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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劫残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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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这个胜利者并没有直接杀死杰克，反而用一种古怪的姿态在他面前说起话来。那些对他而言本来是秘辛的东西在他的口中毫不在意的就说了出来，那种感觉就像是反正面前的人就快死了，说出来也没有什么的样子。
这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更是让杰克悲从中来。更加让人悲伤的是，他甚至连话都没法说，动作都没法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家伙拉过了一条凳子坐在他面前絮叨起来。
“人工圣印‘愿此刻得以永恒’是浩劫残阳时代在在大炼金术师高根与大魔法师玛吉斯联手研发的人工圣痕系统。通过圣光和肉体伤痕的调和后进行类似献祭一样的行为。其实我本来有更好的选择，但是这种一次性的东西用了也无所谓。几十个恶魔信徒所能提供的时间足够我囚禁你相当一段时间的。虽然我不知道对于你们这种低规格的恶魔究竟是怎么判断的，但是八九不离十是通过表盘的时间吧。我对于这些事情并不太清楚。”
杰克闻言顿时把目光投放到表盘之上，然后愣住了。
如果没看错，从那黄金钟表的指针来判断，他至少还可以在这一片寂静的空间中聊上半个小时。一想到自己要逐渐面临死亡的半个小时，这不禁让杰克泛起了一丝绝望的情绪。
“事实上我这边还有一些小法术，是用来配合使用的。他可以让我以等价交换的原则来换取问题。”坐在椅子上的里德尔一脸诚挚，稚嫩的脸盘上带着一丝笑容，敲了敲自己腰带上拴着的大部头。那本看起来更像是法典一样的书籍随之闪过了一丝白银的光芒。
杰克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等价交换，秘密共享。我已经说出了对我而言最大的秘密，那么也请你说出你的秘密吧。杰克先生。在威廉先生死后，我就只能拜托你了。”里德尔笑了笑，摊开了手中的法典。
第24章 消散的乌云（）
“现在，威顿镇的超自然力量就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
看着不远的前方那座熊熊燃烧，逐渐在火焰中崩塌的城堡，里德尔微微叹了口气。
威廉杰克两兄弟，威顿镇贵族议会，在这个小镇中所存不多的超自然力量被他一个人扫荡一空。而他本人也将沿着记忆中的线索追逐恶魔的轨迹，阻止他们的阴谋。
从杰克的记忆中获得了有关于恶魔传播的记忆，那些独栋贵族之所以有着恶魔的能力，多数都是由杰克进行传播的。在他的城堡中有很多用来吸引恶魔的东西，所以像现在这样在火焰中燃烧才是他们应该获得的结局。虽然那里面依然残留着一部分恶魔信徒，不过也在圣域中化作了尘埃。一切的一切都已经被里德尔的力量所扫平，只剩下一片残骸。
现在，这个小镇真正的和平了。
尽管那些平民们哀伤又恐惧，尽管他们会憎恨那个曾经的贵族很长一段时间，但是这些都是值得的。所有的贵族消散一空，所有能阻拦他们的东西尽皆死去，平民获得了真正的安宁。只要山那边的领主不把目光投过来，那么这些人民将会真正的自主。
顺便一提，那个镇长和保卫队长也同样是恶魔信徒，在来的路上里德尔顺手把他们都杀掉了。从他们身上汲取到的恶魔能量出人意料的不算少，至少能支撑他把刻印二次转化。
把封存在肉体上的刻印物质化，当年计划轰碎星空的炼金术师们果然不是一般人。
“少爷，您交代我的事情我都已经办完了。”
正当里德尔思考的时候，空气中略微泛起一丝涟漪。一头银色短发的少女瞬间出现在里德尔的面前。手掌中的银色怀表上的指针略微跳动一下，随后就被少女收入了怀中。
