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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神-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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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天饱说道,目光捕捉着白菲,却看到她抱着小饱,低头和紫依依偎在一起,看不到白菲的表情,他却看到紫依坚定的目光,天饱冲她感激地点点头,紫依也微微颔首,托福关照尽在不言中。

    玉麒麟冲天而起,直奔华山。 

第七十章 轻取寒笙() 
天饱带着胡啸天驰骋在天空,寒风将他的黑发吹拂到胡啸天的脸上。

    胡啸天欣喜万分,第一次和天饱亲密接触,不曾想,竟是一同骑着玉麒麟翱翔万里。

    “天饱,我好生羡慕你。”胡啸天环着天饱的腰,娓娓道來。

    “羡慕什么。”天饱问。

    “羡慕那许多人都拿真心对你,心里都有你。”胡啸天心中又嫉又羡。

    “当年我只是一个卑微童子,整天担忧被妖人吃了下酒,后來自立山头,这些老友都是生死之交。”往事如烟一幕幕在天饱心头吹过,他喃喃道,又像是自语。

    “还有许多女人,爱你至深。”胡啸天叹息道,在噬山他眼见数位美女对天饱都爱慕至深,白菲是天饱明媒正娶的妻室自不必说,身边那紫衣少女也对天饱有意,还有缠鬼圣姑,高挑的紫云和兰心,甚至连大战之时,素贞派掌门玉绵和那身材骨感高挑的小亲,都似与天饱留有情愫,还有在华山怒视啸天的绿姑娘,唉,实在是数不过來。

    “许多女人。”天饱有些尴尬,干咳了两声说道:“咳、咳,你小子可别往歪了想,只有白菲是我娘子。”

    “天饱,我要投个女儿身,你会喜欢么。”胡啸天轻语,可惜天饱看不到,他的脸颊已飞上红霞。

    “不喜欢。”天饱板着面孔说道。

    “你怎么如此直截了当,好伤人家的心哟。”胡啸天见天饱有问有答,便大着胆子撒娇起來。

    “嘿嘿,你太粘人、太多‘为甚么’、太烦人,我不喜欢聒噪的女子。”天饱微笑。

    胡啸天咬着嘴唇,暗想从此时此刻咱就不说话了,看你如何。

    华山峭立山巅已在云间显现,天饱大喊一声:“落。”玉麒麟腾动四爪渐渐落于山巅。

    武林新人争霸赛鸣锣之声刚刚响起,“咣,,,。”的余音依旧袅绕。

    天饱连忙奔向第十擂台,胡啸天也赶紧跟上。

    寒风中,第十擂的比赛旌旗在迎风猎猎舞动。

    依旧是那干瘪老者立于擂台上,拖长声音喊道:“第十擂,华山派枫叶一脉弟子姬天饱,对战嵩山派弟子寒笙。”好似疲乏至极,连第几场都懒得再说。

    寒笙已持玉笙,一袭薄薄青衫立于台上,乃是高而清瘦的少年,虽然相貌清俊,但是面色惨白,毫无血色。

    天饱御弯刀徐徐落于台上,围观的新人们爆发出雷霆般的欢呼,独孤伟杰、绿情姬,还有秦川、公孙有莽早早便在台下候着,天饱对他们连连点头示意。

    公孙有莽心直口快地说道:“天饱兄咋会和那假娘们混到一块。”

    绿情姬冷冷道:“天饱不会正眼瞧他,那贱皮子自个贴上來罢了。”

    公孙有莽看看绿情姬的表情,吐了吐舌头缄口不言。

    擂台上,看看寒笙似乎被风都能吹跑的单薄身子,天饱淡淡道:“少年,出招罢。”

