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界起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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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柔说道：“小屁孩子，都知道害羞啦，对了，你们怎么会来孔雀城开店呢？”

　　　　小二说道：“那次姐姐走了之后，掌柜的说人活一辈子，总要出来见见世面，他就变卖了饭馆，再加上姐姐给的钱，我们就来孔雀城了，来了之后我到处打听姐姐的下落，有人说你在皇城谋了差事，我几次想进皇城找你，都被守卫赶了回来。”

　　　　因为听到凡柔是在皇城中有差事的人，皇云戟对她很感兴趣，因此他和文顺一直在听他三人的谈话，听到小二被赶的时候，文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嘴里的茶水喷了一地。

　　　　这乡下来的黄毛小子，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皇城是你家酒楼呢，想进就进想出就出？还去了许多次，守卫没把你押到牢中就不错了，你还敢在这里诉苦。

　　　　只是他的举动惹的凡柔十分不悦，她可受不了别人嘲笑她久别重逢的小二弟弟。

　　　　她站起来走了过去，拍了一下文顺的肩膀。

　　　　“你笑什么？很好笑吗？”

　　　　文顺说道：“皇城是什么地方，这小二也敢去闹，简直就是自讨苦吃么，我笑他太过天真了，哎，真是可笑。”

　　　　“小二去又怎么样？皇城有什么了不起？他又不是存心闹事，只是想去找人而已，不会通报一声吗？犯得着几次三番的把人家赶回来吗？哼，一群欺软怕硬的东西，下次让我撞上了，一定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皇云戟笑着说道：“听姑娘的口气，似乎能随意出入皇城，敢问姑娘官居何职？”

　　　　虽然皇云戟与文顺同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但从两人的气度还有文顺对皇云戟毕恭毕敬的态度中，一眼就能看出皇云戟才是主子。

　　　　在凡柔看来，随从这么势利眼，张嘴就嘲笑别人，主子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她瞪了皇云戟一眼，毫不客气的说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管得着吗？有时间的话好好管教一下你的随从，别一张嘴就惹人烦。”

　　　　“放肆！”

　　　　文顺实在受不了有人对安西王这么不敬，这简直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

　　　　凡柔不屑的瞟了他俩一眼，说道：“我放肆？看来你的官职不小，习惯了别人巴结你是吧？别人怕你我皇甫凡柔可不怕你，你管教下人不严，今天要是不给我小二弟弟道歉，就别想走出这个门！”

　　　　大堂中吃饭的人很多，其中不乏对时势很了解的人，集贤阁成立的时候，皇无极是发过红榜的，上面有集贤阁五人的名字，其中就有皇甫凡柔。

　　　　听见她说出了自己名字，旁边的食客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呀，不会是集贤阁的皇甫凡柔吧？听说这姑娘会法术，厉害的很。”

　　　　“是嘛？可是这年轻公子好像来头不小，官高一级压死人呀，今天可有好戏看了。”

　　　　皇云戟听罢，心中暗笑不已，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柔弱脾气火爆的姑娘竟然是集贤阁的人。

　　　　他说道：“久仰集贤阁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凡柔压根不理会他这一套，丝毫不领情的说道：“你少在那里咬文嚼字的，只要你不道歉，就别想走出这个门！”

　　　　小二笑着说没什么，让凡柔不要太计较，然后催促着皇云戟二人快点走。

　　　　皇云戟压根就没想走，他对这个冒犯自己的姑娘，感兴趣的很。

　　　　凡柔也不打算放他们走，她说道：“小二弟弟，这孔雀城的人可不像你们老家的人那样纯朴，到处都是些狗仗人势的达官贵人和装腔作势的皇亲国戚，你今天要是让他们走了，以后还不得让人家欺负死，这事你不要管了，姐姐说了算！”

　　　　听到他如此贬低皇亲国戚，文顺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他抽出剑来指着凡柔厉声说道：“大胆刁民，如此放肆，看我怎么教训你。”

第36章　街头之战（）　
皇云戟正想看看凡柔的能耐，因此没有阻止文顺。

　　　　凡柔冲着文顺说道：“怎么？平日里狐假虎威惯了，觉得谁都能欺负是吧？行，本姑娘今天就让你长长记性，不过这屋里太小了，打不开，有能耐跟我到街上去打！我倒要看看，除了装腔作势，你有什么真本事。”

