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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异笔记-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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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着孙贝贝的手转身想跑,车窗摇下,王健把脑袋从车里伸了出来:“国忠,上车呀!”
坐上面包车,我还有些惊魂未定,我问王健:“你们怎么知道我今天出院的,我好想没有通知你们吧?”
卢皓蓝开着车说:“我们也不知道你今天出院,本来准备到医院来找你的,没想到在医院门口就碰上你了!”
我说:“看你们火急火燎的跑来找我,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王健从副驾驶的位置转过身来,递给我一个文件袋:“我们已经查到了那辆肇事大卡车的详细资料,卡车属于一家名为红叶的建筑公司,户主名叫张大伟。据我们调查之后发现,这个张大伟是一个小包工头,手底下有六七辆卡车,挂牌在红叶建筑公司跑运输!”
我打开文件袋,从里面抽出一沓资料,资料里有卡车照片,还有张大伟的照片,以及张大伟的生平简历和红叶建筑公司的一些概况,我不由得赞叹道:“你俩小子厉害呀,简直就是干特工的料!不过……这个张大伟嘛,我还真是不认识,难道这辆大卡车的出现真的只是一个意外?”
“绝对不是意外!”王健一脸严肃地说:“经过更深入的调查分析,我们发现在老马他们出事的那天,有一个人找过张大伟!”
我蓦地一怔:“谁?”
“袁凯!”王健说。
“袁凯?!”我猛地一惊,袁凯怎么会出现在红叶建筑公司?他去找张大伟做什么?我记得那天老马跟我说,袁凯有个舅舅在成都做生意,所以袁凯要先去探望他的舅舅,莫非这个张大伟就是袁凯的舅舅?
我越来越迷糊了,整件事情就像一张巨大的网,我被困在网中,找不到出路在哪里。
王健接着说:“我问过红叶建筑公司的接待员,接待员告诉我们,那天下午袁凯确实去红叶建筑公司找过张大伟,并且称呼张大伟为舅舅!”
我问王健:“那这个张大伟人在哪里?我们赶快去找他!”
卢皓蓝说:“不用找了!建筑公司的人说张大伟已经有两三天没去公司了!他跟手底下的人说要去外地做一笔生意!”
“张大伟走了?”我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在这个节骨眼上,偏偏张大伟也不见了,这个张大伟与整件事情会不会有所关联呢?
卢皓蓝说:“我觉得张大伟很有问题,为什么恰恰是他手下的卡车将你逼下了高架桥?为什么在你住院的这两天时间里面,张大伟偏偏又离开了成都?依我估计,张大伟很有可能就是制造这场车祸,想要谋杀你的真凶!不过从情理上又不太说得过去,张大伟和你无冤无仇的,他为什么要杀你?难道要为死去的侄子袁凯报仇?可是酒店的火又不是你放的,他冲你报仇做什么呢?真是奇怪!”
我突然想起了轿车里面的那张诡异笑脸,连忙问王健:“你们知道张大伟的座驾是什么车吗?”
王健说:“这个我们有问过,据说是一辆银白色的雪佛兰!”
我的心突然抽搐了一下,银白色的雪佛兰?!正是那辆在高架桥上突然变道,向我直冲而来的小轿车,天呐,难道那张诡异的笑容就是张大伟?我和他根本就不认识,他为什么要害我?
他们在密谋什么?
种种迹象表明,张大伟很有可能就是对我进行死亡威胁,并且蓄谋杀害我的幕后真凶。可我想不明白的是,张大伟怎么会卷入这件事情?那场蹊跷的火灾事故与张大伟之间又有着什么关联呢?
我问王健:“你们有没有查到张大伟去了哪里?”
王健说:“我问过张大伟的手下,他说他在两天前给张大伟电话预订了去武汉的机票!”
我皱了皱眉头:“武汉?总共预订了几张机票?就张大伟一个人吗?”
王健说:“不止一张,据说预订了五六张!”
