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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血少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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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云中日的事她是知道的,自己是云中日的女人。
同时她的心里还有些空,突然觉得就像是医者不再是医者,剑客要金盆洗手了一般,她闭上眼。
她睁开眼,一切如往昔般,走了进去。
一看到楚云进来,云中日道:“云儿,给我倒杯水吧。”他对她依旧,冷而温柔。
他比楚云自己更清楚,楚云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
无香阁外,花香浓郁,酒师们正在给新采集的牡丹花瓣脱香。
云夫人拉着第二明镜上了台阶,堂里雾气腾腾,只看到几个白衣人儿如神仙般一动不动地忙乎着。
“好像有什么焦了。”第二明镜探了探头,什么也看不见。
“你在这里等一会儿。”云夫人放开她的手走了进去。
云夫人走到一鼎边,那个动着棒杵的白衣人永远都是用那个优雅的姿势朝一个方向搅拌着鼎内的东西,他的雪衣一尘不染。
鼎内清澈的浆液上飘着透着淡红色的牡丹花瓣,透明琉璃,像流芳的美艳女子。
“你受伤了。”云夫人扶过他手中的棒杵。
她的动作很熟练。
“你已经有十年没有进无香堂了。”
他的声音也很无力,他受伤不轻。
“你怎么受伤的?”
“最近酿的无香大不如以前了,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他的神色停滞了一下,接道:“原来一个人做一件事久了,反而会忘记。人,其实是很容易迷失的。”
“应该是你受伤了吧。”苍青羽的话语中尽是关切,从第一天看到他的那一天起他就知道他有一个不开心的过去,因为他是伤心的,人,只有经历了很多伤心的事后,气质里才会有很多的伤心。
“其实你酿的无香一直比我酿的好。”
云夫人停顿了一下,“因为云大哥喜欢喝。”
“听说无香公子一日能喝十坛无香,我敢说这是空前绝后的。”
云夫人停了下来,一直停着。
“交给我吧,花开常有,人却不常在。”
他扶过棒杵,还是那样优雅的动作,快了许多。
渐渐,他如握神笔,鼎里的浆液旋转起来,再翻滚起来,速度太快,浆液滚成了透明的球珠,那些东花瓣已经不见了。
一切化作一泓清澈,在他的眼里,这里面有他的世界。
香,第二明镜认真的看着眼前,好特别的香,她探头看热气腾腾的雾里,好像要把香源找出来。
光芒从鼎中射出,照得酒师的雪衣变成了银衣,白得有些透明的脸也光彩无限。
第二明镜往门口走了一步,看着那雾中的光。
莫不是他把那些牡丹花瓣练成了银水。
云夫人看着酒师,他的手里握的仿佛不是棒杵,而是一支神来之笔,他不是在搅拌浆液,而是一道诗。
“哇”一口鲜血喷进鼎里。
隔壁的房间里,几颗晶莹的珠儿落在刚采集回来的晨露里,婢女忙擦去脸上的泪水。
她很想跑过去说一句,“公子,您停下来吧。”
可是她不会。
云夫人忙扶住酒师,“我来吧。”
“没事的。”酒师继续,云夫人后退了一步,转身走出房间,她不忍看,同时在想,“他怎么会伤得这般严重,而且他比以前更苍凉了,他酿的只是酒吗?”她回头,悲伤如酒,越久越刻骨铭心。
第11章 伤心剑()
云夫人走进另屋子,“夫人。”婢女高兴地迎了上去。
是云夫人教会她采集花瓣和花露的技术,对她来说,这已如恩同再造。
“晓晴。”云夫人笑着向走来的她点了点头,却见她眼中有新泪的痕迹,晓晴也有些躲闪。
“夫人到这里来有什么事吗?”
