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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傀凰女-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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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鬼玺碎片却是如同羽毛般,根本就没有重量。这其中的差别很明显。而且色泽上也有差异,只是。。。。。。那个祭坛也说了,鬼玺和鬼玺碎片之间是可以直接融合的,但是结果和其中的变化很难预料。也没几个人尝试。
所以到现在,鬼玺的秘密,依旧是个秘密。
鬼玺的真正秘密究竟是什么呢?
扣!扣!扣!
啊哈!师父回来了!流苏赶紧打开门,果然是师父,但是师父的神色有些疲惫,感觉比天人交战还要疲惫。流苏赶紧把他扶进来。然后喂几口水。
“师父,那个。。。。。。那个仙子走了么?”
“不知道。”
不知道!流苏瞧着师父模样俊朗的呆在这儿,哎,这么好的美色。怎么是个面瘫呢。。。。。。还高冷。
“师父,师父!再喝几口水!”
瞧着流苏那副小模样,长华上仙也不点破。但是也隐约知道点什么,无非是对于他的见死不救有些了愧疚之心罢了。
“流苏,你以后渡轮回境之时,切勿逆天而行。不然必定要尝受你自己种下的因果。”
听着师父的话,流苏赶紧点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但是听进去多少,那刻不由得师父知道了。流苏看师父衣冠楚楚的模样便觉得不可思议。那么美的美人,都站在面前投怀送抱了竟然毫无反应。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不是已经成仙了么?成仙之后对男欢女爱这种事就不必那么计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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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神器()
“天色已晚,去睡觉吧。”长华上仙瞧流苏正兴奋,丝毫也没有半点要睡觉的意思。所以才说了这么句话。
流苏撇撇嘴,这个时间还没到她睡觉的时候呢!
但是师父的话,不敢不从。流苏只得爬上自己的小床。因为下界历练,所以所有的法术都不能再外人面前使用。即便是要用,除非迫不得已。事后还要抹除对方的记忆。所以他们的生活习惯也要与当地人相似。
不知道婼珠仙子去了哪儿,但是流苏敢肯定,以她对师父的德行,肯定不会轻易罢手。但是她也不好说些什么,这毕竟跟自己的圈子还是太远了。
夜色正好,窗外琴瑟和鸣。长华上仙还在盘息而坐,流苏一个翻身便把盖在身上的被子翻到了地上。声音不大,但是却被长华上仙听见。叹了口气,微微摇头,便起身捡起落到地上的被子。重新给流苏盖好。
瞧这个小脸迷糊睡梦的模样,长华上仙脸上酝酿着异样的情绪。
翌日,流苏朦朦胧胧的醒来。瞧见在房屋的正中间,那红木上已经摆好了膳食。流苏摸着已经饿憋了的肚子,赶紧上去抓着馒头吃。长华上仙倒是不需要吃东西,但是流苏的小身板可不行。
“吃好了,为师就带你去抓妖。等会儿把这里清洗下。”
“唔哦!”流苏嘴里还塞着东西,所以说出来的话也表达的不是很清楚。但长华上仙却不计较这些,淡漠的回头。
流苏见师父这就要走,张嘴便说:“可是师父,我们来人间历练不是不能够用法术的吗?”
长华上仙回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此乃真意啊!流苏点点头,师父的话每次都讲的博大精深,她的小脑袋根本运转不过来。。。。。。希望师父不要像童璞那般,说她蠢吧。。。。。。
流苏把面前的膳食巴拉巴拉吃完,便收拾东西屁颠屁颠的跟着长华上仙。此次的任务好像是邺城主的小姐。听人说她得了怪病,整天魂不守舍,每天对着面前的镜子自言自语,神似疯癫。
路过的道士说是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但是却也说不出来是个什么东西。
师父最喜欢做的就是这种事,装神棍。哎,谁叫他是她师父呢?没办法,还是得屁颠屁颠得跟在师父身后。
师父说,这是件上古遗留下来得神器。但是中途被妖化,成了吞噬人魂魄的妖器。而之中的阵法制造出来的幻境,能够让人心甘情愿的魂飞魄散。
长华上仙看着流苏,流苏顿时有了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师父说了,“必须要有人入梦,才能够将幻境解除。”
流苏颤颤巍巍的往后退了一步。“那么师父,要是连我也走不出来呢?”
