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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养成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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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吴新勇会怎么样断钱大夫一案,大家并不关心。不过,一番惩戒是免不了的了!
无论如何,诸事情也算是平息了。
肖瑶看着高掌柜,说道:“抱歉,今天耽误的时间有些长,通知病患,中午不休息。开始吧。”
轩辕离冷冷的声音传来,“江水,门外病患留下前三十人。其余的,午时前敢来,打断腿!”
为了那些病人,想要把自己也累成病人吗?瞅瞅那巴掌大的小脸,身子瘦的……抱在怀里都硌得慌……
“不要瞎操心,”肖瑶无语,看着轩辕离:“你是病人,病人要多注意休息。”
所以,回去吧、回去吧。
“神医说我的病已经完全好了,针灸不用了,药也已经停了。”轩辕离一脸无辜。
“轩辕离!”肖瑶咬牙,俏脸伸到轩辕离面前,大眼睛喷火,“你到底走还是不走?”
众人左右转头看着打嘴仗的二人,心中叹道:“唉,这是又闹上了!”
“等白纤尘回来了再走。”
等大款朋友管饭呢,是吧?
看肖瑶咬牙,轩辕离挑眉,“陈淳、李大夫帮忙。”
早诊完,早结束。连着忙了三天,不知道累吗?傻丫头!
众人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江水出门,高喊道:“二号进来!”
吴娇在队伍中激动地小心肝直跳,“哎呀,贵公子的侍卫出来了,他在里面!”
可是,看看前面还有十几个排队的病人,吴娇急得要上火了!
“莲儿,你快想想办法,我一定要见那个公子一面!”
莲儿皱起眉头,“小姐,刚才班头不是说那凶犯不在松鹤堂吗?”
当众砍了人,他还不早走了!傻瓜才留下来等着官府来抓呢!
“不!他肯定在里面!当众敢那么做,就不是怕官府的,说明我爹这个知府衙门他根本就没放到眼里。你想啊,连知府衙门都不怕的人……”
那得有权有势到什么地步啊!
说起来,这吴娇也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想到了事情的关键!
自己要是能嫁给这样的人,别说自己终身有靠,就连爹的官职都升迁有望!两个哥哥入仕途也很有可能了呢!
莲儿看着吴娇一脸花痴的样子,暗中鄙夷了一下,恶贯满盈的江洋大盗也不怕官府!
脸上却笑盈盈地说:“咱们出银子,和第三号换换牌子,下一个不就轮到咱们了!”
“对啊!”吴娇激动地一拍手,“你快去啊,多少银子都行!”
莲儿很快就回来了,“一吊钱!”
搞定了!
吴娇从莲儿手中接过三号的牌子,紧紧地攥住手里,心咚咚直跳!
终于可以见到那个人了!
看着松鹤堂的大门口,吴娇的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一会儿拽拽衣服,一会儿顺顺头发,再摸摸小脸,哇,自己的脸竟然滚烫!
吴娇有些害羞,看看四周的众人,并没有什么人过多地注意自己,自己带着白纱的幕离呢!
“嗯,等会儿进屋,见了那人,第一件事就是先取下幕离!莲儿,我要是忘了,你到时候一定要提醒我!”吴娇千叮咛万嘱咐。
莲儿信誓旦旦地满口答应,“小姐放心吧,莲儿什么时候误过小姐的事儿!”
两人正说着,江水大踏步地出来,扫了排在最前面的吴娇一眼,“三号!”
“嗳,来了!”
吴娇娇滴滴地应了一声,小拇指翘起,两手兰花指撩起了裙裾两边,在莲儿的搀扶下,袅袅婷婷地上了台阶,进了松鹤堂。
江水领着吴娇来到内堂,吴娇抬眼一看,心“砰砰砰”地狂跳起来,那人果然在!
轩辕离坐在肖瑶右侧不远处的桌边,左手端着茶杯,右手拿着杯盖,正缓缓地饮茶!姿态优雅,贵气十足,果然芝兰玉树,公子如玉!
