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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异世传-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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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滴药水竟如同蝌蚪一般,在哥舒婉的伤口处游了几游,有的在上面,有的在下面,有的则钻进了骨头裂缝里面,眨眼间都变做了一朵朵的小花红。
红花鲜艳无比,异常美丽,但它们很快就破碎开来,化做了千万个红色小碎片,落进了哥舒婉的伤口里。
哥舒婉这时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呼。
凌晨吃了一惊,向伤口处细看。
只见原本长歪了的骨头,咔嚓一下又破碎开来,随即白光一闪,整个小腿都变成了正常的模样!
皮肤光滑细腻,半丝伤痕迹也未曾留下。
哥舒婉陡地坐起了身来,伸手向腿上摸去,大喜道:“真的,真的,你这药真的不留下痕迹,我……”
哥舒婉双臂一舒,一仰细颈,深深地吻住了凌晨的嘴唇。
凌晨连忙把哥舒婉推了开来,道:“吓我一跳,这药差点撒出来,来,我们赶快把你剩下的伤痕都治好了。”
哥舒婉调皮的吐了吐舌头,道:“幸好,幸好你手够稳,没撒出来。”
凌晨扶着脸色兴奋的潮红起来的哥舒婉躺下,又把她剩下的伤痕一一都治好了。
等把哥舒婉大腿上的那道伤疤也治好的时候,哥舒婉不敢相信的在自己身上各处摸了一遍又一遍,不敢相信的道:“真的没有了,我又变回原来的模样啦,真的没有了……”
凌晨笑着把剩下的半瓶药收了起来,开玩笑的道:“我看看,还有没有!”
哥舒婉马上站直了,在凌晨眼前慢慢地转圈,道:“你看,没有了吧?后面是不是也没有了?”
凌晨看着眼前诱人之极的胴体,心跳猛地加速了起来,刚刚给她治伤,他倒也没多想,此时诸事皆去,她又不着一丝的在他眼前晃来晃去,那一个正常的男人恐怕也把持不住。
哥舒婉转了几圈,陡地发觉了凌晨脸上的异状,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但她此时心中忧愁尽去,全是甜蜜之意,对凌晨又一往情深,脑海中陡地浮现出当初妹妹和他缠绵时的香艳情形来,心中陡地冒出了一个念头:“我现在就要给他,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他。”
她慢慢地俯下身,轻柔香甜的红唇慢慢地贴在了凌晨的唇上。
凌晨登时呼吸急促起来,手指慢慢地在她光滑如缎的身上移动。
原始的欲望既诱人又甜蜜,好像有毒,又好像是药,但凡是人类,皆不能逃脱,能逃脱的人全都不是人。
两人慢慢地缠绵着,不停的纠缠着,既像是为相逢庆贺,又像是在告诉对方,我们绝不会再分开。
痛苦而又愉快的**不停的回响着,这似乎是矛盾,又似乎又极为正常,造物主常常会把矛盾的东西聚集在一块,产生一种奇异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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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活着的意义()
云枝初尝晨雨露,一夜春意不起身。
两人直在天亮时才沉沉睡去,凌晨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
一轮又大又红的残阳向地平线下慢慢的落下去。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凌晨还听人说过,夕阳也没什么不好,重要的是你能不能找的到夕阳中的乐趣。
其实只要活着,生命中总是有数不清的乐趣的。
凌晨从床上坐了起来,哥舒婉已经不在房间里,床上仍旧留着她身上的香气。
凌晨一侧脸,发觉自己枕边放着一张纸。
他拿起来,只见纸上写着:来洗澡,对着墙壁喊一声便可以了。
凌晨有些奇怪的站起了身来,对着墙壁喊一声?
他踏着光滑的地板走到了墙壁前,道:“洗澡?”
凌晨眼前突地白光一闪,周围已经充满了氤氲的水气。
凌晨举目望去,只见热气扑面,一个巨大的水池正在不远处腾腾的冒着热气,看模样竟然跟当初哥舒婉的那个山洞一模一样。
一面硕大无比的铜镜正挂在不远处,里面人影绰绰。
凌晨禁不住有些发怔,这里是井部落?