长华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给那双阴晴不定的眸子染上了层阴影。“若是走不出来,那么七天之后,魂魄就会与身体脱离,永生永世备受苦楚,终究得不到轮回。”
流苏浑身炸起来毛。这么危险的事,师父你舍得吗?
“邺城城主,想要我徒儿救你女儿是有条件的。”听着长华上仙的话,邺城城主老泪纵横。他的女儿面临如此绝境,若非听人介绍这个俊朗的已经非人类的男子是可靠的,必然不会邀请。所以他已经不奢求别的了。
“只要您能够救我女儿,三千两黄金都没问题!或者,你把我的命拿去也行!”
师父摇了摇头,“我不需要你的命,只需要你将这件器具给我。”师父说的是器具而不是神器,看来有些时候,师父也指不定说的都是真话嘛!但是师父,你不问问你徒儿的意见就擅自决定,是不是太草率了!
邺城城主见这位道长要的是这件差点害死他女儿的东西。绝对没有半点反对,这件东西,他早就想砸烂了。要不是那位四处游走的道长说,要是砸碎了,他女儿的魂魄也碎了。他才不会把这件烂东西留到现在呢!
“那绝对没有问题!事后道长想怎么拿都行!”
见邺城城主同意,那么长华上仙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拎着想要逃跑的流苏,左手的拂尘轻轻一晃,流苏便直接陷入了沉睡。正要腹诽师父怎么这么不顾她死活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哭声。她看到了那个邺城城主的女儿。静默的坐在古树旁。
(一)
遇到他是莫名其妙来到这个幻境的开始。
没有日,没有夜。只有一望无际的紫色天幕,摇曳千万年的湛蓝古树。一处火山,一口幽井,一朵永远也开不了的花然后茫茫沙漠。
一魂树下,抚叶古琴。一魂斜躺树枝,奏着萧音踌躇。更多凝视这千年不变的天幕,幽幽叹息。
她知道的,这里千万年不过世间一念一刹间。无数天地幽魂寄居无数空间位面。他们触不到彼此也感知不到彼此。来这里的,都是有故事的人。重重幻境里,你能与我一起,这何其幸运。
虚空,只有永远也触摸不到的气流。或许,这是灵魂得以不灭的因果。她仰视他,仅一眼,似乎就穿越了光年。他在火山脚,鼓琴和瑟。她能清楚的看到,光晕从他的身体里剥离。它吸收,伸长蛮枝,像个高傲得意而绝美的女人,得到它应有。而他的眼神,如此温柔,温柔得疏离了眼球。
再美的地方,也倦了。毕竟看过这么多天。
这里日日夜夜永恒不变。不知道因什么而来,在漫长的时间里如同掩盖了过去。不问初始,不问终末。
湛蓝色古树悠悠颤动,散出奇异的星点光晕。那口幽井,记述了所有护焚者的记忆。
不是被那朵花吸尽了吗?
不一样的。古树晃悠摇曳。如同薄纸轻碎,一切归于沉寂。
她犹豫片刻。树下,用古树身制作的古琴在苍白修长的十指间哀鸣。她下了树身,千百年来唯一的无奈。
在这面幽井中她看到了只属于他的记忆。
(二)
烽烟尽处,战乱纷飞。
桃林花木纷纷而落,像极了少女瞌睑安详的容颜。木屐踩踏酥酥响,某一瞬的刻意惊动,打碎一片晨露,桃木惊怒。
“頤哥哥。”鹅黄粉嫩的衣衫与随意扎紮的角辫显得人影晃动。幼小的身子一个踉跄直直扑到少年的怀里。小小的脑袋赌气似抬起,粉嫩的脸上黑黝黝的眼睛随时都可能挤出几滴泪来。
女孩不说话,仿佛只是等着少年的回答。
世间凝滞,桃花纷落。仿佛一切凝固了尘埃,如纤如凝。
好久,少年轻轻的笑了。温柔的阳光洒在桃花的晨露。铺陈在粉红香间红帐囊镜。这一笑,如沐春风。
“大概读书念晚了罢。”少年毫不负责任的回答。
桃林地铺满了席。
女孩撤了双角辫,梳了鬓发,在这处静谧得美好的桃林过了礼笈。梳妆镜台,一片祥和安宁。
阳光透过窗棂懒懒的铺撒在地,木质的沉醉只透露岁月悠长。