“你出宫的时候顺便帮我带一个孩子出宫可以吗?只是一个孩子,不会影响你们做事的。”
“夫人哪里的话,我带她出去就是了。”晓晴说着情不自禁地向堂里看了一眼,那些光已经消去,香味也升华了,酒快酿好了。
“你屋子里的东西借我用一下,我想酿些酒。”
听她这么一说,微微显得有些开心,这样一来,公子就可以休息了,他太需要休息了。“夫人要用什么尽管取,晓晴本应该帮您的,只是太忙,我会快些回来帮您。”
云夫人向微笑着向她点了点头,晓晴出了屋子,带上第二明镜离开了无香堂。
有心的人都会发现,人的脚步声是不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脚步声,一听到进门的脚步声,正在闭目调整内息的云中日猛地睁开眼睛,紧紧抓住楚云的手,死死地盯着她趋近完美的脸。
“怎么了?”楚云另一只手拍在他的手背上。
“没事,我想你一直留在这里陪我。”楚云看着他,疑问地睁了一下眼,每当云中日谙这样的话的时候她都会怀疑,国为云中日是聪明的,她无法摸清他,来不及多想,领主已经走到他们身边。
“领主大人。”楚云忙收回手站起来,向领主鞠了一躬。
“云儿,你看起来有些累了,回去以后让闻人医者给你看看。”楚云与领主一直都情若父女,即便是在宗政明宫,要请闻人医者看病也不是容易的事,除非闻人医者自己愿意,否则需要领主亲自前请。
“多谢领主。”楚云微笑着后退了些,领主在她让开的椅子上坐下,她站到领主身后。
“请恕中日无罪,不能起身给您行礼。”云中日微微低头。
“哪里的话,”领主扶住云中日的手,“是宗政爷爷不好,没能好好保护你,险些铸成大错,若是那样,我如何对得住你们云家那么多的英魂,如何对得住天下人,还好闻人在,你没事就好了。”
“是中日无能才落得如此,劳您挂心了。”
楚云听着,脸色渐渐变差,听着这样的对话觉得有些冷,他们是什么样的关系,她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些的。
“中日,再过五日便是驰儿的婚日,驰儿天生病魔缠生,人生一世,实在难得,人生之事,能做的我只有替他做了。”
一提到宗政驰,云中日便感到不安,若真是像他所知道的那样,多年来闻人医者穷尽其力也是命在旦夕的话,自己便可多活一日,否则自己的处境会更加危险。
眼前的人已经年到六旬,他终究是要老的,而他要宗政家的领主地位千秋万载,而自己身何份特殊,若青天不变,自己是领主之人的最佳人选,此中时势将他逼进了绝境。
“我能去见一下他吗?”云中日看着神情悲伤的领主请示道,嘴角有一丝笑意。
“驰儿他卧病在床,你与他不曾见过面,只怕他心情不好,你也要好好养伤”
还没等他说完,云中日回道:“我以后再去看他。”
领主点了点头。
“我扣压了宿魔,魔族的人一定会前来明宫,你的伤一两日就能痊愈了,在婚之日后,我想让龙虎卫送你们母子去瀛州阁,一来帮我了却你母亲祭灵的心愿,二来帮我将宿魔带到那里。”
云中日皱了一下眉头,显得极不情愿。
“中日,你已经十八岁了,宗政明宫的很多事还指望你呢。”
云中日点了点头,“我尽力而为。”
“你是云大领主的儿子,我相信你,”领主站起,在云中日的肩上拍了一下,“我会保证你们母子的安全。”
云中日点了点头。
“那你好好歇着,下午闻人医者会再来看你。”看着领主转过身,对楚云道:“好好照云少爷。”
领主离开后,楚云扶云中日躺下,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他便睡了。
晨光已尽,两辆马车出了宗政明宫,在前的一辆载了些酒水花露,后面的一辆是坐人的。
