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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凤戏龙女状师-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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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冲回屋子,御璃骁直接把她丢到了榻上,恶狠狠地扑了过去。
“臭丫头,你如今越发了不起了,敢当着我的面与别人眉来眼去。”
“哪有啊?”渔嫣头疼,不吃醋还好,一吃醋,能把她骨头给折腾软了。她还记得,那一年有个状元看她的时候有些忘形,他看在眼里,转头就把状元给逐出京去,若不是几名大臣觉得浪费了人才,那人连一个小官儿都捞不着。
“轻些。”他方才喝了些烈酒,折腾起来就让她痛得想躲。
但越躲,他就越折腾,渔嫣暗自叫苦,只能受着。渐渐的,他用滚烫的唇把她的痛给吞光了,她攀在他的身上,外面那些喧嚣渐渐离她越来越远,只有他和她发出的声音,像幻境一般,把她带进了绚丽的彩虹之上
在他身下趴着,她舒服地叹息,拉着他的手指软软地说:还想
“想什么想。”
他一臂撑起来,手往她身上用力拍,声音沙哑,全是满足。
渔嫣侧过脸来,嘻嘻地笑,拱起腰去碰他。
他的脸色却难看起来,许久不见她主动,见了那人的宝石花,便热情澎湃了。他覆下来,手指在她的手臂上不停滑动,闷闷地喘气。
“御璃骁我喘不过气来了”渔嫣在他身下拱,拱了一会儿,便脸红心跳地反手搂他,又主动起来。这么多年来,他了解她,她也了解他,跟猫儿和老鼠一样,互相逗弄,
“小坏蛋。”他咬着她的肩,一次次重复叫她。
“就坏,没那些丫头年轻漂亮,怎么着?”渔嫣像滑溜的小鱼,翻了个身,抱住他的脖子问他。
他咬着她的鼻头,宠溺地说:“就喜欢你坏,越坏我越喜欢。”
渔嫣长长吸气,抱紧了他,“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怎么着,还真喜欢这个了?”他抓起枕边的宝石花,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滑过,人也坐起来,把那冰凉的宝石花举高了,在掌心里握紧,一用力,黄金制成的花枝便断开,宝石落进他的掌心。
随着他内力的运行,价值连城的紫宝石在他掌心碎成了粉末,被他洒到了榻下。有些宝石粉被风吹来,落在了她全是汗水的身子上,亮亮闪闪的,格外好看。
“你弄坏了,给我赔两枝。”渔嫣伸出两根手指,笑着在他眼前晃。
“想着吧。”他拍拍手,又覆下来。
第207章 只是喜欢美人【23】()
鸟儿清脆的啾鸣声唤醒了渔嫣,身边早已空空,御璃骁没有赖床的习惯,只要条件允许,每天早上必会去练会儿功。
渔嫣是越来越懒,以前还晨起,带着孩子们念会儿书,现在孩子们都有夫子教,她便过得如同一只懒洋洋的米虫。
御璃骁说过,得宠得她四肢不勤、五谷不分,那才算宠到他要的程度了。渔嫣琢磨着,这是想把她变傻子吧?
站在窗口,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深深吸气,清新的花香钻入鼻中,说不出的惬意。她眯起双眸,从发上取下桃木梳,梳理纠缠打结的发。
蓦的,她又感觉到了那两道灼热的视线。低眼看去,只见池崇站在小楼下,正负着双手,扬着下巴朝她看。
她微微拧眉,这人还真不怕死,怎么又凑过来了?
正要转身,他的声音醇醇传来。
“夫人。”
“池公子,有事吗?”她转过来,面无表情地问。
“呵,随意走走,看到夫人在此,所以过来问安。”池崇双瞳发亮,盯着她的脸缓缓说。
渔嫣心生厌恶,明明叫别人夫人,还要露出这副等着红杏入怀来的神情,真是个自负的登徒子。
“不敢当,池公子赶紧去走你的吧,不然这一路问安问过去,池公子满口牙可能都会麻了。”她冷笑,转身走开。过了好一会儿,底下传来了谈笑声,好奇地探出头,只见池崇身边围了好一些人,他站于人群中,紫衣华贵,确是一个让人无法忽略的发光体,人的视线情不自禁地就投到他的身上去了。
渔嫣见过的出色的男子不少,池崇这类型挺特别,他的傲气藏在温和的笑容后面,胆大、有攻击力。
嘴唇突然一痛,慌慌抬手一挥,一片绿叶随着手指的动作飘落,往东边看,御璃骁正转身看向池崇。惨了,又被他给逮着了!
