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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养成记-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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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娜点头牢记。
何氏患的病,其实按照西医可诊为急性上呼吸道感染,中医诊为咳嗽。
肖瑶对塔娜道:“她属风寒束表、入里化热的表寒里热证。此症应如何治?”
塔娜道:“宜外解风寒、内清里热?”
肖瑶笑了,“说得好!可用麻黄汤来解。”
丫鬟忙奉上笔墨,肖瑶坐在桌前,写下药方:“麻黄、桂枝二钱,甘草一钱二分,杏仁二钱四分,石膏六钱(先煎),生姜三片,黄芩四钱,清水三碗煎至八分,早晚一次,温服。”
写好,放下笔,肖瑶抬眼,对田夫人道:“一日一剂,抓两剂吧。”
田夫人一脸疑问,“两剂用完再去请你?”
问完,心里颇为不快,脸色便有些不好看了,道:“请一次诊费那么贵!小神医,年纪不大,倒挺会赚钱的。既然来了,为何不一次把药开够了?这样,我们两家都便宜不是!”
肖瑶起身,冷冷地:“两剂可愈。”
说完,便转身往外走。塔娜和月照、月华自然跟上。
田夫人闹了个没脸,白白的脸涨红了,气呼呼地吩咐丫鬟,“送小神医!”
何氏忙安慰道:“夫人莫气坏了身子,都是老奴的身子不争气……”
说着,便一脸愧疚地咳嗽起来,吐出了一口痰,竟带了血丝!
田夫人心疼得不得了,忙扶着何氏躺下,嗔道:“又干你何事?快躺好,等会儿药抓来
,赶紧服用了。若是两剂真能好,我还要谢谢她!”
何氏便有些感恩戴德了。
自己病了,夫人又是请宫里的御医,又是请神医,还亲自上手给自己端药。虽说得宠些,自己到底是个下人!
主仆正说些闲话,下人来报:“相爷回府了。”
何氏忙道:“夫人去伺候相爷吧,我这里夫人且放心。”
田夫人便交代了何氏两句,又叮嘱小丫头子几句,这才回屋伺候田齐去了。
田齐从宫中回来,进了堂屋,何氏便迎上来。
两人回了卧室,何氏伺候着田齐换了官服,道:“相爷说的那小神医我请了来。”
“哦?”田齐一愣,“谁不好了?”
“何氏咳嗽多日,御医的药也无用……”
田齐便怒了,“一个奴才,请御医已是折煞了她!你竟请了小神医?真是暴殄天物!”
田夫人一愣,老脸便有些挂不住,“一个女大夫,不过医术高些,有何高贵?说起来,大夫还是贱业……”
“放肆!”田齐闻言,气得脸都红了。
“真是妇人之见!小神医她是谁?她是太子千方百计也收拢不来的人!她是二皇子轩辕煜跟皇帝、贵妃翻脸也要娶的人!她是西诏国主库依木恳请皇上赐婚的人!”
田齐越说越气,“她、她,岂是你随便请来给奴才瞧病的人?!”
田夫人脸色紫涨、张口结舌,“……”
这丫头竟然如此……
田齐见夫人脸色,突然想起一事,一脸怀疑地问:“你该不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吧?或者得罪她了?”
田夫人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连连摇头:“没、没、没有!”
自己貌似没有说什么不好听的吧?没有吧?
田齐便黑着脸甩手走了,临走撂下一句话,“以后不是主子们病重,不可轻意请她!”
田齐这人稳居御使大夫之位十几年,不仅仅是靠着皇后和太子这两棵大树,自有自己的为官之道,那就是恭谨低调、与人为善。
轩辕宗未登大位之前,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干嘛不给自己留条后路呢?
再说,人活一辈子,谁还不得几回病?得罪谁,也不要得罪神医啊!
老话说得好,“大夫门前过,有事没事去坐坐”。跟一个好大夫处好关系,非常重要!
只有这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才会去跟人家小神医弄难看!
肖瑶此时已经到了左丞相刘家。
生病的是左丞相刘忠志的爹,老头儿年纪已经七十岁了。在这个“人生七十古来稀”的年代,也算是个长寿之人。
很简单,老头儿得的是慢性风湿性关节炎。
老头儿年纪虽大,脑子却不糊涂,把病说得清清楚楚,“四肢关节疼痛,下肢清冷,不可屈伸。前医曾用五积散、桂枝芍药知母汤、当归四逆汤等方,均无良效。”
肖瑶诊过,便让塔娜上手来诊。
塔娜切完了脉,又看了看病人的舌,对肖瑶道:“脉象沉细。舌质淡、中有薄黑苔。”
肖瑶点头,“证属寒凝关节、营卫不行。”
塔娜略思索,道:“宜温经散寒?”
