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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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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城主付落自然也听到了铁马当心的话,他恍然,于是下沉一口气,向空无一人的院子里喊道,“魔州既已在大唐之外,又何必来到这大唐之内?”

    四处无声,不知他这一句话是在回答铁马当心还是在说给别的人听。

    魔州本不在大唐之外,所以自然也本不叫魔州。

    数百余年前,它还是大唐的第十四州——临仙州。

    噗嗤,噗嗤。。。

    有轻微的翻雪声在此间响起。

    徐三面色凝重,小黄桌的木轮不停转动,抵着木门咔咔作响,老城主付落的右脚也终于踏进了门槛之内落定。

    铁马当心直直往前走了几大步,平整的雪面瞬间便被他踩得稀碎。

    他是第三个走到小院门口的人,却是第一个走进小院的人。

    陈曳恰巧就站在小院三尺之外的地方看到了这之前,这之间以及这之后的光景。

    那里正是属于修行人的世界。

    。。。。。。

    。。。。。。

    距离墙角下那座磨豆腐石磨不过五六尺距离的地方,那个修行人便是从那慢慢地向上不断翻雪,先是露出了一个头,再然后是身体,最后才是下肢。。。。。。

    他像狗刨一样爬了出来,姿势狼狈,极其难看。

    而这也与陈曳心中所想的那种破土而出的方式存在着一些差距,但好在终归是有人爬了出来。

    他定下心神,开始向对方望去。

    那人相貌平常,眼窝却是很不自然地有些深陷,他深吸了几口气之后,潮红的面色逐渐有了褪去的趋势,最终露出了一张苍白的脸庞。

    果然是修行人!

    陈曳在看到对方那一尘不染的白杉之后便默默想道。

    片刻之后,那人神情漠然回道:“我不知道什么魔州,我来自临仙州。”

    “大唐早已没有临仙州。”老城主付落沉着一张脸,依旧还是这句话。

    “临仙州是临仙州,又与大唐何干?”他反唇讥笑。

    “既与大唐无关,你又为何来大唐?”

    说话的是徐三,他神情平静地看着那个修行人,右手拿着的那根稻草棒更是将棒头直直指向了后者。

    “我知道你,徐三。”

    那人笑了,却并没有直接回答徐三的问题,而是径自说道:

    “你那号称灵湖之感的神识确实让人有些厌烦,即便我是阁里第二个最会隐匿的人也不得不像老鼠一样躲在这地洞中,幽幽不见天日,伸手不见五指,又让我想起了在阁里的那些日子。”

    “真的让人有些厌烦啊。”他摇头叹气,又重复了一次这个定论。

    紧接着,他又抬头看向了比他高出许多的铁马当心,讥讽道:

    “不愧姓铁马,与朔州的铁马又有何异。既然是天南的修行人,又何必来趟这北国的混水?”

    “大唐只有一个修行界。”铁马当心低头望着对方平静回道。

    那人眼中的讥讽意味更浓了些,却没有再说什么,不过站在小院三尺之外的陈曳却注意到了他眼中还藏着的那一丝慎重。

    而这个时候,那个从土里刨出来,来自魔州的修行人也注意到了陈曳。

    他深陷进去的眼眶像是有幽幽鬼火冒出,有些意外:“三尺之外?”

    是的,三尺之外。

    不在你丈厘之间。

    魔州最出名的遁法便是丈厘之间。

    近能毫厘之间,远可千丈之外,踪迹难寻。

    只是世上很少有人知道丈厘之间不仅仅是一个遁法,它还是一个阵法。

    阵法范围之内皆是遁法,从小院门口踏出的那第一步开始便已经深陷在这其中。

    是属于对方的世界。

    徐三有灵湖之感,老城主付落有多年修行的直觉。

    所以他们都没有轻易地再往前一步。

    这一点,那个修行人也并不觉得奇怪,修行臻至他们那般境界做到如此又有什么值得好奇怪的?

    唯一让他感到疑惑、困惑甚至于不解的是陈曳所处的那个位置。

    恰恰是三尺之外。

    只是为什么是三尺之外?为什么不是四尺,五尺又或者是六尺?