“哦，都有什么收获？”
丝毫没有意外的里德尔看着远方燃烧着的城堡，不紧不慢的问道。
“威廉先生的家中有着一些和外地贵族的联络信件，经过检索后确实证实为拥护国王的新贵族。他们在暗中谋划将整个国土变成他的个人领地，具体详细计划我并没有找到。但是根据他们的对话发现，他们在公国的领土里确实布置下了许多的陷阱和阴谋。”
“这下就全都对上号了。这些贵族们的表现为什么那么可疑，为什么国土陷落却没有一点点动静，只有骑士团的那批人试图反抗，这就完全可以理解了。”
思考着以前世界里的公国对策，里德尔顿时了然。
当整个公国的上层都背叛的时候，那么不去抵抗自然是十分正常的事情。整个公国都作为赌注放在轮盘上，堵的是恶魔们的信誉，这个国王陛下还真是一个异想天开的赌徒。就算是三岁的小孩子都知道恶魔绝对没有信用可言，他究竟哪里来的自信才能如此轻松。
“少爷，我还搜索了威廉先生家的藏宝室，发现了一些宝物。我并没有选择那些大块的金银，只是把宝石和银票带了出来。一共是十四颗橄榄石，二十七颗绿松石，四颗蓝宝石。还有一共价值六十金币的不记名银票，足够支撑我们的旅费和食宿费用了。”半跪在地上的少女恭敬的向自己家的少爷说道，那略显庞大的金额让里德尔不禁挑了挑眉毛。
“这么多？那个威廉看起来在这片领土上真是搜刮了不少好东西。”
然后两人就陷入了沉默。
就像是什么东西堵住了两个人的嘴巴一样，两个人全都注视着远方燃烧的城堡，任凭那跳跃的火焰在自己瞳孔中留下倒影，也不肯再张开嘴说出哪怕一个字。
两个人全都意识到了什么。那城堡燃烧后的影子意味着他们在这个领土上已经再也没有办法呆下去了。凭一己之力杀光所有贵族，虽然说从现场来说是几个人同归于尽，但是任何有点智商的人都能判断出来，那个里德尔绝对是有些不对劲的。不过幸好，这种小地方哪怕报警都不会有人理。之所以能进入史册，完全是因为干的太过分了。如果是按照计划上说的慢慢蚕食，那么这里就算是变成地狱都不会有任何人搭理。
不过当决裂彻底变成事实后，里德尔和夜之间微妙的关系也算是彻底走到了尽头了。两个人不能再继续装下去了，只能面对如今这冰冷而残酷的现实。关系之中的疑点，互相之间的信任，已经在这火焰之中彻底的变成了一团虚无飘渺的尘埃。
“其实啊，第一个发现我的记忆出现问题的，应该是夜你对吧？”站在地上的里德尔背对着少女，轻声向女孩子问道，“第一个发现了我有问题的，不是什么杰克，而是你才对。”
半跪在地上的少女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相当于承认了这句话。
里德尔对此微微笑了笑。
“从最开始的时候你就已经察觉到了，对吧？从我醒过来的那个晚上。你并不能摸清楚我的真实状况，所以用绳子把我捆了起来。当时的你似乎发现了我的精神状况有些不对，还特意拿来了一张报纸来供我参考。这里可是威顿，一个穷乡僻壤，怎么可能随便就有当天的报纸？那是你故意去找人购买的，隔一天前的对吧？用来确定我是否还保存着以前的记忆。”
“但是我的表现很奇怪，我并非是把所有人都忘记了，我还很清楚的记得有关于你的事情。但是对于当时的时间却一无所知，就像是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反而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一样。所以你用了各种方法来测试我的记忆力，并且用一些誓言来测试我是否理解现在的情况。”
“不过更让你感到疑惑的是，我的记忆力很奇怪。我有着完全的对于好的那一面的记忆，对于其他的方面却一无所知。你虽然知道我血脉传承完全是骗人的，但是你却出于疑惑决定赌一把。然后接下来发生的仓库诈骗你确实是不理解并对此感到愤怒，所以你决定暂时跟我一个队伍，借用我的力量把威胁约瑟夫家族的所有势力全都打掉。很遗憾的是，这里面有了超自然势力的加入，一切的一切开始超出了你的掌握，在环境的逼迫下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我的分析应该没错吧？在最开始就用专门固定重要犯人的锁扣把我捆在了床上，并且通过我的对话来判断我的记忆。我当时要是表现的根本不是原本的样子，你直接就下手了吧。”
