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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养成记-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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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瑶细声细语地讲了一遍,宫女们仔细看了,“奴婢们记住了。”
“娘娘身子不适,我却不能时时过来,你们学会了,便多辛苦些。”
宫女们忙诚惶诚恐地道:“姑娘客气了,侍奉娘娘是奴婢们的本分。”
陈贵妃脸上虽无表情,心里却舒服多了。一边享受着肖瑶的伺候,一边琢磨着肖瑶。
“这丫头,长得美、有本事,就算留在离儿身边当个大夫也好。唉,若是身份再高些就好了,怎么就是个农户之女呢!”
“太子的儿子都三岁了,离儿却还不成婚,这辈子算是押在这丫头身上了!不如,等皇上醒了,探探皇上的口风,就成全了二人吧!”
……
肖瑶按摩完毕,发现陈贵妃竟然睡着了。
嗯,做面膜、按摩的时候,也是身心最为放松的时候,人睡着了,是很正常的。
更何况,这几日陈贵妃身心交瘁,担忧皇上、担忧两个儿子,此番心结开了、身子也被按得很舒服,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肖瑶见了,微微一笑,看着躺在榻上、满脸面膜的陈贵妃,轻声对宫人们道:“让娘娘睡会儿吧,等醒了告诉她,我和王爷有事先走了。”
众人自然不敢惊醒。
肖瑶便到了轩辕离处,道:“咱们出宫吧。”
轩辕离自然依了,听说母妃被肖瑶按摩睡着了,笑着说:“你呀!母妃没有被你这丫头气着,今天算是大功一件!”
肖瑶拉着轩辕离的大手,边往外走,边得意洋洋地道:“我只要愿意,没有不能收服的人!”
轩辕离磨牙,“就是收服的太多了些!”
肖瑶翻了个白眼,“你不是也有不少烂桃花吗?”
“婆媳是天敌!幸亏我们以后不用跟母妃住在一起!”
轩辕离:“……”
肖瑶想到一开始的陈贵妃,叹了一口气,道:“就算我今儿个收服了你的母妃,若是想要没有任何问题也不易呢。”
说着,肖瑶眨眨眼睛,道:“若想没有婆媳问题,也不是没有法子!”
轩辕离一下子便来了兴致,道:“哦,说说看,我洗耳恭听。”
若是这丫头能和父皇母妃毫无芥蒂地相处,自己也可省心不少。
虽说自己住在王府里,但是总归要常常见面的,若是他们关系不好,自己夹在中间也难受。
“嫁给白纤尘、流霜、薛昊、甚至阿靖,随便哪一个也行啊,”肖瑶说着便笑了,道:“只要不嫁给你,便没有婆媳问题喽!哈哈!”
轩辕离便用力地抓住了肖瑶的小手,咬牙切齿地:“死丫头,果真是要造反吗?”
肖瑶转头看了看四周,并未见到有人,便踮起脚尖,飞快地在轩辕离脸上亲了一口,娇声道:“相公,妾身错了,再不敢了。”
轩辕离心中一荡,一把把肖瑶搂在怀中,低头便在肖瑶耳朵上亲了一口,“真想吃了你!”
肖瑶俏脸涨红,小手紧紧地握住轩辕离的大手,道:“为时不远矣!”
不等轩辕离反应过来,肖瑶拉住轩辕离就跑,“走呀!”
轩辕离反客为主,又一把搂过肖瑶,脚尖一点,施展起轻功,大步跃起,两人飞掠而去。
回到医院,两人自然先去拜见了流月和流启两人。
秋季一到,流启的病有加重的趋势,日夜咳嗽不停,日渐消瘦。
流月见药石无效,便有些忧心忡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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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0。360 太子伏诛()
流启倒想得开,反而劝流月道:“若没有阿瑶,我早就白骨一堆了。 没什么的。”
肖瑶也有些无力。
私下里,便对流月说:“舅舅的病,中医治疗并无可以迅速治愈的方子,只是培元固本,扶正祛邪,并不能除根。舅舅年纪大了,又得病已久,娘,你就看开些吧。”
西医的诸般药物这里却又没有,不管是现有条件、还是时间,都不允许自己做出特效的西药来。
看样子,能熬过今天冬天就很好了。
流月便偷偷垂泪,见了流启,却尽量开心。
肖瑶第二日便又进了宫。
宫中和昨日又大有不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整个宫中戒备森严、气氛紧张。
原来,因为皇上中毒事件,皇宫中正大肆搜检、翻查毒药来源呢。
只是,却找不到正主儿。
不过抓了几个可疑的太监、宫女,投入大牢。有人熬不过重刑,胡乱认了,杀了了事。此事最终竟成了无头案。
轩辕离问肖瑶:“当真不知道是何毒药?”
