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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藏-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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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朗认真听着二人的对话,忽然开口说道:“我认为是灵师——而且此人很可能就是胡布衣。我想:他曾经藏在这里,后来不知为何却进入山顶大营并得到操控机关的权利。他保留着这块拒阳石,一是为了扰乱人的视线,二来也是为自己多留一条退路。”
冉飞凌叹了一口气:“如此说来,最后两处疑点都与胡布衣有关。我和他相处这么久,没想到他的城府如此之深——真是人心深似海。”
骆花说道:“我一直也对胡布衣印象颇佳,感觉他是一个与世无争的忠厚之人。不知他如此费尽心机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仅仅是因为对制造术的痴迷吗?”
玉婴叫喊起来:“你们人族真是心机复杂,听着我头都大了好几圈。干脆我用神通魔灵探查一下胡布衣现在哪里,然后我们去把他抓过来一问不就全明白了吗?”
燕朗让玉婴不要冲动,大营的外罩既然能通过天目伤害到瑶光,也同样有可能伤害到玉婴。再说燕朗也不希望玉婴的障力再继续增加。
玉婴知道主人说一不二,乖乖闭上嘴巴,露着一脸的愁容让人哭笑不得。
这时,乌奇忽然对着一面石壁呜呜叫了几声。燕朗心里一动,脱口说道:“乌奇发现这石壁后面还有通道。”
骆花立刻发出灵力探查,发现这面石壁的另一面果然有一条通道。不过这石壁的厚度竟然达到了几十丈,如果不是乌奇神奇的感知力,单凭灵力很难发现后面还有一处通道。
玉婴笑着说:“想不到这玄光兽还有透视能力,不知比瑶光姐姐的天目通如何?”——因为玉婴的样子比瑶光要小一两岁,所以她很自觉的称呼瑶光为姐姐。
燕朗因发现了通道,心情也变得轻松了一些。他故作严肃的对玉婴说道:“玉婴你越来越贫嘴了——再这样的话,以后不许再跟着我。”
玉婴信以为真,吓得双唇紧闭一言不发。
冉飞凌上前一步说道:“灵王请退后,让我来破开这石壁吧。”
燕朗说声“不必”,对乌奇说道:“玄光兽合体——无华玄光剑破壁!”
话音刚落,石室内玄光一闪——半空中出现一把古拙的光剑向石壁刺去。只听嘶嘶的轻响,厚厚的石壁竟然被玄光剑破成一堆粉末。
一个黑黑的通道出现在四人眼前。
破开石壁后,玄光剑重新恢复成玄光兽仍然在前面带路。
四人走入通道才发现:这条通道并不是水平的,而是逐渐向上倾斜——看情形应该是通向地面。如果是这样的话,按照地道的斜度和距离地面的高度,这条地道应该在二十里左右。再按四人的行进速度,只需要半个时辰就可以走完全程。
结果四人却足足走了四个时辰,当他们走出通道出口时,却惊奇的发现自己身在一处长满奇花异草的大花园中。而通道的出口救巧妙的隐藏在一处水井里。
这时,远处有两个人向这里走来。四人顾不上惊奇,快速离开井口、就近躲在一处精致的花房中;藏身在一处茂密的花丛里。
不一会儿,两个侍女打扮的女子拿着花篮走进花房。其中一个紫衣女子惊恐的说道:“彩云姐——你听说了吗?昨天新来的侍女不小心把凌仙花汁打翻了,结果被福王用灵光鞭活活的给打死了。”
名唤彩云的侍女又气又怕的说道:“我听说了——那个新来侍女才十五岁,可怜连尸骨都没有留下。就算犯了死罪也要留个尸首啊——福王真是太狠毒了。”
紫衣侍女长叹一声:“都是我们命数不好,才会落地福王府里做侍女。彩云姐,你说福王要这么多凌仙花做什么用啊?”
