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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安宁-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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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很好看吗？”虽然在她眼中，此时的夏夜脸依旧有些黢黑，粗重的眉毛也不是很好看。
“再换一件吧！”茱莉雅又拿出一件黑色的礼服。
人靠衣装马靠鞍，随着一件件衣服的更换，夏夜的造型也不断变化着。最后，当她站在镜子前时，竟然有些茫然。
“果然这件衣服最适合你……”怔怔地看着一身蓝色骑士内衬的夏夜，茱莉雅喃喃说道。当看到夏夜转过来的视线时，她的脸红了起来，带着对往日的甜蜜回忆她说道：“我们相遇的那天，你就是穿着这样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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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气喘吁吁的莫妮卡在阴暗的街道里逃窜着，不远处是那名慢慢走来的骑士，他的脚下，数人倒在血泊之中。
“果然，只要追上你，就可以把敌国的暗探一个个揪出来。”哥特骑士华尔德甩了甩带血的长柄双手剑，将旁边的墙壁染红，抬步向莫妮卡靠近。
“是死路！？”看着面前那堵墙，逃生无望的莫妮卡惊慌失措，那沉闷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
“游戏结束了……”华尔德一步步向莫妮卡靠近，将长剑举起，“认命吧。”
说完，他双手握着剑，那剑身开始散发出璀璨的金光，猛力挥舞中他一声大喝，双手剑向莫妮卡的方向劈去。一道金色的半月形陡然出现于他的身前，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向莫妮卡席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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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孩的眼中那金色的镰刀逼近，感受劲迎面脸上生疼，她咬紧牙关，在被劈中的前一刻猛地前扑。那一刻，身体的灵活救了她一命，千钧一发间她躲过那次攻击，被剑气割断一截青丝。随后，扑倒的她，听到身后传来震耳的轰鸣，剧烈的震颤下尘土飞扬，她死死的抱着头，等到一切过去后，摇摇头清掉头上的灰土，她回头望去，面上满是惊恐，身体后面，那堵墙被轰出一个大洞，连带着后方的楼被清理出一片空虚，里面的家具以及被吓坏的平民清晰可见。
“居然躲过去了？”华尔德继续走来，又是一剑劈下。满面尘土的莫妮卡急忙躲避，却被刮中手臂，顿时鲜血飞溅，女孩在巨痛之下惨呼出声。地面的轻微抖动中，华尔德一剑劈下砸起纷飞的碎石，却没有杀死莫妮卡，看着扭转腰身向后退的女孩，他猛地一脚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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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有名的地下铁路哦。”换回学徒长袍地夏夜提着小包，那包里装着买来的衣服，她被茱莉雅拉着走向挂有“地铁”二字的入口。进入后，顺着楼梯向下走，不久后就来到月台。看着从眼前经过，不知道有多长的地下列车，茱莉雅笑着说道：“北大陆可是只有法兰克福有地下铁路哦，不尝试一下可就白来了。”
一会后，茱莉雅和夏夜进入列车，坐进座位后不久，列车启动起来。车厢内没有人，只有两个坐在一起的女孩。感受着轻微的摇动，与安静的气氛，茱莉雅将头轻轻地靠在夏夜的身上。不想让她越陷越深，夏夜终于说道：