“您说的没错，少爷。”
半跪在地上的少女沉默了半晌，用冰冷的声音回复道。
“如果少爷真的把一切都给忘记了，并且替换成另外一个人的记忆的话，我会直接杀了少爷然后自杀的。我宁可毁了这一切也不愿意让少爷被奸人的精神所污染。”
“这还真是有够可怕的忠诚心”面对在地上的女仆，里德尔苦笑了一声。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我也原原本本跟你说好了。”
里德尔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身面向半跪在地上的女仆，碧绿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幽寂的光芒。半跪在地上的女仆浑身哆嗦了一下，随后更加恭谦的低下了头，静静的等待着里德尔所下达的最后的宣言。
“我的记忆确实是多出了很多。我的名字本来是里德尔。格兰特，出生在一百五十年后的孤儿院里，在神父的教导下成长，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仲裁官。”
“在圣光的指引下，我参加了第一次格尔特海峡攻防战，第一次所罗门城堡攻防战，天平要塞争夺战，巴伦特海峡争夺战等大型战役。并且主导了天空之星战役，击碎了神国四十七座，轰碎了这天空高悬的星辰足足一千三百四十七颗。最后在出使寂静之森的旅途中遭到恶魔伏击，最终力战而亡。当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回到了二百年前的世界，在这世界中一切的一切还未发生。威顿阴影还没有发生，一切的一切还未开始。”
“也就是说，您是里德尔。格兰特先生，并不是少爷了？”
“不，也不能这么说。”里德尔找了块石头坐了上去，眼神略微有些迷茫。
“奇怪的地方也就是在这里。我很清楚我的名字是里德尔。约瑟夫，一个懦弱胆小，连自己女仆都不敢大声说话的懦弱混账贵族小子。但是我也知道我是里德尔。格兰特。一个有着自己尊严和骄傲的大仲裁官，手下掌握着数百万人的生死存亡，整个世界的命运在我手中。”
随手拔了一根杂草，里德尔细细的看着那上面的脉络。青葱的草叶上泛着一点枯黄，这意味着这杂草的生命逐渐走向尽头，亦或者迈入下一个轮回之中。
“里德尔。格兰特，在我的记忆中他是一个英雄，但是他已经死了。而里德尔。约瑟夫还活着。作为一个人，里德尔。约瑟夫他没有任何可以值得称赞的地方。他胆小，懦弱，无能，只会伤害别人，让关心他的人感到痛苦。但是里德尔。格兰特绝对不同，他是一个英雄，一个豪杰，一个大无畏的勇士。所以还活着的人就应该继承已经死去的人的梦想，去阻止这灾难的发生。”
看着那蔓延到天际的绿色草地，里德尔的眼神逐渐的坚定起来。
“所以我是里德尔。约瑟夫。”
“虽然有了过去几十年的记忆，但是我也依然是里德尔。约瑟夫，曾经的一个混蛋，现在一个想要阻止末日的年轻人。但我同时也是里德尔。格兰特。过去的荣耀不能丢弃，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谁也不会，也没人有资格夺走。”
“如果说有人的能力是预知未来的话，那么我的能力就一定是回到过去。我在那次昏迷中觉醒了能力，得到了二百年后的记忆，现在的我依然是里德尔。约瑟夫，不同的是我有了一个崭新的人生，和过去完全不同的人生，仅此而已。”
“至于你怎么选择，我都不会怪你。但是我绝对不能死，那些悲剧我还没有阻止，那些恶魔我还没有杀死。所以你怎么怨恨都没关系，除了死亡之外，任何对我的惩罚我都能接受。”
“”
半跪在地上的女仆久久没有出声。
“那么，少爷觉得我应该怎么做比较好？”
看着地面上蔓延的杂草，里德尔沉寂了半晌。
“跟我走吧。”
第25章 来自威顿的问候（）
圣光教廷古文库存：百族并起篇
‘当一个国度陷入疯狂的时候，最先遭受到痛苦的永远是孩子。那些可怜的小孩子们以一种让人难以接受的恐惧来度过了他们的童年。他们被迫每时每刻都面对自己的绝望，他们在仇恨中长大，在死亡中挣扎。他们没有任何自由可言，一切都是为了爱与成长。’