彩云左右看了看小声说道:“紫霞——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前天我在丹房中无意中看见福王把凌仙花汁浇在一个彩塑女俑上面,那女俑的眼睛好像还眨了几下。”
紫霞吓的捂住嘴巴,过了一会儿才低声说道:“真是太可怕了!我早听说福王会妖术,能把人变成人俑——看来是真的。彩云姐咱们还是想办法逃跑吧,死也要死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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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女陶俑中的妖灵()
两名侍女摘了满满一篮子凌仙花,匆匆离开了花房。燕朗四人从花丛中走了出来。骆花走到一丛血红的凌仙花前,驻足细细查看了一番;忽然用手拔起一株。这株凌仙花根部最下端竟然连着一个骷髅。
大家再仔细一看:这花根分为两股,分别是从那骷髅的两个眼窝里长出来。玉婴正要惊叫——忽然想起了燕朗在矿道中的警告,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燕朗皱眉说道:“这些花好邪门——这福王恶性不改,连种的花都如此邪恶。”
骆花告诉燕朗,这并非是普通的凌仙花,而是用活人栽培出来的一种妖花——名叫人尸凌仙花。据说用它的花汁可以让某些妖灵借尸还魂、重新化成人形。青巫术中也有类似的法术。
燕朗说道:“刚才听两名侍女的对话,福王正像是在搞借尸还魂的把戏。我们去看看他要复活的妖灵到底是什么东西。”
玉婴却在那里站立不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燕朗问道:“玉婴,你有什么话要说吗?现在我允许你开口了。”
玉婴语速飞快的说道:“我见过在凤谷见过福王——这人尸凌仙花我也认得,用花汁复活妖灵的邪术正是凤谷妖道交给他的。”
燕朗说道:“果不其然——不过我曾和青童一起收拾过福王,他的灵力不堪一击。”
玉婴说道:“福王荒淫,他结识凤谷妖道只要是为学些采补之术。而凤谷妖道则看中他王爷的身份,想着以后可以加以利用;所以除了一些采补之术外,也传授他一些不费力气就可以掌握的妖术。”
燕朗看着凌仙花下面的骷髅冷冷的说:“这等恶人,必除之而后快!我们先去弄清楚他在搞什么名堂,然后将那恶棍就地铲除!”
四人远远跟着两名侍女的背影,很快来到了花园后面的一座考究屋舍旁。未到屋舍就闻见一股奇异的药香,屋顶烟囱还不时冒着白烟——看来这里是一处丹房。
此处不像王宫那样防守森严,除了偶尔见到侍女的身影完全没有护卫。四人躲在丹房的后窗下向里看去:见彩云和紫霞已将花篮中的凌仙花全部倒在一个漏斗型的容器中;然后用一个锥形的玉器慢慢挤压。不一会儿,漏斗下的单柄瓷瓶里就装满了血红色的花汁。二人把瓷瓶放在桌上,便一起离开了丹房。
没过多久,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独自来到丹房——燕朗马上认出来人正是福王。只见他在桌底摸索了一下,放在丹房正中的丹炉无声的移开,露出一条向下的通道。福王端着盛满花汁的瓷瓶慢慢的走了进去,紧接着丹炉又回复到原位。
骆花很快就用灵力探查了丹房和地下密室,然后对燕朗说道:“灵王,这密室里也有拒阳石。是不是先用魂玉和玄乌金将拒阳石拔出来?”
燕朗说道:“不必了。既然他做的事情这么怕见光,我们就让他暴露在这朗朗乾坤之下。”
说罢他催动魔脉、心念魔音,动用七煞天罡之“斩草除根”;怒喝一声“起!”——只见一道蓝光向地面铲去。一瞬间整座丹房连带着一层地面被齐齐的拔起;稳稳的移到旁边的空地上。
几乎同时,骆花已经发出灵障将四周封闭。外人根本无法看到和听到这里发生的事情。
丹房下的密室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没有顶的大坑。正站在一个彩色女陶佣前的福王突遭此离奇的变故,一下子惊的呆若木鸡。
燕朗不等他有所动作,立刻封住他的灵脉;然后将他和女陶俑一同移到地面。福王手中还拿着瓷瓶,已经有半瓶花汁浇在陶俑的身上。
玉婴绕着陶俑转了一圈,对燕朗说道:“这就是借佣还魂,又名叫‘化蛹术’——正是凤谷妖道的妖术。这陶俑中现在就有一个妖灵,再过几天就可以完全化成人形。”
燕朗早就感觉到这陶俑中的异状存在,他对福王说道:“快说这陶俑里藏着什么妖灵?省的我打破它。”
福王已经认出面前这个年轻人正是昔日把他从春蕴楼劫走的二人中的一位,早已吓的魂不附体。他哆哆嗦嗦的说道:“陶俑里面——是——是魔公子。这不管我的事,我也是被逼的。”
燕朗冷笑一声:“那魔公子已经被我杀死,又怎么会跑到这陶俑中?再不老实,我现在就要你狗命!”