“茱莉雅，我有些话不得不对你说。”夏夜斟酌着词语，然后说道：“我有妻子了，不能在一起。”
“我知道。”银发的少女没有抬起头，腻在夏夜的身上，平缓地语气慢慢说道：“那天，我去探望你时，我就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还这样？”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和你在一起就会很快乐。”茱莉雅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夏夜的脸，“当你开心时，我会同样感到快乐；当你难过时，我也会心伤……你知道吗？当你去救克里斯汀时，我怎样为你担心；但知道你平安回来时，放下心来的同时我又是多么恨你？”
“刚才，当看到你和其他女孩亲密的样子时，我痛恨你的花心；但是，当看到你阴郁的样子时，我又心如刀割。”
“你不知道，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吗？”女孩紧紧地抱住夏夜，“即使不能嫁给你，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你，愿意接受我吗？”银发的少女轻声问道，双眸中满是期盼。
“茱莉雅……”听到女孩的话，震撼之下夏夜知道自己不能再隐瞒了，她郑重地说道：“我真的不是男人……我们不可能的。”
“……”听到夏夜的话，茱莉雅失望地望着她。随后，银发的少女叹了口气，松开夏夜坐到一旁。
她站起身，就在这时，列车进站的声音响起。
“是我一厢情愿了。”银发的少女目含泪水，黯然的双眸望向夏夜，低声说道：“这段时间对您造成的烦恼，我只能说……”
“对不起。”女孩走出列车的门，诀别的身影渐渐远去。
列车再次启动，不时闪过的地下灯光映照得车厢内光怪陆离，空寂的环境下，夏夜低垂着头，看向身边的包裹。她摸着里面那件蓝色的骑士礼服，思绪已混乱不堪。最后，那无尽烦恼化为一声深深的叹息。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第十一章 守候，不变的承诺
到下一站后，夏夜就下了车，月台上方的路标她只能看懂后面的“花园”两字，不过，这里安静的环境却让她很喜欢。顺着一节节的楼梯，她走出地面，顿时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
“即使是最先进的铁道，下面到底是压抑了些。”她想道，看向四周，却发现这里是一片园林。建筑紧密排列的都市里有这样一处宁谧地场地甚是奇特，但夏夜却没有考虑这么多。此刻，心情低落的她只想找个地方好好松口气而已。
阳光斜斜地洒下来，顺着落满花瓣地小道夏夜走到一处椅子旁。她坐下去，茫然地看着陌生的城市，不由得回忆起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后的一点一滴。当想到洛娜时，她变成了一个小女孩，记忆是温馨夹杂着愧疚的；当想到阿尔冯斯时，她是一位姐姐，记忆是互相关怀的；当想到奥维尔时，她变成一个泼辣地女人，记忆是混杂着悲与喜的……当想到自己身边的女孩时，她头痛之余却满是无奈。
“安娜，我在她眼里，是一个不懂事的青涩少女。”
“茱莉雅，我在她眼里，是什么样的呢？一个值得倾慕的男人？……”
“克里斯汀，也许，她把我当作了可以托付的对象……”
“……”
“由男人变过来的我，一直认为自己有着男人的责任，却被安娜像照顾女孩一般对待……”
想到这里，她叹了口气，目光却转移到小手里一片飘落地花瓣。
“拒绝了两名少女的求爱，原因，除了安娜……还有自己是个女孩这个事实。”
她揉捏着那花瓣，于是，粉红色的细嫩花瓣在手指的摧残下，流尽了最后一滴汁液。
“从里到外都是，就像这花瓣一样，美丽而脆弱。”
想到这里，泪水悄悄地流下来。
“无论我如何坚持，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
她擦掉眼泪，望着上空飘洒地花瓣，那粉红色在风中自由地飞舞，进行着最后的演出，夺目而凄凉。
就在这时，轻微的破空声在不远处响起，耳尖地夏夜立刻捕捉到了那一闪而逝的声音。
“附近有人在战斗！”夏夜想道，好奇心驱使下她向那边走去。路上，那方向传来的激战声不绝于耳。中间夹杂着一个女孩的痛呼让她不由得焦急起来。