第二明镜坐在晓晴的身边,她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对面的少女,这段路本就不短,这样一来就更长了,为了避免尴尬她一直在数自己的手指头,这样一来,对面的少女也不喜欢她。
第二明镜轻轻拉开车帘,那座雄伟华丽辉煌的宫殿远已经远去,但还能够看到辉煌的殿阁,红艳的花牡丹花群,当那些全都消失在眼前之后,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她将帘子放下,就在放下帘子的那一刹那,她感到有一双来自宫殿的眼睛盯着自己,她猛地再拉开帘子。
“哎,你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对面的少女没好气地对她大声道,她从看到第二明镜第一眼时第二明镜就害怕地低下头,显然很怕她,这惹恼了少女。
“筝儿”晓晴要劝阻她。
第二明镜轻轻放下帘子,“晓晴姐姐,我到了。”
晓晴心想这里离宫远,也并非一般凡俗之辈所居之地,这孩子身份倒是颇为神秘,问道:“你家在哪里?要不要我们送你到家。”
“不了。”第二明镜摇摇头,其态度很肯定。
“风叔,请你停一下。”
赶车的人将车停下,晓晴扶第二明镜下了车。
“谢谢你,晓晴姐姐。”
“你自己要小心。”晓晴向她点了点头,筝儿瞥了她一眼,第二明镜看了她一眼。
第二明镜目送马车离去后,她回头看了一眼来的路,刚才车里的一惊还有余悸。
站了一会儿,她向另一条路走去,要想找到铁背鱼,她必须找到另一种东西。
一想到可以找到铁背鱼,她就开心起来,走起路来脚步也轻了,偶尔还轻盈地跳上几步。
酒味烈香。
声音震耳,一双铁靴踏在楼梯上,这样的脚力极速度又何止是十万火急。
“钱”
正在把盏的成焰止住了手中握着的杯,斜视着楼梯口,这个人已经是第五次送钱来了。
“钱”送钱的人几乎是连人带钱一起扑到老板的柜台上。
“钱,老板”气都喘不过来,却又不得不告诉老板他把钱送来了。
老板一脸僵硬,有人曾经说过,商界有有多冷酷,从他的脸上就能看出。
他拿过送钱的人手中的钱,用手掂了掂,“一万两。”
“啊”送钱的人喘着气,交完了钱他松了一口气,那股酒的烈香让他感到窒息,脸红脖子粗的他随手端了柜台上的一个杯子,一口气喝完。
连将钱放进箱子的老板也盯着他看,“咯”打了个嗝之后他只觉头晕目眩,扶坐在柜台旁的桌连,形如饮足了酒,他错将柜台上的水当酒一口气给喝了。
赶送钱来已经跑得他气血沸腾,再加上一杯烈香烧刀子,幸好遇到这样情况的人是他,不然的话只怕已经因气血过激,七窍流血而死。
“还好你不是客人,要不就你这样,小的我恐怕要喝西北风了。”在这一庭里打杂的伙计从他身边过时说道。
“那你可能就真的饿死了,四方城很少刮西北风,整个中州都不怎么刮。”一个人走“幸运的是我的客人是他。”伙计将酒放在成焰的桌上,他要了几种酒,烈香烧刀子,碎玉,还有无香。但他只喝,宗政明宫的无香,价格不菲的无香。
“客官请慢用。”成焰笑了笑,这是一个机灵不凡的伙计,中州楼的活儿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干的,即便是打杂的小事。
话音未落,来客已经做到成焰对面的桌边,成焰正目看去。
剑一把令人伤心的剑。
名为伤心剑。
一时之间锐气四弥,氛围冷峻,阳光也变得不那么明媚了。
伙计像没有觉察到此庭中的变化一样,还是一如既往地机灵的神色走到来人的左边,又或者,他早已知道发生了什么变化,只是这些变化还不足以使他动容。“客官要点什么?”
