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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魔君做宠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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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斓啊的叫了一声,捏着肩膀道:“好痛!”

    她的老公不耐烦道:“又怎么啦?”

    我心里暗爽,假装关心:“牛斓,你这肩周炎看起来是老毛病了啊,年纪大了可得注意,不能太操劳了!”趁旁人不注意,偷偷向殷衡点了个赞。

    牛斓向她老公徐亮撒娇道:“老公帮我揉揉,疼死了!”她肩上的小鬼依然咬的起劲。

    徐亮没好气的推了她一把:“成天就你事多!不是头疼就是脚疼!”

    我这才发现,徐亮的腿上也趴着一只小鬼,我硬着头皮数了数,他俩身边一共有五个小鬼,真是头皮发麻。

    殷衡道:“这位女士是不是经常头疼,颈椎疼,肩膀疼,腰疼?你先生的腿不好吧?”

    他说的几个部位都是黑黢黢的一团,正是小鬼们攀附的地方。

    牛斓惊讶道:“你怎么知道?你是医生?”一边不可思议的打量着殷衡,那在腰间晃荡的长发,褐色的塑料拖鞋,桀骜不驯的脸庞,确实和医生不怎么沾边。

    殷衡道:“我是驱魔人,你们接下来还会有事,如果想通了,就来找我。”

    牛斓气道:“我以为是干嘛的,原来是个江湖骗子!柯文娜,你也太寒酸了吧,养小白脸也养这种上不了台面的!”

    我怒道:“嘴巴放干净点!”

    殷衡轻哼一声,抱着牛斓脑袋的小鬼在她的脸颊上狠狠挠了一下,痛的她捂着腮帮子哎哟哎哟叫起来。

    殷衡牵着我的手道:“走吧。”

    刚走出几步,就听见哐啷一声,回头一看,牛斓脑袋上的灯掉下来了,在她脚跟处摔碎,玻璃碎片划破了皮肤,小腿上满是鲜血。

    我本来打算去看看,却被殷衡拖走了。

    电梯缓缓下行,商场里四处灯火辉煌,霓虹闪烁,握着我的手的那个手心,温热干燥,十分有力,却又不会捏痛我,我忽然觉得别人说什么都无所谓,此时的我是开心的,又何必与人明言?

    “牛斓身上的小鬼是怎么回事啊?”我看着殷衡精致的侧脸问道。

    “讨债的。”

    “他们要害牛斓?”

    “是那个女人和她的老公害人性命在先。”

    我惊讶道:“啊?不会吧!虽然牛栏人品不怎么样,又庸俗又恶毒,但害人性命这种事,她应该还没那个胆子。”

    殷衡不置可否:“都是她自己做下的孽。”

    “你让她想通了找你,你打算帮她?”

    殷衡看看我:“她不是嘲笑你寒酸吗?”

    “恩对啊。”

    “我想看看她有多么财大气粗。”

    我噗的笑起来:“没想到你这么记仇。”

    ================================

    我知道牛斓是个长舌妇,却没料到她的舌头居然这么长。

    打开房间的门我惊呆了,整个套房灯火通明,我的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坐在沙发上严阵以待,沙发前放着两张圆凳,落地灯惨白的灯光照着显然是留给我俩的空位。

    老头老太的脑袋上就差三个大字:白。公。馆。

    事到如此,我倒不怕了,心一横,吊儿郎当的道:“大半夜的你们俩怎么来了?来也不和我说一声?”回身拉过殷衡的胳膊:“来介绍一下,这是熟人的弟弟殷衡,啊!”我受了惊吓,赶集继续道:“在我家借宿几天。”

    我之所以受了惊吓是因为回头看了一眼殷衡,不知什么时候,他的一头长发不见了,变成了规规矩矩的短毛。有魔法的神经病真是令我猝不及防。

    最先发难的是我妈,拍着桌子痛心疾首:“要不是牛斓给我们打电话,你打算瞒我们到什么时候?”

    我哑然失笑:“瞒什么啊?死人了吗说得这么严重!不就是熟人来借宿吗?多大点事儿?”

    我妈怒道:“还撒谎,老实说你俩是什么关系?”

    我还没张嘴,殷衡上前一步:“叔叔阿姨,我是文娜的男朋友。”

第17章 婴灵讨债(三)() 
“男朋友?”我妈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才说:“小伙子,你多大年纪啦?”