    他有些头疼的想道。

    其实答案很简单,仅仅只是因为铁马当心而已。

    他是世间少有的几位知道这丈厘之间死处的人。

    丈厘之间,不去三尺之地。

    于是陈曳此刻所站的位置便正好是距离小院的三尺之地,一厘不多,一厘不少。

    如此,便不在你世界之内。

    “杀三还在魔宗内吗?”铁马当心开口问道。

    小院之中的那个修行人神情不变,只是他那双眼睛却是极轻微地缩了一下,说道:“谁是杀三?”

    “一日三杀,便是杀三。”铁马当心轻笑了一声,说道:”你不知道吗?“

    那人沉默。

    他当然知道。

    所以他对陈曳正好站在三尺之外的这件事开始不再感到疑惑。

    一日杀三人,便是叫作杀三的人。

    他想起了七年前在奉天阁内见过一面的那个人以及对方在世间行走的规矩。

    在奉天阁外,一日只会见三人,一日也只会杀三人。

    所见之人必是他所杀之人,多少年来皆如此。

    所以奉天阁外应当无人见过他。

    “当年他从魔州出来,第一个见的人便是我,第一个想杀的人也是我。”

    铁马当心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一句话便直接点出了他心中的疑惑。

    既然知道杀三,那么必定见过。既然活着,那么必定没被杀。

    杀人不难,难的是想杀之人杀不了。

    这或许便是杀三数年来未再出奉天阁一步的原因。

    于是,从积雪和泥土中爬出来的那个修行人不再遮掩,他说道:“我从奉天阁来。”

    “世名,屠二。”

第13章 风雪中各凭手段() 
从奉天阁出来的人没有名姓。

    这本就是修行界都知道的事情。

    他们只以自己取的代号在世间行走,一如杀三。

    又如在此间的屠二。

    “许多年前,我与杀三第一回碰面的时候也是这般。”铁马当心说道。

    他当然知道奉天阁人自报世名的意思,因为当时的那人便是撂下了一句‘世名杀三’之后便向他一剑刺来。

    那光寒一剑至今在目。

    屠二说完之后并没有像当年的杀三一样立下动手,他的神情也很是平静。

    他转头看了一眼小院之外。

    徐三依旧站在小院门口却没有进院来,老城主付落也一步不让地守在门前。

    再加上飘在院子上空不知不觉已经围成一圈的那些白色小人。

    对方的阵势很明显是在防备自己的手段,因此他只能慎重。

    “你不出手吗?”

    屠二看着站在院子之中的铁马当心,沉声问道。

    从踏入小院的第一步开始便已经是丈厘之间的范围,照理是属于屠二的世界。

    但是他没有一丝把握。

    既然杀三都杀不掉那人,他自然也不行。

    所以他只能等!

    等待对方出手的机会,只要有迹可循,有机可寻,他便依然有逃出去的一线希望。

    “你在等我出手,而我,也在等一件事。”铁马当心回复他说道。

    屠二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这是他在世间行走多年所磨炼出来的直觉,他一直对此深信不疑。

    “似乎差不多了吧?”