福王双膝一软跪倒在地说:“这陶俑是我兄长利王东方远派人送来的——他知道我曾跟凤谷仙道学过道术,要求我必须设法将陶俑中的妖灵化成人形。昨天陶俑已经有了部分神识。她说自己是燕骑国的昭王妃,还有一个身份就是魔公子。”
燕朗暗想:魔公子身份隐藏的很深——福王之前未必会知道她就是昭王妃。如此看来福王所言不假。
他接着问道:“你现在还能让陶俑说话吗?”
福王连连点头。他把手中的半瓶花汁全部倒在陶俑头上,然后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儿,陶俑真的睁开了眼睛;两只灰白色的眼珠子机械的转动着打量着四周。当她看见燕朗时,吓的赶快闭上眼睛。
燕朗说道:“魔公子,我知道你记得我。当初我毁掉你的肉身,没想到你却能借尸还魂。快将你所知的阴谋都说出来——如有半句不实之言,我此刻就让你魂飞魄散。”
说罢燕朗稍用魂力,陶俑中的妖灵便感觉到真火焚身般的痛楚。妖灵知道燕朗此时已经今非昔比,单是魂力就无比厉害——弹指间就能让她魂飞魄散。于是,妖灵老老实实的把她死之后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燕朗之前的判断不假——魔公子的确是羽族人。
那日在燕骑国的王家牧场,燕朗杀死魔公子为天机院的兄弟报仇之后。魔公子的魂魄并没有散去,而是被一股无名的力量牵引着;最后附在一个陶俑上,变成陶俑中的妖灵。一开始她以为这股力量是她的主人青袍人发出来的,后来她才发现发出这股力量的另有其人。
封住妖灵的陶俑和其它陶俑混杂在一起,放在一个出售陪葬祭祀用品的店铺仓库里;这一放就是一年多。
直到有一天来了一个客人,将这个陶俑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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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魔门鳞丘散人()
陶俑中的妖灵虽然无法看到这个客人,但是她却能够感觉到这个人和她之间有种无法割舍的关系。这个人并不是她的主人,而是她的宿命中的男人。
这世上极少有人知道魔公子是个女人,更少有人知道她还是处子之身。虽然她后来做了燕骑王的妃子,但每次被临幸时她都会略施小术蒙混过关。
身为羽族的后裔,她的身体注定只属于一个男人。听长辈说:这个男人来自一面神奇的镜子,他会和羽族中每一个*交合。
她从成人那天起就忐忑不安的等待这一天的来临,然而不知为什么,这一天始终没有到来。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的心情由迷茫转为愤怒。终于有一天,她化身为专门收集处女和奇珍异宝的大盗魔公子;疯狂的掠夺人间美丽的东西,来发泄她对镜中男人的绝望。
没想到——当她美丽的肉体不复存在、灵魂被禁锢在毫无生命的陶俑上时,这个谜一样的镜中男人却出现了。
陶俑被这个男人小心的放在柔软的兽绒毯上,带到了一个华丽的地方。这个男人精心的擦去陶俑上的灰尘,然后用笔重新为她画上颜色。做完这一切,镜中男人就消失了——就像他出现时一样的突然。陶俑中妖灵猜不出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只有再度陷入昏睡中。
当她再一次被惊醒时,发现自己已经有了些神识。她看到的第一个男人并非镜中男人,而是一个满脸色·欲之相、令人作呕的胖子。她认得这个胖子是叔黎国的福王,曾经和她做过几笔买卖。她知道福王这种人既贪婪又怕死,所以告诉他自己真实的身份;以便让他赶紧想办法让自己复活。
听完陶俑中妖灵的讲述,燕朗问道:“这么说——你只知道是身份不明的镜中男人将你从店铺里买走,其它都一概不知?”
陶俑中的妖灵说道:“我始终被禁锢在陶俑中,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你的魂力这么强,应该可以辨别出我说的是真是假。”
燕朗不置可否,转向福王说道:“你马上派人通知东方远,就说陶俑出了问题,让他立即赶来。”
说罢燕朗催动魔脉运行“大罗移山术”将丹房原封不动的移回原位。
半个时辰过后,下人来报:利王驾到。东方远一脸慌张,步履匆忙的来到丹房。见到站在丹房门口的福王,声色俱厉的问道:“陶俑出了什么事?!”