吴娇魂不守舍地就要朝着轩辕离走去,莲儿用力拉住,带到肖瑶面前。
吴娇看着对面带着口罩的肖瑶,微微一笑,坐到了肖瑶对面。眼风瞟了一眼头也未抬的轩辕离,吴娇用手轻轻地掀开幕离,莲儿上前接过。
。。。
121 仇人相见()
“神医好。 ”
肖瑶定睛一看,这一主一仆都有些面熟,一时想不起来。
“哪里不舒服”肖瑶搭脉。
吴娇峨眉微蹙,声音娇软,边说边心头小鹿乱撞地瞟着轩辕离,“自小就身体弱,常感风寒,病愈却咳嗽不止,这几年在回春堂断断续续地抓药,也不见好。前几天偶然得了个方子,吃了这几天倒有些见效”
肖瑶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个在布庄犯了哮喘的、吴知府家的千金小姐吗
从脉象上看,河车大造丸于这吴小姐十分对症。
肖瑶收了手,“那药方你还接着吃吧,一年半载地就好了。”
“哎呀,那药方我爹非逼着我吃,不过是个野丫头随口说的”
肖瑶彻底无语,这种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一把扯掉脸上的口罩,“我就是那个野丫头”
众人一呆
“呀”莲儿第一个反应过来,用手一指肖瑶,脸上怒意顿显,“是你”
“小姐,她胆敢冒充神医你忘了,那天气得你犯病的就是这贱婢”
“果然是你”吴娇也被眼前的肖瑶惊呆了
排队半天,花了不少钱,见到的所谓神医,竟然是这乡下土妞,堂堂知府千金竟然还讨好了半天更何况当着心上人的面真是该死的贱婢
吴娇恼羞成怒,猛地起身,抬手就朝着肖瑶的脸扇去
众人心惊,尚未来得及动,就听得“砰”地一声
吴娇就感觉手腕剧痛,“啊”一声惨叫,跌坐在椅子上
一个茶杯盖滴溜溜地落在青砖地上,“啪”地碎裂了
吴娇就感到右侧一股刺骨的寒意逼过来,下意识地转头,正碰上轩辕离冰冷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剜在自己身上,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他看我了他看我了”
吴娇连自己手腕上的疼都忘了,痴痴地看着面无表情的轩辕离,两眼含泪,低低呼道:“公子”
轩辕离连个眼神都欠奉,直接用手背一摆。
江水就像哄苍蝇似的,对着吴娇说:“走走走”
看吴娇不动,江水有些为难。
这要是男人,早给他扔出去了这位小姐虽不受待见,自己可是知道的,是吴新勇的唯一爱女呢
唉,这事儿闹的谁让你碰到肖瑶那丫头了呢,能有什么好下场嘞不过,到底肖瑶身份低微,和知府千金结了仇也不是什么好事
想了想,江水在轩辕离耳边说了一句话。
轩辕离听了,倒有些意外,鹰眸微微眯起,斜睨着吴娇。
只见吴娇十五岁左右的年纪,身量消瘦,长相倒也俊俏。
轩辕离又转眼看看肖瑶,微微挑眉,“嗯,和这知府千金一比,肖瑶那丫头虽然出身农门,却毫不逊色,甚至看起来还更顺眼些”
吴娇看轩辕离的表情,委屈的眼泪成串儿地掉了下来。
肖瑶笑嘻嘻地看戏。
莲儿突然反应过来,这男人可是敢砍人的主儿
莲儿忙上前扶起吴娇,急道:“小姐,咱们走”
走要是走了,何时能再见到这公子可是,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暂且吞下这口气,以后再收拾那贱婢
吴娇忍下愤恨,对着轩辕离盈盈下拜,抽抽搭搭地娇声细语,“方才一时气急,冲撞了神医,吴娇给公子赔罪了。”
“她是我的人不是你能惹起的”
轩辕离懒得看吴娇,把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到桌上,声调慵懒,“知府千金是吧你回去告诉吴新勇,明城是南丰国北地第一大城,边界无小事,明城地界上出了任何事,小心他的官帽”
“啊”吴娇大吃一惊,呆怔在当场。
还是莲儿反应快,上前一步拉住吴娇,匆匆给轩辕离施了礼,半拉半拽地扶着吴娇出了松鹤堂。
