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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养成记-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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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战线拉得太长,不仅给养跟不上,若轩辕离贪功冒进,中了西诏国的埋伏,就危险了。虽说库依木不在,但是西诏国能和北齐、南丰三足鼎立多年,也不是纸糊的,国内精兵强将必定不少。
且,现在西北天寒,大雪也已经下了几场,南丰**士多是南方人,若水土不服,也是个大麻烦!
看看明城城墙上贴着的征兵告示就知道了,估计损失不小。可是,那人每封信却必是“昨日大胜!”
肖瑶坐在窗下,眼睛看着西北方向,有些忧心忡忡。
这院中,更忧心忡忡的其实是薛功。
自从主子走后,就再也没有接到他们的任何消息。吉祥大妃的信倒是有,不过近期竟也少了。信中除了对塔娜公主的思念,最后一封信竟叮嘱二人“切莫回宫!”
“南丰国十万大军长驱直入、西诏国节节败退”这样的消息竟然也传到这偏远小村,不知真假?
自己在此保护公主,竟时刻离不开身,也不知道外面的形势到底是怎么样了?
看肖瑶每天准时作息,该问诊问诊,该教学教学,竟是稳稳的,不像有什么大事儿的样子。难道两军还是胶着状态?
看着天天无忧无虑、兴高采烈的塔娜,薛功实在不想在塔娜面前提起战事。
可,她是西诏国的公主……
若国破,她的命……
隐瞒了身份,就此在这里生活下去,不知道能不能躲过这场浩劫?
看肖瑶一家很喜欢塔娜的样子,若是认了义女,不知道轩辕离可会放过塔娜?
毕竟,塔娜她,不过是个十二岁不到、不谙世事的女孩子!
自此,薛功存了这份心,一有机会,便会在塔娜耳边有意无意地往这事儿上扯。
最后,塔娜都动了心,“肖叔、肖婶对我这么好,我要是认了他们做义父、义母,他们会喜欢的吧?再说了,我是西诏国的公主,我以后也会保护他们的,对不对,薛功?”
薛功点头,“是啊,肖家对你这么好,我们是该报答他们。”
说完,薛功心中暗叹:“不是你保护他们,而是最终他们会庇护公主你啊!”
肖瑶晚上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丁元春是大丫鬟,就睡在套间里,听肖瑶翻身,轻声问道:“姑娘,可是有心事?”
“嗯。”肖瑶如实认了,道:“传言战事愈演愈烈,我有些担心。”
“无碍。”丁元春道:“姑娘且放宽心。”
南丰国和北齐国两国并进,西诏国必灭!
主子此时出兵,虽有趁火打劫之嫌,为长公主报仇也是实情。
当年,皇长子勾结西诏国君陷害驸马、追杀长公主,西诏国虽是帮凶,却也该杀!
此时,西诏国自身难保,主子不趁机出兵,更待何时?
肖瑶一愣,眉头微微蹙起,轻轻喊了一声,“元春。”
“是,姑娘。”丁元春忙坐起,问道:“姑娘,可是要什么?”
“你不用过来。”肖瑶躺在床上,翻了个身,脸朝着天花板,“你是谁?”
丁元春:“……”
“算了,不说也罢,”肖瑶声音懒懒的,“只要不害我就好。”
丁元春沉吟了一下,道:“姑娘放心,你的命就是我的命,怎会害你!”
“嗯,我知道了,你是那人派来保护我的。”
丁元春:“……”
肖瑶轻声道:“不管那人是谁,是白纤尘也好,是流霜也好,你替我谢谢他。”
丁元春一愣,难道姑娘竟猜出了主子的身份?忙假意问道:“姑娘说的……流霜,是谁?”
肖瑶却不再接这话茬,懒声道:“明天还得坐诊,早点儿睡吧。”
丁元春:“……”
一夜无话,早上起来,肖瑶如往常一样,洗漱了,就到父母房里问安。
此时,赵秀丽已经被允许自由活动了。
“娘,我今天要到明城去,你在家乖乖的啊!”
不等父母说话,肖瑶又对着赵秀丽的肚子,笑着说:“不管你是弟弟还是妹妹,今天都给我乖乖的,小心我以后打你屁股哦!”