“对。“
肖瑶取过笔写下药方,“桂枝、白芍各二钱、甘草六分、生姜五片、大枣三枚,炮乌头二钱、白蜜六钱。”
写完,交代清楚,“加水久煎,取浓汁兑服。一日煎一剂,早晚各服一次。先服用三剂。”
用此药三剂便可下肢转温、关节痛减。继用三痹汤善其后即可。
因病患年纪大了,肖瑶自然还要看看疗效,才能决定是否用三痹汤。
左丞相刘忠志自然知道肖瑶是谁,对肖瑶毕恭毕敬谈不上,但绝对是礼遇有加。
见肖瑶写完了药方,刘忠志便笑呵呵地拱手道:“多谢肖姑娘。”
说完,示意身后管家送上重礼。
见肖瑶推辞不受,刘忠志道:“老父的病,刘某日日悬挂在心。肖姑娘神医之名,早就名动南北,肯来寒舍,刘某已是万分感激。”
304。304 无处不在()
说着,刘忠志从管家手中拿起礼物,亲手递到月照手中,对肖瑶说:“这些礼物不成敬意,只是刘某的小小心意,若姑娘不收,以后可不敢再上门请教了!”
嗯,这话我爱听。 ()说不定也是搜刮的民脂民膏,那就收了吧。
肖瑶便笑笑:“恭敬不如从命,谢相爷。”
见肖瑶收了,刘忠志暗暗松了一口气。
肖瑶淡笑,“告辞。”
“肖姑娘贵人事忙,不敢久留。这边请。”
刘志忠说着,亲自带路,将众人送到大门口,看四人进了马车,道了别,才回转府中。
相府的人都吃惊不小,相爷这种送客法,可不多见啊!不过一个小姑娘,竟值得相爷如此?
马车中,月照大眼睛眨了眨,犹豫了一下,还是对肖瑶道:“姑娘不知,这刘相爷最是圆滑的人,在朝中两边不靠,也两边不得罪。事事独善其身,几乎不得罪人的。”
见肖瑶若有所思,月华接口道:“刚才的田家是太子舅家,御史大夫田齐是轩辕钊的大舅,也是个老滑头。虽说是太子亲舅,朝堂上有时还跟太子对着干呢。也不知道做戏给谁看?嗤!”
塔娜突然插了一句:“自是做给百官看!”
众人便都默了。
肖瑶看着马车中摇摇晃晃的流苏,脑子里却翻腾着,“官场之事最为烦人,你不是这党便得是那党,不是你死便是我活,无聊得紧!”
“毋庸置疑,自己是轩辕离一党的了。既如此,便和太子轩辕钊一党是死对头!恐怕,时时刻刻还要被皇上一党忌惮着。”
“单纯的医治病患,就可能成为你站队的标志。病人来了,是不是还要先问问病患是哪党的?该不该治?是治活还是致死……“
“还是在乡下,单纯的很,治病就是治病,无朝堂纷争、无勾心斗角,种植药材、开发药方、钻研医术、治疗病人、接生孩子,多好……”
“京城不是久待之地,目前先如此,以后还是要回到山明水秀的胡家庄去!”