福王连忙把他迎进丹房,示意他自己去看。东方远的心思全在这陶俑之上,并没有注意到福王的表情有些奇怪。他一进丹房只觉得浑身一凉,一股强大的灵力将他的灵脉封住。紧接着,福王也被灵力拉进丹房内。
骆花马上发出灵障,封闭了丹房四周。
燕朗从丹炉后走出,对东方远说道:“太师——没想到我们在这里又见面了。”
东方远见红石灵王忽然出现在丹房,心中又惊又迷惑。他勉强挤出笑容说道:“原来是灵王陛下——这是要和老夫开个玩笑吗?”
燕朗厉声说道:“东方远,本王没时间跟你开玩笑。快说——你要复活陶俑中的妖灵是受何人所托,目的何在?”
东方远一听此言,便知福王已经招供。他狠狠的瞪了福王,傲然说道:“灵王——你现在是在叔黎国的福王府上,威胁叔黎国当朝太师。莫非你是想挑起两国纷争?”
燕朗喝道:“你兄弟二人身为叔黎国的王公重臣,却暗中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就算东方老先生和叔黎王在这里,我也要不惜动用手段逼你说出真相!”
东方远在宗庙亲眼目睹了燕朗神乎其神的搬移术,知道他的灵力异常强大;但他抱定死不开口的原则,料想对方碍于太祖、叔黎王和悦灵公主的面子也不会杀掉自己。
燕朗早已看透东方远的心思,立刻催动魔脉心念青巫移神术巫咒,元神离体从东方远体内穿过。在场的人只见燕朗的元神手中握着一个暗黑色的人影,在无力挣扎——原来东方远的魂魄已经被燕朗的元神抽了出来。福王早已吓的魂不附体,伏倒在地不敢多看一眼。
燕朗的元神并没有吸去东方远的魂魄,轻轻一扔就把它扔回东方远的体内。接着白光一闪,元神归位。片刻之后,东方远苏醒过来。他的灵魂深刻的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恐惧,这种恐惧就是魂飞魄散!
东方远惊恐的看着燕朗,忍不住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口中哀求道:“灵王饶我——老朽什么都愿告诉灵王!”
接着他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听完东方远的交代之后,燕朗和骆花都是心头一惊。东方远所说的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料,他们之前以为已经掌握的一些情况其实背后还埋藏着更深的秘密。
原来东方远受控于一个名叫魔门的秘密组织。这个组织异常神秘,不但从来不为外界所知;就连东方远到目前为止也只认识其中一名成员——那就是他的师父,一个名叫鳞丘散人的无名隐者。正是这个人将陶俑交给东方远,并让他设法尽快使里面的妖灵重获生命。
吊诡的是:这个从未公开露面过的鳞丘散人却有着多重身份;其中之一竟是东野小村庄羊集的巫医。正是那个巫医化身青袍人,把瑶光和心月狐带到摩云塔献祭。同样是他让瑶光失去了神识,陷入昏睡状态。
虽然这个巫医在羊集村已被王老虎用鬼蚤吃干了骨髓和脑·浆,但不知为何燕朗总觉得他阴魂不散;偶尔的噩梦中也尽是青袍人邪恶的身影。
燕朗忍不住对东方远说道:“羊集村只有一个巫医——据我所知他是青魔会的人,而且他在三年前已经死了。”
东方远告诉燕朗,无论鳞丘散人拥有什么样的身份他都不会惊奇,因为每个身份都是鳞丘散人为魔门效力的工具。而且肉身毁灭对他来说并不代表什么,就如同普通人换了一件衣服而已。
燕朗暗想:在羊集村时,这青袍人一定故意让他们消灭肉身的。这样一来,他们就会永远认为他只是青魔会的人,而不会再继续追查下去。
燕朗想起魔公子临死前说起她的主人时虔诚的样子,而她的主人也正是青袍人。所以,鳞丘散人要利用福王掌握的凤谷妖术救活魔公子也就变的顺理成章了。
可是陶俑中的妖灵刚才说,将她附在陶俑上的不是她的主人而是镜中人。由此可见,这镜中人和鳞丘散人之间一定有非比寻常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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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 魂归血刃刀()
