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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量子法师-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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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的超我是在现代社会中健全法制中塑造的道德底线，但是奥瑞德力量至上的法则和他是有着本质的冲突的。
埃左恩若有所思的听着西蒙的超我，在喋喋不休的指责着自己的行为。
“违法？那么，又有谁来追究我的责任呢？”，埃左恩有心试探的问道。
超我憋的一口闷气最终回道，“苍天饶过谁？”
埃左恩愣了一下，“苍天？你是指神灵和规则吗？”
“是大宇宙意志之下的因果报应，你以后会知道的。”，超我完全是在胡诌。
埃左恩忽略掉这个话题，继续问道，“你介意我杀死你同伴吗？”
“你有病吧？”，超我被惊的从座椅上跳了起来，“哪有这种动不动就要杀人的神经病奥术师？”
“开个玩笑，你不用太过当真。”，埃左恩笑了笑。
经过一连串的言语试探，奥术师确认这个新分离出的个体果然和西蒙所说的一样，似乎有着极其苛刻的道德底线。经常被他邪恶的言语给刺激的情绪激动，就像一个一点就炸的爆竹。而且还经常大放厥词的指责自己，完全不考虑自己将其灭杀的可能。
蜷缩在心灵空间内的自我和本我，都意识到这样下去势必会暴露出自己的不同，两者合力果断的将超我拉进了心灵空间内。至此，西蒙的灵魂陷入的沉眠之中，躲过了致命的危机。如果奥术师真的发现了他们的异常，可不会就样放任他流入世界。
第二天，久违的阳光打在窗台上，淅淅沥沥的微尘犹如落雨般飘荡。
西蒙躺在柔软的床上，睁开了迷蒙的双眼，视线一直停滞在温暖的光柱中。他的思绪一阵空灵，最近高强度的思考和诡异的经历让他的大脑很少有像现在闲适放松的机会。
每个人都经历过这样的时刻，当繁忙的工作结束假期来临，舒适的床铺就像一个强效的磁铁，将自己牢牢的吸在上面。不是不想起，奈何身体不听自己的控制。
西蒙现在就属于这种状态，在经历了一番诡异的冒险之后，他对床铺有着异样的迷恋。直到，超我和本我在心灵空间内吵了起来。
“你这个蠢货，差点就暴露了我们是穿越者的事实。”，本我指责着超我，他能感觉到昨天如果让话题继续进行下去，一定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你这个无情的自私者，难道非正义的行为不值得你去指责和讨伐吗？”，超我反唇相讥，他从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任何错处。
紧接着，两者展开了关于万事万物的大辩论，双方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
西蒙听了一会，觉得两者的言论都有其内在的逻辑，只是因为看事情角度的不同而造成的观念迥异。
遵守社会道德，构建和谐社会，这是超我的合理论调。西蒙的自我是赞同的，可是要知道这里是中世纪的奥瑞德，这一套是完全行不通的。但是，这也是高级文明应该有的形态。
一切为自身成长提供养料，手下，知识，力量，权力，财富。本我主张以所有的手段来截取利益，这种极端自私的主张，也有着一定的道理。西蒙的自我也是赞同的，而且这次的经历也让他意识到力量的重要性，他有些迫切的想去学习魔法。
“哎！”，西蒙叹了口气，揉着酸痛的脑门和身躯，从床上爬了起来。
这时，他想到如果还在地球上，他一定会发一条微信朋友圈配上一张三个火柴人打架的图，标注到：我的脑子里天天有人在打架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桌子上是一套朴素的亚麻衣服，西蒙磨磨蹭蹭的穿好之后，才发现下面压着的一张信纸。