想到胡家庄,肖瑶更觉车中气氛压抑,憋气得很,便抬手挑开车帘,马车外凉爽的风吹来,感觉头脑清醒了许多。
不大一会儿,松鹤堂赶车的车夫道:“肖姑娘,穆家到了。”
京城的达官贵人几乎都住在城北,府邸较为集中,是以,这三家距离并不是太远。
因为这三家都没有急症病人,便没有先紧着哪一家,松鹤堂的车夫就是一路赶过来的。
最后一家便是穆家。说起来这穆家,也是个极为尊贵的。
先不说祖上如何显赫,就说此时穆家家主穆志成,年纪刚刚四十出头,便已经是京都卫戍使。
京城防卫一事,自古最重,若非天子信任的心腹臣子,皇帝是绝对不会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放到这人手中的。
肖瑶此来,要瞧病的对象是穆志成的夫人丁氏。
穆夫人已又四十出头,眉毛修得很细,鼻梁高高的,眼睛很大、嘴巴也大,看起来不是那么和蔼,甚至可以说面相有些凶。
脸有老相,眼角已有浅浅的鱼尾印迹,不过,浓密油亮的头发,却依然乌黑。挽着高高的发髻,高髻上插满珠翠,涂着艳红的唇,衣着也是深红色。
肖瑶的感觉,怎么说呢,这个女人是个厉害的,却也是个俗气的。
果然,听丫头报小神医来了,丁氏便有些不高兴,“一大早去请,天都傍晚了才来,这要是有个急症,只怕大夫也不用来了。”
肖瑶听见了,俏脸慢慢沉了下来,嘴角带笑,那笑却不达眼底,对一脸不满的丁氏道:“这位夫人说得对,若有急症,自然要先送医馆,请大夫来回跑路,只怕要误事。”
说完,肖瑶想起一事,又对丁氏道:“还有,我以后也不会再上门出诊,只在医馆坐堂。不管哪家的病人,不管是不是急症,还请劳动病患到医馆就医。”
出诊费虽高,可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感觉,让人感觉还真不是太好!
听了肖瑶一番话,丁氏便被噎了一下。
定睛看着肖瑶,只见不过是个十五六的小丫头,身后跟着三个女子,也是十几岁的样子。
虽个个看着气度不凡,到底是一群尚未长成的女子,胆敢在府里如此说话,真是不要命了!
若不是听京中传说朝廷封赏了一个医术颇高的女子,这才请了来,这要是坐在医馆里,谁会找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瞧病啊?
丁氏便起了身,一时间环佩叮当、步摇乱晃,脂粉刺鼻的香味扑面而来,肖瑶差一点被熏得要打喷嚏,脚步不由得便往后退了一步。
丁氏便暗暗有些得意,“怎么样,怕了吧?”
来到肖瑶面前,大眼放肆地上下打量着肖瑶的小脸,“你就是小神医?”
肖瑶忍着刺鼻的香味,答道:“正是。”
丁氏便围着肖瑶慢慢地转了一圈,边看边赞叹,“长得倒是绝美。看年龄不大啊,有十六了吗?”
月照三人便脸有怒色,这哪里是要瞧病,感情是要看人啊!
肖瑶好整以暇地走到椅子前,坐了下来,抬头看着一脸惊诧的丁氏,道:“可以开始瞧病了吗?病人呢?”
丁氏见肖瑶不仅不请自坐,还敢不答自己的问题,登时便恼了,道:“什么小神医,连点儿规矩也不懂!”
肖瑶便懒洋洋地起了身,道:“你请大夫来,不是给病人瞧病的吗?不让病人出来,倒是围着大夫打量个不停,到底是谁不懂规矩?!”
说完,转身就走。
丁氏一见,忙拦住,“哎哎哎,别走啊,小神医,坐坐坐!”
诊费都给了,一大笔钱呢!既然来了,当不当得小神医之名先不说,准不准怎么也要让她给看一下啊!
想到这里,丁氏气呼呼地自己坐到了肖瑶对面的椅子上,把胳膊往桌上一放,自己“呼”地一扯袖子,“号脉吧!”
肖瑶看了丁氏一眼,纠缠了半天,她是病人?可是看面色、听声音,这女人倒不像有什么病的样子。
肖瑶便不再理她,专心地号起脉来,又让她伸出舌头看了看。出了有些上火的症状,并没有什么需要吃药的病。
这女人是要干嘛?该不是在这里考校自己的,还有重症病人未出来?
想到这里,肖瑶对丁氏说,“有些上火,多喝水,吃些下火清热的蔬菜、水果即可。无须用药。”
丁氏便撇了嘴,嘀咕道:“岂有大夫瞧了病不给开药的?吃菜能治病,还要大夫作甚?”
肖瑶无语了,“是药三分毒,没病干什么吃药!”
丁氏翻了个白眼。
肖瑶以为她会说什么不好听的,却没有。
肖瑶正要起身,丁氏却又道:“大夫,有没有那种喝了让人不怀孕的药?”
“避孕?”肖瑶吃了一惊,随即便皱起了眉头。
这里没有计划生育,又是崇信多子多福的朝代,这女人让自己给开些避孕的药,该不是想害某个得宠的妾室,弄些妻妾争宠的把戏吧?