　　　　其实凡柔是怕两人打起来砸坏了店里的东西，她虽有足够的银子赔给掌柜的，甚至掌柜的压根就不会让她赔钱，但是人家才开张不久，就给砸的一片狼藉，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何况她还有别的考虑，那便是她要让附近的人知道，这个从乡下搬来的酒楼是她皇甫家的，谁也别想随便欺负这酒楼的人。

　　　　文顺气呼呼的说道：“我还怕了你不成，就是去战场上打我也不眨一下眼睛！走！去外面！”

　　　　说着他一甩衣袖，阔步走了出去。

　　　　皇云戟呵呵一笑，也跟着走了出去，这种好戏，他可不会打断。

　　　　文顺这话不假，天下太平的时候他是皇云戟的贴身随从和玩伴，战时他便是皇云戟的先锋副将，一个饱经战场征伐的人，怎么会怕一个小姑娘，集贤阁又怎么样，只要对自己主子不敬，他才不管你是什么来历。

　　　　他二人吵嚷着到了街上，马上围上来一大群人，掌柜的和小二劝也没用，只希望他俩比划一下作罢，做生意就是和气生财，他们实在不敢在皇城脚下打打杀杀的。

　　　　文顺看了一眼手无寸铁的凡柔，说道：“怕了？我告诉你，晚了！快拿出你的兵器来，别让大家觉得是我欺负你。”

　　　　凡柔不屑的说道：“收拾你这样的狗腿子还用兵器？哼，你还不配本姑娘拿出兵器来。”

　　　　说着她随便在一边的摊位上捡了根木棍，掂量着说道：“打你这条仗势欺人的野狗，这根棍子足够了！”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正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他可是安西王的贴身随从，凡柔骂自己是狗，岂不是把安西王一起给骂了？

　　　　“刁民！我让你嘴硬！”

　　　　文顺气急败坏，失去了往日的稳重，又过分轻视凡柔，因此也不知先试探一番，挥剑便冲了上去。

　　　　凡柔轻轻一挥木棍，挡开这迎面一剑，然后迅速发力的捣了一下文顺的右侧侧骨。

　　　　“哎呦！”

　　　　文顺退了好几步，疼的失口喊出了声音。

　　　　“姑娘好样的。”

　　　　“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仗势欺人的狗东西！”

　　　　围观的人纷纷嚷了起来。

　　　　这可让文顺有点难堪了，他们要是真的仗势欺人，此刻凡柔早就在大狱里了，像她那样冒犯安西王，就是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自己不就是笑了一下嘛，又没恶意，谁知道招来这么大的麻烦，他心里还觉得委屈呢。

　　　　凡柔不屑的说道：“我当你多厉害呢，还说什么在战场上打也不害怕，就你这两下子，别说战场了，就是连战马也驾驭不了吧？吹牛谁不会，大家说是不是？”

　　　　“哈哈哈哈。”

　　　　周围的人又是一阵哄笑，文顺被她打了一下，反而清醒了，不敢再像先前那样冒失轻敌。

　　　　作为皇云戟的先锋副将，可不是浪得虚名的，文顺踱着步子走了起来，想要摸一下凡柔的出招路数。

　　　　“怎么了？怕了？不敢过来了？刚才不是很嚣张么？当着你主子的面，你倒是好好表现啊，哼，没用的东西！”

　　　　凡柔继续用言语激怒他，但是文顺不上当了，只是踱来踱去伺机出招。

　　　　凡柔可没闲心和他耗下去，她还有许多话要和小二弟弟说呢。

　　　　她挥起木棍就打了上去，她的身法极快，快到文顺连她的模样都看不清了，只觉得一袭青色冲自己扑了过来。

　　　　他退了两步，先防守，挡住了凡柔这一击，然后极快的反击，扫出力道极大的拦腰一剑，凡柔不得不跃到空中来躲过这一剑。

　　　　文顺这几下子打的攻守有序，相得益彰！

　　　　“好！”

　　　　只有皇云戟一个人为文顺叫好，但对文顺而言，这已经足够了，皇云戟的肯定，比什么都有分量。

　　　　凡柔躲过这一剑，落在地上，说道：“还不错嘛，有两下子，照你现在的水平看来，骑着战马欺负欺负寻常百姓是足够了，来，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说着凡柔一跃而起，足有几丈高，挥着木棍猛力向文顺砸了下来。

　　　　众人一阵惊呼，集贤阁的人果然是名不虚传，就刚才那一跃，已经折服了他们。

　　　　若是在战场上，文顺一定会选择闪开这一击，然后趁凡柔未落地再刺出一剑，取其要害，敲定胜局。

　　　　但现在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手还是一个姑娘，他要是不敢硬接这一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更让他担心的是，若是人群中已经有人认出了安西王，自己岂不是把主子的脸也给丢尽了。

