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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养成记-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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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瑶擦擦眼泪,“她当时可能想说‘我是流月公主的侍女’这句话,却没能说完……”

    当然,那侍女假装捂住胸前伤口,却在极短的时间里把肖瑶埋在了雪里,压在身下。

    幸运的是,当时肖瑶正熟睡着,也没有哭,是以未被敌人发现,竟如此逃过一命!

    流月当年虽被西诏人劫持,一路却并未受罪。

    因是西诏王大费周章、心心念念的女人,那些侍卫们当然对流月礼遇有加。

    流月自然利用了个彻底,为养好身子,流月百般挑剔,一路行动缓慢、处处锦衣玉食。

    那些侍卫未敢动流月一分,甚至惟命是从。

    所以,流月算是在路上坐了月子,等流月到了西诏的时候,身子便养得差不多了。

    是以,西诏王和北齐都不知道流月生了个孩子。

    这孩子却成了流月的心病,每每午夜梦回,便心疼地垂泪,“可怜的孩子,定是当场被刺死了,就算不死,在深山的雪地里也是活不了的!”

    没成想,吉人自有天相,不久后,肖文便到了!不仅救了肖瑶,还养大了!

    “您和娘既是救了我一命的恩人,还是养大了我的亲人。俗话说,‘生恩不重养恩重’。爹,我说了身世并不是要离开你们,只是不想瞒着你们。”

    肖文点点头,大手摸着肖瑶的头,眼里含着泪,道:“我知道我的阿瑶是个好孩子!”

    “爹,我不敢跟娘说,担心她身子受不了。这事儿您慢慢跟她说,我不是要离开你们,而是要把我亲娘接过来,你们住在一起,好不好?”

    肖文眼睛一亮,大喜过望,“阿瑶,你说的是真的?”

    这下不用担心阿瑶走了,再说,阿瑶的亲娘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可是,你亲娘她不是北齐的公主吗?”

    怎么可能随便就住在这南丰国的胡家庄呢?

    肖瑶便拉着肖文,细细地讲了一遍……

    肖文吃惊地张大了嘴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也太离奇了些!

    肖文被肖瑶说的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抓住肖瑶喋喋不休地问个不停。

    “阿瑶,莫不是在骗爹吧?薛娜那丫头竟然是你的亲妹妹?!不过,说起来,你们长得是挺像的!”

    “那个病公子薛昊竟然是西诏国主?”

    “还有,那个什么,你舅舅就是那个北齐皇帝?他竟也要住在我们家?我……”

    “阿瑶,你说你亲娘她……”

    肖瑶正要说话,突听“噗通”一声,转身,见一脸惨白的肖靖正站在不远处!

342。342 捉住俩贼() 
肖瑶无奈地看着肖文,感觉自己真是不孝,把爹吓成什么了!

    再转头看着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肖靖,更是抱歉,这孩子比爹吓得更厉害!

    囧,自己这是怎么了?!

    肖靖看也不看两人,手忙脚乱地扶起地上的背篓,抓起来,就冲下了山坡,根本不理身后的肖瑶。

    肖文摆手,道:“莫管他,这孩子是个嘴紧的,不会乱说话。”

    坡下的几人见肖靖疯了一般冲下了山,都忙高喊:“少爷!少爷!”

    肖靖却很快跑得不见了。

    月照忙招呼了一声,自己追了下去。

    很快肖瑶和肖文上了山坡,对正往上爬的田明和月华说:“走吧。”

    田明一脸紧张,“少爷怎么了?”

    肖文一脸疲惫,摇摇头,“无事。”

    田明见二人眼睛都有些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主人家不愿意说,自然也不敢追问,忙收拾了背篓和工具。

    肖瑶便要回家。

    肖文却道:“既然来了,还是把那五灵脂收了吧。”

    四人便一起来到以往收五灵脂的地方。

    有月华在,多高多险的地方也不在话下。

    月华一个点脚,便上了石崖,田明和肖文都是第一次见月华如此,都是又吃惊又佩服。

    月华也不嫌脏,一趟一趟地把石崖缝隙里的五灵脂收了个干干净净。

    田明背着背篓,四人便下了山。

    来到晒益母草的地方,收拢了一下,因为月照和肖靖走了,便背不下了。

    肖文决定明天再来一趟,肖瑶也赞同。

    肖文又拐到自己挖的陷阱处,看了看,见陷阱里没有什么猎物,把陷阱又原样封好,四人方回了家。

    一进家,赵秀丽就一脸着急的迎了上来,“你们在山上怎么了?阿靖一回家,便把自己关在屋里,谁叫也不开。连竑儿也不理!”