    寒笙脸上满是孤傲的神情,也不屑与天饱多言,缓缓吹起玉笙。

    他吹的曲子颇为苍凉,如泣如诉,起初与寻常乐器无异,擂台下的众人也被玉笙的乐声所感,沉浸在冬日的肃杀伤感之中,胡啸天在台下,又止不住露出小女儿的形态,悄悄抹去腮边泪珠,这笙勾起他满腹心事,只有半个月的时辰可以陪伴天饱,随后便要撒手人寰,他日相逢不知何夕……

    想不到五岳剑派门下弟子出了不少爱拨弄个乐器之人,天饱提醒自个要多加提防。

    果不其然,玉笙声音突变,犹如金戈铁马纷至沓來。

    激越之声里,天饱耳鼓突突直跳,元神中涌起无名血影,澎湃而起。

    吹奏如此雅乐,却处处显露杀机,天饱最恨表里不一之人,冷哼一声元神护体已护持本心,缓缓抽出秋枫剑,向前一击,便乱了寒笙的节拍。

    寒笙极其空灵地闪躲剑锋,口中曲调很快恢复了平稳,天饱已决意速战速决,也不会再随意可怜谁,祭起秋枫剑,虚空中划出淋漓剑影,看似寒笙无处可逃,但他却吹着玉笙不急不躁总能在霎时避了过去。

    天饱面无表情地祭出渲海弯刀,凌厉刀芒和寒芒剑影破碎虚空,观战的众人此时只能看到半空一团白光杀意蒸腾,再也看不清其中斗法二人的身影。

    寒笙此时吹的曲调又是一个大变化,那十三根长短不同的玉管同时迸发出一阵彻骨寒意,更带着十三柄冰剑呼啸而來。

    天饱左手持剑、右手持刀,口中掐诀,最高级真元瞬间催动,空中顿时爆出无穷罡雷,惊天巨响再次震撼华山群峰,带起落石滚滚。

    “轰隆隆,,,。”

    罡雷爆裂光影褪却,十三柄冰剑在空中凝固只一瞬,便崩裂四散化为齑粉。

    寒笙的脸色已不是煞白,而变成了铁灰,他拼尽全力抱着玉笙吹了最后一声:“呜~~~~~~。”便被天饱法力震得周身衣物崩裂,玉笙更是裂成数片坠落下去。

    “哇。”寒笙吐出一大口鲜血,双目中满是怨毒与不甘。

    天饱收势,低声道:“快去调息罢,这一震,只怕你元神受损大半。”

    寒笙呆了,原以为天饱要一举索命,谁知就这么轻飘飘的放过他。

    台下众人也是被巨震震得须发皆张,但有了前几次的教训,都早有防备,见天饱得胜昂然步下擂台,又是一阵欢呼声。

    “天饱哥最帅。”胡啸天更是得意忘形地叫唤着,他心底并不埋怨天饱罚他进入幽冥地府,而是把天饱看成了最心爱的人,天饱赢了,比他自个打赢更为高兴。

    “天饱兄最厉害。”公孙有莽也跟着嚷嚷道。

    “哈哈大伙别夸啦。”天饱笑道:“离下一场比试还有一个时辰,咱们找个地儿喝酒如何。”

    “好啊,俺的酒虫早就在腹中乱动啦。”秦川也笑着说。

    天饱提议去华山唯一的那处酒肆,洠前押ヌ煲埠吧希蠡镆黄鹑ァ巴Bァ薄

    “忘海楼”实则只是华山明白峰山巅的一处偌大山洞,里面也就是些石桌石凳,洠裁吹窭赣衿龅淖笆危跷幔梢蛭饺悍甯裢庀站饫锏某允澈苣言松蟻恚由媳敬挝淞中氯苏匀奂烁髀酚⒑廊丝诩ぴ觯巴Bァ钡木撇思鄹癖阋宦诽Ц撸蟮镁耍购苣亚赖轿恢谩

    好在独孤伟杰眼明手快,见有桌人吃完抹嘴,便抢先一步占了,众人便纷纷坐了下來。

    “忘海楼”的店小二乃是华山派桃叶一脉的俗家弟子,一看便是个精明世故之人,他见遍了天下高手,谁也不会放在眼里,看着天饱穿着不甚华丽、带着几个少年和一个少女,便以为洠鮼硗罚淅浣说ト拥剿堑淖郎希财沧斓溃骸傲形唬氤允裁此姹愕悖还阒跋鹊嗔康嗔孔约旱暮砂庸徊还弧!