肖瑶看着轩辕离,“知道,却不想说。”
轩辕离便不再问了。
第二日下午,轩辕宗便醒了。
头昏昏沉沉的,刚有了意识,尚未睁眼,便听到身边的人说话,“皇上不知道何时醒来,若是醒了,还不知道会怎么处置此事。”
是太医院院判的声音。
轩辕宗眼珠一转,便没有睁眼,倒要听听这些人在说些什么。
户部尚书的声音道:“皇上英明,自然会秉公办理,绝对不会放过下毒之人。”
轩辕宗心里便“咯噔”一声,“刚才自己觉得困倦,不过睡了一觉,难道竟是昏迷了?有人下毒?”
轩辕宗脑子里开始细细回想:“自己和众臣议事,太子进来了,自己训斥了他,他给自己端了一杯茶,自己喝了,后来有些困倦,他们扶着自己到榻上歇息……”
然后便听到外面脚步声响,有太监过来禀报,“大人,肖姑娘来了。”
肖瑶的声音便响起,“皇上今日可喂了饭?”
总管太监回:“用了稀粥。”
右相陈权的声音,对肖瑶道:“皇上脸色比昨日好了许多。”
肖瑶眉头一挑,淡笑:“饿了三天,任谁也不会有好脸色。”
说着,坐下,便伸手搭脉。
轩辕宗心中一虚,“不知道自己此时装睡,可能瞒得过她?”
肖瑶小手搭上脉搏,便是一愣,皇上醒了呀!
见轩辕宗却不睁眼,肖瑶暗笑,道:“哎呀,看来还要扎上几次,方可醒来。”
轩辕宗一头黑线,“这丫头,没少扎自己!”
肖瑶说完,抬手便翻看轩辕宗的眼皮,两人视线对上,肖瑶眨眨眼,一副“别装了”的眼神。
见轩辕宗却不动,肖瑶便放了手,道:“嗯,皇上还须几天方可醒转。”
轩辕宗便暗暗松了一口气。
肖瑶道:“可传陈医官过来,我有话问他。”
这俩太医还不知道是不是轩辕离的人,若是泄露了消息,就糟了。看皇上装睡的样子,有什么计划也说不定。
“前辈们也都累了吧,可稍事歇息,这里有我便好。”
“大家都围在这里,气息不够流通,于皇上无益。”
说着,肖瑶转向床边的总管太监,“众位前辈可用了晚饭了?”
“不曾。”
“那便到外间用饭吧。”肖瑶道:“我和右相大人留下便可。”
那年轻的大夫便趁机道:“院判大人,我们回吧。陈大夫稍后便到。”
肖瑶抬眼看向陈权,见陈权看过来,便暗暗示意他身边那人。
陈权看了一眼被打发走的院判两人,再回想肖瑶的眼色,猛地懂了,对身边那人:“老大人,你先去吃晚饭,我在这里再守一时,等你回来换我。”
那老头也不客气,谁耐烦守在这里,便和院判三人慢慢地出了大殿。
“嗯,这里就剩右相、总管大人我们三人。”肖瑶道:“也够了。”
告诉你身边都是谁了,就看你醒不醒吧。
轩辕宗果然便缓缓睁开了眼,道:“水!”
陈权本以为肖瑶要和自己说些什么,不想皇上却醒了,惊喜之余,脑子里一闪而过的便是:“这丫头知道!”
总管太监“噗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拉住皇上的手,喜极而泣,“皇上,您可醒了……”
皇上浑浊的老眼一瞪总管太监,“朕何时醒了?”
三人:“……”
皇上坐起身子,喝了一口茶水,道:“腰酸腿疼。”
“睡了几天几夜,任谁也腰酸腿疼。”肖瑶说完,又道:“时间紧迫,长话短说。再不安排,那些人都回来了。”
轩辕宗一头黑线,“你这丫头,真是什么都知道!”