看着窗外飞闪而过的高楼大厦,我在心里把整件事情的从头到尾整理了一遍,试图从纷乱的线索中理清头绪。
十天之前,老马打电话告诉我,他发现了青铜盒子里面的秘密。
七天之前,老马带着他的三名助手飞抵成都,其中一名助手袁凯暂时离开,去了红叶建筑公司找他的舅舅张大伟。当晚,酒店发生离奇火灾,老马和他的三名助手全部遇难。
六天之前,我去往火灾现场,发现青铜盒子不翼而飞,并且发现袁凯佩戴的手表被调换了位置。
五天之前,老马的妻子女儿来到成都,带走了老马的骨灰。
四天之前,我回到酒店继续追查,发现在火灾事故发生之后,有一个名叫刘煜的服务员失踪,此人贪财好赌,很可能是纵火真凶。同一天,家中被人泼洒鸡血,收到死亡威胁,要我停止追查这件事情。
三天之前,在去往公安局的路上,张大伟驾驶着银白色雪佛兰轿车,和后面的那辆卡车前呼后应,将我逼下了高架桥,想置我于死地。事发之后,张大伟预订了飞往武汉的机票。
张大伟作为重大嫌疑人已经渐渐浮出水面,我隐隐感觉这接连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一个局,我们在局里,凶手在局外,想要解开这个迷局,我们必须要找到张大伟,张大伟突然坐飞机去武汉做什么呢?他在密谋什么?
我打开手机里面的电子地图,武汉是湖北省的省会,所以我把地图调整到湖北范围,一张湖北省的地图很快就出现在了宽屏手机的屏幕上。
短短几秒钟之后,我突然失声大叫道:“我知道张大伟去了哪里!”
“武汉嘛!我不是告诉你了吗?”王健显得不以为然。
“是这里!”我指着电子地图激动地大声说道:“神农架!神农架在湖北,张大伟去的地方是神农架!”
“神农架?!”卢皓蓝咔地将车停在路边,回头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说:“你们难道忘记那张藏匿在青铜盒子里面的人皮地图了吗?我记得老马说过,人皮地图上面所标注的地方就是神农架!火灾发生之后,青铜盒子不翼而飞,现在看来,青铜盒子很可能已经落入了张大伟的手中,我推测张大伟就是那起纵火案的幕后真凶,而且还是那场车祸的幕后凶手!”
我愤怒地叫喊着,将张大伟的照片捏成了一团废纸。
卢皓蓝说:“张大伟怎么会知道青铜盒子里面的秘密?”
王健说:“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袁凯告诉他的!”
卢皓蓝说:“袁凯为什么要告诉张大伟这件事情?难道这件事情是袁凯和张大伟共同密谋的?”
孙贝贝提出了疑问:“可是这样也说不通呀,如果袁凯跟张大伟是同伙,袁凯为什么会死在火灾现场?”
王健说:“也许那个张大伟极度贪婪,为了独吞人皮地图里面的宝藏,所以连自己的侄子也残忍地杀害了!”
卢皓蓝说:“你怎么知道人皮地图里面就一定藏有宝藏?”
王健说:“嗨!小说里面都是这么写的!”
孙贝贝说:“唉,这件事情非常复杂,暂时不讨论这个了。大家想必都饿了吧,赶紧开车回家,我去买点菜,给你们做一顿好吃的!”
回到家里,孙贝贝在厨房里忙碌着,很快就做好了一桌丰盛的菜肴。
王健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国忠,实话说,你这媳妇儿真是不错!”
卢皓蓝点头道:“就是!唉,我说贝贝,你家里有没有姐姐或者妹妹呀,要不也给我们介绍一个吧,以后我们都是亲家,那该多好呀!”
我挥舞着筷子说:“去!去!去!你俩小子就跟非人类似的,鲜花怎么能够插在牛粪上呢?”
王健摇头道:“国忠,你这可就不对了,咱们兄弟一场,你忍心看着我跟皓蓝就这样一直单身下去?”
我看了看王健,又看了看皓蓝:“其实我发现你俩还挺般配的,要不你俩将就一下吧?现在同性恋已经可以结婚了……”
“去你的!”王健和卢皓蓝同时岔愤地向我竖起了中指。
酒过三巡,庆祝我康复出院之后,我们的话题又回到了火灾事件上面,王健滋溜着白酒问我:“国忠,这事儿你打算怎么解决?”
我夹了一颗花生米丢进嘴里,咬得嘣咯作响:“我们应该阻止张大伟那帮人!”
卢皓蓝看着我:“你的意思是,我们也跟去神农架?”
我点点头:“老马不能就这样白白死掉,青铜盒子里面的秘密也绝对不能落在张大伟那帮人的手里。从微观的角度上来说,他凭什么抢走属于我们的东西?从宏观的角度上来说,如果青铜盒子里面真的藏着宝藏,而宝藏又被张大伟他们挖掘贩卖,我们可就成为历史的罪人了!所以无论是于公于己,我们都应该阻止他们!”
王健和卢皓蓝对望一眼,沉吟道:“国忠,你说得很有道理,只要你一句话,我们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其实我们只是担心你跟贝贝,你们都是快要结婚的人了,这次再去神农架,风险是不是太大了?”