    铁马当心转头看向了徐三,而后者轻轻点头示意。

    飘在空中的白色小人不知在何时已然变大到了一尺左右大小,血红色系带一动不动仿佛凝在了那儿,有一股强烈灵气的波动从那上面一圈一圈震荡开来。

    屠二面色说不出地难看,而就在这时,铁马当心动了。

    他的身躯开始更加挺拔,手臂更加粗壮,身上那薄薄的单衣更是如风吹般鼓了起来,甚至他的肤色开始变得有些黝黑。

    但无论怎么样,这种变化都在以旁人能够轻易看出的程度在迅速进行着。

    也包括屠二。

    风里雪里忽有铸铁声。

    铁马当心开始向前奔跑,一步踩出一个雪坑,小院里的世界本是屠二的毫厘之间,但是铁马当心却不受此影响,他气势浑厚的像一座山像一块黑铁。

    他根本不在乎什么阵法或者遁法。

    朔州铁马家的体魄一向如此。

    更遑论他是铁马当心,魔宗奉天阁杀三也杀不掉的铁马当心。

    陈曳站在小院三尺外的地方将这一幕看得真切,但他不在修行者的世界之中所以看不明白。

    在他看来,铁马当心不过是突然向前跑了几步,而屠二却不知为何愣在了原地。

    前半句并不像他所想,后半句却相差无几。

    屠二看到那座宛若小山一般的三米高黑影开始向自己冲来,带着浑厚的打铁声。

    他有些明白了为什么阁里的杀三会杀不掉对方,他也因此叹了口气。

    他知道这一拳自己接下必死,因为属于自己的世界已经被那人冲撞得支离破碎。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屠二终于作出了决断,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狠意,是对自己的狠意。

    人不能妄图去实现力所不能及之事,但逃跑并不在这其中。

    奉天阁有两种遁法,一为丈厘之间,一为血遁。

    丈厘之间更为出名,在奉天阁里也备受尊崇。

    但这并不代表它便是魔宗内最强的遁法。

    无论是从诡异程度、速度又或是遁法距离来看,血遁都要在丈厘之间之上。

    只是它的缺点也很明显。

    会瞬间抽空修行者体内的灵气,甚至还会折损到寿命。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没有魔宗门人愿意使用这门诡异的遁法。

    但,眼下便是使用血遁的唯一时机。

    屠二苍白的脸颊突然有了一抹不正常的潮红,站在小院门口的徐三以及老城主付落蓦然感受到了他体内此刻如同沸水一般涌动的灵气。

    这情形与修行者的自爆有些类似。

    彭!

    铁马当心一拳重重轰来的时候,屠二的身体便怦然炸成了一团血雾。

    五万四千四百四十九滴暗红色血珠悬浮在空中,之后,猛地四散疾射而去。

    小院的积雪在刚刚那一瞬之间已经被铁马当心右拳带出的猛烈拳风四处震散开来,撞到了小院的墙面上。

    之后,墙面也裂开了许多细小的石缝。

    铁马当心收拳而立,他对于屠二的血遁并不感到意外。

    陈曳站在原地也看见了这玄妙的一幕。

    紧接着他又看到了一幕,那些四散而去的血珠在即将射出小院之时却仿佛撞到了一堵无形的墙。

    悬浮在空中却无法寸进。

    “修行人都知道徐三有灵湖之感,连魔州魔宗都对此有所耳闻。只是也有许多人不知道的是,灵湖之感可不仅仅只是有探查的手段而已。”老城主付落站在小院门口摇头失笑道。

    他眯着眼望向那些被困在空中无法逃出的许多血珠,脸上笑意便更加盎然了些。

    “如果境界相仿,这世上估计没有几个人能拦得住魔宗的血遁。当然,徐三的灵湖之感并不在其中。”

    铁马当心走过来说道,他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轻松。

    虽然他的境界实力要比屠二强上许多,但是面对魔宗的血遁他也没有什么头绪。

    飘在半空中的小人正在缓慢、匀速地往内一圈一圈收缩,五万多滴血珠能够活动的空间也越来越少。

    最后,当只剩下不过半尺之地的时候。

    五万四千四百四十九滴暗红色的血珠又聚合到了一起。

    屠二面色惨白的瘫坐在院子里,他浑身的灵气都已经被血遁一气抽光,自然便没有了逃离的希望。

    只是他不明白的是奉天阁的血遁为何会逃不出徐三的灵湖。

    “这没有什么道理。”屠二摇头说道。

    “如果没有时间布置的话,我的灵湖没有一线希望拦住你。”

    徐三叹了口气说道,尽管刚刚他确实拦下了对方的血遁,但是其间付出的精力也只有他知道。

    他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疲惫之色。

    因为灵湖之感耗的便是修行者心神。

    如果屠二能够再多坚持一刻,两人之间的胜负手恐怕便会反转。

    屠二瞬间便明白了这一点,他也想起了自己一直没有开口询问的那一个问题。

    “你们是如何知道我在这的?”

第14章 魔州,北国和长安() 
“你们是如何知道我在这的?”

