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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养成记-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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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夫子做什么对不起肖竣娘的事了?”
“难道勾搭女人了?”
……
肖英鼻青脸肿的被众人扶起来,气得呼呼直喘,大手哆嗦着指点着刘敏,恶狠狠地吼道:“我……我早晚休了你这个女人!”
刘敏大声哭着:“休了我,你好娶小老婆!”
刘敏的大哥一听,嘴里骂着:“马上该当爷爷的人了,竟然还想着纳妾娶小老婆!还当夫子呢,我看你要脸不要脸!”立即又要冲过来。
众人忙拉住,安抚了一番。
院中众人面面相觑,都吃了一惊,“原来是为这!”
再看向肖英的眼神,都有些鄙夷了,暗道:“不过吃了两天饱饭,竟然就想这事儿!”
肖文成了大地主,还没听说要纳妾娶小老婆,肖英还是夫子呢!
肖英见事情已经瞒不住了,索性撕开了脸皮,怒道:“我们家有钱,想娶就娶了,管你屁事!”
刘家的人一听,更是暴跳如雷,上前抓起棍棒,竟然就开始打砸院中的锅灶!
刘敏的大哥更是冲到灵堂里,就要掀供桌!众人都大吃一惊,忙冲过去抱住!
肖老夫子的葬礼竟成了一出闹剧!
肖瑶一家人冷眼旁观,倒要看看是个什么结果!
正在此时,突然有人气喘吁吁地跑进灵堂,对肖老太说:“不好了,衙门里来人了!”
肖达一听,腿都软了,“什么事儿?”
来人摇摇头,心有余悸地说:“不知道。看衙役们怒气冲冲的,估计不是什么好事儿!”
众人都愣住了。
见胡宗保不在,忙着人去喊了。胡大领整整衣服出去迎接,孝子们是不能出灵堂的。
两个衙役牵着马,脸色冷淡,远远地瞧见老肖家门口树着招魂幡,暗骂:“真他娘的倒霉!”
谁能想到这家正办丧事!
“肖英家吗?”
“正是!”
“官府公文,让肖英出来。”
“这……”胡大领陪着笑脸,“肖英是孝子,正守灵呢!”
“耽误了公事,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肖英只得出来,拱手道:“在下肖英,官爷们有何贵干?”
“这是官府文书,你们村长呢?”
胡宗保气喘吁吁地过来了,“老朽来了。我是胡家庄村长胡宗保。”
“官府行文,”衙役展开手中的文书,望着院中众人,大声念到:“明城郡胡家庄肖英罔顾皇恩,蔑视国之法度,不堪重用,依南丰国律,削功名以示惩戒!”
肖英身体抖如筛糠,两腿一软,“噗通”一声坐到了地上,“嗷……”地一声大哭起来!
众人尚在迷茫中,相互看着,眼中都是询问:“这是说啥呢?肖夫子怎么哭了?”
衙役把手中的文书朝胡宗保怀里一扔,冷喝道:“说啥呢?这都没听明白?肖英以后不是秀才了!”
众人一呆,院中鸦雀无声,如死一般地沉寂,只有肖英痛哭失声!
该来的终于来了!
不对啊,吴新勇不是把此事压下了吗?怎么突然又发来文书,还在这样一个父亲发丧、亲友齐聚的日子,这不是要我的老命吗?
肖英陡然止住了哭声,膝行过来,上前抓住转身要走的衙役的衣摆,哭道:“知府老爷可有话说?”
徭役皱起眉,嫌弃地一抖,肖英忙放了手,两眼含泪地扬脸望着那冷面衙役。
衙役冷哼一声:“我们知府老爷被你害惨了!滚开!”
骂完,气呼呼地上马,两人打马而去,很快就被尘土遮住了身影。
众人都停了手中活计,低声议论着。
“早就听说肖夫子被割了功名,果然是真的呢!”
“是啊,一直不敢相信,竟然是真事儿!”
“哎呀,我孙子还在肖夫子那儿念书呢!以后可不去了!”
“我儿子也不去了!”
“谁说不是呢?这下该怎么办啊?”
“就是,老夫子没了,肖夫子功名丢了,这以后孩子们去哪念书啊?”
“真是祸不单行!肖夫子家也怪可怜的!”
“……”
肖瑶百思不得其解,为毛隔了这么长时间才行文啊?还挑了这么个“好”日子!