“这是！？”夏夜走到那处场地，却发现那里满地尽是坑坑洼洼，一个穿着黑色盔甲的男人高举重剑，对这下面的女孩，当看到那女孩的面容时，夏夜一声惊呼：“莫妮卡！？”
“……”那骑士冰冷目光扫来，当看到夏夜的脸时，却是一愣，他捂住耳朵似乎在倾听着什么。随后，他带着悻悻的表情，瞄了夏夜一眼，收剑离去。
“这是怎么回事？”看着离去的骑士，与地上的女孩，夏夜的心中满是疑问。她走到莫妮卡的身旁，将女孩抱起。当女孩进入她的怀抱中时，感受那如兰的体香以及娇躯的柔软，她不由得想起了当日激情的一幕，然而，看到女孩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她急忙向外边走去。
在这片广大的园林里，她却迷了路，四处乱窜下气喘吁吁的她看着怀里气若游丝的女孩，心中焦急万分。
“爷爷……”夏夜听到，昏迷中的女孩喃喃自语，这令她越发苦恼。
茫然前进中，转过一处拐角，下一刻，一片灿烂的金色光芒刺入她的眼中。眯起双眼她却看到，前面一位穿着白色裙子的少女背对着自己悄然立于晚霞之下，，她背着手，如瀑的金发贴在背后，随着微风轻轻飘荡。
夏夜怔怔地看着那身影，却发现那少女慢慢转过头来。
“你好……我们，再次见面了。”她说道，带着轻柔地笑容。
一会后，站在园林的门口，夏夜望着被抬入车中送去救治的莫妮卡，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不用担心，她不会有事的。”身边的少女安慰她道。
“谢谢你了，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夏夜表示谢意。
“叫我菲莉亚就可以了。”少女笑笑，然后问道，“天色已晚，你有休息的地方吗？”
“没有……”想起还没有问茱莉雅宾馆的地址，而她也确实不想回去与银发的少女尴尬相对，夏夜摇摇头。
“那么，去寒舍暂住如何？”菲莉亚提议道。
“那太感谢你了。”夏夜说道，好像也只能这样了，“怎么去，坐车吗？”
“不是……”菲莉亚拍了拍手。看着她的动作，夏夜疑惑起来，却听到天空中一阵嗡嗡地传来。她抬头看去，一架外形别致的飞行器降落下来。
“上来吧。”菲莉亚优雅地拉开飞行器的门，对目瞪口呆的夏夜说道。
两人进入后，感到一阵凉爽，夏夜摸着舒适柔软的红色座位，心中想道：“真是太奢华了。”
等他们坐稳后，飞行器升起，黑发的少女透过窗户看着外边，楼宇耸立于下方，像一片无边的塔林。下面的人此时像蚂蚁一般大小。
“只有站在高处俯瞰众生，才会知道他们的渺小，与自己的伟大。”菲莉亚悠悠地说道，听到她的话夏夜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些，但是也不由赞同的点头。
飞行器降落于一座高楼的顶层，夏夜走下来时，却发现这里已有两排身穿红色礼服的士兵列着整齐的队伍侍立一旁。当他们见到走下来的菲莉亚时，整齐划一的低身行礼。金发的少女淡淡地点了点头，得到指示的士兵们立刻站直腰身。
“这是我的私兵。”看着夏夜惊讶的目光，菲莉亚笑着说道。
她们坐魔能梯进入楼内，当门打开时，一座金碧辉煌的双层大厅展现在夏夜的面前，地面由红色金边上等质料的地毯铺就，墙壁上隔着一段恰当地距离，便挂着一副画，彰显着主人品味的高雅。
菲莉亚带着夏夜自楼梯走向大厅的二层，看着白玉雕刻的栏杆上栩栩如生的雄鹰，夏夜惊叹着；当看到翡翠装饰的吊灯，她沉默了；当看到一副画中人的面容时，她惊呼起来。
“奥维尔！？”看到那画中人，夏夜喊道。菲莉亚笑着说道：“正是我不成器的弟弟。”
“那么，你是……”夏夜终于明白，这种熟悉感从何而来了，菲莉亚与奥维尔的面容何等的相似，原来他们是姐弟的关系。
“他们都叫我菲莉亚公主。”金发的少女说道，暗金色的双眸平淡如水，似乎没有因为那个称号而有丝毫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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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不为人知的阴暗角落里。
莉莉安娜走在没有人烟的街道上，谨慎地看着四周。就在这时，一道黑影自她身后闪过。少女纤手一指点向黑影出现的位置，顿时，一阵暴风席卷过去，将那片地面震地粉碎。眼看着那黑影毫发无伤，莉莉安娜皱起眉来。