渔嫣暗自叫苦,赶紧合上窗子,躲进屋里当乌龟。
“方爷原来会武。”池崇笑着看向御璃骁。
一名侍卫跟在他的身后,捧着一把在山下铁匠铺买的短刀,而御璃骁自己的金软剑佩在腰上,有玉带镶好,与普通腰带无异,很少拿出来示人。
“强身健体而已。”御璃骁尽量收去怒意,语气淡淡,“池少爷赠内人宝石花,太破费了,方某人可无相等厚礼相赠,不过,想必池少爷财大势大,也不在乎这么一枝宝石花。”
“原来美人是方爷的正妻,在下还以为是小妾。”池崇这才微微愣了一下。
男子在外,妻子一般要主持内府,带在身边的女眷多为照顾生活,解决男人正常所需的妾室,或者在路上顺道收的美人,带着正妻出来做生意的,实在少见。
“池少爱美人,只怕要另寻芳踪了。”御璃骁收回视线,转身进屋。
池崇负着双手,笑眯眯地看着他,大声说:“不管怎么样,请方爷开个价,在下对您的这位美人,实在心仪得很。”
方意和忍着气,小声说:“主子,此人如此轻|薄无礼,属下去敲掉他的牙。”
“不然,请方爷尽管开条件,在下一定尽力办到。”池崇的声音又传进来。
真狂!
渔嫣已经头皮发麻了,这人也不知道会死成什么样的惨状。不过,她没功夫担心别人,御璃骁已经推门进来了,看她的眼神像烈焰一般,能把她给烤熟了。
“你没事冲别人傻笑个什么劲?”他两步过来,掐着她的耳朵就拧。
“疼、疼有人在呢!”渔嫣推着他的手,连连挣扎。
“再敢乱笑,给我招来这么些不怕死的”御璃骁恨恨咬牙,压低声音威胁,“我让你亲手去缝他的嘴。”
“你缝我的眼睛吧。”渔嫣啐他,揉着耳朵走开。
“我不会缝你眼睛,你知道我会缝你哪儿的。”御璃骁冷笑。
“行了,我都昨日黄|花了,你急个屁,你真把我拧疼了,我回宫去。”渔嫣美眸圆睁,恨恨瞪他一眼。
苏意和他们站在一边笑,御璃骁一记杀人般的眼神扫过去,那几人赶紧掩嘴,溜出门外。
御璃骁自己倒了碗茶喝了,看着渔嫣对镜描花黄。
“别描了。”他脸又黑了黑。
“偏描。”渔嫣拿出胭脂盒子,用银拔子取一点,在掌心里化开了,涂在唇上。
御璃骁微微叹息,低声道:“当年勿需用胭脂”
渔嫣知道他故意的!于是,冲着铜镜里的他翻了翻眼皮子,往发上簪了一枝碧玉钗,
“你这抹得跟个猴儿屁|股一样,到底有什么好看?”御璃骁果然又变了一句话。
渔嫣还是不理他,又拿了副碧玉耳坠子出来戴上,左右晃晃,对着镜中笑,“御璃骁,你我夫妻这么多年,如今难得见你为我吃一回醋了,想不到醋劲还是这么大。”
御璃骁丢开茶碗,起身出去,外面只留两名侍卫守着,其余人都跟着御璃骁走了。
哎,他不仅醋劲大,脾气也大,渔嫣只能常常让着他。不然,处理完焦头烂额的朝政,回来还得花力气哄着她,累也累死了。渔嫣心疼他,从不和他吵,有时候揶揄他几句,过一会儿再去找他说话,把他的火气灭掉。
收拾完,下楼。
远远的,只见御璃骁正往寨子南边走。寨中的药山是不允许外地人随意进去的,都由寨民采药回来,处理好之后,分成几等,集中在南边,由药商去选。
渔嫣叫上苏意和,慢吞吞地跟过去。
“夫人,要不要赚点小钱?”苏意和小声问。
“你们又打赌了?”渔嫣笑着这年轻人。
“就赌主子多长时间消气。”苏意和嘻嘻地笑,向身边的同伴使了个颜色。
渔嫣又看那小子,这家伙叫吴琼,比苏意和大一些,也是御璃骁如今着重栽培的新人,比苏意和可狡滑多了。
“夫人,我和意和这几天输惨了,帮帮我们呗。”吴琼赶紧过来,拿着手里做样子的帐目本给她扇风。
“臭小子,拿着你们主子和我打赌,还敢要我帮忙。”渔嫣咬牙。
“夫人帮帮我们呗”苏意和上前来,帮着求情。
“你们这一路是跟着玩野了,下不为例,让他知道了,有你们好果子吃,连带着我一起倒霉。”
渔嫣威胁了几句,那二人赶紧点头,连声称是。
“你们两个赌的多长时间?”渔嫣问。
“一天。”
“他能撑到一天?”渔嫣得意地问。
“所以求夫人高抬贵手,不然我们这几个月要喝西北风了。”
“以后不许这样了,你们主子最恨你们不务正业,有这精神,好好多学些本事,以后奕宁的江山,还得你们几个帮着守护。”渔嫣认真地说。