“当然!我知道是谁下毒害你、我还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毒药,我却不说!等你自己查!”
众人:“……”
……
如此这般做了万全布置,轩辕宗起身吃了、喝了、排了……然后,又睡了……
肖瑶施施然回了医院,很快便有好戏看啦。
第二日,轩辕煜来了。
这小子,去南方一趟,俊脸晒得黝黑,人也感觉长高了似的。
薛娜红着小脸,两人站在一边说悄悄话。
肖瑶看着,便很欣慰。
晚上,轩辕离来了,拉着肖瑶,问:“父皇怎么样了?”
肖瑶眨眨眼,道:“昨日便醒了。现在装睡,等抓人呢。”
轩辕钊恐皇上醒来,早晚还要下手的,若是不醒,下手便容易得多。是以,皇上以身为饵,等轩辕钊一党上钩。
轩辕离便点头,“事情也该有个结果了!”
父皇出手除了太子,是最好的结果,自己也不愿染上兄弟的鲜血!
果然,没过两日,宫中便传来消息,太子意图弑父,已被埋伏的龙卫当场捉了!
皇上被惊醒后,大怒,当场便把太子下了天牢!
朝廷很快便发了圣旨,“废太子;太子妃和皇子、皇女皆打入冷宫。”
朝堂有些乱。
太子一党还在垂死挣扎,皇上大怒,查获实证后,查抄了几个重臣,朝堂局势才安稳了些。
这自然也包括田齐府上。
一时间,京城血流成河、哀嚎一片。
皇后乃是轩辕钊的生母,因此事也被牵连,虽没有被削封号,却自此后实权被夺,幽禁在自己的寝殿之中,终身再也没有见过皇上。
京城之中,人人自危,连南方水患和瘟疫也被大家淡忘了。
朝堂局势还未稳住,轩辕离和肖瑶便自请,往南方治理水患和瘟疫。
皇帝准了。
两人便收拾行装,远离了乱哄哄的京都。
让陈贵妃又恨得牙痒痒,“此时,太子伏诛,正是在父皇面前出力的时候,你怎么能走呢!真是糊涂!”
轩辕离却道:“血腥味闻得太多,此番南下,为散心耳……”
……
两人离了京都,心情都好了许多。
肖瑶窝在轩辕离怀中,眼睛看着前方,问:“不悔?”
“你在我怀中,我便有了天下,何悔之有?”说完,轩辕离放声大笑:“哈哈哈……”
大手扬起鞭子,狠狠地抽在乌骓身上!
乌骓一阵长嘶,撒开四蹄,闪电般蹿了出去……
有了北方治理水患和瘟疫的经验,南方的事情也有了章法可循。
没有了轩辕钊的人,事情也变得顺利了许多!
银子及时、足额到位,民夫用心,工部也无懈怠,再加上轩辕离铁腕治下,不到入冬,灾民们便安置住了。
河道休整、瘟疫消除,大家便又开始了安稳的生活。
肖瑶在南方,却有些乐不思蜀了。
南方气候适宜、山清水秀,比冬季干燥的北方湿润得多。
两人甚至到了大海边。
肖瑶看着波涛汹涌、一眼望不到头的大海,问轩辕离道:“可知大海那边是什么?”
“不过就是另一个世界。”轩辕离道:“据南丰的史书记载,我们这里的人,便是从大海的那边坐船到这里来的,为了躲避瘟疫。”
肖瑶来了兴致,好奇地问:“你们的史书可说了,他们来时那边是何朝代?”
“刘汉朝代。”
“哦……”肖瑶笑了,“那边便是天朝大国西汉啊!”
自己没穿越到那里,却来了这里,好奇特啊!
把心上人紧紧地搂在怀中,看着浩淼宽阔的大海,轩辕离低喊:“阿瑶。”
“嗯?”
“你是从何处来的?”
肖瑶身子便一僵,勉强笑道:“何出此言?”
轩辕离下巴放在肖瑶乌黑的发上,声音低沉,“不管是从何处来的,今生都陪着我,可好?”
肖瑶的眼眶便有些热热的,声音不大,却坚定有力,“不离不弃!”