    屠二想不明白,因为这本就没有什么道理。

    他藏在积雪和泥土之下,院中更是布置了奉天阁的阵法丈厘之间。他浑身的灵力偃旗息鼓没有一丝多余的波动,甚至还有阁内的诸多手段。

    他相信自己的隐匿功夫,毕竟在临仙州的奉天阁内他足以排得上前三。

    所以即便徐三的灵湖再如何细致入微,照理也应当发现不到自己的踪影。

    但他还是被发现了踪影,因此而问道。

    “想要知道这个答案不难。只要你先说出你又是为何不远千里来到这拒北城,我们自然便会告诉你答案。”

    老城主付落看着屠二说道,他的面色依旧凝重,心中并没有完全放松警惕。

    拒北城之事关乎重大,即便已经抓到了屠二也不能说便是高枕无忧。

    要知道临仙州距离北国极远,再加上其已经不处在大唐之内,而奉天阁更是被世人称之为魔宗,所以屠二北上的路程一定会有诸多风险。

    冒着风险行事,便已经不是魔宗的风格。

    这其间,定然有猫腻。

    屠二沉默不语。

    他当然不可能回答老城主付落的这个问题。

    他也并不担心面前的这三人能够从自己身上知道什么。

    因为从临仙州奉天阁出来的那天起,他就已经有此后手,留下了阁内那人的手段。

    世上还没有人能够破解那人的手段,徐三不行,铁马当心也不行。

    至于酷吏严刑?这在阁内本就是门人每日的功课,没有什么好担忧的。

    “看来只能试一试搜神了。”

    老城主付落轻叹了一口气,如果可以他当然不愿意用搜神的手段,毕竟搜神也是对修行者自身神识的消耗。

    在这其中,还存在着双方神识碰撞较量的风险。

    只是如果不用搜身,那么显然无法得知什么。

    徐三的神识因为灵湖之感已经消耗得所剩无几,而铁马当心本就不是注重神识修炼的修行人,朔州铁马家向来只重视体魄。

    所以搜神的唯一人选,自然便落在了老城主付落的身上。

    修行之境,一是清弄,二是灵韵,三是寸法,四是不羁。

    其五便是解意。

    老城主付落便是解意境的修行人。

    他于此间修行多年,神识和灵气皆有入寒之意。虽然没有徐三那般的极玄妙手段,但也胜有年岁所累积下的深厚。

    老城主付落脸上的皮更加皱了些,他伸出右手按在屠二头颅正中央的灵泉穴上,浑身的衣裳随之无风鼓动了起来。

    一道神识顺着屠二的灵泉穴进入了他的识海。

    如果识海此时能有修行者,那么便会发现那道神识在进来之后便化成了一道乳白色的朦胧光。

    其中正是老城主付落的面容。

    老城主付落皱着眉头,他的神识进入了屠二识海之后才发现里面竟然是空荡一片。

    无论是修行人还是寻常人的识海都不应当是如此。

    每个人的识海之中都会存有人的记忆碎片,而搜神便是一种强行掠取识海记忆碎片的手段。

    只是屠二的识海却是一望皆无。

    。。。。。

    。。。。。。

    许久。

    “唉!”

    老城主付落轻叹了一声,而后将手从屠二的头颅上收了回来。

    “如何?”

    徐三心中一紧,连忙问道。

    “无法。”

    “这般手段我从来都不曾见过。”

    “对方远在我之上。”

    老城主付落摇头之间,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三句话。

    “魔宗之人的手段还是太过神秘。”徐三也只能叹道。

    魔州脱离大唐已经有数百年之久。

    在这之间,没有人知道去往魔州的路怎么走,也就没有人知道魔州之内到底是一副怎样的光景。

    魔宗隐在魔州之中,世人除了知道它叫奉天阁外便再一无所知。

    而这本就是一种危险。

    “既然如此,恐怕只能去长安里试一试了。”铁马当心突然说道。

    他想到了一个人,一个住在长安之中的人。

    那人没准能破解魔宗这神秘的神识手段。

    “长安?”