正想着,便觉得身后月照或者月华又在自己背上写字:“不!”
肖瑶便挑起了眉头,果然,她们也估计到了事情不妙!
肖瑶小脸便微微冷了,杏眼隐含薄怒,盯着丁氏,问:“谁要用?”
丁氏一仰脖子,“我!”
“那就不必了。夫人无须用避孕的药物,此生已经不能再生育了!”
这女人有些血虚,再加上已经四十多岁的年龄,很难再孕了。
“什么?!”丁氏勃然大怒,胖手一指肖瑶,怒骂道:“你这死丫头,竟敢如此咒我?来人,给我打了出去!”
月照在身后怒喝一声:“放肆!”
说着,大步来到丁氏面前,不知把手里的一个什么东西往丁氏面前一晃,丁氏登时便呆若木鸡!
丁氏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看月照,再看看肖瑶,老脸涨得通红,倏然又发白,嘴里结结巴巴地说:“你……她……”
“哼!”月照冷哼一声,恶狠狠地瞪了丁氏一眼,拉着肖瑶便走。
丁氏被月照的眼神吓得一哆嗦,见肖瑶要走,便在身后跟着喊,“嗳嗳,小神医、小神医……”
刚才那丫头拿的,竟是二皇子轩辕离的信物!
天爷啊!得罪了这丫头,岂不是得罪了二爷那祖宗?二爷可是个杀人如麻的活阎王!
自己家老爷对二爷也敬畏如神,自己竟得罪了二爷的人!老爷知道了,会休了自己的啊!
肖瑶却懒得再理她,抬步便离开了屋子。
一路上,肖瑶都气呼呼的,“出诊的事再不能做了,诊费虽高,官宦豪门之家果然难伺候,个个都他妈皇上似的,看着就讨厌。”
转头问月照,“你刚才给她看什么了,把她吓得那个样子?”
“王爷给的平西王的信物……麟符。”
“哦。”肖瑶心中暖暖的。
那男人时时刻刻护着自己,今生自己必不负他!
外边夕阳如血,凉风正好,果然是个不错的聚会日子。
四人上了马车,不再耽搁,直奔白府而来。
305。305 两个兼职()
今晚,偌大的白府依然很安静。 ()
不过,白老爷子住的一进院的堂屋却高朋满座,热闹异常。
客人很多,有轩辕离、轩辕煜、肖瑶、库依木、塔娜、陈医官、李大夫,再加上白老爷子和白纤尘两个主人,满满当当地一屋子。
白老爷子很兴奋,变成了个老小孩!和肖瑶、轩辕煜两个小小的“老”熟人谈笑风生。
当然了,塔娜也加入到了这个小圈子的谈论内容,谁让这些人在胡家庄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呢?
除了轩辕离和库依木两人木着脸,看不出喜怒以外,其他人都高高兴兴的。
本来嘛,老友重逢就是人生一大乐事!
饭菜很丰盛,白纤尘特意请了好客居的大师傅过来主厨。
一顿饭,宾主尽欢。
就连一贯晚饭节食的轩辕煜都忍不住又吃撑了,自己在那里唉声叹气。
肖瑶见轩辕煜一脸懊悔,轻声道:“管住嘴、迈开腿,牢牢记住这六字,否则以后我不喊你‘六子’,改喊‘六字’了啊!”
听了肖瑶的话,再看看轩辕煜,塔娜便捂着小嘴偷笑。
见塔娜笑,轩辕煜有些羞赧,暗暗发誓,“以后再不多吃了!要不,在薛娜这丫头面前就太丢脸了有木有?!”
肖瑶见轩辕煜听进了,便转移了话题,转头,一脸笑意地对白老爷子说:“爷爷,后天我的医院开业,您老有空过来指导指导!”
“有空!有空!”白老爷子乐呵呵地捋着胡子,“你的事我能没空嘛!”
陈医官点点头,“你的医术,早该来京城开医馆。”
李大夫也一脸惊喜,“肖瑶在京城落脚了?恭喜恭喜!”
肖瑶点点头,说:“两位前辈请不吝指教。”
陈医官和李大夫都连连点头,“好说、好说。”
“我开的虽说是间妇产医院,不过,还是要看全科的。所以,我请了两个稳婆,还要再请别的大夫。这样,方能开全科医院。”
轩辕离看了肖瑶一眼,说:“莫太累了。”
肖瑶一笑,摇摇头,“不会的。我每逢五、逢十必定休沐。”
在明城时,便是如此。大夫的工作很累很辛苦,光工作不休息哪行!