一轻娇笑突然从水池里的水气中传了出来:“还不快下来。”
凌晨只觉得这一切十分熟悉,眼前陡地浮现出当被跟哥舒月在这里缠绵时的情形来。
哥舒婉自然发觉了凌晨的反应,嗔道:“你这大色狼,快下来。”
她一伸手,把凌晨给拉进了木池里。
凌晨凝目看去,只见眼前笑靥如花,是哥舒婉,不是那个鬼灵精怪的哥舒月。
凌晨问道:“这里是那里?”
哥舒婉轻轻揉着凌晨的背,道:“自然是平安客栈了,还能是那里?”
凌晨道:“那这……”
哥舒婉笑道:“平安客栈可是一个神奇的地方,这里叫做‘境由心转’,因为我来了,所以这个地方就变成这个样子啦,怎样,是不是跟我家里的一模一样?”
凌晨笑道:“吓了我一跳,原来是这样。”
他陡地伸手揽住了哥舒婉的腰,正色道:“你敢跟我一块洗澡,就不怕我这大色狼……”
过了许久,凌晨穿好了衣服,伸手拉开了屋门,哥舒婉因为要练火神通的缘故,仍旧未从木池里出来。
他却实在有些饿的慌了,打算去找些东西吃,接连许久都只吃大饼,喝清水,凌晨觉得自己都快变成一张大饼了。
他一拉开屋门,登时怔了一怔。
门外正站着一名女子。
这女子赤着一双洁白的几乎透明的玉足,一根根青色的血管在苍白的皮肤下清晰可见,一件白衫被她随意的披在身上,半截苍白圆润的小腿随意的露在外面,她似乎是因为刚刚洗完澡的缘故,长衫半粘在她身上,玲珑的曲线被勾勒的若隐若现。
她的一头长发亦是湿辘辘的,用一根赤红色的带子随意的歪歪的扎在一旁。
而且最让凌晨诧异的是,她似乎是真的刚刚从澡堂里出来,全身都向外冒着淡淡的热气,一股异样的清香直钻进了凌晨的鼻子里。
这女子此时正环抱双手,冷冷地上下打量着凌晨。
凌晨一看到她的脸,登时彻底的呆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凌晨大脑里此时只记起当初第一次见她时浮现出的一串字眼:如清月新晕,如花树堆雪。
他彻底的呆住了,这张秀丽绝俗的美丽面孔,自己不知有多少次梦里都在跟她说说笑笑,也不知有多少次做梦时,自己是吻在她这花瓣一般的红唇上的?
凌晨脸上的神色变幻,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痴痴地望着她。
这女子登时有些恼怒,柳眉一蹙,恼道:“还当你是什么痴情之人,原来也是个大色鬼!”
这女子眼中登时对凌晨露出了厌恶之意。
凌晨登时一愣,道:“不对,不对,你不是她,你不是她,她不会……不会这样的,她的眉毛从来不这样,原来……原来你不是她……”语气里大有失落之意。
女子奇道:“什么我不是她?你见过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
凌晨又仔细地上下打量了女子数眼,愈发肯定,摇头道:“唉……你原来真不是她,我早该看出来的,她的脚你比你的脚漂亮!”
女子大怒,伸手一推凌晨,道:“你放什么屁?老娘的脚不如她漂亮?”
凌晨点头,道:“嗯,你似乎是总吃不饱饭吧?她的脚要比你的脚更丰腴一点,嗯……”
凌晨嘴里说着这话,突地弯下了腰去,伸手去摸这女子的赤着的玉足。
凌晨细细地摸了摸这女子的脚,确定道:“果然,你真不是她……”
女子呆愣愣地望着这个一见面就不停的摸自己的脚的男子,心里麻麻的,痒痒的,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升了起来,她吃惊的连思考都忘记了。
凌晨握住这女子的脚的手又慢慢地收了回去,道:“虽然你不是她,但……但你跟她长的好像,如果你不蹙眉,只是微笑的话,跟她一模……”
女子突地涨红了脸,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凌晨的肚子上,转身便奔了出去,她心里竟没来的由产生了一种又害羞又嫉妒的感觉,她从小长到大,还从未有过这种怪异的感觉。
凌晨被踹倒在了地上,等他站起身来时,那女子早已没了踪影。
凌晨挠了挠头,心中一动,暗想:“啊……我知道了,这女子便是这平安客栈的老板娘!”