“血魔珠。”
血魔珠僵师脸色的老板没有看他,他在看一旁的沙漏,柜台下的几个箱子都已经满了。
第12章 饮恨()
时间就是金钱,对于中州楼的人来说,每时每刻每分钱都充满着惊险,每时每刻都如履薄冰,如临深渊。
眼前的就是,一个是名冠天下的中州卫头领,一把伤心剑,总是令人伤心的剑,要的是血魔珠。
伙计还那样的神情,灿烂的神情,只是有点冷,冷笑,仿佛客人讲的是一个很好的冷笑话。
“客官喝酒吗?”他再问。
“无香。”
老板看他的这位客官,据他二十年来的经验,喝无香的人都有着很不一样情怀,自然也有一段很要忘记又死死铭记的刻骨铭心的经历,他们的年龄都不会小于二十八岁,三十岁的居多。而他自己从来不喝无香,哪怕它是这里最昂贵的酒。
此人三十一二左右,一灰布衣洗得泛白,如昔日的轰烈被岁月洗淡,儒雅的气质,苍凉漠然的神情。
他喝了一口酒,眼神温和起来,去尽脸上的苍凉之意,那一小小的一口酒溢遍了他的每一个细胞。
老板心中暗叹,一个真正懂得喝无香的人。
一旁的成焰也在喝无香,他还不满二十岁,只是他喝得太少,四个多时辰,他只喝了两杯半,老板看了一眼他,他也是一个很会喝酒的人,即使是在酒中,也要让自己时刻保持绝对的清醒。
铁靴已经休息好了,恢复了气色,他站起,要离开。
“你还是替人送钱来吗?”成焰看着他,骄傲的语气,骄傲的眼神。
“难说,有我就会送。”
对骄傲的置之不理比骄傲本身更骄傲。
“要怎么样你才不会再送来了。”
铁靴通常的答案通常是除非我的铁鞋没用了,但是他没有这样答,他看着他桌边的剑,才看了几眼就觉得剑柄上青黑之光闪烁,青黑难辨,江湖上混的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此剑的厉害。
“有人出,有人收,我不想送也难。”
“看样子这位公子是等不及了。”一个少女跃过院墙而落,几人同时看她,一身黑衣尽显其修长而丰美的身材,佩剑绕过手臂上红色贴臂的袖布平放在桌上,发出一声悦耳的声音,她坐下,打量着伤心剑。
“听得姑娘剑音,心情不错,想要喝点什么?”伙计迎上来。
“两斤烈香烧刀子。”
成焰看向她,喝酒的女子她见得多,喝烈香烧刀子的他就没见过。
“哼”成焰嗤之以鼻。
铁鞋坐下,他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去做这个生意了,因为让他送钱的那个人自己已经进来了。
偌大的黑色外套,黑色帘帽之下只能透出目光。整个人就像装在黑色的套子里,他走到最边坐下。
除了铁鞋和老板伙计之外没人看他,也没有人看到他是怎么进来的。
女子看向成焰的剑,“公子知‘饮恨’的来历,却不知公子知不知道‘无渊’的来历?”
成焰脸色微微一变,但是在场的没有人看到他神色的微妙变化,如果这就能让他们看出,他就不是中州卫头领了。
大家都看向成焰的剑,却不明白为什么女子会提到‘无渊’。
“老板,‘无渊’是什么样的一把剑啊?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伙计说着将茶送到那位黑套子里的人的桌上,“客官请吩咐。”黑衣人没有吭声,老板看了他一眼,伙计伸了伸舌,老板不喜欢自己问他问题。
“看来邪魔女霜晨月也是为了血魔珠而来的了。”他避开女子的问话。
霜晨月笑,笑得很灿烂,抬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成焰对她的置之不理一点也不介意,他确定自己知道答案,无须多问。“顾老板,还是请一下你们楼主吧,我不想等了。”
老板抬头看着他,“商人自有商人的原则,还请公子见谅。”这样的回答在成焰的意料之外,他是知道自己身份的,聪明的他怎么会拒绝自己,中州楼的势力真的那么大吗?即便真的如传说中的那样也不能跟宗政明宫作对吧。
“血魔乃妖邪之物,人人得而诛之,中州楼这么做无疑是以天下人为敌,还请三思。”这时几个少年男女正走上楼来,听着他的话语,见其气宇非常,竟是敬慕之色,看到这群人,伙计不怎么高兴,此庭中不怎么做侍奉人吃喝的生意,他更不愿侍奉这些人。
“伙计,两壶茶。”刚围着一张较大的桌子坐下一人便吆喝道。
老板没有理他的这几句至理之言,因为这样的话他听的遍数已经无以计数,他想都没想,在关注着柜台上的沙漏。
“家师说魔族有的是钱,若中州楼的人不肯放人的话还真是没办法。”刚坐下的一少年说道。
“又有人来了,中州楼难道真的要与天下人为敌?”成焰将手扶在剑上。
“与天下人为敌总好过与自己为敌。”顾老板看着成焰,态度坚决。
上来了十多人,衣着正统,一个个正气凛然。此间庭院不大,只有六张桌子,其中五张已被占用,一人引着几人围坐在一桌,一公子落在后面,没了座,他向四周看了看,目光落在霜晨月身上,几杯酒下肚,她的脸上已经堆了些红晕。
他走过去,“可否借坐。”
“不可。”霜晨月没有看他。
众目睽睽之下被拒绝,于他是很丢脸的事。
“正邪不两立,这位姑娘倒是有自知之明,师哥,你还是到这边吧。“刚坐下的一花衣女子见男子丢了面子解围说道。
“饮恨”男子显得很惊讶,其实在之前他已经看到了饮恨剑,若是霜晨月没有拒绝他的话,他对这把邪剑是视而不见的。
“还有点见识,请站到一边。”霜晨月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花衣女子瞅了她一眼,对她饮酒的行为极为不满,觉得有丢女人们的脸。
男子压住心中的怒火,“想必你也是为了血魔珠而来的吧?”
