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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蕾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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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却见她要起身,奇怪道:“国主大人不休息吗?”
“我还有公务要处理。”格蕾芙淡淡道。
南焉脸红,轻轻道:“那、那我——”
她笑道:“尽管休息吧。有事就拉铃召唤亚当和亚伯。”揭开床幔出去。
南焉挑开厚厚的帷幔,见她先把葡萄酒一口喝干,接着拿出朵又枯又干的南瓜花来,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相框类的东西,将南瓜花放在上面,嘴里喃喃念着什么。
他惊讶,将床幔挑开更大,见相框周围出现法印的光芒,一阵闪光过后,那朵南瓜花已经被牢牢嵌进相框之中。
果然!南焉拉开床幔,叫道:“您……您是法师!”
格蕾芙一呆,回头看他惊愕的神情,『露』出狰狞笑容冷笑两声,道:“居然被你看到了,哼哼,只好杀你灭口了——”
南焉“啊”的叫一声,随即道:“我不在意、我不在意的,您是法师也也也是这么可爱,真的我真的这么觉得!”
格蕾芙伸手向他,他恐惧的闭上眼,但她只是将他推到床上,拉被子盖住,笑道:“我会一点法术,这事很多人知道。只是能不张扬还是不张扬,毕竟讨厌法师的人更多。”
南焉忙道:“我不在意,真的不在意!我觉得会法术很酷!欧古斯特大师也会法术!”
格蕾芙微笑,轻轻道:“我知道,我相信。”
他脸红,声音又低下来:“我也不会告诉别人的。”
格蕾芙伏身在他嘴唇上轻轻一亲,走出房间。不久换好了衣服又回来,提起靠在床边的玄剑出门。
南焉虽然兴奋,但实在太过疲惫,终于沉沉睡着,一觉睡到吃下午饭才起床,还半天分辨不出是现实还是做梦。看到头上不同于自己所用的巨大床帐,他心跳突然加速,兴奋的搂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
他是一个男人了!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了!
历时五十一章,他终于达到预计目标,成功成为了国主大人的床伴!当当当当~~!全卷完——
——诶、诶、诶!怎么完了?等一下,他还没复国呢,尔康手!
拉铃叫来双胞胎侍从亚当和亚伯,南焉换上衣服,道:“国主大人呢?”
二人沉默。
南焉一怔,道:“你们……听不到吗?”——不对呀,那怎么听得见铃声?南焉道:“你们不能说话?”
二人抬头看他一眼,又同时低下头,其中一个淡漠道:“多嘴不是身为仆从应有的美德。”
南焉脸微红,忙向他们道歉。亚伯和亚当仍然无动于衷,好像他说什么都和他们没有关系。服侍他穿好衣服,又换上一套新的床罩。
从房间出来,南焉感觉有点害怕,却又兴奋。他怕别人看出什么,又怕别人什么都看不出。别人随便看他一眼他都觉得意味深长,好像嘲笑自己,又像羡慕自己。
晚上吃过晚饭再去洗澡,南焉照照大镜子里自己的身体,手指轻轻碰触痕迹,回忆格蕾芙占有自己的情景,心中又甜蜜又充实。
可过了一天,格蕾芙好像突然消失了,没来找自己。双骑士也没见着。倒是唐恩先生抓着他,关于这次不告而别的问题单独数落了一个小时,还派了专人负责他的安全,还禁止他走出皇宫,却只字不提格蕾芙。
南焉有些惊恐。格蕾芙去哪儿了,她难道……不喜欢自己?或者占有他只是为了尝个鲜,吃完就甩?
南焉洗完澡站在镜子前,难过的望着自己。国主大人对他这具身体不满意吗?难道嫌弃他不够壮实,腰不够粗,屁屁不够圆、不够翘?转过身看看镜子里自己的『臀』围。上将丹泽尔顿的『臀』部那么结实,看上去好『性』感,可自己只有这么单薄……国主大人是不是嫌弃他了?
越想越难过……完了,他被抛弃了,一切都没了。儿子没了,儿媳没了,儿子结婚用的漂亮花车没了,在黑山被龙吃掉的孙子没了,为孙子举办的煽情葬礼也没了,什么都没了……
正沮丧,有人在门外道:“南焉王子殿下在吗?”
