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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养成记-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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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有女百家求!再说了,好女怕缠郎!”苗德众咳嗽了一声,态度很坚决:“每人做套新衣裳,多买些像样儿的好礼,过两天就去胡家庄!”
……
肖文和赵秀丽看着一身崭新的苗家众人,有些无语。
苗云在旁边凑趣,道:“听说阿靖中了秀才,我爹娘兄嫂都高兴得不得了,这不,带着礼过来贺喜来了!”
赵秀丽不理苗云,却见黄氏、张氏的眼神一直瞄肖瑶,有些恼了。
256。256 吓退苗家()
赵秀丽看着苗家拿来的补品、布匹等物,道:“劳烦亲家婶子了,阿靖还小,以后还不知道怎样,可担不住这么大的礼,没得折煞了他。”
张氏笑呵呵地,“什么大礼啊,都是咱家日常用的,我还怕你看不上呢。快收下吧,这可是我们苗家的一片心。再说,你这又有了身子,也是一件大喜事啊!”
“阿靖在学堂用功呢吧?”张氏说着,眼睛看向肖瑶,道:“阿瑶这姑娘,真是一天一个样儿,越长越漂亮了,啧啧,仙女儿似的。也不知道谁家有这福气得了去。”
黄氏忙在旁边帮衬,“娘说的是,阿瑶这孩子,我是越看越喜欢,唉,我呀,就是一辈子没个女儿!”
听二人话音,肖瑶心里一突,抬起眼睛,看向苗家的人。
果然,苗云娘家的侄子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见自己看过去,脸上便满是惊喜了。
听见自己的娘和嫂子夸奖肖瑶,苗云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跟娘家人显摆,说:“那是,阿瑶可是我们肖家的宝贝女儿,又有本事又长得仙女一般!”
肖文是男人,到底心粗些,见众人争相夸奖自己的女儿,还颇为得意呢。
赵秀丽却了然苗家的心思,又知道肖瑶是个暴龙脾气,见几人越说越不像话,唯恐肖瑶跟众人闹起来,便想让肖瑶离开这里,自己也好打消了这些人的念头。
于是,赵秀丽转头对肖瑶说:“阿瑶,你且去忙吧。大人说话,小孩子也无须陪着。”
苗家人眼睛里便有了不舍之意,好像马上看不到肖瑶似的,一个一个眼睛紧紧地盯着肖瑶。就连苗德众也看了过来,本来老头子正对着屋里的摆设流哈喇子呢。
肖瑶知道必是有背着自己的事,微微一笑,道:“也好,众位长辈且宽坐,阿瑶失陪了。月照、月华,好好伺候着。”
说完,起身朝众人施了礼,带着丁元春,两人袅袅婷婷地出了房门,去药厂了。
苗家众人的眼睛盯着肖瑶的窈窕身姿,直到看不见了身影,才舍得转回眼光来。苗天培却还失魂落魄地直直地盯着肖瑶消失的地方。
黄氏知道儿子的心思,暗暗下了决心,“今儿个必让肖家答应了,等过几天到了及笄日,就派媒婆来提亲!”
想到这里,忙朝着苗云一使眼色,苗云自然知道自己任务重大,忙笑嘻嘻地对赵秀丽说:“二嫂,我记得,阿瑶和阿靖的生日快到了呢。”
肖文一脸得意,道:“可不是,十一月二十八,真没几天了!到时候,我给两个孩子办个大的,请众人来吃酒。”
赵秀丽却懒懒的,道:“我身子笨,恐招待不周倒失了礼数,就不要闹这么大了。”
肖文这次却不听赵秀丽的了,“你无须操心这些,只管保重身子。我自然吩咐她们去办。”
现在家里有丫鬟、有奴仆、有长工,哪里会用得到你这个主妇呢?
赵秀丽见肖文不配合,暗暗地瞪了肖文一眼。
肖文一头雾水,不知道今儿个自己怎么就不如夫人的意了?
黄氏忙接过话来,“那是自然!阿瑶这孩子的及笄日呢,怎么也得大办一回!我虽然笨,到那天也早些来,给你们打个下手!”
苗云赶紧顺杆子爬,“天培也得提前过来,到时候需要跑腿的事儿多着呢!”
苗家的男人们都忙点头,“那是!那是!”
