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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养成记-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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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成低了头,“成大事者……”
库依木艰难地做着抉择,最终还是放弃了,“不能让世人说我库依木是背信弃义、杀了救命恩人的小人!这次且放过她!”
薛成、薛功都忙点头:“也好。”
很快肖瑶就到了。
听说库依木要走,肖瑶沉吟了一下,问:“骑马回薛成?”
“自然。”库依木道:“仅一日便到。”
“坐马车呢?”
“需三天三夜。”
“坐马车吧。”
“不行,事情紧急。”
“骑马可能挣破刚刚合缝的伤口,如果破了,薛城可有人会缝?”
李大夫倒是会,只是你可敢去找他?
“无碍。”
“我就说不遵医嘱你是第一人,依然如此。”肖瑶沉了脸,坐下,给库依木号了脉,道:“请稍候。我开个药方。”
肖瑶很快写毕,库依木略看了一眼,纸上写着:“牛蒡子、白僵蚕、白蒺藜、独活、秦艽、半夏、白芷一钱半,桑枝二钱半。”
此方宣通气血,祛风逐湿,温经止痛。主治各种新发或陈旧性软组织挫伤。
肖瑶把药方交给薛成,道:“牛蒡子和半夏我家就有,等会儿我给田明交代一声。剩下的还须你去山子镇上跑一趟。要三副药。一天一副,早晚一次。”
薛成当然无二话,接过药方,转身走了。
“路途不便,这些药在家里煎好,装入水囊中。喝时略加热即可。”肖瑶说完,问道:“何时启程?”
“明日一早。”要不是有塔娜这丫头,今晚就可以连夜赶路。
“嗯,再修养一夜更好。”肖瑶点头,“明早我命人多熬些药汤,行路之人喝上一碗,三日内可免寒风侵体、骨肉酸疼之苦。”
库依木一喜,抱拳道:“如此,谢过。”
明日一天可到薛城边关,还须再行一日方可到西诏国都。此药甚好,若能得了药方,大军在国都和边关三日往返,可无忧矣!
肖瑶随口问道:“薛娜也要走吧?”
“是。”库依木看着肖瑶的小脸,嘴角微扯,“舍妹叨扰数日,还未感谢神医照顾。”
“无碍的,我很喜欢她。不过,她未必乐意走。留在此处甚好,同窗们学得愉快、玩得开心。赵夫子昨天还夸奖她。”肖瑶笑眯眯地,道:“不如你们先回去办事,闲时再来接她。”
库依木眉头微微蹙起,“由不得她。家里事急,我们走了,怎可留她一人在此?”
“也好。”肖瑶淡笑着起身,道:“薛公子,一路顺风,明日我就不送了。”
库依木起身,再次抱拳道:“谢神医救命之恩。”
肖瑶转身,“请留步。”
库依木命薛功,“薛功,送姑娘。”
薛功道:“姑娘,请。”
二人出了房门,肖瑶道:“薛公子身体尚未痊愈,如此走了,我心甚为不安。还望你们能多注意些,他若有腹痛,定要马上歇息,万不可贪着赶路忘了身体。”
“是,谢神医如此费心。”
送走了肖瑶,薛功回到屋里,说了肖瑶的话。
库依木脸色淡淡的,“我都听到了。”
在屋里听到她如此安排,心里真的好暖。
轩辕离那厮竟有如此福气,如花美眷、医术高超、体贴备至。对一病人尚且如此,对轩辕离更温柔些吧?
刚才那一刻,突然想就此把她劫了,带回西诏国去。
肖瑶匆匆回了前院,写了一封信,找到月照,道:“速送去西北。”
月照见肖瑶一脸严肃,忙匆忙传信去了。
肖瑶又吩咐月华,“去明城松鹤堂买十人份儿的麻沸散来。”
“是!”月华心有疑虑,却未问,骑马走了。
月照回来,报:“已飞鹰传书,明日辰时就可回信。姑娘,有什么事儿吗?”
肖瑶捏捏额头,“密切注意后面薛家,我有个判断,只有七分把握。先不说了,何苦吓你。”
后院。
兄妹二人正闹别扭。
塔娜一听要走,登时就恼了,“我不走。我要留在这里上学!”