    肖文眼神闪烁,“莫管他,过两天就好了。”

    赵秀丽越发怀疑,他们在山上肯定出了什么事儿。

    肖瑶接过一脸泪痕的肖竑,一边哄着孩子,一边说:“娘,是我的错。等晚上,爹会跟您说的。您还要原谅我才好。”

    赵秀丽便不再追问,一切等晚上自然便知道了。所以,肖靖不吃晚饭,赵秀丽便不再叫他。等他气够了,自然会出来。

    吃过晚饭没多久,赵明亮一家五口过来了。

    肖竑立即高兴了,上前便跟圆圆、满满玩在了一处。

    赵昌泽便去找肖靖,听见肖靖开了门,肖瑶和赵秀丽都松了一口气。

    孙秀娥、赵秀丽、肖瑶三个女人一边看着仨孩子在院中玩耍,一边说些闲话。

    赵明亮和肖文坐在一处,却说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地里的红花好像丢失了一些。”

    肖文便皱起了眉头,“果真是丢了?不是被那些学生们采了?”

    赵明亮摇头,“看样子不像。花朵被揪掉不说,整棵被踩倒。学生们昨天都学会了,不会那样的。再说,丢红花的那一片,昨天那些孩子们还没有采到那里。”

    肖文便有些生气,道:“这庄子上老是出贼,真是太让人生气了。明天我去找村长说说,不行,每家出个人,晚上夜巡!”

    肖瑶听见了,问:“可是地里丢了药材?”

    孙秀娥忙道:“哎呀,不知道是不是被偷了,别听你明亮叔乱说。”

    又没有捉到贼,说了没得让肖家心烦。

    赵秀丽也道:“红花是贵重些,当初种的时候就有不少人心里不舒服。现在马上见到钱了,有人便下手了。”

    肖文眉头紧锁,“会是谁呢?”

    肖瑶说:“会发现的,再等等吧。”

    众人一听,便转头都看肖瑶。

    肖瑶道:“不管是谁,偷了药材总归要卖的。我跟明城的医馆和药堂都打个招呼,不管谁来卖红花,先把人打听清楚了,我有重赏!”

    肖文点点头,“这是个好办法,不过就是慢些。今晚不如我们去看看,说不定可以捉到人!”

    赵明亮便笑:“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不,过来便是跟你商量的。”

    肖家男人多,可以借几个用用,哈!

    肖文自然没话说,“我喊上玉龙,咱仨一起去吧。”

    如此便商定了。

    赵秀丽隐隐有些担心,道:“万一要是……”

    孙秀娥也忙嗔赵明亮:“你这个人,说风就是雨,丢点儿能怎么样?一大块地呢,哪里就在意那么一点儿了!”

    万一打起来,伤了肖文,自己家可就成罪人了!

    肖文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不知道就算了,明明发现了却不管,就是纵容!”

    肖瑶点头,“爹说的对。这次不管,他们还有下次。我们家的地年年种药材、年年丢药材,是该出手好好治治他们了。”

    虽说每次都没损失几个钱儿,大抵也是村里人偷的,可是不能养虎为患不是!

    月照便去喊了田玉龙过来。

    三个男人又一人找了一根棍子拿着。

    听院中热闹,屋里的肖靖和赵昌泽不知何事,忙出来问。

    一听是要晚上去红花地里捉贼,两人立即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立时振奋起来,满院子到处找棍子去了。

    肖瑶见肖靖自出了屋子再也不看自己一眼,却和赵昌泽有说有笑,心中有些好笑的同时,其实也有些失落,“这臭小子,该不会从此后便冷了自己这个姐姐吧?”

    见大大小小的有了五个男人,赵秀丽和孙秀娥便放了心,不过还是叮嘱道:“捉住就行了,可别出事啊!”