    殷衡脸皮甚厚:“我三十了。”

    我妈难以相信地看着他:“年轻人,你不好骗阿姨的哦!你哪里像三十岁的样子嘛!”

    我绝望的看着客厅里的吊灯,这一晚上,什么时候才能收场啊。

    殷衡道:“阿姨,我是修道之人,所以不显年纪。”

    我的额头有些痛,我父母受党的教育一辈子,你和他们说这个,你真是太有才了殷衡!

    果然我妈的两条眉毛都要飞了:“修道?这这这什么呀?”

    她转过头冲我来了:“你们怎么认识的?”

    叮,我脑袋上的电灯泡响了,想起一个好主意。“妈,他救了我的命。”我清了清嗓子:“真的,我出车祸那天,是他把我从车里拖出来的,要不是他,我早就死了。”

    虽然换了一种说话,但也算是实话。

    “真的?”我妈的语气里一丁点儿信任也听不出来。

    我诚恳的点点头:“妈,我骗你干嘛?我醒了之后就到处找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我救命恩人到家里来,也不让人家坐?!”

    我爸终于能插上嘴了,两只手伸出来往下扇:“坐坐,都坐,有话慢慢说。”

    殷衡毫不客气的坐下了,我也窝进了沙发,谁都没有去坐给我们预留的圆凳。

    我妈将信将疑的问道:“你怎么联系上他的?”

    殷衡道:“路上碰到的。”我白了他一眼,想起遇到他的场景,路上踢到的还差不多。

    这些说辞实在难以令人信服,我妈的目光如同雷达在我们二人脸上扫射。我早已习惯,死猪不怕开水烫,殷衡也是巍然不动。

    我妈终于撑不住,叹了口气:“娜娜,就算他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也用不着以身相许吧!”

    我咳嗽起来,如今的老太太,脑洞太大了点:“不是,爸爸妈妈,你们都误会了”

    我还没说完,殷衡又插嘴道:“我对文娜是认真的,我会好好对她。”然后转过头问我:“我对你好不好?”

    这不按套路出牌真是伤脑筋,我开始思考他的问题,他对我态度一直不好,但是几次就我的命,其实也是很好的。

    于是我艰难的点点头:“好。”

    殷衡满意的看向我爸妈,那意思是看,我说的都是真的吧。

    我妈无奈了:“小伙子,你是做什么职业的呀?哪里人?父母在哪里?都是做什么的呀?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我是魔都人,父母都去世了,家里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哥哥也去世了,弟弟在老家。”

    咦,倒是第一次听他提起他弟弟,我的脸上出现了和我父母相同的八卦表情。我妈还叹了口气:“这孩子真是命苦啊,怪可怜的。”

    而他接下来的话就把我劈了个外焦里嫩:“我是赶鬼的,也看风水。”

    我妈直截了当道:“不行,怎么能找个算命的呢?我们家不搞封建迷信!”

    我揉了揉太阳穴,殷衡啊殷衡,撒谎会不会啊?

    我爸出来打圆场:“现在信仰自由嘛,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嘛。”然后话锋一转:“不过小伙子啊,年轻人还是有个固定职业比较好,你这个职业呢,太没有保障啦,如果你要和娜娜在一起,是不是可以考虑换个职业啊?”

    殷衡点点头:“如果文娜介意,我可以不做这个。”

    我爸放心了:“那就好,文娜的叔叔有一家企业,回头我和她叔叔说一声,你就过去帮忙。”

    我赶忙道:“爸你急什么啊,这是大事的好好考虑考虑。”

    我爸给我打了个手势,去劝我妈了:“别这样,孩子这么大了,第一次愿意领个小伙子来见我们,我们应该高兴啊,要相信女儿的眼光。再说他救过女儿的命,能做到见义勇为,应该是个不错的孩子。”

    我妈的脸色稍稍有些缓和:“那也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住在一起啊,还没有结婚像什么样子。”

    我爸又接话了:“现在的社会又不是几十年前,你不要对孩子的生活插手那么多,她自己开心不就行了?”

    这什么跟什么啊?我苍白的辩解道:“谁开心啊!”

    殷衡又开始拖后腿:“我会负责任的。”

    我气道:“谁要你负责任啊,你闭嘴!”

    我无语问苍天,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如此唧唧歪歪,吵吵闹闹,啰啰嗦嗦,扯皮到12点,我爸才拖着我妈回去,总算是送走了两位活宝。

    转过身我就开始收拾殷衡:“你怎么回事?干嘛见人就说是我男朋友啊?”