“你敢!”库依木黑了脸,“坏了我的大事,看我怎么收拾你。要不是担心你身子弱,受不了,我们今晚本可连夜赶路。”
“哼!你们回去打打杀杀你们的,我留在这里接着上我的学,根本就是两码事嘛。”
一下子认识了百十个好伙伴,学的东西也有趣,塔娜的兴趣被充分调动起来了。这时候突然离开,说什么也舍不得。
“再说,回去之后就被关在皇宫里,天天无聊死了!”塔娜怒道:“我被关了十几年,早就够了。”
“好啊,你这丫头,出来一趟你就野了心!以后再也不许出宫半步!”
“哼!我偏不回去!除非你把我打晕了!”
“薛成,你现在就把她给我捆上。明天扔马上!”
塔娜登时红了眼圈,“噗通”往椅子上一座,也不大声,“呜呜呜”地抽搭开了。
库依木额头青筋直跳,头疼得很。
薛成看着库依木铁青的脸色,再看看哭得梨花带雨的塔娜,小心翼翼地提议道:“要不,让公主在此上学,留下一人照顾……”
薛功也附和着:“此处倒还更安稳些,反正也没人知道塔娜的身份!”
塔娜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眼巴巴地看着库依木。
243。243 一走一留()
库依木一狠心,“不可!”
“哇……”塔娜哭着跑了。
第二日一大早,月照果然送来轩辕离的书信。
肖瑶看了,心中一宽。
去信问了几个问题,轩辕离都一一回答了。
果然轩辕离命令连发弩只射马,伤人甚少,活捉了西诏国将士上千、战马数百。
此前库依木腹部受伤,正是被剑所刺,自己拔剑时,手腕旋转把库依木肚腹挖了个窟窿。
库依木母亲正是薛氏,且是南丰国人氏。
库依木有个异母妹妹叫塔娜,库依木对她最是疼爱。
其实,薛城此前本不叫薛城。
当年,西诏国大军破城,城主为护卫城中百姓,战至最后一刻,和老妻殉城而死。唯一爱女为保全城中百姓,被迫嫁给了西诏国主。
此后,该城被南丰国改为薛城。
而库依木的母亲薛文秀,正是那薛城城主之女。
二十前年,西诏国主率领大军攻破了薛城,城主夫妻战败自杀殉城。
不幸的是,唯一的女儿薛文秀被城中细作认出,西诏国主以屠城向威胁,逼迫薛文秀做了侧妃,一年后生下库依木。
后薛城又被南丰国大军夺回,那西诏国主也对薛文秀渐渐失了兴趣,连带库依木也成了最不受宠的儿子。
薛文秀本就是南丰国战败后掳来的奴隶,皇室中人最惯扒高踩低,几年磋磨,薛文秀终于香消玉殒。
库依木成了弃儿,性格逐渐暴戾、阴狠。
十年隐忍和谋划,终于在十五岁那年,库依木弑父夺了大位,成了新一代西诏国君。
登位后,第一个目标便是攻下薛城,将外公、外婆、母亲合葬在母亲出生长大的地方!
却不幸遇到了轩辕离。
薛城在二人手中来回争夺,到底轩辕离更胜一筹,库依木骑兵再强,两年来,终究没有再踏进过薛城城墙半步!
肖瑶看着眼前的信,有些心塞。
皇权更迭,人命如草。大位、疆土、权势,果然是男儿的毕生追求!古往今来、概莫能外!
今天,自己一个弱女子便要参与此事了吗?
肖瑶想着已经派出去的人,望着已经熬制好的药,手颤抖得厉害。
突然,“砰”的一声,塔娜冲了进来!
“阿瑶姐姐,我不回家!你把我藏起来吧!”
塔娜四处乱撞,看哪儿能躲藏。
肖瑶苦笑,“若找,肯定能找到的。不如,我和你一起去跟你大哥求个情?”
塔娜一脸不赞同,小手乱摆,两只眼睛睁得铜铃般大,嚷嚷道:“我不去!我不去!我一露面,就会被大哥抓起来捆好扔到马上!这是昨天大哥说的!”
轩辕煜嘀咕:“你大哥比我二哥还厉害?!”
肖靖则鄙夷地说:“你确定他是你大哥,不是你的仇人?”
赵兴振表示严重同意,重重地点头,“嗯嗯。”
众人都笑。
赵秀丽拉着塔娜的小手,拍拍,安慰道:“你大哥那是疼你!”