“是,夫人教训得是。”二人垂下手,恭恭敬敬地听训。
这都是些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跟在御璃骁身边,成天绷着神经,练武习书,还得跟着他们刀光剑影,挺危险的,所以偶尔乐一乐,渔嫣也不管他们。
渔嫣收回视线,往前看时,御璃骁已不见人影了。
“走这么快干什么。”渔嫣摇头,慢步往前。
寨中人都在忙着晚上大选婿的事,药材这边显得更加冷清,只有少数年纪稍大的老板,自觉选婿无望,所以在这里选择药材。
渔嫣慢步走着,没发现御璃骁的身影,那池崇倒在前面,正用手掌托着一味药材,和身边的一位少女说些什么。
“夫人,那登徒子在前面。”苏意和停下脚步,忿然看着前面。
“别理他,我们找我们的,这里的药材不错,我们选一点回去,我给你们做药膳吃,强身健体。”渔嫣瞟他一眼,缓步往前,停到了一个小摊前面。摊上只有药材的样品,想要什么,在这里记下,会有人打包,送到马车上。
摆摊的是一个老大娘,满脸皱纹,正在纳鞋底。见她过来,便收起了鞋底,堆着满脸温和的笑看渔嫣。
“夫人,您要什么。”
渔嫣弯腰,拿了一枝灵芝,笑着说:“要这个。”
老大娘赶紧起身,她的背已经驼了,深深弯着,颤微微地拿过了记录的纸笔,在上面画了个圈,递向渔嫣。
“夫人,我不识字,你写写。”
“我屋里还有一些,夫人,能不能晚些去我屋里买?”老大娘犹豫了好一会儿,左右看看,小声问。
“这寨子里的药材采回来,都得收到大头领那里,卖的钱,大头领要抽走一大半。”苏意和小声说。
渔嫣微微拧眉,抽走一大半,寨民怎么生活?环顾四周,看守摊子的都是些老人。不见年轻人的身影。
“好,我晚些来。”渔嫣点头,拿过老大娘手里的纸,写下了苏氏药庄的名号。
老大娘浑浊的眼睛一亮,小声道谢,又说了自己家的位置。看着她一身绫罗,脸上又有些后悔的神色,嗫嚅着说:“夫人,有没有差一点的衣裳?”
渔嫣不露声色地往那方向看,那是下层寨民们的住处了,想去那里,还真不能大摇大摆。
“我有的,大娘你放心。”渔嫣点头。
“夫人。”池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渔嫣拧眉,不悦地扭头看他。
“夫人掌家,贤惠。”他笑吟吟地看着渔嫣,那双眼睛又毫不避讳地盯住了渔嫣。
“池公子,你若有事,可以去和我相公说,你这样未免太没礼貌了。”渔嫣终于忍不住了,不客气地指责了两句,带着方意和和吴琼走开。
“夫人后山有野牡丹,正是开放时,夫人有空可以去赏花。”池崇不紧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后。
“站住。”方意和忍不住了,闪身拦到了池崇身前,怒喝他,“再敢跟上半步,小心点。”
池崇停下脚步,微微一笑,看着渔嫣的背影说:“在下并无恶意,只是觉得夫人与众不同。”
“最不同的是,你再敢上前来,你的脑袋就得掉了。”苏意和冷笑,跟上了渔嫣。
池崇站在原地,唇角一直勾着笑意,直到渔嫣的身影远去了,才收回视线,继续和身边的人说药材的事。
“这人怎么还做起了药材生意?”渔嫣转过头,看着他狐疑地说。
“有钱人呗,什么赚钱就做什么生意。他不知给了这大头领什么好处,他的人可以自由进出这山。”
苏意和向前面呶嘴,青油油的大山在晨光下伸展着粗犷的弧度,骄阳悬于山巅,投下金灿灿的光。
大山里有铁矿铜矿,铁矿和铜矿由官府开采,这个寨子的人在那里做事,寨主可以在里面额外领些好处,另外还有稀有药材,每年到季节之后都收获极丰。寨中人每年定时向朝廷上供,从不拖欠,对朝廷也很恭顺,没什么不妥之处。
池崇想赚银子,跑来插上一脚,也没有什么可疑。
渔嫣转了一圈,找了一些自己喜欢的药材,一路绕来,都不见御璃骁的身影。而且,天渐黑了,寨子里那样热闹,也不见御璃骁露面。
渔嫣突然有些生气,不知道那人玩什么,居然把她在寨子里一丢就是一天。现在好了,不用她帮,苏意和的赌也一定赢,因为她不准备理御璃骁了!