霜晨月看着伤心剑,完全不理会眼前的男子。
“霜晨月,你那魔女妈妈没教你如何礼待他人吗?”花衣女子站起走到男子身边。
霜晨月还在看着伤心剑,她的手却已经扶在了自己的剑上,见她的样子,这一男一女大骇着退了一步。
“唰”
一声响,一个袋子从他们头上飞过落在柜台上,袋子里发出银子撞击出的声音,抛出袋子的是套子里的人,为了避开袋子险些摔倒在地,其相狼狈不堪。
“你是魔族的什么人?”先进来的几个少年中的另一少年站起,此言一出,后来的这些人触了电般站起,都亮出了武器。
套子里的人给自己斟了一杯茶,“里面是五万两,我家少主说事先约定的是六个时辰,要怎么办全凭你方决定。”
“钱我收下了。”老板提起钱袋掂了掂扔进箱子。
“顾老板,你还要助纣为虐?”另一俏生生的少女站起。
老板没有理她,伙计也没有理她,让她自讨无趣。
又有人上了楼,小小庭阁已是人满为患。
站在霜晨月面前的男子拔剑向套子里的人刺去。
剑刺穿了身体。
男子脸上有得意的笑,胜利使人高兴,自负的人会更得意。
“堂堂王家公子怎这般无礼。”被刺穿了的人说道,王公子脸上一青,回剑又是一剑刺去,只见套子里的人连套子都变成了黑光,花衣女子见状拔剑刺去,几个少年也按奈不住,纷纷向他们认为的这个魔族的什么人刺去。
只见黑袖一甩,几个人倒回他们的座位,打得桌椅翻飞,这时一人从后堂窜出,怀抱算盘,耳听四面,眼观八方,将他们损坏的一桌一椅全记下,还有那一男一女配合着,那男的一失手刺断了一株杜鹃,值十两银子。
打斗引来了更多的人。
成焰向内堂走去,伙计见状跟上,老板见伙计气势汹涌,也跟了去,成焰身法如光,出了后堂便是青山楼阁,他正在去高枕阁的路上。
后来的人见这群晚辈被欺打得落花流水,没好气地拔剑便上,年轻气盛的人总是爱出风头,出剑的锦衣少年还没碰到黑套人已被摔了出去,正打向霜晨月,霜晨月运起功,消去少年身上的力,少年倒在她桌边,气急败坏之下,他握住霜晨月的剑便拔。
幽怨愤恨的气息犹如利丝缠向大家的脖子,这样的剑气,杀人于无形,几个后生小辈惊恐之下手中的佩剑脱掉在地。
听得“叮咛”一声悦耳的长鸣,是一块玉打在剑柄上。
“这位少爷当真糊涂了吗?竟要让饮恨出鞘。”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女子带着五六个人进来,她是中州楼的阁主之一的苏颜。
大家目光随着她一直到柜台上,一赌中她阁主的风采。
少年哪还听得到她的说话,傻坐在地上,犹如被勒断了喉咙,霜晨月手扶在剑柄上,微微用力,微露光的剑收回鞘中,同时内力打在脚边少年的身上,化去他身上的剑气。
饮恨是一把出鞘就要命的剑,霜晨月用了近十年,也只拔出过两次,要不是来人及时止住,后果不堪。
第13章 宿渊()
伙计快步跟上,成焰几个空滑出了后堂,他飞身跟上,后堂之后是一条依山而建的狭长迂回的长廊,这是一座拔地而起的险山,在四方城内除了宗政明宫后的入云峰之外这便是城里唯一的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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