肖瑶见塔娜如此,只得道:“也好,你且藏好。我去后院看看。”
这丫头,不要坏了自己的计划才好。
肖瑶等人来到后院,果然见薛昊等人已经整装待发,屋子里多了四五个男人。
“姑娘。”库依木坐在椅上,见肖瑶到了,指着屋里的几个男人,说:“来接我们的。”
“嗯。”肖瑶微微垂了眸,示意身后丁元春送上药汤。
“薛娜此刻正在我院中,她意欲留下。不知薛公子可信得过肖瑶?若信得过,肖瑶可代为照顾。”肖瑶淡笑道:“我很喜欢她。我父母也是爱孩子的人。”
库依木咬唇。
这丫头,留下其实也没什么。等过年了,可以来接她回家。只是吉祥阿妈那里要如何交代?
见库依木意有松动,肖瑶示意身后丁元春,“请薛娜来。”
丁元春放下药汤,忙去了前院。
薛昊看着桌上的药汤,浓密的眉毛一挑,俊脸微微带了笑意,大手一指,问道:“此去路途遥远,不知道神医可愿将药方告知?若不便说,昊亦不怪,本不该问。”
肖瑶摇摇头,“无妨,拿纸笔来。”
薛娜被带过来的时候,肖瑶也写好了药方。
库依木狠狠地瞪着塔娜,小丫头缩缩脖子,低头不吭,小手食指对着扣来扣去,一脸沮丧。
库依木咬牙。
这是让她回家,搞得倒好似要她上刑场似的!宫里虽然无聊,到底还有吉祥阿妈呢!
见众人都不吭声,塔娜偷偷地抬眼,正对上库依木责备的眼神,忙低头,嘀嘀咕咕,“我不走我不走我不走……”
众人:“……”
库依木不想再耽搁,气呼呼地问道:“你留在这里可能让大哥放心?”
众人都惊讶地看着库依木,这是要让塔娜留下的意思吗?
库依木黑着脸,冷冷地看着塔娜。
塔娜却马上笑开了,上前一把抱住库依木的胳膊,一叠声地答道:“能能能……大哥放心,我保证老老实实地,听阿瑶姐姐的话、听肖叔肖婶的话、听各位夫子的话!不惹事、不淘气、不打人、不发脾气……”
库依木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塔娜,明显一副不信的样子。
塔娜立即叫起来:“不信是吧?好,你把鞭子、短剑都收走!马,你们也骑走,对了!”
塔娜一拍头,开始往外掏,“钱!给给给,银票、碎银子、铜板,统统拿走!”
众人黑线。
塔娜两手一拍,小脸扬起,看着依然黑着脸的库依木,“我什么也没有啦!大哥,这下不用担心我打人、也不用担心我乱跑了吧?”
“哈哈哈!”肖瑶第一个笑起来。
“呵呵呵……”塔娜几乎忘了肖瑶也在,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刚才的样子不像个公主,倒像个耍脾气的小孩子。
库依木气呼呼地,“给阿妈写封信,我带回去。以后每隔十天写封信。薛成、薛功二人留下。”
兄弟二人应道:“是!”
塔娜倒慌了,“你们走吧。我的人留下就好!”
自从大哥出生,就没离开过这二人的视线!是大哥的生死兄弟加侍卫,怎么能留下来保护自己呢?
“你的人?都是饭桶!”库依木大怒,道:“不让他俩留下,你就给我回去!”
“好好好!”塔娜赶紧坐下来写信,边写边跟库依木商量,“留下薛功一个即可!他不是当过夫子吗?”
库依木磨牙,想到前方战事,只得点头,“也好。薛功你留下,事事以她安危为重。”
“是!”
很快写好了信,塔娜用心折叠了,交给库依木,道:“冬天下雪前我回去看阿妈。让她不要担心,我会给她写信的。大哥,路上小心啊!”
意思竟是催着快走了。
库依木哭笑不得。
肖瑶示意库依木,“这是熬好的药汤,趁热喝了吧。”
库依木带头,众人喝下了肖瑶带来的药,出门上了马。
端坐在马上的库依木高大英俊,迎着初升的朝阳,满怀离别的不舍之情、也有奔赴战场的豪迈慷慨,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肖瑶亦是如此。
心情复杂,胸口憋闷。
这个男人是条汉子,铁骨柔情、有勇有谋、心狠手辣,也算是一代枭雄,不过命运不济。
遇到了自己和轩辕离,此生只怕是壮志难酬了。
此去便是陷阱,虽说是我给你设的阱,如何跳出来还要看你自己!