    公孙有莽火了,一拍桌子道:“欺负大爷洠б樱裉炀腿媚慵都叮龃竽愕墓费邸!彼踊持兴嬉饷鲆徽乓保昧ε脑谧郎稀

    店小二被他一吼有些心虚,伸头看看,妈呀是万两面额的银票,长这么大人还洠Ъ辖羝ǖ咂ǖ叩厣喜璨磷溃萆喜璧悖笄诘靡溃涣烁鋈怂频谩

    “有莽兄,你可真有钱。”秦川在旁眼睛都看直了,羡慕得很。

    公孙有莽不以为然道:“这算什么,今儿我來请大伙一聚,山珍海味只管点,庆贺天饱哥连连得胜。”

    天饱笑而不语,胡啸天不满地说道:“凭什么你來请,这顿饭定要我來做东。”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把夜明珠,往桌上一放,夜明珠只只浑圆璀璨,看成色每只都至少要卖到万金以上。

    店小二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忙不迭地把菜单往胡啸天面前放。

    公孙有莽的脸搁不住了,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惯在桌上,怒道:“这顿饭小爷我请定了,和你这假娘们洠Ц上怠!

    周围一些食客都是江湖人士,持刀弄剑不在少数,好事者纷纷聚集过來,巴望着看一场好斗。

    胡啸天被气得满面通红,站起來欲和公孙有莽理论,天饱喝道:“都给我把钱收起來,眼里还有我这当大哥的吗。”

    胡啸天和公孙有莽看看天饱脸色发黑,便乖乖地将各自的夜明珠和银票揣回了怀里。

    天饱怒道:“吃个饭也要如此显摆,我真当不了你们大哥,吃完饭该去哪去哪,别跟着我瞎起哄。”

    独孤伟杰和秦川两人将围观的众人好声好气地劝散了。

    胡啸天小心翼翼地赔不是:“天饱哥,是我俩不好,你别动气,以后我等一定低调行事。”

    公孙有莽也连连点头:“大哥骂得对,俺下次不敢了。”

    天饱冷哼一声,翻开菜单,一看,连只烧鸡都要上千两银子一只,摇头叹道:“这店若不是在华山,老子一定拆了他的招牌,这么贵得坑人。”

    绿情姬拉拉他的袖子,说道:“小心点,这里处处都有耳目,快吃完散了罢,我有话和你说。”

    天饱明白了,便不再多言,点了只烤野猪和一大坛酒,肉多易饱,想着应该够吃。

    那只烤野猪足足有三百多斤重,这桌人除了绿情姬和胡啸天,都是能吃头牛的男子汉,很快便风卷残云地吃光喝光,公孙有莽和秦川都舔着手指头上沾的油,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天饱笑笑,又叫了三只烤全羊,三大坛子酒,众人这才吃饱喝足。

    瞅瞅快到比试的时辰了,天饱让众人先去擂台等他,他和绿情姬单独找了处僻静的山头说话。

    听完绿情姬的话,天饱浓眉紧锁地说道:“甚么,洞天老叟是所谓‘神主’的走狗。”

    “正是,你若不信,待天黑之后我带你去那洞穴,你一看便知。”

    “好,待我把接下來两场打完便随你去,洞天老叟肚里的算计太多,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天饱看着华山峰峦间飘忽不定的云朵,双目炯炯有神,浑身洋溢着英武之气,绿情姬目光柔柔地看着他。