“她……她怎地长的跟沚水一模一样?!怪不得太慈将军说觉着这老板娘跟我有什么联系,太慈从未见过沚水的模样,应该是从老板娘的身形上感觉出来跟沚水很像吧?她……她怎地跟沚水这么像?”
凌晨越想越是好奇,越想越觉得世上绝不可能有两个人长的这么像,莫非是我看错了?
莫非是我想的太多出现了幻觉?
凌晨看着刚刚摸过她脚的右手,想起刚刚她的小脚又滑又腻,这一切绝不会是自己的幻觉。
凌晨越想越觉得这事有古怪,他发了半晌呆,暗想:“莫非平安客栈的老板娘是宛沚水的妹妹或者姐姐?这事真有这般巧的事?”
他不起这念头倒也罢了,脑袋里一兴起这念头,愈发不可抑制,只想找老板娘问个清楚。
他一转身,向老板娘消失的那个通道走去。
但他还没走到拐角处,肩膀上搭着一条擦桌子布的店小二突地出现,眼睛瞪的老大,那眼神就跟看贼一样,死死地盯住了凌晨。
凌晨不禁被这店小二盯的有些发虚,问道:“怎么了?”
店小二冷冷地问道:“你要去那里?”
凌晨道:“我……我想吃饭,我……”
店小二一指凌晨身后,道:“餐厅在那边,快去吧!”
凌晨彻底的无语了,答应了一声,转身想走,突地又转过身来,问道:“你们老板娘姓什么叫什么?”
店小二冷冰冰地道:“老板娘姓老,叫板娘!”
凌晨暴汗,想反驳,但见这店小二完全不似活人的模样,脸上的肌肉僵硬无比,看起来就好似一个僵尸一般,暗想:“看来这家伙不是人,跟他说什么也没用。”
凌晨转身就顺着店小二指着那条通道走去,拐了几拐,眼前随即一亮,一汪碧绿的如翡翠的大湖突地出现在了凌晨眼前。
湖边有数十丈铺着平平的石砖,反射着绿粼粼的湖水之光,全是白色的石砖全都被湖水映的碧绿。
太慈正在一张桌子前喝酒吃菜,享受着他悠闲的晚餐。
凌晨一笑,走过去坐在了太慈的身旁。
太慈道:“盟主已至,想必我的任务也算是结束啦!”
凌晨笑笑,道:“嗯,还要多谢你那。”
太慈摇头,道:“没什么,一点小事罢了,明天我便要回江南了,这么久啦,我也该回家乡去给乡亲们一个交待了!”
凌晨喝了一杯酒,问道:“太慈将军打算怎么做?”
太慈惨然一笑,道:“无他,一死而以!”
凌晨拍了拍太慈的那结实无比的肩膀,道:“我以先也是这么想,也想一死了之,但经过了婉儿这件事,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凌晨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用一种异样的语气接着道:“死容易,活着极难,世界上的事情,用死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因为我们这些活着的人,并不是只为自己活着,我们还在为其他人活着。”
太慈问道:“为其他人活着。”
凌晨点头道:“对,你死极其容易,有无数种方法可以死的很彻底,但你有没有想过活着的人?”
“你们的那些手下虽然都死了,但他们的家人呢?他们的父母儿女呢?”
太慈道:“我正是要给他们一个交待呀!我会在他们面前自杀,来获得他们对我的宽恕!”
凌晨摇头,道:“不是,不论他们宽恕不宽恕,儿子、女儿失去了父亲,妻子失去了丈夫,父母失去了儿子,他们有的老了,有的是女人,有的是小孩,他们还要活下去,可他怎么活下去呀?他们的父亲、儿子、丈夫已经死了,他们该怎么办呢?”