南焉忙应声“在”穿戴整齐出来,见是一个一身红『色』长袍、遮着面孔的人,道:“南焉殿下,请跟我来,国主大人要见你。”
南焉十分警觉,后退一步,手按剑柄道:“你是谁?”谁都知道格蕾芙不喜欢红『色』饰品,整个王宫都没人穿红『色』,这个人是哪来的?
门边又『露』出一只『插』着羽『毛』的宽沿帽——正是唐恩,低声道:“放心吧南焉殿下,这是五月茶公子萨拉曼达的门徒。”
南焉惊讶:“啊,萨拉曼达先生!”他松开手中剑。不过……门徒?
那人淡漠道:“王子殿下请跟在下来,国主大人在等您。”
南焉不解:“为什么——”
唐恩扶了扶帽子,轻声道:“相信他吧,王子,真的是国主大人找您。详细情况我们也不知道,您见了国主大人,她自然会告诉您。”
南焉的心砰砰直跳。他要见格蕾芙了!
他跟着红袍侍者来到王宫后门之外,萨拉曼达那辆黑『色』的马车停在门口。此时已经是晚上,车身很不显眼。只能看到四角的玻璃宫灯燃着青白的灯光,感觉很不详。
第53章 一卷 五十三章 (修错字)()
格蕾芙这几天忙的差点找不着北。晚上才得空好好泡个澡放松一下。她有专门伺候洗澡的侍从,双胞胎亚当和亚伯。她不要别人侍奉她洗澡,她讨厌别人看她的身体,也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形式形容和谈论她的身体。年仅十五岁的双胞胎亚当和亚伯十分合适。他们美貌、聪明、灵巧、有眼『色』,最大的优点是安静的像两个玩偶。格蕾芙躺在浴盆里思考事情,他们绝不会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
亚当为她的头发和脸颊涂抹蜂蜜,亚伯则仔细修剪她手脚的指甲和茧子,接着又为她彻底清洗身体。他们见到格蕾芙手腕上的伤,并没有多嘴询问这是怎么回事,他们知道自己没这个资格。国主大人留下他们是看中他们的安静,而不是毫无用处的关心。
格蕾芙闭着眼正在享受,听到有人在外面通报:“国主大人,外交大臣段不说有急事求见。”立即抬手制止亚伯继续,道:“让他到偏厅等我,一刻钟后我就去见他。”那人领旨而去。
亚伯正进行到一半,但格蕾芙说要停止,他只得退出,一言不发湿淋淋的跨出桶外,神情平静就像他一直站在桶外。亚当帮格蕾芙冲洗头发,亚伯举『毛』巾为她擦拭身体。格蕾芙根本不管湿淋淋的亚伯是不是会感冒,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
段不说在偏厅踱来踱去,见格蕾芙忙上前,低声道:“陛下,南月外交……不——‘前’外交大臣罗伯·格里安前来投靠,您见是不见?”
格蕾芙一怔:“罗伯?送南焉王子来的那位老臣?”
段不说点头,低声道:“罗伯是亲老王派,被弗斯特罗迫害的够呛,女婿莫名其妙死了,两个儿子被发配到了边塞驻军,和他有联姻关系的亲家因为判国罪下了狱,他全家也被监视……他不得已带着全家逃出来投奔南焉,求国主能收留他、救他全家一命,陛下您看——”
格蕾芙觉得有点棘手。她太需要罗伯来做她的眼睛,告诉她南月国的情况,但又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做出会刺激到弗斯特罗的事。
“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
段不说拱手道:“暂时应该没有。罗伯来时十分落魄,臣斗胆假称他是臣在乡下的亲戚,将他一家藏在臣在郊外的宅子里。”
格蕾芙点头:“你做的好。”又道:“你做个安排,我和南焉悄悄和他见一面。”段不说点头,格蕾芙又低声道:“确保罗伯和南焉在咱们的监控之下,而且千万保密。”段不说连连道:“臣知道,臣领旨。”
_°w°∠_
面对黑『色』马车南焉微微犹豫,车门已经打开,车里一片漆黑,却传出格蕾芙的声音:“南焉王子?过来呀。”
南焉一咬牙,哪怕是陷阱也认了。他冲上马车,却……果然是格蕾芙!
车里好明亮!好像点着火炬。南焉惊讶的四下打量。刚才在车下怎么什么也看不见?
而格蕾芙,正微笑坐在她对面。
一见到格蕾芙南焉什么恐惧都忘了,兴奋的傻笑。格蕾芙也被他带的发笑,道:“有什么好笑?”
