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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凤戏龙女状师-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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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渔嫣想了想,点头。

    “可是,变成那样,就不是我了呀。”铃铛又为难起来。

    渔嫣语塞,继尔一想,铃铛说得也对,何必要改变她人呢,顺其自然就好了。

    铃铛抚着长辫子,兴致勃勃地左右张望,不时问白鹰一些问题。她身上有羊奶的味道,又热情大方,若白鹰回答慢了,便会眨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凑到他脸前来等他的回答。几个回合下来,白鹰招架不住了,赶紧指着前面的酒楼说:“王妃,不如坐坐?”

    渔嫣也喜欢酒楼,在酒楼里可以听到许多平常听不到的事。

    一行人上了酒楼,里面正热闹,有不少江湖客坐在里面。见他们进来,有人扭头打量了一眼随即收回视线,有人盯着铃铛胸前的银饰看个不停。

    在靠边的空桌前坐下,渔嫣一口气点了七道菜,感叹道:“好想念念安做的菜呀。”

    “行军打仗是累,王妃以后可以享福了。”白鹰给众人倒茶,不露声色地用银针试了试。

    铃铛在一边好奇地看着,小声问:“白大哥这是做什么?”

    “他怕有人给我们使坏。”渔嫣笑道。

    “我就说了,关内的人最坏。”铃铛立刻露出一脸嫌恶,又笑着摆手说:“只有你们是好的,帮我们找到了小羊崽。”

    渔嫣沉默下来,小羊崽暂时没事,也不知能熬到几时。

    隔壁桌坐的都是些五大三粗的汉子,身边搁着长刀和短旗,写有镖字,看上去是押镖的,正大碗喝酒,说些江湖事。

    “下月武林大会,重选武林尊主。”

    “莫问离独霸江湖十年之久,也应该让出这位置了。”

    “寒水宫的门人最近都不下山了,从出叛徒起,寒水宫就一蹶不振,哎,还以为他会在这位置坐到老,到如今也才十一年而已。”

    “人家坐了十一年,你十一个时辰也坐不成。”有人讥笑道。

    众人轰笑完,有一人神秘兮兮地说:“听说北方出了一位武功很厉害的人,没人见过真面目,但凡与他交手,就没有活下来的。不知这人会不会来竞逐尊主之位。”

    白鹰听了半天,小声说:“我怎么没听说有这样的人物?不知与王上比,如何?”

    “武林辈有人才出,也不足为奇。在莫问离之前,也没人会想到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能把江湖里赫赫有名的前辈都打趴下。”渔嫣捧着茶碗,心里暗自为莫问离担忧。以前江湖中人提他的名字,无不带着怯意,现在这些镖师都敢轻视他了,更不用想那些门派中人是如何去逼他的。

    他一路为她披荆斩棘,她总要做点什么才好。

    铃铛不知忧愁,满桌子菜吃得津津有味。渔嫣担忧莫问离,只尝尝,便放下筷子,继续听那些人说些江湖中事。

    路上有马蹄声急行而过,渔嫣往外张望了一眼,只见是一阵青衫客,足有十多人,从门外一闪而过。

    “去看看,什么事。”渔嫣小声说。

    “是。”白鹰立刻让一名侍卫出去打探消息。

    不一会儿,那侍卫回来了,俯在渔嫣耳朵,低声道:“昨晚碧朱门被人灭门,留下了寒水宫的印记。方才过去的是碧朱门门主的连襟,辛乌门的掌门人。是去向几大门派求助,要找寒水宫算帐。”

    “莫问离从来不主动挑衅。”渔嫣秀眉轻拧,小声说:“这是有人嫁祸于他,碧朱门在何处?”

    “就在邕州城南边,他们在邕州有丝绸生意。满门一百零七口,都是一剑穿喉而过。”

    “可留下活口?”渔嫣小声问。

    “只有三夫人和小公子、表小姐因为去走亲戚逃过一劫。”侍卫小声说。

    “可有报官?”渔嫣拧拧眉。

    “这是大案子,是被打更的更夫发现的,所以已经报官了。”侍卫连连点头。

    “走,我们去看看,不能让人把屎盆子扣到我家莫问离头上。”渔嫣拧眉,扶着白鹰的手腕站起来。

    铃铛嘴里还塞着鸡腿,见她起身,赶紧跳起来,抓起马鞭含糊地问:“王妃大人去哪里?”