见肖瑶一脸迷茫,月照悄悄走过来低声说:“主子给那吴新勇下了命令了!”
“轩辕离?”肖瑶一愣,转头见是月照,奇道:“你怎么过来了?”
“我是掐着点儿来看热闹滴!”月照一脸得意,悄声说:“主子说要给你出气!”
晕死!
肖瑶无语地看着月照,身边有这几个传声筒,自己家里有什么事儿是轩辕离不知道的?
不过,这次是不是太狠了些?这两天肖英可没少被打击!知识分子最爱面子,今天的文书是最致命的!这下,肖英在胡家庄还怎么呆下去?!
突然,众人一片慌乱,原来肖英气急攻心,猛地晕过去了!
肖老太和刘敏听说了,在灵堂里哭哭啼啼,肖琴更是“哇哇哇……”哭得差一点儿晕厥!
秀才爷爷死了,爹的秀才功名没了,自己这个千金小姐当不成了!
肖瑶看看面无表情的肖文,放了心,“还好,爹没受多大冲击……等着吧,阿靖会给家里扬眉吐气的!”
203。203 开秤收租()
屋里肖老太几人如遭雷击,哀声哭嚎。
屋外众人议论纷纷,满面忧色。
救醒了肖英,众人来不及多做安慰,出殡的时辰到了。
肖老太娘家已经没有什么直系的亲人,这次肖老太做主没有通知,倒少了一道事。
肖老夫子老家是南方人,老家的亲眷也都是出了五服的,再加上路途遥远,也省了。
赵秀丽娘家,肖老太没脸通知,胡大领自然更不会提。
这样的话,肖玉家、苗云娘家、刘敏娘家这三家人来了,重要亲戚们就算都到齐了,看看时辰到了,胡大领一声高喊:“吉时到!摔盆!”
丧礼要由长子摔盆,即把灵前祭奠烧纸用的瓦盆或砂锅摔碎。
这盆叫“阴阳盆”,俗称“丧盆子”,也叫“吉祥盆”。摔盆的必须是死者的长子。摔盆者和扛引魂幡者,有继承死者遗产的权力。
摔盆讲究一次摔破,越破越好。俗话说这盆是死者新的锅,摔得粉碎才好带到阴间去。
摔盆前,所有孝子跪在灵柩前面。
肖英是长子,摔盆的事非他莫属。
肖英脸色惨白,两手高举瓦盆过了头顶,猛地向地上摔去!
“砰”地一声巨响,瓦盆烂成碎片!所有孝子、亲眷一齐号啕大哭,悲声一片。
肖玉和苗云的声音最大,好像比别人都更悲戚些,也显得比别人都更孝顺些!
瓦盆一摔就如一声号令!
随着瓦盆的破碎声和孝子们的哭声,胡大领大吼一声:“起灵!”
鼓乐班子吹吹打打,充当杠夫的忙人们都是壮劳力,棺罩笼罩着的厚重的棺木,在众多杠夫的一声“起”的号子里抬了起来,送葬队伍上路了。
走在最前面的,是鼓乐班子。
喇叭、唢呐、锣鼓齐鸣,声音再大也盖不住人们的哭声和鞭炮的响声。
丧葬仪式中以出殡时场面最为热闹,礼仪也最为繁琐。
出殡时,肖英、肖靖这些孝子孝孙都换上了粗麻衣,脚穿草鞋、腰系草绳,手持哭丧棒。
白茫茫一片,哀哀哭泣,诚然有些凄凉。
肖竣是长房长孙,自然要扛着大幡,肖端抱着灵牌。
肖瑶搀着赵秀丽,肖靖扶着肖文,四人没有嚎啕大哭。
肖文眼中有泪。到底是生身父亲,虽然没有多少慈爱,自此天人永隔,想想还是令人悲伤的。
元宝纸钱、花圈帐幔、送葬的亲朋、灵柩、子孙紧跟其后。
祭吊的亲友们送的各种纸质“冥器”,如纸钱、斗子、长短钱、摇钱树、聚宝盆、元宝桌、花圈等等,用牛车拉着跟在后面,这些差不多都要在坟前烧掉的。
肖家的墓地在界山的山脚下,没花多少银子,是早就买下的。
此时,墓穴已经挖好了,新翻出来的泥土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土腥气,旁边的野草被众人踩的一塌糊涂。