‘我们承认他们的做法确实是有效，公国所诞生的，在学院中成长的孩童们确实是有着难以匹敌的力量。但是从他们的眼中我可以感受到，他们从来不懂什么叫做爱，也不懂什么叫做幸福。他们只不过是被抹杀掉了一切情感的机器，一个单纯的制作出来用来杀戮的怪物。他们每天都在面对自己所恐惧的一切，直到杀死一切情感为止。’
‘恐惧并不是需要被抹杀的东西，恐惧仅仅是被抵抗的东西。作为感情之一的恐惧死掉了后，其他感情也会随之消失。如果我能到那个年代的话，我一定会毁了那座学院吧。’
‘古代历史研究学者：李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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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公国来说，七月这个时间里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小村镇出现了问题这种事情根本没有被帝国的大人物们放在眼里。在他们眼中，那些小镇的人更可能私吞了一些利益，然后不打算公布而已。这种事情并不算罕见。虽然公国是一个小国家，但是对于仅仅只有几百人的偏远小镇也是不用在意的。那种一个小镇的贵族全部死光的内斗事情随便怎么样都好，他们有更加值得关注的事情。
比如说最近比较值得津津乐道的就是，作为王储的第三皇子跟一个公爵家的女儿发生了绯闻。那个一直以来都是交际花私生活无比混乱的女人不知道怎么做的，居然跟第三皇子发生了绯闻。然后摆出了一副纯洁少女被玷污的姿态大肆渲染，这让王室焦头烂额。
虽然说很多贵族都是站在了王室的那一边，但是依然有着相当多的人对于王室没有什么好感。毕竟这个王当的名不正言不顺，而且公国国力的逐渐下滑也是历历在目，根本不会有人对这个恶王有什么真心的尊敬。能够尊敬他完全是因为他它能给人带来荣誉，亦或者是战争。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喜欢这个骄傲自大又无能的国王。倒不如说，完全是因为他这次展现出了一种超乎常人的能力，这才引得一群乡下人喜欢上了他，尊敬上了他。
但是这里毕竟是王都，是一个经历了无数风风雨雨的地方。在王都中的贵族虽然表面上会帮助他，但是从骨子里没有人看得起这个一步登天的阴谋家。甚至他们宁可接受一个小女孩女王的教导，也不会喜欢一个阴谋家在那扯着荣耀与智慧的大旗。至少小女孩女王还能够提供一个到几个亲王的机会，而阴谋家却习惯把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
这不是当年的时候了，魔法誓言的出现让一切都变得简单了许多。所以贵族们只是在王都里冷眼看着，观望着，等待着一个打破这湖死水的气息。除此之外他们什么都不在乎。就连国立学院制度被这个王者更改后，他们也依然没有在意。因为私塾才是贵族们的教育家园。
所以，当一辆破旧的马车驶入了城门的时候，也没有人注意到里面究竟有谁。更不可能知道那辆马车里的人能给这个世界带来怎样的变化。他们只是单纯的在等待而已。
等待着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现的光芒。
“那个我曾经梦到过的女人是那个年代的女巫之王。她曾经是圣光教派的坚定支持者，但是却遭到了恶魔的诱惑，最后变成了一只魅魔。”坐在马车里，里德尔逐渐的向面前的女仆讲述着自己以前经历过的故事。现在讲到了那个曾经在他梦境中出现过的女人。
那个女人曾经是圣光们坚实的伙伴，甚至没有人认为她会背叛。但是很遗憾的是，在她冥想的时候遭到了恶魔们的诱惑，一些古怪的幻境侵蚀了她的脑海，让她彻底变得疯狂起来。
她开始认为圣光是错误的，认为圣光所带来的世界是一片纯粹的洁白。纯粹的洁白则意味着什么都不剩下，任何违逆圣光的东西都会消失。开始认为圣光是伪善，是虚假，认为圣光跟恶魔是同样的东西。所以在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中，这个善良到了愚蠢的女人逐渐堕落起来，跟恶魔们开始联络，打算带领着她的族人们投奔到地狱里面去。