这是埃左恩里克奥术师的留言。
首先，奥术师阁下为自己肆意妄为的行为向西蒙表达了歉意。接着，嘱咐西蒙在休息过后静静等待自己的同伴，魔法学徒和小瑞希正在前来这里的路上。最后，在信纸的背面写下了一大段魔法咒语。说是送给西蒙的临别礼物，同时在信纸旁还附带着一颗指甲盖大小的红色宝石。
西蒙兴奋的拿起宝石，反复的观看着，似乎想要瞧出什么不同来。
“心灵转移宝石，不可能这么小吧！这肯定是仿制品，埃左恩这个小气的家伙。”，西蒙把玩了一会宝石才愤愤不平的说道。
但是，他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又卖乖。
信纸上的咒语是转移超我和本我的特殊魔法，只要找到合适的受体，西蒙就完全不用在听两个家伙絮絮叨叨的争吵。而心灵转移宝石的仿制品，正好是必备的魔法材料。
第133章 设想（）
西蒙转念一想，顿时感觉自己就像中了双色球一样。
埃里克三阶幻术系奥术师，即使实力有所下滑，但是也差不到哪里去。
左恩至少是四阶的死灵系奥术师，他施展四环魔法死亡决斗轻描淡写的感觉，实力还有可能在其预估之上。
埃左恩里克咒法系奥术师，虽然不清楚他的实力。但是从他口中听到‘天才’二字，他的实力也应该超过奥术帝国的中等水平。
三人都能独立施法，独立学习。虽然性格上有所缺失，但是这种力量增长的方式，简直不能以常理计算。
“原来这才是埃左恩研究灵魂幻术的原动力？”，西蒙这时才体会到埃左恩的心情。
如此天才的设计和构想，如果在奥术帝国实现，那将毫无疑问引领着魔法体系的变革。
西蒙忽然想找到埃左恩，大声的告诉他，“你的魔法无愧于天才之名。”
随着思绪的放飞，西蒙又想到了一些现实的问题。
埃左恩肯定是在成为魔法师之后才对自己使用灵魂幻术，分离出埃里克和左恩的。但是现在的西蒙原点还没有打开，就分离出超我和本我。那么，他们三者的原点是否要分别打开，还是只要其中一人打开其他两者就可以共享。更让西蒙担心的是，如果灵魂幻术扰动了他的本源，以至于无法打开原点，莫非要让他去学城中成为一名学者。
过了一阵子西蒙终于从无益的乱想中摆脱了出来，他小心的收好心灵转移宝石的仿制品，这才抬脚离开了房间。
这时，亘古不变的太阳才刚从地平线中升起。
云端被染成桔红色，万物也在渐渐复苏。
脚下是一片青草地，粗壮的枝叶正在准备汲取一天的养分，以供其生长所需。
西蒙分不清楚这是哪里，身上的一切都已经遗失，地图，父亲的怀表，玛格丽特的发丝。自从中了财富女神的诅咒之后，西蒙已经预感到这一天的到来。只有奇异的真理之匙，就像牛皮糖一样甩也甩不掉。
西蒙回头看去，这里是一个山崖边。远处是潺潺的流水声，虽然细微但是悦耳。一排平房呈现在眼前，简单而又质朴。
但是结合着四周茫茫的群山和原始丛林，这里的建筑就不那么简单。
西蒙在脑海中描述了这样一副画面，埃左恩里克抛去了繁华和荣誉接下了维护死亡牢笼的工作，在这里展开了自己的研究。整日面对着这里的荒凉，端起一杯热气蒸腾的茶水，细细品尝然后开始思考自己的魔法。时光匆匆流逝，春去冬来树木生长出一圈圈新的年轮，时间似乎没有在埃左恩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依旧守着自己的道路和梦想前进。
突然西蒙悚然而惊，他回想起玩具城堡中的那些短剑和长矛士兵。它们似乎有着傀儡的一面，也有着人性的一面。就像那个领队者，它能执行相对复杂的命令，而且还能和生物简单的进行对话交流，这就是其具有灵魂的象征。而那些如傀儡般的士兵，则在机械的执行命令。
这些看着和生灵相似又有些不同的玩具士兵，在结合埃左恩的魔法，很容易就让西蒙联想起‘试验品’三个字。
这是相当残酷的定义。
如此长的时间跨度中，也不知道多少冒险者和生灵踏入了这片荧光海之中，无意之中闯入玩具城堡被当成试验品。也可能不是西蒙所想象的那样，那些误入者都被强迫着演绎了一场蹩脚的话剧之后，被安全的送了出来。
但是，这无从解释那些玩具士兵庞大的数量。