看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众人,吴娇突然惊醒过来,“哎呀,我还没有问那公子的姓名呢”说完,转身就要往屋里跑。
莲儿一把抓住,“小姐,咱们回去问老爷再说,班头儿肯定也认识”
“对啊”吴娇一脸喜气,“还是莲儿聪明”说完,抬步上了轿子,催促着轿夫,“快点儿回家”
松鹤堂。
肖瑶瞥了轩辕离一眼,语气冷淡,“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
谁是你的人
好像没有听到肖瑶的话,轩辕离好整以暇地靠在椅子上,对身后的江水吩咐,“江水,喊下一个。早瞧完早结束。”
肖瑶黑线,暗暗磨牙,“好吧,自己光荣地被无视了这人,小气吧啦,报复得真快”
正想讽刺轩辕离一句,病患已经进来了,肖瑶只得咽下了口中的话,想想又不甘心,瞪大了眼睛,狠狠地剜了轩辕离一眼
轩辕离正好看过来,见肖瑶的眼神,也不在意,略一挑眉,不痛不痒地冷哼了一声。
众人黑线,这算不算当众打情骂俏、眉来眼去
病患是个衣着破烂的老太太,满脸皱纹,五六十岁年纪,被一个十岁左右,同样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女孩子搀扶着,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明显眼神不好。
肖瑶边扶着老太太坐下,边问:“好可爱的小姑娘,是您孙女吧”
“唉,这丫头可怜,爹死娘改嫁,跟着我一个瞎老婆子”
一老一小,这日子过得可想而知。
“神医啊,”老太太眼睛眯起,模模糊糊地看着面前的肖瑶,语气悲凉,“我这眼越来越看不清人快瞎了”
肖瑶微笑着说:“老奶奶,您把手伸过来。”
“嗳,”老太太说着,从衣袋中摸出一个布包来,哆哆嗦嗦地放到桌上,“我凑够了一两银子,您给我好好看看啊”
肖瑶暗自叹了一口气,“老奶奶,我给您把把脉。”
“哦哦。”老太太忙把自己的两手在身上使劲儿地擦了又擦,然后哆哆嗦嗦地慢慢地摸索着朝肖瑶伸出手来。
肖瑶的心一颤,那是怎样的一双手啊
十个指甲都快磨秃了,满是冻疮和老茧,有些地方烂的出血,有些地方已经结痂了,到处都是血口子,一看就是常年辛苦劳作的手
肖瑶皱起眉头,号完脉,翻开老人的眼皮,老奶奶这是白内障啊
看祖孙俩的穿戴,长期吃药怕是买不起,再说,两个人一个眼神不好,一个才十岁,熬药怕也是个问题。
更何况,药物治疗显效慢,远远不如手术。
“轩辕离,”肖瑶转头,“手术刀什么时候可以打出来”
“昨日传信说快则一月,慢则两月。”轩辕离转头对江水说:“催催他们。”
“不要催,一定要让他们做出不生锈的刀钳来。我等得及。”
肖瑶知道他们的技术,本就没有期待马上会拿出来。但愿慢工出细活,能打造出一套不锈钢的手术器械来。
“那只好先舒缓着。”肖瑶微笑着对老奶奶说:“我给您个偏方先吃上两个月,两个月后您再来这里,我保证让您看得清清楚楚”
“嗳嗳,那感情好,谢谢神医。”老太太撩起衣襟,擦擦眼泪。
“白蒺藜半斤,羊肝半斤,白糖一两,研为末,每次服三钱,一天两次。”
“嗳,记得了。”老太太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扶着小孙女就要走。
肖瑶收起桌上的布包,塞到小姑娘手里,转头对高掌柜说:“高掌柜,老诊费和药钱记我账上吧。”
轩辕离赞赏地看着肖瑶,心道:“宅心仁厚,不是刻薄之人。”
高掌柜打趣道:“肖瑶还是个善心的小神医咧。不过,就你会做善事啊老太太的事儿我给少东家报一下,药费诊费都松鹤堂出了。”
高掌柜说完,又小声对老太太说:“这话您老可不要传出去,病人都免费我们松鹤堂可吃不消。”
老太太连连点头,激动地浑身颤抖,两眼含泪,颤颤巍巍地就要屈膝跪下。
看老太太要跪,担心折了肖瑶的寿,轩辕离袍袖一挥,老人怎么也跪不下去。
肖瑶早已经扶起了老人;“老人家,您这么大年纪,我可受不起。”
“嗳,姑娘仁心,老天爷保佑,以后必定有大福气的。”老太太抹着眼泪,嘀咕着走了。