事情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关键点全部集中在鳞丘散人身上。然而,就连东方远都对此人所知甚少。每一次见面,都是鳞丘散人突然在他独处的时候出现。他们名义上是师徒,其实东方远没有从他那里学到任何灵、巫之术。但是鳞丘散人却有一种天生的魔力,仿佛可以轻易控制任何人。
“你是叔黎国的王爷,又是位高权重的太师——为什么要死心塌地听从他?”燕朗不解的问道。
东方远叹了口气,低头说道:“鳞丘山人了解每个人的弱点,所以可以牢牢的控制住他想要控制的每一个人。我一直不满叔黎王醉心小国寡民的富足,不能向四大强国一样开疆拓土、成就一代帝国霸业;所以一心想取而代之。鳞丘散人答应我——让我可以登上王位,时间期限就在下个月初十。”
“你凭什么相信他可以兑现承诺?”燕朗问道。
东方远心有余悸的说道:“因为他背后的魔门几乎无所不能——他曾经给我看过一百多个王朝的国宝,这些王朝都是魔门在一万年间颠覆的。开始我也有些不信,后来我在藏书阁里查遍史籍,发现这些王朝果然都是离奇灭亡的;那些消逝的国宝正是他给我看的。”
说到这里,东方远忽然变得面如土色。他忽然想到:如果鳞丘散人知道他的背叛,被灭的将不是他一个人,而是整个叔黎国王族。
东方远心知事到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面前这位年轻的红石灵王。他磕头如捣蒜般向燕朗恳求: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叔黎国——他不想做造成国破家亡的千古罪人。
燕朗看着痛哭流涕的东方远,心中暗想:此人虽然一时权势熏心被人利用,毕竟对本国、本族还存有一丝忠心。他让东方远站起来,并明确的告诉他:自己一定会捍卫叔黎国,绝不让恶势力得逞。
东方远再次拜谢燕朗,并愿意完全听从灵王指挥。
这时骆花问道:“花园中水井内的暗道是怎么回事?”
东方远把目光转向福王,厉声喝道:“国师有问——快些回答!”
福王见自己的兄长都甘愿服从燕朗,知道他的来历非比寻常。他连忙答道:“这处府邸是端木渊所赠,小王并不知花园的水井里还有地道。”
骆花又问:“丹房中的地下密室又是怎么回事?”
福王回到:“密室也是之前建好的,端木渊告诉我开启之法,说是可以用来收藏珍贵的灵物和丹药。”
燕朗一听端木渊的名字,立刻联想起他试图买下玄武营龙马送给悦灵公主之事。于是问福王:“端木渊为何要送你这座府邸?”
福王说道:“端木家族虽然是陵城望族,却一直无人在朝中为官。他送我府邸只为了让我推荐他的长子端木麟入仕,后来我请兄长将端木龙提拔为神机营四品统领。”
东方远插话道:“确有此事——端木麟并非纨绔子弟。此人精通排兵布阵,而且在十方国学习过制造术,对攻防器械颇有研究;所以才将他升为神机营的统领。”
燕朗暗想:首阳山大营将军端木龙是端木渊的远亲,端木麟又在十方国学习过制造术——端木渊和十方国之间必有瓜葛。那胡布衣和十方国之间也有很深的关系,这座藏有暗道的府邸又是端木渊所赠——由此推断:端木渊和胡布衣之间必有问题。
想到这里,燕朗说道:“国师和玉婴暂且在这里陪着利王和福王,冉老先生陪我去端木家走一趟。”
燕朗曾经去过端木渊府上,对那里的布局并不陌生。二人运用瞬移术,眨眼间就出现在端木渊的书房门前。燕朗隔着窗纸向内望去,只见一个消瘦的老者正在伏案写字——那人正是端木渊。
燕朗毫不客气的推门而入。端木渊正端坐条案前,一手执笔、一手扶纸正在书写。奇怪的是:端木渊对突然而至的不速之客却视而不见。
燕朗说道:“端木渊,你还认得我吗?”
端木渊连头也不抬,仍然不紧不慢的写着什么。冉飞凌恐怕有诈,立刻发出灵力去封住他的灵脉。谁知灵力一接触到端木渊的身体,就好像碰到了一个无生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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