的问道。如果有什么事情能让巫天灵域幻城三家实权者全部聚集在这地方，那无非就是和天伦家族有关了。
略带着几分不安的入席，萧月琴看了看长者们各自严峻的姿态，心里的压力不断。第一次这样正经的参与进来总感觉哪里会出岔子，让长者们看轻自己。
……所以不行呀。暗暗给自己打了个劲后，她也强迫自己跟着正襟危坐起来。
但一旁的幻主大人可没想让她这么好过：“很敏锐的。看样子小家伙这几个月来没少下功夫呀。”
“敏不敏锐不是靠这几个月的努力就能锻炼出来的。”一旁的域主则是打断，“这是是天分。这几个月不过是在努力开发而已。”
摇摇头，幻主大人这回算是原形毕『露』了：“好歹也是想和我家那丫头抢人的孩子，如果一直只是一个纯粹的废材的话……”
萧月琴顿时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位长者了，而且潜意识里她对幻彩璇还是有所愧疚的，如果不是自己，人家也未必会……但现在萧月琴总觉自己应该适当无视会好点吧，火都烧到自己自己身上了，硬要接就是自讨苦吃。
在将自己庄重大衣下的东西完全暴『露』掉玩弄一番，又被这地方的正主给瞪了几次后，幻主大人这才严肃的拍了拍桌子，煞有介事的让众人安静。
“很无耻对吧。”跟她一块来的小莉悄悄吐了吐舌头，“习惯就好。”
萧月琴觉得她已经习惯了，和第一时间就能反应出“雪笘雨姐姐”是哪位一样。
正题切入得比萧月琴想象的还要快，原本以为只是紧急但却不是严重的事情，可当看到自己的燕儿被召唤到桌上后，少女的意识就是飘到了遥远的卡尔诺兹了。
“……天梦空蝶一族出现什么突发情况了吗？”摇摇头将思绪拉回来后，萧月琴又是壮了壮胆子问道。
集中到自己身上的视线都在意料之中，但萧月琴依然忍不住缩了缩脑袋，她觉得长者们的目光中多了一层忧虑。
“是的主人，族里出现了一件单靠我们绝对解决不掉的突然事件。”
倒是秋燕儿忍不住先打破了沉默，她难得的严肃，这让见惯了她平日里软弱可欺的主人感到事情比想象的还要严重，是灭族危机吗！
“如果有那么严重，那我还敢在房间里和你拖那么久吗，月琴姐姐。”
小莉的吐槽可缓解不了事情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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