肖瑶望着老太太颤巍巍地背影,沉吟了一下,转身对高掌柜说:“高掌柜,平时让堂上伙计多留意鳏寡孤独或贫穷困苦的病患,我可以找时间为他们上门义诊。”
轩辕离咳嗽了一声,“不准”
小姑娘家家的,天天到别人家里,像什么样子谁知道那些病患家里有什么男人
肖瑶直接无视轩辕离的话,没想到高掌柜也摇头,“这个,不太妥当。”
看肖瑶一脸郁闷,高掌柜笑道:“你可以来这里坐诊,那些人松鹤堂给他们免费诊治即可。两相便意,多好。”
这老滑头轩辕离不满地瞪了高掌柜一眼。
高掌柜缩缩脖子,暗道:“我很无辜滴说,这可都是少东家的主意啊”
肖瑶皱眉,“我要回家商量一下。”
父母很宽容,但不代表自己就可以无视他们。
这个时代,像自己这么大的女孩子,大家闺秀大门不出,农户家的女儿也都在家里帮着做家务、学女红,准备说亲嫁人了。
。。。
122 愿意为妾()
自己要是这么经常往外跑,俗话说人言可畏,不知道父母会不会承受很大的压力
看着肖瑶认真考虑的样子,轩辕离皱眉,冷冷地说:“每月或初一或十五来一天即可。 多了不许”
肖瑶撇了撇嘴,“你管我我偏初一、十五来两天”
众人黑线,真是一对冤家,说个什么都能吵起来。
“你”轩辕离涨红了脸,让步,“江水来回接送方可”
高掌柜忙打圆场,“好好,这下我们也放心”
轩辕离瞪了高掌柜一眼,没好气儿地说:“每月付聘银五十两”说完,看着肖瑶,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不得给男人针灸”
肖瑶气笑了:“不是说七岁以下、七十岁以上的可以吗”
这个男人,真是别扭得可爱,难道你天天盯着我再说,你凭什么啊
好像知道肖瑶在想什么,轩辕离转头就吩咐身后的江水:“江水,你盯着她”
江水童鞋真是躺着也中枪
江水苦着脸,挠挠头,期期艾艾地问:“将军,那要是针灸的人是她爹或者是她弟呢难道也”
“哼”轩辕离起身,一甩袖子,走了。
江水愁眉苦脸地跟在身后,郁闷中。
陈医官、李大夫和高掌柜三人都是过来人,看看轩辕离气呼呼离去的背影,再看看肖瑶大获全胜一脸得意的笑,都“呵呵呵”地笑起来。
这个尴尬劲儿肖瑶跟着干笑了两声,慢慢地红了脸然后,故作镇静地咳嗽了一声,对高掌柜说:“我以后初一、十五来两天吧。”
“也好,”高掌柜点头,“咱们这里是药堂,本也不是医馆。还是每次只看五十人吗”
“是的。”肖瑶点头,“对大家都好。”
也是,药馆把医馆的生意都抢了,难怪那回春堂的钱大夫要派人来闹事儿呢唉,自古同行是冤家再说,靠自己的医术养活全家并不是自己的初衷,自己还要带领全家人致富呢
知府衙门。
吴娇一路马不停蹄地回到衙门,直奔后堂吴新勇的书房。
“爹”吴娇一进屋,就娇滴滴地喊起来。
“娇娇”吴新勇奇怪地问道:“你怎么过来这里了见到那神医了吗”
对这个女儿,吴新勇非常疼爱,本来就是中年得女,又体弱多病,所以吴娇比上面的三个儿子都受宠。
“女儿今天去松鹤堂啊,病也瞧了,”吴娇懒得提肖瑶,“戏也看了。”
“看戏什么戏”吴新勇皱眉,“回去再说,爹正忙着呢。”
“哎呀,爹,你正忙着那砍手的案子是不是”
“咦,你怎么知道哦,你在松鹤堂”
“我亲眼所见。”吴娇有些得意又有些迫切,“我见了那个砍人的男人了现在还在松鹤堂呢”
“哦什么人这么狂妄”吴新勇一听就站起来了,怒道:“你都回来了,班头拿人怎么还没有回来”
“爹,你且息怒。”吴娇拉住吴新勇的胳膊,把吴新勇摁在椅子上,“我也奇怪那人是谁,班头他们不敢抓那凶犯后来女儿进去瞧病,那凶犯就好好地在屋里坐着,还让我给您带话,说”
“说什么”
吴娇粗了嗓子,绷着脸,学着轩辕离的口气说:“明城是南丰国北地第一大城,边界无小事,明城地界上出了任何事,小心他的官帽”
“嘶”吴新勇一口冷气抽上来,明城地界谁敢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
听赖子的表述,现在加上女儿也这么说,难不成那年轻人是、是、是大将军
大将军不是在后堂养病吗什么时候到松鹤堂去了要真是他,班头真是冲撞了哎呀,这不是要命吗