    为了几斤红花,打坏了人,可太不值当了。

    于是,众人聊到很晚,赵秀丽把问肖文山中发生何事也给忘了。

    月照把孙秀娥母女送回了家,五个男人便悄悄地出了门。

    肖瑶回屋子睡了,月华自然在外间守着。

    赵秀丽哄着肖竑睡觉,自己歪在床上等消息,慢慢地竟也睡着了。

    快天明的时候,听见肖文回来了,赵秀丽便醒了,忙问:“事情怎么样了?可捉住了贼?”

    肖文一脸气愤,“捉住了!你猜是谁?”

    说完,不等赵秀丽回答,又怒道:“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

    赵秀丽眉头紧皱,眼里都是疑惑,“听你这话音儿,难不成是赵三花那女人?!”

    村里,大家都知道的偷儿,便是被捉走了许久的刘学义!

    果然,肖文点点头,“赵三花和张学成娘两儿一起去了!唉,真是没法说,张文明那男人还不知道呢!”

    “张学成那孩子,手脚也不干净,不上学、不做工,偷个鸡蛋摘个瓜的,挺让人厌!”

    听见二人说话,肖竑竟醒了,大眼睛乌溜溜地看看爹、再看看娘,“嘻嘻”地笑了。

    肖文便笑着逗肖竑,“你这小子,长大了不正混,我就打断你的腿!没得给爹娘抹黑!”

    赵秀丽嗔道:“你这人,没个正形!”

    肖文却不依,“这可是正事儿!”

    赵秀丽手脚麻利的给肖竑穿好衣服,抱起交给肖文,道:“把你宝贝儿子抱走吧,先给他把尿!”

    肖文抱走了孩子,赵秀丽便急匆匆地换好了衣服。

    出了房门,见肖瑶果然还未起床,肖靖屋里也关着门,肯定回屋睡了。

    赵秀丽便低声问肖文,“怎么处置他们了?”

    “还能怎么处置?”肖文大手拉着肖竑,一边跟着小包子走,一边说:“交给村长了。等吃了早饭再去看看。”

    众人忙了一夜,都回家歇了一会儿,吃了早饭,便都到了村长胡宗保家。

    肖瑶也去了。

    胡宗保家也翻盖了新房子。

    一流五间青砖大瓦房,西边三间偏房。高高的院墙、挑角飞檐的门楼,漆黑的桐木大门油得发亮,远远看去,很是气派。

    赵三花母子便被关在西边偏房里。

    肖瑶到的时候,已经有些人在看热闹了。

    村长家的门口围着几个女人,低声地嘀嘀咕咕,见肖家人来了,便都让出了一条道,却没人说什么。

    肖文背着手,很有些威严地说:“聚这里干什么,都回家吧。”

    女人们便嘻嘻哈哈地走了。

    肖瑶自然知道肖文不想让事情扩大。

    刘学义被抓,几年没影儿,赵三花已经快疯了。若是再不给她活路,女人一旦疯狂了,谁也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儿来。

    张学成不过也就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再说,张文明还算是个明理的男人。

    所以,肖文打算教训她们一番也就算了。

    肖瑶进屋的时候,赵三花正在哭。

    嘴里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也没有人能听得清楚,无外乎就是“命苦、可怜”这些话!

    张学成坐在门口,倚着墙,紧抿着唇,眼睛里却都是恨意!

    胡宗保气得胡子噘得老高,“你还有脸哭,这么小的孩子都让你带坏了!”

    说着,胡宗保对张学成说:“你去把你爹喊来,我就让你娘回家。”

    肖文也道:“去吧,孩子。”

    张学成起身,谁也不看,跑了。

    赵明亮看着赵三花身边的口袋,道:“你只要保证不再偷,我就不报官。药材还给我们家就算了。”

    赵三花越发大声地哭嚎起来,“我的命咋就恁苦嘞,老天不开眼,啊哈哈哈……”

    胡宗保怒:“都是你自己作的,还敢骂老天!”

343。343 化敌为友() 
肖文黑着脸,上前一步,对赵三花说:“你莫要怪天怪地,事情都是你自己做的,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你家里的情况虽说不好,总归也不是胡家庄最差的,怎地就到了偷别人家的地步了?”

    赵三花哭哭啼啼也不答话。

    胡宗保怒道:“说来说去还是个贪!总眼馋别人家的好!你家的药材哪里不好了?啊?卖出去了没挣钱还是怎么着?”