　　　　他立在原地，丝毫不躲闪，大喝一声，硬生生的接住了凡柔这一棍。

　　　　咔嚓一声。

　　　　棍子断作两截，文顺也被这力道冲击的打了个趔趄，退了几步差点摔倒。

　　　　两人算是各有千秋，打了个平手。

　　　　凡羽劝凡柔就此作罢，她小声的说道：“凡柔，酒楼才开张，不要把事情闹大了，你又不能随时随刻在这里保护他们，若是这两个人心生怨恨，暗地里来报复，岂不是害了掌柜的和小二？听姐姐的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凡羽的话提醒了凡柔，她自己是什么都不怕，但是掌柜的和小二只是些毫无势力的普通人，若是因为自己一时生气给他们惹来麻烦就不好了，何况刚才文顺敢硬接她那一击，自己已经对他有些刮目相看了，在她看来，那些仗势欺人的卑鄙之徒是没有这种临危不惧的胆气的。

　　　　而且他隐约感觉到，文顺的主子，也就是此刻正在一边拍手叫好的那年轻人，绝对不是一般的达官贵人，自己若真是惹恼了他，恐怕会给这酒楼带来很大的麻烦。

　　　　想到这里，凡柔将手中的半截木棍一扔，说道：“不打了不打了，连个趁手的兵器都没有，还怎么打？本姑娘今天放你们一马，不过你们挺清楚了，以后谁再敢来这酒楼找麻烦，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凡柔是在告诉皇云戟，今天的事算了，但是他若敢暗地里再来找麻烦，她一定奉陪到底。

第37章　冥冥中的缘分（）　
皇云戟笑道：“是是是，多谢姑娘高抬贵手，我们知错了，再下给姑娘赔罪了，还请姑娘海涵。”

　　　　凡柔说道：“给我道歉有什么用，你得给我小二弟弟陪个不是。”

　　　　“你！”

　　　　安西王如此谦卑还换不来凡柔的一句好话，文顺气不过，又要动手。

　　　　“文顺，不得无礼。”

　　　　说着他冲小二作了一揖，很诚恳的说道：“这位小兄弟，我们真的没有恶意，这实在是一场误会，还请你多多包涵。”

　　　　小二赶忙说道：“这是哪的话，客官太客气了，都是误会都是误会，不打不相识嘛，诸位快店里请。”

　　　　掌柜的也附和着说道：“对，不打不相识，诸位快店里请，今天我请客，大家一醉方休。”

　　　　皇云戟倒是有意和凡柔认识一下，谁料凡柔压根不想搭理他这种富家公子，若不是怕给酒楼惹上麻烦，她肯定要好好教训一下文顺的，现在能退让一步，已经给足文顺面子了，要一起吃饭交个朋友？想都别想。

　　　　她说道：“掌柜的，今天是咱们家人团聚，有外人在，怕是不好吧，再说了，咱们小家小户的，哪里高攀的起这些皇城大户子弟呢。”

　　　　文顺气的冷哼一声不再说话，皇云戟略有尴尬的说道：“既然如此，就不打扰你们亲人团聚了，在下告辞了，凡柔姑娘，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他便阔步走开了，文顺抱起一边的点心，瞪了凡柔一眼，快步追了上去。

　　　　凡柔喝道：“瞪什么瞪，谁稀罕和你们后会有期。”

　　　　掌柜的吆喝着众人都散了，然后继续回后厨去忙活了，开了几十年饭馆，闹事的他见多了，已经见怪不怪了。

　　　　凡羽笑骂到：“凡柔，今天出门的时候姐姐是怎么和你说的，让你收着性子点，不要随便和别人动手，你早上还答应的好好的，这刚到中午，又和别人打起来了，给掌柜的和小二惹了这么多麻烦，以后再这么任性，姐姐再也不跟你出来逛街了。”

　　　　凡柔撒娇说道：“我的好姐姐，你都看到啦，是那个叫文顺的人先嘲笑咱们小二弟弟的，这可怪不得我，哼，皇城有什么了不起，看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就生气。”

　　　　“行行行，都是你的理，好啦，幸好没闹出事来，人家掌柜的和小二还要做生意呐，以后不准再来胡闹了。”