吴新勇想到这里,急得身上出了一层白毛汗,一把抓住吴娇的胳膊,“娇娇,你可看清这人长什么样儿”
“他呀”吴娇突然羞涩起来,“那公子二十岁左右年纪,金冠玉带、挺鼻鹰眸、修长挺拔、贵气十足,就是有些眼神冰冷,以女儿看,必是京城士族豪门之家的贵公子”
吴娇话未说完,吴新勇一个冷颤,必是轩辕离无疑了
突然一拨吴娇,吴新勇一个箭步冲出门去
“哎呀,爹,你倒是说,那人是谁啊”吴娇跟在身后,直跺脚。
莲儿连忙宽慰,“小姐,老爷必定认识那贵公子这会儿老爷有公事,咱们等等”
“回去”吴娇撅着嘴,一甩袖子,气呼呼地走了,莲儿连忙跟上。
回到内室,正好碰到吴夫人,吴娇委屈地喊了一声:“娘”眼圈就红了。
“哎呀,娇娇儿”吴夫人一把拍在莲儿脸上,怒喝:“该死的贱婢,你是怎么伺候的”
莲儿红了眼睛,“噗通”跪倒:“都是莲儿的错,夫人责罚。”
“滚”吴夫人怒吼了一声。
莲儿爬起来,退了出去。
“娇娇儿,你这是怎么啦”吴夫人着急忙慌地拉住吴娇坐到椅子上,“说出来娘给你做主”
吴娇抽抽搭搭地诉说了一遍,最后,扭扭捏捏地低声说:“娘,女儿想知道那男子是谁。”
吴夫人点点头,肥胖的脸上一脸疼爱,“娘不是没有给你打算过,只是这明城,说大也不大,官宦、富商之家门第都比咱们低。京城高门多却离得远,再说你身子弱,爹娘心疼你,这才把你给耽误了。既然你们在这明城碰上了,就是老天爷送来的缘分,俗话说千里姻缘一线牵,我儿的好事将近了。”
吴娇一听,激动地小脸通红,顾不得脸面,一边拉着吴夫人的袖子,撒娇道:“爹认识那人,娘一定找爹打听了。女儿等您的信儿。”
“娇娇放心,只要那公子尚未娶妻,娘必舍了这张老脸去给你讨个准信儿”
“娘啊,”吴娇急了,“不是正妻女儿也愿意”
吴夫人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看着吴娇脸上的羞涩和坚决,却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胡家庄。
吃了早饭,肖瑶全家出动,雇了胡富贵的车,直奔明城。来到青龙大街,找到赵明义家,肖瑶抬起头看看太阳,也不过上午十点左右。
肖文领着三人给赵明义见了礼,分主宾落座。
赵明义看着肖靖,点点头,少年看起来聪慧、懂事,并无胆怯、畏缩,农家少年大都朴实些,并不鲁钝。何况有肖瑶这样的姐姐,弟弟能差到哪里去
赵明义捋捋胡子,淡笑着对肖文说:“老夫考校一下肖靖的学问,肖老弟莫怪。”
肖文忙道:“赵夫子客气了,正该如此。”
“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於事而慎於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是什么意思”
肖靖从肖文身后走出,冲着赵夫子略躬身,答:“回夫子,这话的意思是君子不会致力于饮食及居住环境上追求安饱,努力勤快地做事而且谨慎地说话,又能主动地向志向行为高尚的人请求教导指正,这样就可以称得上是好学的人了。”
“嗯,”赵夫子略略点头,又问:“这是在论什么呢”
肖靖顿了一下,扬声说:“此话在谈论为学所该有的精神与态度。”
“说说你对这句话的看法。”
肖瑶和赵秀丽都有些紧张,这么枯燥的东西对一个孩子来说实在是有些难了,这赵夫子还有些为难人嘞
肖靖思考了一下,看了肖文一眼,肖文淡笑着对肖靖点点头。
“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是说虽看似安于贫穷的行为,但其原因并非安贫,而是乐道。而其所乐的是何道呢学生理解的是,这所乐之道是因为其志在学习及其所带来的乐趣,所以无暇顾及追求物质上的安饱。不当之处,请夫子指正”
肖瑶紧张地看着赵夫子,不知道肖靖的这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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