门外渐渐有了木屐声响。女孩放下木梳,颠簸着打开门。急切的心在触及时惊喜在离别时怯意。
“頤哥哥。”门外的少年温柔如水,一如往常。白皙修长的手指透露着书香和剑锈的气息。
而此刻,玩转着少女青丝长发。“漂亮了。”少女春心荡漾。余光晾过,少年的另只手里,捧着一簇桃花。
桃林间,桃儿酒。
磨盘滚动,细细碾着碎料。上年纪的古井静静而立。那流淌这清冽的泉,像极了少年的目光,温柔如水。等待的日子没由来的十分漫长。这些波澜不惊的美好记忆如潺湲流水慢慢陈列。她重现他安好的模样,读书朗朗。
安无忘危,存无忘亡。
济人利物者,宁谢风华而甘澹泊。
世间芜杂,有虚有实,有真有欺。
轻徭薄赋,与民休息。
……
他的声音,宁静而恬好。只是每放下书,前面都会轻扯着他的笑。“丫头,一碗桃儿酒。”沿路风光芜杂,小桥回望。纵使万物重华,浮生百态。
他只喝她酿的桃儿酒。静置窖久,醇而香。
记忆回转,石磨微顿满心悸,栏栅旁。小楫轻舟梦入桃儿酒。少年如温如酿,久散幽香。皙白长指微扣,“丫头,一碗桃儿酒。”
酒通久,只有岁月的酝酿,经得起时光的煎熬才有少年这般温柔的笑。
少年嘴角微扯,阳光斜靠,“丫头,一碗桃儿酒。”
烽烟尽处,毕竟战乱纷飞。
硝烟号角撕裂一切安宁的表象,如同潜伏在阴影的凶残暴兽等待着契机。尘土被无数战车搅拌,漫天黄沙在夕阳的血色里龇牙。
桃林的静谧终于被打断。少年走了,无声无息。
桃儿酒香甜可口。明明约好了的,秋去冬来。落日栏栅,她从深深的窖里取出上好的桃儿酒往斗里熨着。落雪的夜看着桃树枯枝与他对酌。他也承诺,世间所有的萧瑟景象都不可以出现在丫头面前,因为丫头就是那朵最美的桃。
可他就这样走了,在一个她睡过去的午后。没有言辞,没有承诺。轻轻的,仿佛还为下一年的桃林似景,那个如温如酿的少年从来就没有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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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可怕的幻境()
她决定找他,两手空空,一无所有。
唯一带上的,是一碗置了好久的桃儿酒。除此之外,她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理由。
她明白的,那个如温如酿的少年不过是众多酒客中的一个。也许想起时,路过桃林,骨指轻扣,来一句,“丫头,一碗桃儿酒。”
丫头酿的桃儿酒也许手艺生疏并不好喝。就算沿路风光芜杂,小桥回望。纵使万物重华,浮生百态。他只喝她酿的桃儿酒。静置窖久,醇而香。
这句话,成了她梦里唯一的回答。
再见他时,华衣御锦,倜傥逍遥。举目的风华绝代也掩盖不了寂静无人时的落寞惆怅。桃花已凋,料子已入酒香。她想不到还有什么力量去抚平他的眉角,扫去他的阴霾。一去往常,对她笑笑。
“丫头。”这句话如越了千言。“我弟弟要杀我。”少年轻啧,仿佛说着玩笑一样随意。却揪痛着她的心。就算她天生迟钝也看出了他的虚伪,和故意的言不由衷。
为什么呢?她的少年是这般美,美到她想掏尽一切心思去酿桃儿酒,只想换来少年长时间的驻足。这么美好的人,她不相信的,会有人想要他的命,还是至亲。
少年继续轻啧,“我本无意争夺,也一退再退。拒绝朝中势力往来,也把机会拱手让给他。我竟没有想到,正是我的退步让他的杀心早起。”
少年旁若无人的说,也不在意女孩听懂多少。他只想告诉她,在没有她的日子里,他过得如此不易。“丫头,我该怎么办呢?要想重新揽权,却是早已迟了。”