　　　　凡柔嬉笑着说道：“那得看以后有没有人来欺负咱们小二弟弟，要是还有，我还是要管，实在不行，我就搬到店里来住，看谁敢来闹事。”

　　　　凡羽笑道：“不管你这个疯丫头，对了小二弟弟，你和掌柜的最近可要加点小心，你们刚到此处，人生地不熟的，要提防着那俩人暗地里和你们过不去。”

　　　　小二笑着说道：“都是小二没见过世面，闹出笑话才惹的姐姐和那客官动手，凡羽姐姐放心，我看那位客官气度恢弘，不是斤斤计较的人，一定不会使什么下作手段的，两位姐姐就不用为我们担心啦。”

　　　　凡柔佯装叹息一声，说道：“姐姐你看到了吗？人家嘲笑他，他还在这里给人家争情理，我怎么会认识这种傻弟弟哟，好吧，咱们小二弟弟这么大人大量，以后他的事我可是不管咯。”

　　　　小二笑道：“凡柔姐姐又在取笑我了，小二知道姐姐都是为了我好，姐姐对小二的好，小二一辈子都记着。”

　　　　看他这副认真的样子，凡柔又有些于心不忍了，她是打心底疼这个命苦的弟弟。

　　　　“才几岁的毛孩子，就张嘴闭嘴一辈子，也不怕别人笑话，好啦，我和你凡羽姐姐都饿了，你快去后厨催一下掌柜的，我们还等着尝尝他的手艺呐。

　　　　“两位姐姐稍等，我这就去。”

　　　　饭菜上桌，凡柔四人又说有笑的吃了起来，皇云戟却饿着肚子刚刚回到皇城。

　　　　文顺仍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他愤愤的说道：“将军，您别生气，属下这就去禀告城主，让他将这个皇甫冉柔关押起来，我看她还神不神气。”

　　　　皇云戟的兴致却是好的很，他说道：“不许把这事告诉皇兄。”

　　　　“为什么呀？她出言不敬，屡屡冒犯将军，不搓搓她的锐气，属下咽不下这口气。”

　　　　文顺虽是个下人，却和皇云戟情同兄弟，皇云戟受辱，他怎么会听之任之。

　　　　皇云戟说道“皇甫凡柔名义上在集贤阁效力，实际上是魔尊的人，眼下孔雀城真是用人之际，咱们不能因小失大。”

　　　　“唉，算她今天走运，若再有下一次，就是当着魔尊的面属下也要教训教训她。”

　　　　他两人正说着话呢，有人来报，说城主请安西王去勤政殿有事相商。

　　　　皇云戟打发文顺去给周大人送糕点，而后自己去了勤政殿。

　　　　刚一进门，皇无极便笑着说道：“二弟这几日忙着应付登门拜访的宾客，一定是苦不堪言吧，哈哈。”

　　　　皇云戟笑道：“兄长不要取笑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弟只喜欢驰骋疆场，千里杀敌，最烦这些迎来送往的世俗客套事情，回城之后又不能闭门谢客，怕冷落了大家的好意，哎，真叫我好不自在，还是在烈焰国清净一些。”

　　　　“你呀，一点都没变，看来是该找个王妃来管束着你了，前几日周大人还向我提起此事，二弟可有心仪的人了？若是没有，为兄可就自作主张交给周大人去办了。”

　　　　皇云戟听完连连拒绝：“兄长又来戏弄我，你自己都还未婚娶，小弟哪敢跑到你的前头，小弟还年少，不想被这些琐事绑住了手脚，婚姻之事，过几年再提也不迟。”

　　　　然后他又说道：“不过话说回来，兄长的确该成婚了，我还盼着早日见到自己的侄儿呢。”

　　　　皇无极指了指皇云戟，慈爱又无奈的说道：“好小子，净在那里转移话题，好吧，为兄也不强人所难了，只等着看是哪家姑娘这么有福气，能嫁到咱们安西王的府上。”

　　　　“小弟也等着看，是哪家姑娘有天大的造化，能成为我乌州大地的国母。”

　　　　“你这个鬼精灵，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他兄弟二人正谈的高兴，侍卫来报周大人求见。

　　　　若在往常，周大人都是直接进来，如今因为安西王回城，他变得更加注重起君臣礼节来。

　　　　“快请周大人进来。”

　　　　周谦公进来后，又要跪拜，被皇无极及时拦下了。

　　　　“这里没有外人，周大人不必拘礼，快快请坐，二弟这次带来了许多烈焰国的贡品，我正要差人给您老送一些去呢。”