赵秀丽红着脸,抬手就在肖瑶胳膊上拍了一下,嗔道:“傻丫头,也不知道害臊!”
肖文笑呵呵地拽了拽肖瑶的小辫子。
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吃了早饭。
每天这餐桌上吃饭的人不少。
肖靖家一家四口、赵兴振、小胖子轩辕煜、塔娜公主、白老爷子,满满当当地一大桌子。
有老有少,天天欢声笑语,本来食不言的轩辕煜和塔娜也妙语连珠了。
自从江水走了,接送肖瑶进城的都是白云。
今日,薛功突然要赶车,白云不敢做主,忙来请示肖瑶,“薛大哥说要赶车,顺便去明城买些东西,您看?”
肖瑶一笑,“行!”
这人终于坐不住了。
你只要不伤害我们,我们就会善待你们。
否则,塔娜再可爱,也是敌国公主。他的亲哥哥就栽在自己手里,何况轩辕离早晚会破了她的国、占了她的家。
二人一路无话,进了城。
按照安排,今天是肖瑶在平安医馆坐诊的日子。
在医馆后院拴好马车,薛功道:“姑娘,我买些东西来,稍停就回。”
“无碍的,我要傍晚才回家,你过来一趟不容易,慢慢逛吧,多给薛娜买些好吃的。”
不给你时间打听清楚了,我怎么能知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也好。”薛功说完,便往街上去了。
一大早,门口就来了不少病号,大部分是复诊的,没什么疑难杂症。
突然就有人喊“有急症!”
肖瑶和张大夫都看向外边,急症是可以优先看病的,所以肖瑶忙把手头的病人交给张大夫,起了身。
一个年轻男人抱着头就冲进来了,“头疼啊,疼死我了!神医,救命啊!”
身后跟着的两个小厮一脸惊慌,嚷嚷着:“快些!快些!我家少爷快受不了了!”
肖瑶指着旁边的一张床,道:“过来这里躺好。”
那男子抱着头,“嗷嗷”叫,“你会不会看病了?快给我扎针、开药啊,不给我止痛,让我躺床上干什么?”
肖瑶冷冷地道:“不检查就直接开药,你在哪家医馆见过这样看病的大夫?”
男人才不说话了,两个小厮过来扶着哼哼哼的病人躺到了床上。此时,张大夫打发走了病人,忙过来看情况。
肖瑶正在号脉。
看看病人的脸色,通红;脉搏跳得也很快、呼吸很急促,且额上有汗,倒像是得了大病的样子。
所谓“痛则不通,通则不痛。”可是,诊断下来,肖瑶并没找到能让他如此头疼的病因。
这人的情况着实诡异。
“这是第一次发病吗?还是以前有过这种情况?”
小厮答道:“第一次发病。”
“今天有什么不愉快的或者着急的事儿吗?”
有些外来因素,比如大喜大悲,也会刺激病人突然发作一些急病。
“没有。”
肖瑶又换了一只手,细细切脉。慢慢的,病人的脸色、呼吸、心跳情况都好了很多,只是一个劲儿地喊“头疼!哎呦……”
肖瑶又细细地做了四诊,一番诊治下来,再看病人的脸色、呼吸、心跳情况,竟然和常人无异了。
肖瑶有些无语了,转头看着张大夫和三儿道:“你们都过来诊断一下。”
“你们仔细些,他的病有些特殊。”说话时,肖瑶的眼睛看着床上的病人,有些意味深长。
250。250 两次认亲()
那病人的眼神便飘忽了一下,竟不敢与肖瑶对视。
肖瑶微微一笑,好整以暇地坐了下来。
张大夫诊断完了,摇摇头,道:“我没看出来是何因。”
三儿更不用说,红涨着脸,一脸羞惭,“我……更没看出来!”
见张大夫和三儿两个人都看过了,肖瑶起身,道:“不然。他有病,而且很严重。不过,病在脑中,是瘤!”
众人都吃了一惊,病床上的男子嘴巴大张着。连假装哼哼都忘了。
张大夫疑惑道:“瘤?肖大夫可有妙招?”
“有!”肖瑶示意三儿拿过药箱,打开,掏出皮插袋,一边戴手套,一边道:“可手术切除!”
众人都大吃一惊。
病人结结巴巴地问:“如何……如何切除?”