南焉说不出口,只能傻笑:“国主……陛下找臣来有什么事?”
格蕾芙收起笑容,正『色』道:“罗伯来了。”
南焉一呆,随即眼神发亮:“罗伯老师?”
格蕾芙点头道:“我觉得应该找你来和他见一面。”南焉用力点头,却又有点失望:“就只有……这个原因?”
格蕾芙微微一笑,伸手过来握住他放在膝盖上的手,略羞涩道:“还有,我想念你。”
南焉的脸瞬间又热的快冒烟。
旁边的萨拉曼达发现自己好像完全被无视了,无奈轻轻咳嗽一声引起两人注意,声音如蛇一般嘶嘶作响:“要出发了。”打开手中的书。南焉还没来得及做准备,车已经腾空而起。好像发泄什么一般在空中狂转大半个转圈,甩向段不说宅邸所在的城东方。
南焉尖叫一声,差点被甩出车,格蕾芙忙抱住他,无奈的看萨拉曼达一眼。而萨拉曼达的目光,也隔着红『色』兜帽狠狠的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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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不说支开下人独自等在自己在郊外的宅邸。院子一角景『色』忽然扭曲,段不说忙躬身道:“恭迎国主大人。”
自扭曲的景『色』中,平空出现一辆由四匹骨瘦如柴黑马拉的黑『色』马车,四只宫灯燃亮幽幽的蓝『色』光芒。
门打开,先跳出来的是格蕾芙,接着是南焉,仍是连滚带爬,十分痛苦。
格蕾芙将口袋里的嗅香给他,南焉接过重重嗅一下缓解“晕车”症状,舒服多了,要将嗅香还给她,格蕾芙道:“你留着吧,我用不上。”
段不说引着格蕾芙和南焉到内宅地下室,路上低声对格蕾芙道:“陛下,恕臣直言,这‘黑魔法’手段能少用还是尽量少用,免得引起魔军共鸣——”格蕾芙懒的多解释,应道:“是是,你说的对,我会注意。”
地下室里罗伯早在等待,一见南焉就像见了亲爹,跪下行礼:“王子殿下,老臣总算见着您啦——”抱着南焉就哭。
格蕾芙在旁边凝神戒备。虽然罗伯看起来很惨,她还是不完全信任他。万一这是他和弗斯特罗合演的苦肉计,意在取南焉的人头怎么办。若是失去南焉,等于战争还没开打、亚克兰撒已经全盘皆输。南焉的存在对于两国都至关重要,绝对不能大意。
南焉也不禁难过。罗伯早没了上次送他来时健硕的精神,此时看起来十分落魄,仿佛一下子老了二十岁。南焉道:“罗伯老师,您这是……这是怎么了?”
罗伯擦着眼泪无奈:“唉,王子您不知道,弗斯特罗这厮他……他叛变啦!”
南焉惊愕,道:“这……我早就知道了呀。”冒这么大险、这么老远跑来就为了说这?亚国这边连复国战怎么打的军事会议都开过好几天了。
第54章 一卷 五十四章()
轮到罗伯惊愕:“啊?殿下您早就知道?”
南焉点头:“是啊,他杀光了我所有同族,软禁了母后,还悬赏一千金币要我的人头——”
罗伯愕然半晌,情不自禁转头向面容冷峻的格蕾芙看一眼,颤声道:“对、对……大部分……大部分都对。”果然他们不敌大亚国是有原因的。他们这些周边小国里出事,身处亚国王城之内的王子得到消息速度居然这么快、还这么详实。他担忧,低声道:“这事……全亚国都知道?”真是丢人都丢到国外了。
南焉道:“不,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这说来话长,以后有时间再聊。您说‘大部分’都对,小部分不对的是哪些?”
罗伯道:“是关于您的母亲,王子殿下。弗斯特罗打算娶您的母亲——原来的王后做妻子,好得到继承王位的合法身份。”
南焉、段不说、格蕾芙都惊了:“什么!”“原王后可是弗斯特罗的外甥女啊,他怎么能这样!”
罗伯苦笑:“怪只怪先王有八个王子,却没有一个公主……不然弗斯特罗早就娶公主啦。”
南焉头有点晕,惊恐道:“那母后的意思呢?”