    殷衡眨眨眼:“如果不是你男朋友,就不可以和你一起住了。”

    “你不一定非要和我一起住啊。”我没底气的说,因为我也是在付不起另一份房租了。

    “离你太远我会死的。”殷衡淡淡丢下一句,抱着露娜回卧室了。

    对,我想起刚认识的时候他说的话,我认命了,这回我非法同居的名声可是要传遍所有朋友圈了。

    我跟进卧室,这家伙正盘腿坐在床上,呼噜着露娜的毛,我吃醋了我也想摸:“猫还给我!”

    殷衡抬起眼皮斜了我一眼不搭理我,我很没面子:“你头发呢?怎么变短了。”

    殷衡想了想,满头的黑发忽然像无数根射线飘散开来,恢复了以前的长度,披在肩头。

    露娜见了,用小爪子抓了一缕,放在嘴边,可劲的舔了起来。

    我不甘心道:“猫还给我!”殷衡头也不抬:“你来拿啊。”

    我扑了过去,他微微侧身,我便扑了个空,我实在很累,赖在床上,手里捏着他的衣角,哼唧道:“我要我的露娜,我的甜心,我一天不抱抱她都会好伤心,我要我的毛球,我的治愈神器!”

    殷衡翻过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睛里闪烁着戏谑的光:“这小畜生现在已经认我做主人了,不要你了。”

    露娜深情的看着他,十分配合的低低喵了一声。

    我心恨露娜见色忘友,不忿道:“明明是你强抱她,占她便宜!”说完提着露娜往外拔,殷衡突然松手,波的一声,我拔猫成功,自己也失力向后倒去。

    殷衡轻柔的拖住我的后背,轻轻将我放在床上,露娜受了惊,蹬腿儿跑了。

    殷衡的发丝洒落在我的耳边,他呼出的气喷到我的额头上,我嗓子发干:“我压住你的手臂了吧?”

    “嗯。”磁性的鼻音从他的胸腔发出,我的耳朵瞬间烧了起来,浑身僵直,像一条在猛禽面前装死的虫子。

    下一刻他是不是就该吻我了?电视上都这么演,可千万别啊,别吻我,不要不吻我,我的脑子一团乱。

    忽然有人站在床边叫道:“殷先生,救救我!”

    我得救一般推开殷衡,刺溜站的笔直,满面通红,看向来人。

    心里那点害羞瞬间被震惊取代,来人正是牛斓,她满面鲜血,脑袋上插着一把匕首。

第18章 婴灵讨债(四)() 
我迅速又蹦到床上窝进殷衡的怀里:“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牛斓喘着粗气:“我当然是人啊!”

    我指着她的手直发软:“你撒谎,你怎么穿墙进来的?你还说你不是鬼?”

    “门没关我就进来了,尹先生,快救救我吧,我老公中邪了,非要杀了我!”明晃晃的匕首在她的脑门上矗立着。

    殷衡冷漠道:“你先去医院吧,我怕你去晚了,命就没了。”

    牛斓疑惑的看着我们。

    “你脑袋上插着一把刀你不知道啊!?”我叫道“去医院啊!”

    牛斓看向我衣柜边的穿衣镜,大叫一声,晕死过去。

    我懵了,这什么情况,弱弱的问殷衡:“怎么办?她死在我家里了。”

    殷衡道:“她没死,只是气血上涌,吓晕过去了。”

    “她好像不知道自己脑袋上有把刀。”

    “人在太激动的时候,痛感会下降。她老公被邪祟控制,把她吓得魂飞魄散,扭打中受了伤都不知道。愚蠢的凡人,一遇到突发事件就丧失了神智。”说完殷衡摇了摇头。

    他又在骂凡人了,这个占领智商高低的坏家伙。

    “说这么多有什么用,现在怎么办?”我心情烦躁,这个晚上太漫长了。

    殷衡走向横在地上的牛斓,从口袋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捏开她的下巴,将药丸放了进去。

    不到五秒钟,牛斓霍然睁眼,直挺挺的坐了起来:“我怎么了。”

    殷衡负手道:“你受伤了,去医院吧。”

    牛斓看起来快哭了:“我伤得这么重,你们就不管了吗?”