这时，超我在心灵空间内叫嚣着，要向埃左恩当面求证这些信息。但是西蒙的自我果断的忽略了他的提议，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这都不是他能够改变和插手的。
哈里特悄无声息的站在了西蒙的身边，两人相视而笑，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有一丝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失落。阿尔托莉雅的离开，对两人来说是一种无力的体现，下次再见之时也不知道要到何时。龙剑之名，似乎在经历过这次短暂的冒险之后，就要重归于无名的状态之下。
两个从同一个小镇走出来的少年，注视着朝阳蓬勃的姿态，都没有了说话的欲望。各自找了一块干净的岩石坐了下来，欣赏着远方不变的景色。
西蒙的思维并没有放松下来，他在设想着以后的道路。埃左恩在信纸上关于心灵转移受体的选择，则有着一些比较模糊的描述。
心灵转移的受体可选择的范围相对狭窄，只有秩序生灵在完全丧失灵魂的躯壳才能接受转移。而恶魔，天使，魔鬼，还有其他异族生灵由于生物形态的不同，完全不在其范围之内，这是埃左恩验证过的。
而且有信仰者也不在其选择范围之内，这是埃左恩特别注明的。
这让西蒙打破了将超我转移到天使躯壳，本我转移到魔鬼躯壳的猎奇幻想。
这样可选择的受体就不多，最好还是在人族的躯体中选择。但是，这又让西蒙有些别扭，如果本我和超我顶着一张陌生的脸和自己交谈，他将怀疑人生。
不过，埃左恩的选择却毫不在意这些。埃里克和左恩的外形外貌，完全和埃左恩没有任何相似之处，就连形体的材质都和本体完全不同。
埃里克是木质躯壳，左恩除了晶莹的骨质下颚之外，西蒙观察不到更深层次的东西。
“这可能是埃左恩的特殊想法吧。用不同的物质基础承载分离出来的个体，来收集实验数据。”西蒙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还是按照最稳妥的方式来安置本我和超我吧，要不他们实在是太吵了。”
在西蒙现在的计划中，最好还是本我和自我学习魔法，而超我则在外学习战斗职业者的超凡体系。这样不论是何种超凡力量，都可以让他亲身体验。当然，他也不能直白的说让超我这个圣母婊离开自己的身边，这个家伙对世界实在是太愤愤不平了。
哈里特懒洋洋的躺了下来，即便是再次听到西蒙的自言自语，也无动于衷。
第134章 重逢（）
或许是太清楚的自己内心世界，西蒙非常想将超我扔出自己生存的圈子之外。
如果按照现在道德和法律来约束奥瑞德大陆的力量者，那绝对是一场笑谈，也可能给他带来灭顶之灾。最好的结果还是将其远远的扔离自己的身边，让他自由野蛮的生长，说不定还会打开一片局面。但是这么做的前提，肯定是超我在有了自保之力之后，才可以实施的办法。
现阶段，还是要将这个喋喋不休的家伙留在自己身边。想到两者之间的争吵，西蒙就有些头疼，同时还暗自赞叹造物主的神奇。灵魂和心灵，真是让人难以琢磨的存在。
不同于西蒙脸色的变换，哈里特古井无波的脸色才像是一个正常人劫后余生，应该有的表现。
懒洋洋的躺在冰凉的岩石上，让身体感受着真实的温度，哈里特现在正庆幸自己还活着。他想到有朝一日给自己的子孙讲述这些惊心动魄的经历，那将是多么美妙的画面。
随着太阳的上升，阳光撒满大地，温度也渐渐提了起来。
哈里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而西蒙则掏出信纸一遍一遍的记忆着上面的咒语。
时间就这样悄悄的溜走了，直到一个身影站在西蒙和哈里特的身前，遮挡着阳光，才让两人惊醒过来。
“这里的主人呢？”，原来是白熊瓮声瓮气的说道。
白熊昨天身上的伤口已经消失不见，估计是被奥术师的元素仆从治愈过。现在的他完全不同于之前的状态，整个人显得阴郁至极。
“他已经离开了。”，西蒙挡在哈里特身前回道，两人之前在玩具城堡的对骂还历历在目，可不能让他们再起冲突。
白熊沉默了一会，西蒙能明显感觉到他脸色的变换，那是从茫然无措到惊讶到希望破灭的复杂表情。