我看了孙贝贝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深深地歉意:“老马的事情没有水落石出,我们连凶手都没有找到,又哪里来得心思结婚呢?”
王健端起酒杯说:“国忠,要不这样,去神农架的事情就交给我跟皓蓝,你和贝贝待在家里……”
王健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我打断了,我有些恼火地说:“绝对不行!我吴国忠可不是什么贪生怕死之徒,我怎么能够让自己的兄弟出去冒险,自己在家抱着老婆偷着乐呢?我不是那样的人!你们是我的兄弟,兄弟是手足,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要去神农架我们一块儿去!”说着,我端起酒杯,将杯中白酒一饮而尽。
“好!我们同生死,共患难!”王健和卢皓蓝见我去意已决,也没有多说什么,各自端起酒杯,喝得满面冒光。
“我也要去!”孙贝贝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我微微一怔,立马劝慰道:“贝贝,你就别去了,这趟很危险的,我们可不是去旅行……”
孙贝贝说:“我当然知道这趟的危险,不过你要记住,我可是摸金校尉的女儿,我能保护好自己,而且以我的知识还能帮上忙。当然,最重要的是,我是你吴国忠的老婆,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会跟到哪里,就算是死我也要跟着你,大不了我们来世再做夫妻!”
孙贝贝的话语就像炮弹一样落在我的心头,把我感动的热泪盈眶。
只听孙贝贝接着说道:“黄泉神殿我们一起闯过,太阳神庙我们也一起闯过,无论怎样的艰险我都不会害怕,只要有你在我的身边,一切就已经足够!”
我的心里潮湿的一塌糊涂,我一把将孙贝贝搂在怀里,拥着她,就像拥着我的全部世界。
王健和卢皓蓝在旁边感动地抹着眼泪花子:“你们不要这么煽情好不好?他娘的实在是太感人了!呜呜呜……”
一番计议之后,我们决定隔日就动身前往神农架,张大伟一帮人已经比我们提前动身好几天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追上他们。
王健说:“我们这里只有四个人,人手短缺,肯定没法和张大伟团伙抗争,我觉得我们还是去找点帮手!”
卢皓蓝说:“哈!我想到了两个高手!”
我和卢皓蓝对望一眼,同时说道:“鼠王!天明!”
我冲孙贝贝扬了扬下巴:“老婆,立刻打电话通知他们!”
孙贝贝点点头,转身进屋打电话去了。
二十分钟以后,孙贝贝从里屋走了出来:“我已经通知了鼠王和天明,简略给他们讲述了一下事件经过,他们表示会全力支持这次行动!天明和鼠王会直接飞抵武汉,到时候我们在武汉碰头!”
王健搓了搓手掌:“时间紧迫,装备的事情怎么办?”
孙贝贝说:“哦,对了,鼠王叫我们不要担心装备的事情,他说他有办法!”
我点点头:“鼠王这家伙神通广大,人脉众多,他既然这样说了,那肯定没什么问题!我们这两天必须要养好精神,要知道神农架可是出了名的魔鬼禁区,等待我们的危险多得去了!”
“嗯!嗯!”王健和卢皓蓝连连点头,然后冲我猥琐地笑了笑:“国忠,这两天你和贝贝最好是分房睡!”
“为什么?”我疑惑地问。
王健和卢皓蓝贼笑道:“哈哈!怕你气虚嘛!你知道的,年轻人容易把持不住……”
我生气地将手中的筷子丢了过去:“干你大爷的!”
佛爷
隔日清晨,王健和卢皓蓝出现在了我家门口:“国忠,准备好了吗?该出发了!”
我和孙贝贝拖着一个行李箱走出了家门,这可不是去旅行,我们的心情自然也不会很愉快。
“哟!”王健叼着香烟看着我:“国忠啊国忠,我不是让你们好好休息嘛,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不听话,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呀!”
我白了王健一眼:“无聊!”
王健说:“你还不承认,看看你的眼睛,红得跟什么似的,熬夜熬多了吧?”
我将行李箱放到车后厢里,然后凑到后视镜前面瞧了瞧,这才发现王健没有开玩笑,我的眼睛确实红红的,就跟兔子眼睛似的。我没有熬夜呀,难道是得了红眼病?