    殷衡冷眼看她:“我给你服了丹药,提住你的一口气,足够你撑到大夫那里,现在太晚了,你的事情回头再来找我。”

    牛斓咧嘴要哭,殷衡又道:“如果你在这里胡闹,你身上的小鬼,我就袖手不理了。”

    又一个悲剧砸向牛斓:“小鬼???”她哭了:“我去了医院又怎么样,还不是得被小鬼害死。”

    殷衡瞥了一眼她身上的小鬼们:“我已经压制住它们,近几日不会做怪了。”

    说完慢慢踱了回来,把我搂进怀里,轻轻摸着我的头发:“还不出去?!”

    牛斓满脸惊恐,但是实在害怕殷衡不再管她,咬咬牙起身走了。

    看着牛斓一瘸一拐的出去,我心有余悸:“阿衡,她不会有事吧。”

    “我说不会就不会。”

    我微笑道:“阿衡,你心肠真好,虽然讨厌她,但还是不忍心看着她死。”

    殷衡道:“她死了,我还怎么赚她的钱?”

    敢情还惦记着这茬呢,我额头上三根黑线:“阿衡,你在魔界一定是富商巨贾吧?”

    殷衡不答,握住我的两只胳膊,把我拖到床头,正好枕在枕头上,他力气奇大,拖一百多斤的我就跟拖个布娃娃一样。

    他的手肘撑在我的枕边,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留下两道阴影:“你困了,睡吧。”

    我哑然:“喂,你不去客厅吗?”

    他已经伸出胳膊关掉了台灯:“沙发太小,不舒服,睡吧。”

    呃,你这个小矮子居然还挑三拣四,这一天实在是太累了,下一秒我就陷入了昏睡。

    =========================

    早晨七点,闹钟准时响了,我抬手关了闹钟,艰难的睁开眼。露娜端正的坐在我床头注视着我,见我醒了,喵的叫了一声。

    “早上好。”我对她说,伸手把她薅进怀里,打算睡五分钟的回笼觉。

    但是现实就是这么讽刺,我觉得自己只睡了一分钟,但当我再次睁开眼,已经七点四十了!

    糟了糟了糟了,我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顾不上换衣服冲向卫生间,三分钟洗漱完毕,用梳子胡乱梳了两把长发,找出一件干净衬衣和短裙穿上,拿了包包就要冲下楼去。

    在门口被人死死拉住了,我一看,是精神抖擞的殷衡,真的不太适应屋里多了一个人,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又吓了一跳。

    我安慰道:“阿衡,我要去上班了,病假后第一天上班,不好迟到的,乖。你和露娜在家,我十一点半就回来了!”

    殷衡态度坚定:“吃了饭再走。”我抬手看表,七点五十了:“不吃了不吃了,时间来不及。”

    殷衡不说话,也不撒手,我在门厅奋力扭动,始终无法挣脱,最终放弃了:“真是服了,好,吃。”

    被拖到餐桌前,按进椅子里,眼前又是一桌花里胡哨不知道什么玩意做出来的食物。

    我没时间问了,沉默的一勺勺往嘴里猛填,照例味道鲜美。

    不得不说这家伙厨艺了得,但是太不接地气,做出来的菜都跟满汉全席似的,吃的人心理压力很大觉得欠了他很多钱。

    我拍拍肚子:“饱了,真饱了,不信你摸摸。”

    没想到他真的探手过来摸了摸,满意的点点头:“嗯。”

    我的尴尬癌瞬间到了晚期,他摸到我的小肚子了,我要减肥,天啊沈情啊降个雷劫劈死我吧。

    我起身就要逃离这个尴尬之地,又被拉住了:“大哥,又怎么啦?”

    殷衡递过来一个金杯:“喝掉。”

    这是我喝过的芳瑜玉液,是好东西,我这回知道了,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走了哈,在家不要调皮哦!”

    挥挥手告别了英俊的殷衡和可爱的露娜,想到家里有这么一对赏心悦目的萌物等我,心情大好。

    不对,殷衡并不萌。

    =======================

    不得不说如今这社会世风日下,人情冷漠,同事之间一点同事情同时爱都没有。

    我一看课表,我这一上午居然给我排了三节课,就算请了几天假也不至于这样吧。

    三节课下来我口干舌燥,嗓子冒烟。

    好在孩子们依然那么可爱,许久不见我,看到我回来一个个小脸笑得跟花儿一样,下课的时候争相跑到我面前要我抱。这就是这份职业的价值和意义了,我很喜欢的一个叫陈墨的小正太还跑过来握着我的手说:“柯老师,你越来越年轻漂亮了,你请假是去做美容了吗?”