太慈登时语塞,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凌晨坚定的道:“所以你不能死,你要活下去,你要为了你失去亲人的乡亲们活下去,因为你是这些人活下去的指望,你要保护他们,你要让他们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太慈缓缓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他极快地接连喝了十多杯,这才道:“对,盟主说的对,我不能死,我必须活下去。”
凌晨也喝了一杯,叹气道:“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并不只是单单的为自己而活的,也为了别人而活,这其实我们活着的意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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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前往神之墓地()
凌晨吃完了饭,跟太慈又聊了好久,这才跟他告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哥舒婉仍旧未从木池里出来。
哥舒婉告诉过凌晨,最少要二个时辰,所以他倒也不担心她出了什么事。
他细细地把最近这些天发生的事想了一遍,心里暗暗地感叹了一番,心思又落在了老板娘的身上,思量来思量去,思量不出什么结果,暗想:“算了,不管了,明天我便带婉儿回井部落,好让伯母放心,然后我便跟婉儿一起去神之墓地看看。”
他思量已定,翻身躺在了床上,屋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
凌晨微惊,侧头望去,只见进来的这人头发湿辘辘地,全身微微向外冒着白色的雾气,更显的她美艳不可方物。
凌晨瞪大了眼,道:“老板娘?”
老板娘似乎是怕凌晨再去摸她的脚,脚上穿上了一双粉红色的绣花鞋。
她两眼一瞪,恼道:“你白吃白喝白住,还敢躺在床上跟我说话,你不觉着你太没礼貌了吗?”
凌晨禁不住笑了一声,道:“对不起,是我不好,沚水她是绝不会这样说话的,你不是她,可是你跟她长的好像。”
凌晨说着这话,穿上了鞋子,道:“我有些话想问你,我们出去说?”
老板娘这时竟也说道:“我有些话想问你,我们出去说?”
两人一起开口,又一起住口,就好像是故意排练出来的一般。
凌晨和老板娘两人先是一怔,随即都禁不住一笑,弥漫在两人中间的尴尬的情绪登时无影无踪,凌晨道:“好,走!”
两人出了平安客栈的侧门,到了湖边上,沿着夕阳下的碧湖慢慢地向前踱着步。
夕阳下的碧湖十分美丽,不时有一只水鸟叼着一条鱼从湖面上一掠而过。
两人走了许久,老板娘才说道:“你总是说我不是她,她长的跟我很像么?”
凌晨点头道:“岂止是像?简直就是一个人一般,你若是不说话,我还以为你便是她呢。”
老板娘道:“她……她叫什么名字?”
凌晨道:“她叫……她叫宛沚水。”
老板娘侧过脸,好奇地看了凌晨一眼,道:“听你这意思,她嫁给你了?不然你怎么能时时摸……摸她的脚?”
凌晨不禁笑道:“倒也没有时时摸,只是她跟你一样,在屋子里的时候不爱穿鞋罢了!”
老板娘似乎很是意外,道:“真的?她现在在那里?”
凌晨脸上的笑意登时都不见了,沉默了半晌,才缓缓的道:“她……她死了。”
老板娘脸色大变,失声道:“死了?怎么会?”
凌晨又是沉默不语。
老板娘的脸色则越来越难看,过了许久,她见凌晨还没有说话的意思,终于忍不住怒道:“她是怎么死的?你真是个废物,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好,亏我还当你是个痴情的人,我真是瞎了眼。”
凌晨默然不语,头也越垂越低。
老板娘怒道:“她是被谁杀的?”
凌晨仍旧不说话。
老板娘大怒,一巴掌照着凌晨的脸上扇去。
凌晨一抬手,已抓住了老板娘的手,陡地抬起头来,已是双目含泪,但他的声音还算平静:“你是谁?”
老板娘登时语塞,用力的向回抽自己被凌晨攥住的右手,道:“我……我是她妹妹!你放手……”
凌晨松开了手,有些茫然的道:“妹妹?我怎地从没听沚水说起过?”
老板娘道:“废话,因为她也不知道。”
凌晨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老板娘把眼一瞪,道:“你管我叫什么名字?说,我姐姐是被谁杀的?”
凌晨摇了摇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姐姐报仇的,这仇人的名字……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老板娘大怒,伸手抓住了凌晨的衣服,用力把凌晨给揪住了,道:“你说不说?快说,我姐姐到底是被谁杀的?你这废物,快说!”
她边吼着这话,眼圈亦不禁红了起来。
凌晨咬了咬牙,道:“你……唉,下手的人是杀戮神殿的神——戮力,背后指使的人是创世神!”