罗伯道:“王后当然不同意啊!拼死挣扎——”他又哭,“原本王后偷偷联系臣,想让臣带她逃出来,谁知还没出王宫就被人发现追回去了……弗斯特罗派人在王城附近搜查接应是谁,臣实在躲不住,怕夜长梦多,只得逃来找王子……王子啊,臣有罪,臣无用啊……整个南月国的命运,如今全在王子您一人身上啦!”
南焉抬手制止他哀号,道:“我知道、我知道了。”低头沉『吟』。
罗伯有些意外。他的印象中,小王子是个脾『性』轻浮、幼稚的天真王子,做事异想天开、不顾后果,公认八个王子之中最不成器的一个。但短短一个来月不见,这王子遇事居然如此沉着,好像有什么悄悄在体内苏醒一般。
——难道上天没有抛弃南月国,南焉王子就是传说的“命运之子”?罗伯的眼中不由燃起了几分希望。
南焉道:“罗伯老师,有多少人知道您已经逃出来了?”
罗伯苦笑:“当然大多数人还不知道,不然——”
南焉道:“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但就怕太委屈罗伯老师。”
罗伯望着他,南焉不确定的看一眼格蕾芙,先走到她身边,低声道:“国主大人,我想……让罗伯老师再回去弗斯特罗身边,充当内应,为复国创造条件……您觉得这可行吗?”
格蕾芙拍拍他肩膀:“你和我想到一起了。”
南焉担忧:“这样会不会太……对不起罗伯老师了?”
格蕾芙冷酷道:“现在最重要就是‘复国’。只要能复国,一切手段都值得尝试。其他什么同情心之类,必须摆在这件事后面。——再说难听点,就算他牺牲了,也是为国捐躯。”
看着南焉难过的神情,格蕾芙心又软了,靠近他低声道:“当然,事情应该不会发展到这一步。罗伯也是老臣了,自保应该还是足够。只要刻意逢迎弗斯特罗,应该就不会受到他的迫害。”
南焉怔营一会,终于下定决心,转身对罗伯说:“为了复国大业,我有一个艰难的任务,想要拜托罗伯老师您。”
他望着罗伯那不解而慈祥的眼神,脸上雕满岁月痕迹的的皱纹,这是一个为父王尽忠尽职的老人,刚刚还想着如何能救出自己的母后……南焉心头一酸,咬牙道:“我希望您……能再回去南月——”
罗伯一惊,南焉握住他的手,接着把话说完:“——回到南月国,为我充当内应、充当先锋,做我的耳、做我的眼。罗伯老师,这个角『色』,想来想去,除了您之外,没有别的人更适合了。”他单膝下跪,难过道:“求您为了南月国上下臣民,能够担负起这个重任!”
罗伯双手颤抖,不可置信瞪着南焉。南焉心里也很害怕,比当时面对蛇佬更恐惧。现在他面对的是自己的良心。但他还是鼓足勇气抬起头,道:“待我复国成功,我必以国家一等功臣待您和您的后人。假如您……不幸牺牲,我发誓,必以国礼厚葬您。”
罗伯双手颤抖好久,南焉害怕的望着他。如果他不同意,或者……回去后反而向弗斯特罗告密,又怎么办?
罗伯颤抖的手渐渐停止,忽然笑了起来。南焉惊讶的望着他,罗伯仰天大笑不止。格蕾芙和段不说皱眉,罗伯笑声渐停,擦着眼泪道:“好、好!王子,是老臣小看了您!能说出这种话,您真的是为君之材!”他想拍南焉的肩膀,抬起手却又放下道:“看来南月国真的有救!尽管吩咐吧王子殿下,老臣这身骨头,只要还能动,当为王子殿下效犬马之劳!”
南焉严肃道:“为了我,罗伯老师,但也是为了国家而效劳。您的功勋诸神皆见,将永远被记录在南月国历史、与南月人民的心中。”
罗伯和他目光一触,居然情不自禁低下头,躬身道:“是、是,殿下,这是老臣的荣幸。”
南焉难过的拉起他,轻轻道:“老师,我永远是您的学生,您不要这样——”
罗伯却只道:“谢殿下宽仁……这是老臣应守的本分。”
格蕾芙过来道:“罗伯大人。”罗伯对格蕾芙又蔑视又害怕,不敢直视她,低头道:“是。”
格蕾芙轻轻道:“朕可以让人送你回南月国,但消息越隐秘越好,你的家人不妨就留在这里吧,别跟着跑来跑去了。何况相对南月来说,亚克兰撒也更加安全,你觉得呢?”