“你傻啊?”肖瑶口罩上方的大眼睛一斜,“唰”地一声,拿出手术刀,举到那人眼前,“切肉当然用刀了!”
三人见寒光闪闪的刀子一晃,都紧张起来。相互看了看,这……这怎么办?
肖瑶把各种刀子都拿出来,摆了一桌子,边摆弄边吩咐:“三儿,把麻沸散熬上。这样,脑袋开了瓢也不疼!”
“是!”
三儿疑惑地看了病人一眼,去了。
病人躺在床上,开始大汗淋漓。
肖瑶瞥了他一眼,对张大夫说:“我们稍快些,他的病又加重了。”
说着,一手拿起一把刀子就朝着那人走过来!
见肖瑶一身白,头戴白帽、脸蒙白布,就露出两只大眼,手里拿着闪光的刀子,活像个白无常!
那人哪里还装得下去,“妈呀”一声,爬下床跑了!后面俩小厮忙跟上,三个人一溜烟地出了医馆门口,惊魂未定地回头看了一眼,见无人追来,捂着胸口跑到回春堂报告去了。
“三儿,那药别熬了。”张大夫气呼呼地道:“是个装病找茬的!”
病人们有在外面看见的,都非常不满,个个骂骂咧咧,“看他是个急症,好心让他先了,竟是个踢馆找茬的!”
“就是,这人也太嚣张了。以前不是那赖子来捣乱吗?”
“赖子死了,又找别人。说不定又是那回春堂干的!”
“谁说不是呢?有能耐拿医术较量啊,这样算什么本事?!”
“是啊,以前我还去回春堂看病,现在看来,小神医不在的时候,我宁愿忍着也不去找钱大夫了!”
“……”
三儿很气愤,“钱有成真是太过分了!”
张大夫气得鼓鼓的,坐在桌前,很是郁闷,“我们家的医馆被回春堂打压早就习惯了,我们可从来也没有干过这种事儿!”
可是,自己孤身一人,没有背景,能怎么办呢?
“连松鹤堂他都敢去闹事儿,更何况咱们这个小小的祖传医馆了。”
“师傅,你忘了,回春堂不是从京城请来个老头坐堂么?好像也没有什么生意啊!”
“那是钱有成的师傅。”
见张大夫烦恼,肖瑶也有些皱眉,如此不消停,真够个人烦的。
这人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倒是自己连累松鹤堂和平安医馆了!要不,就自己开医馆,有什么让他冲着自己来好了!
反正自己也有打算开医院的,不如就把医院开在明城。
和明城比,胡家庄到底偏僻些。
肖瑶想到这里,问张大夫:“我要是在明城开个医馆,怎么样?”
“那感情好啊!”张大夫很高兴,“三儿就可以天天跟着你学了。”
肖瑶见张大夫欢喜得毫不作伪,道:“此事容我考虑一下。到时候,只怕还要你们帮忙。或者,干脆你们来我的医馆坐堂,我给你们月月发薪俸、年底有分红,如何?”
“好!没问题!”张大夫很痛快地答应了。
肖瑶若雇了自己,自己就不用再操心生计、对付假病号这些,正可以一心钻研医术!
肖瑶道:“此事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我想开的医馆不小,还要细细谋划。”
“那是自然。”张大夫很理解,就肖瑶这医术,若是开馆行医,肯定要有个大大的院子啊!
有张大夫和三儿帮着,刚过了中午,病人便看完了。
伺候着肖瑶吃了午饭,三儿便开始跟肖瑶请教。
三儿不过十几岁,正是博闻强记的时候,肖瑶说了很多,他都大致能记住,有些记了笔记,反复学习,实在弄不懂的,就等肖瑶下次回来再问。很是好学,肖瑶和张大夫都很欣慰。
张大夫看着一脸认真的三儿,突然就有了认子的念头。
自己是个孤老头子,为人木讷,几乎没出过医馆,一辈子也没个家。
三儿这孩子也是个孤儿,就一个奶奶,去年冬天也去世了。若是这孩子愿意,自己倒可以老年得子!
于是,抽空张大夫就给肖瑶说了这事儿,让肖瑶帮着问问三儿的意思。
肖瑶当然高兴了,两人若能从师徒变成父子,也是人间一大佳话。
果然,趁着没人,肖瑶悄声问了三儿的意思。
三儿大吃一惊,随即激动地脸都红了,“师傅他竟愿意让我当儿子?”