赵秀丽见苗家如此,终于烦了,道:“我乏了,苗云,你陪着亲家婶子多坐会儿吧。”
苗云见赵秀丽起身要走,忙道:“二嫂,稍等一会儿,我嫂子还有话说。”
如果赵秀丽进了卧室,还怎么说事儿啊!
肖文正扶着赵秀丽要走,听苗云如此说,也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一丝不对,转头,“何事?”
苗云看了苗天培一眼,道:“二哥、二嫂,你们且坐下,我娘他们今天来,其实是有事想求。”
赵秀丽也不坐,转身,脸上有些不快,“说吧。”
苗长山起身,冲着肖文抱拳施礼,道:“那我就直说了。我家只有一子,便是天培了。”
苗天培忙站了起来,脸涨得通红,微微弯腰,冲着肖文和赵秀丽二人施礼,口称:“叔叔、婶婶。”
赵秀丽僵直了身子,肖文慢慢紧绷了脸。
苗长山接着说:“天培年已十七周岁,虽说不才,倒也长进,跟着我和爹干了几年生意,还算是个能干的。我家虽不能和肖家比,却也是镇上富户,衣食无忧的。偌老弟不嫌弃,苗家愿求你家肖瑶为配,苗家定待阿瑶如亲女……”
“不行!”肖文不等苗长山说完,便怒气冲冲地打断了他的话,“真是岂有此理!”
这是怎么了?自家的孩子才多大,个个都来惦记,不是肖玉就是苗云!真是太过分了,明明是亲戚,非得搞成仇家!
赵秀丽见肖文拒绝,更是不答话,直接就朝着卧室走去。
肖文小心翼翼地扶着赵秀丽,黑着脸,转头对月照、月华二人说:“送客!”
月照笑嘻嘻地屈膝,道:“众位,请吧。”
月华拿起地上的礼品,放到了张氏和黄氏的怀里。
苗云不死心,冲着赵秀丽二人的背影,在身后喊:“二哥、二嫂,你们再好好合计合计!我侄子聪明能干,长得又俊,还没有兄弟分家产!阿瑶嫁过去,既没有妯娌叔嫂膈应、更无大姑子小姑子烦人,二嫂、二嫂……”
二人更不回头,转过屏风,回卧室去了。
苗家众人大为尴尬,个个面面相觑,都拉长了脸。
月照见几人坐着不动,有些不耐烦,脸上就不怎么好看了,道:“众位,起来吧!”
苗云不敢在肖文、赵秀丽面前发作,此时见月照如此不客气,让自己在娘家人面前丢了面子,登时就恶声恶气道:“你们两个死丫头,不过是卖身的奴仆,小丫鬟也敢跟我甩脸子!记着自己的身份!”
月照气笑了,掀开帘子,示意众人赶紧滚,道:“我们要是记着自己的身份,别说给你打帘子了,你给我们提鞋都不配,知道吗?”
自己和月华可是大内侍卫,领着三品俸禄的!再说了,自己虽说是奴仆,也要看看是谁的奴仆!自己可是只伺候贵妃、皇子的人!
这一家,劳动自己姐妹俩给他们斟茶、打帘,已经是他们祖坟冒烟、折了寿了,竟还敢跟自己呲牙!
苗家众人气呼呼地拿着东西出了门。
苗天培一步一回头,脸色苍白地看着一进院的后门,那里便是肖瑶去后院的必经之地。
月照二人唯恐他们滞留不走,在院里胡闹吵嚷起来惊了夫人,便带着他们绕过影壁,出了大门。
苗天培突然转身,抓住苗云的手,一脸涨红,急吼吼地,“姑姑,我要见阿瑶!”
月照无语了,道:“这位公子,我家姑娘是有主儿的人,你没听说吗?”
月华立即问苗云:“你没听说姑娘和将军共乘一骑的事儿吗?”
胡家庄都传遍了,她最是个八卦的,怎么会不知道呢?
苗云忙看向张氏,撇着嘴,道:“娘,我给你说了阿瑶那丫头名声不好,你看看,她们家丫鬟都知道!那丫头坐在男人怀里,两人骑马在村里招摇!多少双眼睛都看见了!”
苗天培在旁边嘀嘀咕咕,“我不管!我就要跟阿瑶定亲!”
月华狠狠地瞪了苗天培一眼,感情这人不开窍啊!
月照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苗云,小脸微微带笑,点点头,“姑娘早就和我家将军定了终身,二人那样也无错。我们姐妹俩呢,就是将军派来保护姑娘的。”
说着,也不看苗家众人苍白的脸,月照从怀中掏出一物,也不抬头,手腕一转,往天上一扔!