肖瑶扶着赵秀丽跪倒在地。肖文和肖靖也哭着跪倒在墓地的新土上。
肖英是长子,在忙人的搀扶下,下到墓穴内,将墓坑再次进行整理。
把随葬的“衣饭罐”、“发财罐”、“长明灯”放在墓坑壁上南北方位的龛内,四角放上柏木、符咒等镇邪之物。然后,扫去墓内脚印。
肖英被众人拉上来,和肖达等人一起跪在墓穴边,嚎啕大哭。
忙人们在胡大领的指挥下,将棺木用多跟粗绳拽住平稳地徐徐放下。
肖老太和肖琴哭得厉害,拼命地往墓坑里爬去,被众人紧紧拉住。
而肖英更是哭得晕厥过去了。
苗云假装哀哀哭泣,一会儿看看肖达,一会儿看看肖端,担心二人哭得太厉害伤了身体。
肖文两眼含泪,脸色呆滞。伤心归伤心,却并没有失去理智。肖瑶和赵秀丽两人也放了心,倒是肖靖哭得不能自已。
终于,棺材入墓,孝子们沿着墓边将土一把一把洒向墓坑。
肖英带着肖家众人左转三圈,右转三圈,最后将腰里缠的麻绳扔到墓穴内。
众人用铁锹往墓穴填土。填土时,肖玉滚在地上痛哭不已,肖老太扯着嗓子哀嚎着,不顾众人拉扯,甚至要往墓坑里跳一般,一些心软的妇女忍不住潸然泪下。
肖瑶看着坟头,也忍不住长叹一声,“生死两茫茫,恩怨情仇不过是一场空!”
坟丘堆好后,胡大领指挥着孝子们把手里的引魂幡和哭丧棒插在坟丘前面。
如果赶上时令,引魂幡和哭丧棒可能成活,称为坟树,被认为要荫及子孙后代。
接着,再次焚香点纸,并把随棺材拉来的纸元宝等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墓前进行焚烧,把带来的祭品摆放在墓前。
坟前一片凄凉,老肖家院子里却热闹得很,杀猪宰羊、砌灶安锅、蒸炸煮熘……
其实,早在将亡人入殓后,孝子们在忙碌丧葬仪礼的同时,家里也开始了宴席的操办。
等孝子们安葬完毕回到家中后,胡大领就宣布“开席了”!
悲痛过去,亲戚朋友还是要招待的,此为“谢孝”。
当然了,肖家因为亲眷少,也没有几桌。加上要宴请的忙人、管事也不过五六桌。
席间,胡大领引领着肖英和刘敏这一对长子长媳开始挨桌鞠躬、敬酒。
肖英手腕上有伤,都是刘敏和肖竣倒酒、举杯,肖英在旁边说着感激、辛苦之类的场面话。
而肖文一家,从坟地出来,就和肖英一家分道扬镳,直接回家了。
不仅今天的谢孝,就连以后的圆坟、过七、百天、周年、守丧等等仪式,肖文都不会参加了。
肖老太再胡搅蛮缠,此时也没脸再要求肖文这些。
肖玉心有不甘,但是见自己的娘都不说什么,自己又抱着嫁女的心思,自然也乖乖地闭上了嘴。
是以,葬礼结束,肖文一家离去时没有一个人出来找茬阻拦,肖瑶还有些不习惯咧!
疲惫不堪地回到家,稍稍梳洗了,用了一些饭菜,肖文和赵秀丽就补觉去了。
肖靖跟着守灵三天,也困倦得不行,到底是小孩子贪玩,肖靖不睡,去找轩辕煜。
院中一角摊着一大片麦子,小胖子轩辕煜顶着大太阳,全身是汗、俊脸通红,正在院中用棒槌“砰砰砰”地捶麦子,见肖靖过来了,忙收了手。
围在身后的陈强、陈壮和安子三人忙上前,递水的递水、擦汗的擦汗,看着轩辕煜的一头汗、满手泡,个个一脸心疼。
“打了多少了?”
“有三十斤了!”轩辕煜从地上站起来,指指不远处的篮子,得意洋洋地说:“我厉害吧!”
肖靖撇撇嘴,“让你送到麦场里去,找人用碾子碾了,多省事!偏要自己干!”
轩辕煜举起手,让肖靖看手上的血泡,“夫子让体会民生之艰!”
“也不在这一会儿。我父母睡觉了,你也歇会儿吧!”