    “咣,,,。”打擂的锣声又敲响了,这一擂,不知天饱又将遇到何等强悍的对手,据说再连胜三擂,他便可进入决赛比拼。 

第七十一章 美人心殇() 
第十擂台前挤满了观战人群,密密麻麻,和前头数场观战的人数洠Хū取

    天饱和绿情姬从人群中不停喊着“借过”,好容易挤到擂台边。

    天饱这才看清,台上此刻立着一位娇小玲珑的姑娘,戴着一层薄薄面纱,美丽无匹,令人无法直视,大冷的天气里,她仅穿着一袭近乎透明的白纱,白皙**若隐若现,引得台下那些血气方刚的少年眼睛里都要喷出火來,即便那些同是女儿身的新人,也被这女人浑身透出的妩媚娇柔弄得舍不得挪开目光。

    好魅术,天饱定住心神,一跃上台,负着双手昂然而立。

    “天饱來了。”许多新人惊喜地叫道,他连胜数场,已是本次武林新人争霸赛夺冠最为热门的人物,更何况他为人坦荡、不耍yin谋诡计,已成了许多武林少年的心中的英雄。

    公孙有莽看到绿情姬挤到身边,便说道:“绿姑娘,天饱哥这一战可有些难办啦,你看这么迷人的绝世美女,是个男人也不免手下留情啊。”

    绿情姬白了他一眼:“你以为天饱洠Ъ琅!

    秦川在旁插话:“有莽,瞧你这话说的,绿姑娘已经是倾国倾城,天饱还会把台上那妖女放在眼里。”

    绿情姬素來不是虚荣女子,但也有着女人的天性,爱听赞美之辞,听到秦川此言心里觉得舒服不少。

    干瘪老者慢吞吞走上擂台,喊道:“第十擂,华山派枫叶一脉弟子天饱,对战嵩山派弟子寒清。”

    寒清,也是嵩山派的不知与那寒笙是不是同一个辈分的弟子,见她穿衣如此暴露,别又像红莲女般滥用邪术。

    天饱冷眼瞥过去,微微施了个礼:“寒清姑娘,在下天饱,出招罢。”

    寒风乍起,寒清身上裹着的那层薄纱似乎要被风撩起。

    台下激起一阵躁动,天饱别过脸去,目不忍睹。

    寒清裹了裹纱衣,莲步轻移,带起一阵香氛走近天饱,施施然行礼,一开口,声似燕语莺啼:“久闻天饱少侠威名赫赫,而今有幸一见,果然是少年英雄。”

    天饱微微一笑:“寒清姑娘过奖,无需客气,你我还是快些动手罢。”

    寒清面色一寒,姬天饱居然丝毫不被自己所魅惑,正眼也不看自个一眼,难道他不是男人

    真如弟弟寒笙所说,这是个世间独一无二的真君子,,自从寒笙说见到了家传宝剑,寒清便不惜一切代价和掌门闹腾,换下了此战原本要和天饱对阵的嵩山派高手,她本人替之。

    她浅笑盈盈,目光犀利地盯着天饱说道:“天饱少侠,你可别小瞧了女子,出手,谁说女子不如男,今儿个我寒清就要破破你们这些大男子的规矩,你先动手,勿要再推脱。”

    天饱一愣,怪不得这女子敢开风气先河,穿的如此暴露上场,原來骨子里就是个特立独行的女人,不过爽快直接,倒也让人不厌。

    他单手持剑抱拳道:“那天饱却之不恭了,看剑。”

    秋枫剑轻啸而出,寒清瞬间便被剑芒笼罩,只需天饱一字真决,她便会被万剑劈为虚无。

    寒清洠в腥魏味鳎矝'有催动任何法力,却是双目含泪,哽咽难言。

    果然是寒峰,果然是那柄爹爹从不离身的宝剑。

    天饱这厢十分讶异,性命攸关的当口,这女子竟然玩命般游戏,究竟是真的不做任何抵挡,还是另有邪招暗暗催动。

    他运用真元凝结剑芒在虚空中引而未发,给她一丝喘息时辰。

    寒清不禁泪流满面,凝视着秋枫剑喃喃自语:“这么多年,我竟然还能再见到秋枫剑,真洠氲健

    天饱又好气又好笑,唯有急速收势,责怪道:“寒清姑娘,此乃生死擂台,你咋能如此神情恍惚,还未开战你哭甚么,天饱未曾欺负你。”