    胡宗保气得咳嗽了两声,“一个儿子让你送到了牢里,这个儿子你还带着他走这条路!想让他跟他哥一样,是不是?!啊!说出去咱村的名声就好听了,是不是?”

    赵明亮也道:“这两年刘学义的事才不提了,你又弄这事儿!”

    胡宗保接过话,“非逼着咱村的人把你家都赶走才舒服,是不是?!”

    赵三花便更大声地哭了起来,一副肝肠寸断的样子。

    她并不是不怕,要是真被村里人赶了出去,自己这一家人可该去哪里落脚?

    肖瑶柳眉微蹙,上前一步,对坐在地上的赵三花说,“别哭了,你先坐起来,看地上凉。”

    不知道怎么了,赵三花对肖瑶有些惧怕似的,肖瑶一说,赵三花便抽抽搭搭地不哭了,忙从地上爬了起来,靠在墙上,低着头,两手乱绞。

    肖瑶道:“我知道你是个要强的,不过想走些捷径罢了,如今反而落了下等,心里自然十分难受。只是动歪了心思,落得如此下场,还带坏了孩子。”

    赵三花闻言,便又哭了起来。

    “以后且莫如此,若是你能真心悔过,我们既往不咎。”

    赵三花一脸泪痕地抬起头,看着肖瑶,红肿的两眼里露出一丝期盼来。

    “今儿这事,对你家、对我家、对胡家庄都没有好处,我们也不打算声张。”肖瑶杏眼无波,小脸紧绷,看着赵三花,道:“不过,我有个条件,若你能应了,我自然会帮你。”

    赵三花忙抬起脏兮兮的袖子狠狠地擦了擦眼泪,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阿瑶你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只要你愿意帮我。”

    这丫头,如今说是财神娘娘也不为过。只要她愿意帮自己家,自己何苦去做贼?再说了,自己家又不是穷得吃不上饭。

    “说条件也算不上什么条件。就是说说从我家开始种药材,这两年你都偷过谁家?卖给哪家药房了?卖了多少钱?”

    赵三花便白了脸,张口结舌地呐呐不能言。

    “若不说,我便让丢了药材的人来说。”

    赵三花垂了头,正要开口,正在这时,外面一阵骚乱,原来是张文明到了。

    张文明瘸着腿,被张学成拽着,一路急促地奔过来,涨红的脸上都是汗,手里拿着一根胳膊粗的棍子!

    外面的人自然便急了,要是一棍子下去,赵三花那女人还不得人脑子打出狗脑子来!

    看热闹的便有人夺棍,张文明进不来,只能高声骂自己女人,怨恨自己瞎了眼。

    张学成唯恐自己的爹打死了自己的娘,便死拽着张文明,扯着嗓子哭嚎!

    听外面男人叫骂、儿子哭嚎,赵三花便在屋子里哆嗦起来。

    胡宗保便黑着脸到外面训了张文明一顿,扔了棍子,把张文明和张学成都带进了屋子。

    众人淬不及防,张文明上去便给赵三花一巴掌!

    “啪”地一声脆响,赵三花的脸便红了起来,忙用手捂着巴掌印,却不敢哭。

    肖瑶冷眼瞧着,见张文明脸上的愤怒、羞惭不像作伪,看来,老婆儿子偷东西,他是不知情的。

    赵明亮自然便拉住了他,道:“老张哥,又不是多少钱的大事,莫下这么重的手,骂几句也就算了。”

    赵明亮算是苦主,是应该说句话的。

    张学成站在赵三花面前,虽不说话,却也挡住了张文明,不好再打到赵三花了。

    肖文有些不耐烦,道:“回家教训去!”

    张文明额头青筋暴起,紫涨着脸转向胡宗保,道:“村长,我要休了这女人!咱村容不下她,我家也容不下她!”

    赵三花捂着脸,大睁着两眼,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张文明,“你……”

    众人都不说话。

    能把这女人赶出村子最好,就一了百了!

    赵三花的心一下子就掉到了冰窖里,浑身哆嗦着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这些人竟没有一个帮着说句话的人吗?

    赵三花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村长。

    胡宗保掏出烟袋,边装烟叶,边道:“莫说气话,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不看这女人,还得看学成这孩子不是?”

    赵三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阿瑶!阿瑶!你救救我吧!我都说!我都说!”

    “说实话!”