    “我们要去办事,白鹰,让人送她去衙门休息。”

    “我跟着你吧,我喜欢跟着你,你是我最见过的最聪明的关内女人,我要向你学。”铃铛匆匆吞下嘴里的饭菜,一抹嘴唇,双眼发亮。

    渔嫣哑然失笑,生平第一回被女人如此赞美。

    “那走吧。”她轻轻点头。

    铃铛走了几步,又折返回去,把没吃完的烧鸡拎起来,快步跟过来。

    “铃铛姑娘这是干吗?”白鹰愕然看着她。

    “太浪费了,反正都付了银子,我晚上烤烤再吃。”铃铛落落大方地一笑,拿出帕子,把烤鸡包好,放进了马背上的小篓子里,“我不能白吃你们的,我帮你们干活吧,我会刷马,喂马,还会驯马,我的马术很好,起码比白大哥你们都要好。”

    “那你好好教他。”渔嫣指白鹰。

    白鹰顿时装耳聋,哼哈几声,走到一边去了。

    “派个人去通知王上,我去碧朱门了,晚些回来。”渔嫣交待了一名侍卫,钻上了马车。

    铃铛扶住马,利落地一个跃起,稳稳骑到了马上,端是潇洒。

    “还挺不错,白鹰,你也老大不小了,不如抓住这机会?”渔嫣故意逗赶车的白鹰。

    “哎哟,她是冲着莫尊主来的,我哪能入得了这姑娘的眼睛?”白鹰连连摇头,又笑道:“说句不尊敬的话,其实属下要找,也得王妃这样温柔大方的才行啊。”

    “女子的温柔,只给喜欢的人,哪天她喜欢上你,说不定比我温柔千倍。”渔嫣笑着放下了帘幔。

    “菩萨保佑,让她继续喜欢莫尊主吧。”白鹰一甩马鞭,驾着马车往前驶去。

    碧朱门离这酒馆有半个时辰的路程,宅子很大。他们主要做丝绸生意,门众有三百多人,住在宅子里的除了门主一家人,还有门主的两位堂兄,帮他料理生意,打理店铺。

    此时门外围了好多官差,把从乌辛门赶来的青衫客们拦在外面,双方正吵吵闹闹。

    大门大敞,往里看,可以看到摆了满院的尸体,都用白布盖着。

    渔嫣从马车上下来,慢步过去。

    “什么人?”衙役立刻拦住了她。

    “我们要进去看看。”白鹰拿出御前侍卫的金腰牌,衙役赶紧抱拳行礼。

    御璃骁一行人到了邕州,虽未大张旗鼓,但衙门中人为加强州中治安,还是知道风声的。见面前站的是御前侍卫,也不敢阻拦,带着一行人进去。

    “他们怎么能进去?”有青衫客指着渔嫣,大声质问。

    渔嫣转头看他一眼,那人面容清瘦,双眼泛着精光,一看就不是乏乏之辈。

    “他们来办案的,各位大爷,你们先别吵,等杵作验完,自然会让你们进去。”衙役看上去也不敢得罪这些人,只能赔着小心解释。

    渔嫣招过白鹰,小声交待他几句,白鹰便走到人群前,大声说:“来两个管事的,随我们一起进去。”

    青衫客安静了一会,马上有三四人站了出来,互相看看,又退回去两个。

    “在下辛乌门门主,庄寻。”那眼中精光闪闪的男子向渔嫣一抱拳,想必也看出此处她身份最为不同。

    渔嫣点头,又看另一人。

    “这是犬子,庄非。”庄寻介绍道。

    渔嫣扫了父子二人一眼,一言不发地迈过高高的门槛。

    院中几株高槐伸展着遒劲的枝桠,遮住了半边院子。几名杵作正忙得满头大汗。知府大人正坐在廊下饮茶,听人汇报碧朱门的事宜。

第174章 【225】他们愿意这样宠我() 
衙役去向知府禀报了白鹰一行人的身份,知府赶紧起身,微弓着腰过来请安。

    “白护卫,不知此案会惊动白护卫,有事尽管吩咐下官。”

    渔嫣径直走向杵作,拿起他们的验尸记录认真看了起来。

    “那位夫人是”知府心中有疑惑,但不敢把名字说出来。

    白鹰拧拧眉,低声道:“让无关人等出去,莫要妨碍到王妃。”

    知府心中一凛,莫问离的事关系到渔嫣,他不敢怠慢,连忙过去,让一众衙役退出大院。

    秋风卷落枝头的枯叶,飘飘摇摇地落在渔嫣的脚边。白鹰搬来椅子,扶她坐下。她看得很慢,一个字都不放过。

    杵作们跪在她的脚边,忐忑不安地偷偷看她。

    渔嫣合上卷宗,起身过去,掀起一块白布看。

    “是大哥。”跟进来的庄非立刻激动起来,大步过来看向白布下的男子。

    “你们是练武之人,这是剑伤吗?”渔嫣扭头看他们,小声问。

    庄非父子蹲下来,仔细看过了,用力点头,“正是剑伤,寒水宫的武器就是这样细锐的剑。”

    渔嫣点头,又看白鹰。

    白鹰认真地检查完几具尸体,略一沉吟,小声说:“确是剑伤,不知王妃有何疑虑?”