第38章　捉弄安西王（）　
周谦公闻言说道：“安西王厚爱，老臣感激不已，方才安西王刚派人给老臣送去了东西，现在又要受安西王恩惠，实在是愧不敢当。”

　　　　皇云戟笑道：“周大人，我与皇兄都是你自幼教导出来的，就因为云戟驻守烈焰国，隔着万水千山，不能与您老时常相见，您老便对我客套了很多，您再这么客气，云戟以后是再也不敢见您老啦。”

　　　　皇无极笑道：“二弟，不可与周大人胡闹！”

　　　　然后他又对周谦公说道：“周大人，这里没有外人，咱们就不必拘礼啦，云戟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不要把时间都浪费在这些多余的礼节上嘛。”

　　　　周谦公这才不像先前那般拘谨了，在他二人一侧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刚一坐定，他便问道：“云戟，烈焰国的军民事务如何，可有什么棘手的问题？”

　　　　皇云戟说道：“即使周大人不问，我也要等忙过这几日去告知您老一声呢，近年来，烈焰国叛党已全部清除，城内局势稳定，物产又丰盛，因此人口倍增，除此之外百姓谨遵王法，崇尚德礼，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已是一片太平盛世的景象了。”

　　　　周大人捋着胡子笑道：“先前大家都只知道安西王是员横刀立马纵横沙场的悍将，现在才知道还是个治理国家的能臣，你兄弟二人如此出色，将乌州治理的日益兴盛，老臣也算没有辜负你们父王的托付了。”

　　　　听罢皇无极说道：“父王驾崩的时候我们兄弟二人都还年幼，若没有您老的辅佐，还不知道会是一副怎样的凄凉混乱模样呢。”

　　　　说道此处，三人不免都有些伤感，国虽鼎盛，至亲却永不能重生了，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皇无极当下提议，过几日要和二弟一同去历代城主的皇陵祭拜。

　　　　商量完祭祀的事情，周谦公换了副轻松的表情，问道：“方才文顺去我府上送糕点，我看他神情之中颇有不快，便问出了何事，他本来不肯说，是老臣一再坚持，他才松了口，云戟可不要怪罪他多嘴。”

　　　　皇云戟闻言笑道：“周大人何必给文顺说好话，肯定是他主动告状的，我不准他告诉皇兄，没想到他去找您老做主了，我还纳闷他为何那么着急去给您老送糕点呢，这小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

　　　　他俩人的话把皇无极给弄蒙了，他问道：“二弟，你们说的是何事？周大人，文顺去找您老告什么状了？”

　　　　周谦公看了皇云戟一眼，笑着说道：“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今日云戟与文顺去街上游玩，然后和一个姑娘闹了些误会而已。”

　　　　皇无极一听便来了兴致，和一个姑娘闹了别扭？这姑娘是谁？二弟是不是对她有心生好感了？否则依他的脾气，别说闹别扭，恐怕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是嘛？到底是怎么回事？周大人，您老可都弄清楚了？”

　　　　周谦公说道：“回城主的话，文顺是随我一起来的，此刻就在殿外，城主还是宣他进来详细的说一下吧。”

　　　　皇无极马上把文顺宣了进来，文顺窃喜又略有畏惧的看了皇云戟一眼，便一字不漏的说起了今日的情形。

　　　　文顺原原本本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番，连自己失手被打的丢人情节也没落下，皇无极清楚的看到，在他说道皇甫凡柔这个名字的时候，皇云戟的脸上泛起了一阵红晕。

　　　　皇无极何等人物，怎么会不明白自己二弟的心意，情窦初开不就是这副模样么，他看了一眼同样在旁边偷着乐的周谦公，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原本还在认真听的皇无极突然站了起来，大声的呵斥道：“没用的东西，还敢在这里夸夸其谈，你是怎么保护安西王的？在皇城脚下都是今日这般狼狈，若是在烈焰国，岂不到处受人欺负？来人，给我拖出去重打一百军棍！”

　　　　文顺哪曾想到会是这般结局，不过挨罚他是认了，自己今天确实没有保护好安西王，确实该打，因此他跪在原地，一声不吭，只等守卫将他拉出去。

　　　　皇云戟赶忙起身说道：“皇兄恕罪，文顺正是因为忠心护主才会与凡柔姑娘打了起来，还请皇兄看在臣弟的面子上，饶了他这一回。”

　　　　“不行！我看是二弟平日里对他太过宽容，让文顺懒散惯了，今日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以后不定给二弟捅出什么篓子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