苗家众人还没明白过来,就听得“噗通”一声,从天上掉下一个东西,正砸在苗天培脚边!
众人定睛一看,一只麻雀躺在地上,身上扎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麻雀的两只小腿抽搐着,嘴里“啾啾”地叫了两声,突然就死了!
苗天培吓得脸色煞白,身子往后一跳!
几个女人都尖叫起来,“啊……”
月华上前一步,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劝道:“回吧。若是再打我们姑娘的主意,会死人的!你们好自为之!”
苗家看着地上的麻雀,一阵阵发抖。
就连一把年纪、自诩见惯了风雨的苗德众都猛地一哆嗦,咳嗽了两声,“回、回家!”
苗云眼睛瞪大,一脸惊恐地看着月照,如同见了鬼似的!
猛地想起肖达还曾经惦记过她,天爷呀,这要是把她弄到家里,自己和小宝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苗云“嗷”地一声,蹿起来追上苗家众人,一家人急急忙忙地跑了!
被月照、月华二人连吓带劝,苗家的人从此再也没露过面!
就连苗云和肖达二人都不敢轻易过来骚扰了,家里很是清净了一阵子!
肖瑶从药厂回来,见苗云等人走了,还有些奇怪:“没有留饭吗?人家好歹带了恁些礼物咧!”
257。257 肖琴出嫁()
明城。
肖英的日子近期很是难过。
手头紧是大事,更糟心的是肖老太的病,瘫痪在床、屙尿不分、鬼叫连连,肖琴和郭环更是为了谁伺候老太太天天吵个不休。
听肖英扔了发妻,郭环本来高高兴兴得等着扶正当官太太,没成想肖英竟然弄个瘫痪老婆子给自己!
肖琴更是急怒攻心。
奶奶不能说话了,那,自己的嫁妆怎么办!
见肖英和郭环都不在家,肖琴忙关上院门,来到肖老太床边,正要开口问,突然,一股粪尿的恶臭传过来,这死老婆子竟然又拉了!
肖琴恶心欲呕,皱起了眉头,想起身就走,转念一想,却又猛地止了脚。
肖琴上前轻轻地掀开被子,屏气给肖老太换了衣裤,一臂伸得直直,一手捏着鼻子,把衣裤扔到了门外。
回到屋子里,端来热水,用手巾轻轻地给肖老太擦去污物,换了几盆水,总算好了。
肖琴喝了几大口水,站在大门口呼吸了几大口新鲜空气,总算没有窒息过去。
压下了胸口的怒气,肖琴回到屋里,拉过凳子坐下,拉起肖老太的手,道:“奶奶,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就给我说实话,你当时给我准备了多少嫁妆?我也不要了,都留给奶奶治病,可好?”
肖老太“嗯嗯哦哦”地鬼叫。
肖琴急了,“他们都不在,你就不要装了!快说,那些钱在哪儿呢?”
肖老太还是“嗯嗯哦哦”地鬼叫。
肖琴追问肖老太:“奶奶,你许给我的嫁妆在哪儿呢?不说,我可自己翻了?”
说着,也不顾肖老太身上的尿骚味儿刺鼻,就在老太太怀里乱掏一气。
肖老太两眼都红了,“嗷嗷呜呜”地大声嘶吼起来,两手哆嗦着,却无论如何也无力推开肖琴。
肖琴一屁股坐到椅上,冲着一脸眼泪的肖老太,怒:“你真不能说话了?阿瑶那贱婢不是小神医吗?怎么没给你看好?”
肖老太眼睛眨巴着,嘴里留着口水,看得肖琴一阵反胃。
肖琴缓了缓情绪,努力挤出一个笑来,对床上一脸木呆的肖老太道:“奶奶,这世上只有你对我最好,也只有我对你最好了。爹娘都不管我了,也没有人管你了,咱们就是最亲的人!你只要给我说实话,你这个样子到底是试探郭环、苗云呢?还是真的就这样瘫痪不能动、口不能言了?”
肖老太“噢噢哦哦”地直叫唤,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肖琴突然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声嚎气地哭了起来:“我的命啊,怎么那么苦啊!呜呜呜……”
肖琴哭了一阵,猛地起身,道:“我去给你请大夫来!”
真病假病,找个大夫不就知道了?