    “若真是剑伤,真是奇怪,碧朱门人怎么愿意站在那里,让人用剑杀死呢,一点搏斗挣扎的痕迹也没,也没有验出被人下|药的症状。”渔嫣转过身,轻声说:“全身检查,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啊?”杵作愕然。

    “快,快。”知府连声催促。

    渔嫣看了一眼庄非父子,轻声说:“你们是这里的常客吗?带我进去看看。”

    庄非父子见她沉稳非凡,正在猜测她的身份,衙门何时有了女捕快?二人慢步跟在渔嫣身后,看她不时停下脚步,仔细察看身边的一切。花草树木,门窗桌椅。

    到处都有血迹,到处都是一片狼籍,桌椅板凳,杯盘碗盏,摔得四处都是。

    “这么多人厮杀,附近就没人听到动静,也没人逃出去,真是奇怪。”渔嫣捡起一块茶碗碎片,这是上好的瑰窑瓷,产自玄泠,十两银一只碗。

    “碧朱门除了丝绸生意,可还有别的生意?一年大约能赚多少银子?”她扭头问庄寻。

    “除了丝绸,还做些马匹生意,有一个马场,另外还有十几间店铺。”庄寻想想,认真地说:“一年有数万两吧。”

    “碧朱门上下都是靠这些开销吗?”渔嫣又捡起一只茶壶,同是出自瑰窑瓷,“门主很喜欢瑰窑瓷啊,这东西可不便宜。遍地都是瑰窑瓷,要知道千两白银也不过买进一套茶具而已,而且极难遇上。”

    “这个在下就不清楚了。”庄寻拈须,摇头答道。

    “姨父喜欢喝茶,爱收集茶具也不奇怪,毕竟碧朱门是上百年的基业了,”庄非有些不满地说:“几个瑰窑瓷还是买得起的。”

    渔嫣笑笑,这小子是不懂,瑰窑瓷可不是想买就买的。

    瑰窑瓷有淡淡的粉色,烧制工艺极为复杂,一窑下来,成功的数量并不多。玄泠的皇亲国戚想拥有这么多瑰窑瓷,也得费一番力气。毕竟不是大米,不是花朵,种下去就有结果。你就算打死瑰窑瓷的主人,也没办法让他每一次都成功。所以,碧朱门拥有如此多的瑰窑瓷,简直太令人惊讶了。

    庄寻似是已经想通,眉头紧皱,蹲下去仔细检查那些碎瓷片。

    “莫问离要杀人灭口,不会砸人东西。”渔嫣推开面前的门,大步进去,环顾四周悬挂的画,小声说:“你们的这位大伯一定是卷进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被人灭口,顺便嫁祸给了莫问离。”

    “你怎么能这样肯定?我姨父为人磊落,才不会做见不得光的事,在邕州这里,可是人人皆知的。”庄非大怒,冲着渔嫣大嚷。

    “有理不在声高,庄公子,你的姨父,说不定和你们想像中的不同。”渔嫣扫他一眼,进走了屋内。

    庄非还要出声,被庄寻一眼制止住。

    白鹰让人守在门,自己陪渔嫣进了屋里,好奇地问:“王妃,瑰窑瓷真的那么贵吗?”

    “是啊,芙叶太后在世时,最爱用瑰窑瓷待客,显示她的富贵。一个小小碧朱门主,也非江湖大门大派,却能拥有这样多的瑰窑瓷,还不够奇怪吗?”渔嫣点头,从墙上摘下一幅画,走出大门。

    “王妃,白护卫,实在验不出有何不妥。”知府一溜小跑过来,满脸汗色,向渔嫣行礼。

    “哎,白鹰,我们自己去验吧。”渔嫣轻轻摇头。

    铃铛一直坐在院中的大树下,手里抓着马鞭,皱眉看着眼前的一切,见几人出来了,指着前面就说:

    “王妃大人,关内人真坏啊,居然杀这么多人,就跟宰牛宰羊一样。”

    “人心有善恶,善恶有报应。”渔嫣淡淡地说着,指挥白鹰说亲自验尸,“头发里,耳朵里,男人的那地方,仔细验。”

    铃铛好奇地凑过来看,也不避讳扒得赤|条条的人,看白鹰在头发耳朵里仔细查探。

    “是蜘蛛。”白鹰用银针从死者耳中挑出了一团黑红的东西,放到帕子上,托到渔嫣的眼前来看。

    渔嫣拧拧眉,小声说:“碧朱门一定是投靠了什么人,现在对方想让他们闭嘴。庄门主,你们最近有发现碧朱门主有什么异样的地方吗?”