“不要再闹了！”这时，一声怒喝自虚空中传来。莉莉安娜转头望去，却看到一个穿着漆黑长袍地男人漂浮在天上，周身似有紫色的液体沸腾。他脸上带着面罩，只能看到一双猩红色的眼睛，而那双眼睛此刻正淡淡地望着莉莉安娜。
“你是什么人？”莉莉安娜问道。
“迎接你之人。”他嘴角翘起，嘴未张开，震耳欲聋的轰鸣却好似爆响于耳畔：“吾乃执掌星云五执事之一的索兰斯。”
“你已经拥有了半神的资格。我来此是为了问你，可愿加入？”介绍完自己，索兰斯盯着莉莉安娜问道。
“星云……”莉莉安娜喃喃说道，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作为这世间最接近神的人，星云将是你最好的归宿……只有在那里，你才会找到同伴。”索兰斯循循善诱着。
“同伴……”少女呢喃着，好像想到自己的孤独。
“没错，只有力量相近的人，才会理解彼此。”看到她脸上的意动，索兰斯劝解着。
“可惜，我不能加入你们。”然而，令他失望的是，少女拒绝了。
“为什么？在有了强大的力量后，被世人惧怕，不被人所信任，这种痛苦难道你没有经历过吗？”
“我经历过……那种被人排挤，被人伤害，被人痛恨的往昔……”往日的不堪回首，一幕幕浮现于眼前，莉莉安娜慢慢地说道。
“那你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加入我们，统治这世间的蝼蚁，让他们按照我们的意志而生存，这难道不好吗？将所受到的伤害还给愚昧的世人，这难道不是你想做的吗？”
“你不明白……有一个女孩，在暗夜里，她带着光芒降落在我的身旁。用自己瘦弱的肩膀，撑起了昏暗的天空……即使现在的我心早已千疮百孔，她依旧是我心中那盏永不消逝地华灯……”莉莉安娜想起懵懂地女孩，她的脸柔和起来，以轻柔地语气陈述着那女孩带给她的温暖。最后，她坚定地说道：“与守候在她身边比，那些都不算什么了……”
索兰斯听到金发少女的话，眼睛眯起来，冷冷地说道：“是吗？……我明白了。”
他望了眼暗下来的天空，对少女说道：“去上面吧，我想你也不希望引起过大的骚动。”
“正合我意！”莉莉安娜说道，娇躯在灰色雾气缭绕下，随着索兰斯奔向暗色苍穹。
第十二章
（好吧，现在是连章节名字都懒的起了……有那功夫想章节名字，下一章都码出好多字了不是。）
“这里的很多人，长得都差不多呢。”看着墙壁上的画夏夜说道。身边的菲莉亚点头：“没错，他们都是霍亨斯陶芬家族的先人。”
“霍亨斯陶芬……歌剧里的那个菲烈特好像也是这个家族的，真的很巧啊。”夏夜想道。
“想听我弹钢琴吗？”菲莉亚笑着说道。
“好啊！”
来到一间大屋子里，菲莉亚带着张大着嘴的夏夜走向一座巨大的钢琴，纤手轻扬中，有两人宽、黑白相间的琴键已出现于夏夜的面前。菲莉亚轻闭双眸、睫毛抖动了下，再睁开时，那双手已轻按在琴键之上。
“叮！”她弹了一个高音位，然后手指缓缓地按下一个个键，于是，清脆的响声徐徐传来。夏夜坐在一旁的沙发里，聆听着少女的弹奏。就在这时，一阵风吹来，这房间里的窗帘猛地被拉动起来。在缓慢的琴乐中，夏夜走到窗边，却看到空中一道强烈的闪光……她不禁闭上了双眼，一会后，当她睁开眼时，却看到一条条紫黑色的线条在天间喷洒出来，射向四面八方。在夏夜惊恐地目光中，一道射线击在了不远处的一座楼上，顿时将那座楼的顶层击得碎裂开来，漫天的灰土徐徐落下。目睹此景，下方的市民惊呼着躲避。
就在这时，琴声变得急促起来，原来那轻缓柔和的感觉已完全消失，变为铿锵有力的铮鸣。
“咚！”菲莉亚按下一个低音位，结束弹奏，起身站起。
“菲莉亚！？”夏夜回过头来，却发现那少女一动不动地坐在钢琴前。
此时，天空中莉莉安娜秀发凌乱，气喘吁吁，看着对面同样好不到哪里去的索尔斯。
“她的力量比想象的要更强一些……”索尔斯擦掉额角流下的鲜血，如此想道。
“你们……是不是太不将我放在眼里了？”这时，一个响亮的声音响起。浮于半空中的两人发觉自己已被一股强大的意念所笼罩。
“今天，先到此为止了。”感到有强大的敌人在暗中窥伺，索尔斯说道，随后他身形一闪，已消失不见。
“你又是谁？”莉莉安娜等索尔斯离去后，联系着那股意念。
“……”那人却没有回答，突然，他焦急地说道：“不好，她有危险。”
“怎么回事？”再也联系不上那个神秘的人，莉莉安娜疑惑起来，开始寻找夏夜的踪迹。
夏夜来到菲莉亚的身旁，这时，少女回过头来，“怎么了？”
“没事，只是看你不动了。”夏夜笑道。
“我只是沉醉于这曲子所带来的乐感中了。”菲莉亚又按下一个白色的键，钢琴中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那首曲子叫什么？”对于这种古典高雅的乐器，夏夜来了兴致。