库依木深深地看了肖瑶一眼,抱了抱拳,什么也没说,拨转马头,大喝一声,“驾!”
众人跟着,飞马而去!奔向那不可知的命运!
望着滚滚烟尘渐渐消散,塔娜没有心愿达成的喜悦,竟然心里少了一块似的,抽抽哒哒滴哭起来喽……
胡家庄的日子平静而开心,如村北二里外的那条无名小河,悠闲、缓慢却欢快。
胡家庄发生了不少事。
肖靖、轩辕煜、赵昌泽赶考去了。
肖靖家的药厂已经建好了。
制药处田明又招了三个长工。
白老爷子不愿意再拄拐杖了。
赵秀丽隔了十五年,突然怀孕了。
肖瑶又开始了每隔七天去明城坐诊的日子。
轩辕离来信,说军队已经攻打到西诏国都,战争结束指日可待了。
……
明城也发生了不少事。
比如,胡家庄到明城的路上,有几个人掉下马晕倒了,然后被人搬进马车了。
比如,明城柳树胡同赵御史家,空了半年的房子,突然住了一群男人,第二天却又都消失不见了。
比如,听说西北也出了个小神医,会用死骆驼救活人。
比如,传言明城知府家的千金小姐死在西北战场了。
……
京城也发生了不少事。
太子轩辕钊突然坐卧不安,天天和一个老道神神叨叨。
京郊某风景优美的独院地牢里,突然关进一个男人。
西北捷报雪片般飞,宫中天天过年般庆。
明霞宫全员忙起来,洒扫、采买、布置宫殿,好像要迎接什么人。
京城松鹤堂里卖的“肖记制药”慢慢响彻京城。
诸如此类。
近期,肖瑶的日子过得不错。
怀里揣着松鹤堂结来的银子,坐在马车里的肖瑶看着回春堂。
钱大夫老实好久了。
244。244 肖家制药()
其实,钱有成没有老实,一直在找机会翻盘来着。
钱有成的师傅姓崔名志,当年在明城也个知名老中医,医治过不少疑难杂症,钱有成拜师也是慕名而来。
崔志因年事已高,问诊之事已多年不做。在这个年过七十古来稀的时代,七十五岁确是个古稀老人了。
况且,崔家的子孙都在京城,崔志已有多年未回。此次被自己的爱徒接来,方知是遇到踢馆的了。
此时,正坐在回春堂医治病人的钱有成听徒弟传言,“松鹤堂的马车刚送肖瑶走了。”便有些咬牙切齿。
忙完了秋季,肖瑶又回来坐诊。自己的回春堂今儿一天几乎没什么生意。
请来了师傅,效果也不是太好。
钱有成的徒弟在旁边添油加醋:“师公,您是不知道,别说新来的病人了,很多老病号都被那丫头得了去!”
钱有成很郁闷:“松鹤堂不是药堂,倒改成医馆了!咱们却动不得,松鹤堂可是白家的生意,听说通着天呢。”
钱有成的徒弟道:“师傅,那平安医馆倒是个软柿子,可以捏捏。”
钱有成点头,道:“师傅,那张大夫的医馆是个祖传的,本来快开不下去了,没成想不知道怎么傍上了肖瑶,不仅起死回生,竟然成了后起之秀,一时间风头无两,大有取代回春堂成为明城第一医馆之势!”
崔志摸着山羊胡子,看着逐渐走远的马车,阴测测地说,“下次她在平安医馆坐诊时,送个病人过去。看不好,自然砸了牌子。管她小神医还是平安医馆,都没好果子吃!”
钱有成有些犹豫,“以前不是没送过,却得不偿失呢。”
钱有成的徒弟嘟着嘴,“要不是送那赖子去捣乱,回春堂的名声还不至于如此臭呢!”