罗伯和南焉脸『色』都变。格蕾芙说的的确是事实,但这也分明是将罗伯的家小全押在亚克兰撒做人质了。
第55章 一卷 五十五章()
南焉道:“陛下——”格蕾芙打断他道:“罗伯大人,难道害怕朕会亏待了你的家人吗?放心,他们留在大亚国只会有好处,你儿子女儿都可以直接入读皇家书院,与王子同样待遇。将来王子复国之后,更是会大加封赏。”
南焉见罗伯脸上『露』出担忧神『色』,挺身道:“罗伯老师,您应当信得过我吧?我会以『性』命担保您的家人安然无恙!”他转头看着格蕾芙,认真道:“我在,您的家人就在。若弗斯特罗想要伤害您的家人,只要我还活着,就绝不会容许!——保护自己的臣民,是身为君主的责任!”
他嘴里说着弗斯特罗,格蕾芙却知道,他根本是说给自己听的,微微一笑。
罗伯欣喜望着南焉,这一瞬间,南焉的形象无比高大,隐约间似乎先王在眼前。罗伯情不自禁向南焉单膝下跪,表达誓死完成任务的决心。
格蕾芙和段不说详细询问了关于贵族们的意向,哪些是亲老王派而哪些又是亲新王派,弗斯特罗和现在朝政的一些情况。果然如他们预料的一样,弗斯特罗开始紧缩政权,手段很残酷,基本可以说这一个来月南月国死的人,和从有历史记载以来死人数总和差不多。他还玩命加税、盘剥贵族,贵族根本没有真心向着他的,只有亲老王派和中间派而已。整个国家对他的不满情绪都在崩溃边缘,就差南焉站出来振臂一呼。
罗伯低声对南焉道:“殿下,不要再犹豫了,现在就是您复国的最好时机——”
格蕾芙却道:“还不行,还差一点。”虽说国家贵族和百姓怨声载道,但还是有人死忠于弗斯特罗,比如他自己的家臣,和之前一直追随他的军队。格蕾芙可一点不想和这个小小国家陷入消耗战。
罗伯不解:“国主大人哪,再拖延下去,王子殿下母后的名誉就要被那叛徒玷污了。殿下现在对弗斯特罗宣战正是最好的时机,他应当刺死这企图辱母之人,才能——”
“闭嘴!”格蕾芙忙打断他,“敏感词别提!开个新坑容易吗?我可不想因为这种原因再被锁。”
罗伯很受伤。格蕾芙和段不说又接连问罗伯关于南月的山川地要环境,尤其是王都——月之城“沐恩”周围的地理情况。罗伯对王城周围多少还是知道些,在一张羊皮卷上画出大概地形,哪里是山哪里是川,王城在什么位置,弗斯特罗的军队大概囤驻在哪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格蕾芙基本对于这场战争已经成熟于胸。
罗伯趁格蕾芙和段不说低声商议,拉着南焉走开好几步,小声道:“王子殿下,您可千万别被女王牵着鼻子走。女人懂得什么国家大政?何况她还是个平民出身!您一定要抓紧时间出军,千万不要延误了战机呀!”
南焉苦笑。他发现跟罗伯几乎什么也解释不明白。——为什么他以前还觉得罗伯以及父王身边的贵族们那么了不起,好像什么都懂?
“老师不必『操』心,”最后他只能道,“我一定会复国,让老师和您的家人能重新回到南月,在阳光下高傲的生活。”
罗伯为之心折,轻声道:“老臣走眼了,先王也走眼了。大家都没想到,王子殿下您居然是如此有魄力的君主,您居然就是传说中的‘预言之子’,您是能拯救南月最后的君王。就算老臣为国捐躯,老臣死也能瞑目了。”
南焉难过,低声道:“老师您太高看我了。”他其实还是他。如果有什么变化,也只是他恋爱了。他下意识转头望向格蕾芙。格蕾芙虽然和段不说交谈,却依然戒备望着罗伯,手一直搭在剑柄上,警戒南焉的安危。
罗伯低声道:“王子,为了大计,您还是要多在东院学派结交党羽,说不定有一天,连北亚国的政权也能掌握在您的手中,把北亚国从这干庶民手中抢回来……”
南焉有点惊讶的望着罗伯。即使到现在,他好像还是不明白南月国和北亚国差距有多大,而他或他的父王、以及南月国一干老贵族和北亚国里的众臣、七将军之间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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