迟了。在他的心遗失于一个小小的桃林,一个远离战火与喧嚣,犹如世外桃源的僻隅。一个小小的女孩,顶着一张粉嫩的脸,怯生生如同人面桃花。“哥哥,要不要来一碗桃儿酒?”的时候,就迟了。在嫡庶的霸权争夺下沦陷到另一个香甜。然后输得彻彻底底。
直到他弟弟出现在他面前。说要杀他。
“这就是哥哥你看中的女孩?啧啧,看来眼光是越来越差了啊。”他左右美人环绕,挑衅似的看着他。似乎很高兴看他落魄的模样然后去求自己放过。只是旁边的那个女孩心疼的样子让他的眼角被阴翳占满。他见不得,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哥哥占据着所有人的视线,就连一个酿酒的丫头也不肯放过。
“你以为杀了我就可以当王?”少年嘴角轻扯,不似对丫头的温和,如今是成倍的讽刺。“诸国以礼仪为帮,你就算把我挫骨成灰,这个王位你也是做不成的。”
对方冷哼。“哥哥就放心好了,只要得到天子的认可又有何难。”
少年加深了讽刺,却一瞬即逝。快到人捉摸不到,一掩万年。随后他的手指指向在一旁早已瑟瑟发抖的丫头,黑黝黝的大眼睛单纯到什么都不懂。却固执到千里迢迢只为送来一碗桃儿酒。
“放了她,我便对外称病故而亡。”
他亲爱的弟弟,此时此刻重新注意到这个女孩。无辜的眼神是除去世间一切芜杂的美好。却再一次引起他的暴虐。
“好啊。”他玩世不恭的对着他笑,刀起刀落,血色狂溅。“对不起啊哥哥,手滑了呢。”
(三)
一瞬间,眼前的景色全部化为一摊死水。脆弱的镜像分崩离析。还是这处幻境,没有日没有夜。只有一望无际的紫色天幕,摇曳千万年的湛蓝古树。一口火山,一口幽井,一朵永远也来不了的花然后只是茫茫沙漠。
目望虚空,湛蓝色古叶依旧在天际荡漾,仿佛是困兽不争的嘲笑和包裹。火山下,那朵永远也开不了的花招摇着蛮枝。吞食记忆的花说不清是故作清高还是得意于体表。他的琴声远不如千年前,倒映于幽井的轮廓清晰如昨。
他会不会忘了,千年前。破除虚幻的重影,那个只会酿桃儿酒的少女是否安好?
“背着护焚者偷看幽井,你可知,这是禁忌。”
她惊惶失错的转过身,咬唇。却在也不能忽略这是他们千百年来唯一的对话。
“我……想知道……”
“我弟弟如愿登上王位,携他好友南征北战意图稳固局势。托他好友的父亲向天子进谏良言。”
“然后呢?”
“他父亲不惜儿子性命,执守忠道,对天子进言。此二人视纲纶常理为草芥,视礼仪六艺为悖论。去朝拜天子,不论卑尊,当场拿下。至于国君,国人选了旁支。”
她还要欲问,他却快一步打断她。“我告诉你只是让你明白。再一个千年之后你就要代替我成为下一个护焚。”
他的眼神依旧清凛。看着她越过她的身影落向别处。是啊,那个纯真无邪的女孩足够成为他人一生的烙印,再也容不下其他。那么陪伴了这么多天的她又算的了什么呢?
她迟疑了,成为护焚,将灵魂之力滋养幻境。注定是灰飞烟灭的结局。如果不是执念太深断然不会因为那三个子虚乌有的愿望,成为它的肥料。
他静静的看着她知道她的迟疑。
“初来这里时同居的魂魄有一万零八十一个。”他旁若无人的说,“谁给它的回赠最多它就帮谁。”
不等她惊诧,震惊。他接着说。“我吞了他们。”
“而你再无其他的魂魄供你吞食。”
她一个踉跄跌在地上,双瞳充满了不可置信。现在再看他的眼神不复初始时温柔。而是厉鬼。随时都可能夺取她的性命。她往后退了好几步,生怕他过来。却忽视了他眼眸深处的伤痛。仿佛明白她的恐惧,他也往后退了几步。
“护焚者之间是禁止互相残杀的。我不会伤害你。”他顿了顿,漆黑色幽深的眸突然泛起几丝希翼。“我只是想听听你的故事。”
他的声音温柔也给人安抚,让人很快镇定下来。
“……你,真的想听吗?”
(四)
一朝公主,在常人眼里锦衣玉食繁华若千。不过虚幻一场。
在这末世,一夜的糜离**说都只是过眼浮华如烟。半倚在高阁楼宇俯视细雨淅沥拾一杯酒惨笑。既是公主又怎么逃脱得了和亲的命运?