钱有成狠狠地瞪过去,那徒弟忙闭住了嘴。
崔志摇摇头,“无妨,我自有办法。”
胡家庄。
肖瑶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先到父母房里去。
娘怀孕了呢。呵呵呵,要不是自己调理得好,哪里会再有弟弟妹妹呢。
赵秀丽自从知道怀了孕,便被肖文和肖瑶给禁锢在屋里,非得躺在床上才放心。
把赵秀丽郁闷得不行,“这又不是瘸了腿,为什么不让人下床呢!”
肖文脸上笑嘻嘻的,大手握住赵秀丽的手,百般阻挠,就是不松口。
“阿瑶说了,你是高龄产妇,前三个月一定要小心再小心、慎重再慎重。我不得让你躺床上?你说哪里能有床上安稳?家里、地里、药厂里、学堂里,我都安排得好好的,不用你操心,你就老老实实地躺这里保胎!”
赵秀丽哭笑不得,“以前怀阿靖的时候……”
肖文大手陡然紧了,脸色变得凄凉、愧疚,低声道:“别提那时候好吗?都是我无能,让你受罪了。现在家里条件好了,说什么我也不能再让你受那样的罪!”
赵秀丽也忙换了话题,“外面是不是阿瑶回来了?”
肖文起身,来到窗边,果然看见肖瑶正朝着堂屋走过来,笑道:“不是这丫头还有哪个?刚回来也不知道歇会儿,就过来给你问安。”
肖瑶大步走进室内,见肖文迎上来,忙一把抱住肖文的胳膊,“爹,娘怎么样?”
“好得很,就是老要出去。”
“你看住她呀!”
“我看住了呀!看不住,她现在不是该在外边!”
父女两个说笑着,一起进了卧室。
赵秀丽笑着说:“歇会儿再过来,干嘛急吼吼的,看累着了。”
“不会!”肖瑶过来,坐着床边,给赵秀丽号脉。
赵秀丽嗔道:“这丫头,魔怔了,早上走的时候刚看过,现在又来。”
肖文不说话,大手摸摸肖瑶的头顶,笑眯眯地站在一边,望着眼前的妻子、女儿,满眼宠溺。
肖瑶号完脉,放了心,道:“娘,以前你身体亏得厉害,虽然调养了半年,也只是适合受孕。要想一切正常,这半年呢,你听我的。”
肖文点点头,正该如此。
肖瑶掏出一个方子,道:“娘,我开了个保胎的方子,需要连服三个月。可以煎水喝汤,也可制成药丸,你看怎么办?不许不用哦,药材我都买来了。”
肖文接过药方,看上面写着:“人参(分煎)、黄芩各二钱,白术(糯米蒸)、桑寄生、茯苓、菟丝子、川断(炒)、杜仲(炒)、阿胶(烊化)各二钱半,艾叶六分。”
本方壮肾固胎,若用来预防流产,可于怀孕后开始服本方,日一剂,连服两、三个月。亦可将本方加五倍量,枣泥为丸,每丸重二钱,日三次。
很多人不习惯喝汤药,也有人不习惯吃药丸,所以一下子要连续服用三个月,肖瑶让赵秀丽自己选。
赵秀丽一听,道:“不如这样,现在天还不是太冷,我先吃一个月药丸,等天冷了,我再喝汤药,怎么样?”
“也好。换个样,不那么单一,也显得日子快些。”
反正家里不管制药丸、还是熬汤药,都很方便啊。
于是,肖文拿着药方和药材找田明制药丸去了。
田明领着制药工人昨天就搬到药材加工厂去了。
药厂就在四合院北边,当时划的宅基地有十几亩呢,药材加工厂用地是肖瑶预留好的。当然也盖成了青砖青瓦的砖房,不过没有什么装饰和豪华家具罢了。
此刻,三进院静悄悄的。塔娜和薛功也搬到了一进院。田明一家四口都在药厂干活,此时后院就没有人在了。
肖文很满意田明一家,都很勤快,几乎从一睁眼就干到天黑看不见。
当然了,肖文给他们的工钱也高,比他们在京城白家的收入要高不少。
况且,肖瑶说了,年底生意好的话,还有分红呢。
最让田家满意的是,以后玉龙成亲、秀儿出嫁,所有聘礼、嫁妆都有肖家出!等秀儿嫁出去,还给她脱了奴籍!多让人暖心的事儿啊!
所以,田家一家人都兢兢业业的,从不叫苦叫累、藏奸耍滑。
肖文也是庄户人家,从小干农活干惯了的,可是看见药材加工这些,还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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