    “没什么异样啊。”庄寻仔细想了片刻,轻轻摇头,“半个月前我们还在一起喝酒。”

    “有人见不得我们后青国安宁啊。”渔嫣掸掸袖子,快步往外走,“这事绝不是莫问离做的,他不杀无名之辈,对方这招太拙劣了,嫁祸给你们乌辛门,说不定我还会费些神,真是愚蠢。”

    “王妃,那现在”知府快步跟在她的身后,一时间不知如何处理才好。

    “此事你不必管了,白鹰,你带人去仔细搜查碧朱门每一个角落,盘问每一个人,所有往来帐目都查清楚。购进如此之多的瑰窑瓷,一定会有记录,何时买的,在哪里买的。”

    “是。”知府一揖到底,毕恭毕敬。

    渔嫣仰头看了看天色,小声说:“也不知莫问离这时候到哪里了,他还是会胸口疼的,若羌也没跟在他身边,连个照顾的人也没有,小桐那么小,毕竟不方便。”

    “若羌是谁?”玲铛好奇地问。

    “他身边的一个丫头。”渔嫣微笑着说。

    “是小老婆?”铃铛微微有些失落。

    “不是。”渔嫣拍拍她的手臂,轻声说:“铃铛,你要有心理准备,他可能不会接受你。”

    “我知道。”铃铛有些懊恼地轻轻甩了一下马鞭,“我不是你们关内的女人,不懂得温柔,也不如关内女人的白嫩漂亮。我只想再看看他,告诉他我喜欢他。”

    “嗯,这是你的自由。”渔嫣笑笑,扶着侍卫的手钻上了马车。

    铃铛骑着马车跟在马车旁边,大声问渔嫣,“王妃大人,我以前见关内的女人,都不敢在男人面前大声说话的,你为什么可以?”

    渔嫣撩起帘幔,笑着说:“因为,有人愿意这样宠我啊。”

    “真好。”铃铛点头,乐呵呵地扬起马鞭。

    ——————————————————————我是渴望宠爱的分界线—————————————————

    回到府衙,御璃骁正坐在后院与聂双城他们说话,乐天公主坐在一边打哈欠。

    渔嫣进来,见到她不由得一愣,她由阿朗他们护送,明明比他们早走好几天,怎么折回邕州了。

    乐天公主见着她,立刻堆起满脸的笑,“王妃,好久不见。”

    “你的箭伤好了?”渔嫣神情淡淡。

    “啊,还差点,王妃记得与我的约定吗?”乐天公主拍拍椅子扶手,一脸灿烂地笑容。

    这丫头,居然还想打御璃骁的主意!

    渔嫣转过头来,认真地说:“不记得,我们何时有过约定?”

    乐天公主的笑容僵在唇角,随即嘟起了嘴,“我可是好心帮你们的,寻蝶哨有一个,就有两个,三个,你别装成不在意,其实心里快急死了吧,那个可是莫问离,现在一个人去应付整个江湖,若有人冲着他吹几声,那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乐天公主,若不是即墨陵再三派人过来,请求把你放回去,我们后青国想与天漠国永世修好,就凭你的所作所为,早把你万箭穿心了,你还在这里嚷嚷什么。”聂双城不悦地瞪着她。

    “那随便你们,我可是好心,反正我要回去了。”乐天撇嘴,扭过头去。

    “夙兰祺求娶乐天公主,也修书前来,请求我放人。”御璃骁慢步过来,轻揽住渔嫣的腰。

    “又是联姻啊,女子的婚姻,为何总要加上这些条件。”渔嫣紧拧秀眉。

    “听说是因为乐天公主太骄纵,即墨陵有些吃不消,想早早把她嫁出去。”御璃骁扭头看了一眼乐天,她正眯着眼睛冲他笑。

    “为何是夙兰祺?我觉得有些不安,夙兰祺那人,真像我们看到的那样温和吗?”渔嫣抚抚额,心中莫名有些焦虑。

    “与他认识也有二十多年了,他并没有什么野心”