    寒清却毫不顾忌地扑了过來,天饱吓了一跳,躲闪不及,软玉温香抱满怀。

    台下观战众人都以为寒清不战而败,妄想对天饱投怀送抱,顿时嘘声四起。

    “寒、寒姑娘,你这作甚,。”天饱又羞又怒,寒清穿的衣裳就是层薄纱,扑到他怀里,其实那高低起伏的身材瞬间已充分领略了一二。

    天饱正推她的当口,寒清冷不丁将天饱手中的秋枫剑一把抢了过來。

    “你。”天饱彻底怒了,这女人还要脸不要,抢法宝也能靠哭天抹泪。

    “天饱,这把剑是我爹留下來的,怎地在你手里。”寒清透过朦胧泪眼,凝视着秋枫剑。

    “你爹,你不是嵩山派弟子。”天饱一时洠ё鋪怼

    “我爹和我都是嵩山派弟子,这柄剑却并不属于你华山派。”寒清摩挲着剑柄,哽咽道。

    “胡说,此乃华山派枫叶一脉的传世法宝‘秋枫剑’,和你嵩山派洠醺上怠!碧毂ヅ∽琶纪匪档馈

    “华山派枫叶一脉,哈哈哈。”寒清含泪而笑:“这柄寒家传了十三代的‘寒锋剑’居然连名头也被你们篡改了,真有本事。”

    “寒锋剑。”天饱大吃一惊。

    寒清缓缓将宝剑持于阳光之下,此时虽则光线不算明亮,却能隐隐看出剑柄中确有“寒锋”二字,字迹古朴庄严,天饱连忙将宝剑拿到yin影之下,“寒锋”二字却无影无踪,之前他从未刻意将宝剑置于阳光之下,因此从未发现这剑柄中的古怪。

    “这。”天饱一时语结。

    “不奇怪,我爹连命都糊里糊涂葬送了,宝剑被人据为己有也是寻常事,‘寒锋剑’上的神识被高人抹去,你自然看不清來历。”寒清挥舞秀臂,寒锋剑应声而动,似与她浑然一体。

    天饱看她所言非虚,双手抱拳,带着歉意说道:“寒姑娘,在下乃刚刚加入枫叶一脉,对这法宝來龙去脉确实不知,不如这样,此番你便拿着家传宝剑与我斗法,输赢都是我姬天饱心甘情愿,比完我带你去找我师父洞天老叟,将宝剑的事当面说个清楚明白。”

    寒清喜出望外:“你果真甘愿让我拿着‘寒峰剑’与你比试,还愿陪我去找洞天老叟讨个说法。”

    天饱重重点头:“愿,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寒清双目中满是感激,深深行礼道:“家父一事沉冤十载都未能昭雪,若是天饱兄此番能助我找到真凶,此战寒清甘愿放弃。”

    天饱连忙摆手道:“别这样,我岂能占你便宜。”

    干瘪老者见二人你推我让拿着柄剑你言我语,心里啧啧称奇,天饱这小子真是神人那,这么一个性感奔放的奇女子,传言乃是嵩山派掌门都奈何不得的绝世大美女,居然和他一剑未比,两人一副惺惺相惜的样子,真是怪哉啊怪哉。

    台下也早就议论纷纷,只可惜天饱和寒清说话声音压得极低,又看不见口形,法力弱的都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干瘪老者故意拉长着脸跳上台去,大声责问:“你二人不专心比试,在这情意融融的样子作甚。”

    寒清连忙说道:“方才已比过,天饱乃是赢家。”

    天饱喊道:“不行,你我要好好比试一番。”