说着,也不管身后肖老太的鬼叫,肖琴出了大门。
听说这明城出了小神医,就是回春堂的钱大夫了。
肖琴当然来到回春堂,钱有成正好在给病人号脉。
一听有瘫痪病人,钱有成道:“姑娘,前头带路,我亲自去一趟。”
肖琴自然很感激,道:“谢钱大夫!”
两人来到肖琴家,钱有成很仔细地号了脉,又作了其他诊断,对着肖琴摇摇头,道:“老太太是瘫痪中风确认无疑了。”
肖琴一下子就冷了心,道:“她以后就不能说话了?”
“嗯。脑中淤塞不通,可致不语。”
“那,也不能走动了?”
“自然,此时便是如此。筋脉不通,自然无法迈步。”
肖琴问:“可有治愈之法?”
钱有成摇头:“无痊愈之法,老夫倒可以延她性命。”
“如此这样,可活多久?”
“这老太太,伺候得好了,再活个三五年,老夫还是很有把握。”
肖琴听完,起身,道:“多谢钱大夫,这是诊费。”
钱有成见肖琴有送客之意,奇道:“不用汤药?”
这姑娘是不想给这老太太看病抓药了?
肖琴道:“既然不能痊愈,便不治了。”
肖老太立即躺在床上“噢噢吼吼”地叫起来。
钱有成点点头,接过诊费,“也好。”
本来就是治不好的病,如实治疗的话,不过多收些诊费。
万一到时候这家说自己治不好,倒坏了自己回春堂的名声,不治就不治吧。
钱有成背起药箱,起身走了。
肖琴送走了钱有成,站在大门口,开始思量起来。
“奶奶的病竟是真的了!那么,她许给自己的嫁妆就泡汤了。就算有些银子,在胡家庄也早被苗云翻了去。”
转头看看屋子,肖琴暗道:“奶奶别说再活个三五年,就是如此到年底,父亲必要背债的了。到时候,自己的嫁妆更一分都没了!娘跟爹和离了,还没有再嫁,手里必是有两个钱儿的,不如趁现在自己早早地嫁了,一来可以从爹娘手里弄些嫁妆当私房,二来也不必天天给奶奶擦屎擦尿,累死郭环这个烂货!真是个两全其美之法。”
于是,肖琴关了院门,朝着大街走去。找到包子铺,也不害羞,直接对老曹媳妇说:“婶子,我是肖琴!”
……
肖琴嫁得匆忙,且又是从明城家里出的门子,胡家庄的人大多不知道。
肖英却没有瞒着肖达和肖文。
当然了,通知两个叔叔一声,既全了礼数,又可得到两份礼金,肖英当然要告知一下。
刘敏也到明城来了。夜里娘俩躺在床上,说了一夜的话。
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虽然说过许多气话、有过诸般不满,刘敏到底还是给肖琴置办了不少压箱底的衣服、首饰,还给了十两银子做陪嫁。
肖琴很满意,上花轿的那一刻抱着刘敏哭得也很伤心。
看着肖琴上了花轿,刘敏就转身走了,没看肖英一眼,更别说进屋看看瘫在床上的肖老太了。
郭环撇撇嘴,在肖英耳边嘀咕:“看看,这女人心多狠!”
肖英看着刘敏的背影,一脸黑沉。
肖琴进了曹家的门,方知道自己的婚姻是噩梦。
期盼的新婚夜不太如人意,尽管娘提到的疼痛出现了那么一霎那,后面却什么也没有了。
新郎官翻身躺倒在床上,喘得厉害,什么也没说,就各自睡了。
第二日起床,见男人脸色苍白、一脸浮肿,倒把肖琴吓了一跳。遂自我安慰,必是婚事操劳累着了。
没想到连续三夜都是如此匆匆了事,再加上公公婆婆貌似一副盯贼的样子,肖琴便有些怀疑。
到了回门之日,眼看太阳到了正头顶,公公婆婆才打发两人回家,婆婆还一个劲儿地叮嘱:“你们两个吃了饭就回来,家里的生意不能耽误。”
肖英见二人来的晚了,想到自己特意给衙门告了假早回来等着他们,心中便有些不快,等见了女婿,竟吃了一惊。
只见他呼吸清浅,脸色苍白、满脸浮肿,眼下竟然水亮,身子也单薄得很,好像病得厉害。
不过,自己在明城半年,倒没听说包子铺曹家的儿子有什么病呀?