    小嘴哄得我心都要化了,眼看着第三节课就要结束了,教室窗户外面却出现了一个陌生男性的身影,他一身黑衣,直勾勾的盯着我,机械的冲我招手。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不是什么好事,我叫孩子们先自己看看书,缓步走了出来,顺手反锁了教室的门。

    我走到老师办公室门口道:“有事这边说。”

    男人走出阴影,看清了他的面容,他就是牛斓的老公徐亮。他表情阴郁,眼神发痴,声音干哑像铁丝球划过玻璃:“牛斓呢?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我后退一步,他右手袖口处露出的半截匕首发出寒光,他的脖子上附着一个黑黢黢的小鬼,正挨着他的耳朵,小声念叨着什么。

第19章 婴灵讨债(五)() 
我冲办公室的其他同事打着手势,一边说:“牛斓是你老婆,我怎么知道在哪儿?”

    他一步步向我逼近:“别想骗我,我知道她昨天去找你了。你不说,我就杀了你。”

    匕首尖锐锋利,迎面向我刺来,我侧身躲过,大喊一声:“杀人啦,报警啊!”

    然后相反方向逃去,我很害怕,心里没有底气,虽然车祸以来多次身处险境,但这是第一次,殷衡不在身边。

    我飞快的跑下楼,心里庆幸着今天穿着平底鞋。

    徐亮在身后步步紧追,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奔跑,穿过空无一人的操场,出了大门,就、往家属院跑去。

    “殷衡!殷衡!救救我!”我边跑边喊。

    我呼唤殷衡的名字触怒了小鬼,它刺耳的叫声穿透了我的耳膜,我的心都快从喉咙里蹦出来了。

    一个身影从天而降把我护在怀里,我看着那张我期盼的脸庞:“阿衡,你来了!”

    他微微颔首,双足轻轻一点,带着我飞身而起。

    我吓得闭上眼睛,忽然的失重让我有些晕眩,感受到双脚不再悬空,我睁开眼,我们正站在我家的楼顶。

    我家的楼只有六层,但因为位置在老城区,周围都是二十年前的楼房,居然以区区六层的高度傲视群雄,成了方圆几百米最高的建筑。

    站在楼顶上视野开阔,微风吹拂,四周晾晒的各色被单随风摇摆。

    我紧张道:“他会追来的。”

    也不知道徐亮是打了鸡血还是上了发条,一眨眼的工夫就蹿上了天台,恶狠狠的冲我们叫道:“说,牛斓在哪儿?”

    虽然察觉出他有些不正常,但我还是努力解释:“我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我和她关系又不好,她去哪儿怎么会跟我说呢?”

    他耳边的小鬼嘴巴一张一合,小声嘀咕着什么。

    徐良眼神发直,颤抖的手举起匕首向我刺来。

    殷衡一把将我带到身后,一掌抽在徐亮的右脸上,啪的一声巨响,我咧咧嘴,心道这力度徐亮的下颌骨都被打粉碎了吧。

    徐亮瞬间昏迷,直挺挺的摔在地上一动不动。

    因为小鬼一直趴在徐亮右耳旁,这一耳光将小鬼打的直飞出去,摔在五米远的地上,哀嚎不已。

    殷衡看看天上的阳光,我看了下表,就快要十一点了。小鬼吱吱叫着躲进阴影,顺着墙角飞窜。

    殷衡的指尖发出蓝色的光射向小鬼,小鬼像被开水烫了一样惨叫起来,动弹不得。

    殷衡问道:“他与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是哪一世的冤亲债主?”

    小鬼艰难的张开嘴,嗓音尖嫩就像刚刚出生的动物幼仔:“爸爸。”

    这是什么意思?我一头雾水,殷衡倒听懂了:“他是你父亲?”

    小鬼点了点头,又道:“妈妈。”

    “你母亲身上的鬼魂也是你的兄弟姐妹?”

    小鬼咧着嘴呜呜哭起来:“妈妈不要我”

    面对邪祟,殷衡的语气罕见的略微放缓了些:“你们姐妹造了杀业,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小鬼呜呜哭个不住,瘦弱佝偻的身体一抽一抽的,我不禁也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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