紧接着，白熊颓然的坐在了悬崖边，自顾自的唱起了苍茫荒凉歌谣。
西蒙和哈里特静静地听了一曲，让他们不由而同的想到了一些未来的画面。山河在破碎，生命在消亡，混沌种肆虐着整个奥瑞德大陆。
“你们能感受到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一切吗？”，白熊结束了歌唱，似在诘问着两个少年，又像在指责着自己。
“我们都无能为力的。”，西蒙回道。
“是啊！你们是无能为力，可是我却要担负着大部分的责任啊。”，白熊痛苦的说道，“如果不是那个不知名形态的幽影炸掉了魔法阵，恐怕我的家乡现在已经遭受了灭顶之灾。”
“你不必过于自责。事情的已经发生，还有时间让你去应对之后的一切。”，哈里特也安慰道。
“这不用你来提醒我。”，白熊有些抗拒的说道，“我要去进阶，我要力量，这样才能守卫家乡的亲人，可是谁又能帮我解决这个问题？”
“去学习，去战斗啊。”，哈里特有些不解的回道，“这不是合格的冒险者应该做的吗？”
白熊自嘲般的笑了两声回道，“你们还太年轻，如果能安安稳稳的提升自己的等级位阶，谁还愿意风餐露宿的出来拼搏战斗。我们这些冒险者不过是一些求变的底层超凡者，为了资源和力量，冒着生命的危险来完成任务收获报酬。而那些天生就有供养的超凡者，他们只会去发布任务，按部就班的提升自己的生命本源。同时他们还有着完整的传承，道路已经明确。”
“你是在质疑强者恒强的规则吗？这不是你这个年纪早就已经明白的事实吗？”，西蒙冷淡的概述着白熊想要表达的意思。
这也是西蒙踏入社会之后，深有体会的感触。
天之道，损不足而补有余。
世间的运行规则就是如此。
“强者天生就该强横下去吗？难道那些弱者就该毫无怨言的被淘汰吗？”，白熊这显然是失去了理智，他将自己的角色带入进了家乡那些亲人的身上。
“如果你要这样强词夺理的话，我想我们之间的对话是无法进行下去的。最后还是奉劝你一句，混沌战争的发生不是你我能改变的结局。相对于我们来说，索特和老者的行为以及他们背后插手的势力，才应该对未来战争负责。做好我们力所能及的事情，提升自己的力量，挽救更多的生命，才是我们该考虑的。”，西蒙说罢转身拉着哈里特回到房间，他担心两人之间再起什么口角。
接下来，西蒙在房间中再一次询问着哈里特的意愿，是否要和他一起前往塔林王国，这次哈里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抉择。见识过璀璨瑰丽的魔法之后，他也想通过学习来提升自己。而且咒印剑士的起源，也是从元素魔法里分流出去的。
西蒙想了想，就将心灵转移宝石的仿制品交给了哈里特保管，毕竟财富女神的诅咒就像烦人的苍蝇一样，一直在耳朵边若有若无的显示着自己的存在。
到这时，他才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自己的全部资产都处于阿尔托莉雅的监管之下，而银龙少女已经不知所踪。这下西蒙直接从富翁，变成了穷光蛋。
“团长带着小姨子跑了，我们该怎么办。”，西蒙逗趣的对哈里特说道。
“啊？阿尔托莉雅也有小姨子吗？”，哈里特呆滞的回道。
“没事！没事！我就这么一说。”，西蒙连忙掩饰道，“我们的资产都在阿尔托莉雅那里，以后要重新赚钱了。”
“哦！”，哈里特倒是不在意，“我们有手有脚，当然不会养活不了自己。”
西蒙对哈里特关于资产的认知已经无力吐槽，他需要一些赚钱的点子来支撑起自己的开销以及学习魔法的费用。至于诅咒，还是等有钱了再说吧。
这时，西蒙的小腿突然被一只小小的身体紧紧的抱住。
“啊，是小瑞希啊。想不想哥哥？”，西蒙将小家伙从腿上举过头顶，高兴的说道。
小家伙肆意的娇笑声感染了整个空间，所有人也都开怀大笑起来。
西蒙让开门口的道路，魔法学徒们也一脸笑容的走了进来。
四人互相对视了一会儿，一股难言的情绪在房间内飘荡。
“久别重逢还真是一种奇妙的情绪。”，西蒙看着众人，释然的说道，“很高兴我的冒险生活中，有你们的存在。”
第135章 欺瞒（）
“你错了。我们算不上是久别重逢。”，苏伦笑着说道。