“好吧,不打扰他们睡觉。”
两个人嘀嘀咕咕地走了。
肖瑶回到卧室,歪到床上,一句话不说。
丁元春上前,“姑娘,不如睡一会儿吧。”
肖瑶摇摇头,“我心里乱得很,睡不着。”
轩辕离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他所说的大战开始了没有?胜负如何?可有受伤?是否安好?
等肖瑶意识到自己这是在思念轩辕离的时候,有些恼羞成怒!
……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一晃神,麦收就结束了,收租的事情立即就要提上日程。
果然,晚饭时,肖文提到明天开始收租。
“就在这院里,开秤收粮食。”肖文说:“我明天找村长,敲锣通知一声。”
粮食问题,是一个国家的根本。古语有云:“国无三年之储,谓国非其国”。意思是国库中的存粮若不够吃三年,这个国家就难以称为国家了。
想到上次肖文说会收五万斤粮食,肖瑶有些犯愁,“收了那么多,我们家也没有地方放啊!”
肖文笑了,“你这丫头,我们不是都要留下的,还要给官府交税的呀!再说了,谁要是不愿意交粮食,交其他也可以的!”
也是,麦子可是一家人的口粮啊,有些家户说不定舍不得交麦子呢。家中有粮,心中不慌嘛。
赵秀丽说:“嗯,到时候跟他们说说,交些野味、药材、银两都行。不想交麦子,等秋天粮食下来了也行。实在不想交粮食,来我们家当长工、打短工也好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
肖瑶这个新小地主果然还是不懂啊!原来可以有这么多东西可以代替交租啊!
说得也是,只要是有价之物,不管是有形商品还是无形劳务,都可以作价的啊!好吧,自己外行了!
果然,第二天,村长敲锣通知了以后,有些人家就找来,说要交其他东西代替麦子。
肖文都笑呵呵地同意了。
收租的场面相当红火。
众人肩挑手抗,拖家带口,吵吵嚷嚷的都聚集到肖瑶家的新房子前,好似赶集一般。
胡金良穿着新衣服,满面红光,挑着大秤,推着秤砣,高声大嗓地吆喝着:“胡三顺家上好麦子三百斤!胡大家上好麦子二百斤……”
204。204 未来贤王()
肖文背着手,站在肖靖身后,满脸是笑地把胡金良报过的话再重复一遍。
肖靖坐在房廊下,用毛笔唰唰地写着,小脸紧绷,一脸严肃!
第一次被委以如此重任,肖靖还有些紧张嘞!
乡邻们也有过来看的,好像不太放心的样子。其实,只要看准了秤,是不会少写的!
大多数人不过来看,肖靖自然也不会少写一两。
白老爷子坐在轮椅里,笑呵呵地看着这热闹朝天的场面,心里转着念头:“家里的钱都存在钱庄里,各地的铺子倒也不少,自己家是不是也该买些地呢?”
忙忙碌碌过了几天,前来交租的少了。
有几家不交租的也过来说清楚了,家里人口多,想多留些口粮,要求用秋季药材抵租子,肖文也同意了。
所有文书都签字画押,地主和佃户各自相安无事。
肖文最后汇总了下,家里一共收到麦子一万多斤。
其他抵租子的野味、皮张、药材若干,交银钱的也不少。
东厢房收拾了一个大套间,事先用大席子一张一张团成仓,麦子来了,就用斗倒进去。麦子越来越多,席子就一大张一大张地围上去,站着够不着了,就爬梯子!
看着高到屋顶的几个大粮仓,赵秀丽红了眼睛,再也不用担心挨饿了!
大家的心里都充满着丰收的喜悦!
特别是轩辕煜,哪里见过这个!此时站在高高的粮仓下,仰着脸,胖胖的小手指着粮仓,感慨道:“哇,这么多!我的才那么点儿!”
想想自己手里打下的百十斤麦子,轩辕煜突然有些泄气了。
肖瑶忙安慰道:“明天让阿靖带你去磨坊,把你的麦子磨成白面,晚上我给你蒸肉包子吃!”
一说到吃,轩辕煜立即就高兴了!
第二日一大早,肖瑶、轩辕煜和肖靖一众人来到磨坊。
胡家庄的磨坊是一户姓张的人家经营的。
众人来到磨坊,肖靖一进门,忙喊:“张大爷!”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正牵着驴磨面,听见喊,忙转头一看,招呼道:“阿靖来了!”