老板娘吃了一惊,双手登时一松,把凌晨放了下来,喃喃道:“杀戮神殿?创世神?他们……他们无缘无故,为什么要杀我姐姐?”
凌晨声音酸涩的道:“都是因为我!他们想杀我,但我不在,便把你姐姐她们。”
老板娘脚步踉跄,不停的重复着道:“戮力……创世神,戮力……创世神……”她边说着这话,连一步一步的回平安客栈去了。
凌晨长叹了一口气,双手紧紧地攥住了,暗道:“我一定要杀掉这两个人,我一定会杀死他们的……”
第二天一早,凌晨跟哥舒婉早早的便起来了,两人在碧湖边上吃这早饭,便想跟平安客栈的老板娘告别,但不知怎地,平安客栈里只剩下了一名冷冰冰的店小二,其他人一个也不见了,老板娘更是没了踪影。
这店小二说话总是冷冰冰地,一问三不知,凌晨无奈之下,只要跟他道了一声别,便骑着赤宵,出了平安客栈,向西部的井部落里行去。
太慈等人早在天不亮的时候走了,所以凌晨亦没再见到太慈,但他知道太慈肯定会活下去的,好好的活下去。
从平安客栈一路向西,平安无事。
凌晨在须弥珠里装满了水和食物和数顶帐篷,一路上纵使不去绿洲里的部落,亦衣食无忧。
哥舒婉向东来时,一身伤痕,时时刻刻都在堤防被人偷袭,朝不保夕。
现在跟情郎在一起,情蜜意浓,一路上笑意盈盈,心神俱醉,此时跟当时可以说是大不相同。
晚上的时候自也不会一个人孤孤单单,所以她每当抱住凌晨的胸膛睡觉时,觉得十分的踏实,睡的亦分外香甜。
凌晨虽然也感觉很快乐,但每当夜深的时候,便会睡不着,他想起死去的几位妻子,想起跟她们在一起时的情形,想起她们突然死在戮力手下,想起此去神之墓地也不知会遇到什么凶险,此时每向西行一步,没准便是向死亡迈近一步!
他一想到这里,心里总是会产生一种把哥舒婉留在井部落里的冲动。
他实在不想再让他喜欢的,喜欢她的女子因他而死了。
但他每当想起自己这次溜走给哥舒婉造成的伤害,他便立刻强迫自己打消这个念头。
他不怕死,他有的时候甚至期望自己能死去,因为毫无希望的活着实在太折磨人了,他一想到再也见不到她们,自己也没办法替她们报仇,心里便如同被剑刺穿了一般。
老板娘说的对,我其实就是一个废物,一个连自己妻子都保护不好的废物。
凌晨越想越难以入睡,但他却又不敢乱动,因为他怕吵醒了哥舒婉。
他缓缓的低头,只见哥舒婉睡的正甜,嘴角正带着一丝甜甜的笑容,月光从帐篷顶的缝隙里透下来,映在她美丽无比的脸上。
凌晨轻轻地吻在她脸上,眼泪慢慢地又落了下来,他暗暗的叹了口气,心想:“算了,死便死吧,死在一起,也许比孤孤单单的死去要好的多罢,我的命运早已跟她纠缠在了一起,永远也不会再分开了,这也许是前世的宿命……”
凌晨胡思乱想,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
赤宵马速度极快,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终于要到井部落了。
半路上已不时能遇到一匹匹匆匆而过的骆驼。
凌晨向怀里的哥舒婉问道:“婉儿,我们是直接进去呢?还是悄悄的溜进去?”
哥舒婉想了一想,道:“我父亲下令杀我,他早已不把我当作他的女儿了,我们偷偷的溜进去见见我娘,然后我就跟你走,好不好?我再也不和你分开了,好不好?”
凌晨看着她撒娇的模样,陡地想起凌芑来,心中一痛,道:“好,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哥舒婉欢喜的如同一个小女孩,恋爱中的人智商总是会自动降低。
凌晨看着她高高兴兴的模样,想起在江南第一次见她时那张口姑奶奶,闭口就伸拳头的样子,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把这两个截然不同的形象联系到一起。
凌晨道:“嗯,那我们就悄悄地溜进去。”
凌晨说着这话,神念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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