我转头看孙贝贝,发现孙贝贝的眼睛也有些红红的。不过我也没太往心里去,估计我们这是精神压力过大的正常表现,于是在街边的药店买了两瓶眼药水。
还好这不是什么节假日,出行的人们并不多,我们很顺利地买到了去武汉的机票。
飞机在云浪翻滚的高空爬升,我的心已经插上翅膀,迫不及待地飞向了神农架。窗外流淌着金色阳光,我的心头却笼罩着一层阴霾,我不知道这一次我们还能不能够幸运地活着回来。
王健和卢皓蓝是两个情感简单的人,他们可没有我这样忧愁的心情,两人依然没心没肺地欢乐着,猥琐的眼神在空姐身上扫来扫去,不时交头接耳,相谈甚欢。
“哎!”王健用手肘撞了撞卢皓蓝:“那个空姐不错,你瞧瞧,她的臀部多翘呀!我想她的臀部上面能放茶杯吧?”
卢皓蓝说:“模样还不错,就是长得太丰满了,我怕我的身子骨有些承受不了!”
王健说:“你懂什么,老一辈的人说过,臀部大的女人才好生孩子!”
卢皓蓝暗骂:“你说的那是猪吧!”
我完全受不了这两个猥琐的家伙,不得不戴上耳机,让身心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面。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飞行,飞机缓缓降落在了武汉天河国际机场。
武汉的阳光很明媚,按照事先的约定,我们进入了机场附近的一家商务酒店,等待鼠王和天明的到达。
鼠王是傍晚时候到达的,进门之后,他跟我们进行了热烈地拥抱。
我跟他详细地讲述了这次事件的经过,鼠王拍着我的肩膀说:“国忠,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既然有人想要害你,我鼠王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凶手找出来!”
我点点头:“真是好兄弟!对了,装备的事情联系得怎么样了?”
鼠王指了指窗外:“放心吧,我已经联系好了,等到夜幕降临的时候我们就去取装备!”
好不容易挨到天黑,我们在酒店附近囫囵吃了一些具有武汉特色的水饺,味道还不错,卢皓蓝和王健撑得直打饱嗝,活像两只肚圆滚滚的大牛蛙。
鼠王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发吧!人不宜太多,我和国忠一块儿去就成了,皓蓝和王健陪着贝贝回酒店等我们!”
鼠王这样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毕竟我们所需要的装备里面还有不少军火,万一出了什么岔子,那我们说不定就在牢里过下半辈子了。人多眼杂,这种事情越少人去办越好,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装备给取回来。
计较既定,卢皓蓝和王健带着孙贝贝回到酒店,我和鼠王乘坐一辆计程车往武汉市区驶去。七拐八绕了近一个小时,计程车在一个公交车站台停了下来。付完车费走下车,站在车来车往的街头,看着灯火阑珊的陌生城市,心中油然升起一种莫名的荒凉感。五彩霓虹的背后,有多少脸庞在欢笑,又有多少脸庞在哭泣?
我问鼠王:“这是哪里?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下车?”
鼠王点燃一支烟:“别急,一会儿有人来接我们!”
一支烟的时间过后,鼠王接到一个电话,然后他转头对我说:“接我们的人到了!”
不一会儿,一辆商务车停在我们面前,车窗摇下,一张陌生的脸庞出现在我们面前:“是打西北边来的朋友吗?”
鼠王点点头:“正是!”
那人又问:“那你们准备到哪儿去啊?”
鼠王说:“我想去西天拜佛求经!”
那人扬了扬下巴:“上车!”
坐进商务车,我的心里直犯嘀咕,丫的,这情节怎么跟电影里面那么相似呢,碰头还要说暗号,搞得跟暗战似的,而且最让我晕眩的就是那个暗号,居然是什么“去西天拜佛求经”,我的乖乖,连《西游记》都弄出来了。
又经过半个小时的车程,商务车穿过市区,驶入了郊外,开进了一座工业园区,最后在一间物流公司的仓库门口停了下来。
司机冲我们打了个响指:“跟我来吧!”
我们跟着司机来到一辆卡车的屁股后面,还没站稳脚跟呢,一左一右冲出两个彪形大汉拦住我们的去路。我心中一紧,糟糕,莫不是中了埋伏?
鼠王拍了拍我的肩膀:“国忠,放松些,不要紧张!”
“搜身!”两名彪形大汉冷冰冰地走了上来,在我们身上胡乱摸了一通,然后对着随身携带的无线耳麦说道:“没问题,开门放他们进去!”
就听吱呀一声,两扇厚重的卡车车厢门缓缓打开,一束暗淡的橘黄色灯光从车厢里面透射出来。
我心中暗叹:“没有想到交易地点居然是在卡车的车厢里面,真是隐秘啊!”