“那便好。”男人的声音若大提琴般,“今生今世,你只有我、我只有你!”
肖瑶便紧紧地握住了身后男人的大手,迎着扑面而来的海风、望着层层叠叠的浪花,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父皇已经下了圣旨,给我们赐了婚。”
肖瑶杏眼含泪,道:“我娘和舅舅也同意了我们的婚事。”
轩辕离来到肖瑶面前,黑曜石般的眼睛,深深地看进肖瑶的眼里,大手捧起少女的小脸,道:“我们回去便成婚!”
361。361 一声叹息()
北齐皇宫。 ()
冷月当空、寒风呼啸,皇宫大殿皆覆了白雪。灯笼光淡,却比不得杯中酒冷。
“皇上,夜已深了,请安寝吧。”
流霜放下手中酒杯,抬头望向殿外。
老树乱枝、随风狂舞,白雪簌簌落下。一地月光清冷,远处夜枭孤鸣,恍若失侣。
“皇上,起身吧。”
流霜随声应道:“嗯。”两手按着桌子,腿脚竟然软了。
太监过来扶起,流霜猛地一推,身子竟然打个趔趄,胃里翻天倒海似的翻腾,“哇”地一声吐了!
太监们慌忙过来服侍,流霜却连连呕吐不止。
食物吐净,便是苦苦的胆汁黄水,到得后来,便是刺眼的鲜红了……
众太监吓得心头直跳,连呼:“宣太医!快宣太医!”
“不用!”
流霜跌跌撞撞地扶着太监,来到窗边,定定地看着南边的方向。
呼啸的寒风扑面而来,流霜一个寒颤,身子便觉发冷。
“皇上,喝口热茶漱漱口。”
“嗯。”
“皇上,风凉。您安歇了吧?明日还要早朝呢。”
“嗯。”
流霜推开太监,自己脚步不稳地来到寝殿,看到龙床,重重地躺了上去。
迎面躺在偌大的龙床上,看着大殿中的雕栏画栋、锦被绸幔,流霜“吃吃”地笑了。
“此处不过是个好看些的牢笼,虽精致奢华,不过还是一个牢笼……只关了我一人的牢笼!”
太监满心担忧,低声劝道:“皇上,夜很深了……”
流霜无声地叹息了一声,从床上坐起,苍白的脸上微微发苦,轻声道:“传那替子过来。”
……
薛城,西诏王府。
薛昊看着满院子的箱笼、马车,怒:“你们是怎么办事的?!婚期已经近了,单子里竟还有这么多尚未准备!”
薛成便苦了脸,道:“王爷,不是小的门不尽力,实在是得不到!”
“哼!”薛昊黑着脸,怒:“此番贺喜,乃我西诏在南丰首次露面。平西王大婚,我西诏岂能落后与人?”
想想自己说的话,又觉得不对,“平西王是南丰王爷,我西诏是南丰一郡,为其大婚送贺礼,是理所应当。不过,说实话,若是娶了别人,我倒不会如此上心。”
薛成看着一脸怒气的薛昊,有些无语。
什么话都让你说了,我们下面这些办差的可就苦了!
薛昊翻看着院中马车和箱笼里的各色珠宝、绸缎,道:“世人皆知,小神医肖瑶是我薛昊的救命恩人,又是薛娜拜师学医的夫子,她嫁人,我西诏自然是要大送贺礼的。”
肖瑶是西诏大妃之女,此乃机密,并不为西诏所知,就连西诏大妃生还的消息也是瞒了天下的。
肖瑶和流月都不是热衷权势和名利之人,是以,二人的身份知之者甚少。
此次大婚,薛昊自然是要到场的。
“肖瑶是吉祥阿妈的女儿、小娜的姐姐,说起来也算是自己的妹妹。”
“此生既不能成夫妻,便做了自己的妹妹吧!此礼不是为了轩辕离贺喜,而是算是肖瑶娘家的陪嫁吧!”
薛昊一边做着自我安慰,一边催促着手下准备贺礼。
薛成刚出了院子,便又回来禀报,“王爷,那几个老臣又来了。”
薛昊一听,头便疼了,“这几个老东西,真是的!”
第一个进来的便是呼查大将军,后面跟着的便是原来的左丞相、现在的知州。
两人一进来,便看见满院子的车马,个个都大吃一惊,齐声问道:“王爷,这是要去哪里?”