    “嗳!嗳!我去年偷了赵明亮家的南星、胡金良家的半夏、还挖过他家五斤牛膝。今年就偷过两回赵明亮家的红花,其他再没有了!”

    胡宗保老脸一沉,“老实说,今年的金银花你没有偷过?前天晚上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呢?嗯?!”

    赵三花一脸涨红,眼睛瞪大,连连摆手,“我没有偷过金银花!红花比金银花值钱,我也会弄,我只偷过红花!”

    肖文皱起了眉头,“难道还有别人偷药材?!”

    赵三花又连连摆手,赌咒发誓,“我真的没有偷过金银花!金银花没有红花值钱,我也不会弄,我干嘛偷那个?!我说的都是真话,要是说谎,让我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

    肖文和胡宗保相互看了一眼,看这女人的样子,倒不像说谎。

    胡宗保只得道:“你把这两年得的钱,该还谁还谁!事情就算了。”

    赵三花忙不迭地应了。这已经是最好结果了!

    张文明黑着脸站在一边,狠狠地盯着赵三花,一声不吭。

    肖瑶问:“药材都卖给谁了?”

    赵三花便又低了头,“我趁着赶会,都卖给逢会的那些村的郎中了。”

    赵三花这女人也不傻,知道肖家在明城开医院,是以,不敢在明城露面。

    去哪村赶会,先打听有郎中没有,有了,便把药材卖给那人。虽得的钱少些,到底是无本生意,不嫌少!

    肖瑶看着垂头丧气的赵三花,虽然非常痛恨和愤怒,到底没有失去理智,看着这破衣烂衫的一家三口,心中又有些不是滋味。

    胡家庄虽说大多数家庭都富了,相对过去的赤贫状况,也只是能吃饱穿暖而已,手有余钱的也不过半数。

    看看绝大多数人家,仍然住着漏雨的草房子就知道了。

    张文明家因为缺少男劳力,情况又差些。再加上当时刘学义的事,他家也在官府花了不少冤枉钱。所以,到现在都没有缓过劲儿来。

    若是有钱了,只怕也不会去偷吧?

    怎么办?

    要不要像现代的一些理念提到的,“站到敌人的身边去,把敌人变成自己的朋友”?

    只有这样,才不用时刻提防她!

    姑且一试!

    肖瑶想了想,道:“你们家来负责看管我们胡家庄的所有药田吧,每个月给你们家一百个钱,怎么样?”

    “嗯?”众人都愣住了。

    张家三人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打不罚,不仅让做工、还给工钱?

    肖瑶正色道,“不过呢,只要丢了一斤,你们家就赔一斤!”

    见肖瑶说得认真,肖文也没有反对,赵三花突然便哭了,边哭边抬手,“啪啪”就给自己的脸上打了两巴掌。

    不等众人阻止,赵三花“砰”地又给肖瑶磕头,哭道:“我真不是人啊!阿瑶,我给你磕头了!你们全家都是好人,是我坏了良心,呜呜呜……”

    ……

    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村里的人对于屋里发生的事并不清楚,只是知道从此以后赵三花对肖家感恩戴德,阴阳怪气的话再也没说过。

    而且,赵三花还天天在地头转悠。编筐子的时候,便坐在地头树下,若是看见有谁家孩子手快调皮败坏药材的,还虎着脸阻止。

    张文明呢?半夜三更晚上不睡觉,拄着棍子满地转悠,貌似夜巡的样子。

    张学成也天天老老实实的,不是跟着赵三花赶会卖柳条筐,便是跟着张文明下地干活儿,见人也知道问个好。

    大家虽然奇怪,却也高兴,谁乐意村里有不成器的家户啊!身边住着一家贼,想想都睡不着觉!

    没多久,张文明竟在夜里碰到了两个偷药材的贼!

    当然了,因为腿瘸,人没抓住,张文明却看清了是谁!

    张文明也不嚷嚷,直接便找到了肖家。

    肖文一听,脑子“嗡”得一声,“你可看清了?”

    张文明便涨红了脸,“我腿瘸,眼可没瞎!我看得真真的,是肖夫子的老婆和肖竣她们娘俩儿!要不是看清了是他们,我早嚷嚷开了!这不是看着你们的面子才饶了他们!”

    赵秀丽诧异道:“郭环和肖竣两个不成器的东西,竟是偷金银花的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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