蛮夷算什么?再多的草及牛羊有这宫廷一半的奢华吗?那里的人有这儿一半的聪明诡测心机?她笑笑,提一壶酒,仰天长嗟。翻转着早已醉了的身体,却被头顶的簪子梗住。她不耐烦取下,余光瞥着。就像看戏子一般对待这只值万钱的金步摇。
“做工挺精致。”她感叹,“却不过如此。”随手一扔,从高阁上甩了出去。也不顾它究竟渗取多少人的泪血。对,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要为整个王朝的未来牺牲的公主。她的嫁衣多如牛毛。丢一只金步摇又算得了什么?
她醉于地,酡红的双颊直白的说她喝了多少酒。
“公主,这是和亲的亵衣。”
她眉头微皱,看了看只是穿在里面的红衣。绣工云锦繁重。她听人说了,光这一件就用了半年的时间。“不和心意,重做。”眼皮瞌上了。喝了一晚上的酒,果是醉了。
“大胆!公主的寝宫是你随便闯的!”贴身宫女在宫外吵嚷的声音惊醒睡了一天一夜的她,是谁明目张胆闯入她的寝宫?“死”字不知道怎么写了吧。她抚着微痛的额,没有梳妆就直直走出。
“谢将军。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她走近他,几乎将身体靠在他身上。顾媚生姿,柔情剔骨。谢飒不动声色地挪动身子。“公主请自重。”
“自重?”她呵呵一笑,“都是要和亲的人了。父皇的弃子,没有自哪来的重?”
“公主不必妄自菲薄。和亲自我朝初始就是一大有关结邻的盛事。公主远嫁本就可以救下许多人的性命……”
“然后你要说本宫会永留青史,名垂千古?那你跟那些古板的大臣又有什么区别?那你跟我父皇岂不同流合污?你有为我想过吗?你有没有爱过我?”不一会儿,她已泪眼婆娑。
有些男人只要女人一哭就什么都不是。她与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的弱点她一清二楚。
“公主……”心软是一回事,但谢飒也不怎么会安慰人。“想必那位国君也不会亏待公主……”
她甩下巾帕一脸悲愤,“国君,国君。你知不知道他的儿子可以娶他父亲的女人?难道你要我一生共伺二夫备受我族嘲笑?你对我就这般狠心吗?”委屈至极的眼睛对着他犹豫不忍的眸。窗外细雨绵绵,似乎有加大的趋势了。但是身为臣子。谢飒再不可任她胡来。
“公主。儿女私情于国家大事是小,于海外内帮是小,于天下百姓是小,于生灵涂炭是小。公主既身为公主,锦衣玉食,无忧无虑。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生于帝王家,就该有这个觉悟。”
“你就不能……”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谢飒凝视着她,口中一个字一个字吐出这句话。“公主。您的金步摇切不可再随意扔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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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怎么阻止。。。()
谢飒捧出一个木盒子,递给她的贴身婢女。窗外春色恰好,却雷雨有声。不清楚谢飒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是那个木盒子,已经修补完全的金步摇赫然呈现。
是,郎有才,女有意。只是天下,只是王权。
半年后。他国使臣维诺尔带着一大堆礼品来访。他亲点那位和亲公主见面。谁都知道,现在的王朝早已风雨飘渺,已不如当初昌盛。但,奢靡依旧。
她故意晚到,并且衣着不仪。安帝刘祜一脸铁青。但那又如何?只要在蛮夷人眼里她是不羁且放荡的就足够了。只要他们收回这些聘礼就可以了。她甚至不介意谢飒的表情,既然天下,既然王权。那她可以从未爱过。重新审视,她发现她爱的并不深刻。
她从未想过,她的这一行为会被蛮夷误传为热情似火。她也从未想过,在她真正爱的父皇眼里真的只是个联姻的工具而已。
安帝将满满一碟奏折甩在她面前,怒发冲冠。“身为公主,你竟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责任?是因为她是公主就必须履行吗?
“你既然不想远嫁匈奴,那要绣工房做嫁衣干什么?干什么在蛮夷面前丢这个脸!你把父皇的脸面都丢尽了!”
“是,若是现在的天子有当初武帝一半的气魄也不至于现在受人气指!说白了,我的父皇顾不了妻儿只会在别人的眼色里苟且残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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