越是大夫,越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你想,大夫都病病歪歪的,何谈给病人瞧病!本身就没有说服力嘛!
李大夫说:“朝中也是如此。”
据《汉律》记载,早在西汉时,政府就在典章制度中明确规定:“吏员五日一休沐。”
轩辕离点头,道:“每逢五、逢十休沐是南丰朝廷历法,便是为官员休沐整装、探亲访友所定。”
轩辕煜便有些小小的得意,道:“父皇仁慈!”
白纤尘好奇地问身边的库依木:“西诏官员如何休沐呢?”
库依木俊脸一黑,“西诏却是十日一休。”
轩辕离斜睨了库依木一眼,“国主不体恤下官,暴虐为政,所以国灭!”
“你!”库依木怒,“若不是你……”
突然想到始作俑者,库依木黑着脸转向肖瑶:“若不是你献出那连发弩,我西诏岂会如此容易被灭?”
说完,库依木转向轩辕离,又有些鄙夷地说:“西诏国灭,倒是肖瑶的能耐!”
塔娜闻言,诧异地看了肖瑶一眼,随即便心情复杂地垂了眼。
轩辕煜忙端起塔娜的汤碗,笑道:“薛娜,要不要尝尝那个莲藕汤?我给你盛。”
众人便都看过来。
轩辕煜却没注意到众人或惊讶或调笑的眼神,眼睛直看着塔娜。
见塔娜点头,轩辕煜忙起身去盛汤,盛好了,笑吟吟地递给塔娜。
塔娜略有些羞窘,玉手轻抬,接了却不喝,放到了自己面前。
轩辕煜眉眼弯弯地看着塔娜,小脸上满是得意。
库依木见二人如此,便有些诧异了。
这小子……对塔娜如此殷勤!长得不错,可是,他却是混蛋轩辕离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轩辕离略略侧了头,看着库依木,道:“肖瑶的能耐,便是我的能耐!”
“呸!”库依木英俊的脸便更为不屑了,颇为嫌弃的样子,嘀咕道:“无耻!”
轩辕离却不以为忤,淡淡一笑:“我女人助我,天经地义,有何无耻?”
众人便默了。
白老爷子出来打岔,拿起筷子,笑:“大家别光顾说话,吃菜啊,好客居大厨的菜还是值得一尝的!纤尘这小子,总算做了一件让我满意的事!哈哈哈!”
肖瑶嗔怪地瞪了轩辕离一眼,“这男人,干嘛时时处处宣告所有权!”
想起刚才说的事,肖瑶道:“不要再打岔了啊,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呢。”
众人便都看过来,听肖瑶要说什么。
肖瑶看看陈医官,看看李大夫,小脸上都是笑,杏眼弯弯,小嘴甜甜地道:“陈大夫、李大夫,两位前辈,你们不是也有休沐日吗?若是不忙的话,想请两位来我医院坐诊,不知道两位可有兴趣?”
两人闻言,有些诧异,相互看了一眼,“这……”
两人都看向轩辕离。
肖瑶有些明了,“两人拿着朝廷俸禄,自然是‘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想来,却身不由己。”
便也看向轩辕离。
轩辕离微微挑了挑眉,“这个主意不错。有这两位,那丫头可轻松许多。”
两位都是御医,说实话,宫中到底不比民间,每天哪有那么多病人?说起来两人并不忙,若是趁着休沐日来医院坐堂,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轩辕离见陈医官两人看过来,知道他们都不敢自己做主,在等自己的示下,便道:“无碍的。休沐日,官员便可自主。”
肖瑶懂了,“轩辕离的意思是,只要不占用工作时间,官员业余时间兼职,朝廷不管!哈哈,真是太好了!”
肖瑶眉开眼笑,小手一拍,看着陈医官和李大夫道:“两位前辈,朝廷已经允了!你们两位要是没有意见的话,咱们可就说定了!哦,对了,酬劳大大滴!”
陈医官和李大夫自然也高兴。
一来,干自己的老本行轻轻松松;二来,老百姓可比宫中贵人好侍弄多了;再说,一个月不过抽出三天,便可得一份收入;更关键的是,肖瑶的生意就是王爷的生意啊!
两人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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