虽说新婚难免贪些,不过三晚上,也不至于就如此不济事。
肖英不好直接问女婿,可是更不好直接问女儿,一时间竟难办起来。
回屋子提醒了郭环,郭环也吃了一惊,猛然就有些心虚,嘀咕道:“不会吧?等我问问肖琴。”
二人在厨房做饭,郭环隐晦地问起房中之事,肖琴突然红了眼圈。
娘不在跟前,自己最讨厌的这个女人竟也算个娘,不由得红着脸说了。
着实没想到是这么个状况,郭环心跳如鼓,咽了口唾沫,安慰道:“他身子弱些,也不算什么大病。再说,等有空了,你们去医馆找个大夫瞧瞧。既是能……必定不会耽误子嗣,你别忧心了。”
吃了饭,两人便要告辞。肖英也不多留,便让二人走了。
肖琴便拉着男人来到回春堂,男人竟不愿进。
肖琴越发怀疑,使足了力气,硬拉着男人进了医馆。
钱有成见二人进来,便迎了上来,问:“曹公子,这几日还好吧?”
那男人嗫喏着看向肖琴,肖琴红了脸。
钱有成便笑了,道:“我这里还有个单方,效果奇佳,一用便知。”说着,拿笔写了药方。
肖琴忙伸手接过,见上面写着:“阳起石、枸杞子三钱,加红糖水煎服。”问道:“这是治疗什么病的?”
钱有成笑而不答。
男人便白了脸,抓了药,拉了肖琴就走。
晚上回家熬了,男人喝下,在床上果然和前几夜有些不同。
肖琴意外得了惊喜,便贪馋了些,第二日起得晚了,便被公公打骂:“过了三日,还当自己是新妇?没看到家里铺子是干什么的?岂能睡晚起晚?手脚麻利些,前面吃家儿都快催死人了!”
婆婆也黑着脸,“我儿身体不好,你别黑天白夜地馋个没够,跟个荡妇似的!亏得爹还是个秀才!”
肖琴眼里便含了泪,又羞又恼,却到底不敢大声,只得忍了。
幸亏男人倒还算是个体贴的,只是他的身子却一天不如一天,在床上,也是一夜不如一夜了。
……………
亲们,不得用文中药方!!!
258。258 如此结果()
这一日,又到了肖瑶在松鹤堂坐诊的日子。
松鹤堂外的队伍颇长,不知道可超了自己的规定?
肖瑶从后门进了院子,赫然发现白纤尘正笑吟吟地背着手站在院中,貌似在等自己似的。
男人一身银白锦缎长袍,腰中束着玉带,迎着太阳,颇为玉树临风。
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俊美绝伦,鼻子高挺、薄唇微开,淡笑着,如玉的牙齿映着嫣红的唇,竟有些惊艳。
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高高束起,玉簪银冠,剑眉斜飞,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看着刚刚进门的肖瑶,洋溢着满满的笑意。
真是个标准的美男子!
肖瑶暗暗嘀咕:“如此站在这里,是要勾引自己吗?”
白纤尘看着肖瑶,身姿窈窕,披着一件狐皮大氅,更映得脸如玉雕、唇如红樱,眉目如画。
白纤尘眼里闪过一丝黯然,随即淡笑着,“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肖瑶见了,倒有些喜悦。
“嗯,快进来吧。”白纤尘抬手要去牵肖瑶的手,手伸到半路便收回,自嘲一笑。
肖瑶倒打趣道:“我没有那么娇气,这些冰无碍的。”
昨夜落了雪,虽已打扫,到底还有一些冻得实在了,硬邦邦地踩在脚下,颇为滑脚。
丁元春在旁边扶着肖瑶的胳膊,两个人小心翼翼地穿过院子。
肖瑶问道:“怎么有空来了?”
白纤尘小心跟在肖瑶身旁,回道:“想来就来了呗。”
有空没空,想来便来了。
“你倒活得潇洒。”
“这里有我牵挂的人。”
“你是好久没有见到爷爷了。”
白纤尘一笑,是啊,好久没见到牵挂的人了。
“那些药在京城卖得还好吗?”
“嗯。”
“那就好,今年可以过个肥年了。”这可是自己在这里过得第一个新年呢。
“嗯。”
“今天和我一起回家吗?”
白纤尘心中一突,转头定定地看着肖瑶,这话……
见肖瑶看过来,白纤尘微笑,“嗯。”
这次自己是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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