    “没野心,为什么现在做皇帝了呢?没有野心,怎么现在要与天漠联姻,要娶这个乐天公主?”渔嫣抬眼看他。

    御璃骁语塞。

    “在玄泠皇宫,你可有探子?他若没进过翡翠谷,不可能得到那玉,我心里很不安,我怕我们看错了他。”渔嫣小声说。

    御璃骁缓缓点头,沉声道:“我让人去探探虚实。”

    “但他又数次救我,向我们援手,银子,粮食,兵器,你要什么,他就给什么。所以,我越发想不通,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渔嫣推开他的手,盯着趴在墙根的十月发怔。

    十月把那只小白猫给带来了,一路就衔着小白猫翻山越岭过来,此刻正用大爪把想往外跑的小白猫扒回原地,摁住了它的尾巴。

    “郝海一死,那些黑衣人确实没动静了,我派去胡域寻找黑衣刺客的人也空手而归,奴隶市场里已经没有他们的踪迹。”御璃骁转头看她,眉头紧拧。

    渔嫣知道,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尽快结束这一切,后青国经不起动荡了,后青国需要安定,休养,重头再来。

    “还有十多天才能进京呢,你很累了吧,若有翅膀,我们能直接飞回去就好了。”她抱住他的腰,轻声说。

    御璃骁轻抚她的发,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小傻瓜,有些时候不要表现得这样精明,大智若愚,也能引蛇出洞啊”

    渔嫣抿唇一笑,轻声说:“还大智若愚呢,我看你就是愚。”

    “胆大包天,居然敢骂夫君。夫君是天,你得在天的庇佑下生活,还是放温柔些的好。”他低笑着,捧着她的脸轻揉。

    渔嫣轻轻地笑,俯到他耳边小声说:“御璃骁,其实我也累了,就想天天歪在摇椅上,看看书,听听戏,那样多好啊。”

    “快了。”他在她的腰上轻轻地拍。

    乐天公主在一边坐着,绞着衣角,嘟着嘴看着二人,大眼睛眨动时,心生一计

    夜了。

    莫问离步子轻盈地落在了碧朱门里。

    满地狼籍落入眼中,全是瑰窑瓷。他心中有疑惑,如此名贵的瓷器,不会随意摆在外面,只怕有人故意扰乱他们的视线。举着火折子,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检查,有风穿堂而过,吹得本就微弱的火光东摇西晃。

    打着他的名号,以诡谲的手法灭人满门一百多口,这样的黑锅,他以前也背过,从来不屑于去解释。但真相如何,他还是要去弄清楚的。

    “他们就在城里,你不去见见吗?”寒水宫的新管事宋词跟在他的身后,轻声问他。

    火折子已经快烧到手了,莫问离吹灭了火折子,淡淡道:“有何好见,难不成我还一辈子要跟着他们二人?我为他二人做的已够多了,以后各归其位,各安其命吧。”

    “可是”宋词犹豫一会,低声说:“乐天公主也在衙门里,你不是要寻蝶哨吗?我们的人在外域的奴隶市场一无所获,还是要把乐天公主扣到手里才行,不然她真嫁去了玄泠,再想找她就麻烦了。”

    莫问离轻哼一声,停在了一幅画前。

    宋词把手中的火折子凑上来,只见画上有蝴蝶在花间飞舞,有名女子手持团扇,正在扑蝴蝶。

    “这女子真美。”宋词感叹。

    莫问离盯着画看了半天,小声说:“你看她像谁。”

    宋词突然轻呼道:“渔嫣?”

    “你眼睛瞎了?这哪里像渔嫣?”他不悦地低斥,扭头一看,宋词正盯着门外看着。

    渔嫣更正挑着一盏灯笼,微拎着裙摆,迈步过来。

    他心砰砰砰地加快了跳动,发誓不再见她,永远不见了。可这才几天,又与她撞到了一起。

    “莫怪莫怪,我来找东西,找到就走。你们的冤屈会洗刷清白的,只是莫要怪错了人,这事与我家莫问离没关系。”渔嫣左右拜了拜,举着灯笼在院子里找了起来。

    莫问离看着她的侧影,惆怅不已。她家莫问离,是她家的莫问离吗?

    “臭小子也不知道一个人在哪里,有没有发作,痛不痛,让人担心死了。”她嘀咕着,弯下腰在草丛里翻找,不知翻到什么,一声轻呼,举着手指就往嘴里塞。

    见她被东西扎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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