旁边有一个女人正等着,看来正磨着的是她家的面了。
那头驴被蒙着眼睛,正拉着磨转圈圈。
轩辕煜一看就乐了,“呀,真有意思!这头驴为什么蒙着眼睛呀?”
牵着驴的张大爷笑着说:“它被蒙着眼,就以为自己走了很多路,其实它一直围着磨转,从没踏出磨坊!”
“让我来!让我来!”轩辕煜迫不及待地接过缰绳,赶了一会儿驴子,意犹未尽。
肖瑶看看旁边有一个闲着的磨盘,笑着对轩辕煜说:“咱们别等了,就在这个上面磨吧。”
肖靖抿嘴笑。
姐姐这是要操练小胖子啊!
果然,轩辕煜费了吃奶的力气也推不动,恼羞成怒地一撸袖子,喊道:“我还不信了!”
陈强、陈壮忙上前,抓着木把,把石磨推得转动了起来,喊道:“六爷,我们撒手了!”
轩辕煜吼道:“起开!”
肖瑶拿起瓢,一瓢一瓢地把麦子倒在磨眼里,笑着说:“只有出汗了,吃的馍馍才香呢!”
轩辕煜不说话,憋着一股劲儿,脸涨得通红,撅着屁股,一圈一圈地推着沉重的石磨,汗水滴答滴答地顺着脸滴到地上,想甩手不干,可是一看到肖瑶在那里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轩辕煜又像打了鸡血似的满身是劲儿了。
陈强、陈壮和安子三人站在一边儿,干着急。六爷不让帮忙,谁敢去啊!
忙了一上午,终于磨了几十斤白面。
轩辕煜抓起一把,嘿嘿直笑。
把剩下的粮食捎回宫里去呀!不知道父皇和母妃该有多高兴呢!
把面小心翼翼地放进篮子,用手擦擦脸上的汗,于是,众人看着轩辕煜胖胖的脸上白白的一块,都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晚上,轩辕煜吃着白胖胖的肉包子,突然红了眼睛,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当场哭了。
众人都愣住了,一时有些冷场。
陈强三人更是吓得六神无主!这是怎么了?
肖文和赵秀丽有些担心地互相看了一眼,赵秀丽问:“六子,是不是想娘了?”
肖瑶却了然。放下筷子,对轩辕煜说:“六子啊,我这里有一句话,你记着,以后做个老百姓爱戴的人!”
这胖小子,以后最差也是个王爷,封地的人民疾苦可谓寄予一身!如果今天能体会粮食来之不易,以后善待治下百姓,倒也能造福一方。
轩辕煜有些不好意思地擦擦眼泪,抬起头来,眨巴着红红的眼睛,一脸期待。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肖瑶把屈原的《离骚》中最著名的一句送给了他。
这句话可翻译为:“我长叹一声啊,止不住那眼泪流了下来,我是在哀叹人民的生活是多么的艰难!”
轩辕煜默默地念了一遍,“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动动酸疼的胳膊,摸摸自己两手的血泡,看看满桌丰盛的饭菜,轩辕煜胖胖的脸上慢慢严肃了起来!
自己以后一定节食减饭,既有个好身体,又可以节约粮食!
回去定转告父皇,减租子、降赋税、少徭役,只有这样,才能百姓爱戴,基业永固啊!
轩辕煜果然终生节俭,亲民喜农,成为了一代贤王!
很快,有人传来消息,胡员外家的租子都收了,不能用别的东西代替,必须全交成麦子。
大家听说肖文家收租就很活泛,猎物、药材、银钱、出工什么都可以。两下一比较,胡员外家的佃户们开始有了怨言。
大家都知道肖文和赵秀丽两口子是个老实的,麦收一结束,就有人来打听秋季能不能租种肖靖家的地。
肖文有些犯难,没有人退租,自己也不好换人!再说了,都是乡里乡亲的,租给谁不是租!
很多人失望而去。
肖家的佃户们收了麦子,抓紧时间犁地、上肥、耙地、平整,就等着种子一到,种药材啦!
对农村来说,夏季的麦子是一年的口粮,秋季的作物就是一年的零花钱!
以前麦子不够吃,家家户户还要秋季种些高粱红薯什么的做杂粮。
今天夏季麦子丰收,肖文家也没有强迫一定用麦子交租,所以家家户户把口粮都留得足足的,那么,秋季种什么都无所谓啦!
既然药材更挣钱,那就种药材好啦!
心急的佃户们开始来肖文家打听药材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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