“这就是你师傅让我来问的,”肖瑶笑着问:“你愿意给他当儿子吗?”
“愿意!”三儿突然红了眼,“爹娘死得早,我是奶奶拉扯大的,要是知道有人疼我,他们地下有知,也会高兴的!”
张大夫忙走出来,道:“以后咱们爷俩一起过吧!”
肖瑶很高兴,正要说话庆贺一番,就见薛功背着大包小包地回来了。
肖瑶眼珠一转,道:“张大夫,不如我们俩做个见证,今天就认了吧!”
张大夫忙去查黄历,喜道:“巧了,今天正是黄辰吉日!”
三儿忙道:“我去买香!”说完就跑了。
薛功知道二人是要认亲做父子,心里更是下定了决心。
回胡家庄的路上,薛功主动跟肖瑶拉起家常来。
肖瑶有些意外,小心应对着,唯恐泄露了什么薛功不该知道的秘密。
两人说来说去不过就是胡家庄的学堂、塔娜这些事,并没有套什么话。
肖瑶慢慢地放了心。
其实,薛功是个武者,再加上西北草原之人豪爽,没有那么多弯弯绕。
回到家,薛功把买来的东西给塔娜奉上,趁机讲了认亲的事。
今天在明城,薛功已经打听清楚,那些传言并不是空穴来风。
南丰国大军已打到西诏国国都,北齐国果然也宣布同西诏国开战,且已经占了两个城池。
明城的西诏国的细作也很久没收到皇宫的信,都人心惶惶,知道西诏国大势已去。
只怕今生都难回故土了!
薛功有些悲凉。
主子一生英明,竟失了天助,难道是因为弑父之事触怒了上天?!
此时主子生死未卜,国都若破,吉祥大妃必死无疑!若自己能护得塔娜公主脱了此难,也算对得起主子……
当时公主不愿回西诏,倒可留得命在,说又能说这不是天意呢?
晚饭时,塔娜眼珠咕噜咕噜转,咬着筷子,问肖瑶:“阿瑶姐姐,薛功说他今天看到有人师徒认父子了?”
肖瑶点头,“嗯。平安医馆的张大夫认了三儿当儿子,仪式还是我和薛功主持的呢!”
肖文和赵秀丽都笑了,“真好!”
塔娜看着两人,一脸小心翼翼,问道:“肖叔、肖婶,如果我要是认你们当义父义母,你们要不要?”
饭桌上一下子就安静了。
肖瑶微微挑了眼,看着薛功。
看来打听得消息对他们很不妙啊!
这男人倒是个一心为主的,能为塔娜做到这一步,也挺难得了!
肖文和赵秀丽相互对视了一眼,一脸惊喜,赵秀丽更是高兴,问:“薛娜,你说得是真的?”
塔娜大眼睛忽闪忽闪地,小脸紧绷,重重地点头,“是真的!这是我的真心话!”
“你不跟你父母说一声,这样他们会不会……”
塔娜一摆手,“我爹早死了!不用管他!我娘当然希望多个人疼我,她不会不应的,只会更高兴才是!”
西诏和南丰的战事估计不好了,要不阿妈也不会不让自己回宫。自己能平安活着,阿妈和大哥就算死了也是高兴的吧!
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有好好活着!快乐、健康、幸福地活着……
“哎呀,这孩子,别哭啊!我们都喜欢你!”赵秀丽忙道:“我们认你,这么聪明、漂亮、可爱的薛娜,我们怎能不认呢!”
肖瑶笑起来了,“今天是个黄道吉日。不如,吃了饭就认亲!”
白老爷子笑呵呵地,“来胡家庄半年,可见了不少没见过的事儿!”
肖文忙道:“稍后,还要麻烦老爷子做个见证!”
肖瑶翻了个白眼,这老头子,你不让他主持他只怕还要抢着主持呢!
简直就是一个老小孩嘛!
于是,今天就有了第二个认亲仪式。
塔娜跪在地上,给肖文和赵秀丽磕了头,给肖瑶和肖靖施了礼,随后就改口喊“爹、娘、姐姐、哥哥”了!