没听说要去哪里远行啊?怎地行装都制备好了?
薛昊把两人迎进来,笑着说:“不去哪里,只是在检查贺礼。”
呼查大将军眼睛一亮,问道:“贺礼?难道是去京都给平西王的大婚贺礼?”
薛昊有些咬牙切齿,“不,是给小神医肖瑶的大婚贺礼!”
薛成暗暗嘀咕:“非得分那么清楚,这有什么区别吗?小神医肖瑶就要嫁给平西王轩辕离了,给谁还不是一样?”
呼查大将军是个武将,没那么多弯弯绕,听薛昊的话,便问:“不是给平西王轩辕离的贺礼吗?”
薛昊眼睛一瞪,“小神医肖瑶是我救命恩人。轩辕离不过是个跟我一样的王爷。”
知州道:“王爷,要妥当,当准备两份才是。”
薛成忙点头。
“西诏是南丰一郡,当为南丰王爷大婚准备贺礼才是。老臣本以为这些便是了。”
薛昊一头黑线,“照你们这么说,还要备上两份?”
仨人相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道:“是的,王爷!”
从礼节上讲,三人的话是对的。从感情上见,薛昊是一百个不愿意。却拗不过三人,只得依了。
薛昊道:“我来写!”很快重新写了礼单。
这张却是需要新置办的礼单,不过是些普通的金银珠宝,虽数量多些,却无甚奇特之处。
薛成看完,一头黑线,“王爷,这份和以前那份差得实在太多。恐南丰……”
“那份是给小神医的嫁妆!你们接着采买,不得延误。”说着,薛昊瞥了一眼刚写好的礼单,“这份才是给轩辕离那厮的贺礼。”
薛成拿着礼单,嘀嘀咕咕地去了。
呼查大将军和知州便不在说什么了。因为,今天过来,贺礼不是重点。
看着外面院中的车马、箱笼,呼查大将军道:“平西王抱得美人归,王爷你何时……”
知州也道:“我西诏美女不逊色于南丰,王爷若是愿意,我们这些老臣可要替王爷操办了。”
薛昊有些头疼,自封王以来,老臣们便天天游说纳妃之事。
肖瑶这丫头今生是不能的了,既不是她,便可以是任何女人,不如便听了他们的话,随便娶好了。
“等本王从南丰回来再议吧。”
不看那丫头上了花轿、入了洞房,心里总有不甘!
呼查大将军和知州一听,眼睛都是一亮,“王爷这可是准了?老臣们便给王爷开始选妃之事了!”
薛昊有些无力,“你们先昭告西诏各州,等本王回来再定夺吧。”
……
南丰京都,白府。
白老爷子一大早就气呼呼地,拿着拐棍过来敲门,“你这个臭小子,给我出来!咦,人呢?死哪儿去了?”
白纤尘的屋里却静悄悄的。
大丫头忙急匆匆地出来禀报,道:“老爷,公子他一大早就走了,连早饭也没用。”
“去哪个店了?”
“公子说去南方了!”
“南方?我怎么不知道?”白老爷子一脸怀疑,问道:“南方的生意出什么事儿了?需要他这个家主亲自跑去,去干什么?”
大丫头皱眉,道:“公子说,去采买些贺礼!好似不是咱们府上的生意有什么事儿!”
白老爷子一听,便把拐棍在地上敲得“砰砰”响,转身边走边骂:“这个没出息的小子!到现在还忘不了!我准备的贺礼天下谁也比不上,还嫌不够!真是要气死我这个老头子……”
……
胡家庄,肖家。
肖靖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肖文和赵秀丽忙得晕头转向,也顾不上他。肖靖便拉着赵昌泽到了山上,两人蹲在肖文的陷阱边,从天明到天黑。
赵昌泽问:“阿靖,你真的是在这里等猎物来吗?”
肖靖摇摇头,“不是。”
赵昌泽问:“可是有什么心事?”
肖靖点点头,“是。”
赵昌泽问:“能给我说说是什么事儿吗?”
肖靖摇摇头,“不能。”
赵昌泽问:“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肖靖摇摇头,“不能。”
赵昌泽问:“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肖靖摇摇头,“什么也不做。”
两人便都沉默了。
月亮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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