“《月光下的莱茵河》。”菲莉亚说道。
“嗯。”夏夜点点头，“光听名字就很优美了。”
就在这时，外面发生连续的爆炸，刺耳的响声充斥了夏夜的耳朵，阵阵烟雾在室内弥漫。随着一片脚步声响起，一队人冲进来，蒙着面巾的他们看不清面容，身上披着长袍的打扮也让人无法了解他们的身份。
“站在我身后！”察觉来人似敌非友，夏夜对菲莉亚说道，手腕翻动间冰炎已握在手中。被夏夜挡在身后的菲莉亚看着夏夜的武器，双眸中亮了一下。
“抓住她！”那些人喊道，挥着武器向她冲来，远处，几个人躲在阴暗的角落，双手比划片刻后，一团团的火光亮起。
面对呼啸着飞过来的烈火，夏夜左手冰剑挥舞间，已将那团团火球化为冰块。右手炎剑则将靠近的敌人一一斩杀。正杀得起劲，夏夜突然感到身体一沉，力竭的感觉随之而来。见到施法成功，那些人展开了更为猛烈的攻击。夏夜早已站立不稳，却依然挺立着将敌人阻挡在外。
当她将剑刺入最后一个人的身体里时，却看到那人阴冷的面容在嘲笑，一张卷轴在血的侵染下逐渐亮起。
“这是什么？”夏夜想道，然而，下一刻，她与菲莉亚却被那光芒包围起来。等光芒消失后，两人已经不见。
那一刻，夏夜发现自己处于电闪雷鸣的风暴之中，身边的菲莉亚平静地站着，似乎被时间静止了一般。
“刷”再次出现在现实里时，夏夜跌落在地，却惊叫一声站了起来，捂着被烫地生疼的臀部，她看向四周。
这里像是在地层深处，向上看是幽暗的岩石，前后左右是流淌着熔岩地河流，脚下的土地铺着点点火星。
“地幔？”夏夜想道，然而，几声怪叫传入她的耳中，她转头看去，只见几只怪物从岩浆里爬上来，四脚着地的它们浑身包裹着岩石一般的角质层，血盆大口里流着滚烫地液体，冲夏夜嚎叫着。
怪物们冲过来，被夏夜用冰剑迅速杀死。
“这些怪物并不厉害，”将冰剑拔出来，夏夜想道，“只是，该如何出去？”
“这边走。”就在这时，菲莉亚说道，黑发的女孩望去，那边一座自然形成的桥拱起立在熔岩河上。她点点头，和菲莉亚向那边走去。就在这时，巨大的吼声响起于广阔的空间中，引起阵阵回响。夏夜向下看去，那条红色的河流中漩涡骤起，渐渐的，一个巨大的脑袋伸了出来，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地狱九头蛇。”一旁的菲莉亚说道，“它有极强的攻击性，嗜好人肉。”
“快跑！”对比了下那怪物展现出来的庞大体积，于自己手中渺小的武器，夏夜喊道，与菲莉亚向前逃窜。
她们跑到那座桥上，此时，因为河流涌动而引起的震动，令河流中不时飞溅着燃烧的火球，夏夜看着桥上方不时划过的流星火雨，焦急起来。当看到后边已发现她们，追上来的九头蛇，她一咬牙，双眸中湖水卷起，身体已进入极速状态，她一把抱起菲莉亚，在后者停滞着的诧异表情中，猛地奔跑起来。在此刻夏夜的漩涡一般转动的眼中，上方飞过的火球也变得极为缓慢，她寻着间隙，冲了过去。当快跑出那段桥时，身后的怒吼声中，九头蛇一头撞在桥面上。夏夜抱着菲莉亚一个猛扑，跳出那断桥的同时，两人也滚倒在地。
夏夜摇摇头，然而，体会着手掌传来的柔弱触感，再发觉自己按着的部位，她的脸却红了起来。菲莉亚愣愣地瞅着夏夜那双摸在自己胸部的手，浑身酥麻难耐的她，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快起来。”脸蛋上满是红潮地夏夜先回过神来，一把拉起菲莉亚，两人向前跑去。走了不远后，却发觉这里是死路。厚厚地岩层阻挡在两人的面前，将她们困在这里。
“该怎么办？”看着越来越近的九头蛇，夏夜焦急起来，却感到脖颈上陡然一痛，人已经昏迷过去。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么做的。”菲莉亚抱住夏夜，将女孩轻轻地放在一旁。然后，面对靠近的九头蛇，她的嘴角露出一抹淡淡地冷笑。
“以先祖菲莉亚之名……”她闭紧双眸，秀发飞扬，双手合十于胸前。
“出来吧，皇者之剑。”少女一声轻喝，纤手猛地伸入虚空，那一刻，淡淡地暗色花香充斥于炎热地熔洞中。随着少女的手慢慢的抽回，一把紫色的双手重剑出现在她的手里。少女单手提着那把有近两米长的巨剑，轻描淡写地挥舞了两下，感受着充斥于全身的力量，她轻笑出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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