鞭炮声响震天际,一簇簇绚烂的烟花,直往天上冲。
少女们穿着比昨日还要鲜艳的盛装,跑动的时候,银饰在身上叮咚响。男子们也都提前沐浴熏香,穿得鲜艳大方,早早到了大坪上,等着看寨主的女儿们。
渔嫣让苏意和找了一身寨子里女人穿的布衣衫过来,混在人群里,去那位大娘家里看看。若寨民们的日子,因为大头领的抽成而过不下去,那这事,她是绝对要管的。
往前走了足足半盏茶的功夫,才看到了老大娘的小屋子,大门敞着,老大娘正坐在门槛上纳鞋底,身边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她身子佝偻着,白发梳得一丝不苟,长长的线拉起来,再摸索着扎进鞋底里去。
“大娘。”渔嫣唤了一声。
老大娘猛地抬起头来,脱口就唤,“客儿回来了。”
“是我,大娘。”渔嫣走近了,蹲到她的身边。
老大娘缓过神来,认出是她,赶紧扶着门框起来,让开了路,笑着说:“哎哟,贵人来了,屋里请。”
渔嫣跟着她进去,虽然清贫,但这小屋子收拾得极干净,这位大娘一看就是爱干净的人。墙上居然还挂着一幅水墨山水画。
“这是我家客儿画的。”见她看画,大娘走过来,仰着头,一脸慈祥地看画。
“画得很好,很有灵气。”渔嫣微笑着点头。
屋里面传出了咳嗽声,渔嫣好奇地转过头,大娘赶紧说:“那是我家老头儿,他病了有些日子了。”
“是什么病?”渔嫣走过去,揭开了蓝布帘子往里看。
“采药的时候从山上摔下来了。”大娘小声说。
“这么大年纪还要采药吗?”渔嫣皱紧了眉头。
“哎,原本有一儿一女,都很孝顺”大娘说到一半,沉默起来。踮着小脚进去,从床底下拖出一只大筐,一个小布袋里装了几支成色很好的灵芝。
“意和,给双份银子。”渔嫣看了看,让意和拿银票。
“不用这么多。”大娘赶紧推辞。
“大娘收着吧,你这灵芝比外面的好。”渔嫣把银票放进她的手中。
大娘有些不好意思,捏着银票走开了一会儿,回来时,怀里又抱了一只牛皮酒囊。
“我也没什么好东西,这是我自己做的灵芝酒,你拿给掌柜的去尝尝。”
“那就谢了。”渔嫣道谢,让苏意和把酒收下。
和大娘道别出来时,大娘拉了拉她的袖子,小声问:“夫人,我能不能打听件事?”
“可以,您尽管问。”渔嫣赶紧说。
“从这里去京城,要走几天?”大娘期待地看着她。
“坐马车么,得一个多月,走水路还要多几天。”渔嫣好奇地问:“大娘您要去京城?”
大娘慈祥地笑笑,小声说:“我想去找客儿。”
“我们在京中有很多朋友,您家客儿什么样子,你告诉我,我帮您找。”渔嫣问。
大娘眼睛又是一亮,更不好意思了,“那怎么好意思?”
“纳达大娘,你在和谁说话?”粗声粗气地呵斥从身后传来,转头看,那边几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正大步过来。
第208章 一娶就是三个【24】()
“我”纳达大娘脸色一变,满脸的皱纹深深挤起,急得不知道如何解释。
“我们走岔路了,进来讨碗水喝。”渔嫣向苏意和使了个眼色,慢步走近了那几名大汉。
几人打量渔嫣,狐疑地问:“你不是寨子里的人,怎么穿着寨子里的衣裳?”