    徐三和老城主付落皆是楞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们便明白了铁马当心话中的意思。

    徐三摇了摇头,说道:“这事恐怕不妥,那人毕竟姓李。”

    那人姓李。

    这便是此事不妥的原因。

    无论是谁都很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因为长安城内的李姓之人仅有一家。

    尽皆住在那座深宫的红墙之中。

    “搜神手段存有一定风险。如果出了什么意外,”

    老城主付落的声音很是沉重,他并没有再说下去。

    只是这后面的意思无论是铁马当心还是徐三,又或是站在小院外的陈曳都能轻易明白。

    如果出了什么意外。

    谁来担当此事?

    又或者说,谁又担当得起呢?

    “这是唯一的办法。”

    铁马当心沉默之后依然这般说道。

    他知道徐三和老城主付落心中的顾虑,即便是他自己心中也举棋不定。

    他也知道拒北城在这数十年来已经处于一个极其尴尬的位置,当代圣上对于北国的微妙态度,天水宗的虎视眈眈等等。

    但是他也知道,大雪原外的那些雪魔并不仅仅只是如传闻那般,是一些茹毛饮血的野兽而已。

    大雪原的凶险,远远在世人所想之上。

    因此即便这是唯一的办法,他也愿意一试。

    铁马当心的沉默便是他的决心。

    徐三和老城主付落明白了他的意思,最后也终于有了自己的论断。

    “既然如此,”

    “等到拒北城的事情结束,就去长安一趟吧。”

    徐三和老城主付落并没有说谁去长安。

    所以这话中的意思便是一道去长安。

    等到拒北城的事情结束之后,他们会跟着铁马当心一起,南下去长安。

    铁马当心点头,沉声道:“好!”

    。。。。。。

    。。。。。。

    四读巷里所发生的属于修行人之间的那场战斗便这样落下了帷幕。

    除了陈曳之外,便再也没有人知道那场间发生之事。

    从魔州奉天阁而来的屠二被关在了扶人客栈之中。

    在送他南下到长安城之前,暂时便由铁马当心和徐三一起看守。

    老城主付落依旧回到了城主府中。

    陈泥从陈曳口中知道杀人的修行人已经伏法之后,终于关门大哭了一场。

    在这之后,失踪的王切和田保二人也有了正式的通告。

    二人是死在城外的雪灾之中。

    城主府没有将他们死于修行人的事情告知家属,尽管有人疑惑为何他们会在大雪之日出城,这事不合乎情理等等。

    但终究还是被城主府压了下来。

    陈曳明白老城主付落的用意,因为徐三也跟他说过。

    大雪原魔物袭来的日子将近。

    而来到拒北城里的修行人也逐渐多了起来。

    。。。。。。

    。。。。。。

第15章 酒馆从来只有喝酒和说话两件事() 
北巷附近的那间小酒馆近来很是热闹。

    前些日子从拒北城外来的那十数位修行人,闲暇无事之时便会来这间酒馆喝喝酒,说说话。

    原因有几处。

    一、小酒馆的老板姓孟,已经是一位年近古稀的老者,但他梳着寸头,从不戴毡帽,因此看着极精神。

    二、他酿的酒也最是烧烈,较之天南那些酸酸甜甜的酒水来说,更合北国修行人的胃口。

    三、因为这里真的很偏僻。

    深巷小道。

    僻静无扰。

    更像是修行人的世界。

    。。。。。。

    。。。。。。

    陈曳来到这间酒馆的原因并不在于修行人。

    而是因为他曾经答应过死去的王叔,请他来这里喝一顿酒。

    他没忘,因此便来了,来喝一碗酒。

    只是当他推开门的时候,却有些意外。

    酒馆的小屋之中已经只剩下了一张空桌,并且有一人已经坐在了那张桌子旁,正端着一壶烧酒,吃着两三叠花生米。

    除此之外的三张酒桌都坐满了人,各自聊着闲话。

    没想到修行人也喜欢喝烧酒。

    陈曳心里这样想着,只好移步走到了那人身后,轻声问道:“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那人停下了手中的筷子,想了想,然后说道:“可以。”

    声音清脆,是一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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