她临死前的对话就可以判断出，她确实是那个善良到愚蠢的女人。她想要相信，她依然想要相信，里德尔也很想要相信。但是可惜的是，他们是敌人了。所以作为最后的安慰，他做了一次恶人。十分平静的砍掉了她那美艳到极致的脑袋，看她凹凸有致的身躯在烈火中焚烧。变成一团流浪汉也不会去看的尘埃。
是人都会死的，而梦想从来都不会。
圣光是善良，是正义，也是正确。为了圣光的持续，为了这个世界的秩序，里德尔可以疯狂。他确实是狂信徒，但是那也仅仅局限于敌人而已。对于自己人，里德尔依然是那个充满着善心的男人。他从不会对自己人挥刀。
“她在死去的时候已经有一百九十多岁了，具体的年龄我也不清楚。也就是说在这个年代，她差不多只有几岁，甚至很有可能根本没有出生。而且她的具体出生地也是一个谜团。如果要说相貌的话，已经转换成了魅魔的她相貌也没有办法作为依据。虽然有传闻说她的相貌和生前没有什么两样，但是伤害了无辜的人可不行。所以还是得需要证据。但是很遗憾的是，我们的时间并不多。相比较一百九十年后，现在才的问题是最主要的。”
里德尔坐在马车里，摊开了当天购买的杂志，手掌指了指几个被他标注出来的名字和地区。向面前已经穿上了简便服装的少女指了指，示意她看一下上面的人名。
他们来到帝都不为了别的，是为了杀人。
并不是直捣黄龙，因为现在杀死国王实际上并不现实。里德尔虽然有着无数超越时代的能力和技巧，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能够无视现在的力量。正相反，现在这个时代的力量有很多都是纯粹的暴力和破坏性。真正面对这些超自然能力时，里德尔反而会落入下风。
因为在浩劫残阳的时代，人们追求的多数都是对于规则的扭曲和改变。因为不论怎么比拼破坏力，都不可能比恶魔们更加擅长。所以复合型的精巧法术与高超的近战技巧才是浩劫残阳时代人们的首要选择。人工圣印系列也是基于这个想法才被创造出来的。如果贸然对国王发起攻击，那么里德尔首先要面对的就是护卫队铺天盖地的火力，还有里面恶魔的侵蚀。
在这个年代里，意外触发术和防护恶意的法术实在是太多了。里德尔虽然有很多种办法规避，但是这不代表他能够完整的回来。重生一次后，他可比以前要珍惜自己的生命。
“我们现在要杀死的是公国的第三王子，就是那个闹出绯闻的那个人。还有他的绯闻女友。这两个人早已经被国王陛下变成了恶魔，他们在这里出演了一场闹剧，迷惑了所有人。他们的目标就在于吸引王国贵族的视线，让他们觉得王室的人都是蠢货。”
“如果我的记忆没有错的话，这些人会在之后演出一幕幕闹剧，并且因此偷偷的并购入了王都内很多的关键地产。虽然并不起眼，但是基本上都处于王都的地脉节点。所以当国王在几年后发动血腥祭奠的时候，几乎整个城市都没有任何抵抗的陷落了。但是根据历史记载，这位国王在执政时期并不算得人心。所以我要先杀掉第三王子来测试各大阵营的反应。”
“而且第三王子并不算是真正企划的一部分，他身边的护卫力量必然不会太强。而且作为学生，他也不可能有着太多那些老奸巨猾的战士们才能有的逃生手段。他的年龄太小了。”
少年对着杂志上的一个标志点了点，示意女仆这是他们接下来的目标。
女仆低头看了看杂志上的人影，那年轻的皇子不过十六七岁，有着一脸温和的笑容。而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孩却看起来十分的柔媚骚气，一看便知就不是什么正经人。而在杂志下方的标签则是‘三王子与其绯闻女友秘闻！据说三王子是个快枪手？！’这样引人瞩目的字眼。
这两个人很快就要死了。
看着那两个人影，夜在心中低声说了一句。
“所以，我们要潜入这所王子所在的学校。在我的记忆中了解到，据说这个学校里面有一个幻境魔法，能够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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