“哦,觉得好看新鲜,我家老爷想看我穿成这样伺候他。”渔嫣掩唇笑道。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走向苏意和,指着他抱着的布袋问:“你拿的是什么?”
“哦,那是我的宝贝,不能看的。”渔嫣一手拦住正要拿走布袋的男人。
“这是药味儿,纳达大娘你敢私自卖药,这是犯忌的,你们家里可没人能拖出来挨打了。”一人瞪着纳达大娘,恶狠狠地威胁。
“真不是药。”苏意和摆出一脸无奈神情,作势要拉开布袋,“是我方才的一只条蛇,带回取蛇胆给主子下酒的,不信您摸摸。”
烛火从屋子里扑出来,淌到几人脚下这里,已经昏暗得看不清东西了。几人又背月而站,苏意和高大的身子遮住了月光,布袋隐于阴影中。男子伸手摸布袋子里的东西,却一声低呼,慌慌地缩回了手,指尖上已有了两个状似蛇牙咬过的小洞,乌黑的血珠正从伤口往外涌。
“哎呀,这是乌头青!”苏意和又吓唬他。
那人果然脸色变了,捂着手指,惨叫着掉头就跑。
“史大哥。”另三人拔腿追上前去。
纳达大娘踮着颤微微的碎步过来,双手揪着围裙,担忧地说:“这是头人的表兄,谁得罪他,他都不会放过的,这下糟糕了,都是我连累了夫人。”
“大娘你放心,他不敢怎么样。他要是敢乱来,我再让他尝尝乌头青的滋味。”苏意和促狭地笑,捏着两枚暗器的手从布袋底部伸出来晃了晃。
“大娘,你放心好了,总不能不讲道理吧。”渔嫣扶着大娘进去,安慰了几句,带着苏意和与吴琼出来。
“百姓过这么苦的日子,看看头人他们穿金戴银,吸着百姓的血汗,真是可恶。”吴琼打量着纳达大娘家四周的屋子,全是和纳达大娘他们一样,歪歪斜斜的土楼,在风里摇摇欲坠,似乎风再大一点,这屋子就要倒了。
“回去吧。”渔嫣不想节外生枝,一切等摸清情况再说。
前方传来了一阵阵欢呼声,大批的人群往前涌去,苏意和灵活地攀上一棵大树,伸长脖子看了看,笑着说:“原来主子在前面。”
渔嫣连忙向他伸手,“拉我上去。”
“我来。”吴琼抱起她,身形一起,落在了枝头上。
渔嫣扶着二人的手坐到树枝上,往前看,十丈高台平地起,四周是熊熊火焰,人若不小心从高台上掉下来,便会被烧成焦炭。
“要有仪式吗?”渔嫣好奇地问。
“我去看看。”吴琼从树上跳下去,不一会儿就窜进了人群。
渔嫣在人群里搜寻御璃骁的身影,他站在大头领身边,池崇却不在,一群少女围在四周,正仰头看御璃骁,即便隔着这么远,渔嫣也能感觉到那些女子对御璃骁那热烈的眼神。
“主子要参加招婿比武。”吴琼回来,气喘吁吁地告诉渔嫣。
“啊?”他脑子进水了?渔嫣愕然,到底搞什么鬼?
此时高台方向又响起了阵阵喝彩声,三名身着蓝布长裙,绣着金雀花腰带的少女手牵手走上了高台。
方意和讽刺道:“这个大头人不知道抢了多少美人过来,给他生出这样如花似玉的女儿,再用女儿的美貌为他换来了不知道多少利益,还真是一本万利的好生意。”
“你不要去试试?”渔嫣打趣地问他。
“我才不想要这样的老丈人。”方意和一脸嫌弃。
渔嫣嘻嘻地笑起来,看上去并没为御璃骁跑去当女婿而生气。她太了解御璃骁那个人,一般的女子,他是看不上眼的。
这时有人已经跃上了高台,可能轻功不太好,火苗儿灼到了他的袍摆,上了高台,先拍着屁|股跳了几圈,惹得四周人一阵哄笑。
渔嫣也笑,这不是给御璃骁来练拳脚的吗?
又有一人上了高台,向那人抱了抱拳,二人互相行了礼,开始过招。
树下突然有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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