接过四人给的礼物,接受着众人的祝福和夸赞,塔娜眼泪汪汪的笑了。
肖瑶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251。251 报应到了()
肖瑶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等这孩子明白了一切,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反应?又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儿来?
如果她把自己当做西诏灭国的罪人,自己又该如何面对这如花笑颜?
很快,村里贴上了告示。众人家里都摊上了徭役。有须征兵的,有须挖河的。
肖靖家因为只有肖文一个男丁,倒不用去。再说,现在肖靖是秀才,即使须去,也是可以免了的。
老肖家就不行了,三出二。肖达当然不愿去,一听到这消息,就开始装病了,哼哼唧唧地躺在床上。
肖竣更不用说,早就躲得谁也找不到。
肖英根本不操心这事儿,因为肖老太早就说了,跟肖文要钱,把徭役免了去。
肖文本来还在担心老肖家躲不过此事。
很快,肖老太就找上来了。
当然,肖老太不敢到家里来。现在赵秀丽身边的人多,真要撕扯起来,自己也落不到什么好处。哪如把肖文叫出家门,还不是任自己磋磨?
肖端成了传话的。肖端在肖靖家上学,天天来家里都是名正言顺的。
肖端说:“二伯,我奶奶让你家去呢。说,你要是不去,她就亲自过来找你。”
肖文咬牙切齿,却还是去了。
肖老太找上门来,不是让赵秀丽生气吗?她现在怀着孩子呢,要是气出个好歹来,可就塌了天了!
知道必是要钱的事儿,肖文便装了一些。
果然,一见面,肖老太就直接说:“咱家摊徭役了,你出钱买了吧。”
肖文当然知道此事儿,现在村里闹哄哄的都在传这个,不是去当兵、就是去挖河。
都是要人命的事儿,现在家家人心惶惶的,就自己家还好。
此时见肖老太提起此事,肖文也懒得跟她说话,起身,掏出银子,扔到桌上,道:“我这里有十两银子,你们拿去好了!”
说完,转身就走。
肖老太上前一把抓住肖文的衣服,急道:“等等,这些哪够,最少得二百两!”
肖达也忙从床上爬起来,连病也顾不上装了,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二哥,你这是要看着亲兄弟、亲侄子去送死吗?我们死了,你还有什么好处?早晚有事不是少个帮手?阿靖也没有了叔叔伯伯,对大家都没有好处的事儿,傻瓜才去干咧!”
肖文气笑了,一把打掉肖老太的手,道:“肖达,你真会放屁!照你这样说,我要不给你们钱,我倒是个傻瓜了!”
肖老太猛地给肖达一下,道:“老二,你别听他臭嘴瞎咧咧,二百两银子,以后娘也不找你要啥了!”
“是吗?”肖文冷笑一声,“明年呢?”
肖老太倒不高兴了,道:“你怎么知道肖竣明年就考不上秀才呢?”
肖文无语了。
第二天,还是给了肖老太一百两银票。
晚上,众人说笑了一回,正要各自回房入睡,突然听到有人在外面“砰砰砰”地拍门。
“二哥!二哥!我是肖达,开门啊!”
肖达虽混,这么晚来拍门还是第一次,听声音挺着急的,难道有什么事儿?
肖文皱眉,“我去看看。”白云忙跟了去。
白云上前刚拉开大门,肖达忙挤了进来,见肖文在,忙道:“二哥,娘不好了。阿瑶在吗?让她过去给娘看看吧。”
肖文心里一惊,稳忙住了神,道:“我问问阿瑶。”
肖达此时哪敢张狂,只得搓着手在院中等着,唯恐肖瑶不去,老太太今夜要是死了,以后再也没有银钱来源,那可就糟了!
肖瑶虽恨肖老太,到底人命关天的事儿,就算是两姓旁人,自己还要过去看看的,更何况这是肖文的亲娘,刚才看肖文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脸色都变了。
丁元春忙挑起灯笼,“姑娘,我陪你去。”
月照和月华也要去,肖瑶忙止住了。
“也没有几步路。无碍的,这么多人跟着,也没有。”
白老爷子示意白云跟着。到底有个男人方便些。
肖瑶应了。
于是白云也挑起一个灯笼,跟肖达并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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