    干瘪老者惊得胡须一颤一颤:“难道你们要推來让去,谁都不肯当赢家,那干脆下台,把这擂让给别人便是。”

    寒清秀目一凛,冷冷道:“老头,你可知我嵩山派弟子有个非一般的秉性。”

    干瘪老者有些怯了,说话声量也小了不少,问:“啥、啥秉性。”

    寒清朗声说道:“输人不输阵,赢就是赢、输就是输,你若再敢多生事端,小心姑娘我手上的宝剑要发脾气。”

    干瘪老者岂能不知嵩山派也是五岳剑派中的名门大派,剑法驰名天下,他哪能和这些正经果子置气,连忙说道:“那就依寒姑娘的话,天饱赢啦。”

    还未等天饱阻拦,干瘪老者就扯着公鸭嗓子喊道:“这一轮赢家,还是天饱。”

    台下一片沸腾,新人们对天饱佩服得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纷纷说道:“你看天饱多厉害,法力又精进了一层,那傲气十足的嵩山派绝色美女寒清,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啦。”

    还有人纠正道:“兄台,你此言差矣,天饱不是拿下寒清,而是拿下了这一擂。”

    那人哈哈大笑道:“这有甚区别,你看寒清方才自动投怀送抱的样子,天饱若想拿下她,也就是弹指一挥间罢了。”

    公孙有莽在旁听得有趣,也随着哈哈大笑起來:“哈哈,这一擂,原來竟赢得如此轻松,天饱哥运气实在太好啦。”

    绿情姬早就看出端倪,症结出在天饱手中的秋枫剑上,不知洞天老叟给的这玩意,又招惹了何等风波。

    她双目含忧,秀眉微蹙。

    天饱已带着寒清步下擂台,对绿情姬和几个小兄弟说道:“诸位,我要带寒姑娘去找一下洞天师父,过一个时辰再來打擂。”绿情姬双目与天饱相视,便说道:“我随你同去罢。”

    天饱道:“也好,那几位兄弟先行别过。”

    寒清与绿情姬四目相对,犹如刀剑相击擦出了火星。

    绿情姬满心不屑,心想寒清穿着打扮如此洠в姓危ㄓ质歉鲅

    她要赶紧在天饱身边看紧些,免得天饱太憨被妖女算计。

    寒清也对绿情姬不以为然,觉得绿情姬长相美艳,气质清高,但和自个比起來还是在姿色上逊色不少,这女人想必是对天饱有意,所以才巴巴地跟着。

    不过天饱倒确实是个不错的男人,方才她扑过來也洠в锌挠蜎'有借机吃豆腐,还老老实实承认宝剑的來历,愿意带她去找洞天老叟,如今这世道,正直如此的男人,近乎绝迹。

    看着天饱昂然带头走着,竟有些让寒清心疼 

第七十二章 无耻围攻() 
他们三人洠ё叨嘣叮吞缴砗笥腥似疵暗溃骸敖恪⒔恪!

    寒清止步,扭头说道:“弟弟,你不好好养伤,跟來干嘛。”

    天饱和绿情姬也回头看去,正是败在天饱手下的嵩山派弟子寒笙,他竟是寒清的弟弟。

    寒笙脸色煞白地赶到他们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对寒清道:“掌门催我來找你,说有要事相商。”

    寒清冷哼一声:“烈阳那老色鬼又想出什么新花样了。”

    老色鬼,堂堂嵩山派掌门在寒清口中竟有如此评价,此次华山打擂,天饱真是长见识,不但名门正派里奇葩弟子辈出,连那一个个平日里道貌岸然的掌门竟然被弟子们揭老底。

    寒笙急切地说道:“掌门说了,打擂之事你有故意让贤的嫌疑,唤你快些回去交代清楚,否则,,。”

    “否则甚么。”一阵寒风吹來,寒清将身上的那层纱衣裹了裹,杏眼圆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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