鼠王拉了拉我的衣袖,示意我不要傻愣着,我赶紧跟在鼠王身后,三两步爬进了车厢。在我们进入车厢之后,车厢门重新闭合。
车厢里面有些闷热,一个微胖的人影背对着我们,站在昏黄的灯光下面。他叼着香烟,头顶上是挥之不去的缭绕烟雾。
鼠王冲那人影抱拳说道:“佛爷,近来可好?”
绰号“佛爷”的男子缓缓转过身来,佛爷的年纪大概四十来岁,体型有些微胖,看上去很有富态相。他穿着花格子衬衣,手上戴着玉扳指,冲鼠王微微一笑:“还行吧!你呢?”
鼠王耸了耸肩膀:“一般般吧!”
佛爷叹了口气:“能活着已经不错了!”然后他冲我们招了招手:“过来吧,看看货!”
鼠王带着我走上前去,只见佛爷面前摆放着十数个密闭的木头箱子。
佛爷从边上拾起一根撬棍,将其插入了一个木头箱子的缝隙里面,然后猛地一使劲,就听砰地一声,木箱子打了开来。
佛爷冲我们扬了扬下巴:“看看吧!”
我和鼠王对视一眼,欣喜地走上前去,只见木头箱子里面琳琅满目地码放着各式各样的武器装备。手枪、冲锋枪、防弹衣、烟雾弹、安全绳、野战军刀、甚至还有手雷,他爷爷的,这里简直就像一个军火仓库。
鼠王拿起一把五四手枪,拉了拉枪栓说:“不错!佛爷的口碑在江湖上那是响当当的!”
佛爷吐出一口烟雾,脸上略有得意之色:“那是!”
现在近距离接触佛爷,我才发现佛爷的额头中央有一颗葡萄大小的红色肉瘤,看上去就像二郎神的第三只眼睛,怪可怕的,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胎记。
经过一番挑选,我们购买了两把冲锋枪,两把五四手枪,还有两把双管猎枪,用来对付密林里的凶猛野兽。除此之外,我们还购买了防弹衣、野战军刀、安全绳等其他装备,花了不少钱。
佛爷接过厚厚一沓钞票,蘸着口水吧嗒吧嗒地数着,脸上堆满了笑容。
走出车厢,外面的天空已是月明星稀,我们提着两袋沉甸甸的装备,就像做贼似的钻进车里,司机一路开车将我们送回了商务酒店。
看着两口袋精良的装备,王健和卢皓蓝乐得合不拢嘴,端着冲锋枪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我赶紧喝斥他们道:“你们这两个笨蛋,赶紧把东西收起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劫匪了!”
收拾好东西之后,我问鼠王:“这个佛爷是什么来头,底子好像很深厚呀?”
鼠王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佛爷的具体背景是什么,我只知道这个佛爷非常了得,十多年前也是一个土夫子,当初我和他认识也是通过中间人介绍的!”
“哦?”我微微一怔,没有想到这个佛爷以前也是一个土夫子。我自然知道“土夫子”是什么意思,那是对“盗墓”这门行当的特殊称呼。
鼠王点点头:“十多年前我们在湖北宜昌干过一票,那次行动的带头人就是佛爷!”
我有些意外地看着鼠王:“你们还在宜昌干过一票?”
鼠王说:“是呀!那次的行动可谓是惊险绝伦啊,现在想想都心有余悸,能活着回来已经是老天开眼了。对了,你看见佛爷额头上的那颗肉瘤了吗?”
我说:“看见了,怪吓人的!”
鼠王说:“那颗肉瘤就是那次行动落下的病根!”
“哦?”鼠王这番话让我对他们当年的那次行动产生了浓厚的兴致,我泡上一杯菊花茶,拉着鼠王坐了下来:“反正闲着也是没事儿,你倒是给我们讲讲那次行动的故事吧!”
鼠王点燃一支烟,脸上浮现起异样的表情,像是在追忆那一段已经逝去的恐怖往事。等到一支烟快要燃尽的时候,鼠王抖抖烟灰,开始慢慢给我们讲述十多年前的那次盗墓行动。
在鼠王开始讲述之前,我们只是简单地认为,那不过就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之旅。但是,在听完鼠王的讲述之后,我沉浸在鼠王的故事里面久久不能自拔,我惊讶地发现我的整个世界观都被颠覆了,我甚至一度开始怀疑窗外那个灯火阑珊的世界究竟是不是真实的,也许真实与虚幻,就只间隔了一层纸的厚度。
这绝对是一个骇人听闻,匪夷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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