西蒙一愣，一拍脑门说道，“即使是时间上没过去多久，但是我和哈里特看到你们的心情和久别重逢是一样的。”
“哥哥，米莎呢？瑞希想和米莎一起玩呢。”，这时小家伙插嘴道。
他到现在也不知道米莎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想了想说道，“米莎正在睡觉呢，等她醒了我让米莎找你玩。瑞希困不困？一路赶来累不累？”
“埃里克阁下非常喜欢小瑞希，要不是小家伙非要来找幻想中的伙伴，说不定我们就带不走她了呢。”，爱丽丝冲着小瑞希做了个鬼脸，逗的小家伙‘咯咯’直笑。
接下来，几人将瑞希安置在西蒙的房间中休息，来到哈里特的房间中交谈。他们各自分享了自己的经历，这次冒险才有了一张完整的拼图。
当然，爱丽丝隐瞒了一些关于幽影的想法，也不能说不对，只是那种无法言喻的熟悉感，让她自己也无法辨别。
量子态苏伦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逝了，他不仅完成了二维思维魔法实验的验证，同时还改变了世界的进程。但是整个世界却一无所知，当然即便时光龙提姆法丝有所感觉，也最后决定束手旁观。
幽影也引起了西蒙了注意，但是无头无尾的信息，让他没有更多的思考和判断。只能单纯的当作揭开混沌战争黑手的敌人，这是一个不会错的推论。
玩具城堡和死亡牢笼的冒险让四人彻底放下了身份地位角色的隔阂，真真正正成为了可以在战场上依托后背的伙伴。团队中也有一些微妙的变化，哈里特和苏伦还是会吵嘴和互相鄙视，但是却显得极为亲密。反而是爱丽丝和苏伦之间的状态，显得有些隔阂。
“对了，你们知道接下来前往塔林的道路吗？”，，西蒙问道。
“埃里克阁下已经将神弃山脉的详尽地图送给了我们，而且这里距离叹息大裂谷的接驳站也不远。”，苏伦拍着胸脯说道。
“不远吗？看来埃左恩里克奥术师帮我们节省了不少时间。”，西蒙由衷的感谢着，按照正常的行程他们最少还要在赶路上耗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哈里特有些好奇的问道，“这么远的话，你们是怎么赶来的？”
“定点传送啊蠢货，难道是用飞的吗？”，苏伦看白痴一样看着哈里特。
“你个混蛋。难道飞来不行吗？我是在计算飞行生物赶来这里所需要的时间。”，哈里特反唇相讥。
几人都听出来哈里特特指的‘飞行生物’的意思，他们的团长是条龙，而且失踪了。
“要不要等等阿尔托莉雅？”，爱丽丝询问道。
西蒙沉静的说道，“等待没有任何意义。我们和阿尔托莉雅完全联系不上，更不用说弱小的我们难道每次都要银龙来保护吗？以后会在见面的，我还答应过阿尔托莉雅要带她继续旅行呢。”
一阵沉默之后，魔法学徒们开始围着哈里特询问其关于银龙的一切。毕竟是一群少年人，活生生的传奇生物出现在眼前，怎么可能不引起他们的兴趣。西蒙好笑的摇了摇头，将他们仍在一旁，独自来动了小瑞希的床边，静静的看着小女孩沉睡的脸庞。
“西蒙哥哥，我哥哥是不是没有去学魔法？他是不是死了？”，瑞希睁开眼睛，怯怯的问道，似乎不想听到残酷的回答。
西蒙一愣，他完全想象不到小家伙从哪里得知的这些信息，顿时有些头疼。
“瑞希是西蒙的亲妹妹，瑞希科赫。”，西蒙坚定的说道。
西蒙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真相是那么的残酷，不应该让小家伙背负着痛苦成长。
“科赫是什么呀？以前瑞希的名字可没有这么长的。”，小家伙配合似的转移了注意力。
“科赫是你的姓氏，那是一个源于高贵灵魂的血脉。”，西蒙悄悄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西蒙经自己姓氏的一些来源和父母的情况都给小家伙描述了一番，这才把瑞希哄睡着。
“瑞希总有一天会知道的，你不应该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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